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6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干嘛。 ”抬眼扔了个“你是白痴”的眼神过去,程苒儿敏捷地躲开耗子大叔欲加阻止的大掌,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他穿戴整齐的衣襟,然后挑起绷带凑上前认真地看了几眼以后,才若有所思地嘟着小嘴抬头看天。
从昨晚起就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刚才提到相公时灵光一闪所以又仔细地看了看,果然…
不是没有见过相公杀人,自己曾经因为好奇在无意中偷瞄到过相公是如何亲手让那些被抓的潜伏在涟漪山庄中参与过绑架自己的一一密探毙命的。难道真这么巧合?
“怎么了?”早晨运功时自觉伤势已无大碍,叔子浩不禁对程苒儿突然的严肃出神感到疑惑。
“哦,安啦,你的伤已经没事了,我就是…”迅速帮他将衣服整好掩盖住那个令自己犯疑的伤口,程苒儿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转而继续以吊儿郎当的姿态眯眼坏笑着将自己的小爪平摊伸向叔子浩:“我就是觉着啊,我这么不辞辛劳地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奄奄一息的你变回一个健康的大活人,看你衣料光鲜亮丽的身价应该不低吧,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一下吖?”
哪有完全变回一个健康的大活人啊,而且“一个晚上”这个用词未免也太夸张了点。还有,什么叫做衣料光鲜亮丽的身价应该不低吧?一开始就是算计好才出手救人的?
叔子浩怔了怔,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刚刚开始柔软的目光又重新凛冽起来,原以为她至少还算有个善良的优点,没想到却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骨子里是万分鄙视这种赤果果的施恩图报的,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只是声音莫名地变得清冷异常。
“想要什么都可以吗?”程苒儿嬉笑着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贪婪地眨巴着大眼:“那我可就说咯,你要是反悔就不是男人吼!”
闭上眼不想再去看程苒儿愈加明显的世故透了的嘴脸,叔子浩淡然应下:“嗯。”
还以为这个女人会有趣一点,没想到和自己身边那些贪图荣华富贵趋炎附势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一点点付出就想着要千倍万倍的收获,无趣透了!
只是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失望!
那边叔子浩正怒火中烧呢,那边程苒儿还在不知疲倦地添油加醋中:“真的说定了哦?不管我要什么你都要答应的哦?”
“说!”终于忍无可忍地愠色全露,叔子浩不敢保证她再开口多一句废话,自己会不会受不了真的出手灭了她。
切,其实也不是完全没表情高深而不可测探的嘛,至少还是懂得生气滴。满意地偷笑了笑,程苒儿见时机成熟也不敢再在老虎嘴上拔毛了,见好就收直入主题:“那个,你知道包子门客栈吧?”
“嗯。”突然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叔子浩猛一睁眼,瞥了眼此时依然嬉皮笑脸却没能完全掩饰住一丝紧张的程苒儿,狐疑着点了点头。
“那,他也知道的吧?”程苒儿倏地将手指向了刚刚风尘仆仆地踏进破庙的北堂。
北堂眸中滑过一丝诧异,但看了叔子浩一眼后低头默不作声。
“嗯。”叔子浩面无表情扫了北堂一眼继续点头。
“嘿嘿,我迷路,所以想要他送我回客栈和我的家人会合。”笑嘻嘻地颠到北堂身边,程苒儿努力抑制心中的忐忑,做出一脸纯真地期待着叔子浩的反应。
果然,唇角微扬闪过一道精光,已经完全看穿程苒儿心思的叔子浩突然觉得心情好多了,喉头轻动悠然吐出两个字:“可以。”
“可以?”这么爽快倒让程苒儿有点意外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看着程苒儿小嘴张得像是能塞下一个鸡蛋一般大,叔子浩心里暗暗好笑但表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地转向北堂吩咐道:“你就送她回包子门客栈吧。”
北堂没有做声,只是弯腰行礼以示领命。
“欧耶!终于可以见到相公啦,耗子大叔你真好!”预想中的危机并未出现,程苒儿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看来真是自己多疑错怪人了,说不定根本只是巧合,这世界上以冰刀做武器的人并不见得只有自己的相公啊,而且如果真是冰刀创面那伤口为什么会是三角型的。最最重要的是,如果真如自己所疑,那这只耗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自己回去!
