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7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有谁人有那种魄力与权力,能够在王朝帝都里构建如此庞大华美的院墙?

    终于,在路过一个百花盛开的美丽花园之时,程苒儿停下脚步拉了拉自始自终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子然,试探性地小心问道:“诶,你表告诉我,这里是皇宫吼?”

    慕容子然蓦地回身怔怔地望向程苒儿,深似潭水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恐慌的眼神。的确是不能再保持沉默了,终是一声长叹,慕容子然轻轻点头。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皇宫就皇宫嘛,干嘛搞得骗我去太平间似的!”慕容子然的凝重让程苒儿一阵莫名其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呵而调皮地往他胸口轻轻来了一拳揶揄道:“诶,你不会是皇帝吧?”

    慕容子然动动唇正要说话,程苒儿又赶忙摆摆手否认了自己:“嗯,哪朝皇帝恩那个像你一样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围着我瞎转悠呃,难道是王爷?”

    程苒儿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慕容子然稍稍松了口气,目光更柔,宠溺而痴迷地圈住她在随身在一荷花池畔坐下,安静地听着她天马行空:“呀呀呀,也不对!王爷才不会住皇宫里呢,那啊!”

    “怎么了?”慕容子然淡笑着看向程苒儿突然瞪得老大老大的本来就不小的眼睛,唇若夏花般灿烂。

    “相公,你不会是太监吧?哈哈哈!”本来是想说高官子弟的,但见慕容子然似笑非笑的模样程苒儿玩心忽起,恶作剧般夸张地一喊,然后自顾自捂着肚子“咯咯咯”大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爽朗笑声扫去了所有风雨欲来兮的阴霾。

    额间扫过三条黑线,慕容子然先是一愣,然后坏笑着猿臂陡伸禁锢住怀中小人儿因大笑而扭来扭去甚不安份的水腰,尔后轻轻地咬上了某苒小巧的耳垂:“娘子,为夫是不是太监你不是最清楚的么?还是说你现在要就地亲身再好好体会体会?”

    “哈哈哈,不不不用了嘻嘻呵呵,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嘿嘿”耳边热热的气息已经让人心猿意马了,腰间的两只大掌又惩罚性地恶意马蚤扰着敏感的笑线,程苒儿被刺激得又酥又麻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挣扎着连连求饶:“啊!救命啊嘻嘻哈哈哎哟相公我不行了”

    “哦,还敢不敢了?”

    “哈哈不不敢了,相公饶命啊,哈哈哈”

    盛大的花园中响起一串串快乐而温情的嬉笑讨饶声。

    “奴才叩见八皇子殿下!”哎哟妈呀,这声音可真硌人的慌!

    程苒儿抬眼便见一拿着雪白拂尘的娇小人影弯腰站在面前,半抬着的脑袋露出半张保养的很不错的细腻无暇的雪白肌肤。

    人妖?!程苒儿整一个愣住了,为那人的容颜,更为他刚才说的话。

    【注:怪老头那句“只要你想走”出现与相公文前传第026章,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

    二更到~撒花~啦啦啦~

    022 绣花鞋牌贞操保卫战

    一直就觉着慕容子然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真是一个皇子这么牛b。

    程苒儿继续坐在刚才的位子上一边支着小脑袋瓜子遥望自家相公在不远处与刚才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唧唧歪歪,一边嘟着小嘴若有所思。我的老天!咱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狗屎,随便掉一深山野林里也能砸上个帅到掉渣又宠我宠上天的落难王子,嗯,还是个眼看着就要东山再起了的落难王子。

    乖乖,这可不是普通的好运哪!单凭咱是皇子的女人这条,以后的日子可谓是大富大贵吃香喝辣,吃喝不愁,既不用费神上班赚钱还有免费的美男享用,假若哪一天被抛弃了指不定还能狮子大开口索要一笔为数不小的青春补偿费,简直是美的冒泡!(汗,不觉得这和做庄主夫人有何区别囧)

    哎呀呀,小女人做到咱乍地步,夫复何求吖!(众女:乃个没出息的!)

    可是,怎么就是觉着怪怪的呢?脑中那枚刻着金灿灿“大内”二字的腰牌鬼魅般地在脑中盘旋,程苒儿烟眉轻蹙,下意识地将小手捂上曾经被拈夜狠狠创伤过的心口处。

    是什么,在扑通扑通地不安跳动着?

