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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逃妃震江山第24部分阅读

      小小逃妃震江山 作者:新

    人,连咳了几声提醒,可惜一点用处也没有。

    楚幕被这么大刺刺的盯着,那些眼光恨不得扒了她的衣服似的,搞得他头皮发麻,赶紧开口问掌柜的:“那衣服呢?”

    掌柜的虽然气恼,倒也不便当着客人的面训那些女人,只沉声吩咐坐在边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把昨儿夜里完成的那几件体面的衣服拿出来,给这位小公子试一下。”

    “知道了,掌柜的,”那妇人站起身,很快拿出几套衣服递过来,还乘机捏了楚幕的手一下,楚幕不禁好笑,原来古代的女人也很色,只不过被封建制度压迫住了。

    “公子,请随我到偏房试一下衣服,”掌柜的终于忍无可忍了,把楚幕和无极带到隔壁的房间里试衣服,等他们走出去,只听到身后的几个女人发出失望的叹息声,然后是兴奋的议论声。

    没想到几套衣服竟然都很合身,而且面料极好,做工还算精细,楚幕和无极一人选了两套,楚幕备了一套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身上现穿的石青貂裘排穗褂,腰系五色蝴蝶鸾绦,下着油绿绸花裤子,整个人就像是个粉妆玉砌让人怜爱的小公子,看得那掌柜的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

    “这衣服就好像是为了给小公子定做的,真正是俊到没话说。”

    一边的无极也点头赞同,小王妃本来就出色,即便食了易容丹,仍是俊逸不凡,现在如今这么一打扮,只怕要有许多女人心碎。

    楚幕抬头看了一眼无极,无极身上穿着一件墨绿的箭袖,脚上踢着黑色的小朝靴,整体看来也是秀美至极,满意的点头:“好,这几套衣服我们要了,无极,给银子。”

    无极点头,问了掌柜多少银子,把银子给了掌柜的,便出了布庄。

    一出布庄,两个人便警觉的发现暗处有人跟着他们,不由心下暗惊,是谁呢?难道王爷已经发现他们了,可马车行了一段路程,便发现跟踪他们的人,武功底子极差,根本不可能是王府里的人,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冷笑一声,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两个人一路驾马车往前走,很快看到一家客栈,大红的灯笼挂在门前,门前稀稀落落的没有几个人,客栈不大,只有两层简陋的楼房,两个人在门前跳下马车,还没来得及搞清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人影从门里冲出来,一把接过他们手里的缰绳,万分激动的开口:“客官,你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

    “先吃饭后住店,”楚幕淡淡的开口,看来这店里生意很冷清,一看到有客人上门,店小二竟然激动成这样。

    店小二一听到楚幕的话,那眼睛早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原来是财神上门了,没想到自己祷告了半天,竟真的有效,果然有客人上门,而且还是吃饭住店一连贯的,忙抬起头望过来,灯光下,店小二愣住了,这两个人长得那叫一个俊啊,在这镇上就没见过这么俊的人,恐怕是他出娘胎都没见过的主。

    慕容看店小二呆傻的样子,有些好笑,这样的目光看多了,倒有些不以为意了,只是这店小二是不是有些夸张了,竟然流口水了,即便他俊吧,此刻好歹是个男儿身吧,有什么可流口水的,楚幕身边的无极可有些恼了,冷冷的沉声:“还不把马牵到后面去,难道想等你们掌柜的过来扒你的皮不成?”

    店小二一个激灵立刻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客官饶小的一次吧,小的无心之过,从没看过这么俊的男人,”说完赶紧叫了一声马夫,把马牵到后面去喂养,自己头前领路,把楚幕和无极领到客栈里。

    这客栈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罗松客栈,因为店主姓罗,所以便顺口起了个罗松客栈,那门楣上的招牌一直走到近前,才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字迹都斑驳得不成形状了,一路上店小二喋喋不休的把这店的历史讲了一遍。

    客栈的柜台里,店主罗掌柜正在打算盘,一看到店小二迎进一个客人,立刻满脸堆笑,示意小二把客人安排坐下来,楚幕点头坐下来,细心的打量小小的客栈,只有几张小桌子,椅凳,其中一张桌子上有人正在用餐,看到楚幕和无极都诧异的望过来,这两个人长得真是他妈少有的俊,要是个娘们儿该多好啊,轻声低咒。

    无极一听到这粗鲁的言辞,气愤的眼冒金星,手指一按宝剑,楚幕拍拍她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在外面要小心才是,虽然这些人说话粗鲁,自己不理就是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人一看就是本地的恶霸,何必惹是生非呢?

