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5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生物,所以聪明滴笨笨童鞋很智慧地将犯罪现场转移到了屋顶上。
这本是一个相当完美的计划,可惜估计是某笨倒萝卜倒得太过瘾得瑟了,一个不小心踩着了屋檐边上一根漏网烂萝卜,于是脚底打滑就这么奔放以五体投地的姿势从天而降,恰好将某个哭得正起劲的倒霉的太监米砸个七荤八素七零八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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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总而言之呢,等摔懵了的笨笨回过神来时,已经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示众鸟。
啧啧,一大群闻讯赶来的宫女啊姑姑啊嬷嬷啊老妈子的围上来一个劲地猛瞧猛转,左捏捏右摸摸,更有甚者张牙舞爪地凑过来就是大大的“吧唧”一口豆腐,笑容很是沦丧。吓得咱们可怜滴笨笨小心肝儿颤啊颤的,包子脸皱的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呜,太惊悚了,这是噩梦,这是噩梦,阿门。
“诶,让让,快让让,别再看了!殿下来啦!”不知谁嚷了这么句,一群猥琐色女顿时四散。
不一会儿,便见慕容子然一身蓝白相间的宫服器宇轩昂地从宫门后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鼻青脸肿脸色极度郁闷的小米子。
在看到穿着件破烂斗篷可怜兮兮地歪坐在地上而且被捆得乱七八糟的笨笨时,慕容子然先是一怔,然后停下步子转头蹙眉看向了小米子。
这样深奥的眼神让小米子浑身一颤,连自己差点被折断的可怜小蛮腰也顾不上了,“嗖”的一个箭步俯冲上前朝着刚才那几个小太监就是一顿猛喊猛踹:“谁,谁让你们绑住它的了!想死吗?快快快松开!快点!”
于是众太监再次一拥而上…
“嗷呜”重获自由的小笨笨立马一溜烟儿蹿到慕容子然身后躲着,只露出一双小眼珠子惊恐万分地瞄着仍在围观的群众们。
慕容子然目光甚冷地一摆手便挥退所有好事的宫女太监,然后转身拉出一直颤悠悠地揪着自己衣服后襟的笨笨,沉默地望了好久。
笨笨眨巴着小眼挠挠头,显然对这样沉默无笑容无表情的慕容子然不是很习惯。
“殿下,那萝卜…”看半天也没个进展,小米子忍不住插嘴一句。
视线飘过那堆烂萝卜以及某个前些日子惨遭蹂躏的灌木丛,慕容子然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后眸光深邃地倏然轻轻一叹,然后就笑开了,半蹲下身摸了摸某笨纠结中的可爱小脑门,温和地扯着嘴角柔声问道:“小家伙,你姐姐最近好吗?”
话说自从那天被耗子大叔带离了碧淼宫,程苒儿从此便在鸭梨梨轩里过上了混吃等死浑浑噩噩的舒坦日子。
嗯,不老实滴说,还蛮惬意的。但如果老实说,呃,目前尚没有形容词可以来描绘某苒最近复杂矛盾又抑郁滴心情。
“唉,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砰!”一个羽毛扇以完美的半圆弧度为轨迹n精准滴砸向了某喋喋不休地释放废话的小嘴儿。
“我说乃别嚎了成不?我在搞发明耶,思路都被乃搅乱掉了啦!”
悠闲地半卧贵妃塌补美容觉的程苒儿这才挑起眼皮子慵懒地扫了对面双手叉腰十足泼妇相的梨妞一眼,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嘿嘿,梨妞啊,老娘看你在那张大桌子上又是小炉火又是玫瑰花瓣还到处瓶瓶罐罐的瞎捣腾了整整三天了,楞是没见你折腾出个屁来。得,歇歇吧哈,八九岁的小女孩就应该乖乖地躺妈妈怀里找抱抱,又不是卖女孩的小火柴,瞎玩什么火呀?”
“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谢谢。”梨妞满脸黑线:“而且乃是我妈吗?实话告诉乃吧,咱从穿来的那一天起,就没见过这身子的妈一眼。”
“没娘就找爹呗,话说我都在你这住了有段日子了,怎么从没见你家那位空调爹爹来看看你啊?”
“切,指望他,那我可就别活了。”梨妞抹了把汗淋淋的小脸儿,一边继续捣鼓着什么,一边十分不屑地淡淡说道:“生我的那个女人是太子的一贴身婢女,耍心计爬上太子床的。本来东窗事发都要被太子的侧妃派人打死了,可没想到运气好刚巧被诊断出怀上了,于是就留了命下来。我猜啊,她一定很希望我是个男的,母凭子贵嘛。哪知道天不从人愿,据说她一听说生的是个女娃后立马就绝望地昏死过去鸟,后来彻底地死于产后血崩。”
“妈呀!”程苒儿猛地坐起身来,这种事儿听起来浑身一阵阵恶寒:“她何必呢?”
