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8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什么,只是上前几步轻轻抬手虚扶了一下眼前的三人不痛不痒地吐出二字:“起吧。 ”
“谢殿下。”
慕容子然正要再做声,却突然感到一阵相当恶毒的发寒。于是不禁小小地打了个寒噤,顺着寒意的来源看去,视线中赫然出现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只见程苒儿正一支一劈着两腿相当没形象地席地坐于某旮旯角落里,怀抱一个巨无霸型装满了水果以及零嘴的大食盆,一手拿个大红桃子卖力地啃得两腮一鼓一鼓地做着激烈的简谐运动,而另一手则一口接一口机械地地往笨笨嘴里塞着糕点,面无表情得阴森诡异也就算了,那双贼亮的大眼睛还时不时地还就往慕容子然这边的方向轻飘飘地瞟来几眼。
嗯,那眼神,真的很渗人啊。囧
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头皮一阵阵发麻是种什么感觉。慕容子然有些无力地摸摸鼻子,撇下身旁不明就里的三个女人,尽量保持淡定的笑容朝目光凶悍脸上明确标明“本人不爽,靠近者死”的某苒那走去。
唉,想当初懒儿给自己讲梁山好汉故事的时候,任她唾沫横飞手舞足蹈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来描绘那个传说中的母夜叉孙二娘也没能让自己对那个传说中的彪悍女人的凶恶泼悍辣狠毒形象产生个清晰概念,怎么这会儿好像就有种顿悟的感觉了?
“懒儿”
“……”眼见人都已经到程苒儿身前了她还继续埋头啃桃喂食没一点要抬眼皮鸟自己一下的意思。
突然感应到一股强烈的可怜巴巴的求救信号,慕容子然下意识地转头对上了某笨一双水汪汪的正无辜狂眨滴黑不溜秋亮不啦叽小眼睛,然后视线下移便将它那几乎被撑爆了的熊嘴以及整张n委屈地皱成一团的包子脸尽收眼帘。
慕容子然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转回视线俯身欣然将某苒连同那巨无霸食盆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干嘛干嘛呀!人家吃东西吃得好好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吃得正爽的程苒儿没防备这着,身体腾空之际赶紧下意识地抱紧食盆,接着泄愤似的没好气地在慕容子然的怀中拳打脚踢地扑腾挣扎起来。
“地上凉。”唇畔挂花简单地笑着,慕容子然走到一旁的雕花椅上将程苒儿温柔地放下后,眉眼如画般俊美迷人地蹲在气呼呼的她身前深望着那高高嘟起的小嘴气,似愠似怜地嗔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地暴饮暴食,就碍着我眼了。”
巧言令色道貌岸然的家伙,哼!
程苒儿很有骨气地把脑袋甩向另一边躲过那双勾人的凤眸,结果视线好死不死地刚好正对那三个还站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向这里的美丽女人,于是怒火更旺地一边把眼睛吊上天,一边恼火接着地抓起食盆里的东西看也不看一眼就拼命往嘴里塞!
丫丫的!果然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这话到底是哪位伟人说的,可真t经典,改天咱给他烧纸钱去!(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吧囧)
“懒儿,别把豆包下的纸也给吃进去了!”慕容子然倏地惊呼一声,赶紧伸手拽出还残留在程苒儿嘴边一角的纸片。
“……”呃,囧一个先。
看着程苒儿满嘴塞得圆滚滚的,一双葡萄大眼睁得老圆老郁闷地瞪着自己的可爱模样,慕容子然不由哧然而笑,顺势拿手指宠溺而留恋地在那娇嫩欲滴细滑柔软的小红唇上来回摩挲着。
d!竟敢在老娘火大的时候不怕死来挑逗我?把老娘的威严当p是吧?坚决不可原谅!
程苒儿快速用力地吞下嘴里的食物,然后哗啦啦张开血盆大口对准唇畔边那只可恶的办完正事了还不懂得撤退尽瞎点火的如玉般光滑白皙的修长手指恶狠狠地就啃了下去。
如果说曾经某苒对它垂涎三尺,那么现在绝对是百分百的深恶痛绝。囧
呀呀呀呀呀!气死老娘了!我叫你装!叫你骗我!叫你欺负我!叫你不尊重我!叫你扮猪吃老虎!我咬我咬我咬咬咬,我使劲咬,我咬死你丫的个腹黑闷马蚤死狐狸!