    小二很快把饭菜端上来,却只是简单的两个荤菜一个汤,抬头见无极微蹙眉,忙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们这地方只有这些东西了,客官千万不要怪罪?”

    “没事,你下去吧,挺好的,”楚幕笑着示意小二安心的下去,招呼无极用起膳来,见无极神情不悦,忙压低声音:“在外面不要讲究了,这样已经不错了。”

    “无极从小吃苦惯了,根本没事,只是怕苦了师兄,”无极小声的回话,低头用起膳来,自然不去理会旁边的几个恶霸,那些人见无人理会,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店堂里的掌柜眼巴巴的望着,什么也不敢说,直到他们走远了,才敢拍着柜台低咒,迎上楚幕的视线,苦涩的笑笑。

    楚幕并不想多事,只顾着低头吃饭,一旁的无极有些气愤,脸色臭臭的,等到店小二来收拾碗筷时,森冷的开口问:“刚才那几个人为什么吃饭不给钱啊,你们也不要吗?”

    店小二望了一眼外面,小声的开口:“公子千万别这么说,那几个人可是我们镇上的恶霸,要是惹了他们,我们店一定开不成的,所以他们来了每次都不给钱的,掌柜的也不敢开口要。”

    “太可恶了,早知道刚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无极按了一下宝剑,店小二一望那宝剑,小心的瞄了一眼无极俊逸的脸,难道这小公子还会功夫不成?

    “好了,无极,你也别生气了,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吧,小二,我们要一间雅间,待会儿送些热水上来,我们要用,”楚幕劝了无极,掉头吩咐一旁的店小二,店小二立刻点头,放下手里的毛巾。

    “客官请跟我来,”前面领路,把他们两个人带到二楼的一雅间,名为雅间,其实只是比其它的房间略好一些罢了,一张雕花床,轻纱帐,绸棉被,一张圆桌,几张凳子,还有洗脸的盆架子,再无其他的杂物了,倒是挺整洁的,楚幕掉头吩咐站在门前的店小二。

    “去打些热水上来吧,”

    “你们等一下,”店小二利落的闪身出去,无极把床铺整理了一下,放下包袱,四下检查了一下,包括窗户什么的,意思也没放过。

    “今夜还是清醒点吧,刚才有人跟踪我们呢?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楚幕提醒无极,要说功夫,她的远不及无极,无极本来功夫就不错,从小就有底子,又吃了那提升内力的果子,习了寒山剑法,功夫究竟有多高,不是他想的,要找人试过才知道。

    “知道了,”无极点头,听到门外有人叫唤:“客官,水来了,请把门开一下。”

    无极走过去打开门,那店小二两手端着一盆温热的水,没办法开门,才会叫了他们,不好意思的笑笑:“麻烦客官了。”

    楚幕看他笑的憨厚,是个老实的人,掉头望了无极一眼,无极便拿了些碎银子给店小二:“来,拿去补贴家用吧。”

    店小二一下子慌了,还从没看过这么大方的客人,异事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咋办?双手在褂子上擦了擦,感激涕零的道谢,这小一家大小又可以挨一阵子了:“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没事,你下去做事”楚幕摆摆手,只给人家一点碎银子,人家快把他们当救世主了,倒搞得她不好意思了。

    “如果有事就叫小的,小的一直在下面呢?”店小二推出去,小心的给她们关好门。

    “没想到那么一点银子就让他欢天喜地的了,这就是穷人的悲哀,”楚幕摇头,卷起袖口,走到盆架钱拿下毛巾洗脸,夜已经很深了,她们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有些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是啊,穷人连命都是贱的,”对于这一点无极深有体会,他本来就是穷人的孩子,有时候连一条狗都不如,做了那么多卑贱的事情,都是为了一口饭吃。

    楚幕知道无极想起她小时候的事情来了,忙拍拍她的手:“无极别想太多了,盥洗一下早点睡吧,我们也太累了。”

    “嗯”无极点了一下头,现在的她一直很开心,和楚幕在一起,心里慢慢的很有安全感,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孤单了,走到盆架前盥洗,准备睡觉。

    虽然两个人很累了,可是躺在床上竟然了无睡意,漆黑的夜里,睁大眼望着头顶上方的纱帐,不停的数绵羊,可惜没把人数睡着,倒把贼数来了。只见窗格子前映照出一个影子,一个细长的管子插到窗户上,楚幕冷哼一声,窒住呼吸,好你个卑鄙的家伙,等下看怎么收拾你,心里正烦着呢?

