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27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刚开始确实在生气,后来在月无尘的娴熟技巧下理智渐渐飞远,她的身子不再僵硬,身子的疼痛感慢慢飘远。
她的呼吸变是粗/重,美眸迷雾蒙蒙,看着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子目露痴迷之意。
月无尘满意她的反应,更加卖力讨好他的小新娘。
他深深地进入,使让他们同时发出舒畅的声音,他用力含吮她的雪白饱/满.偶尔轻咬,将沉甸甸的胸/房弄得又红又涨。
“嗯……”楼翩翩紧咬红唇,眸儿因情浴而氤氯,指尖因激/情狠狠掐入他的肩胛,划过尖锐的血痕。
她的湍息更急促,小脸弥漫晕红,身子因亢/奋而香汗淋漓,身子紧紧吸/绞着他的男/性,感觉到他的热度,令她更兴奋。
这样失控的自己令她不安,想要冷静一点,身子却自主自发兴奋战栗。
月无尘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动作张狂地伏在她身上冲/刺,完全忘记楼翩翩初尝欢愉,可能会经不住他的狂猛索取。
“不,不行了……”楼翩翩虚弱地婉转娇/吟,身体瞬间紧绷,过多的高/潮让她的身子痉/挛。
她小脑袋一歪,在月无尘凶猛的索取下,她失去了意识。
“母后,母后,等朕一起……”月无尘仰起头,窄/臀移动得更快更用力.大弧度撞/击身下的女/体。
他发出嘶吼,男性深猛地一个贯入,健躯一阵战栗,瞬间达到飞入云端。
他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楼翩翩没半点动静,他倏地睁眼,看向早已失去意识的楼翩翩,用力拍打她的嫩颊:“死女人,叫你等朕,你怎么可以抗旨不遵?!”
楼翩翩竟自昏睡,完全漠视他。
这也太弱了吧,才一次就想打发他?难道是在装死?
这个女人毕竟是第一次,身子虚弱也很正常,可他还没满足,打算要她一整夜,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睡了?
月无尘内心在挣扎。
他呆怔地看着楼翩翩微侧的小脸,她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微翘,脸颊犹泛着情浴过后的红晕,汗湿的青丝凌乱地披散在雪背上。
月无尘眸色渐渐深沉,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片迷人的雪白玉脂,她身上尽是他留下的点点暧昧印迹,那是他太过热切的证明。
他微微扬唇,那是男人的满足。
单是看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再度紧绷,浴火狂烈燃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体贴她,她也不可能赞他一句,不如直接喂饱自己再说。
于是他俯身,吻上她娇艳的红唇,动情吮/吻。
女人睡着了也懂得回应他的热情,这令他很满意。这个女人有调教的空间,应该多教她玩一下,不然在床/上这么不堪一击满足不了他旺盛的情火。
楼翩翩在将要无法呼吸时微微睁眼,哑声低喃:“我好困,要睡觉,你别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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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激/情的船来啦,哈哈,千万表被和谐了。
谁蹂/躏谁
“洞房花烛才开始,你睡你的,朕吃朕的美味大餐。”月无尘俯身,在楼翩翩嫣红的唇畔邪魅低喃,薄唇一路向下,寻找到自己的目标,重重吮上她胸前的粉嫩,引来女人急促的抽气声。
楼翩翩眸色渐渐变清明,月无尘狂肆邪恶的笑容在她眼前不断放大,她推搡着他,希望能将这个邪恶的男人推离。
结果却是白费力气,月无尘轻易抓着她的小手,轻狂地咬上她的红唇:“母后看清楚,朕是怎么进入你的身子……”
在她又羞又怒的瞪视当中,月无尘沉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为一体。
楼翩翩想大声抗议,小嘴发出的却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呜咽声,身子也不受控制地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她美丽的身子像花一般妖艳绽放,完全为月无尘敞开。她的自然反应令月无尘满意至今,她的动作更为狂放,狠狠占有她的身子,品尝她的甜美,一次又一次……
芙蓉帐暖,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纵情翻滚,偶尔夹杂着男人的粗吼及女人妩媚的申吟,昏暗颓废的烛火摇曳了一室的靡乱,整整持续了一整夜。
月无尘的洞房花烛夜吃得十分尽兴,唯一不满的便是楼翩翩身子太过虚弱,承受不了他的太多热情。
守候在寝殿外的四姝听得面面相觑,小脸通红。
后来她们索性退了老远,这才避免了尴尬。
直到天亮上朝时分,殿寝内还不时传出暧昧的声响。
她们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是春风做了替死鬼,三人一致将她推进了寝殿。
正在奋力耕耘的月无尘听得室内的动静,隔着帐帘看向不识趣的春风,视线凌厉。敢打断他的兴致,该死!