“是啊,她何必呢,可在这种深宫里,想出头的女人就是这样。”梨妞耸耸肩,突然笑得一脸得瑟:“想当初要不是我聪明智慧伶牙俐齿的在机缘巧合下讨得这皇族一大家子的欢心,咱哪能是这么个大名鼎鼎趾高气昂的梨公主呢。充其量就一随着不堪母亲一起变得声名狼藉的赔钱货,然后跟寻常宫女似的埋没东宫了。不,说不定比宫女还要惨,嗯!”
“可太子怎么这样?贴身婢女耶,就算没有感情也有交情吧。”程苒儿茫然若失地走下卧榻,来到梨妞忙活的桌旁托腮坐下,蹙着眉百无聊赖地玩弄起了一装着玫瑰花瓣的盆儿。
“笨!”梨妞放下手中的活便风风火火地冲过来一把夺过程苒儿蹂躏中的玫瑰花盆,然后拿自己特柔嫩的小指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亏你还是个现代人呢,咋连自古帝王多无情这道理都不懂。别说我家身为的太子的空调爹爹了,换做是你家相公,我看也不会热血到哪去!”
噹!
被点中死|岤鸟,程苒儿委屈地捂着发疼的脑门,却半天哼不出个字来。
嗯,貌似的确不是很热血的一人呢。以前的他除了在看自己的时候会露出暖暖的笑意,在对待别人时虽然也在笑,但总有种疏离的隔阂。
那么现在呢?好像真的是,连我都不要了呢。这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眼,不管怎么换着花样地引起他的注意,硬是死都没反应。
是生气了吧?真的很生气很失望了吧?已经不想再浪费力气爱我了吧?
唉,活该两个字原来是这么写的。
深深地叹了口气,程苒儿若无其事地打着哈欠,晃悠悠地起身挪着乞丐步,看样子又准备窝回贵妃塌里觉觉了。
迅速地看准火候放入花瓣,然后利索地加火。等这一切一气呵成后,梨妞搬了张凳子来到懒洋洋的程苒儿面前坐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毽子姐姐,我鄙视你!”
“干嘛,太闲了想找人斗嘴啊?”摆摆手戳开梨妞凑过来的小脑门儿,程苒儿翻个身将所有睡眠干扰源无视掉:“没空!姐姐我昨晚和笨笨翻花绳翻得很晚来着,咱现在处于深度冬眠状态,没事找事的滚远点!”
哪知梨妞不依不饶,拽起程苒儿一只胳膊就蹬着踹着拼命往外拉:“我说乃至于么?不就是爱上个古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成天躲我这当缩头乌龟
薄被一掀,程苒儿怒了:“靠!谁说我爱上那个臭木头的!谁说的谁说的!谁敢说老娘就跟谁急!”
“乃。”梨妞指了指程苒儿,很无辜地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呃,无语中…
好吧,咱得承认,是咱神经过敏了。
见程苒儿发窘,梨妞大眼珠子一转,脱了鞋爬程苒儿被窝里蹭了蹭,很自发地为自家八皇叔当起了说客:“呐,乃要是不爱乃家相公,捉到回j就天天打发阿笨上人家宫门口扔烂萝卜算是咋回事啊?人家好歹也是一皇子,阿笨要是被八皇叔刚好逮个正着倒还好,如果是不小心落禁卫军或者侍卫队手里,啧啧啧,那多可怕…”
“哈?这么严重?”
“我倒!我对乃真的是很无语啊…这是在皇宫,皇宫耶,大姐,不是都市言情剧!随便走错一步都可能株连九族掉脑袋的。”程苒儿一脸茫然的傻样让梨妞忍不住直翻白眼,敢情这女人缺心眼儿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了?
“我知道啊,所以嘛,我不想呆皇宫里。”程苒儿郁闷地撇撇嘴,学规矩守纪律这种事,咱从小就没毕业过。
现在就跟拿把刀架脖子上似的逼你去适应一种你从来就没有成功适应过的生活,而且还说不定要一辈子,谁敢啊?!
见程苒儿就这点畏畏缩缩的出息,梨妞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啧啧啧,乃真没咱现代女性敢作敢为勇于面对的魄力!”