    老实说,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座华美而富丽堂皇的宫殿,到处都充斥着死寂沉重的束缚与角斗气息,没来由地令自己感到窒息与压抑。

    讨厌这种不详又不清晰的第六感,万分厌恶。咱是贪图荣华富贵,但绝对不会白目到把自己的幸福给贪进去。一入宫门深似海,小时候看宫廷剧,对皇族就一向没有好感,皇族的男人永远不会是专属于自己的男人。

    “咦?这是什么?”正想着,程苒儿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右手腕心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朵小花样的印记,含苞待放仿若娇艳的小菊,却红得妖娆。

    试着用力揉搓一番,却依然亭亭玉立。

    耶?自己的手腕上什么时候存在过这种胎记,我怎么不知道?程苒儿很是讶异,不禁好奇地将手抬高想对着阳光细细端详研究一番,却立感一片阴影压来。

    “懒儿,在做什么?”不知何时已经和太监老儿结束私语走回程苒儿跟前的慕容子然轻轻笑着,拉过程苒儿悬空的小手置于大掌中温婉揉捏。

    “呃,没啥,相啊,不对,皇子呃,殿哎哟,到底要叫你什么啊?”骄阳下的慕容子然英挺得令程苒儿有些晕眩,一下子便忘了手上那诡异的灵异事件,转而纠结于那恼人的称呼上。

    看着程苒儿一脸明显带着赌气并暗含嗔怪的懊恼模样,慕容子然脸色微变,猿臂陡伸急急地一把将程苒儿锁进怀中:“叫相公,叫相公就好,懒儿,不管身份如何变,我都只想听你撒娇般甜腻腻地唤我相公”

    “切!”见慕容子然这般着急,程苒儿安心至极差点就会心而笑,却还要故意扁扁嘴,装作委屈地低下了头,阴影下叫慕容子然看不清她的表情。(那丫在笑,绝对的狼笑!)

    哼!就虐虐你!连真实身份都要隐瞒到最后一刻,也忒不把我这个老婆放心上了!

    程苒儿这般别扭姿态看得慕容子然心都要碎了,带着些许的慌乱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对不起懒儿,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有我的苦衷,给我点时间,日后我一定一一向你交代,可好?”

    “干嘛不现在啊?”程苒儿不满地抬头瞥了眼慕容子然此时极度小心奕奕的眸光,解释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你丫吊人胃口好玩啊?

    “殿下”某大煞风景的尖细妖孽嗓音再一次见缝插针,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催促方式显然对忙着安抚娇妻的慕容子然很无效啊。囧

    鸟都米有鸟一下身后依旧恭敬颔腰却明显已带焦急情绪的太监,慕容子然扳正程苒儿的身子眸光如水地盯着她高高嘟起的小嘴,继续好言好语地耐心征询老婆大人的“特赦令”:“娘子,为夫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你先和梅姑姑回我的碧淼宫,晚些我便回去与你会合,嗯?”

    听慕容子然这么一说,程苒儿这才发现那太监身后还毕恭毕敬地站了个嬷嬷不像嬷嬷看衣着又貌似比宫女高一等的女人。话说,这位梅姑姑不是面瘫吧?囧

    看着那张和容嬷嬷不相上下的冰山寒脸程苒儿一张小脸都快皱成肉包子了:“不是吧,你要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这么个一望无垠的陌生地方?”

    见她孩子气的苦瓜脸一露,慕容子然便知道她没有生气。于是大松口气,好笑地刮了刮她可爱地皱起的小鼻子,柔声安慰道:“放心,皇宫虽大,但只要你乖乖的不乱跑闯祸,我就随时能够找到你,相信为夫,嗯?”

    “唔好吧”虽然不情愿,程苒儿还是难得善解人意地挥手跟慕容子然道了别。

    只是,嗯,跟在慕容子然身后的小太监临走前竟然用谜一样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程苒儿一眼。某苒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很理所当然地直接回瞪了过去,只是那双有如透视镜般的穿入她灵魂深处的眼神,啧啧啧,想想就慎人得慌。

    汗,这皇宫里果然盛产怪胎,尤其是人妖级别的怪胎!

    “程姑娘,请随我来。”梅姑姑自始自终都没拿正眼瞟过程苒儿,就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发呆中的她面前掠过,也不理睬身后的人是否有跟上便径直向前走。

    不是八皇子妃,是程姑娘;不是“请随奴婢来”,是“请随我来”;不情不愿,好像多看自己两眼都很掉价似的。

    一向大大咧咧的程苒儿自然是不会想要计较这么些个无聊透顶的等级观念封建细节,只是这位梅姑姑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视与过分风轻云淡的不屑态度,都似乎无不在强调着某种东西,叫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算!反正相公说了,见过公婆就能马上带我回涟漪山庄的,才懒得理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又盲目自尊自大的奴性人士呢!哼哼,你们再骄傲,还不是个奴才,谁看不起谁啊,切!

