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且安第4部分阅读
小富且安 作者:肉色屋
别是那挺拔健壮的身姿,太an了,绝对的纯爷们。
“有人说过你长得好看吗?”若嬨忽如齐来的问,让良沐一愣,“什么?”随即呵呵的笑:“傻丫头,男人还说什么好看不好看,都说能干不能干。”
“能干什么?”若嬨口不择言,问完自己都觉得马蚤得慌,男人还能干什么?呕死……
良沐挑出来几朵颜色娇艳的花,包裹好扔了出去,跟若嬨讲解,这些都是有毒的,不能乱碰,若嬨连连点头,想着回到空间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罢了它们,可又想起来良沐的毒药之说,感觉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良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若嬨一面吃饭,一面问着,今天她似乎话特别的多。
良沐伸手夹了块狼肉,放到若嬨碗中,“这房子以前是个老猎户的,我这些本是都是跟他学习的。”
“哦!那你都会些什么呢?”若嬨穷追猛打,必须要挖干净他所有的技能,都换成钱。
良沐想了想,“打猎,辨识药草,诊治些常见的毛病,做饭,洗衣,哦!对了,我还会些木瓦匠活。”
不错,不错,会得蛮多的,某女色眼萌动,看得良沐感觉背后冷飕飕。
若嬨笑盈盈奉承了句:“你心真巧,咋会这么多东西?”
良沐望着炕上做的小人儿,能被她夸奖,心里越发自豪,笑了笑:“技多不压人,可以学了不用,用到了不会就闹腾了。”若嬨点了点头,真就是这么个道理。
若嬨心中顿生一计,眼睛都变成了铜钱状,连连问道:“木匠……那你会用木头弄些小玩意吗?”
“小玩意……”良沐正想着,忽然看见那破了齿的木梳,脸上掠过几丝愧疚,“明个给你弄几把桃木梳子吧!”
若嬨呵呵的乐,“好啊!要弄就多弄些,怎么说也能换些零花钱。”良沐哀叹,最近这几天的苦日子把她憋坏了,满脑子都是钱。
“哦!对了,你说那个老猎户呢?他老人家哪里去了。”若嬨下地收拾碗筷,忽然问道。
“两年前走的。”想起老猎户,良沐难免感伤,想起来那时候与老猎户学艺,心中难免温热,眼角有些湿润。
这么能挣钱的主走了,真是可惜,若嬨追问,“他走那里去啦?能不能找回来?”
良沐正在喝水,险些一口气没有上来,猛烈咳嗽起来,随即就是闷在炕头哈哈大笑,“他老人家归西了,你让我怎么去找啊?”
“讨厌你!”若嬨弄了个大红脸,把碗往锅里一扔,“我不刷碗了,你自己搞定。”其实早就不想干了,终于有个借口不用,岂不浪费。
兰若嬨坐在炕头上,手中拿着针线正为良沐缝着棉袜,忽然想起良沐说的,这房子是老猎户的,仰头四处看看,一阵冷风吹过,她紧了紧衣领。
“良沐,那老猎户在那里过世的啊?”若嬨战战噤噤地问。
良沐放下手中的活,指指炕头,没心没肺的说:“就在你呆的那个地,是笑死的,老人们说那就善终,极好的死法。”
用力咽了口唾沫,若嬨往炕梢蹭了蹭,死法还分极好不极好,不过对比患了癌症晚期的病榻之人,还真是极好的死法。
“良沐,晚上我不睡炕头了,还是你来睡吧!”