“喂!谁说我没有的!就…就在绝不涉及生命之忧的情况下…”后面几个字越说越小声,就连程苒儿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很逊,唉~
梨妞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爆出一句惊人之语:“那就私奔吧
“你说啥?!”程苒儿不可思议地瞪着淡定梨妞,感觉这就像天方夜谭
拐个皇子私奔去?哇,多么豪迈又奔放的字眼啊!
无视程苒儿的诧异,梨妞摩挲着下巴自顾自运筹帷幄了起来:“乃还不知道吧,皇爷爷有意在近期下旨恢复八皇叔八年前被剥夺的爵位与封号呢。乃如果心动,还是早作打算的好。毕竟跑掉一个王爷比跑掉一个光杆皇子要麻烦很多。”
“不,不是吧。”程苒儿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他能愿意跟我跑么?”
“这我哪知道啊,当然是问问乃自己有没有这个魅力咯!”梨妞贼笑着耸耸肩,目光扫到翻滚的小炉火时“哎呀”一声听慌乱地跳了下去,直奔桌旁。
嗯,有点儿心动。嗯,是非常的心动。
可是,如果他真答应跟我跑了,那我岂不是要放弃回现代的机会,陪着他呆在这个时代到老死?这样,真的也可以么?
程苒儿坐立不安了起来,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小样儿别提有多纠结。
“啊哈!大功告成!”一声欢呼,恍神间梨妞已经提着个精致的小花篮笑得倍儿灿烂地再度飘到了发愣中的程苒儿面前意气风发地补充道:“其实我觉得嘛,乃要是能在这找到个知心人,回不回得了现代不是那么重要滴…哎呀,总之这个要乃自己好好考虑,现在我要出门一趟,表太想我哈!”
“你去哪儿啊?”程苒儿很是奇怪,怎么跟要去约会似的笑得那么春?呃,八九岁的小萝莉,不至于吧?(某苒习惯性地不着边际地yy中)
“嘻嘻,我新发明了玫瑰精油,这就给俺家别扭又可爱滴太后祖奶奶还有皇后奶奶送去,顺便讨点儿奖励,哇咔咔!”
“鄙视你!觉得她别扭你还那么卖命地讨好?你个圆滑世故阳奉阴违人面兽心的死丫头!”
“啦啦啦,乃在嫉妒哦!嗯,讨婆家人欢心可是门很深奥的学问吖,改天有空再教教你,我先闪啦,拜!”说完梨妞便优美地以华尔兹的旋转飘飘然而去,只留下一脸郁闷的程苒儿在原地干瞪眼。
这什么跟什么嘛!某苒十分不屑地努努嘴,甩着头转身准备将自己抛向那可爱的暖被窝里,再接再厉地跟周公约会去。
管他什么纠结的事儿,睡醒了再来伤脑筋吧,阿门!
结果,刚闭眼没多久的某苒再一次被人很不给面子地摇醒了。
“我靠!梨妞你有完没完啊!”火大的程苒儿小宇宙爆发了,掀开被子刚想来个临门一踹,就猛然被眼皮子底下的一朵秋海棠给弄懵了。
“这…”程苒儿接过那朵娇艳艳的新鲜秋海棠,有点儿不解地望向笨笨闪闪发亮的小眼睛:“你干嘛没事干送我花啊?”
“嗷嗷”笨笨特委屈地提了提自己那件已经破烂兮兮的斗篷,然后蹦着跳着比划来比划去,最后姿势定格在点着脚绅士般优雅又深情地将海棠花温柔地递到程苒儿呆愣愣的手中。
“你是说…”程苒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这花是他送给我的?”