    那个贼人显然是把迷香吹了进来,屋子里一阵异香漫过,那影子等了一会儿,推开窗户一闪身跳了进来,回头小心的关好窗户,缓缓的移步走进床榻边。

    屋子身形一闪,对准靠近窗前的贼人,一脚踢过去,连带的剑也架到他的脖子上去了,只听到一声鬼哭狼嚎,那声音竟然很细嫩,楚幕一扬手,用火折子把桌上的灯点上,房间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没想到贼人竟然是个大孩子,最多十二三的样子,虽然个子和楚幕差不多高,但是脸型和声音却很幼稚,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声惊动了店小二,很快和掌柜爬上来,站在门外连声的问:“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楚幕示意无极打开房门,掌柜和店小二一脸惶恐的走进来,只见房间里竟然多了个人,仔细看了一眼,不由得走过去训斥:“海儿,你疯了,我们不是和你说过几次了吗?不准再做这种事。”

    没想到掌柜的竟然认识这个贼,楚幕和无极的脸色很难看,指了指地上的小贼问掌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小贼你们竟然认识,怎么能任由他偷盗呢?”

    掌柜的一看楚幕脸色变了,忙弯着腰赔不是:“客官,这孩子太可怜了,他爹死了,他娘进大牢了,他想去看他,可是没银子打理那些牢卒,所以才会想起偷银子的。”

    楚幕一愣,没想到这小贼竟是个孝贼,爹死娘坐牢,确实也可怜,虽然偷东西的习惯不好,不过情有可原,就原谅他一次吧。

    “好吧,既然他情有可原,就出去吧,本少爷也不想把他送官了,”楚幕摆手,示意掌柜的把这孩子带出去,谁知那孩子竟然不出去,飞快的扑到楚幕的脚步叫起来“哥哥,好心的哥哥,求你把我送到大牢里去吧,我要见我娘,如果我进了牢房我就可以见到我娘了。”

    “什么?”无极有些生气,还没看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都放了他,竟然还求他们把他送进牢里去,一旁的掌柜更是瞠目结舌,一直以为海儿偷东西就是为了去看他娘,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让人家把他也送进牢里去。

    “别,”楚幕挡住无极的手,这孩子还真让人心疼,为了他娘竟然愿意进牢房,可是他哪里知道啊,这男子犯罪和女子犯罪,历来是不关在一个地方的,就算把他送到牢里去,他也见不到他娘的,蹲下身子,轻声的开口:“就算把你送进去了,你也不会见到你娘的,女人和男人不会关在一起的,何况你娘犯罪了,你何况把自己搭进去。”

    楚幕的好声没有得到应有的感激,那孩子竟然气愤的一推他的身子,如狮子般张开自己身上的刺,冲着楚幕低吼:“我娘没有罪,是他们瞎说,他们说我娘毒死了我爹,我娘没有,我娘是个好人,都是他们的错,他们是坏人,把我娘抓走了。”

    楚幕一听海儿的话,奇怪的站直身子问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

    “客官有所不知,有一天海儿的爹死在家里了,县衙的人就把海儿她娘抓走了,说是她毒死了自己的丈夫,本来大家都不相信,谁知道海儿的阿婆竟然一口咬定是媳妇毒死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他娘就被判了死刑。”

    海儿一听到掌柜的话,立刻大吼起来:“她不是我阿婆,她死个妖怪,吃人的妖怪,她想吃了我娘。”

    “噢,”楚慕点头,这孩子原来这么可怜,忙蹲下身子:“海儿,你爹死了多长时间了?”

    “有五天了,”海儿的嗓子都哭哑了,一把抓住楚慕的手:“哥哥,你把我送进牢里去吧,我要见我娘,我要见我娘。”

    楚慕望着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实在不忍心拒绝,点头:“好吧,今天晚上你先回去,明天哥哥想办法让你见见你娘,好吗?”

    楚慕的话音一落,那海儿难以置信的睁大一双眼,掌柜的推了推他:“海儿,还不赶紧谢谢哥哥,快给哥哥磕头。”

    海儿立刻对着楚慕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也不知道疼,楚慕忙拉起他的身子:“好了,起来吧,别磕了,回去吧,哥哥要休息了,明天一早我来想办法,好吗?”