作孽啊!程苒儿的用劲之大,看那顺着唇畔汩汩缓流的鲜红便能一目了然。
可就在大家倒抽凉气不可置信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几乎是零发生率的百年难得一见的疯狗咬皇子画面时,慕容子然却仅是吃痛地一声闷哼后便再没做声。
只见他面带微笑风轻云淡得一点挣脱迹象也米有的就这么安静地纵容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咬到鲜血淋漓也不皱眉,依旧目光灼灼地用他那双星星般的眸子异常温柔地望着此时呲牙咧嘴面容极度扭曲的某苒。那般深情而定定地静望着,笑若温泉缓缓,一时间柔情四溢,耀花屋内所有人的眼睛。
时间定格n秒,无人敢扰…
果然,在这种电压超过十万福特的美男温情注视下,咱们滴程苒儿童鞋不出一会儿便很没悬念很没出息地沦陷了。囧
呈石化状态的程苒儿就这么雕塑般一眨不眨地直楞楞瞅着眼前笑得倾国倾城的慕容子然,嘴里的无敌尖尖牙早已忘了使力地由咬手指变成了含手指,就连那一双贼溜溜气鼓鼓的水眸现在都几乎可以用“呆滞”二字来形容了。
就这样继续僵持着,直到一阵阵酸麻的感觉袭上口腔,某苒这才发现含得太久,自己的小嘴已经泛酸了来着。
呃,太囧了,咱不是在闹脾气来着吗?怎么又被他给迷昏头绕进去了?
“嘴酸了吗?”此时慕容子然竟像心有灵犀似的笑得一脸的了然,
我靠!他怎么知道的?程苒儿吃惊地再度瞪圆了本来就不小的眼睛。
“要不休息一会儿再接着咬,嗯?”说罢慕容子然狡黠地一眨眼,故意用那只被含着的手指在她檀口中轻轻一搅,立刻引来某苒浑身敏感的一颤。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快速蔓延,程苒儿本能的一个哆嗦,自己小嘴儿竟不受大脑控制般的合紧了唇瓣,丁香小舌瞬间无人化自行启动着像儿时舔棒棒糖那般贪婪地吮吸起了口中那诱人的异物。津液与指腹因被咬破而流出的鲜血缠绕交融着绽放出不令人讨厌的腥气,最后竟像幻成一股清甜的酒香似的使人沉迷沉醉。
嗯,别说,还真是蛮甜蛮销魂滴。(某苒醉生梦死g)
嗯,因为章节的排版与断章的计划性问题,本章就没再多添新的内容了。
不过经过了一小时悉心的修改后,整个篇幅拉大了的说,人物刻画啊情绪啊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描写啊什么的都有了一点不小的变动,希望亲们不要漏过哟~o(n_n)o
026 魂游冥想境界
几乎是毫无预兆的瞬间失重,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定格的画面,是小木头相公惊慌失措的呼唤。
“呀——”
悬空扑腾的程苒儿哎哟哟叫着,在落地的刹那间本能地护住自己可怜滴小pp。呜呜,每次都是pp先着地,爆花了啦!程苒儿凄惨地哀嚎一声后,这才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睁眼让自己快速适应这熟悉的异样黑暗。
很好!咱得承认,大白天的在众目睽睽底下勾搭日曦王朝神圣俊美的八皇子殿下调情这种事干得的确是有那么点伤风化,有那么点亵渎圣女姐姐纯洁的公众形象,但我们好歹也已经算是合法夫妻了吧(嗯,仅限于民间),圣女和自己的老公恩爱不违法吧?要不要这么直接把老娘踹到这冥想界来啊!不知道棒打鸳鸯会遭天谴的哦!
显然,这种莫名其妙地就被踹来冥想界的突发状况成功地点燃了某苒的本来就不小的火气。
于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在空旷的夜寂中扩散开来:“怪老头,我限你立刻,立即,马上,秒速给老娘滚,出,来——”
嗯,话说正当某苒摩拳擦掌叫嚣着,只待那该死的不解风情的老头儿一出现就猛扑过去把他的宝贝胡子一根一根拔下来的时候,那不知死活的怪老头一如既往地在一层淡淡光晕的笼罩下自阴影中晃晃悠悠地颠了出来:“呵呵,来啦来啦,许久不见,释音倒是很想念老朽啊。”
传说,在人家不爽的时候却笑得异常开心的人,是世界上最欠揍的人。
因此,丝毫不需要客气的,程苒儿一个上前直接拽住怪老头的花白胡子横鼻子竖眼的,无与伦比的泼悍:“死老头,我就知道又是你!有事找我也分个轻重缓急吧,有必要非在那么销魂的时刻把老娘召过来吗?再让我多享受一会儿会死哦!”