“嗷嗷”笨笨很用力地点点头。
秋海棠?貌似好熟悉吖…
盯着海棠花嫩嫩的花瓣,程苒儿绞着脑汁而陷入了深度思考状态…
啊,这是…
倏地,越来越明媚的笑容大大地刻刀了程苒儿阳光灿烂的脸上,终于禁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
与此同时,鸭梨梨轩内室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闪了进来。静静地透过那朵被高高捧起的花看向屋内起舞欢腾的人儿,那刺眼的微笑像刀凿般深深地割痛来人的心脏。
046 偷香不成蚀把米
鸭梨梨轩外一个由劣质竹篱笆七扭八歪地围起来的小花圃前,某个一身粉装的女银正蹲在那矫情滴伸着根娇滴滴的小指头数着里面一朵朵被很不专业地种得东倒西歪的花儿,一边数还一边几乎合不拢嘴地笑得一脸白目:“啦啦啦,一朵,两朵,三朵…”
呃,是滴,米有错,此女乃程苒儿是也。最近她特别热衷于两项事业那就是交换and数数。
嗯,每天清晨打发可怜滴笨小弟跑腿儿送根烂萝卜去,然后再翘首以盼地等着它捧着朵美丽新鲜滴秋海棠出现在自己面前,接着便是窝在这眼前这个山寨花圃前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数个没完。
关于程苒儿与慕容子然俩夫妻之间这种幼稚到极点的行为,曾一度令梨妞童鞋产生了“柏拉图其实是中国人滴祖先”的梨式伟大猜想。
“吼吼,十朵,十一朵…”程苒儿还在一朵一朵地在春风中陶醉地摇曳着,忽感身后一阵狂风袭来,于是带着满面春意未消的桃花笑脸回过头去。
“号外!号外!特大新闻!”话说梨妞一迈进鸭梨梨轩百年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却见程苒儿不慌不忙地粉红着张腮颜满眸水朦胧滴扭头朝自己抛媚眼,一张激|情四射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双手叉腰嗤鼻道:“呃,不是吧,又再数?!到底有没有搞错啊?要是送玫瑰乃这德行也就算了,不就几朵破海棠嘛?至于乃几天几夜跟怀春少女似的,又是矫情地拿花当菜种又是诡异地半夜学鬼笑的搅得连无辜的我都跟着不安宁,拜托乃积点德好不?”
“哎哟,你好俗气哦!你还小,不会懂滴啦。”程苒儿不气也不恼,站起身特嗲地怪叫一声拿小指头往梨妞小脑门上一戳,然后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的小脸儿嗔笑道:“呵呵,人家我只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觉觉时无意中告诉俺家相公,秋海棠的花语是深深的思念,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记得这么牢也
“……”梨妞抖了抖身上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满头黑线。我还小不懂?靠!姑奶奶的实际年龄给比乃大了整整五岁!五岁捏!
“嘿嘿嘿,一天一朵秋海棠,一天一颗满载着思念的心耶!吼吼,俺家相公好肉麻哟!”程苒儿一边将种花用的擦手布当手帕状捏在胸前,一脸向往地看着远处小鸟飞飞飞,完全没有考虑到身旁的梨妞已经接近呕血的状态鸟。
汗!俺觉得肉麻这种东西还是乃比较在行一点赏了个鬼脸过去,梨妞赶紧吐着小舌大大地后退一步以保持和某苒迸发着强烈渗人气息的红心气场的安全距离,又重重甩了把冷汗才继续淡定道:“那乃们现在算是咋回事?小别胜新婚?还是距离产生美?明明近在咫尺的两人却还要故意玩相隔天涯,最奇怪的是乃发发春也就算了,怎么连乃家相公这么堂堂一帅皇子的,也陪乃一起玩这种好傻好天真的估计连现代的青春期孩子们都不一定会感兴趣玩的初恋萌动游戏啊?我真的不得不怀疑乃们都疑似脑残!”
还在得瑟中的程苒儿一听这话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滛笑一收马步横跨,最后气沉丹田:“死丫头!你才脑残,你们全家都脑残!我家相公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男银,哼!”
梨妞一阵恶寒,无语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上前去踮着脚伸手拍了拍高度戒备中的程苒儿,语气甚是同情:“不素我危言耸听哈,乃再这么拖拖拉拉慢条斯理地玩柏拉图下去,乃家相公可就真成别人的相公了。”
“啥意思?”程苒儿怔了怔,有点不安地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号外来着?”
“嗯啊,我刚刚急冲冲地跑过来就是要跟你通风报信个,皇爷爷已经在今天正式下旨了,只要八皇叔一立过正妃,便可恢复之前所有的爵位称号以及一切曾经被剥夺的王族待遇。”梨妞耸耸肩,很体贴地拉过瞬间僵化的程苒儿在一矮小宽大的树桩上坐下。
“耶?为什么一定要等立妃以后,恢复王爵与娶妻生子有关系吗?”程苒儿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有!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现在皇室中所有的成年皇子中,只剩下曾经流亡于外的八皇子慕容子然尚无任何子嗣。这对任何一个渴望前途的皇族成员来说都绝对致命,八皇叔迟迟不愿履行婚约,可大势所趋面前他又必须众盼所归地有所担当,所以太后才会联合皇后要求圣上以八皇子尚未正式分配,子嗣无保障为由推迟封王,以达到施压的目的。”
“呃,好变态!”程苒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大大的寒噤,蹙眉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小声地嘀咕了句:“我好像听安乐郡主说过,皇子的正侧妃都是打小内定,是么?