“皇,皇上,要上朝了。”春风说完,匆匆跑出了寝殿。
月无尘这才发觉天色已亮。他眸色复杂地看着一脸疲态的楼翩翩,他内心在作思想斗争。
这个女人真的累坏了,昨晚上没怎么睡。每次小睡不了多久,便会被他吻醒,承受他旺盛的精力。
他本也想体恤她初尝云/雨,可是一看到她娇柔性/感的模样,他就一身冲动,只想把她吃了再吃,他归根于是自己禁浴太久的缘故。
躺在他身下的她,就是一副被男人狠狠爱过的模样,令他刚刚停歇的浴望再次畜势待发。
再这样下去,他今日确实不用上朝了。
此时此刻,月无尘发现做皇帝不好,就连和自己的女人行/房也要被政事打断。
“母后……”看着楼翩翩疲惫的睡颜好一会儿,月无尘才退出她的身子,轻拍她的小脸,欲唤醒她的意识。
楼翩翩睁开迷朦的美眸,待看清眼前笑得很坏的男性脸庞,她受到惊吓,突然弹跳而起,迅速拿起被子裹紧自己的身子,瞪大眼看着月无尘,满脸戒备。
月无尘对她笑得无害,伸手想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地迅速避开。
她明显回避的动作令月无尘很受伤,他压低声音道:“女人,你一脸嫌弃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没有。”楼翩翩哑声回道,仍是戒备地瞪着他。
月无尘决定下朝后再来好好对付这个女人,便柔声道:“好,朕去上朝,你乖乖休息,养好身子……”
闻言,楼翩翩没好气地打断月无尘的话:“养好身子好被你折磨吧……”
“母后真可爱,分明也喜欢被朕爱,还一脸不甘愿的样子。养好身子,等朕回来--”在楼翩翩的瞪视下,月无尘没把话说白。
如今他们是夫妻,他想做什么都天经地义,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渴望她的身体,也是被她害的。如果不是要上朝,他想和她一直待在床榻,哪里也不去。
月无尘忙着穿龙袍,整晚没休息的他精神爽利,心情好得哼起了小曲儿。
身心俱得到满足,想不开心都很难。
楼翩翩满眼嫉妒地看着月无尘,凭什么他的精神这么好,她却累得想死?这人的身体构造有问题。
月无尘整理妥当,看向楼翩翩。楼翩翩忙别开视线,假装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
这令月无尘不满。
他朝楼翩翩露出慵懒性/感的笑容:“母后,过来!”
楼翩翩假装听不到,一动不动。
月无尘笑意加深,凑上前,在她粉唇轻啄一记,而后指着自己的薄唇道:“小家伙,来,欢迎蹂/躏朕。”
“我没这种变态嗜好。”楼翩翩娇嗔道,小脸红了红,想起昨晚自己被这个男人蹂/躏的悲惨情形。那火辣辣的一幕幕令她脸如火烧,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带坏。
“你这个女人就是不可爱。你要乖巧一点,主动一点,讨朕欢心,朕才没机会也没体力看其他女人,朕是为你好才舍不得你的身子。”月无尘轻捏楼翩翩的鼻尖儿,满眼宠溺。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才不信你。分明你就是不懂节制……好了,上朝去吧,我要休息了。”楼翩翩推了推月无尘的身体,他却蚊丝不动,紧靠着她。
“亲了朕,朕才去上朝,否则朕今日不上朝了,你就是那个祸水。”月无尘不容置疑地道,紧盯着她的红唇。
楼翩翩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斟酌片刻,她迅速在他的薄唇印下一吻。
月无尘早料到这个女人会这样打发他,他反客为主,紧紧吸住她的娇唇,灵/舌探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缠/吻。
室内的温度迅速升高,一个吻,轻易挑起了月无尘狂炽的浴火。
外面的咳嗽一声接一声,四姝轮流咳嗽,提醒月无尘时辰不早,上朝要紧。
楼翩翩好不容易才推开月无尘,笑道:“上朝吧,我要补眠。”
月无尘低咒几声,在她唇上轻咬了几回,强迫自己下榻,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凤羽宫。
他叮嘱春风秋雨准备热水浴,待楼翩翩休息好便让她泡个热水澡,这才放心上朝。
确定月无尘已离开,楼翩翩伪装的笑容迅速敛去无踪。她迫不及待地下了榻,双足才沾地,便虚软地跌坐在地上,浑身都痛。
月无尘就是一个野/兽,以前早就看出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昨晚他的虚索无度令她后怕。
不用多想,待月无尘一下朝,肯定又会对她“下毒手”。
泡热水澡的中途,睁不开双眼的楼翩翩不觉躺在浴桶中沉沉睡去,完全忘了自己的逃命计划。
春风和秋雨体贴地没吵醒她,轻轻将她挪回凤榻。
怕有人打扰楼翩翩休息,春风跑到大殿。
不出她所料。楼翩翩才回后宫,便有众多妃嫔上门请安,都被春风以楼翩翩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为由挡回。
这被挡回的妃嫔当中,就有秋吟主仆二人。
她们出了凤羽宫,信步走在宽敞明净的宫道之上,两人有说有笑的当会儿,偶遇花枝招展的王婉仪。
秋吟抿唇一笑,上前主动攀谈,脆声道:“妹妹这是要去凤羽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吧?”