    大大地吐着舌头做了个滑稽的鬼脸,程苒儿自我满足般地哼着小调,一蹦一跳地踩着轻快的步伐远远地跟上那位冰冻梅姑姑赶着投胎似的步伐。(这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日后要见的公婆是啥子人物囧)

    话说这皇宫气氛压抑是压抑了点,但风景还是粉不错的嘛,程苒儿一路走一路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很乡霸地东张西望着,时不时砸吧着嘴发出一点乡绅气十足的赞美,比如说这朵花好红好美哦,那些琉璃瓦看起来好闪好值钱之类云云。

    嗯,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了吧?程苒儿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望着百花葡思考着,栽个花草也弄得这么整整齐齐的实在碍眼,也忒缺少现代流行的凌乱美感了。

    于是,某自认为相当有艺术天分的新生代园丁一时兴致大起,兴味盎然地开展了她伟大而邪恶的艺术创作——摧花抽枝可谓是无恶不作,作案现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囧

    梅姑姑刚开始还能几次停下脚步回身僵硬地出声制止某苒的残花行为,但到最后也只能是耐心丧尽,干脆唇含蔑笑冷眼鄙视地站在一旁观望,准备等她疯够了再继续走。若当时兴头上的程苒儿能够细心地观察一下,她是能发现梅姑姑眉眼中暗藏的那股子幸灾乐祸的。

    “嗷嗷——”正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几声来熟悉的叫唤不远不近地倏然传入程苒儿灵敏的耳内。

    笨笨?!程苒儿怔然而顿,不可置信地停下了手旁的一切动作,急忙瞪大眼睛四处远眺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天!在对面的假山旁,一个玉冠华服的人正侧背对着程苒儿半蹲在地上,从某种角度上看,不时有团毛茸茸的东西越出那人宽阔的背挣扎着出现在程苒儿视线中。

    如果那两团毛色相似的爪子和隐约可见的圆滚身躯还不足以证明那是笨笨的话,那么那个被扔在一旁看着极度眼熟的包包就足以完全说明问题——那是某天程苒儿突发奇想,画出草图后软磨硬泡容嬷嬷帮自己做的现代双肩包,在日曦王朝绝对的独一无二!

    “禽兽!”程苒儿朝那个方向跑了几步后咬牙切齿挤出的两个字。

    是滴,您猜滴米有错,从变换后的角度看去,某笨正可怜兮兮地被那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倾身以双手压在胸口之上,一只爪子还紧紧揪着被丢在一旁的背包,而另一只爪子则无助地扑腾着,嗷嗷的叫声在某腐苒听来很是销魂。场面那个纠结啊,实在是暧昧得令人想不yy一下都不行。囧

    某苒顿时义愤填膺怒火中烧,等不及自己冲过去解救便脱下自己的一只绣花鞋隔空华丽丽地砸了过去并气呼呼地嚷嚷道:“可恶!我家笨笨只有我能欺负,你丫丫的个衣冠禽兽竟敢越俎代庖?就算是真的饥渴到连只熊都情不自禁了,好歹向我这个监护人提提亲下个聘礼先吧?”

    话说程苒儿自己是没有求证过关于笨笨童鞋是公是母的这个问题滴啦,其实是公的也米关系。作为现代人的先进理念,爱情无界限,bl不是不可以滴,人兽恋也没什么不能被理解滴,所以这个不是重点啦。比较重点的是某苒认为,自己作为的某笨的监护人,怎么说也应该被征求一下意见先吧?尊敬长辈你懂不懂啊?这么不明不白荒郊野外的乱用强算怎么回事儿!欺负俺家笨笨年少不懂事是不?(呃,此女已经腐到不能再腐的地步了,众亲无视吧囧)

    正与笨笨纠结中男人似乎挺敏锐的,跟后脑勺长眼似的远远地,便侧侧身轻松躲开了某绣花鞋的袭击。

    可惜这并不是值得侥幸的事情,要知道,女人的母性是伟大的,某苒捍卫笨笨贞洁的决心是无可估量的。

    果然,程苒儿这个杀红了眼的可怕女人在目睹首次攻击落败后毫不气馁,竟锲而不舍地迅速扒下另一只绣花鞋人肉炸弹似的以猛虎下山之气势“蹬蹬蹬”地英勇俯冲而来,未等男子身旁的那个石化中的小太监回过神惊叫出声,程苒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绣花鞋拍向了正回身转头看向自己的男子脸上。

    四周抽气声此起彼伏地幽幽飘荡着囧

    嗯咳咳,木木就不再啰嗦啦,乖乖交出票票留下脚印吧,不然,哼哼,绣花鞋伺候,哇咔咔~\(o)/~

    023 被宠坏了的女人

    如果现在有人问程苒儿,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你认为日曦王朝最叼的人是?那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就是我,来自21世纪的未来的日曦王朝八皇子妃的宇宙无敌霹雳牌雷女天后程苒儿!(咳咳,表嫌前缀长,排场很重要,哈!)