“呀呀呀!痛痛痛你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无礼了!”怪老头儿抽着凉气吃痛地哼哼着,特紧张特小心地把自己可怜滴宝贝长白胡子从泼妇苒魔爪里拔过来以后,这才大松口气嚅嚅道:“呼还销魂呢,不是前一会儿才在问候你家相公的祖宗十八代嘛?就是男人也不带这么死相的”
嗯,最后一句有意地说滴比较小声,但还是好死不死地飘入了某苒那对该灵时不灵不该灵时很灵的间歇性顺风耳内。
“我说,你刚说什么了吖,亲爱滴爷爷?”程苒儿危险地眯起双眼,贼溜溜滴眼珠子毫不掩饰滴觊觎着老头儿防贼似的护在手里的一长团胡子。
呃,每当程苒儿甜腻腻地喊了“爷爷”以后,百分之八十将会有破坏力极强的事要发生。像比如说胡子被东一根西一根地拔掉啊,别腰里那支雪白又圣洁的用来代表神族长老身份的拂尘被恶意改造成鸡毛掸啊,或者是洁白无暇的长袍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只画功很烂很恶心的王八啊之类云云。由于教训深刻,所以关于这点怪老头儿从不质疑。
于是赶紧的,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怪老头儿咧起慈祥的笑脸很亲切很有爱地拉起程苒儿的爪子,很是讨好地笑眯眯道:“呵呵,好孩子,爷爷刚才什么也没说,是你听错了”
“切!都活几百岁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学人家走老顽童路线嘛不是这样做作的,强烈代表全球人民鄙视你!”程苒儿不屑地努努嘴,抽回爪子趁老头儿一个不注意从他腰间摸出个大红桃子,然后盘腿一屁股坐地上优哉游哉地啃了起来:“说啦,到底找我干嘛?不会是又要来个什么准圣女行为规范教育加强版吧?我有言在先啊,都经实践证明了,你就算是把所有的圣女守则全灌我脑子里了,我也没办法完完全全变成百年前那个你所谓的端庄成熟聪慧过人的释音圣女。我看您呐,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其实也不是完全找不到相似处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老头儿微笑着也在程苒儿身旁席地坐了下来,只是那般温和的笑脸中,流溢的是难得的感伤:“想当年的释音也很喜欢吃我带给她的仙谷圣桃。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啊,她每次只要一从我手里抢到圣桃便喜笑颜开着,蹦蹦跳跳地随便找个地儿坐下,然后像你这般一脸满足地大啃特啃起来,小模样儿很是可爱。”
好温暖的回忆哦,这字里行间的,不难察觉到一种长辈对晚辈浓浓的怜爱与痛惜。
关于释音圣女,程苒儿从怪老头儿那已经听到过很多。但像这番俏皮可爱的事迹,她还是头一次听怪老头儿提起。
想到这,程苒儿不由心生出一种莫名的愧疚与歉意:“诶,释音圣女在你心中,一直是个孙女儿式的亲切存在吧?”
“……”他没说话,但那由弹指间的诧异渐渐转化为浅浅叹息与忧郁的眼神,还是足以说明一切的。
呃,作为一个好孩子,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孤寡老人受伤寂寞的小心灵?
打定主意,程苒儿粗鲁抹了把嘴边甜甜的汁水,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怪老头儿,笑得有点不太自然:“哎呀,其实我也很希望自己能成为像你口中说的那般优秀又伟大的释音圣女啊,毕竟被世人代代称颂是件很膨胀自我的事耶”
“……”
唉,底在说些什么啊,咱果然是不太会安慰人的说。囧
“唔,可是你也知道的嘛,伦家我真不是那块料”
“……”
呃,还是米反应。
“嗯,总之不能还你一个原原本本的释音圣女,貌似让你失望了吼?”
“……”
靠!还可以再冷场一点!
“……”
说了老半天了身后的老头儿还是一言不发,程苒儿终于泄气了。这老头儿也真是的,没事学年轻人玩什么深沉!人家这么卖力地组织语言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气死我啦!
算,干脆一起沉默是金好了。
可就在程苒儿准备跳槽加入深沉人士行列的时候,某老头儿却很欠扁地如梦初醒般转过头问程苒儿:“嗯?
“……”这死老头,终于有点反应了。
“不过,刚刚是你在说话?”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不用怀疑,如果不是看在怪老头年事已高的份上,某苒绝对会直接一脚踹过去,干净利落。
似乎故意捉弄程苒儿似的,怪老头儿看着某苒拧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老半天后,突然释然而笑:“呵呵,好孩子,其实你也无需有歉意。”
“耶?”