良沐笑着摆手,“没事,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炕头还是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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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王家嫂嫂串门来
自打听说老猎户笑死在炕头,若嬨就没有一日睡觉消停的,总是挤得良沐都无路可退,两腿将他一夹,一双细柔的胳膊将他紧紧抱住,方能睡的安稳。
只是这种睡发,就算是柳下惠都受不了,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半大小伙子,终日里折磨到清晨才睡,还好不用去山上狩猎,不然怎么让狼吃的都不知道。
最后折腾的良沐没辙直接将大黄弄到炕上睡,作为分界线处理,兰若嬨倒是消停了几日,但是大黄不同意了,因为兰若嬨日日要求它洗爪子,所以它宁可放弃温暖的被窝,也不与这女人同床共枕。
每日中午的天气稍好些,良沐就会带着大黄去山边上遛遛弯,大黄捡冻死的猎物,良沐伐木。若嬨在家中总觉得闷得慌,有不能到附近山头撞门子,只能嚷着良沐带她到山上玩。
良沐拗不过她,跟理论不服她,只能带着她一起进山,不过也走不了太远,就是在山边上转悠,也不担心遇见啥野兽。
这期间若嬨和大黄抓了两只雪兔,还有只落单野鸡,还是只母的呢!都让若嬨放入空间里面样,老话说得好,一身不能容二虎,确实不错,这小母鸡刚放进去,里面那对野鸡夫妇感情就出现裂痕。
难不成这小公鸡见自己媳妇孵蛋,不甘寂寞找落单的小母鸡私会,让媳妇堵住了?也许是吧!见它被媳妇啄的那个惨,就预料到当时的悲催了。
兰若嬨将此事与良沐说了,良沐听后哈哈大笑,慈爱地拍着她的小脑瓜,“傻丫,那野鸡正孵蛋呢!定时被兔子或野鸡马蚤扰了,所以才闹得,明个给你做个笼子,将那兔子和野鸡关起来养就好了。”
良沐这么说着,心里感觉有些对不起她,见她一天忙碌,自己却帮不了她,“丫头,等雪化了,我们就会村里面,到时候地方大着呢,你想养什么都够地方。”
“好啊!”若嬨兴奋地直拍手,“那我们要天天上山了,不然怎么够数,才两只兔子,三只野鸡,还不知道能不能凑对生小崽。”
“哈哈……好。”等吃过饭,我今晚就打着火把去满山给你搜。
兰若嬨的小嘴巴登时撅起,“讨厌你,晚上去什么啊?我又不让狼。”
王家嫂子来了趟,不过是中午来的,没有堵被窝。告诉良沐,说自家夫君的病大好了,还送来一双棉布鞋,说那日见若嬨的小鞋坏了,约莫着做的,也不知合脚不合脚。
听她这么一说,兰若嬨两只小脚不自在的踩在一起,羞红的脸如晚霞般娇艳,看的王家嫂子又是一阵夸奖。
那日去王家,若嬨自己还不会做鞋,良沐新作的鞋,她有舍不得,所以就糊弄着,到让人看去了笑话。
不过这王家嫂子,到底是过日子的人儿,做活精细不说,那款式都特别随脚,谢过了王家嫂子,若嬨穿上新鞋,别提多开心了。
良沐非要留着嫂子等会,说他去河套子口那里补两条鱼给哥哥补补身子,王氏不好推脱,只得坐在炕上与若嬨聊天。
王氏在小屋中看了一圈,不由啧啧赞道:“这人家有没有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被子都是干净的,这窗纸的灰都是轻的,棚顶的塔灰都没有了。”
她倒是观察仔细,若嬨笑着拉着她坐在自个身边,热络道:“朵朵最近咋样?怎么没有带她一起来耍。”
王氏笑道:“你不知道,俺家朵皮着呢,跟淘小子似得,还是放家里照看他爹吧!若是放出了就没影子了。”
怎么赶似自己说大黄了,俺家大黄一方出去就没了影子。若嬨呵呵的笑,“嫂子,那孩子淘气才是好货,若是蔫了,反倒有毛病了。”
“嗯!这倒是。”王氏赞同点头,“朵朵这孩子皮实,不打针不吃药,倒是俺家那口子,一入冬就害病。”
若嬨脸色暗淡,都说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向王家的条件怕是请大夫都难。“嫂子为啥不再村里住呢!这荒山老林的太冷,距离又远都没有个照应。”
“唉!”王家嫂子叹了一口气,“我也这么劝他,可是你哥哥那人死犟,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提向老人要房子的事。”
要房子?难不成他家村里没有房子,或者说良沐在村里也没有房子,才会到山中过苦日子的,心里有些憋得慌,心疼良沐的遭遇。
王氏见她神色暗淡,连忙解释:“良沐兄弟家与俺们家可不同,人家爹爹是教书先生,良沐又是大儿子,定时有房子的,只是听良沐兄弟说,自己还没有娶媳妇,留给二弟说媳妇用着呢!”
那还不是一样,就是没有。若嬨心中撇嘴,不对,他二弟都有媳妇了,为啥老大还没有呢?“不都是长子先成亲吗?为啥他家二弟先呢!”
“这俺就不知道了,就是听说……”王氏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若嬨耳边,“听说那小子人小胆大,才十五就把人家肚子弄大了,所以只能先可着他来。”
十五!?太震撼了。若嬨激动的脸都变色了,见她脸色不对,王氏有想起来她和良沐整日睡在一起,这不是指桑骂槐吗!连忙打嘴,“妹子,嫂子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多心。”
若嬨噗哧笑了,“嫂子我多什么心啊!我和良沐啥事都没有。”
见若嬨坦然的模样,王氏手拍拍胸口,有些了然又有些失望,若是有啥子事就好了,这么好的媳妇就跑不了了,真不知道这傻小子是咋想的。
两人有说有笑,王氏指点着若嬨做针线活,绞样子,若嬨牢记于心,心叹还是女人家精通这些,良沐只是会个皮毛,不甚精通。
良沐打了四五条鱼回来,弄得满身的水,心疼的若嬨连忙起身,给他舀热水洗脸,换衣服。王氏见他们亲亲热热,也不好久留,拿着两条鱼笑呵呵走了。
若嬨皱着脸,怒道:“你掉水坑里啦?”
