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第25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步走过去,那师爷望着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恐惧,绿豆小眼中盛着慌乱。
“过来给我写一份同意开棺的字执,”楚幕冷冷的开口,那师爷就算心里不愿意,嘴上也不敢多说什么,软软的也怕不起来,只抖抖索索的爬了两步,海儿把笔墨纸张铺在地上,那师爷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字执写好,楚幕看了一眼,方才满意的示意无极收起来,人群中立刻响起了掌声,看到这一向欺负人的师爷遭此恶报,真是打快心,先前开棺的人,再次跳进去把棺木打开。
棺木一开,一股尸臭扑鼻而至,很多人倒退几步,楚幕示意无极把准没的东西递过来,用碘酒泼了手,又戴上手套,本来还要准备别的东西,但这里的条件不允许,只好将就了。
棺木四周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大家全都屏息已待,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要是海儿的娘亲确实没有毒害他爹,即不是冤枉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名吗?
楚幕跳进墓|岤,掉头示意让师爷记一下笔录,无极立刻把师爷踢了过来,神色间好了些,闻到那尸臭味,差点没昏过去,可知道眼前的两个少年不是好惹的,只得强忍住,准备好一切。
楚幕认真的看了一眼棺木中的男子,清冷严肃的开口:“死者,男,四十五岁上下,面容青黑色,肿胀,有尸斑,两耳轮廓清晰,无伤痕,皮肤坏死,身上淋巴肿大,手足无打斗痕迹,指甲无断纹,全身青黑色,身上无骨折。”
楚幕每说一句,人群中便发出一声惊呼,这少年太厉害了,验得好精细啊,楚幕验完,抬起头望了一眼|岤边的何师爷:“记好了吗?”
“记好了,记好了,”何师爷点头如捣蒜,可不敢再惹这两个人了,而且这华服少年真的好手段啊,就是县衙里的仵作都验的没有他的精细,难道此案另有端倪?
“嗯,那就好,”楚幕跳出墓|岤,指挥刚才开棺的几个人再把棺木封上,那几个人立刻进去封棺,然后埋土,照旧埋好。
何师爷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问楚幕:“大侠,你看此案可有差错,你看死者全身青黑,分明是下了砒霜,而且东街口的药铺里有登记,那妇人确实买了砒霜的?”
站在楚幕身后的海儿立刻反对何师爷:“我娘说过,买了砒霜是为了药老鼠的,家里贮存着的东西总是差,娘怀疑是老鼠吃了的,就买了点砒霜药老鼠的。”
楚幕拍拍海儿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摘掉手里的手套,缓缓的望了一眼身边的何师爷,淡淡的开口:“此毒并不是砒霜所致。”
一句话如平地一声响雷,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既然是中毒的,却不是砒霜毒,那么是何种毒素呢?一想到可怜的海儿他娘原来是被冤屈的,很多人松了口气,只有何师爷一脸死相,没想到他们判错了,可是已经递交刑部报批了,如果是县令错判,少不得要受牵连,自己头顶上的这顶师爷帽,只怕也会受影响的,可是这少年一看就不是善类,如果不放了那女人恐怕不行,何师爷真是愁肠百结。
“可是我怎么越看越像砒霜呢?”何师爷还想挣扎一番呢?看着手里的验尸笔认真的说着,楚幕并不理他,一伸手抽出何师爷手里的笔录:“那我就让何师爷看看真凶是什么吧?”
楚幕话音一落,人群立刻兴奋起来,没想到竟然还有真凶,不知这真凶究竟是谁?这少年还能当朝抓凶不成,何师爷惊奇的睁大眼睛,盯着楚幕,不会吧,连真凶都知道了,这也太厉害了。
“走吧,我们回到案发现场,”楚幕开口,领先往外走去,海儿兴奋的紧跟着楚幕,他娘终于没事了,爹爹的毒针的不是娘下的,蹲在儿子坟前的阿婆,眼泪婆娑的开口:“儿啊,都是娘糊涂啊,是娘害了你媳妇啊,”经过她身边的人赶紧把她拉回来,一路安慰着:“好了,阿婆不要伤心了,你还有媳妇和孙子,她回来不会怪你的,一家人还可以开心的一起生活呢?”