“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即便是作为圣女比较特殊能有转世,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还原到与原来那个人一模一样,音容笑貌还有性格通通有可能会变,这个道理,作为长老我自然是很清楚的。”
“咦?”
“我只是唉,一时间突然回想起百年前她毅然选择赴死时的情景,有些感触罢了”
怪老头儿此时的面容祥和慈爱,这让倚靠在他身侧静静听着的程苒儿有那么一瞬,的确是强烈地感受到了一种专属于爷爷的亲切味道:“爷爷”
“呵呵,你这小丫头,的确是完全不具备百年前那个释音圣女身上的拥有的圣洁高贵的气质与过人的智慧和胸襟魄力。”慈祥和蔼地拍了拍程苒儿的小脑袋,怪老头儿继续说道:“但当年的释音圣女也和你一样曾经是个小女孩,也曾经骨子里藏有叛逆任性顽皮不羁的小性子。只要是凡人,都要经历成长的。所以孩子啊,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做你自己就好。跟着命运齿轮一步一脚印地走,我们都相信你是能够成功担负起一切你所必须承担的责任的。”
“哦。”程苒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一拍大腿,一脸大彻大悟般的倏然抬头很严肃滴盯向怪老头儿:“诶,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什,什么?”这人老了,思维果然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某老头儿小错愕。
“我们跑题了啦!”
“……”
不满某人的迟钝,程苒儿一把扔掉手中吃光抹净的桃核,跟踩着尾巴的猫儿似的着急地跳起声着急地在满脸黑线的怪老头儿四周蹦来跳去:“我说你快点啦,我那边要再昏迷下去相公非疯了不可。不是我说你哦,真是老糊涂了!挑什么时间不好偏挑大白天的那么多人面前把我给召过来,这次数要多了别人不起疑才怪!”
喂喂喂,我这是在进行爱心教育好不好。而且人老了最讨厌被人质疑是否有老糊涂这回事了,这孩子真不可爱!怪老头儿装模作样地清着嗓子,无比郁闷。
还说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传统单纯的填鸭式教育更能取得成效激励孩子前进,明明一点用也没有,看来这大长老的教育理念也不怎样嘛!
怪老头儿抹去额前的一滴冷汗,抬手拉过正蹦蹦哒哒聒噪个不停的程苒儿,示意她稍安勿躁:“我的确是有打算召你进入冥想界交代点事儿,但本来不需要这么早的。”
“啥意思?”程苒儿不解地眨眨眼,
顿了顿,怪老头儿笑着解释道:“其实你这次昏迷并并非人为操控,而是你自身的反应所致。我们只是见你反正晕都晕了,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就干脆不浪费这个机会了,直接把你叫过来省得以后还要让你再晕一次挺麻烦的。”
我倒!要不要这么无厘头啊?竟然还能这样省力的哦,身为神族长老哪有这么贪图方便省事的,真是老油条!哼哼,再度代表全球人民鄙视你一次!
程苒儿翻了翻白眼,猛地又想到个奇怪的问题:“耶?我为什么会晕倒昏迷啊?我生病了吗?”
【注:没看过前传的亲们可翻到“前言卷”去人物介绍那里查询怪老头的资料;然后关于冥想界,相公文前传第063章有提到,感兴趣的就去瞧瞧吖~】
泪奔啊,木木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都糊涂鸟,章节计划老出错。呜呜~
那个,经慎重决定,某些线索后移。所以这章还是和昨天一样,详细修改了一下,没再添加新内容。
唉,木木的预告向来不怎么准,亲们表介意哦~(呜,要pia木木的请用票票~o(n_n)o)
然后明天会让小木头要给懒儿个暂时的交代,想看怜香惜玉和酸甜又温馨的煽情场景不?嘻嘻,狂砸票吖!~\(≧▽≦)/~啦啦啦~
027 你是我男人
话说怪老头儿表情小纠结了下,正要说什么,却忽又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程苒儿。
耶?