王婉仪回以妖媚的笑花,点头回道:“正是。姐姐这是回了么?”
“妹妹改日再前往好了。今日娘娘身子不适,据说是昨日太晚就寝,今儿个还没起身。这也奇怪了,皇上早晨好像也起晚了,上朝还迟到了呢,”秋吟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微蹙秀眉,喃喃自语:“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感情素来要好,昨晚上还去到凤羽宫,还有宫女乱嚼舌根,说是皇上昨晚上在凤羽宫就寝……”她定定地看着远处巍峨壮观的九重宫帏,似已灵魂出窍。
王婉仪听到秋吟这话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莫不是太后娘娘昨晚上侍寝了?”
秋吟惊讶地看向王婉仪,不敢置信地问道:“妹妹方才说什么?”
王婉仪正想接话,她的贴身宫女莹儿轻咳一声,提醒她有些话不能乱说,否则会遭来横祸。
秋吟看向莹儿,只见其姿容一般,身板也很一般,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
她眉头微蹙,计上心来,也许必要时刻,莹儿也能派上用场,这个端看情形而定。
“妹妹有话不妨对本宫直说。本宫一直喜欢妹妹的心直口快,后宫寂寞,皇上不可能时时想着我们,我们唯有自己消遣寂寞,若能遇到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自是再好不过。”秋吟笑着鼓励王婉仪,看向琴儿道:“你们都留在这里,本宫和妹妹在那边聊聊贴己话。”
“是,娘娘!”众宫女皆顿下脚步,看着秋吟与王婉仪往八角亭而去。
秋吟与王婉仪二人边走边说,秋吟不解地问道:“依本宫对太后娘娘的了解,她不大可能与皇上有私/情。更何况他们二人的身份,皇上怎么可能诏寝太后娘娘?妹妹是打哪里听来的谣言?!”
“我是猜的。姐姐没发现么?无论是我,还是敏妃,或是其他妃嫔,总有地方像太后娘娘。皇上此次大费周章地接太后娘娘出冷宫,并住进凤仪宫,依我看啊,是告诉我们大家,太后娘娘就是将来的母后。”王婉仪轻撇红唇,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臆测道出。
“经妹妹这么一说,你们确实与太后娘娘有点相似,或许只是巧合吧?”秋吟嗫嚅道,神色凄然。
“自然不是巧合。姐姐莫自欺欺人了,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姐姐,有太后娘娘在后宫一日,我们所有人都别想得到皇上的宠爱。除非,太后娘娘死了!”王婉仪冷笑,眸中锋芒乍现。
秋吟忙观察四周,确定无人才放了心,压低声音道:“妹妹心直口快,在这里说就好,此话千万莫传进皇上耳中。”
“那我问姐姐,姐姐是否相信我的话?!”王婉仪妖媚的眸子与秋吟直视,急需有一个人肯定她。
秋吟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信!只是……”
“姐姐相信就好。此前我说过同样的话,敏妃却总喝斥我不懂事。我不以为然,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就该努力争取。我喜欢皇上,皇上却看不到我的好。”王婉仪愤愤不平地回道,提起楼翩翩,总让她咬牙切齿。
秋吟小声劝道:“妹妹年轻貌美,总有机会的。不像本宫,那日做了一点错事,皇上已开始嫌弃本宫,本宫还不如妹妹你。好比昨日来说,本宫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便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
“因为太后娘娘出了冷宫。依我看,昨儿晚上皇上定是宠幸了太后娘娘,我们仔细观察便知道了。若真如我们所料,我们得想个法子把太后娘娘除了。”王婉仪这回有分寸,压低声音道。
“这,这不大好吧。太后娘娘心地善良,若是和皇上两情相悦,只要皇上高兴,我们这些妾室应该高兴才是。”秋吟吓得脸色发白,唯唯喏喏地压低声音。
“姐姐就是太善良了。你刚才也说,我们只是妾室。有楼翩翩在,轮不到我们做正室。就算皇上高兴了,他也不可能记得咱们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王婉仪突然紧握着秋吟的手,妖媚的脸因狰狞而扭曲,悄声道:“姐姐,我们二人若联手,定能除去楼翩翩。”
“本,本宫不敢。”秋吟着急地抽了手,连连摇头:“本宫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如何能做这种伤心害理之事?”