    哼哼,敢问这举国上下还有比老娘更叼的人吗?除了老娘,还有谁有那雄心豹子胆敢往本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脸上华丽丽地盖上绣花鞋印?嗯,表跟我提皇帝老儿,那家伙绝对没这雅兴也没这闲功夫对往自己的漂亮儿子脸上盖个公章这种事感兴趣滴。

    当然,以上纯属某苒本着面对逆境应该保持一种乐观向上的姿态为原则而做的腹诽。现实是此时的她正颤悠悠地蹂躏着罪魁祸首——某笨的肥熊掌诚惶诚恐地等待着距离自己几步之遥那位沉默是金的主儿的审判。

    是的,在某小太监操着那比伪梅大爷美丽唱腔更高亢点又圆润点的尖细嗓音大嚷一声:“大胆刁女,竟敢行刺太子!”的时候,程苒儿就知道自己死定了,玩完了,百分之两百的几率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咱之前说什么来着?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深似海,动不动就踩地雷啊踩地雷。

    呜呜,你说咱这只狼爪咋就乍金贵捏?随便一拍也能拍到太子爷的俊脸,这剧情简直比上厕所没带草纸还狗血,赶明儿咱干脆买个彩票炒个股去,也不枉老天这么厚道地赐给咱这天赋异禀的狗屎运了。(汗,日曦王朝貌似米这么先进的投资条件吧囧)

    “你自己说吧,本宫改怎么处置你好呢,嗯?”推开身旁小太监第n次伸过来的雪白绢子,太子冷着脸在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瘫坐在地上挑战高速变脸的滑稽女人后,嘴角荡起一丝玩味又极度阴鸷的弧度。

    好吧,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咱怎么滴也该勇敢地去送死!(什么逻辑?)

    深吸了一口气,又抓起笨笨牌高级熊掌毛巾抹了汗滴滴的额角,程苒儿用还在颤抖中的爪子成功地为自己的笑脸揉出一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后,终于将视线勇敢地迎向了那嗓音听起来还蛮诱人的传说中的尊贵太子。

    嗯,不想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程苒儿瞪大了葡萄双眼简直移不开视线了。要不是同样跪在身旁的梅姑姑射来一记超寒的眼色,某苒绝对想不起来应该伸出爪子及时地把自己快要掉地上去的下巴给托住喽。

    妈呀,这世上还有比俺家相公长得还帅滴人啊?不不对!应该是妖孽!比chu女姐姐还妖孽的妖孽!

    瞧瞧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和眉飞入鬓刀削斧凿的五官,整一张实力派强势美男所专有的俊脸嘛(嗯,请无视那个大煞风景的绣花鞋印)。然后再看他一身剪裁合体的绯红中加上雪纺的轻薄罩衣以及腰间扎着的锦绣缎带,相当恰到好处勾勒出英挺窄紧的腰身。

    啧啧,最最重要的那浑身上下不停自内向外散发的一股猎豹般迅猛而贵气的王者霸气,顺便配合上他轻倚凉亭雕花石栏上时所特有的那种慵懒惬意,天哪天哪天哪!比相公多一分冷硬少一分温文尔雅,比处男姐姐多一分阳刚少一分妖媚,根本就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完美极品气质嘛,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吖!

    哦上帝耶稣佛祖玉皇大帝,请原谅俺滴粗鲁吧,俺真滴不是看着嫉妒才故意去破坏您这么完美的杰作哪,咱真的是一时失手哟!

    程苒儿看得双手眼冒红心口吐白沫那叫一个投入。汗啊,苍天啊,额滴圣母玛利亚啊!刚才光顾着拍人脸了,咋就没发现此人长滴这么惊为天人?这么巧夺天工的一完美艺术品咱咋滴还真就下得去手哦,实在是太作孽了!哦哟,咱咋没砸这人怀里去呢,实在是太可惜了呀呀呀!(别嚎了,想出墙也得等乃家腹黑相公出远门了再考虑吧囧)

    淡淡地瞥了瞥身前从抬起头来那一刻眼珠子就没再动过的白痴女人,太子神情悠闲地端过宫女时刻准备着的热茶细细品味:“可是看够了?”

    “呃,没。”嗯,从某方面说,程苒儿童鞋一直是个诚实的孩子。

    “哼,太子殿下的容颜岂是你一介区区贱民可以窥视的!”这边太子还没做什么反应呢,那边某太监已经忿忿不平了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似的n狗腿地弯腰趴在太子耳边尽显大妈本色:“太子殿下,您就别为这等不知从哪蹿出来毫无妇道可言的的无礼贱女分神了,直接拖出去砍了多省事啊!”