程苒儿诧异,不禁顺着他诡异的目光将视线下移,然后便是一阵人听人上吊鬼听鬼自残的的恐怖尖叫:“啊——”
某苒颤悠悠地抬起自己那两只看起来n透明并且有朝越来越透明发展趋向的爪子看得那个恐惧啊,赶紧又神经兮兮地拿到正在痛苦卖力地掏着耳朵的怪老头儿眼前拼命晃啊晃,哭丧着几乎将一张小脸皱成包子了:“为,为什么会这样啊?好好好恐怖呐——”
很显然,一腔华丽丽的程氏颤音余音袅袅立体环绕,很强悍地把老头儿珍藏了几百年的鸡皮疙瘩全给勾了出来。囧
坚强地抖了抖全身,又拍了拍耳朵,怪老头儿这才慢条斯理地一拂拂尘,悠然捻须而语:“看来是慕容子然在那边运功要强行让你苏醒了。”
“呃,那,那怎么办?”这么说着,程苒儿已经明显感觉得到自己呈半透明状的身体好像在被一股子什么力量吸着。
“看来的确是时机未到啊。”无视某苒的苦瓜脸,怪老头儿一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依然气定神闲地微笑着踱近越来越飘悠的她面前:“也罢,你先去吧,来日方长。”
“哈?”
“这个时侯如果还硬呆在冥想界,你可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开,开什么玩笑!我来一趟容易嘛我,这莫名其妙的正事不说又让我回去,你当我是来玩的啊!喂,我还没说完呐,喂喂喂——”程苒儿还要挣扎,却兀的被怪老头儿抓住右手于掌心内划了个字,然后再一推掌助她离开冥想境界。
“死老头,你忽悠我嫁给慕容子然的事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远处传来了程苒儿不甘的叫骂声。
唉,真是郁闷又深刻的教训呐!以后可千万不能在相公面前晕过去,不然老说话说一半的被拉回去算怎么回事哦。囧
“呵呵,去吧,孩子。”微笑着目送程苒儿在黑暗的尽头消失,怪老头儿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转身消失在黑暗的另一头。
阿拉是离开冥想境界的分割线啊分割线~
轻柔放下程苒儿那只刚刚研究了许久却毫无结果的绵软纤细手腕,慕容子然不耐地挥退围于身旁却束手无策的众太医,决计自行运功唤醒已经昏迷了一整天的她。
果然很快的,怀中的人儿就开始长睫扑扇小嘴轻抿,似有醒来的趋势。
慕容子然见状赶紧收功,坐于床榻侧半搂起那昏迷中双目半闭似醒非醒的程苒儿柔声唤着:“懒儿,懒儿”
“唔”
“什么?”似乎自她昏过去后就一直在做着什么梦,两片红唇就一张一闭的开合不断,却始终飘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句子。慕容子然不禁皱眉,索性俯身颔首附于程苒儿鲜红的唇畔:“懒儿?可是做噩梦了?醒醒,嗯?”
“唔,死老头,坑我嫁错人!嗯”突然一声细碎的梦呓很清晰又洪亮地迸了出来,令那圈住柔玉软香的双臂一僵,所有轻唤嘎然而止。
跪于床榻前着清一色青白太医院官服的众人以及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此时皆识趣而默契地装聋作哑着将头埋得更深了,一室鸦雀无声的寂静
慕容子然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用手背轻轻地摩挲着半卧怀中眼看着苏醒在即的程苒儿的滑嫩脸颊,眸光闪过一丝的复杂。
“唔”终于,随着一声轻微到极致的嘤咛,程苒儿下意识地伸手拨了拨小脸,然后慢慢地撑开了双目:“耶?”
“醒了?”见程苒儿一醒来就眨巴起可爱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瞧,纯真得就像初生的婴儿似的,慕容子然不觉嘴角微扯勾勒出温柔的弧度。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程苒儿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敲了敲小脑袋瓜子。
我想想哈,倒带一下——
刚才…对,刚才咱在冥想境界来着,可为什么会跑冥想境界里去捏?
嗯,据怪老头儿说好像是因为晕了所以才顺便被召过去的,可是咱为啥会晕倒嘞?
呃,貌似晕倒之前咱跟相公正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来着,然后调着调着就晕过去鸟。囧
然后综上所述得推测结果——我靠!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兴奋过度受不了刺激才产生的症状耶!
倒塌!我汗,我瀑布汗,我成吉思汗!
“呜,真的好丢脸呐!”回想起经过的程苒儿不觉双颊爆红,两掌拍上小脸用力一捂,一副“请赐我根面条吧”的贞洁烈女形象。
“想什么呢!”好笑地拉开程苒儿自虐中的小爪爪,慕容子然将抬手将她小巧的下颚轻轻勾起,宠溺而关切地问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哎,除了丢脸以外咱目前米其它感觉。”程苒儿郁闷地甩甩手,漫不经心的目光无意中扫向一旁屏息而跪的众人,于是惊奇地脱口而出:“诶?你们这是在开大会?”