闻言,王婉仪直翻白眼:“姐姐这样成不了大事。有我在,我会令姐姐下狠心。”她信誓旦旦地道。
“有没有其它办法令皇上回心转意?不,不如我们将皇上喜欢太后娘娘的事传播开去,众臣知道,定会出面阻止。”秋吟玉手用力绞着丝帕,在凉亭来回踱步,出主意道。
“我们没有证据。就算这事传了开去,皇上是皇帝,他的一句顶那群老不死十句。皇上要保太后娘娘,总会有办法。怕只怕这会适得其反,令皇上下定决心,在短时间内将楼翩翩扶正!届时我们都完了。”王婉仪直接否定了秋吟出的馊主意。
秋吟傻傻地看着王婉仪,嗫嚅道:“妹妹想得真远,有见地,姐姐自愧不如。”
“我没空想这些,莹儿心思细腻,都是她在帮我出主意。莹儿还叫我不要随便相信宫中的妃嫔,依我看,姐姐就很好。不只人好,心地好,还是后妃之首,难怪皇上特别喜欢姐姐。”王婉仪灿然一笑,妖艳的红唇在娇阳下散发炫目的光芒。
“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要是有妹妹一半的率真就好了。姐姐这辈子就没做过一件大事,唯一庆幸的,就是遇到了皇上。有时我想,只要皇上开心,他喜欢任何女人都可以,偶尔得空时,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秋吟轻声叹息,黛眉轻蹙,柔柔弱弱的模样令王婉仪定住了眸光。
“妹妹怎么这样看我?”见王婉仪久久不语,秋吟疑惑地看向她问道。
王婉仪微掀火艳的红唇,轻喃道:“姐姐真好看。我是在想,姐姐已经是贤妃,就算皇上将来立后封贵妃,姐姐的地位依然牢固,自然是不急。我就不同了,只是一个正四品的婉仪。后宫的美人又有这么多,即便我貌美如花,皇上也从未正眼看我,姐姐是不是也在心里看不起我?为了向上爬,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妹妹说的哪里话。我只是不敢害人,除了耍心计,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亲近皇上也不定,是不是?”秋吟不觉忐忑。
刚开始是在做戏,可如今看到如此诚恳的王婉仪,竟有些不忍。
王婉仪仔细斟酌秋吟的话,思量片刻,用力点头道:“姐姐说的是!一定还有其它办法接近皇上,我找莹儿出主意。她很聪慧,定能帮我想到办法。”
也不待秋吟回话,她便兴冲冲地跑出了凉亭。
王婉仪很快到了莹儿跟前,拉着莹儿往她的寝宫景平苑而去。
王婉仪的态度转变得太快,秋吟来不及作何反应,王婉仪已经率着她宫殿的两个宫女离去。
王婉仪一走,琴儿迫不及待地问道:“娘娘,怎么样了,那个女人可否被利用?”
“本来好好的,许是本宫戏演得太过,反而把她逼回去了,白白错失了一个让她对楼翩翩下毒手的好机会。”秋吟后悔不迭,只恨方才自己演得太过。
她没想到王婉仪的耳根子这么软。分明是妖艳恶毒的女人,却被她的三言两语所感化,有点莫明其妙。
更令秋吟料不到的事在还在后面。
一个时辰后,她听闻不见任何人的楼翩翩竟然诏见了王婉仪。一时间有流言传出,王婉仪成为宫中的话题人物。
“琴儿,查清楚了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秋吟见琴儿回到景平苑,忙上前问道。
得知王婉仪的消息,她第一时间派琴儿去打探真伪,自然是着急。
“听说是王婉仪给楼翩翩赠了一种药,深得楼翩翩欢心。这会儿王婉仪还在凤羽宫未曾离开,皇上也在,这会儿他们三个正共处一室,相谈甚欢。娘娘,情况很不妙。”琴儿将打探的情况如实禀告。
秋吟彻底傻了眼,嗫嚅道:“为什么会这样?”