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来,等楚幕一行人走过去,才尾随其后而去,全身麻木不能动弹的捕头一脸惊恐的大叫:“还有我们呢,别忘了我们啊,大侠饶命啊,我们不敢在这里啊。”
楚幕听到那捕快的叫声,好气又好笑,虽然这些捕快平时恶劣,可只探些小便宜,还没做到伤天害理的事,便掉头吩咐无极解开他们的|岤道。
“嗯”无极应声点了一下头,走过去解开了十几个捕快的|岤道,那些家伙手脚乱动,再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乖乖的跟着人群后面。
一行人回到案发现场,当时海儿他爹就死在这竹屋之内,吃过午饭后不久就毒发身亡了,楚幕交过海儿和无极,让他们去街冬眠买些云香精河雄黄回来,多买一些。
那些街民不知道这少年嘀嘀咕咕的准备干什么,很多人都提着一颗心,只有少数的人一脸看好戏,楚幕招手叫过阿婆近前,轻声的开口询问:“阿婆,当日你儿子死时可曾腹泻,可曾泻出血来?”
阿婆想了一下摇头:“并未腹泻,只是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不能站立,倦在床榻上抽搐,不消一两个时辰便死了,”阿婆一想到儿子的死状,伤心的再哭起来。
楚幕拍了拍阿婆的肩,轻声安慰着:“阿婆,节哀顺变吧,一切都是天灾人祸,你也别想太多了,媳妇和孙子会回来的。”
阿婆用粗布衣袖一抹眼泪,连连点头,楚幕掉头望向何师爷,冷冷的开口:“看看你们草结人命,如果是砒霜中毒,必然腹泻,大便血样,难道县衙里的仵作连这点都不懂吗?”
何师爷脸上的冷汗冒出来,看来真是他们的大意,可是他们断案一向如此,谁知道会半路冒出这么一个人来,心里又怨又恼,却不敢吭半声,连连点头:“是的,是我们的过失。”
楚幕冷着脸,不再看他,掉头扫视了一下竹屋,竹屋四周都是林子,又是秋天,蛇虫之类的难免出来作乱,可谁知偏就使人受了害呢,当日中午,想必正逢海儿他爹吃午饭时,有一条毒蛇盘居在梁顶,那唾液滴落在饭菜之中,海儿他爹误中了蛇毒,所以才会毒发身亡,可怜苦命人,一亡归天,还要连累妻儿,这条蛇太可恼了。
楚幕正想得入神,海儿和无极已经把云香精河雄黄买回来了,楚幕示意他们两个人,把雄黄和云香精搅拌了,撒在竹屋四周,越多越好,无极和海儿领了命,立刻动手把东西撒在竹屋四周,很快撒好了。
第九十章化身为捕快
看热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议论纷纷,楚幕只看着竹屋,招手示意何师爷近前,轻声的开口:“何师爷还是让那些捕快,围住竹屋四周吧,防止罪犯跑了。”
何师爷半信半疑,不过不敢不从,立刻小跑步的过去,吩咐捕头领着十几个捕快把竹屋四周围起来。
楚幕领着众人站在远处候着,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听到竹屋后面传来捕快惊慌失措的叫声:“好大的蛇啊,竟然是竹叶青。”
无极听到捕快的声音,闪身飞奔过去,那竹叶青因为吸了雄黄和云香精的味,全身虚软一点力量都没有,瘫在地上,无极用宝剑一挑,闪身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竹叶青,全身青黑色的花纹,足有小孩手臂粗,不时的伸着舌头喘息着。
何师爷一看到蛇早吓得后退三步,围观的人也害怕的退后一些,谁都知道竹叶青可是一种毒蛇,被它咬了不消三五个时辰变回毒发而亡,但是海儿他爹身上并没有伤口,众人有些不解,不过既然这位俊美的少年说是中了蛇毒,必有说法。
“难道海儿他爹是中了蛇毒,可是身上并无伤口啊?”何师爷的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海儿亦紧张的望向楚幕,紧拽着他的衣服,只见楚幕望着人群,淡然一笑,朗声的开口。
“当日午时,海儿娘做了午膳,饭菜中必有肉类之物,一条盘旋在房顶上的竹叶青因为闻到饭菜的香味,游到梁顶之上,盘在梁上,看着那肉食,垂涎欲滴,因为害怕人类的攻击,不敢轻易有所动作,却盯着那盘中之物流下口水,大家都知道那竹叶青可是毒蛇中的极品,一滴唾液便置人于死地,所以海儿他爹在用膳后终于毒发身亡。”
楚幕的话音一落,围观的人不断的发出唏吁,海儿早已经怒极,也不惧怕那瘫在地上的毒蛇,顺手抽出无极的宝剑,只见寒光一闪,那竹叶青被刺穿腹腔,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死亡了。
海儿的阿婆扑到前面,哭声如雷:“你这个该死的畜生啊,竟然害了我儿子,还害得我媳妇受累啊,孽物啊,”许多人看了纷纷抹眼泪,同情海儿一家,真是天降人灾,坐在家里祸从天降啊。
何师爷看着眼前的局面,无话可说,虽然知道那男人是中了蛇毒,可是眼下刑部公文已下,再过几日就要问斩了,这时候上报说判错了,只怕刑部必然责罚他们县衙的一干大小,脸色有些难看,楚幕看何师爷的一双绿豆眼转来转去,知道他正在为难,新内冷哼,贴过什么小声的开口。
“你是想被罚呢,还是想丢掉性命,在下可是贤亲王的好友,只要在下上书一封,只怕你们县衙的人全部丢性命,”楚幕说完站直身子,那些人只见何师爷的脸色都白了,惶恐的开口。
“小人立刻回去查办,明日便放了那妇人,小人告退,”仓皇失措的离开了人群,十几个捕快紧随着何师爷而去,完全没了来时的气势汹汹,好似一群落水狗似的逃了。
海儿和阿婆听了何师爷的话,立刻兴奋的笑起来:“哥哥,他刚才说明日放了我娘,是吗?”