    “嗯”海儿点头,大眼睛扑闪了一下,喜悦的光芒染在眼底,跟着掌柜的往外走,掌柜的走出去,回过头对着楚慕她们点头哈腰的:“客官,你们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经过这件事情的折腾,楚慕和无极倒真的累了,也不去想海儿他娘的事,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两个人倒头便睡,直睡到天大亮,才醒过来。

    一大早,楚慕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几乎怀疑是做梦了,开口问无极:“昨天晚上的海儿是真的吧,没做梦吧。”

    无极被楚慕可爱的表情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摇着头拉开门:“你啊,可真逗,别忘了你答应人家今天带人家去见他娘,说不定他早就在外面候着了,”无极拎着包袱走出房间,楚慕跟着她身后走出去,回身带好门。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谁知道海儿竟真的坐在门口等着她们,显然一夜没睡,眼睛有些红肿,可能是昨儿晚上哭了的原因,一看到楚慕和无极下楼里,好半天嘴巴合不拢了,昨儿晚上灯光朦胧,再加上自己只顾着伤心,根本没看清楚哥哥长的什么样子,今儿一见,真正是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哥哥。

    “怎么了?海儿,”楚慕招手示意海儿坐到她身边来,小二很快上了包子和稀饭,还有一些小菜,楚慕让海儿和自己一起吃早饭,海儿瞄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想到哥哥还要带他去见娘呢,不能再花哥哥的钱了,便摇头不吃,楚慕看他明明很饿,偏偏还不吃,忙虎着脸命令:“快吃,要不然哥哥不带你去见你娘了,”海儿果然被吓住了,立刻端起面前的碗,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狼吞虎咽,还敢说不吃,明明是饿急了的,楚慕招手示意小二再上一碟包子,示意海儿要吃饱了,好赶路,自己和无极也吃了点。

    三个人吃饱了,楚慕示意无极把帐和掌柜的结了,自己领着海儿出了客栈的门,门前店小二早笑眯眯的把马车准备好了,一看到楚慕的影子,高兴的说:“客官,你下次经过这里,一定还要住在这里啊。”

    “好,”楚慕点头,想起还不知道县城怎么走呢,便张嘴问店小二:“小二哥,那县城怎么走啊?”

    店小二指了指马车里的海儿:“海儿知道怎么走,待会儿让他带你们俩一起去吧。”

    楚慕和店小二正说着话,无极已经结完帐走了出来,一跃跳上马车,拉起缰绳离开三里镇,马车后面的店小二一直摆手,恋恋不舍的望了老远。

    海儿坐在马车里,不时的探出头来告诉她们县城怎么走,马车一直往西奔去,至中午的时候,总算到县城了。

    这是一个小县城,叫万安县,城里比集镇热闹多了,小贩在街道上不时的喲喝着,车水马龙,人流如潮,楚慕她们三个人一出现,便引人注目,因为像她们这样俊逸的少年实在是极少见的。

    无极下马询问县衙怎么走,有路人热情的指给她们,等她们过去了,许多人都议论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啊,长得真是天下少有的俊,一时间赞叹声此起彼伏。

    马车停在县衙门前,阳光照射着门楣上两个有力的大字‘县衙’,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衙门大开,门前无事可做的捕快东倒西歪的斜靠在石墙边,议论着飘香阁里的那个头牌,胸膛够大,人儿够媚,声音够浪,不时的发出滛笑声。

    楚慕冷扫了一眼,领着无极和海儿下了马车,走上前去一抱拳:“请问捕快大哥?哪位是捕头?”

    几个捕快一听到有人打听他们的头,立刻停下嘻笑望过来,看到楚慕和无极一下子愣住了,妈的,这两个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比那飘香阁的娘们都俊,真是可惜了,竟然是个雄的,其中一个胖胖的小眼睛的男人走了出来,拍着自己的心口。

    “我就是捕头,你们有什么事吗?”

    第八十九章蛇毒之祸

    楚幕扫了一眼面前的棒子,再望着他身后兴趣盎然的捕快,淡淡的开口:“在下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捕头一听交易两字,眼睛都亮了,原来是有钱送上门了,难道一大早喜鹊在枝头叫个不停,真是好事上门了,顿时一脸客气的笑容,他身后的手下全都涎着脸凑过来,想分得一杯羹,嘿嘿的笑着。

    “这是海儿,听说他娘犯了死罪,所以他想见见他娘,请捕头通融通融,”楚幕一抱拳,两声开口。

    捕头一听竟然要见死刑犯,立刻摇头,上面有规定死刑犯是不准任何人接见的,防止他们串通外面的人翻供,他可不想掉脑袋,为了钱掉脑袋可不划算。

    “这是银票,捕头看可能通融?”楚幕递过去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那捕头一下子被震住了,就是身后的手下也都呆了,没想到只见一面竟然有五百两,这两个公子哥儿时谁啊,出手太大方了,忙推推搡搡的开口:“只见一面,没事的,哥几个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那捕头也有些心动了,五百两,就是他当一辈子捕快,外加贪贪小惠,都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的,再看身后一张张眼巴巴的脸,最后一咬牙松了口:“好,你们等一下。”飞快的伸出手接过银票,回身招呼哥几个过去商量了一下,很快达成了协议,有一个瘦小的捕快走过来,笑着开口:“好,你们跟我来,不过要快点。”

