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26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尘。
月无尘回视她,眸中深意他们二人皆明了。
“迅速救火,抓到纵火凶手,将他带到朕跟前。朕倒要瞧瞧,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账东西敢火烧慈宁宫!”月无尘眸色微沉,冷声下令。
“是!”尹子卿应声而去。
月无尘命人抬起凤辇,随后去往慈宁宫。
远远便见慈宁宫火势凶猛,烟尘滚滚,看这情形,一时半会儿火势无法完全熄灭。就算扑灭了,没个一年半载,这座宫殿无法修葺妥善。
再者,宫中忌讳的东西很多,就算以后修葺好,也不可能再作为太后的寝宫。
楼翩翩垂眸看向薄唇浅噙笑意的月无尘,这个男人未免玩得太大。这么好的一座宫殿。风月王朝历代太后居住的寝宫,竟在他的策划下烧成这般。
当日她也不曾料到月无尘所说的办法竟然直接将慈宁宫毁了。
楼翩翩感慨的当会儿,尹子卿来到月无尘跟前道:“抓了几个嫌疑犯,正在审问。至于火势,皇上也看到了,慈宁宫被烧得面目全非,太后娘娘暂时只能另选寝宫。”
闻言月无尘凤眉紧蹙,搀扶着楼翩翩下辇,薄唇轻启:“是朕办事不力,竟让人有机可趁,令母后的寝宫毁于一旦。”
“皇帝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一个安身之所,哀家随便挑一处地方居住即可。”楼翩翩神色平静,扫向月无尘握着她的手,示意他收敛点。
周遭都是人,月无尘却趁扶她下凤辇时摸上她的手,该死的男人。
月无尘无奈地缩了手,戏还没完,得继续。
他作势想了想,突然眸色一亮:“上回是朕的误断令母后在冷清殿遭受折磨,朕已过意不去。此次慈宁宫被烧毁,也是朕的过错。有些人想看朕和母后的笑话,朕怎可令对方如愿?朕不可能再令母后遭受委屈,此次朕要令天下人知道,没人能再伤害母后。朕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立后,这样吧,母后搬入凤仪宫居住……”
“皇上,万万不可!自古凤仪宫乃国后居所,太后娘娘若搬入凤仪宫,定会掀起不必要的风波。”赵于闻言大惊,冲动地打断月无尘的话。
“赵爱卿的顾虑朕知道,你可否想得到比凤仪宫更好的寝宫让母后居住?母后身份尊贵,没理由随意找一间破烂的宫殿,这样说不过去。不过是一座宫殿,爱卿何必顾忌天下人有什么样的想法?”月无尘沉声回道。
赵于面露难色,半晌摇头道:“微臣还是觉得不妥。皇宫之中,总有适合娘娘居住的处所,皇上没必要急于下决定。”
楼翩翩在一旁听得心焦,不想令月无尘为难,便附和道:“哀家以为赵大人说得在理。不过是一座宫殿罢了,没必要引起纷争。”
一直静默的尹子卿此时走至月无尘跟前,笑道:“臣有一个办法,能两全齐美。”
“什么办法?”月无尘作势好奇地问道。
“依臣看,慈宁宫以后就算修葺妥当,太后娘娘也不能再住在这不祥之地。不如顺势而为,索性将太后娘娘的寝宫迁徙至凤仪宫。人们潜意识认为凤仪宫就是国后的寝宫,既如此,我们将凤仪宫的宫殿名称改了,太后娘娘搬进此座宫殿就不会遭人非议。”尹子卿淡然启唇,一切按照预定的戏路在演。
月无尘听了朗声大笑,击掌道:“妙哉,是个好办法。”
“可是皇上,这似乎不符合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赵于嗫嚅道,还在作垂死挣扎。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要学会变通。赵爱卿,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容再议!即此刻起,凤仪宫更名为凤羽宫,母后以后便是凤羽宫的主人。”月无尘扬声道,瞬间把话钉死:“来人,送母后往凤羽宫!”
“是,皇上!”抬辇的侍卫齐声道。
洞房花烛夜
待楼翩翩上了凤辇,大队人马便往凤羽宫而去。
很多人还未曾从这一突发变故中缓过神,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好像又属于正常范围。毕竟凤仪宫更名为凤羽宫,当今太后住在此座宫殿,理论上没问题。
在月无尘亲自护送下,楼翩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凤羽宫,声势浩大。
王婉仪心里藏不住事,她走至敏妃身侧,悄声问道:“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
敏妃眼皮微跳,看向王婉仪,冷声道:“妹妹,在后宫过日子要小心谨慎,当心祸从口出!慈宁宫被烧毁,如今只有凤羽宫能配得上娘娘的身份,任何人不得再议此事,否则严惩不怠!”