慕容子然闻言也将视线转了过去,冷然地瞥了眼地上一帮废物,动了动唇终只是抬手硬邦邦地说了声:“都退了吧。”
“臣等告退!”早已冷汗淋淋的太医们如获大赦,恭敬地行完礼后便撒丫儿争先夺门而出。
太恐怖了!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刚才起码被这个自归来后便谣传性情大变的冷面皇子给杀死千百次了。
“诶,他们一个个的干嘛都抖得那么惊恐啊?”程苒儿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向依旧笑若夏花般灿烂温暖的慕容子然。
嗯,一如既往的倾城倾国,应该不是在怕他吧?那,难道是在怕我?不不不会吧!我长得有那么对不起观众吗?这个世界的审美观有没有这么沦丧的啊?囧
程苒儿的表情一秒一个变,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异一会儿又义愤填膺的看得慕容子然一阵迷茫。这丫头,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正待开口,却见一个袅娜纤柔的鹅黄身影引着一个宫女莲步徐徐,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
“殿下,程姑娘的药好了。”柔美的嗓音甜而不腻。
“怎么是你送过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咬唇嘟嘴的程苒儿,慕容子然脸色微变。
“碧淼宫许久闲置,先下新调来的宫女们个个都面生不牢靠,妾身便自作主张,帮程姑娘熬了药端来。”只见裴若晴恬然一笑,体态优雅大方得体地轻步走至慕容子然和程苒儿面前,朝慕容子然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之后,回身从宫女端着的托盘中捧出一碗药来,忒贤惠忒淑良地递到程苒儿面前。
芬芳倾向淡淡雏菊,从来没见过美得这么优柔恬雅的女人,举手抬足间散发着一种美而静的高贵气质,这让某苒一时有点儿晕眩。
现在是什么状况?情敌?毒药?
大脑当机片刻后,一大堆看过的后宫剧开始喷涌而出,于是程苒儿忍不住以小俗女之心度人家大美人之腹起来,迟迟没有伸手去接那碗药。虽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是没错啦,但无事献殷勤真的很奇怪耶,况且彼此身份又那么暧昧,鬼知道她有什么企图哦。
眼对眼鼻对鼻,高手对招白热化。(呃,这句话用来形容女人怎么感觉怪怪的囧)
倏地,尴尬地横在两个女人的药被一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给牢牢接住,耳畔随即传来慕容子然沉稳有力又磁性十足的好听声线:“有劳了。”
一看这裴若晴就是个很知趣的女人,只轻飘飘地一抬眼,便明白慕容子然的意思,于是微笑着略一屈膝:“妾身告退。”
八年不见依旧是这么的聪慧细腻识大体,果然是个值得赞赏的女人。望着裴若晴纤然离去的背影,慕容子然眉宇轻扬,唇畔不觉挂笑。正想着,却忽感后脊梁一阵恶寒,下意识回头便见程苒儿正瞪着眼将一道道杀人目光猛砍过来。
我瞪我瞪我瞪死你!光天化日之下的竟敢在老娘面前眉来眼去暗送秋天的菠菜,你丫当我这个正妻是死的啊!
“懒儿”很享受程苒儿这般难得的妒妇模样,慕容子然尽管心下好笑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故作无知地将药端至她的嘴边,温柔哄道:“喝药,嗯?”
靠!没病喝个毛药啊?!程苒儿不屑地撇撇嘴,兀的,脑中一个念头奔涌而至——出现了出现了!先把糟糠之妻变成药罐子然后自己再出去风流快活的经典剧情竟然真的出现了!哦卖糕的,阿门!
程苒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自动忽略那碗可有可无的药,就只是那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地仰头用“你是陈世美”的表情强烈鄙视着慕容子然。
慕容子然嘴角抽了抽,呃,那是什么眼神?这是身为一个妻子对丈夫应该有的态度吗?
于是两人谁都不再说话,沉默着较量眼力,对彼此实施起了21世纪最流行的“冷暴力”。
不过话说啊,四目相对却不是为了迸射爱的激|情火花,如此很没爱的举动果然真的不适合这对平时甜腻腻腻到酸死人的小夫妻儿耶。
这不,才没多久,对使起小性子的程苒儿向来没辙的慕容子然就乖乖摸着鼻子,无奈地认输道:“真的很生气?”