梨妞托着腮点点头,不置可否:“要只是内定还没什么,我曾经因为无聊溜进史库偷偷翻阅过慕容氏皇族的族谱玉牒,内定名册临时更改的例子不是没有过。不过八皇叔的情况很特殊滴说啊,那个…”
“嗯?”梨妞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让程苒儿更更加心如猫抓般地着急起来:“咋个特殊法你倒是快说吖。”
梨妞咽了咽口水,神色忒复杂地瞄了程苒儿一眼:“就那个,这次八皇叔复位,是由安阳王和安乐郡王在背后力挺的…所以如果八皇叔要…嗯,就必须那啥…呐,乃懂我的意思吧…”
没有一点儿犹豫与讶异,反而更叫人觉得反常的平静:“嗯,我知道了
程苒儿这样将眉眼此时全数埋入阴影之中,看不到一丝一毫或喜或哀的表情,这让个梨妞不免有点儿担心:“呃,乃没事吧?”
“哎,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再抬头,就已经又是阳光灿烂的大笑脸一个了:“程苒儿很没所谓地摆摆手,表情别样的轻松自然:“不就个男人嘛,有啥大不了的。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咱也强求不来。”
“乃倒是潇洒。”梨妞嘲讽地撇撇嘴扭身跳下树桩,跺了跺脚抖掉一身的木屑,又斜瞟了眼笑得贼别扭的程苒儿后,摇摇头转身朝里屋蹦跶而去:“我可要回屋继续伟大的发明实验了,没闲心再管乃这只毫无上进心的爱情懒虫鸟。乃啊,看是要继续种花葬花还是吟花,都随意哈。啊对了,后院儿有把我新订做的黛玉牌小花锄,乃要是有需要的话记得自个儿去拿哟,拜~
心不在焉的程苒儿以目前极度呆滞的小脑袋回味了老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那鬼丫头刚刚在说啥,于是和谐的天空出现了一道爆破似的惊雷:“靠!你个死丫头,竟敢讽刺我!”
不满的发泄之后,小花圃归复了宁静,矫情又白目的数数声再次响起:“一朵,两朵,三朵…”
只是这次,少了几分甜蜜,多了几分焦躁,烦人的不安。
奇怪,明明已经夏过秋来了,还有那么多讨人厌的聒噪知了在放屁啊?唉!
佛曾经曰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呃,又一句伪佛曰囧)
于是当某笨乖巧地颠儿颠儿着出来给在外头呆一上午了的程苒儿送小点心时,程苒儿像突然找到个突破口似的猛地站起身一把拍飞餐盘,揪起笨笨的胸前小兜儿就凶神恶煞地问道:“老娘决定去把相公抢回来,你反不反对?(反对就剁了你滴熊掌炖来吃!)”
“嗷嗷”一头雾水的某笨不明所以,只好可怜兮兮地凌空扑腾扑腾着四肢。
“不点头也不摇头,那就是默许咯?”声调威胁性地提高八度。
“嗷嗷”虽然还是不很搞得清楚状况,某笨还是很识时务地及时抓紧时间点了点头。
“嗯,乖!”某苒迅速和颜悦色了起来,还顺便理了理乖笨笨胸前被揉乱了的杂毛,然后豪气冲天地吆喝一声“得嘞,上!”,便拽着傻乎乎的它一溜烟冲出了鸭梨梨轩。
尘烟嚣嚣,从暗处走出的银面人黯了黯略带忧伤的眸光,犹豫许久,终是没有将手中的信鸽放出去。
我赌你跟着他会比较幸福,所以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
哇咔咔,好久米有来碧淼宫鸟,好亲切哦!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程苒儿兴奋地在碧淼宫大门前转圈起舞了起来,陶醉不已。嗯,仿佛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了耶!
正值晌午,宫门大开。可是程苒儿却不打算大摇大摆地晃悠进去,而是准备爬树先,然后再转屋顶,等相公一现身,咱就来个华丽丽的从天而降大惊喜,哇哈哈!(汗,怀春女人的心情果然不容小视吖)
拿定一号计划,程苒儿便着手开始行动鸟。首先将带路用的笨笨缩小塞怀里去,然后往手心“呸呸”两声就开始咱最拿手爬树,接着房子。嗯,别看n久没运动了,咱滴身手还是一如既往地矫健嘛,嘿嘿!