楚幕点了点头,人群立刻像炸开了锅似的沸腾了,楚幕抱拳:“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人群陆续的离开,只剩下海儿祖孙俩还有楚幕和无极。
阿婆扑通一声跪下来给楚幕磕头,楚幕慌忙拉起阿婆,另一只手拉过海儿:“海儿,别怪阿婆,好好孝顺老人家。”
“嗯,我会的,谢谢哥哥,”海儿含着眼泪点头,楚幕领着无极回客栈,远远的还看到海儿和阿婆不断的挥手,身后是一片青翠欲滴群山,雾雾霭霭,矮小的竹屋前祖孙二人的影子模糊起来。
“师兄,我们明日再走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无极指了指天边,最后的一丝太阳落下去了,鲜艳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好,我们就在罗松客栈再住一晚吧,”楚幕点头,和无极闲步往客栈走去,一路上看到的人都和善的跟他们打招呼,身后一片赞叹声。
一进客栈的门,那罗掌柜更是热情的迎上来,把两个人迎进去,亲自招呼他们,桌椅擦了又擦,弯着腰一脸恭敬的问他们:“客官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亲自去做了。”
“不用了,就把日常的菜肴做些上来就好了,”楚幕和无极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帮助人家可没想过会这么被人尊敬,看来这里的民风很纯朴,街民也很单纯,这样生活着反而快乐,如果不是这里离京城有点近,楚幕都不想走了。
“好,”罗掌柜点了一下头,招手示意店小二让厨子专做几样好菜来,楚幕有点不好意思,忙拦了:“罗掌柜,不用那么麻烦了。”
“不麻烦,”罗掌柜笑眯眯的摆手,看到门外有客人进来,忙打了招呼退下去:“你们稍候一会儿,菜马上就上来了。”
“好,你去忙吧,”楚幕挥手,示意罗掌柜的先去忙。
一会儿功夫,店小二把饭菜端上来了,六个菜,四荤二素,看来是精心准备了的,荤素搭配,煞是好看,香味扑鼻,令人食欲大动,今儿个确实是累了,跑了一天,中膳都没用,楚幕和无极也顾不得客气了,立刻开动,还是山里天然的野味香啊,真不错,边吃边点头,很快吃饱喝足了,和罗掌柜店小二打了招呼,上楼休息,明天早上好赶路。
一夜无话,天才蒙蒙亮,便听到楼下传来喧闹声,楚幕翻了个身闷哼:“外面好吵啊,天不是还没亮呢吗?”
无极抬头朝外望了一眼,天色才吐鱼肚白,确实未曾大亮,便掉头开口:“你再睡会儿吧,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披衣下床,一应穿戴整齐,揉着眼睛拉开门,只见门外竟跪着一群人,吓了一跳,朝里面叫了一声:“师兄,你快来。”
楚幕以为出了什么事,迅速的穿好衣服,只见门外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领头的正式海儿和他娘,他们跪地,情有可原,只是那后面跪着的人怎么看也像是官府中的人,官府里的人跪他干什么?一脸的莫名其妙,系好腰带,上前一步扶起海儿他娘。
“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啊?”