    果然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哦不,应该先改成太子不急急死太监才对!鞋又不没拍你脸上,你丫搞得比被害人还气愤算怎么回事啊?那里残缺了也不能真就连个性都完全朝女士靠拢了吧?伟人说的对,男人鸡婆起来抵得过十条大街的居委会大妈!(注:这里的伟人是指某苒在现代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偶像——她滴情圣老姐。)

    恶狠狠地剜了某太监一眼,程苒儿有迅速变出一淑女牌笑脸讨好地将视线重新粘向太子。哼!太子哥哥才不会听进你的谗言呢,人家那么帅的说!

    “嗯,说得有理。”微扬的嘴角有意无意地勾勒着神秘蛊惑的线条,太子坦然地对上某苒那眨得几欲抽筋的极富期待性的葡萄大眼。

    虾米?!

    “吧唧”两声!不要怀疑,以上的确是某怀春少女心碎一地的声音。囧

    好吧,俺错了,俺要收回之前的话!果然,一个人的美貌与其心肠的蛇蝎程度是成正比的!

    蛇蝎男人还是远观比较好,就不费神接近亵玩焉了。

    失望地瞟了蛇蝎美男一眼,终于找回理智了的程苒儿从容地将一颗破碎的花痴小心肝扔到脑后,站起身拍拍pp上的尘土,然后理直气壮地开始据理力辩起来:“敢问太子殿下的脸是金子做的吗?金子也没有比人命重要吧?大不了再被你拍回来就是了,犯得着动不动就杀人砍头的吗?你说你们心理变不变态啊?”

    “你你你”小太监不可思议地瞪着小眼睛,一只小兰花朝着某苒的方向颤悠悠地在半空中抖着。

    而太子则依然风轻云淡的叫人完全猜不出其喜怒。

    “你你你什么你!你最变态了!”程苒儿一个箭步奔到太监面前再次脱下脚上刚刚套上没多久的绣花鞋塞入他柔滑白皙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爪中,然后抓着他的手一个用力,某太子胸前又多了一个脚印。

    “你干什么啊你?!”

    哦卖糕的,听听,这才叫专业级别的娇嗔哪,一般人是学不来滴,某苒吐吐舌头甘拜下风。

    “太太太子殿下”小太监吓得大惊失色,脸色惨白得连哭腔都憋出来了,两腿一软相当无辜可怜地用一种万般委屈的眼神惨兮兮地仰头望向眉头轻蹙但依旧没作声的太子。

    呜呜,我的太子爷哟,您明明可以躲的您干嘛不躲啊?您是故意要折煞奴才呐!

    “呐,你现在也拿鞋拍你们高贵的太子爷了,准备一下跟我陪葬去吧。”狡黠地眨眨眼,程苒儿得意洋洋地看着刚刚还狗仗人势气焰嚣张现在却龟缩着泪流满面的小太监,满意地抢回绣花鞋套回脚上,然后若无其事地拍拍手,轻蔑地昂首挺胸再勾唇:“还有啊,你说你狐假虎威随便发发马蚤包也就算了,有必要一口一个贱女一口一个贱民的叫个没完没了的吗?你知不知道你翘着根兰花指喊‘贱女’的时候娘得很t恶心啊?我看如果真要比贱的话,也应该是像你这种残缺不全不雄不雌的奴性动物比较无敌吧?瞪瞪瞪什么瞪,老娘我现在是在焦点访谈——实话实话!不服气你大可以来反驳一下啊!”

    “你你”某太监被堵得那个气啊,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你”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竟然直接爬到太子脚边抱着人太子大爷尊贵滴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起来:“太子爷哟,你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自打跟了您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哇呀呀”

    “啧啧啧,瞧你这点出息”程苒儿嗤之以鼻地摇摇头,继续滔滔不绝着:“再说了,大家同样都是高级动物,你们所谓的尊卑不就是出生的地点问题嘛。照你们的意思,如果太子殿下不小心出生在了马厩里(嗯,本来想说猪圈滴,但考虑到概率问题,咱还是低调点哈),那是不是说太子殿下就跟马儿们平起平坐了?”