    “有劳了,”楚幕抱拳谢过,拉着海儿跟着那捕快往西北角走去,海儿的手很冰很凉,轻微的颤动着,楚幕捏了捏,示意他稍安勿躁。

    县衙的牢房设置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终年不见阳光,空气中有一股腐蚀的怪味,还有臭味,想也知道,这些死刑犯终年累月的不洗澡,等着被斩首,自然有异味,楚幕他们三个跟着捕快的身后往里走,有几个死刑犯一看到有人进去,立刻伸出骨瘦如柴,仿似鸡爪的手,尖叫着哀求着:“我不想死,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走在前面瘦小的捕快掉过头对着那些死刑犯怒吼:“再嚎,再嚎马上拉出去斩了,”可惜根本没人理他,照旧哀嚎着,那捕快气恨恨的掉头问楚幕:“哪一个是他娘啊?”

    海儿的身子一窜,一路跑着一路叫着“娘,你在哪里啊?娘,你在哪里啊?”

    很快从一个歪斜的小格子门栅里伸出一双手,虚弱的声音传出来:“海儿,海儿,你在哪啊?”

    “娘?”海儿扑过去,一把抓住那只手大哭了起来,楚幕和无极走过去,掉头示意一旁的捕快打开牢门,捕快飞快的开了门,不忘小声的开口叮咛:“你们快点把话说完,待会儿我过来带你们出去。”

    “嗯,有劳了,”楚幕掉头示意无极给一些银子这家伙,他正等着呢,要不然他们就别想说多少话,无极气恨的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那捕快总算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海儿奔进牢房里,娘俩搂到一起大哭起来,楚幕和无极走进去,打量着破烂不堪的牢房,和猪圈差不了多少,地上摆着烂七八糟的草叶,一股难闻的异味充斥在空气里,正常人到这里估计非疯了不可。

    海儿和他娘哭累了,便相互间揩眼泪,那妇人拉着海儿掉转身子给楚幕磕了三个头,楚幕被吓了一跳,忙扶起她们:“快别这样,起来吧。”

    “谢谢恩人带海儿来看我,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妇人沙哑着嗓子,颤抖着声音开口,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脸上瘦弱得皮包骨头了,一双大眼睛无神的扫过楚幕和无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好人,幸好她们把海儿带过来,自己有幸看了儿子一眼,死也足愿了。

    “大街,快别这样,在下楚幕,实在是海儿这孩子让人心疼,在下才陪他过来看望大姐的,只是不知大姐身犯何罪,要被关在死囚牢里?”楚幕关心的问,本来自己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一看到可怜楚楚的海儿,心里便不忍心。

    无极伸出手扶妇人坐到里边的草叶上,海儿紧挨着娘坐下来,妇人望了楚幕和无极一眼:“她们都说我杀了丈夫,我怎么可能杀我丈夫呢?我们成亲十多年了,从来没吵过嘴,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既然没杀,为何要招供画押呢?”楚楚不解的挑眉,不是自己杀的,为什么要招供,如果犯人不招供认罪,官府衙门是不允许定案的,所以这妇人既没杀人,为何要招供。

    “两位恩公有所不知,小妇人是被逼供的,官府为了结案,硬逼着小妇人成|人杀死自己的夫君的。”

    那妇人说完,伸出两只手,十个手指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红肿饱涨,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海儿一看到娘的手,早扑进娘的海里再次大哭,楚幕和无极看了,眼里也染上雾气,这官府衙门是在太可恼了,竟然毒打迫害犯人。

    “在下听人说,好像你婆婆也证明你毒杀了夫君,”楚幕提醒妇人,妇人缩回手,眼泪奔涌如泉,本来夫君死去,自己和婆婆一样伤心,可是婆婆竟然说她就是凶手,这让她的心寒透了,成亲十多载,对婆母孝敬如亲娘,从没有怠慢半点,只不懂为何婆母要如此对待自个儿?