“谢谢恩公啊,还不知恩公大名啊,请问恩公叫何名啊?小妇人好回家给恩公奉上香火。”
楚幕一听海儿他娘的话,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只不过伸张正义,用不着把她当成神来对待,那会折了他的寿的,忙阻止她:“大姐切莫如此说,只要回去照顾好阿婆和海儿就行了,在下不需要如此感激。”
“谢谢恩公了,”那妇人欲要再拜,楚幕忙紧拉住她,使得他的身子动弹不得,只掉头扫了后面的一堆人,冷冷的开口:“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下官万安县的县令前来给小公子请安了,望小公子日后再贤亲王爷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为首穿着官服的男人果然是万安县的县令,这男人胖头大耳,一看就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自己入股有办法第一个下了他,还替他美言呢,想得倒是美,你先给我记着,只要一有机会我必好好惩治惩治你。
“县令大人太客气了,还是起来吧,在下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楚幕一挥手,一股内力托起县令的身子,使得他想拜都蹲不下身子,只能干瞪着眼,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
从县令身后走出昨天见过的那个何师爷来,谄媚的开口:“小公子,我家县令大人特点在县衙办了美酒佳肴希望小公子能赏光。”
楚幕冷哼一声,脸色一沉,阴沉沉的怒瞪了何师爷一眼:“在下有正事在身,不便打扰了,你们能放了海尔他娘最好,在下就不为难两位了,你们还是回去吧,要是惹恼了在下,只怕你们难脱干系了。”
楚幕威胁的话一出口,那县令立刻脸上冒出冷汗,狠狠的瞪了身边的师爷一眼,都是这个蠢材出的馊主意,要是坏了事,看不扒了他的皮,何师爷抖索了一下,赶紧贴着县令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两声,两个人立刻领着府内的小史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说什么。
楚幕示意海儿把他娘领回去,掉头示意无极给他们二十两银子:“你们回去做些小本经营吧,等海儿长大了,你们就有希望了,另外回去仍要好好对待阿婆,千万不要生分了,上次的事她也是无心的。”
海儿的娘挺了楚幕的话,连连点头,坚决不要楚幕的银子,掉头便走,楚幕示意无极放在他们身上,自己回身进屋,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这三里镇,只怕再呆下去影响就大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可不想半途而废。
“走了?”无极把银子放在海儿娘的身上,又转回来了,轻声的开口问师兄。
“嗯,走吧,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楚幕点头,把包袱递到无极的手上,两个人一起下楼,掌柜的迎上来,看他们急冲冲的要走,赶紧留他们用了早膳再走,楚幕摆手,只吩咐掌柜的给他们打包一些点心,路上带着吃,掌柜的立刻吩咐店小二准备了来,无极和掌柜的结账,谁知那掌柜的坚决不要他们的钱,无极哪里愿意让人家吃亏,坚持付了帐,拎起店小二手里的包袱,两个人一起离开了三里镇,这时候天总算亮了,他们唱歌前行,未来的路还不知什么样子呢?
两个人不敢再留宿在客栈来,怕节外生枝,一路策马狂奔,吃的喝的都准备了,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他们已经离京城很远了,到了龙腾国和凤翔国的边界,一个叫成皋的县城,这个县城地处交界,经济很繁华发达,虽然不如京城的繁荣,但在他们一路所见的郡县之中,算是比较富裕的县城,城里随处可见的香车宝马。
街道两边商铺林立,青楼楚馆,秀庄茶肆多不胜数,各种各样的小贩穿梭在其中,吆喝声此起彼伏,闲逛买东西的人来人往。
因为人太多,无极和楚幕便跳下马车,拉着马儿在人行中穿行,现在他们迫切的需要找一家客栈,好好洗个澡,吃顿饭,一路上浑身上下都是汗臭味,包子都快吃腻了,现在一看到包子就想吐。
两个人选了一家雅致整洁的客栈,并没有选哪种豪华高档的客栈,人生地不熟,还是内敛一些比较好,出入那些豪华客栈的必然是各地的富豪商贾,或者是有钱的官爷,而他们只是寻常要避嫌的人。
马车一停到客栈门前,早有店小二热情的迎了过来,小客栈有小客栈的好处,就是对待客人永远比大客栈的热情,楚幕朝店小二点了一下头,轻声开口:“吃饭,住店。”
“好咧,”店小二朝后面叫了一声,立刻有人过来牵马到后面去喂养,
自己领着楚幕和我就往客栈里走去,客栈里三三两两的人坐着喝酒聊天,看到楚幕和无极他们走进来,扫了一眼,又自顾聊起天来,到底是大地方的人,见多不怪了,而且楚幕发现这个地方有很多佩刀挂剑的人,说明此地的民风趋向于习武强身,自己初到宝地,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
店小二领着他们倒一处空桌子前面坐下,客气的开口问他们要什么:“客观想吃什么?”