“瞧姐姐这口气,真把自己当成后宫的主事者了?莫说太后娘娘现在出冷宫了,就以皇上的妃嫔来说,上面还有贤妃姐姐,何时轮到敏姐姐耀武扬威?”王婉仪受了闲气,声音拔高一度,锐声讽刺敏妃。
“本宫从未把自己当成什么主事者。只是想提醒妹妹你,少惹是非。”敏妃冷声回道,只恨王婉仪少根筋,迟早有一日会死得不明不白。
如此,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敏妃与王婉仪话不投机,各自站离老远,前面不远处的有心人士却悄悄将她们两的对话听在耳中,正是秋吟。
“娘娘……”琴儿也听得真切,悄眼看向秋吟。
“这里人多口杂,回到寝宫再说话。”秋吟淡声回道,目不斜视。
琴儿怕闯祸,不敢再吱声,默默随行在秋吟身畔。
终于到达凤羽宫,免不了又一阵闹腾,楼翩翩风光住进凤羽宫,庆祝仪式才算告一段落。
秋吟主仆低调地离场,她们回到秋翠宫前,依然听到凤羽宫那边歌舞笙平,好不热闹。
在进入秋翠宫的一瞬,没有外人在场,秋吟维持的完美微笑陡然垮下。琴儿即刻泡了一壶热茶,递到秋吟跟前,柔声道:“娘娘,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楼翩翩那个贱人不可能风光一辈子,花无百日红,总有一日娘娘会将她踩在足下。”
“你要记得,这是后宫,隔墙有耳。这话若是传进皇上耳中,本宫不只保不住自己,就连秋家也会受到迁累。”秋吟有气无力地坐在软椅之上,双眼无神:“楼翩翩就是有这个能耐起死回生!上回她进了冷宫,本宫不敢大意,却没想这么快她便重回后宫,还住进了凤仪宫。皇上这是隐晦地告诉我们所有人,皇后的位置被她楼翩翩预定了。”
她费尽心思讨月无尘欢心,却被他嫌恶。楼翩翩身在冷宫,与世隔绝,什么也不必做,也能跃登龙门,讨月无尘欢心,这就是喜欢与不喜欢之间的区别。
明知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她仍无法停止喜欢月无尘,仍然无法停止这一切。
“娘娘打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楼翩翩那个女人得意,独占龙宠,抢走娘娘心爱的男人么?”琴儿神情激动,却明显压低了声音。
秋吟深吸一口气,摇头沉声道:“本宫不会停止。纵使玉石俱焚,本宫也要楼翩翩不得好死!”
她眸中狠戾乍现,眼前浮现王婉仪妖媚的脸:“王婉仪这个女人是个可以利用的对象。我们拉拢她,教唆她对楼翩翩下手,再找她做替罪羔羊!想要取楼翩翩性命的人多了,本宫大可借刀杀人!”
“奴婢有同感。王婉仪在众妃嫔中不得人心,为人善妒,仗着有几分美貌便仗势凌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琴儿点头附和。
秋吟笑意浮现,淡声道:“太后出冷宫,我们这些皇帝的妃嫔自然要前往向她请安。你悄悄放出消息,本宫明日要去向楼翩翩请安,与本宫同行的还有其他妃嫔……”
她如此这般对琴儿小声附耳,琴儿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秋吟唇畔的诡异笑容不断放大。她始终相信天道筹勤,老天爷不可能总站在楼翩翩这边。只要她努力,总有一天她能赢楼翩翩。
这厢秋吟忙着算计,那厢月无尘去至凤羽宫后便赖着不想走了。
经楼翩翩几番暗示,月无尘还没有起身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去至那个大老爷们跟前,悄声道:“皇帝是时候离开了。你在这里小坐,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很多人见到皇帝进凤羽宫,可没见到你出去。要知道,人言可畏。”
“母后真不可爱。朕才来你就想赶朕走,朕还想多坐一会儿才走。也罢,索性在这里用了午膳再回好了。”月无尘兀自坐着不动,没有起身的想法。
楼翩翩没好气地接道:“依哀家看,用了午膳后不如再用晚膳,用了晚膳不如连明日的早膳用了才走。”
月无尘沉声而笑:“母后这主意不错,就这么--”
“还闹,哀家懒得跟你说了。你若真为哀家好,就不该太张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哀家这里,人们算计着你什么时候回宫。见不到你出去,哀家不知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楼翩翩缓下笑容,端正颜色,希望月无尘能听进她的劝。
月无尘轻拍她的头顶:“这个时候的母后一点也不可爱。真怀念在冷清殿的日子,没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朕坐一日你也不会有意见。”
“哀家早说了在那里好,你偏要把哀家弄出来,怪谁?”楼翩翩娇嗔地瞪他一眼,眉目含情。
月无尘认为楼翩翩在诱/惑他。这个女人明摆着赶他走,暗地里对他抛媚眼,这证明她也舍不得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起了身,往外而去,边走边道:“好好好,朕回承乾宫,不碍母后的眼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外,楼翩翩紧张的情绪才有所缓解。
现在她感觉跟月无尘之间就像是在玩地下情,虽然他们之间还没什么j/情。
她正想去往内殿,转身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月无尘背光而立的卓然身姿,不觉疑惑回眸:“又怎么了?”