终于,本着一颗容易被勾分神的心,程苒儿在有意无意的情况下偷瞄到3个漂亮宫女澡澡,偶像型美女菊香也流哈喇子的觉觉还有野蛮型美女梅兰粗暴地踹奴才,以及欣赏了一会儿气质型裴若晴一个人悠扬恬淡地抚琴之后,也就是差不多到了黄昏日落鸟,某苒才终于气喘如牛有气无力几欲虚脱地成功爬到了慕容子然的书房那片屋顶上去。囧
咩咩的出师不利!都翻遍整个碧淼宫了,连几个温泉浴池咱都偷偷溜进去窥视了好几眼(这个这个,乃滴动机好可疑耶),竟然连相公个p影都没瞧见?!
程苒儿一边大汗淋淋地趴.在屋顶上以袖扇风,一边骂骂咧咧地一块块掀瓦道:“哼哼,这回绕到这离大门口最远的书房了,要还是没有,老娘就罢工!nnd打道回府不干了!…什么相公嘛真是,气死我了!人家难得想浪漫一下居然这么不给面子,死木头臭木头,再不滚出来姑奶奶我可就真的不爽伺候了,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哼!”
两手并用,不一会儿已经把屋瓦挖出个不大不小的洞来,于是程苒儿立刻迫不及待地半眯只眼探头往屋里扫描了起来…
呃,耶?不会真的没有吧?呜呜,刚才是谁在乌鸦嘴来着?(某女泪奔g)
呜,咱折腾这么一趟容易么?
嗯,再往里瞧瞧吧,说不定正窝哪个角落里睡着了?
因此太不甘心的某苒又在努力保持平衡的状态下将小脑袋往洞里伸了伸,还是没有,就又往里伸,没有再伸,再伸还是没有,那就再再伸,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程苒儿回过神来自己目前的处境有点小诡异时,她的肩膀连同两条胳膊已经被卡在屋顶那个洞里不能动弹,整个人大头朝下倒吊着就像是被嵌在屋顶上似的进退不得鸟。囧
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程苒儿欲哭无泪,慌忙紧张兮兮地挣扎了起来,可是越乱挣扎就卡得越紧。这还不算,伴随着衣料被扯得撕裂的声响,不时的有土渣子剥落洒下落在倒霉苒的脑袋瓜子上,总之现在这个狼狈中的女人灰头土脸的,小模样素相当滴不堪入目吖。
天哪!苍天呐!会不会被人当做是偷香不成反蚀把米的采花笨贼啊?呜呜,为什么要以这么沦丧的姿势挂在这啊?这下不要说相公了,随便被谁看见一下,以后老娘都别想拿脸出门鸟。救命哇
“笨笨!笨笨!你给老娘死出来!”情急之下,程苒儿拼命摇晃着身子企图抖出怀里的笨笨来帮忙。
哪知以程苒儿此时这种倒挂金钩的悬空姿势,笨笨一蹦出来绝对是直接摔地上嗝屁的那种类型。于是已经被主人成功教育成贪生怕死型人才滴某笨在几乎快被抖出来的危机时刻下,哀怨地“嗷呜嗷呜”扑腾着两蹄死死地揪住程苒儿胸前的衣襟,而且越扑腾揪得就越用力,铁了心似的地要在她怀里一赖到底。
汗滴滴,不是人家乖宝宝阿笨不救驾,实在是能力有限哟,阿门!囧
上一秒还在感叹自己被挂得太尴尬太没美感的程苒儿下一秒彻底就疯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的衣襟被层层剥裂抓狂得猛飙泪:“我的娘哟!死笨你再攥老娘就春光乍现了啦,快放手啊!”
呜呜,拜托别揪啦,就剩肚兜了!再揪下去可就不是采花贼那么简单了,是有暴露癖的滛娃啊,要浸猪笼滴说呐,天灭我也!救救命啊
程苒儿这边正火烧眉毛心急火燎的,外边不远处却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好死不死地传来看似风轻云淡的惊悚对话:“多谢皇兄特地跑一趟,子然实在是受之有愧。”
“八皇弟何必多礼,为兄也只是听父皇之言,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而已。况且兄弟之间互助一臂之力,本是应该。”
“皇兄说的是,那就有请移驾子然的书房详细一叙。”
“嗯,八皇弟也请。”
听到外边这一席对话的程苒儿更加抽搐了,含泪死命晃着身体每一处可以动的地方以图能够及时地来个金蝉脱壳。
靠!客套个屁啊!要谈话不会去会客厅哦,丫来书房干屁?比赛啃书?呜呜,真主阿拉额滴神呐,要我命也不是这样委婉的吧?
“咦?八皇弟,你书房上这是?”