楚幕扫了一眼别人面前的饭菜,倒是色香味俱全,立刻点头吩咐店小二:“给我们上三菜一汤,两个荤菜一个素菜,你看着办吧。”
“好的,”店小二把手里的毛巾往背上一甩,麻利的往后面奔去,很快便把饭菜送了上来,两个荤菜分别是花菇鸭掌,五彩牛排,素菜是糖溜黄瓜,还有一个粉丝海带汤,往桌子上一摆,两个人立刻感到肚子咕咕叫起来,赶紧开动,一会儿功夫杯盘残尽,一扫而空,肚子都吃撑了,看来最近两个人饿坏了。
招了招手示意店小二过来:“给我们准备一间上房,我们要休息一下。”
“好的,客官随我来,”店小二立刻点头,诧异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没想到两个小公子竟然能把桌上的菜肴一扫而空,真是人不可貌相,赶紧在前面领路,把楚幕和无极安排到二楼最东边的一件房子里,房间朝阳有两个大窗户,楚幕随意的支开窗户,把风透进来,竟发现那窗户正对着街面,倒也有些趣味。
“客官需要什么,可以吩咐小的,”店小二垂首站在门边等候她们的话,楚幕走过去开口:“去给我们准备一个浴桶,再送些水上来,我们想洗个澡。”
“好的,请客官稍等一下,”店小二点了一下头,退出去顺手给他们关好门。
“这地方还不错,”无极把自己的身子衰进床榻上,舒服的趴着一动也不想动,身子酸疼得不得了,一连十几天在马上颠簸,虽说有武功,也禁不起这种折腾啊。
“嗯,先住着吧,回头再找座房子,总住在客栈里,也没有个家的样子,”楚幕透过窗户往街面上望去,街上很热闹,吆喝声不断,这里真的很兴旺。
门响了一下,无极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去开门,果然是店小二和另一个人抬着浴桶走进来,身后另跟着两个人拎着水,一桶热水,一桶冷水,把浴桶摆放好,店小二领着几个人退了下去。
无极把水调好,起身往门外走去,细心的叮咛着:“师兄,我给你守着,门,你先洗一下,回头我再洗。”
“嗯,”楚幕点头,望着冒着热气的水,真是说不出的惬意,立刻飞快的脱掉衣服跳进去,真舒服啊,闭上眸子浸泡一会儿,那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沐浴着每一寸肌肤,温暖舒适,一笑撮发丝滑落下来,散在耳边,粘在胸前,别样的妖娆,轻轻的抬起手臂,玉臂娇嫩,纤手如玉,好一个秋水映云翳,芙蓉采莲衣。
楚幕直泡得身子发软,才从桶里出来,整个人舒服多了,换上在三里镇买的箭袖衫,整个人清逸出尘,拉开门步出门外,示意无极洗一下身子,无极点头,经过她的身边,小声的嘀咕:“师兄的水也是香的吧。”
楚幕气恨的瞪了他一下,这死丫头,顺手帮他带好门,待到无极洗好了出来,两个人便下楼里,示意小二把房里的浴桶收拾了,出门到街面上随意逛逛,刚到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多走走,店小二热情的告诉他们,哪条街比较热闹,哪条街有些有趣的。
成皋县确实物杰地灵,东西有一个海域,很多人从海里打捞鱼虾上来换钱,西边又是富有的凤翔国,北临州县,此地又是千万凤翔国的必经之地,很多商贩必在此地住宿,导致了这个地方的富庶,却又是三教九流的集中地,就连官府衙门也不敢随意的得罪人,所以捕快在成皋是最下等的人。
出门和无极一路走一路听人家谈论着,欣赏风光外带摸识消息,好使自己多知道一些信息,走到一个卖泥人的小贩前,只见摊贩前两个人正兴致勃勃的议论事情。
“你知道吗?县衙里又招捕快了,怎么总是换人啊?”
另一个不屑的开口:“谁愿意做那受人下的职业啊,除非是迫于无奈,有些人去了,受不了人家欺负,最后又不去了,所以才会总是招。”
楚幕和无极抬头互视了一眼,一起张嘴问那两个说话的人:“请问一下,县衙怎么走啊?”
正说话的人诧异的抬头扫了眼前的两个俊美少年一眼,抬手指了一下前面:“不远,就在前面。”
另一个人好心的开口:“客官是外地的吧,就是像我一样做个小本生意,也不要去做捕快,那可是最下等的人,会让人欺负的。”
旁边的人附和着:“是啊,看两位小公子相貌不凡,必有大富贵,何苦做那下三等的差事。”
楚幕不禁好笑,没想到官家的饭竟然成了最下等的事了,在别的地方,这捕快可是吃香的,到这里捕快却不行了,忙抱拳谢过两个人:“在下找人,谢谢两位了。”
两个人挥挥手,松了口气,示意楚幕他们,县衙就在面前呢,楚幕一点头,领着无极往前面走去,无极跟着楚幕往县衙走去,不禁有些迟疑:“师兄,你看我们真的要去做捕快?”