搞什么嘛,看来自己真是被那个拈夜给搞怕了,动不动就神经兮兮的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哪!
想到这里,已经蹦蹦哒哒地跟在北堂身后走了几步的程苒儿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回过头来又热情地与叔子浩挥手告别了一下才复又离开:“再见咯耗子大叔,要好好养伤哟,下次有缘咱们再见!”
真不亏是夫妻,这样也能感觉得出来,唇畔微动扯出一记微小的赞叹。叔子浩望着那蹦蹦跳跳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下意识地抬手抚向胸口的寒冰毒伤。
不动声色地以退为进,这女人迟钝是迟钝了一点,但也不是完全的没大脑嘛。
只是要呆在那个人的身边,单凭这点雕虫小技俩就想自保,恐怕还是远远不够的。要不是现在自己有伤在身暂时不宜再生事端,倒是不介意捡这么个宝来好好下一盘棋的。
以后吧,会再有机会的。
背光处,嘴角的弧度渐渐划大,却也带上了一丝轻蔑的嘲讽。
【注:拈夜是相公文前传中的一个杀手头目,在后期曾经绑架利用过程苒儿,并造成了比较严重的后果,所以会让程苒儿至今心有余悸。这个人物比较复杂,后面会继续牵扯,感兴趣的亲可移步相公文前传第038章至043章,还有056章至061章细察其间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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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亲lylxia送给木木的鲜花,感动g啊~大么么个,以示俺真挚的谢意o(n_n)o哈!
019 淘气娘子归来
暗影搜寻了整整两天两夜居然无果,这样的结果简直令人崩溃。
以前在涟漪山庄走丢还能想着反正就在自己的庄内,又有笨笨在旁,随时找得回来。可现在是一望无际的大千世界,她一个女人方向感全无也就算了还完全不会武功,一旦出事,后果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多一分等待就多一分煎熬,坐立不安一夜无眠的慕容子然越来越焦虑,最终按捺不住,一身戾气地直接挡开司楚南的阻扰跨步朝客栈大门而去:“我亲自去找!”
见司楚南拦不住慕容子然,牙伯慌忙跃出老泪纵横地跪于他脚下乞求其三思:“爷,老奴无能让您受了伤在先又没保护好皇子妃在后已是有负嬷嬷重托。如今爷要再出什么纰漏,老奴可就实在无颜苟活这世上了。前夜的行刺还未明朗,只恳求爷能为自己的千金之躯着想不要以身犯险,且稍安勿躁再容老奴去去就回,这次定当竭力找回皇子妃!”
“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时间越久风险就越大,懒儿等不起!”慕容子然危险地眯起碧眸,居高临下地怒视牙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寒意:“之前的失职还未细究,你竟然还有胆敢拦着我耽误时间。让开!找不回皇子妃,连你一起陪葬!”
牙伯闻言一哆嗦,瞄了一眼忧心忡忡但已经沉默了的司楚南,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牙保持着跪姿向后挪了挪。
冷哼一声,慕容子然不再停步,越过他直接抬手冲开客栈大门。
“相公,surprise!”不想大门刚一洞开,一个娇小的人影便蹦蹦哒哒地犹如跳蚤一般踏着夕阳的柔美光晕“嗖”的一声华丽丽窜进了客栈中来,那一瞬间,仿若天使降临人间般的金碧辉煌。
三双眼同时不可思议地瞪大,竟一时间默契呆愣。
“嘻嘻,相公,几天不见,有米有想我吖?”只见程苒儿可笑地像无尾熊一样攀上慕容子然高大健硕的身子“咯咯”笑得如银铃般可爱嘹亮,这还不算,慷慨用力地在那张白皙俊朗又处于极度错愕中的脸颊上猛“啵”一个印下爱心牌哈喇子记号后,又肆无忌惮地将小脑袋埋入那沁着成熟男人清香的脖颈着如猫咪般撒娇地蹭着,两只小手趁机在他结实的背上四处揩油,一脸的陶醉惬意。
哇咔咔,一日不吃相公豆腐,如隔三秋啊,哈!