不是才走吗?一眨眼又回来,这个男人行事冲动得像是叛逆期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殿内的宫女内侍全被摒退,他们隔着暧昧的薄光摇遥相望,时光仿佛定格,流泄了一室、可以镌刻一生的良辰美景。
楼翩翩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此时此刻这样的美好时光。不太炫目反而有些熟悉普通的场景,就是他和她这样站在宽宏的大殿,温暖的秋阳自各大窗倾洒而入,暖暖地照在他们身上。
即便他背光,她依然能清楚瞧见他眸底温柔的光芒,他不曾明说她却清楚知道的美丽爱情。
若这不是爱情,他们如何会在彼此眸中看到这样的柔情似水,及恋恋不舍。
她扬唇浅笑,原来她如此抗拒的爱情是这般美丽,她差点与之擦肩而过。所幸,在她最青春的年韵秋光里,她遇到了这个她想要守候一生的男子。
月无尘专注的视线顿在女子淡然而媚丽的笑厣,在那里轻轻印下一吻。心跳加速的瞬间,他垂眸看向她清澈而纯然信任的眼眸。
似有什么答案欲脱胸而出,最终却卡在他的喉间。
他想,这辈子他最幸运的事是遇到楼翩翩这个女人。她让他喜欢,让他迷恋,让他眼中心底再装不下其他女子,这种新奇的感受,一次次冲击他的心。
他缓扬薄唇,笑意温柔:“忘说了,母后今日非常美丽,是朕此生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说完,他朝她挥了挥手:“好了,此次真的要回去批阅奏折。”
这一次,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凤羽宫,走离楼翩翩的视线。
楼翩翩定格在原地,许久,许久。
一种淡淡的伤感情绪漫延至心底。如果她真的活不长久,以后没有她陪在月无尘身旁,这个男人会不会寂寞?
此刻真希望尹子卿当初的那则预言,不过是吓唬她的戏言……
月无尘回到承乾宫便埋首处理奏折,只不过注意力不太集中。人在承乾宫,心早就飞到了凤羽宫的那个女人身上。
他抚上自己的双唇,那里仿佛还留有她娇嫩玉肌的滑腻触感。不知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在思念她……
“皇上彻底没救了,你看他傻笑的样子哪像是皇帝?!”夏兰看着正在痴笑的月无尘连连摇头:“冬梅,皇上被太后娘娘彻底给毁了。”
“是啊,皇上太惨了。”冬梅轻声叹息。
夏兰收回偷窥的视线,不解地问道:“皇上喜欢上娘娘是好事,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皇上动心呢,你应该开心才是。”
“有什么好开心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后,他们即便相爱也不会被人祝福。再者,皇帝不能专宠一个女人,这样后宫无法达到平衡,总有一日会出大乱。”冬梅继续叹息。
“怎么会呢?皇上英明神武,断不会让后宫发生这种事。至于他们的身份,确实是一个难题。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皇帝会封自己的母后为国后。”说着说着,夏兰也发出一声叹息。
“让人知道太后娘娘与皇上的事,大臣们会联名请奏赐娘娘一死。就算皇上极力保住娘娘,还有皇上的后宫三千会对付娘娘。皇上再大,他也是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兼顾他的后宫三千……”
“别说了,你说得我头皮发麻。太后娘娘不会是皇上的负累,有能力保护自己,我相信娘娘!”夏兰打断冬梅的臆想。
一切还未发生,冬梅所想的一切都不过是杞人忧天。
她始终相信,凭借月无尘及楼翩翩二人的智慧,能冲破一切难关,有情人终成眷属。
书房内月无尘对着奏折发呆,书房外夏兰和冬梅就月无尘的情事争执不休,各执己见,承乾宫内倒也热闹。
到了下午,夏兰和冬梅早早去到凤羽宫。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春风迎上前问道,放小了声音。
自月无尘走后,楼翩翩也在忙碌,直到方才有了倦意,便打算午憩,刚刚躺下。现在就算月无尘这个皇帝来了,也不能打扰楼翩翩午休。
“我们奉皇上之命来布置喜堂。”夏兰得意一笑,颁出月无尘的口谕。
她只差没说得清楚明白,布置好喜堂,今晚便是月无尘心心念念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春风和秋雨都不笨,听出夏兰的话外之音。她们对视一眼,心中有相同的感叹,她们家美丽温婉的女主人终于还是要被月无尘这匹狼给吃了么?