被一语道中心里的小九九,程苒儿有点挂不住面子地冷哼一声,继续很有骨气地无视眼前这位可恶的“混蛋甲鱼卵兼骗子”相公。(恶,好毒舌的女人。)
终是无奈的一声轻叹,慕容子然将药碗放至一旁,伸臂一把将别扭中的程苒儿整个儿托起放于自己的大腿上搂紧,下巴轻置其肩语气很是委屈地幽幽呢喃:“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痒痒的炽热气息在颈间游荡,程苒儿不由浑身一震,猛然想起成亲之前,死皮白赖着宁愿做小不做大的那个人,貌似真的是她自己吼?
程苒儿大囧,不禁有点心虚地语塞道:“我我那那那个时候不一样啦”
“哦?怎么不一样?”圈住她的小蛮腰,慕容子然好整以暇地望着怀中人儿的慌乱,心情大好了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我承认当时的确就只是很狼心狗肺地把你当金主来看待了啦,本来就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简单的雇主米虫关系,谁管你风不风流有几个老婆啊!”说到这,程苒儿只觉得腰身惩罚性地骤然一紧。汗,知道身后的某人不爽鸟,某苒赶忙识时务地把下面的话补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你是我男人耶!”
我是你男人?
嗯,这般霸道又粗鲁的话听起来,还真是该死的受用。
呼,总算补完了,虽然有点晚滴说,真是抱歉了。今天情况特殊,以后不会了。。。
话说,估计明天这对肉麻死人不偿命的小夫妻俩还得再奔放上一章,嘿嘿~o(n_n)o(某八婆木高唱着《甜蜜蜜》得瑟滴飘走g~)
028 娘子牌大醋坛
慕容子然闻言舒心一笑,抿唇在程苒儿的小后脑勺上奖励性地印下一吻,然后很慷慨大度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直接敞开怀改为最罗曼蒂克的柔情似水式拥抱。(事实证明,腹黑美男计,永远是战无不胜滴。)
“诶,不对!差点又被你这只死狐狸给忽悠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背对着慕容子然看不到他那双勾魂凤眸的缘故,这次某苒破天荒地保持了大脑的高清醒度,回神立即给了身后那只道貌岸然的色狐狸一胳膊肘,并义正言辞地扭头叫道:“喂喂喂,你少给我偷换概念!我生气的根本就不是你有三妻四妾好不好!我气的是你骗我耶!你什么都瞒着我,你个¥≈”
“我哪骗你了?”哇,好无辜的一声申诉哦,委屈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强烈催生着某人身上稀罕到不行的母性。囧
摩挲于腰际的大掌同时也在不失时机地卖力点火中,阿门呐,这勾起的是怎样一种奔放的母性哦!
程苒儿小心肝儿一抖,好费力才艰难地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嗯你我之前有问过你是否有妻室,你明明说没有的你哎呀,让我好好说句话!嗯你还还还敢否认有骗我!”
“对啊,没有啊。”抬手顺势拉过她扭向自己的小下巴,慕容子然轻笑着啄了啄那因急着要批驳而高高嘟起的小红唇,邪气地扬起了眉梢:“我当时的确就只有妾室没有妻室啊。”
“我靠!你你给老娘死开!”某苒一时气结,那个怒啊,热血冲脑门的一激动,不顾后果地就伸出俩利爪子使尽全力勇猛一推,一把将粘在身后毫无戒备的慕容子然推倒在床。
哼,这还不算,太不解气了!怎么着还得再接着来一记无影神腿,老娘踹死这狡猾鬼狐狸丫的!
可是,呃,怎么说呢大家应该可以想象到某苒现处的方位吧——
呀呀呀,啊不就背靠着坐在位于床沿的某人的大腿上嘛,啊不就匪夷所思地扭曲着身形很不理智地把支撑着自己全部重心的某人给往床内侧推倒了去嘛,啊因为惯性与反作用力,不就理所当然地,“啊哟喂呀——”(一切后续情形请自行想象,实在是太沦丧了,某作拒绝报导囧)
哎,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她呢?慕容子然仰躺着面朝天花板哭笑不得,闭眼回想刚才程苒儿表情夸张一脸失策郁闷地大头朝下着从自己腿上滚下去的样子,不禁勾唇弯出一记好看的弧度。
开心的时候甜腻得令人忍不住想宠她上天,生气的时候又随时像只小野猫似的就张开利爪不计后果地见人就挠,这般简单又随心所欲的爱憎分明,抱歉我真的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了——可爱。对,就真是可爱得没法儿说,可爱到让人窝心里儿的舒服,除此之外再无更贴切的描绘。
心底滑过一丝的柔软,慕容子然轻轻松松地从床榻上支起上半身,然后以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那个四叉八仰地倒在自己脚下的可爱女人,抿唇藏笑眉目上弯,眼底闪烁的是耀眼柔软的悸动光芒:“痛吗?”