“懒儿…”回过神来的慕容子然猿臂一伸,将程苒儿下拉深深地拥入自己的怀中,忘情地呢喃着以下颚轻抵她幽香阵阵的发顶,双臂如获至宝似的抱得那般紧,那般珍惜:“懒儿,我想你,好想你!我的懒儿,你终于回来了…”
嗯,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程苒儿真是非常想知道这句俗话到底是哪个俗人说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勒得几欲华丽丽窒息身亡的程苒儿,差点就成了死于温柔美男怀的千古第一女。囧
某苒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咱应该为被剥夺的空气奋力挣扎反抗个先!于是理所应当的,粉拳开始在那魁梧的散发着诱人魅惑的胸膛上乱舞:“哎哟相公呀,敢情你是要谋杀亲妻哦?放放放开啦!你娘子我会被憋死的!”
“啊!”慕容子然突然吃痛地低吟一声,但马上以眼色喝退正要慌张上前的牙伯,然后微微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却依然死死地把程苒儿搂在怀中不愿撒手。仿佛只要稍一松手,怀中的可人儿随时就会再消次失似的。
“呼—呼—”总算稍微能喘口气了,感到缠绕在自己腰间的禁锢略有松弛的程苒儿大大地舒了口气,有点无力地趴在慕容子然胸口任由他抱着,对于他莫名的霸道百般无奈地猛翻白眼:“我说相公啊,两天不见,这热情见长哈…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在相公面前魅力只增不减,娘子我是不是可以自我得瑟一下?”
低头深深地望着这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淘气小人儿,慕容子然轻轻一叹,轻轻抬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细细端详一番,尔后又温柔而深情地梳理着她额鬓略显凌乱的发丝,绝美的碧眸愈见深沉:“懒儿,还需要我再重复强调一万遍吗?我爱你,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最有魅力的女人,这点绝对无庸质疑。”
呃,自家相公平时虽然粘人了点,但这么赤果果的情话大白天的大众面前说还是比较稀有滴。
话一出口后程苒儿先是愣住了,然后倏地又撇撇嘴小脑袋潇洒往旁一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切,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肉麻!”
啧啧啧,听听听听,多么明显的娇嗔啊。(围观群众偷笑一个先,嘿嘿!)
嗯,其实那般甜言蜜语从自家帅到没天理的极品相公美唇中幽幽飘出,程苒儿听着那叫一个受用!不过女人嘛,总是要口是心非一下吊吊男银滴胃口滴。就比如说现在的程苒儿吧,一脸的假正经,其实心里那个甜啊,一张娇滴滴的小嘴都快抿不住了的说啊,哇咔咔!
“喂喂喂,你们秀恩爱也要看场合好不好?怎么能这样刺激我和牙伯这两个可怜孤家寡人呢?真是没良心!”总算是拨云见日雨过天晴了,一旁的司楚南也不禁大松口气,本行毕露死不正经地开起了玩笑。
还好,人总算是回来了,要再多失踪几天,这个痴情到前无古人的男人非理智丧尽不可!
“呃…”程苒儿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闪闪发亮的巨型电灯泡,不由囧囧地吐了吐小舌,但随即又理直气壮地踮脚圈住慕容子然的脖子嘟起小嘴宣告享有权:“切!你这叫嫉妒!警告你哦,相公是我的,不准打你打他主意!”