夏兰和冬梅自然不懂春秋二姝对于楼翩翩要被吃了的那种惋惜之情。她们忙得不亦乐乎,夏兰抽空一瞧,扬声道:“春风,别傻站着,快来帮忙。”
“小声点,娘娘在休息,别吵着她。”秋雨上前,示意噤声。
夏兰暧昧地窃笑:“还是娘娘聪明,懂得把握时间休息。看皇上兴奋的架势,娘娘会被折腾得很惨。”
“你这死丫头,好像巴不得我们家娘娘被皇上糟踏似的。”春风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糟踏,那是侍寝。告诉你吧,后宫三千美人都在排队等候皇上诏寝呢。皇上能看上娘娘,娘娘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夏兰以自家主子为荣,说这话时神气活现。
春风不甘示弱地回道:“还不知是福是祸。皇上能遇到我家娘娘,才是皇上的福气。娘娘从来就不稀罕什么诏寝的,还不是皇上缠着娘娘不放……”
“你错,是娘娘勾/引皇上!”夏兰加大音量吼。
春风同样也加大音量吼:“是你错,皇上欺压娘娘,死皮赖脸地--”
“别吵了,娘娘在休息。就这个你们也能吵起来,真服了你们。”秋雨拉住险些失控的春风,冬梅也及时拉住夏兰。
双方经过一刻钟的冷静后,各归各位,少打照面。
当务之急是要办好月无尘交待的事,否则她们都得遭殃。
布置喜堂一事只有她们四人动手,凤羽宫的其他宫女和侍卫都被调离。不只如此,凤羽宫周遭半里外的地方都被禁足,就怕有人突然出现打断这边的好事。
楼翩翩一觉睡醒,发现凤羽宫变得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打眼的鲜红,不觉傻了眼。
她转了一圈,本想帮忙,被四婢请回了凤椅之上,唯有看着四个小女人乐呵呵地忙碌。
待天色入黑,四大宫女忙得差不多。她们各就各位,将准备好的膳食一一端到餐桌上。
楼翩翩看到那些卖像不太精致的小菜,再次傻了眼。她回神,迫不及待地挟了一筷子豆角干,微酸,微辣,独特的味道不正是……
她抬眸看向站在餐桌旁的高大男人,嗫嚅道:“这是,是老板娘的手艺。”
她曾经不只一次问月无尘那对中年夫妇的下落,月无尘总是含糊其辞,只说他们非常好,日子过得舒服安逸。她从没想过月无尘会把他们带进宫,有一天还能吃到色香味俱全、很有家的味道的美味。
“他们在失踪当日便被朕塞进了宫里。你喜欢他们做的菜式,朕自然要留住他们。”月无尘笑着坐下,也试了一点菜。
虽然有点辣,但如楼翩翩所说,确实是独具一格的味道,皇宫绝对吃不到的美味。
“来,你试试这道外婆菜,特别好吃,我小时候吃得最多了。”楼翩翩美眸晶灿如火,兴奋地为月无尘舀了一小勺,细心地去除辣椒,放在月无尘碗里。
月无尘注意到这个细节,唇角扬起笑容。
再没有什么事能抵得过她灿烂的笑容。在他以为毫不起眼的菜肴里,竟隐含了她儿时的美好回忆。
他试了一口,细嚼慢咽,仿佛也吃到了她的喜悦,一时也以为这是他从未试过的美味。
楼翩翩脱口而出道:“好吃吧?我最喜欢吃湘菜……”
“湘菜?”月无尘不解地重复楼翩翩的话,是他理解能力太差么?为什么他不知湘菜是什么菜。
“呃,就,就是一个菜系,一般放了辣椒、口味比较重的菜都属于这个菜系。不说了,食不言寝不语,今晚我要吃三碗饭!”楼翩翩忙转移话题。
说多错多,她一时兴奋,差点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掀了。
月无尘抛给楼翩翩意味深长的一眼,这个女人显然有事瞒他。不过今晚重要的是另一件事,确实要抓紧时间,良辰莫虚渡。
楼翩翩果然如自己所言吃了三碗,只不过一碗比一碗少。她的胃不大,实在撑不下太多。
撤了膳,她在殿中踱步,助于消化。
月无尘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踱步,而后道:“母后,半个时辰过去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消化的时间够长,他们可以洞房花烛了。
“是喔,我忘记我还没洗澡!”楼翩翩顿下脚步,轻拍自己光洁的额头,作势恍然大悟。
她急匆匆离去,跑到偏殿,待感觉不到月无尘如影随形的视线,她狂跳的心才有所平复。吓死她了,月无尘今天这阵仗该是要跟她圆房吧?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一定是……
也不是排斥跟他亲近,其实她也渴望他的身体。情到浓时,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可她还是有些害怕。
如果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就不再喜欢她,不再对她好奇,她届时到哪里哭去?