“呜呜,好痛哦!”程苒儿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可怜无比的小pp,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嘟嘴抬头瞪向眼前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慕容子然,那委婉笑颜的背后满是狡黠在蔓延。
d!竟敢给我露出那种“原来你也是个俗人”的表情出来,程苒儿怒火沸腾的举手就想来一招亢龙有悔,却立即被头顶一双有力的大手轻松擒住,然后腾空拎起重新被塞入一个充盈着熟悉气息的怀抱中。
“喂,你”靠!问题还没解决又来这招儿,真当老娘是吃素的啊!
程苒儿二话不说的准备展开新一轮的拉锯战,可惜慕容子然似乎一点机会也没打算给她。将她所有的挣扎扑腾与不羁悉数纳入怀中,凭着男性天生更胜一筹的力量把这只超级不安分超级难驯服的野猫儿牢牢地摁在自己结实温暖的胸膛之上,等待她累了愿意听自己说话的时机到来。
过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到那毫无章法地敲在自己身上的小拳头意料之中地渐渐变成了有一下没一下不痛不痒的小抓挠,慕容子然轻抵着程苒儿那散发着徐徐发香的小脑瓜儿顶,很轻飘地就吐出了五个字:“我没碰过她。”
“哈?”对于慕容子然没头没尾地抛出这么句劲爆的话来,某苒感到深度的错愕,一时忘了自己还在赌气中。
宠溺地吻了吻怀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的小人儿,慕容子然淡淡地继续说道:“我说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八皇子殿下唯一的宠妾裴若晴,还是个完封之人,你信么?”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程苒儿兀的将自己的小脑袋从慕容子然的话中扒拉了出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裴若晴只是八皇子的妾,不是慕容子然。”心有灵犀到一眼便能看穿她在想什么,慕容子然含笑着幽深的眸中游弋着认真与笃定:“当年她以宰相之女的身份差点被父皇许配给皇兄,但她早与正在边关带兵打仗的飞虎将军私定终生。因为我与她先前有点私交,所以着急得走投无路的她托人写信求我帮忙。权宜之下,只好由我出面在父皇下旨之前先要了她,等飞虎将军回来,我再以一纸休书让她得以与心爱之人团聚。”
“这应该是你离开皇宫之前发生的事了吧?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你休了捏?飞虎将军人呢?”听到这,程苒儿不禁好奇地问道。
面对程苒儿的疑问,慕容子然似有片刻的失神,许久才长叹一声:“他死了,九年前战死沙场。”
“天哪!”程苒儿下意识地捂上小嘴,心里不禁对裴若晴产生了莫大的同情:“那那若晴呢?她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
“嗯。”慕容子然点点头:“当消息从边关传过来的时候她悲痛欲绝。说实话,若晴从小便被教育得知书达礼喜怒不形于色,这样蕙质兰心的一个大家闺秀当时竟能够哭得那般悲天抢地3天3夜蓬头垢面的也毫无顾忌的情景,确令我至今记忆犹新。”
“唔,好可怜。”程苒儿抽了抽鼻子,突然想起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呃,话说,虽然人情郎回不来了,但你好歹也给人家自由嘛,人家已经够可怜了的说”
“她若想走,我自不会留。只是一个万念俱灰的女人,你觉得她还会想念找别的好去处吗?”
“呃,也是吼。”唉,都是万恶的封建害死人啊!领悟到裴若晴是打算挂羊头卖狗肉地活守寡,程苒儿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再顺便送一个白眼过去:“就便宜你了,白赚一个老婆,哼!”
感叹又欣慰程苒儿的单纯,慕容子然碧眸转深,忘情地捧起她的小脸作势便要吻上去:“那是别人的老婆,你才是我的。”
嘻嘻,每次听到咱相公那张看似正经的诱人薄唇里飘出不正经的情话来,心里总是感到变态的舒服,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嘛
“等等!”一只小手大煞风景地挡在了两人几乎就要激|情燃烧的火热红唇之间,程苒儿勉强板起凶巴巴的面孔及时地泼出一桶冷水来:“还没完呢!你的小老婆不只若晴一个吧,不是还有那什么菊什么香兰梅之类的吗?不准转移话题!拒绝忽悠!逃避者死!”
“是梅兰菊香。”好笑看着她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子然很好心地小声提醒了下。
“嗯,对,还有那两个,你怎么交代?”汗,咋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