    “是,小妇人不知道婆母为何如此说?”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海儿也陪着她流泪,楚幕见了,心下有一个主意,蹲下身子,认真的说:“如果你真的没有杀你的夫君,在下会帮你讨回公道,你就安心的在牢房里候着吧。”

    那妇人一听楚幕的话,眼神顿时亮了,挣扎着拉起海儿:“快,给恩公磕头,但愿恩公能为小妇人洗刷冤情,小妇人感激不尽,”海儿一听到楚幕的话,早不停的给楚幕磕起头来,楚幕示意无极扶起海儿。

    “不过在下必须开棺验尸,只怕你婆母未必同意,”楚幕疑难的开口,如果要开棺验尸,必须要家人同意,那个老人家既然说儿媳害死了儿子,就肯定不可能同意开棺验尸的。

    海儿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坚定的开口:“那是我爹的坟墓,我说同意也一样的,不要那个老妖婆同意,”海儿的话音一落,那妇人啪的一声打了海儿的屁股一下,训斥:“海儿,那是你阿婆,怎可胡乱说话,阿婆也是因为心疼你爹爹的死,再加上上了年纪,脑子一时糊涂了,才会说是娘害死了你爹,回去向阿婆道歉。”

    “娘?”海儿愣了一下,看着娘亲坚定的眼神,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他也是心疼娘而已。

    牢里正哭着,那捕快已经走过来了,催促着:“好了,快出去吧,时间不早了,被人知道了,我们这些人都倒霉,快走吧。”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娘,”海儿哭着紧拽着妇人的衣服,楚幕示意无极把海儿带出去,无极一伸手提起海儿的身子往外走去,无论海儿如何挣扎,也没有用。

    出了牢房,三个人上来马车,海儿犹在伤心哭泣着,楚幕有些不忍心,面对着自己的娘亲,无论如何,他一个小孩子也无法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伸出手摸了摸海儿的头,轻声开口:“海儿乖,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你爹死亡的真像,这样你娘才会得救的。”

    海儿听了楚幕的话,立刻止住了哭声,擦干眼泪,双眸精良清澈,一眨不眨的望着楚幕:“哥哥,如果你救了海儿的娘,海儿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哥哥的恩情。”

    楚幕一愣,他没想到海儿会说这种话,经历了这样的伤痛,好像早熟了许多,像个小大人了,不由轻挑了一下唇:“哥哥不需要海儿报答,如果你娘真的是冤屈的,哥哥应该帮助她。”

    坐在马车头上驾车的无极轻声开口:“师兄,你真的要出头吗?这里离京城很近,要是你出手只怕有人会追过来?”

    楚幕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眼泪汪汪的海儿:“没事,等这件事一结束,我们立刻离开这里吧,现在去三里镇。”

    “是,师兄,”无极一拉缰绳,三个人重新返还了三里镇,马车停在罗松客栈门前,店小二一看他们又回来了,欢天喜地的追问着,海儿开心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店小二,巴掌大的三里镇一下子传遍了,这个新来的外地客要给海儿她娘申冤,还要开棺验尸。

    三里镇前后不过三里街面,总共几百户人家,有一丁点大的消息,都传得沸沸扬扬,楚幕他们还没开棺验尸,很多人已经围到海儿她们家的那间竹屋前,观者里三层外三层,海儿领着楚幕他们来找阿婆,老婆子一脸的怒意,把竹门闭的紧紧的,任谁叫了也不开。

    楚幕示意海儿退下,敲了敲竹门,清朗的声音响起:“阿婆,我能单独和您谈一谈吗?”

    里面好长时间没有声音,海儿对着竹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吼叫着:“阿婆,你怎么忍心说我娘害死了爹,我娘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害死了爹爹,难道你都不会心里不安吗?海儿求你了,同意让哥哥给我爹爹验尸吧,把娘救出来吧,求你了,”海儿说完对着门扑通扑通的磕头,响声清晰的传到屋子里。

    门很快吱呀一声拉开,从里面冲出一个老婆子,一把拉起海儿,痛哭着喊:“海儿,海儿,你把阿婆的心都磕碎了,你起来吧。”

    楚幕一看这老人家心疼自个的孙子,看来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松了一口气,回头只见海儿紧拉着阿婆的衣服不放:“阿婆,求求你了,让哥哥给爹爹验尸吧,还娘亲一个清白吧,海儿求你了。”

    “好,好,你起来吧,”满头白发的阿婆禁不住海儿的哀求,终于点头答应了,海儿高兴的站起身扶住阿婆:“谢谢阿婆。”

    楚幕打量了阿婆一眼,足有七十岁的年纪了,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答应了,这打击不言而喻,确实是太大了,也许她确实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媳妇害死儿子的。

    阿婆领着海儿回头望了一眼楚幕,示意楚幕他们进竹屋来。

    “你们进来吧,”楚幕跟着老人家走进竹屋,屋子里极简陋,东西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床铺,其余的只有一些竹制的桌椅,墙上挂着弯弓,还有几只箭,另有一些晒干了的猎物,想必海儿的爹是猎户,以打猎为生,这个家庭虽然清贫,也许曾经欢声笑语过。