再加上第一次会很痛,她要乖乖就范就傻了。
不过吧,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应该很快乐。
楼翩翩的眼前浮现她和月无尘光着身子在榻上打滚的火辣场景,顿时脸如火烧。
她正在浮想连翩,月无尘不知何时已把浴桶抬过来,更无耻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他性/感结实的身子。
“朕来陪母后一起洗。赶紧洗完喝交杯酒,再来洞房……”月无尘笑得很坏,看着她高耸的胸前,再看向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意有所指。
他宽腰窄/臀,线条优美,阳刚气息十足。
楼翩翩脸红心也跳,吞了吞口水,才退后一步,便被月无尘一把捞过,将她置入浴桶,三两下便把她给剥光。
“我,哀家,那个,我可不可以自己洗?”楼翩翩头越垂越低,双手束胸,头几乎埋到了胸前,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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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未完,明日再续。亲亲们喜欢看激/情滴,还素搞笑滴,或是唯美滴。
母后乖乖让朕爱!
楼翩翩含羞答答、引人犯罪的娇俏模样令月无尘的身体迅速紧绷。
他低咒一声,发现自己想了个馊主意,什么鸳鸯浴。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还没开始洗什么鸳鸯浴,他就会直接把这个女人吞噬入腹,将她吃干抹净再说。
什么交杯酒,那些按规规要办的事通通抛诸脑后。
见月无尘只是狠狠盯着她着看,她嗫嚅道:“我不习惯跟男人这,这样袒诚相对……”
听到“袒诚相对”这个词儿,月无尘哭笑不得。他迅速转过身子,硬生生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浴火,没敢再看她娇美的身子。
他已经忍了这许久,不介意再忍多半个时辰,就当是锻炼自己的忍耐力。
“给你两刻钟,洗好换上这套凤冠霞帔,否则朕进来抓人!”月无尘嘎声说完,便逃也似地跑远。
楼翩翩大松一口气,还好,暂时逃过一劫。待到她做好心理准备,就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这种男女情/事了。
月无尘要她快,她偏慢慢洗。
明知自己要被他欺负,干嘛急着送上门任他糟踏?
看月无尘猴急的模样,就知道不会温柔待她。不急,慢慢洗,让他慢慢等。最好等不急了,他老人家跑了,她便不用遭受破身之痛。
一刻钟后,外面响起月无尘急促敲门的声音:“母后,洗好了没有?!”