良沐憨憨的笑,伸手去接若嬨手中的手巾,却无意碰了她温热的小手,冻得她一哆嗦,气道:“讨厌你。”
“快回炕上坐着去,等会哥给你炖鱼吃。”良沐用膀子将她往里推了推。
若嬨抿着嘴笑,“你说的奥,必须做好吃了,难吃跟你没完。”
“是,小生谨记于心。”良沐向若嬨福了福礼,逗得若嬨哈哈的笑,转身进了屋,看着她的背影,就是饿着冻着都觉得甜美异常。
若嬨手中拿着王氏绞的鞋样,忽然想起来她说的良沐二弟,忍不住问道:“你二弟有家啦?”
“嗯!”良沐点了点头,“是李家村的李海家闺女,两口子亲的很,有个一岁的小侄儿。”
“那你三弟呢?”手中的针密密缝着,兰若嬨有口无心的问。
“说是想年前结了,是镇上的闺女。”良沐说着,脸色有些伤感。
“年前!?你们这里过年啊?”若嬨手上一抖,手指头被刺个血洞。“哎呦!”若嬨痛呼一声,良沐手都不顾着擦就跑进来看,一口将她手指放在嘴里啄了啄。
若嬨忍不住调笑:“我的血好喝不?”
“呕……腥的,比鱼都腥。”良沐逗她。
“切!”若嬨一把抽回了手,良沐幸福的脸色,瞬间暗淡,讪讪道:“那我说你的血是甜的,行不行?”
若嬨虽是心里美,脸色却不好看,猛地皱眉,用力往外推他,“去去,还不快做鱼去,我都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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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古时女人负担重
若嬨将手指上的血挤了挤,半倚在火墙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良沐你多大了?”
“十八了。”良沐回答,手上也不闲着,磕鱼鳞、开膛破肚,清洗,动作娴熟且流畅行云流水般,让人赏心悦目。
“真好,我都不知道我多大了!”若嬨叹了一口气。
良沐知道她失忆了,定是不知道自己多大,心里疼她劝慰道:“看你大概也有十四五岁了吧!”
若嬨猛地回头,望了望他忙碌的身影,甜甜一笑:“那好,我就十四岁吧!”
忽然,若嬨的脸色又是一暗,问道:“唉,不对啊!你十八,你二弟十五结的婚,婚后两年,今年刚好十七吧!你怎么会是十八呢?你框我?”
良沐脸色尴尬,讪笑:“没,哪敢框你,这个我也不懂,也没有问过娘。”
也不是全无这种可能,古代的女人不懂的优生优育,有了就生,孩子间隔的时候都不到一年,从十四五岁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这女人的身子都生完了。
想想都骇的慌,不行得想个法子,将来可不能这么个生发,跟母猪似得。唉……这心操的,有点多余。
“对了,你说你三弟年前结婚,这过年又是啥时候?”刚才手指头刺破,将过年的话都给打岔过去了。
良沐将鱼下锅,仰头望着外面的景物天气,想了想道:“应该就是这段时间吧!”
“什么叫应该这段时间,你没有日历牌啊?”若嬨四下里看看,还真就没有日历牌,不由得感叹,这家里缺的东西真多啊!“那你每年过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兰若嬨又一想,难不成这个时代对过年不看重,也说不准。
“还能怎么过,自己过呗,我从九岁起就在这山头上混,那里过过年,这年啊!就是些有钱有面的人过的,没钱能吃上就不错了。”良沐说的无所谓,若嬨的心却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下,说不出的疼。
九岁,还是孩子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他竟然就来到山里与野狼谋皮。
他的父母就是这么管孩子的吗?就这么轻贱了他的命?眼泪不知何时花了眼。良沐听屋里久久没声,悄悄进来,就看见若嬨在抹眼泪。
良沐还以为她想起来什么了,兴奋地双手捂住她的小手,“若嬨,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若嬨一愣,“想起什么啊?”原来这厮以为自己恢复记忆了呢!推开他的手,“没有,啥也没有想起来,就是想过年。”
“哦!”良沐有些失望,笑问:“那你说你过年想要啥?”