    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很没悬念地引来了相当长的一片沉默,四周本来就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也因太子眸光的突然凌厉转寒而再度凝固起来,气氛异常的诡异

    只见太子湛蓝的美眸微眯,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危险而冷峻。很好,非常好。嚣张跋扈锋芒毕露,完全不懂节制地得理不饶人也就算了,众目睽睽的也敢如此口没遮拦的乱嚎乱吠。

    这么个完全被宠坏了的女人也敢往宫里带,八皇弟,你未免也越活越回去了吧。

    看来这漫漫八年时间,倒真要叫本宫失望了呢。

    话说,大家撒个票票留个脚印鼓励鼓励木木吧,乃们的支持是木木的最大动力吖~o(n_n)o~

    024 万恶的皇室

    清风徐徐,铃兰幽幽。佳人探手,一室芬芳。

    还是一如八年前那般奏折高累的龙腾桌案,还是一如从前明亮严谨得一丝不苟并自内而发散发着天然而成天子龙威的御书房,还是一如既往明黄威严的龙袍加身,却不再是曾经景仰欣羡的壮年健朗。

    两鬓泛白神态沧桑,他老了,真的是老了。

    “起吧。”一只保养得白皙健康却也已见青筋微凸的手若有若无地拨弄着窗台前那盆随风摇曳的纯白铃兰,尤熙帝淡定地将视线扫向跪于御座前的那抹白得不见一丝瑕疵的修长身影,但也只是一瞬,便转向了绿树莺啼的窗外:“知道朕为何要在你赶着觐见太后之时截住你吗?”

    缓缓起身,目光随着那只熟悉的大掌游弋着,心中一阵阵刺痛。曾几何时,也有一双素手纤纤像这般留恋爱怜地轻抚着这孩子般纯洁高贵的铃兰,柔荑微动眼波痴迷,回眸一笑,犹如月宫仙子般的美丽圣洁。

    只可惜,回不去了,早就回不去了。

    慕容子然蓦地敛回所有迷离的眼神,动了动唇,终究只是恭敬颔首,凤眸轻挑轻轻地自喉中吐出五个字:“恕儿臣愚钝。”

    手猛然一顿,一丝苦笑滑过尤熙帝黯然若失的眸色。果然,是失去了。

    收回对那盆铃兰所有的宠幸,蓝眸忽冷,明黄长袍矫然一拂转眼便已回到那尊高贵到令旁人望而却步的龙椅之上,沉稳的声线高昂而威武:“朕听说你带入宫的那名女子,和她有几分的神似。”

    仿佛被人狠狠地戳中了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一般,慕容子然浑身一震,讶然抬头的一瞬间,丧失所有的从容。

    “那不是爱,孩子。”似乎早有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应,长长地叹了口气后,尤熙帝脸色放缓,深深地望向眼前这个已经与自己一般高大的男人,这个不再会抱着自己的腰撒娇邀宠的孩子。

    “儿臣以为,这样的爱,哪怕全天下的人都难以理解与接受,父皇也一定能够明白的,不是么?”从不屑这样的哑谜,却不得不学会去绕。

    君臣之道?慕容子然在心中暗暗自嘲,究竟何时,才能真正摆脱这种帝王家的束缚?会不会有一天,父皇能够重新变回爹爹,儿臣能够重新变回孩儿,我们,还是原来的一家人?

    “既然你执意要多收这一名妾室,也并非决然不可。但这不可能成为你推掉与安阳王与晏王爷的联姻,挑战祖宗家法的借口。朕从不认为,这两者之间会有任何的冲突。”沉吟了许久,尤熙帝终于开口。可那看似妥协的和蔼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慕容子然的双眼,很痛很痛。

    不认为?

    呵,原来终是奢望。

    岁月蹉跎,那个也会软弱也会流泪也会情难自抑的热血男儿早已蜕变早已妥协,当初以为他即便不能称作一个千古明帝,但总也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可是他退缩了,他最终还是退缩了。他选择做明君,他终究还是要那所谓的江山社稷。早该想到,再重逢之时,站在自己眼前的就只不过是一具高高在上睿智圣明却心已冷凝的帝王躯壳罢了。

    可笑!既然已经完完全全地放弃守护爱的那份忠诚,您还守着盆铃兰何用?

    嘴角划开一道不易觉察的嘲讽弧度,慕容子然定定地迎向尤熙帝那略显苍迈却依然敏锐有力的目光:“不,不是宠妾,更不会是侍妾。她是儿臣在民间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将会是儿臣的正妃,是日曦王朝堂堂正正的八皇子妃。”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如重锤一般重重地敲击在尤熙帝枯涸了鲜血的心坎之上。一下一下,往昔揭开。

    已经很痛苦地捂着的伤疤却还是要被狠狠地揭开,不能容忍好不容易在心中构建起来的王者权威被如此的践踏,于是只得摘下那早就千疮百孔虚伪不已的慈父面具:“这就是你要在太后面前说的?”

    “是,这就是儿臣要当面禀呈皇祖母的,绝不更改。”这样的坚定,真的很熟悉,也很刺眼。

    尤熙帝再也无法保持淡定,面色一点一点地在转寒,就连长眸也危险地眯了起来:“你,可是在向朕暗示什么,或者是说,想要宣泄什么吗?”