楼翩翩没什么诚意地回道:“差不多了。”
“再给你半刻钟,你若不出来,朕进去把你揪出来。别给朕玩花样,朕素来没耐性!”月无尘似乎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在门外扬声道。
楼翩翩腹诽月无尘的不解风情,不甘不愿地加速洗浴。怕他真闯进来,她迅速换上搁放在一旁的红色凤袍。
上面纹绣着的凤凰戏珠的精美图形,栩栩如生,似欲展翅而飞。
乍一细看,另一些看似不成形的图形,其实就是“翩”字的扭曲形体。
她轻抚上图纹,不觉哑然失笑。
月无尘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时总能带给她一些细微之处的惊喜。说他好吧,却又找不到他的好。说他不好吧,他却总能让她砰然心动。
也许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人。那人或许不完美,或许不够好,或许不是世人口中的那位好人,但他就是那位住进你心里的人。
无论你怎么抗拒,怎么抵御诱/惑,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那个能住进她心里的男人,就是月无尘。
她秀发披肩,随意戴上凤冠,飘飘然往寝殿而去。
她的亲亲夫君--月无尘就站在灯火辉煌的那一头,也换上了一套喜气洋洋的喜袍。
他卓然而立,霸气外露,有王者的从容气派。
他柔情四溢,自他的笑容及双瞳折射而出。
楼翩翩定格在原地,看着卓尔不凡的月无尘发呆。
直至他朝她伸手,她才恍神,轻移莲步,将小手搁放在他的掌心,他堪堪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她小脸微红,因他热情如火的眼神,他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浴望。
月无尘垂眸,将楼翩翩含羞带怯的柔美神情尽收眼底。
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容易害羞,那么喜欢脸红。
“母后好看极了。”月无尘的吻情不自禁轻落在她红粉绯绯的秀颊之上,在她唇畔低喃。
楼翩翩脸更热了些,长睫微垂,笑意掩饰不住地挂上眼角眉梢。
她犹豫了一会儿,流彩四溢的美眸飞速瞟了一眼月无尘,迅速在他的脸颊亲了一记,回赠一句:“皇帝也长得很好看。”
月无尘一愣,而后沉声而笑,轻捏她的嫩颊,宠溺地道:“死女人,今晚倒是长进了,懂得主动讨朕欢心。”
月无尘一开口说话,什么浪漫温馨的情调都飞了。
楼翩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指望这个男人能浪漫一回,那是奢想。
“母后,咱们快点喝合卺酒,喝了好做正经事。”月无尘心猿意马,连拖带拽地将楼翩翩拖进了寝殿。
他猴急的模样令侍伺在旁的春夏秋冬四姝同时失笑。
“瞧瞧,她们都在笑你了,一大把年纪,也不知羞。”楼翩翩被笑得不好意思,小声埋怨。
她如果还有什么脸可以丢的,一定是拖月无尘的福。
“哪个新郎不急着洞房?想朕和你成亲有段时间了,却连你的身子都看不到。朕要让你十天十夜下不了榻,以满足朕的大胃口……”提起自己的伤心事,月无尘狠狠磨牙。
闻言楼翩翩瞠圆了美眸。
十天十夜?月无尘应该是说笑的吧?!
楼翩翩被月无尘吓得不轻,月无尘却已急切地将她拖到床榻前,端起早备好的合卺酒,就要喝下。
“皇上,等等,还没有掀喜帕。掀了喜帕再喝合卺酒,要按规矩来。”春风在紧要关头冲进寝殿,及时制止耐性所剩无几的月无尘。
月无尘狠瞪一眼春风。
春风没敢回看他,将喜帕匆匆罩在楼翩翩头顶,便冲出了殿外。
月无尘本是不悦,可看到红烛摇曳之下静坐在床沿上的新嫁娘时,又觉得很有意思。
拜了堂,再掀喜帕,最后再喝合卺酒,这样才像是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像上回他赶鸭子上架,逼楼翩翩跪着与他拜堂成亲。
而今,他们两情相悦,上天能够让他们天长和地久……
月无尘端正了颜色,无比虔诚地以喜秤挑起楼翩翩的红喜帕。
喜帕下的新娘子未施脂粉,面如白玉,粉粉嫩嫩的一张小脸。她的五官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柔媚而惑人,清雅的眉目间也沾染上了媚人的气息。同时,又不失纯真娇憨之气。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傻气的模样,想笑没敢笑。方才没掀盖头前也是这张脸,可没见他这么傻气。
她秋波含情,飞瞟月无尘一眼,令他心都酥了。
“小妖精,现在就开始诱/惑朕了,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月无尘终于回神,急着把合卺酒递给楼翩翩,不忘打趣。
楼翩翩瞪他一眼,看着酒杯发呆,嗫嚅道:“不喝行不行?我酒量不好。”
“这酒一定要喝完了才能长长久久,母后,喝了它。”月无尘连哄带命令地将酒盏递到她唇边,逼她喝下。
楼翩翩被迫把酒一口喝了,不似想象的辛辣,甘甘甜甜,甚是美味。