听到这个,若嬨笑了,掰着手指头算:“我想要新衣服,想要糖果,想要吃饺子,想要糖醋排骨,想要枣泥馒头,还想要可以在家里拉粑粑的楼房。”
几句话弄得良沐云山雾绕的,不过能听出来都是些精贵的东西,特别是白面和糖果,可不是平常人家能吃得起的,就算是过年也是慎之又慎。
良沐神色一再低落,若嬨的话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那话里的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自己能给她的就是一日温饱,其他都是妄想,良沐转身:“我还是把你要的桃木梳子做好吧!”
这几日在良沐的努力下,已经做好了十几把梳子,还有五个木制洗脸的木盆,都是纯手工的物事,做工很是精细,若嬨在上面还绘制了精美的刻画,多是花鸟鱼。让良沐雕琢上去,惟妙惟肖的,价格自是飙升。
若是推销的好,定能买几个银子,若嬨越想越盼望春天快点来,自己好带着这一冬准备的东西,拿出去卖了换成银子。也可缓解这穷家的燃眉之急。
过年的事情不了了之了,若嬨有自知之明,就他们的状况,能混个温饱就不错,别的奢望是不可能了。只能指望明年,等自己发达了,一定好好跟良沐过个年,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美酒。只是不知明年相伴的人,还是他了吗?
想到这里,忽然感觉对前途很渺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将来,也许……只能是也许。
什么事情都是物极必反,包括下雪天,整整飘了两个半月的雪花,终于是停了。天放晴之后,阳光很是暖和,照在身上格外温暖。
良沐开始抓紧时间将雪推远离院子,他竟然说春天要来了,若是不把雪推远些,就会水漫金山的。若嬨当他发癫,雪花还没有化的意思,怎么就说春天来了。
殊不知山外已然好一派春意盎然,花红柳绿,小桥流水人家。山中的空气是清新的,甚至清新的过了火候,气温依旧很低,只是阳光能浓烈了些,将表面的雪融化了,远远看上去黑乎乎的。
良沐见天气好转,又要去山里打猎,说是想多存点,下山之后给家里人送去些。若嬨不想让他去,担心山中天气多变,会有危险。
他却只是打哈哈,说自己在这山里混了进十年了,闭眼睛都能摸回家。若嬨见拦不住也只能作罢,但要求他必须将大黄带上,四日必须回来,要不然就不许去。
良沐最终妥协,只说早去早回,带着大黄上山了。若嬨自己在家也不闲着,纳鞋底做棉袜,还要照顾空间里面的兔子,野鸡,还有大片蔬菜花卉和药草,这一天一晃就过去了。
就是苦了晚上,那狼只要看见明月当空就嚎,声音慎得慌,听着狼嚎,心一蹦一蹦的闹心,对比自己躺在暖和被窝里,良沐就更惨了,不知道在那个草稞子里面睡觉呢!或者是在树叉上打盹,想想都害怕,担心他掉下来。
满心思的胡思乱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觉,天刚蒙蒙亮,外面的野雀子又开始唧唧咋咋叫春呢!这一天天的没法活了,在炕上懒了会,没人生火,灶口的火都没烟囱内的冷风抽干净了,炕头都是冷冰冰的。
若嬨懒懒起身,穿好衣服,不由得怀念有良沐的日子,最起码他在,就不用自己早上起来,待他烧暖和了屋子,若嬨才起,他不在这待遇自然没有了。
唉……这冷飕飕的,若是有供暖系统就好,言下之意还是要有钱,有钱才是硬道理。若嬨又开始琢磨着挣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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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无良之田气死人
打扫了屋子,清理过门口的薄雪,烧过水吃了饭,若嬨便去空间里面忙活。这空间里的蔬菜牲畜,长势很是喜人。
最值得表扬的就是那对小野鸡夫妻,整日里趾高气扬地带着,身后四只小鸡雏在田间地头晃荡,好久都没有见过那肉乎乎油绿虫子。
然那两对雪兔迄今为止还没有反映,若嬨也分不清公母,反正良沐说这四只雪兔,正好配成两对,至于为啥不生小的,良沐则说叫春的时候还不到,啥时候到若嬨也不好意思问,只能等等再说。
两月前下地的高粱种子,现在都抽穗了,远远望过去油绿成片,随风浮动如湖波涟漪,美的很。待青黄不接的时候,她和良沐就能有高粱米饭吃了。
绿油油的芹菜和白菜长势也不赖,等回到村里,一定央着良沐弄回来点白面,包饺子吃,那味道实在太向往了。
药草可以换钱关键时还能保命,所以若嬨没敢动,只是将花卉的区域都中了菜,种子都是从王家嫂子那里弄来的,王氏真是过日子人儿!从稻种,高粱种,各式蔬菜种子,她那里应有尽有,问过方知,都是她的陪嫁。
幸好有的这空间在,不然这冬日里,他们连点青色影子都见不到,早晚吃出毛病。
说来也怪了,若嬨没来得时候,良沐也是这么个吃饭方式,竟然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不像若嬨接连吃了两天肉,就跑肚拉稀,外面又没有厕所,那日子苦不堪言,娇嫩的屁屁让冷风吹的都长皴了。
还好自己现在不算是个女人,大姨妈未曾找上门,不然那日子真就不用过了。
在空间里忙碌一阵,若嬨流了一身的臭汗,用清凉凉的井水洗了个冷水澡,舒畅了很多,家中就一个浴盆,若是两个,定搬进来空间一个,洗澡也不用闹得两个人面红耳赤的。
拿了几颗新鲜的蔬菜出来,刚将菜放到锅台上,就听见炕上有衣服的摩擦声音,兰若嬨一惊,难道是良沐回来了,也不能啊!才走几日这么快就回来?难不成是家中遭贼了?