    “儿臣不敢。”毫无片刻迟疑地在此跪下,除了淡漠与从容,慕容子然的脸上再无其它。

    八年,可以改变什么?又改变多少?

    尤熙帝静静地坐在高位上俯视着这个完全被陌生包裹了的儿子,突然心生出一种锥心般的疼痛。

    这是我的儿子,我慕容尤熙最疼爱的孩子,我慕容尤熙心心念念想了八年的孩子。如今,却一眼望不透了。

    是该欣喜他的成长,还是该叹惋那个天真无暇人儿的远去?

    月儿,若你有知,是会伤感的吧?

    你总是预言得那般准确,朕不是个好皇帝的同时,也做不成一个好父亲。

    千丝百缕的琐碎思绪缠绕成父子间难堪的僵局,你我各自防备彼此无言。直到余光中扫到一个犹犹豫豫左右徘徊的身影,尤熙帝这才如释重负地定了定神,优雅地轻挥手招进门外看起来焦躁不安的太监总管常泰:“何事?”

    终于被注意到了,常泰暗自庆幸之余匆匆而入,桅杆耽搁便行礼而言:“恭喜圣上贺喜圣上,东宫传来消息,说是太子妃娘娘在今天午时三刻喜诞皇长孙。”

    “哦?”慕容尤熙眉头骤松,不禁感慨:“浩儿接连得女,太子妃又多年不见动静,母后早有微词,如今得子实属不易,也算皆大欢喜,确是桩幸事啊。”

    “只是”常泰很是犹豫,不知道是否该在龙颜大悦之时将后部分话继续说出。

    “说下去。”张弛有度,慕容尤熙并没有忽略常泰的欲言又止。

    “是!只是太子妃娘娘本就体虚,这回更是”常泰顿了顿,想想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太医说见红得严重,怕是回天乏术了。太后娘娘已坐镇东宫,差人来问陛下是否要前去一趟?”

    闭目幽思似叹非叹,尤熙帝有意无意地扫了眼一旁低眉依旧无过多反应的慕容子然,蓦然起身:“既是这样,朕就前往一趟吧。柔儿是个秀外慧中孝顺可人的好儿媳,确是令人疼惜。”

    常泰忙点头称是,正要上前去扶尤熙帝伺候他上东宫,却心疑一旁的八皇子为何迟迟不跪安,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

    明白常泰的为难,尤熙帝停了下来,偏头看向慕容子然:“然儿,适才所谈之事,朕希望你能再多加斟酌斟酌。太后怎么说也是你的皇祖母,朕不想再看到像当年那样的场面。好了,跪安吧。”

    “儿臣想见她!”慕容子然闻言安安分分地跪地正身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却没有任何要听话跪安的迹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地面对着眼前的九五之尊,掀翻着这皇宫之中,最大的禁忌。

    “……”不像是没经大脑就一时随性而起的冲动,看着他脸上那似乎已经经过再三犹豫斟酌考量后才有的坚持与毅然,尤熙帝微微一怔。

    “还请父皇恩准。”抬眸勇敢地望向神情变幻莫测的尤熙帝,慕容子然安静地等待那个或许没有任何提问价值的答案。

    “见了又能如何,你什么也不能做,既然不能改变,倒不如不见,兴许还能存有一丝的想念,丁点的希望,朕相信,这会是支撑你坚持下去的信念。”薄唇凛然一抿扔下一句话后,决绝地转身离去:

    “恭送父皇。”淡看那远去的蹒跚背影,慕容子然僵硬着无谓的表情将整张脸深深地埋入阴影之中。

    程苒儿还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隆重的鸡冻无比的比见了爹妈还情绪高涨地去感激一个陌生人。

    是滴,日曦王朝的太子妃,我爱你爱你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地爱你啊!乃简直就是咱滴再生父母呐,太亲切了!(喂喂喂,再爱下去事情就大条了囧)

    程苒儿真的是太雀跃太想欢呼了,嗯,如果哪天能有幸一睹那太子妃的尊容,咱可一定要知恩图报地给她磕三个响头先啊,哇咔咔!要不是她的肚子这么争气,要不是她生小p孩生得那么及时,要不是她一生就生了个大胖儿子美得整个皇宫鸡飞狗跳,指不定咱现在还被某闲的没事干的变态太子大叔吊起来打呢。

    说起某太子的变态级别,妈呀,那可真是史无前例无人能敌了!咱不就说打了个很普通的比方来说明人人平等这一华丽丽的真理嘛,有必要真打算的叫人来把我打扮成一老母马往马厩里塞吗?