月无尘看出她眸中的疑惑,笑着解释:“朕知道你的酒量不好,不敢拿烈酒。这可是娘子与为夫的洞房花烛,娘子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才行……”
楼翩翩傻傻地瞪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俊颜,小脸烧得厉害。
他们彼此离得很近,近得能闻到他口腔里淡淡的酒香,令她目眩神迷。
她轻阖美眸,唇终是被月无尘覆住,他滑溜的长/舌早已探入擅口,轻舔过她湿润的口腔。
见他的小新娘傻了,月无尘自然不客气,火热的舌/尖霸道地滑进她小嘴,肆意品尝她的甘香甜美。
如他所想那般,她的滋味香腻而味美,美好得让他一再轻舔。他灵/舌扫过她小巧的贝齿,吮住粉色丁香缠/吮,勾动她微喘的气息。
“唔……”快喘不过气,目眩神迷的感觉令楼翩翩从惊愕中回神,她挣扎着想躲开他灵活的唇/舌,想跟他先打个商量:“等,等会儿……”
还要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情浴泛滥的月无尘却容不得她反抗,牢牢将她压在床榻上,唇/舌狂肆地吸/吮她的舌/尖,不舍得离开须臾。
见她四肢乱动,月无尘便索性将她的手反压制在身后,狂肆夺取她腹郁如兰的气息。
楼翩翩无法动弹,无法开口,只能瞪着月无尘,表示抗议,她有话要说。
月无尘却完全漠视她的无声抗议,更加动情地吮/吻。
楼翩翩无奈之下试着挣扎,两人的身体反而紧紧相贴,紧密得无一丝缝隙,她的扭动只是让自己的身子磨躇着他的,两团饱/满的胸/||乳|被他的胸膛压挤着,随着她的挣扎鼓动他躁动如雷的胸口。
火热的感觉燃烧至周身,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两人大眼瞪小眼,月无尘深沉如子夜的瞳眸与她迷朦的美眸相对视,失控之下,他再次缠住她推拒的粉/舌,在她的舌/尖想推开他时,他却反缠住她,用力舔/吮,吸/吮她小嘴里的蜜/津,下身也紧贴着她的,微微鼓起的灼/热紧抵着她的下腹凹处,火热得让楼翩翩不敢忽视。
楼翩翩渐渐忘了反抗,忘了自己的初衷。
两人的唇/舌忘我交/缠,月无尘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舔/吮,令楼翩翩气息混乱,呼吸间尽是月无尘给予的意乱情迷。
“嗯……”楼翩翩发出一声轻/吟,全身虚软无力,脑子也一片混乱,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回应他。
她的粉/舌与他交缠,换取彼此的气息。
她生涩的回应令月无尘动作更狂肆,两人的吻变得更激烈。
他湿/热的舌在她小嘴里翻搅,舔/吮她小嘴里的蜜/津,将她的甜美全数攫取。
两人的气息更加急促,脸红也耳赤。
热吻时月无尘手上的动作也没缓下,迅速将楼翩翩的衣裙脱了,她身着亵衣、玲珑有致的身子瞬间暴露于他眼前。
他手覆上一只饱/满浑/圆,手指收拢,柔捏那美好的柔软。才柔弄了几回,她敏感的饱/满就已坚/挺,顶弄着他的手掌。随着他的搓柔,让她浑身上下感到一丝酥麻。
“嗯……”那种奇怪陌生的情潮令楼翩翩忍不住轻声嘤/咛,水眸因情浴而迷蒙,小脸也跟着泛上一抹美丽嫣红。
她自然不造作的反应,诱人的模样,令月无尘的眸光转深,他轻咬她丰润的唇瓣,缓慢地顺着她完美尖俏的雪腭一路往下,轻/舔过她的雪色玉颈,他的薄唇,最终定格在她胸前的烙印。
“母后,你是朕的,以后心里只准想朕,只准看朕一个男人……”他轻啃那朵美丽如花的烙印,描绘逐渐变浅的花形。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这个认知令他情潮涌动,双目充斥噬血的浴火。
他用力握住一团饱/满,挑/逗她的敏感。
火热的唇也顺势来到她的胸/||乳|前,隔着红色兜衣含住她的右/||乳|,以舌轻添,轻绕圆圈,她的饱/满坚/挺地顶着薄薄的亵衣……
楼翩翩大声喘/息,她瞪大美眸,气息狂乱,美眸一片迷蒙。
“不……”残余的理智让她出手反抗,推拒的小手却虚软无力,下腹传来一抹热/流,那陌生的湿/滑让她莫名地觉得羞窘。
月无尘暧昧地顶/撞她的下腹,膝盖感觉到一抹潮/湿,他邪肆地勾唇,膝盖更用力转弄那方柔软。
“啊……”楼翩翩忍不住轻/吟,下腹传来的一抹酥麻感,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又热又难受。
“这么快就湿了,热情的母后,你喜欢的是不是?”吮着她的唇.月无尘哑声低语,柔弄着胸房的大掌微微使力,压挤着她的软绵。
他下/流的话让楼翩翩稍悄恢复理智,她惊觉自己小嘴重获自由,想起还没说正事,急忙挣扎起身:“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说不如做,可爱的小小母后,乖乖让朕爱……”月无尘哪肯放弃到嘴的肥肉,他欺身上前,将她的抗议吞进自己嘴里。
他火热的舌翻/搅着她小嘴中的蜜/津,不顾她的反抗,吸/吮着她的甜美。
这个时候还知道要反抗他,这个女人显然欠调教。
“不要,会很痛,我们改天再那个啥行不行?”楼翩翩昏昏沉沉地低喃。
“不痛的,朕技术很好,保证母后不痛。”月无尘连哄带骗。
改天再做?他只恐早已爆血管身亡。
哪个女人破/身不痛?这个女人幼稚得可以,不骗她骗谁?