“我是男人好不好。”看了眼笑得一脸温和的慕容子然,司楚南无奈地摇摇头。
“男人也不准!”程苒儿得意而又甜蜜矫情地窝进慕容子然的怀里,故意调皮地对着嘴角犯抽的某南一个劲儿显摆:“虽然处男姐姐你曾经疑似和俺家相公有一腿,但既然被我抢到了,就不准你再肖想,哼!”
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这到底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司楚南无语到强烈企求上天能够大发慈悲赐根粉条(上吊用)来。囧
“你这鬼灵精!”对于程苒儿难能可贵的强烈占有欲慕容子然貌似很满意,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可爱小鼻子,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慕容子然一笑,全场气压急剧升高,一片乐呵啊,牙伯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差点就控制不住,感激涕零地要冲上去给某苒磕上几个响头。
“哦对了,你是怎么找回来的?”乐了一会儿,司楚南突然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啊,就…”程苒儿刚想没头没脑的就要脱口而出,却在下意识地转头朝客栈外望去时找不到北堂的踪影。
嗯,他们主仆二人搞得如此狼狈怕是被仇家追杀不宜泄露行踪吧?我看还是别多嘴了的好,毕竟人家也帮了我一次,咱得守江湖道义不是。
这样想着,程苒儿巧妙地嘿嘿一笑,转了话锋:“就我甩了那帮人后在林子里迷路了,后来碰上了一好心的爷爷,他就送我回来啦,嘻嘻!”
“懒儿,你受苦了…”慕容子然听到这不由心疼地扳过程苒儿认真地望着,还好,你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否则我就算踏平整个梅城也在所不惜。
“相公,你…”程苒儿一见慕容子然放电就发懵,这会儿果然又掉进到柔情似水的碧眸中晕头转向了,扑扇着可爱的长长睫毛连眼神也一起迷离了起来,眼看着四唇越靠越近…
“程姐姐,你回来了?”
汗!史上最囧的事莫过于一个电灯泡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电灯泡。
听见说话声程苒儿如梦初醒地迅速推开慕容子然,狠狠给了他一记“公共场合不准勾引我”的警告眼色后才有些小扭捏地循声望去。
只见柳暮烟在小丫的搀扶下出现于楼梯口,脸色很苍白,活脱脱一个受过惊吓睡眠不足的病西施。只是从很是勉强的惊喜笑颜下,程苒儿轻易地就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讶异与惊慌。
程苒儿不适傻瓜,那天自己拼了命左躲右闪地和那群狗腿子周旋,硬腾出来的时间完全足够柳暮烟迅速跑回客栈搬救兵。可是一直等到自己都狼狈的逃出城了相公他们还迟迟没有来,原因是什么,正常人一看就知道。
柳暮烟不是那种够智慧攻心计害人的女人,这次她虽然自私失约但到底也不算故意陷害,一个女人,你能指望她对情敌多仁慈?没有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见死不救算什么。
也罢,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对付女人呢。既然你想装下去,咱也没必要和你撕破脸,反正相公的心在我这,你就是再不爽再恨不得借刀杀人盼着我死也是徒劳。
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略显不安的柳暮烟,程苒儿一边百无聊赖故意躺在慕容子然怀里拿小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一边皮笑肉不笑地礼貌而又富含深意地回道:“是呀,还好找机会让妹妹先溜了,不然带着你,姐姐我就是再机智聪慧也没那个身手斗得过那群恶徒成功脱身啊,你说是不?”