“有何不可?难道师弟害怕了?”楚幕反问,无极一听楚幕的话,立刻仰高脑袋,拍了一下胸脯:“我无极跟着师兄有什么好怕的,上天入地都敢闯。”
“那不就好了,”楚幕拉着她的手,脚步飞快,前面好像围了很多人,大概正在招捕快呢,不过好像看热闹的多,报名的根本没几个。
两个人挤进去,只见县衙门前的石阶上,站着一个俊朗英挺的男人,身着深蓝色的缁衣,前面一个捕字,看来应该是捕头之类的人,一脸阳光的解说着捕快的义务,可惜人群中愣是没一个人站出来,都是看热闹的,甚至有些人小声的嘀咕。
“唐凌如果不做捕头的话,我一定把女儿嫁给他,”楚幕听到这句话很好笑,唇角勾起笑意,抬头望望身边,多是妇女,指指点点的,好像大部分人都是来看这个叫唐凌的男人,不过楚幕必须承认,唐凌确实不错,属于那种阳光型的男人,温润如玉,站在他的周遭,让人感觉到温暖。
捕头唐凌还在上面不停的演说,围观的人显然有些累了,很多人都陆续的散了,楚幕和无极走到布告前,准备看看布告上都说了些什么,还没等她们看清楚,那个叫唐凌的男人已经热情的伸出手一把把楚幕往里拖。
“一看小兄弟就是个很有道德心的人,其实做捕快没有想象的那么遭,现在的条件改善了很多,而且每个捕快都加了两锭银子,这样比以前不知好多少倍,”楚幕听任唐凌把自己拉进县衙里去,听着他一路上滔滔不绝的说着做捕快的好处。
衙内并没有多少捕快,只有几个年老的,年轻的好像只有唐凌一个人,几个年老的捕快掉头扫了一眼楚幕和无极,一脸失望,这下好了,老的老了,小的小了,除了唐凌一个人,其他人都顶不上用处。
楚幕知道人家怎么想自己,也不去辩解,只淡淡的打量了县衙一眼,仪门不开,只开了角门,大概是现在还没有升堂办事,几个年老的捕快东倒西歪的靠在墙上晒太阳,动都不动一下,有一个抱着纸薄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大概是史书之类的,唐凌一把拉过那人,心急的开口:“来,登记一下,这是今儿个新招的两个捕快,一个叫?”说完他想起还没问人家姓名呢,忙掉头望向楚幕和无极。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楚幕,他是我师弟,叫无极,初到宝地,请多多指教,”楚幕一抱拳,那书史眼里立刻露出同情的眼光,难怪呢,原来是外地来的傻小子,被骗了都不知道,只慢腾腾的把楚幕和无极的名字记下来。
唐凌等到史书把楚幕和无极的名字记下来,早热络的走过来,伸出大手一搂楚幕的肩,豪爽的开口笑:“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赶明儿个我教你些功夫吧,看你们一个拿着萧,一个拿剑,架势倒是不错,只怕中看不中用吧。”
无极一看唐凌动手动脚的样子,那叫一个气愤,脸都绿了,冷眼瞪过去,手一握宝剑,准备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让他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竟然敢小瞧了他们两个。
楚幕忙一个眼神制止了无极的动作,身形一动,轻而易举的挣扎开来,唐凌俊逸的脸上布着难以置信,望了望自个的空手。
“楚幕兄弟,你的功夫好像不错呢,看来这回我招到好人了,”唐凌一推楚幕,唇角挑起笑意。
“唐凌大哥,为什么这个地方连捕快都招不到呢?”楚幕好奇的开口,虽然听那两个小贩谈起过,可是还不是太真切,如此兴旺的县城,不是捕快更好招吗?为什么却难招了,只剩下些该退役的老人了。
“你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是龙腾国和凤翔国的边界,很多商贩经过这里,还有些达官显贵,有许多人都是有后台的,我们小小的捕快自然难办事,慢慢的人们就都不愿意当捕快了,认为做了捕快就低人一等了。”
唐凌有一张俊挺的脸,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肥厚适中的唇,一脸的阳光,即使不笑,都让人感觉到暖意,如果一笑就仿似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楚幕浅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正想开口问别的问题,忽然县衙外面鼓声大作,唐凌俊逸的面容一冷,一脸的严肃,一挥手示意楚幕和无极跟他出去:“不知道是谁击鼓了,千万不要是蓝小惠才好。”