月无尘更加卖力地挑/逗楼翩翩。
“晤……”楼翩翩的神智飞远,小嘴再次发出美妙的声音。
月无尘激烈的吻带着浓浓的情浴,搅乱她的心神,才刚恢复的理智又瞬间迷乱,让她头晕目眩。
根本无法思考的她只觉得身体好热,热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他的舌在她嘴里搅/弄,他的舌/尖缠着她的,她推不开只能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
他的男性大掌放肆地柔着她的胸房,她周身战栗,身子摊软成了一湖秋水,在他带着魔力的大掌下,绽放如妖艳的罂粟花。
如果他要带她上天堂,她义无反顾地与之相随。他若带她下地狱,她亦甘之如饴。
她不再挣扎,热情地回应他的热情。
“母后,朕的母后……”楼翩翩的热情令月无尘受宠若惊,他激烈地喘/息。
“啊……”楼翩翩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反应,又酥又麻的快意让她连连娇湍,热情地抬起雪/臀,不自觉地轻蹭他的男性部位。
火热的情潮掌控了她,她的理智早已消失.她只能顺从本能,渴望更多,以纡解体内难耐的火,她想要月无尘欢喜。
她的热情让月无尘的男性更热。
他加速湍息,用力咬上她的下唇,大手抬起她的右腿,让两人的吓体贴得更近。
汗如雨下的他再无法忍耐,找准目标,灼烫的浴望缓缓没入她紧密的体内。
那紧/窒的快/感令他四肢百骇一阵酥麻,他不受控制地深深埋入她的身子。
楼翩翩疼得直抽气,倏地瞪大美眸,方才所有的美好感觉全部飞走。
这个死骗子,她怒瞪月无尘:“我不玩了,出去!”
月无尘僵住身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个时候出去,还不得要他的命?
她的滋味美妙,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惑人,此女有一副销/魂骨。
不用细想,月无尘决定直接吃了再吃。他正要狂肆地攻击,楼翩翩突然一脚狠狠踹上他的背。
他吃痛下移开位置,女人便滑溜地钻出他的掌控,他下腹陡然空虚,不敢置信这个女人会在他才尝到滋味的时候想跑。
“死女人,给朕回来!!”他飞快下榻,瞬间冲到她身后,拽紧她的腰。
楼翩翩却泼辣地一脚顶向他的命根子,此次他早有准备。
这个女人最喜欢做煞风景的事,不得不妨。
“朕怜你是初次,你却不懂得感恩,对朕下毒手。既如此,别怪朕不懂得怜香惜玉。”月无尘气得双眸冒火,就地将她压在身下,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冲进了她的身体。
那美好销/魂的感觉令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的身体不受他的大脑控制,便压在她身上尽情地放纵。
楼翩翩疼得直喊救命,破口大骂:“月无尘,你这个死骗子,强/j犯,我要告你强/暴!!”
月无尘见她声音洪亮,边喘边回道:“丈夫跟妻子行/房,那是天经地意,你告到皇帝老子那里也没人理你。”
他眯眼享受着她的身子,窄/臀迅速抬动,用力送进她的身子深处。
“你,你,你欺负人……”楼翩翩颇觉委屈,声音有些不稳。
他老人家就是皇帝,他是说她投诉无门,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吗?哪有这样子的?好歹是她的初/夜,他却只顾自己享受,也不管她是不是痛得要死了。
“母后该不会是要哭了吧?”见楼翩翩美眸无辜地看着他,月无尘的心在抽紧。
楼翩翩负气地别过头,紧咬红唇,一副小媳妇儿受气的模样。
月无尘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这个女人想用苦肉计逼他中途而废,想都别想。
大不了他用自己的技术满足她好了,反正不是什么难事。
思及此,月无尘不再只顾自己享受,使尽浑身解数讨好楼翩翩。
楼翩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