    阿婆请了楚幕他们坐了,掉头吩咐海儿给客人倒茶,楚幕忙摆手:“不用了,”海儿已经手脚利落的倒两碗茶过来。

    “阿婆身子可还好?”楚幕掉头问阿婆,满头的银丝,脸色苍白,双眼深陷,枯老而苍伤,那眼眸发出死一样的沉寂,听了楚幕的话,从眼眸里滚出一滴泪来。

    “我倒宁愿自个死了,换回儿子来。”一说完用衣袖擦眼泪,可惜越擦越多,直指泪流满面,海儿站在阿婆的身后,陪着阿婆一起伤心,原来娘亲说的是真的,阿婆也是太伤心了的。

    “阿婆切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有海儿,他是你的孙子,是你儿子留下来的骨血,”楚幕的话使得年老的阿婆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来似的,拉过身后的海儿,嚎声大哭,是啊,海儿是她的孙子,她还有孙子和媳妇呢,可是媳妇因为自个的话要被斩首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阿婆的哭得更伤心了,放开海儿,扑通一声跪下来,不住的给楚幕磕头。

    “恩公啊,求求你救救俺媳妇吧,都怪老婆子一时糊涂啊,他们过来问我,说我儿子怎么死的,暗示我老婆子,我媳妇杀了儿子,当时老婆子也是太伤心了,没认真想便点了头,这几日老婆子后悔了,可是 啊,求求你救救俺媳妇吧。”

    楚幕慌忙弯腰扶起阿婆,这么大岁数的人拜自己,真是要折寿了:“阿婆,快起来,只要你媳妇是冤枉的,我一定会给她翻案的。”

    “谢谢恩公了,”阿婆颤颤抖抖的站直身子,站到一边,楚幕伸手扶着他坐下来,轻声细语的开口:“阿婆,如果要想帮你媳妇翻案,必须开棺验尸。”

    “好,只要能救我媳妇儿,老身同意开棺验尸,”阿婆总算松了口,楚幕和无极还有海儿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去吧,”楚幕起身,这事还是速战速决,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还活着,身后的无极忙小声的提醒海儿,准备些碘酒什么的,到时候验尸要用呢,海儿立刻去准备东西。

    竹屋四周围了很多东西,其中有很多人和海儿他爹处的不错,一听到要开棺验尸,都自告奋勇的帮忙,顿时间,浩浩荡荡的人群往三里镇西边的林子走去,那里是三里镇人祖辈的坟墓所在。

    一到墓地,海儿先给他爹磕了头,楚幕和无极围了表示死者的尊敬,也磕了头,然后起身说了句开棺,周围的民众便开始帮忙挖土,人多好办事,很快便开到了黑色的棺木,大家越发齐心合力,很快便把棺木挖了出来,楚幕示意大家把棺木打开,立刻有人进墓|岤开棺。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大胆,谁敢开棺,”众人一听,忙停住手脚,望向来人,只见来人,瘦小的个子,穿一身藏青色的儒衫,细眉小眼,尖下巴,看人时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一看便知此人绝非善类,不过楚幕并不认识他,看到周围的人好像都挺怕他的,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道来。

    海儿走过去,紧贴着楚幕的耳边开口:“哥哥,他是县衙里的何师爷?”

    “师爷,一个师爷竟然如此嚣张,可见此地的父母官也好不到哪里去,难怪草结人命呢,脸色一凝,望向那个尖眉鼠眼的家伙,冷哼:“不知何师爷喝住在下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何师爷冷哼,一挥手,身后站出十几个捕快来,那为首的正是他们刚送了礼的捕头,一看到楚幕的影子,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间闪过错愕,显然有些后悔早上收了这人的银票,看吧,果然出事了,要是让师爷和县令知道他所做的事,非斩了他不可。

    “大胆刁民,竟敢不经过县衙的批准,敢随便开棺验尸,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刁民?”何师爷晃着身子在楚幕的身边转来转去的,威胁的开口,立刻有人接口:“是啊,胆子太大了,何师爷好好收拾了他们,敢到我们三里镇来惹事。”

    楚幕朝说话之人望过去,竟是昨晚吃霸王餐的几个恶霸,冷冷的瞪过去,还敢在这里起哄,看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难道验尸还要向县衙的人报备吗?”楚幕咄咄逼人的追问,那师爷没想到眼前这个俊逸的少年如此嚣张,竟然敢和自个叫板,在此地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师爷,谁人看见他不是客客气气的,顿时阴沉下脸,小眼睛里放着异光,怒吼:“立刻给本师爷封棺,否则把你们所有的人都抓打牢里去。”

    那些纯朴的街民都被吓住了,赶紧从墓|岤里出来,站到一边去,再不敢动手开棺了,那个何师爷一看众人怕起他来,洋洋得意的扫视着楚幕,摇头晃脑的警告着:“你们再敢多管闲事,立刻你们两个抓到大牢里去。”

    楚幕脸色一冷,俏眉一挑,唇角勾出阴森森的弧度,使得那师爷胆颤的后退一步,心里暗骂,奶奶的,明明是两个小鬼,竟使人觉得很有压力,今儿个自己怎么回事?