想到这里,吓得若嬨心咯噔一下,猫着腰抄起烧火棍就往里屋走。
“啊!”
“啊!”两人几乎同时尖叫出声。若嬨拎起烧火棍就往那人头上打,必须一下潦倒,不然自己这小女儿家就悲剧了。
“哥,救命啊!”那男子大喊一声,挥到半空中的棍子顿住了,他叫啥?哥!兰若嬨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与良沐丝毫无相像之处,可也在不敢轻易下手。
将手中的烧火棍紧握在身侧,兰若嬨冷冷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啥?”
那男子也就是十六七的模样,让兰若嬨刚刚悍妇的模样吓得额上密汗直流,心有余悸地用袖子擦了把汗水,胆战心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烧火棍,“我是良田,我哥良沐在吗?”
兰若嬨心头一惊,还真是良沐的三弟良田,见他鼻眼周正,憨厚老实,虽眼光精明却也不似坏人,兰若嬨微微放松了警惕,接着逼问:“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啊?还没有回答我呢!”
惊魂未定的良田,长舒了几口气,缓过神来才看清面前的女子,唇红齿白,鼻高眼大,美的不可方物。即使穿着农家女子的衣服,却丝毫遮挡不住那贵气曼妙的眉眼。
良田自认为也算是在城里混的人,官家小姐也见过几人,却少有像她这般好模样的,特别是那双眼,不怒而威,审视你却也觉得甘之如露。
这么好模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出现在大哥的破房子里面,委实匪夷所思,不过多少也是有些学问的人,良田没有直接了当问若嬨出处,只是静静看着她,彬彬有礼坐在炕边上。
“路开了,我给大哥送些粮食,通知他过几日归家,有事商议。”良田说着,眼神似有若无的瞟了眼面前的若嬨,她的脸真白,嫩的似能捏出水来。
“哦!”若嬨不好意思地笑笑,将烧火棍连忙放到外面,“那兄弟你来的可真不巧了,良沐哥去山上打猎去了,要几日才能回来呢!若是有事转告,就跟我说声,等他回来我知允声。”
“这……”良田有些犹豫,但是却不想走,缓缓起身,无意间看见锅台上的白菜,顿时馋的口水直流。现下虽是入春,却天干气寒的那里见过这么脆生的青菜。
若嬨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要能让他快些走,要几颗白菜算啥。连忙将那两颗白菜送到良田手中,“这是前些日子王家嫂嫂给的,我跟你哥两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就存起来了,今个正好你在,就捎回去给弟妹吃吧!对了!”若嬨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进屋将良沐雕好的桃木梳子,送给良田一把。
“听你家哥哥说,年前你和戴家女子成亲,路被封了,你哥回不去,这梳子就送与你家娘子吧!”若嬨笑盈盈说完,良田已然是丢了魂一般,一双眼睛都黏在她甜笑的嘴眼上,看得反而越发放肆。
听到自己娘子,良田立时醒神,伸手接过那桃木梳子,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白嫩润滑的小手,整一个心旷神怡。
若嬨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那眼神啥意思,厌恶的将脸撇向一边,真是一母生九子,子子各不同,不仅是长相不同,就是这性子都差个十万八千里,若是良沐这般,她若嬨岂不早就被吃干抹净。
听良沐夸他三弟还倍感自豪,说是镇上办事的人,还刚取过媳妇子的人呢!怎就这般眼皮瞎浅?
呸!心里暗啐了一口,换了一张冷冰冰的嘴脸,“良沐哥不在家,我就不留兄弟吃饭了,再说你和弟妹新婚燕尔的,离开一刻都想的慌,兄弟这且先回吧!”若嬨不着痕迹地下着租客令。
良田见留不下去,只得往外走。若嬨回手就去关门,他却伸进来一只脚,将门缝挡住,登时吓了她一跳,这厮不是色胆包天了吧?