完了!程苒儿吊着胆的心弦“蹦”的一声断了两根这下死翘翘了!
“小米子,这是怎么回事?”声音很近了,仿佛就在房门之外驻足。
完了完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蓬头垢面整就一乞丐婆的程苒儿泪眼汪汪,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在那蹬啊踹啊的,就差自行腰斩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猪笼故,二者皆不值,呜!
门外的小米子拿手挡在眉毛处远眺了一会儿书房顶上诡异晃动的两条长形物体,一脸稀奇啧啧称怪着对身后脸色不咋地的慕容子然恍惚地报告道:“哎呀殿殿下,好像真是个人也!不过那姿势好奇怪哦!”
可恶的小米子,两条腿在那晃的不是人不然是鬼哦!程苒儿低咒一声继续卖力地挣扎中,嗯,很好,手好像终于可以动一点了。加油,再使把劲啊
而外边,终于反应过来屋顶上那个姿态相当不雅的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东西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后,小米子急了:“哎哟妈呀,不会是刺客吧!两两两位殿下,请暂且先回避下?容小米子带人先行将逮他(她)下来?!”
靠!你敢带人进来老娘杀光你全家!程苒儿一个怒火攻心蛮力大增,竟哗啦啦一声挣脱了束缚,然后整个人“哇哇哇”滴失声惊叫着做垂直自由落体运动。
“啊”
“乒乒乓乓咣咣当当”
门外的慕容子然和太子听见里面的声响后面面相觑,小米子则抱着头在风中抖啊抖,暗自闷叹自己最近时运不佳,怎么什么失职的倒霉事都被自己给摊上了呢?囧
“哎哟喂啊!呜”
如果说刚刚那阵含糊不清鱼龙混杂的声响还让慕容子然有所顾忌地迟疑的话,那么现在这声清晰到足以分辨出归属的惊声尖叫,便完全可以让他心下一抽到完全失去理智地挥开书房大门便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呃,怎么说呢,眼前的景象,不止慕容子然,就连随后近来的太子和小米子看了,都倒抽着凉气目瞪口呆地彻底石化掉…
047 坠入爱河
偌大的书房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明净雅致,唯一不同的,就是天花板上那一个匪夷所思的大洞以及大洞正下方一小片令人咂舌不已的狼藉。囧
当然,以上这些都不是重点,真的不是重点,那么重点在哪里捏?嗯,重点就在那个,呃,就是此时正被六股直楞楞的视线同时聚焦的一桌柜下方,某坨正哎哟哟哼哼着连滚带爬地向桌底外艰难蠕动的不明生物上。
“呜呜,相公…”当无意的一个扭头见到首当其冲出现在书房门口的慕容子然,还有随后又貌似进来了几个人时,程苒儿有那么一刹那真是觉得世界灰暗生无可恋了。
苍天啊!这么人品的事情这回都给咱遇上了,万念俱灰呐呐呐呜!
呃,这是什么状况?慕容子然狠狠抽搐着嘴角,哭笑不得地望着此时正背朝大门蜷缩着身子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高高扬起的小pp上还罩着个年代久远价值非凡的中型青花瓷的程苒儿。只见她哭丧着脸一边反扣着手用力推着那花瓶儿,一边还不时扭头瞪着双水汪汪的葡萄大眼正小媳妇儿似的满含委屈可怜兮兮地巴望自己。
实在是太难以想像了,这么高超又不可思议的姿势,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太子进屋一看到眼前这副景象,脸马上就黑了。而提着自个滴小心肝儿颤巍巍地后面亦步亦趋跟的小米子在认出程苒儿后,更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似的雷劈表情两眼发直,一张小嘴变形得比鸡蛋还鸡蛋。囧
受不了后边那两个半男人的痴呆相,程苒儿开始自行像蚯蚓似的掉转方向往他们那挪。
“喂,劳驾,你们别光站着看戏行不?”说着,兴许是觉得这样跟蜗牛似的顶着个大壳爬过去实在太损形象了,程苒儿猛地一翻身,屁股着地(确切地说应该是花瓶着地囧)滴学着跳跳虎的模样儿一蹦儿一蹦儿跳着颠到石化中的三个人面前摇摇这个,戳戳那个,特郁闷特不耐烦地嚷道:“诶,我说你们就不能贡献点爱心帮个忙把我的屁股从这该死的花盆里拔出来么?呃,说屁股貌似有点粗鲁吼?那好吧,帮我把臀部从花盆里拔出来总可以了吧?呜呜,拜托别再集体发愣了,pp在里面卡久了真的会变形的,哇呀呀!