    啧啧啧,还真能随手就抓出一套马型套装出来哦?那丫不会是有异装癖,成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就看下人上演动物世界以满足自己扭曲空虚的心灵吧?哦哟,那可真不知道是童心未泯还是心理变态了,想想就渗得慌!

    最最郁闷的是他竟然还能长得那么祸害,呜呜,太难过了!每当看到心理畸形的美少男咱总是会控制不住母性想仰天长啸一下苍天无眼天理不公——这世界本来美男银就稀有了还要来个心灵残缺美型的,这不是糟蹋嘛!囧(美大叔也不行,怪暴殄天物的!)

    忽忽,还是咱家相公比较正常,那才叫一个完美!长得帅也就算了心理还这么滴健全,实在是太感动了,简直就是捡到宝了嘛,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雪藏才是吖!(汗,果然是要有对比才能见真谛啊囧)

    不过话说,很快某苒就暗爽不起来了。

    嗯,就在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梅姑姑屁股后挪进了碧淼宫的时候,就在她眼巴巴地看着三个天仙一样的女人贴上梅姑姑周围嘘长问短的时候,就在梅姑姑微笑向自己介绍她们分别是八皇子的两个侍妾加一个宠妾的时候,程苒儿本来还笑嘻嘻一副小人得志样儿的精致五官终于彻底地华丽地垮了下来。

    很好,非常好,好极了!竟敢欺骗我没有家室

    慕容子然,我发誓,你,死,定,了!

    【注:侍妾不等于妾哦~

    嗯,表问偶为什么哈,就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则常识而已,某木未经考证就拿来用了,架空王朝嘛,嘿嘿~

    哦,懒惰无罪,阿门囧~】

    咳咳,铺垫章节总是有那么点枯燥滴,大家就表见怪啦。

    嗯嗯嗯,据某木推测,今天的章节估计又要有不少亲说看不懂了囧一个先~

    话说善良可爱滴木木为乃们准备了2个选择:

    一是马上q木木,让木木来立竿见影地为您解答;(话说俺觉得酱紫就不好玩鸟~)

    二是静待剧情发展,等日后谜团揭开之时,本章暗铺的所有线索铺垫自会全部揭晓(介个比较有意思一点,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素个粉有趣的过程~o(n_n)o)

    呃,总之随大家啦~宫斗这东西本来就是会比较复杂的说,呜呜,万恶的皇室啊,万恶的宫廷缠斗啊,废了木木不少脑细胞的说~(tat泪奔g)

    啊对了对了!再绕回来啰嗦下,票票脚印不能少哟,八然明天俺让小木头吃不了兜着走,哇咔咔~\(≧▽≦)/~嗯,废话完毕,继续泪奔去~

    025 用挑逗来解决问题

    当慕容子然调试好心情气宇轩昂地n优雅n气质地踏入碧淼宫的刹那,他有点小懵小错愕。

    本以为只要一回宫就能看见一团可爱的娇小身影飞扑出来顽皮又固执地挂到自己身上荡秋千,尖叫又兴奋地在自己脸上印下几个她所谓的爱心么么,然后自己绷紧难受的心情就可以顿然开朗起来了。

    没想到现在

    嗯,这身影扑是扑过来了啦,也挺娇小的,但怎么就一变俩了?

    没有习以为常的爱心么么,没有她特有的那种纯天然少女体香,更没有银铃般活泼可爱的笑声。两耳充斥的,尽是那一声接一声嗲里嗲气的“殿下”和似乎已阔别了太久的熟悉又陌生的宫廷脂粉香。

    恍神间,一个着鹅黄宫衣的女子也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淡淡恬笑着举止有礼地在僵硬的慕容子然身前跪了下来,语气平淡而眉眼间却明显蓄满了浓浓的敬意与爱意:“妾身若晴见过殿下,恭迎殿下回宫!”

    兴许是受了若晴的启发,那一左一右地挂在慕容子然两臂上晃个没完的两名女子这才吐吐舌头,也恭恭敬敬地走到若晴身边有板有眼地一起朝慕容子然行了个端庄而标准的宫礼:“妾身梅兰(菊香)见过殿下,恭迎殿下回宫!

    这时已经完全反应过来的慕容子然神情迅速恢复常态,看着整齐地跪在地上的三名女子,冷然而问:“为何你们会出现在这里?”

    谁都能听得出这字里行间的冷意与不满,这八皇子的性情,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菊香梅兰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作答,倒是若晴比较镇静,不紧不慢柔声娓娓:“回殿下,是太后娘娘担忧殿下近几日住宫中寂寞,所以才事先下旨要妾身们在殿下回宫前几日一起搬回宫来迎接殿下的。”

    微微蹙眉抿唇沉默了片刻,慕容子然眸光冷了又冷终是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