“奴婢再去打探,一有消息立刻回禀。”琴儿也不知究竟,自告奋勇道。
“去吧,打探清楚再回。”秋吟摊坐在软椅上,有力无力。
琴儿不再耽搁,匆匆往凤羽宫而去,找人打听消息。
凤羽宫。
“你这孩子不错,大方得体,谈吐不凡。哀家难得喜欢一个人,你今日就留在凤羽宫用午膳,可好?”开口说话之人,正是楼翩翩。
王婉仪给她的药极为好用,消除疲劳有妙用,她一时欢喜,便诏见了王婉仪。
与王婉仪说了几句话,觉得这个女人说话虽有点夸张,但也不放她嫌恶。王婉仪不似后宫的其他女人,不想笑的时候还要装出微笑。
她表情生动有趣,作为说话的对象,却也可以解闷。
最重要的是,王婉仪在这里,月无尘就没办法拉着她往床榻上折磨她。
正坐在一旁陪笑的月无尘笑容明显僵硬,他投给楼翩翩警告的一眼,楼翩翩却直接漠视他,拉着王婉仪的手有说有笑。
这一幕真碍眼。
楼翩翩是他的女人,没理由被其他女人占了便宜,她还能笑得这么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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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66厚颜无耻地讨要钻钻。
偷/欢正当时,大臣来抓/j
不会看人脸色的王婉仪满脸欣喜,客不犹豫地点头,起身朝楼翩翩鞠躬谢恩:“谢娘娘赏赐,臣妾谨遵娘娘懿旨。”
她难掩兴奋之色,露出灿烂妩媚的笑容。
“不必多礼,不过是一顿家常便饭罢了。”楼翩翩笑容平和。
她眸光一转,像才看到月无尘一般,又笑道:“皇帝有孝心,哀家自然高兴,不过国事也要紧,皇帝若无其它事,回了吧。”
月无尘眸色变得凌厉,这个女人竟当着其他女人的面赶他走?!该死的女人。
他邪笑绽放,看向浓妆艳抹的王婉仪,敛去眸中的锋芒,回道:“难得爱妃能博取母后的欢心,朕也开心。这既是家宴,朕就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国事永远处理不完,家事同样重要。”
三人各怀鬼胎,边笑边聊。仔细说起来,是楼翩翩与王婉仪在聊家常,月无尘做陪客,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直到传午膳,三人这才就座。
席间楼翩翩仔细观察王婉仪,只见她动作优雅,时不时含羞答答地偷窥月无尘,似想引起月无尘的注意力。
偏生月无尘目不斜视,偶尔抬眸也是看她,这点令她满意。
她边吃边琢磨,要怎么留王婉仪下来,打发月无尘。她还没休息够,就怕月无尘兴致一来,又拉她……
“母后多吃点。”月无尘板着脸往楼翩翩碗里挟了许多菜。
“皇帝给婉仪挟点儿。”楼翩翩微颔首,一点也不想吃。
她早吃饱了,只是碍于王婉仪在场,才没放下碗筷。
月无尘扫给她威严的一眼,似在指责她没动他挟给她的菜肴,没办法之下,她意思意思地再吃一点。
她偶一抬眸,便是王婉仪疑惑的眸光。
楼翩翩放下碗筷,轻拭唇角:“哀家饱了,你们多吃点儿。”
月无尘随后也放下碗筷,对王婉仪道:“母后身子不适,别打扰母后休息,爱妃随朕一起出凤羽宫。”
王婉仪双颊泛红,忙不迭地放下碗筷:“是,皇上!”
闻言楼翩翩苦笑。
月无尘早识破了她的“阴谋”,索性把她的挡箭牌给搬走。就怕月无尘待会儿去而复返,频繁在凤羽宫走动,招人耳目。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多余。
月无尘午膳后离开凤羽宫,并没有再回来。
楼翩翩整天在忙碌,没时间想月无尘。春风秋雨却觉着奇怪,两人在殿前探头探脑,春风问道:“皇上连晚膳也没来凤羽宫,会不会被王婉仪那个女人给迷住了?”