早在程苒儿刚翻过身来的时候慕容子然的脸色“唰”的变了,现在被程苒儿摇得彻底回过神后,就更是越发阴沉地猛的出掌,在青花瓷被震碎的前一秒倾身将程苒儿拦腰捞起,然后背对着太子和小米子将衣衫褴褛肚兜外露的她摁进怀里遮得个严严实实,周身散发着不容人靠近的咄咄寒气。
“呃,我我我说,你你你就不能温柔点?”缩在慕容子然怀里的程苒儿哆哆嗦嗦地伸臂圈着他的细颈,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温习一下那熟悉的温暖味道便被他突如其来的煞气给狠狠吓了一大跳,还差点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慕容子然低头瞪了她一眼,然后目不转睛地冷声开口道:“小米子,去拿件薄毯来。”
呃,程苒儿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鸟,含泪狠剐了眼角落处某只毫无义气可言只知道抱着头装无辜的混蛋熊羔子,只好嘟着小嘴儿在自家相公严厉异常的目光凌迟下乖乖地缩回了打算发泄不满的小脑袋。
“是。”了解慕容子然生气前气场是啥样的小米子弓着身正要迅速地喏喏而退以免当炮灰,却突然被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太子挡住了去路。
“这?”愣愣地望着太子解下了身上那件御风用的外衣式披风大斗篷递到自己面前,小米子错了半天愣是没有绕过弯子来。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斗篷直接抛入了小米子手中,然后朝慕容子然那个方向扬了扬颚。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是啥意思了。小米子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还是聪明选择沉默地朝太子爷行了行礼,接着转身恭敬地垂眼将斗篷送了过去。
慕容子然接过斗篷时明显一怔,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把它覆到了程苒儿身上,再放下她好好地整理裹严实了一番,直至新式肉粽华丽地热腾腾出炉。囧
“哎哟相公,你把人家勒岔气了啦。”一直乖乖地站着被包得密不透风的程苒儿终于在慕容子然给自己系脖子上的带子时忍无可忍地抗议了,不停地向外耷拉着丁香小舌直呼饶命,两只小手还扑腾扑腾的显得格外可怜。
有没有搞错啊?就是正常地穿衣服也不用这样吧?人家讨厌在脖子上绑东东啦,呜!
完全无视程苒儿的不满并无声地宣布了抗议无效,慕容子然自顾自扎好所有可以扎的带子以及所有可以扣的扣子,这才放心地将几乎变成木乃伊二号的程苒儿松开来,后退一步与之站开了一点距离以后僵硬着脸凉凉问道:“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么?”
呜,好冷淡哦!
程苒儿垮着脸就想张开双臂来个浪漫的小鸟依人,结果,唉,咱滴两只小胳膊被困在斗篷里,热情不起来鸟。囧
嗯,好吧,程苒儿只好“哧溜溜”甩着唯一可以动的两只小脚滑稽地上前一个劲儿猛扑,一颗小脑袋跟糖衣炮弹似的,追着不断后退的慕容子然直往他怀里钻:“唔,相公,人家素跑来专门来看你的耶,你怎么都不欢呼一下?人家好想好想你的说哟!”
慕容子然低头看着,唇角稍稍向上提了提,却在察觉后又迅速地放下了微笑,只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顶住还在不断使劲往他身上钻的脑袋瓜子,好将这块牛皮糖推开些。
“哎哟干嘛干嘛干嘛啦!你很讨厌耶!明明也是很想念人家的嘛,这种感人的重逢时刻就不要装风度了啦,来嘛来嘛,抱抱嘛!”程苒儿脑袋倍儿灵活地随着他的手指绕了个圈便成功甩掉了这煞风景的阻碍,接着便不满地哼哼着,一张小脸得寸进尺地赖在慕容子然的胸口上不知死活地蹭来蹭去,呜,有啥子p事等她先解完相思之苦再说啦!
“你总是带给我意外…”经久回响的一声轻叹,慕容子然伸手在她黑一块白一块又灰一块简直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的小脸上抹了抹,一如意料中地摸下一层灰。
那抹熟悉的温柔浅笑渐渐划拉开来,炫得某苒瞪直了眼那个销魂啊,心花怒放地嘟着嘴踮起脚尖就想抢块豆腐来尝尝先,却不料再一次被慕容子然给一把按住,随即整个人被掉转了个儿揽入一个大大的温暖怀抱中。
“诶,你…”
不等晕头转向的程苒儿发问,慕容子然便低头奴了嘴示意她先安静,随后才高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