    海儿和阿婆一看眼前的阵势,早慌了,忙伸手拉住楚幕:“哥哥,你们走吧,要是再害你们坐牢,我娘还是不得出来,”虽然如此说着,可是眼泪却嘶列哗啦的流下来,身后的阿婆也抹着眼泪,围观的民众个个都心酸,怒瞪向何师爷,敢怒而不敢言,害怕他的报复。

    楚幕拍拍海儿的手,掉头望向那趾高气扬的师爷,一个小小的师爷,竟敢如此猖狂,这可真是天高皇帝远啊,今儿就让自己来教训教训他,冷沉着脸狂傲的开口。

    “本公子想做的事,向来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师爷,”此言一出,手里的玉箫横摆在面前,天然的英姿焕发,看得围观的人双眼发直。

    何师爷一听楚幕的话,早气得绿了脸,手一挥命令身后的捕快:“给我把他们两个刁民拿下。”

    捕头犹豫了一下,挥手领着手下一涌而上,楚幕冷笑一声,望向无极,淡淡的开口:“给我好发教训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说完身形一闪,凌空而立,快如流星的一脚朝何师爷身上踢去,随之伴随着玉箫如利剑般横扫过去,何师爷没想到两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会深藏不露,等明白过来,身子已如一个球样被踢飞了,甩出远远的,倒挂在树丫间,上下左右动弹不得,骇得他紧抱着大树尖嚎。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围观的民众看场内打了起来,早散到十米开外去,那些捕快一看师爷被击中了,忙一起扑向无极,无极身快如游蛇一移而逝,不待捕快看清楚,宝剑根本没出鞘,只用剑柄挥击过去,打昏了其中一个捕快,眨眼之间的功夫便解决了一个捕快,那些捕快顿时惶恐不安起来,四处乱窜。

    楚幕只想速战速决,不想浪费时间,身形一移,飞快的加入到战局里,玉箫带着杀气,东击一下,西击一下,有招有式,招中扣招,一式一个花样,很快那些人便呆立不动了,没想到她的银花点|岤手竟然练得还不错,她和无极很快把十几个捕快收拾了,本来在外围看看热闹的几个恶霸一看眼前的局面,生怕连累到自个儿,一哄而散,楚幕冷声:“好好伺候他们,看以后还敢随便欺负别人。”

    无极一听楚幕的话,身形一闪,飞快的向为首的胖子踢去,只听到哎呀一声叫唤,那恶霸摔了个狗啃泥,扑到无极的脚边连声的哀求:“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小的瑕疵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过小的们吧。”

    那后面的几个恶人全都吓得跪下来,哀求声一片:“大侠饶过小的们吧,求大侠饶过小的们吧”

    无极冷瞪了这些人一眼,都是欺善怕恶的主子,只怕自己一走,他们又要搞怪了,脑门一皱,计上心头,凌空一指,内力凝结成几个泥丸捏在手心里,走过去一一塞进几个恶霸嘴里。

    “此药名为善心丸,如果你们再做坏事,就会毒发攻心,滚,”用力的踢了一下为首的胖男人,几个人吓得落荒而逃,再不敢多说一句话,一口气跑到没人的地方,大吐特吐,希望把那下肚的药丸吐出来,可惜只吐出一滩酸水,什么也没有,全都瘫了。

    而挂在树上的何师爷还在不住嘴的哀嚎,放低姿态的求饶着:“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侠饶过小的一命吧,”楚幕悠闲的在树下来回的晃动,就是不开口,那何师爷越发央求的厉害,楚幕招手示意海儿过去,低头吩咐了几句,海儿很快一溜烟儿的跑没了。

    楚幕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确定不需要抓我们了?”

    “不抓了,不抓了,”何师爷连连摇头,一看身子快甩下树了,赶紧抱着大树,又哀求起来:“求求大侠把我放下来吧。”

    “好吧,”楚幕看到海儿跑过来,才示意无极把那何师爷放下来,只见无极身形一闪,好似老鹰拎小鸡似的,把那个瘦小的师爷给抓下树来,身子早软了,放在地上好半天不敢动一下,楚幕移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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