良田微微一笑,眸子是异样的精光,虽不色却也不是善茬,“我想问下姑娘和家兄的关系?”
“哦!”若嬨眼珠子一转,冷笑“这不能问我,要问就问你家哥哥去。”若嬨手拉着门闩,还是想关门,也许太用力,良田哎呦一声,手一把将门拉开,“哎呦,姑娘你夹到我的脚了。”
看着捂着脚痛呼的良田,若嬨有些不知所措,也许自己的防备心太强了?要是让良沐知道自己欺负他弟弟,还不知该怎么损呢!还是和气些吧,被多看几眼又不会死。
“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若嬨红着脸道了歉,将头低了再低。
良田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小脸,整个心都跟着飞了,胸口似揣了只兔子,上串下跳连抓带挠,手紧紧把着门框,让冷风吹了好一阵子,那身体的某处神经才安分些。
“既然哥哥不在,那三弟就不打扰了,记得告诉他归家,有要事商议。”
“嗯!记得了。”
见他走出了门,若嬨将门咣的一声关严了,后怕得很,以后不管家中有没有人都要将门闩挂好,不知何时就来个人,岂不是要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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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兴奋忙碌夜生活
翌日黄昏后,良沐果真守约回来了,如饥似渴的归家之心,让他拉门的力道都大了不少。猛地一下却没有拉开,急得他轻唤了若嬨两声,便听见里面噗通噗通的跑跳声,这丫头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就改不了。
猛地开门,若嬨恨不得一头冲到他怀里,这两日自己在家真是憋死了,可是碍于姑娘面子,若嬨没有豁出去。羞涩地瞟了他一眼,小嘴巴啾啾着,“你回来啦!”
“嗯!这次收获好,早回家几日。”良沐将篓子里面的野鸭野鸡一股脑倒在地上,真没想到他还真是有心,那些猎物还都是活着的,连羽毛都没有少几根。
“活的……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不仅有野鸡蛋吃,还能有鸭蛋吃呢!”若嬨俯身将那野鸭爪子上的绳子解开,让它们在地上撒着欢的乱跑,挥动着翅膀,没一会就弄得地上羽毛与粪便四处都是。
若嬨不由得皱紧眉头,“良沐该弄几个鸭架了,不然里面也没有地方放了。”
里面是那里?良沐已然心知肚明,这是他和若嬨形成的默契。“嗯!”良沐笑着答应,到门外将做浴桶剩下的木材,劈成板方,制成个简单的笼子。
若嬨又开始忙活开了,将笼子先弄到里面去,然后是五只野鸭,两只灰突突的野兔。里面收拾妥当,若嬨锤着肩膀累的腰都直不起了。
良沐将地上的粪便都收拾妥当,还烧了一锅温水,让若嬨洗脸洗手,若嬨有些犯懒不爱动,只有硬撑着起来,简单洗过又趴会炕上躺着。
“来,丫头,我给你揉揉。”良沐将饭做到锅里,闲着没事。
见有人主动请缨,不用岂不是不给面子,若嬨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你也很累吧!要不我先给你揉揉?”
良沐呵呵的笑,她那点小心意他岂会不知,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窄小柔嫩的肩头,“真爽啊!”若嬨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偷到鱼儿的猫。
“等回村里就好了,咱们弄片大点的院子,将鸡鸭都赶出来养,到时我也能帮你弄。”
“嗯……”
若嬨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想起来昨个的良田,猛地翻身,眨巴着大眼睛说道:“良沐你三弟来了,给你送来些粮食,还告诉你,让你快些回家,有事情商量。”
良沐犹豫了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个我们就动身回家。”
“真的!?”若嬨兴奋的一蹦多高,终于要出山了,终于可以见到人了,终于可以大展宏图挣大钱了,想着想着,这双眼就变成了铜钱兄。
见若嬨兴奋喜悦的模样,良沐的心是既高兴又难过,也许他们的缘分真的要到头了,毕竟他配不上她,更不能耽误了她,待回到村里一定快些忙完手上的活,早些送她回家。
想着想着,心里越发的酸涩,良沐起身,“别蹦了,小心闪了腰,就走不了山路了。”他转身去弄饭去了。