楚幕想问他,蓝小惠是谁?可是唐凌已经大踏步的走出去了,楚幕和无极只好跟着他身后走出去,县衙门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唐凌一看击鼓之人,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蓝小惠,你再捣乱,信不信我把你抓到大牢里去?”唐凌冷厉的警告声没起到丝毫的作用,那个叫蓝小惠的女子身形一闪,向唐凌击来,唐凌的身形一偏让了开去,没想到唐凌武功竟然不错,那个叫蓝小惠的女人功夫也不错,两个人竟然在县衙门前动起手来。
蓝小惠长的眉清目秀,眼睛很大,里面却闪着仇视,血一样的红,完全找人拼命的样子,唐凌对于她凶狠的进攻并不还手,只一味的躲让,蓝小惠边打边吼:“唐凌,你有本事就把我关到大大牢里去,最好把我和我姐姐一起斩了。”
“蓝小惠,你欺人太甚了,你姐姐杀人了,她犯了死罪,自然该杀头的,你为什么非要胡搅蛮缠呢?”唐凌边打边劝解,他不愿意伤到蓝小惠,因为她相依为命的姐姐要杀头了,她心里难过是应该的,可是她总是和他们官府的人闹。
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怕伤及到自己,都远远的看着,可又不散去,一脸瞧好戏的神情。
楚幕可以肯定,蓝小惠快濒临疯狂了,就算官府的人不抓他,估计她也快把自己逼疯了,脸色苍白的跟一个鬼差不多,眼睛却充斥着血一样狰狞,疯狂的攻击者唐凌,唐凌如果再退让,只怕就要有危险。
楚幕正想出手制止住蓝小惠,忽然听到唐凌冷寒的开口:“蓝小惠,如果你真的相信你姐姐是冤枉的,你就去找证明,或者你去找一个人,那个人一定能帮到你的。”
唐凌的话一下子把蓝小惠震住了,也不是震住了,是她听进耳朵里去了,停住手脚,愣在门口,热切的问:“谁?是谁可以救我姐姐?你说只要能找到他,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求他救出我姐姐来。”
“我一个捕快朋友,说起过他曾见过一个人,验尸手法其准无比,如果能找到他,你姐姐如果真的有冤屈,一定可以沉冤昭雪,”唐凌俊逸的脸上闪过似信非信,对于那个朋友的话,他认为有些吹嘘了,可是眼下只要能哄住蓝小惠,先骗骗她再说。
“你说,那人现在在哪里?”
“听说他曾经在三里镇帮一男人验过尸,还了冤屈者一个清白,”唐凌的话音一落,楚幕皱起眉,那个人不会说的是他吧,这消息传得可真快啊,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夸张吧,难道自己一出马就会摆平吗?哑然失笑的摇头,望向蓝小惠,先前还满脸光芒的蓝小惠忽然像泄气的皮球般瘪了下去。
“你说在三里镇,那里离这里究竟有多远连我都不知道,而且还是一个未知的人,你这不是白说吗?”蓝小惠显然绝望了,仰天长啸,吼声尖锐:“老天啊,你不长眼睛啊,冤屈好人啊,”吼完手里的宝剑一闪,快如闪电的往脖子上抹去,大家一愣,谁也没想到蓝小惠会想自杀,好在楚幕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玉箫一挥,隔空点了他的|岤位,蓝小惠只觉得手臂一麻,失去了力量,宝剑掉到了地上,她立刻知道是谁点了她的|岤位,双眸如狼的狠盯过来。
楚幕走过去,拾起地上的宝剑,抬眼望着蓝小惠,她已经心碎了,如果解了|岤道,他还是会死的,难道自己能点他一辈子|岤不成,轻叹了一口气,弯腰在蓝小惠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蓝小惠的眸子里闪过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少年如天上的谪仙降世,竟有那么几分相信了,楚幕又在她耳边叮咛。
“这件事暂时谁也不要说,见机行事,否则你姐姐的案子很难翻身。”
“好,我听你的,”蓝小惠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稻草似的,即使怀疑,还是选择相信楚幕,因为这代表她姐姐有一份活的希望,如果这个人帮不了自己,到时候在自杀也不迟,脸色红润了一些,楚幕揭开蓝小惠的|岤道,蓝小惠安安静静的站起身,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唐凌不由对眼前的少年又敬又佩,直问楚幕:“你和蓝小惠说了什么?她不吵又不喊了。”
楚幕淡笑,他肯定要告诉唐凌这件事,到时候还要他帮忙呢,他相信以唐凌的为人,一定会乐于帮助的,不过站在这大门口像什么样子,忙拉了唐凌一下。
“回头告诉你吧,我们先进去,”两个人一起走进县衙,无极和蓝小惠紧随其后的走了进来,外面本来想看好戏的人都是一脸的遗憾,还以为有好戏看呢,没想到蓝小惠很快就不吵不喊了,不知哪个俊美的少年公子和她说什么了,大家纷纷的猜忌着,散开了去。
一走进县衙里,唐凌边迫不及待的追问楚幕:“你和蓝小惠说什么了?”