秋雨抿唇而笑,回道:“放心吧,王婉仪不会是娘娘的对手。”
“也对,王婉仪这样的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娘娘的对手?”经秋雨这么一说,春风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那厢楼翩翩忙碌了半天后有了倦意,让春风秋雨早早歇下,她则倚在枕间看书,顺便等候月无尘。
也许是太累,不多久她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当会儿,楼翩翩恍觉不对劲,她睁开迷朦的睡眼,待看清自己的处境,睡意渐散,张大小嘴看着湖畔的美景发呆。
她正处湖泊的正中央,画舫仙乐飘飘,纱缦翩飞,船头的男子正在点燃画舫船头的最后几盏宫灯。
男子身着藏青色长袍,身材颀长有型,他神情专注,将宫灯逐一点燃。湖风微微袭来,泛起波光粼粼,荡漾出波浪声声。
风儿掀起他披散于肩的墨发,半明半暗的灯火映照在他深邃而迷人的五官,独特的阴冷,与他王者气派,很好的协调在一起。
他优雅得如同伺机而动的猎豹,明知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男人,眸中流露出绵绵情意而不自知。
感觉到她定格在他身上的眸光,男子终于回眸看向她。
她匆忙别开视线,纵目远眺湖岸。那里美人如云,仙乐飘飘,灯火通明下,众多美人面朝他们乘坐的画舫载歌载舞。
“我们这是在哪里?”楼翩翩惊奇地探头探脑,悄然转移了注意力。
宫中的湖泊没这么大,月无尘也不可能在宫中这般大张旗鼓玩浪漫。所以,这应该是在宫外。
“母后应该看朕,那些俗人有什么好看的?”点宫灯的男子,正是月无尘。
他不满楼翩翩从头至尾就不看他,便索性凑到她跟前,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楼翩翩白他一眼,娇嗔道:“你还不是俗人一个。让我猜猜看,这一定是夏兰那个丫头给你出的主意,你才想到这个方法哄我开心,是吧?”
月无尘挫败地轻敲楼翩翩的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笨一点?”
楼翩翩朝他露齿一笑:“你这个人的性子一点也不讨喜。不温柔,大男子主义,既粗鲁又粗俗,更不可能想到这种方法讨女人欢心。”
这也许是月无尘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为女人费心思,而这是为了她。
思及此,楼翩翩笑得合不拢小嘴。
月无尘无奈地摇头。原来在楼翩翩心里,他这个皇帝没什么优点。
月无尘发现自己对楼翩翩确实温柔不起来,这个女人轻易就能让他露出本性。他从怀中掏出锦盒,粗鲁地塞在她的掌心:“母后,这是朕能想到的最适合你的东西。”
听到他送礼物,楼翩翩美眸一亮。
只要是月无尘送的东西,就算是山里的石头她也喜欢。
不过,不能让月无尘太得意,于是她状似不在乎地轻撇红唇:“听到‘东西’二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应该送女人鲜花,鲜花配美人。最好再亲自下厨,做一顿烛光晚餐。或者是去看电影,在月色下漫步……”
她边说边打开锦盒,看到里面散发耀目光芒的璀璨石头时,她傻了眼。
为什么跟她所想的一般无二,竟然真的是石头。
“这可是世间最宝贵的天云之心。冬暖夏凉,能避邪气,很有灵气的东西,听说还能保护主人,世间只此一枚,曾是云山派的镇派之宝。”月无尘完全听不懂楼翩翩在说什么,便索性漠视她说的话,将天云之心戴在楼翩翩的脖子上。
本来感觉有些寒冷的楼翩翩在戴上那条项链的一瞬,发觉肌肤的温度迅速回升,冰冷的手心也暖和了。她惊奇地摸上链坠,发现方才的灿烂光芒减弱,只散发淡紫色的温余光华。
“好神奇。”楼翩翩惊叹不已。
“那是自然。你的身子太弱,戴上它之后……”月无尘笑出声,突然就蛮横地咬上她的红唇,灵舌探入她口腔,以势不可挡地态势对她求/欢。
楼翩翩傻了眼。
楼翩翩本来是挺感动的,结果被月无尘突如其来的禽/兽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她被动地承受月无尘的热情,“等,等等……”
“等不及了。”月无尘喘着粗气,打横将她抱入船舱。
他猴急地开始脱她的衣裙,实在着急了,未来得及脱完,便纵身进入她的体内……
楼翩翩蹙紧眉头,不能适应他的粗鲁。
月无尘这才放缓动作,轻吻她的红唇,双手在她身上探索,直至她意乱情迷,有了反应,这才放心动作。
事实证明,楼翩翩非常了解月无尘的性子。
一尝到鲜味的月无尘就像是出了闸的狂野禽兽,折腾了她大半夜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月无尘的精力非常好,对到嘴的美味毫不留情地吞噬入腹。
画舫的男女燃烧了一整夜,湖畔的歌舞也持续了一整夜,为他们助兴。
天云之心确实是好东西,能让人增强体力。可惜在月无尘的虚索无度之下,她还是疲累地昏睡过去。
在模模糊糊间,她喝下月无尘准备的避孕药汁,甜蜜之后,有些苦涩。
即便她想要孩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拖月无尘的后腿。他刚登上帝位,根基未稳,朝中大臣军心不稳,更有月无痕及月霁对他的皇位虎视眈眈。