准备着明日要下山的东西,若嬨有些明白破家值万贯的道理,这东西还真是多,狼皮就十几张,还有兔皮,驯鹿皮,野鸡翎,桃木梳子,木盆,将空间里面的空地堆得满满当当。
夜都黑透了,若嬨才将东西收拾完,虽然有良沐帮忙,但是他进不去空间,所有的搬运都是自己搞定,累的腰酸背痛的,一头栽倒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回到村子,我们把东西卸到那里啊?”若嬨的声音很低,带着丝丝慵懒,听得良沐心疼,搬过她的小脑袋,隔着棉袄给她揉捏胳膊和肩膀。
“没事,我给你安置地方。”良沐的声音沉稳,听上去很安心。
“若嬨……你想回家吗?”良沐想了许久终于问出了口,那头无人应答,他按摩的手顿了下,趴在她身边听了听,呼吸声平稳,她已睡熟了。
良沐小心翼翼上了炕,将她搂在怀中,让她细滑白嫩的小脸贴着他坚实的胸口,手拂去她额前的乱发,她睡颜很甜贻,美的动人。
今日就让他放纵一次吧!搂着她睡一夜,也许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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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老猎户与良家村
清晨时分,一样的凉炕头,一样的野雀子瞎叫,一样的风吹打窗户嗡嗡作响。却丝毫感觉不到厌烦,心里美的无法言语,若嬨早早起来,将来时穿的那身棉衣穿戴好,外面套上良沐亲手做的雪兔皮袄。
今天的良沐反倒是起的晚了些,磨磨蹭蹭的就是提速不起来。急得若嬨直跺脚,他才加快些速度,大黄见他们都收拾妥当,也预料到什么,在他们身前身后的围着,生怕将它落下了。
昨个将需要拿走的东西都准备妥当,放入空间中去了,只要早早赶路就好。良沐说这里到良家村,最快的脚程也要下午能到,若嬨属于拖油瓶那种,速度自然要减半,能黄昏左右到就不错了。
脚下踏着薄雪发出咿呀响声,越发的清脆喜悦,就如现在的心情,良沐跟在活跃如鸟儿的若嬨身后,脸上总是荡着笑,宠溺地看着她,心疼到心眼里面。
一路上看看山,玩玩雪,走的也蛮快的,可是走到中午左右的时间,兰若嬨就挺不住了,脚步放慢不说,就连呼吸都变得短促且费力。
良沐却是后力十足,即不快也不慢,见她不行,就用手臂拖着她,勉强又走上一段路程,若嬨是彻底歇菜了,手掐着腰,坐在雪堆上耍赖不起来。
良沐从怀中取出水袋,递给若嬨喝,大口大口的灌了一阵,气缓了些,腿却越发的软,坚持又走了段路程,若嬨地十八次问,还有多远到良家村。
良沐手撑在眼睛上,看了看前方的山脉:“这回快了,走掉三分之一了。”
“啊!三分之一?”若嬨一口气没上来,一屁股摔在地上,耍赖皮:“良沐你说这些东西都在我身上,是不是很重啊?”其实重不重若嬨自己不知道?刚才还健步如飞的,现在就开始打赖。
良沐呵呵的笑,对她的小心思自是心知肚明,蹲下身子,弯着腰,“来吧,我背你。”
“哎!”若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窜上了他的后背,真是惬意啊!两条腿悠闲的来回摇晃着,时不时热情地给他擦擦额上汗水,问句:“良沐我重不重啊?”
“不重。”
“那你累不累呢?”
“不累。”
“骗人!不过我喜欢”
“……”
即使若嬨不重,好赖不及也是坨肉,背得远了就变成大石头喽,良沐的脚步也越发的沉重,若嬨心疼的摸着他的小脸,“良沐放我下来吧!我不累了。”
良沐虽是累,却满脸都是笑,摇摇头:“我不累,两人在一起还暖和。”
“你真好。”若嬨的小脸窝在他坚实的后背上,真暖和啊!
两人这样走走停停,有说有笑,若嬨多数时间都赖在良沐的肩上,环抱着宽厚结实的肩头,心里倍儿安心,似乎能依靠着他,以后的路再难再远都不觉得渺茫。
快到村边上了,良沐将若嬨放了下来,坐在路边歇了一会子,才带着若嬨上路。
这村子真小啊!小的可以从村东头直视村西头,小的只有几十户人家。随处可见都是矮啪啪的泥坯房子,篱笆木板子夹得杖子,还有几人高的稻草垛,偶尔有只老黄牛从身边走过,发出噗噗的鼻音,这可以当成打招呼吗?
就当是吧!
也有几家富裕些的是砖瓦房,不过最多也超不过十间,听良沐说他家的祖屋是前年新翻盖的,应该是八成新那种,而他也有自己的一处小家,就是老猎户的在村子最南头的那间小屋,‘崭新’的泥坯房。
从这两处房产可见,老猎户对良沐不薄,不过他老人家膝下也无亲人,不给良沐,还真就不知道该给谁了。最令人费解的就是,良沐与老猎户相处相知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这老猎户姓甚名谁?出身何处?