楚幕走到唐凌的身边,小声的嘀咕:“我和她说了,我就是三里镇的那个人,所以她就不吵不闹了。”
楚幕话刚说完,旁边的唐凌便拍着胸口大笑了起来,笑得直抽气,最后好不容易止住笑,一本正经的开口:“楚幕,虽然你想就蓝小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这样子骗她,等你救不了她姐姐,她一样会寻死的。”
楚幕一言不发的盯着唐凌,等他笑够了,说完了,才尊重的开口:“只要他姐姐是冤屈的,我会试试看,如果她真的杀了人,那么我也无能为力。”
蓝小惠站在他们身边,立刻柔声开口:“如果我姐姐真的杀人了,我决不会怪你们的,我也不会再自杀的,她没有杀人,我姐夫死的时候,她正和我在一起呢,怎么可能杀人。”
楚幕一听,细眉轻挑了一下,掉头问唐凌:“既然当时犯妇和她妹妹在一起,为什么还判了死刑。”
“大人说,作为亲属的证言是不能采信的,除非他们能提出别的证据,可是他们没有别的证据,所以才判了她姐姐死刑,已经上报到刑部了,”唐凌半信半疑的看着楚幕,是在难以相信,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公子,竟然是验尸能手,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唐凌大手一伸,拉过楚幕的小身子,紧贴在他的怀里,一股幽香钻到他的鼻子里,不禁吸了一口,暗想,楚幕这小子不但人长得俊,连身子都是香的,也不做多想,贴着楚幕的耳朵小声的问:“你真的是那个验尸的?”
楚幕看着唐凌的神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又有些恼,这男人也太不避嫌了吧,就算是男的,也不应该如此动手动脚的吧,赶紧点了点头,已肯定自己所言非虚。
唐凌看楚幕很认真的点了头,越发的惊讶,扳过楚幕的身子上下打量着,嘴里啧啧称奇,一旁的无极恼怒的用剑柄敲了唐凌一下,冷声。
“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有点分寸好不?”
“分寸?”唐凌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不但不放开楚幕的身子,反而一搂楚幕:“都是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个娘儿们干什么?”
“你?”无极气愤的怒瞪着他,真想和他打一架才解恨,楚幕忙摆手,唐凌本就是个大咧咧的人,哪里往深了想,无极一再的挑衅他,反而会坏事,就随他的便把,反正他心里没有什么不当的想法。
“唐凌,你是衙门里的捕头,我想剪那个犯妇,可以见吗?”楚幕望着头顶上方的唐凌,唐凌一愣,放开楚幕的身子,在县衙内的空地上来回的走动,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小声的开口。
“要想理直气壮的见,只怕不可能,县令不会轻易让人见死刑犯的,不过谁叫我是捕头呢,我可以安排你们晚上见,今天晚上见吧,”唐凌的话一说完,蓝小惠一颗提着心落了地,为先前自己一再挑衅唐凌而不好意思,忙抬头:“唐大哥,先前是我的错,不该乱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知道就好,蓝小惠先回去吧,我还要带楚幕和无极去领缁衣呢?”唐凌示意蓝小惠先回去,蓝小惠点了一下头,忽然想起还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捕快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呢,忙折回身子,张嘴问。
“请问这位捕快大哥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要不然我不知道到哪找你?”
楚幕点头笑了一下,正准备开口告诉蓝小惠自己的名字,一旁的唐凌早过来开口:“他叫楚幕,这个叫无极,以后他们俩就是我兄弟了,你可不许欺负他们,”警告过蓝小惠,唐凌掉转头,好奇的问楚幕:“楚幕兄弟住在哪里呢?”
“我们就住在往西不远的一家客栈里,回头想买个简单美观的小院子,你们帮我留意一下。”
“好,”唐凌和蓝小惠一起点头,蓝小惠终于离开了县衙,唐凌带着楚幕和无极刀县丞哪里去领缁衣,县衙里的一应杂事都是县丞在管理着。
县丞在角门后面的院子里办事,看到唐凌终于招到两个捕快,很高兴,一抬头看到两个俊到不像话的公子哥儿,哪里是当捕快的料子啊,一想眼下的情景,能有人来报名就不错了,叹息了一声,翻了两套最小号的缁衣给楚幕他们,两个人穿上身一试,竟然还有些宽松,只好将就着用吧,到此楚幕和无极成了成皋县衙的两个小捕快,远离了京城的一切喧嚣。
师爷,一行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