她的事若被声张出去,月无尘不一定能保她。
如果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更不得了,她和孩子将朝不保夕,这就是她不顾一切跟了月无尘之后可能会有的后果。
可是,她不后悔。这是她选择的路,月无尘就是她认定要跟一辈子的男人。
楼翩翩再醒,回到了凤羽宫,已是正午时分。
她伸了伸懒腰,不似昨日那么疲惫,这是好现象。
春风在她沐浴时看到她身上的印记,吃吃偷笑,楼翩翩羞红了脸,忙将春风赶了出去。
日子就这么平静流逝。如月无尘所说,十天十夜,他一有机会便往凤羽宫跑。不论白天或黑夜,只要一动情,便会拉着她往榻上跑,极尽缠绵之能事。
他偶尔也会为她制造一点惊喜,但更多的时候,只会命令她不准做这,不准做那,就连女人也不能多看一眼。
十天十夜过后,楼翩翩以为月无尘会有所收敛,孰知他对她热情如初。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喜欢她的身体,迷恋她的身子。就像是中了毒,欲罢不能。
楼翩翩事后没敢忘记喝药,唯有一次,实在太疲累她睡得太沉,再醒才喝药,时间隔得太久。
为了此事,她郁结了整整一日。
月无尘知道她不高兴,劝慰她不会有事,不会这么巧,她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这厢月无尘十余日不曾诏后宫妃嫔侍寝一事很快便传开。
赵于下朝后,再对月无尘进言。月无尘耐着性子打发了赵于,想出承乾宫,最终还是忍着没往凤羽宫跑。
近些日子,他心里眼里全是楼翩翩,荒废了国事是不争的事实。
楼翩翩不只一次要他别再沉迷女/色,他左耳进右耳出,无法静心处理国事。
如今仔细想想,他无法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是他的问题,或许他该冷却一下对楼翩翩的热情?
这厢月无尘在承乾宫纠结要不要见楼翩翩,苦苦挣扎。
那厢凤羽宫的楼翩翩同样坐立难安。
她习惯了月无尘的存在,一时半会儿不见他,就魂不守舍。只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是否安好,或是,他有没有像她想他那般想她。
左等右等等不到月无尘出现,楼翩翩心浮气躁,无法静心看书,唯有亲自动手打扫凤羽宫的清洁。
一直忙到身心俱疲,沐浴之后楼翩翩躺在了榻上,依然无法入睡。
结果,这晚月无尘还是没来,楼翩翩一整晚没能入眠,眼睁睁看着帐顶到天明。
她甚至很想冲到承乾宫看看,月无尘是不是又有了新欢,忘记了她这个旧人。
这种忐忑的心情令她极度不安,她从来不是患得患失的女人,可现在因为月无尘,她变得不太像自己。
隐隐发现,她越来越离不开月无尘,越来越喜欢他,喜欢到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在床榻上也变得主动,想讨他欢心。
她本想在自己的心上留一块位置给自己,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装下的满满都是他。
好不容易等到月无尘将要下朝的时辰,楼翩翩便迫不及待地往承乾宫而去,想要确定他安好无恙,确定他没有其他女人,更想知道,他是不是也爱着她……
“娘娘,怎么了?”秋雨见楼翩翩顿下脚步,怔忡地看着承乾宫的方向,疑惑地问道。
她循着楼翩翩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秋吟主仆,她们刚从承乾宫出来。看情形,好像是在承乾宫留宿。
“娘娘莫慌,一定不是娘娘所想的那样,皇上不可能诏其他女人侍寝。”秋雨忙着安慰楼翩翩,怕她胡思乱想。
“哀家相信他。”楼翩翩一字一顿地道。
她理智上想要相信他,可是在情感上,她却患得患失。他的后宫美人那么多,美丽的妖艳的清纯的,每一种都有,只要他愿意,或是其他女人耍点手段,他很可能就会被其他女人霸占。
而她,只是他不能见光的女人。美曰其名是他的妻子,实则,他们的婚礼也没有一个外人祝福,没人知道他们拜堂成了亲。
她以为自己要的不多,却原来,她想要的很多,却都是月无尘给不起的东西。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吉祥!”在楼翩翩恍神的当会儿,秋吟主仆到了她跟前,两主仆依次朝她行礼。
“免礼。”楼翩翩找回理智,淡声回道,与秋吟错身而过,头也不回地往承乾宫而去。
待到楼翩翩进入承乾宫,琴儿便尖锐地讽刺道:“她真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女人,竟不正眼看娘娘。”
“最起码,皇上的心还在她那里。皇上是碍于赵于的进言才谎诏本宫侍寝,更让本宫在承乾宫留宿。在皇上心里,本宫什么都不是,所以他才将本宫推至风尖浪口!”秋吟冷笑。
经上回一役,月无尘没有处罚她,是因为她随时可以拿出来作挡箭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或者我们还是要找王婉仪,借刀杀人。”琴儿忙出主意。
却也巧了,她话音刚落,王婉仪与她的两个宫人便往承乾宫方向而来。
秋吟笑了笑,迎上前道:“妹妹请止步。太后娘娘在承乾宫,皇上不得空,不如陪姐姐去御花园走走,可好?”