按良沐的话说,老猎户就是神一样的人物,来无影去无踪,至于为什么能看上自己,将毕生所学传授,只能说良沐这人太憨了太实在了。
老猎户最喜欢骗小孩子玩,每每变着法骗小孩,总是被那些j呼的娃识破,不再理他。
然良沐就是个异数,不管你变着法骗他,还是直截了当诓他,他都不反驳,一一忍着受着来者不拒,最后老猎户看上他了,收为义子,带到山中学本事。
你说这人他傻不傻,真是傻到冒泡的地步。若嬨每每想起来对他都是嗤之以鼻,好顿教训,他却是憨憨的笑,这就是傻人自有傻福吧!
良沐将若嬨径直带到老猎户留在村头的房子,这房子已空闲一年有余,灰尘很重,良沐搬出来个长条板凳,让若嬨坐在外面等,他拿着扫帚进里面收拾。
这小院落简单的可以,除了小两间泥坯房,就只有围在四周的篱笆杖子,西头还有一小块园子,可以种些蔬菜,房后还有个摇摇欲坠的茅厕,勉强有两块木板支持着,连个门都没有。
若嬨宁愿当地解决,也誓死不去,当心像那个掉到茅坑里淹死的皇上晋景公一样,呜呼哀哉了。
没一会就从打开的窗户里面飘出来尘埃无数,灰蒙蒙的直打鼻子眼,若嬨连忙向后靠了靠,四下里看看,这院子里面也没有水井,大声问道:“良沐那里有水啊?”
“村子中间有水井。”良沐大声吆喝,随即就是猛烈的咳嗽。人没一会就被呛了出来,放下手中笤帚,满脸乌漆抹黑的,肩头上落得灰尘足有一指头厚。“你别去,水桶太沉。”良沐说着拎起水桶出了门。
若嬨站在门外,待里面的灰尘歇了歇,才敢进去。进门口便是个灶台,是那种大灶台后面跟着个小灶台,灶台连通着火墙,火墙连着炕,然后顺着烟囱出去。
炕上有炕柜,那炕柜很小,也就能放下几床棉被,柜门是红色带镂空花纹的漆木,中间用陶瓷烧制的花块瓷板作为装饰,地上整齐罗列着几个大柜子,都是古色古香的那种上开门,取放衣物委实不方便。
房子两面都有窗子,虽然有些小,但好赖不及通风好,比山上的一面窗要强得多。地上铺着红砖,常年摩擦的锃光瓦亮的,走上去不如黄土软,有些隔脚。
小屋子西面有处小小的杂物间,现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堆放,等会良沐回来了,把外面的皮子和浴桶就摆放在这里。就是泥墙开裂了些缝子,呜呜的冷风从缝隙传进来,都接上了冰。
“真是冷啊!”若嬨没来由打了哆嗦,忙蹲在灶台口那里烤烤火。
暖和些便将房子里面进行细致规划,什么东西该安置到什么地方,迥然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嗯!应该算是她的临时住所吧!安顿下也没啥可非议的。
良沐扛着两扁担的水步履稳健进了屋,若嬨连忙上前帮忙,伸手拿着抹布就往水桶里面插,良沐伸手就去拉她,却也没她手快,一下插入水中,那水寒得刺骨,拔的她一个激灵,连忙将手拿了出来。
她整个脸都冷成了绿色的,身上似触电一般,从手上开始哆嗦,一直蔓延到浑身。
良沐紧着眉,腻了她一眼,嗔道:“真是傻丫头,动作快的拦都拦不住,快我给你捂捂。”一双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双小手,口中哈着气,“这啥天气,不烧水哪能摸?”
刺溜吸了鼻涕,若嬨硬挺着说:“没事。”也不知是被哈气熏得,还是羞涩了,她的小脸是温红的,手上好了许多,连忙抽回来手,“你去烧火,我用瓢摇着水,往地上泼些,灭灭灰尘。”
“行。”良沐笑了笑,抬着水桶进入房间。
手掌残留着他的余温,真暖啊!若嬨没来由的嘻嘻笑着,小跑进去帮他忙活。没一会烟囱内炊烟升起,黑乎乎的颜色,有点类似锅底灰。
有了热水,良沐和若嬨就分头擦拭,良沐主管厨房,那里脏的可以,要买些力气拾掇,若嬨则收拾卧房,都是些浮灰倒是轻松容易。
收拾了小半天,终于有点屋子样了。若嬨便央着良沐将东西安置到杂物间中,自己则夺过他手中的抹布,将锅台,水缸,大锅,小锅统统仔细擦拭一遍,累的腰都直不起。
不得不说兰若嬨是个能干的好女人,这样的女人谁又会不喜欢呢!除非他是个瓜子,兰若嬨躺在刚刚热呼起来的炕上,嘻嘻的傻笑。
“大哥在家吗?”是良田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