王婉仪灿然一笑,用力点头道:“难得遇到姐姐,妹妹却之不恭。”
她们对视而笑,命宫人不必跟上,她们则往御花园而去,边说边笑。
这厢楼翩翩进入承乾宫,没人敢拦。月无尘还没下朝,她便往他的寝殿而去,想搜寻他与其他女人寻欢的踪迹。
寝宫看起来很整洁,就算他们曾经翻滚,现在也已处理干净,哪还等她来捉j?
“母后……”楼翩翩身后突然响起月无尘的声音,吓得正在他的龙榻搜寻物证的她忙缩了手。
糗大了,被他抓了个正着。
“呃,我,我,我看你榻上有耗子,所以……”楼翩翩倏地住了嘴,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想的是什么借口,居然说皇帝的龙榻有老鼠。
楼翩翩尴尬地想转移话题,孰不知月无尘在看到她的瞬间,隐忍已久的思念之情及火热的浴望一起涌上,他急切地上前,将她抛进龙榻,随后直接捞起她的裙摆,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索。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中花火四溢,怕楼翩翩拒绝,没敢看她一眼。
不料楼翩翩突然热情地吻上他的唇,生涩地探出丁香小/舌吮上他的舌/尖。
毫无技巧可言的一个吻,轻易令月无尘失控。
这是楼翩翩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这令他欣喜莫明。
他呼吸加重,激/情地缠上她的舌/尖,追逐嬉戏。
他的双手在她胸前隔着衣物用力搓柔,引来她欢愉地申吟。他另一只手更是不耐烦地脱下她的亵/裤,自她身后深深进入她的身子……
疼痛及愉悦感令楼翩翩发出呜咽声,她紧咬粉唇,承受着他的热烈,两人甚至没脱衣裳便开始了亘古不变的爱的韵律。
“小母后,楼翩翩,朕的翩翩……”月无尘一连串杂乱无章的低喃,全是呼唤她的名。
楼翩翩心悸地紧阖美眸,感觉自己的身子飘飘欲仙。这样情与爱,令她的身心无法重负。就算此刻死在他的身下,她亦不悔。
“无,无尘,啊--”楼翩翩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若不是月无尘及时捂住她的红唇,可能早已传进了殿中。
两人唇齿相依,双眸紧紧胶着在一起,仿佛至死方休。
正在双双动情的当会儿,外面响起冬梅急切的声音:“皇上,赵大人求见!”
月无尘冲/刺的动作一顿,意乱情迷的楼翩翩还未从激/情中回神,美眸薄雾迷朦,我见犹怜的模样令月无尘心一悸,他忍不住深深刺入她的身子,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冬梅在外面干着急,见情势紧急,她不顾一切地冲进寝殿,埋头小声补充道:“赵大人收到消息,承乾宫有刺客闯入,大批大内侍卫正要冲进来,皇上,来不及了!”
她说完,忙背转身子跑出寝殿。
小妖精,朕爱死你了……
月无尘和楼翩翩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不敢再偷/欢。
月无尘身体疼痛难耐,却不得不暂时放过楼翩翩。
赵于偏生在这种时刻来捣乱,真想一刀把他给砍了。
楼翩翩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她双唇红肿,衣裳皱褶,发鬓微乱,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彻底慌了神:“怎么办?被人知道怎生得了?”
月无尘一声低咒,上前将她塞在屏风后面,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不打紧,有朕在,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