柳暮烟脸色一白,程苒儿那示威似的肆意缠绕在慕容子然身上的那两只水蛇似的手臂在她看来格外的刺眼。可是,最刺眼的,还是莫过于慕容子然此时皱眉朝自己投来的那记很是复杂意味不明的目光了。
帕子下的玉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了肉中,只有这般尖锐的疼痛才能提醒自己要镇定。
哈哈,二更ok啦~老规矩,直接补于今天的一更之下,节省章节,嘿嘿~祝亲们阅读愉快,么么!o(n_n)o
嗯,话说票票还是要再撒一点滴,脚印还是要多一点滴,木木偶需要动力啊,哇咔咔~\(≧▽≦)/~
020 终于到达帝都鸟
原有的行程因为此次意外而整整耽搁了两天,因此在程苒儿平安回来后的第二天,一行人便重新上路了。
对于这样匆忙离开的决议最有异议的就要数程苒儿了。
是滴,她对于上次好容易可以好好逛趟街玩一玩却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而惨遭搁浅这茬儿相当的介怀,可是鉴于之前的教训慕容子然又说什么不让她再上街去了。
唉,难得见到一古代大城市,都还没来得及详细地体验体验这儿的风土民情整理整理观后感咋就要离开了捏?要是以后回了现代,咱想夸夸其谈地跟姐妹们炫耀一下都没那个资本。当然,这话某苒可没敢跟慕容子然明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囧
至于其他人嘛,嗯,司楚南倒是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态度,可牙伯却莫名其妙地拼命催促着一再请求慕容子然早点上路,而唯一有可能和自己统一战线的女性柳暮烟童鞋不知道是自惭形秽或是想眼不见为净还是怎的,自程苒儿回来之后就一直宣称身体抱恙地把自己锁房间里,态度相当的不明朗。
哦,对!差点忘了,还有一女银——小丫。不过…呃,还是算了吧,跟她家小姐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程苒儿才懒得多此一举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就这样,由于缺少有力的借口以及必要的群众基础,程苒儿在慕容子然一再承诺帝都绝对会比梅城好玩上十倍的保证下以及对牙伯同志连夜辛苦整来的一辆豪华型新马车发表了一大通洋洋洒洒的明显带赌气性批评意见之后,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乖乖坐上了马车随同大家一起出发。
马车隐隐甸甸地驶过依旧繁华热闹的的宽阔街面,车厢内的空气静谧得令人窒息,不想去看柳暮烟那张人家欠她一百万似的死人脸,程苒儿掀起车帘将小脑袋伸出车外新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嗯,不能亲身玩玩,那咱就看看,饱饱眼福也不错啊。
唉,其实程苒儿是知道的,经过这次事件以后,自己与柳暮烟只见本来就不太友好的关系现在可以说是完全僵化了。
对于柳暮烟这样不冷不热的敌对态度,某苒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憋闷的。不爽明明自己作为受害者都没跟她计较了,她一有错之人凭嘛成天横眉冷对的摆张臭脸给我看啊?不知道那样会影响别人心情的吗?
老实说,对柳暮烟这个人,程苒儿一直还是抱以一种同情心态滴。想想,自己与心上人青梅竹马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及笄了终于可以修成正果鸟,却半路突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莫名其妙地抢走了。这事儿搁哪个女人身上都闹心,这点某苒绝对可以理解。
可程苒儿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一家境良好貌若天仙贤德淑良的日曦王朝安乐郡主,三好未婚女青年也,干嘛那么想不开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而且再说了,你跟俺家相公在起长大朝夕相伴的十多年了,要真能擦出爱情火花来还轮得到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来临不明人士横插一脚嘛?
有缘无分就是有缘无分,他不爱你你就是再恨我再把我千刀万剐了能有用?这么浅显易懂的都不明白,简直就是一偏执狂!
实在是搞不懂有些女人咋就那么爱钻牛角尖捏?男人的问题不在男人身上找原因,偏喜欢转移目标炮轰同胞。
哎,综上所述,女人果然是种思维奇特的纠结性动物啊,嗯,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汗,你不是女人啊?囧)
程苒儿手靠在车厢窗口支着小脑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挺眼熟的身影没预兆的就这么撞入了自己的眼帘。
耶?那不是?!
程苒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冲冲地转头朝牙伯的方向大喊:“停车!停一下!”
“懒儿,怎么了?”一听见程苒儿在后面叫唤,慕容子然便立即回身下马,在马车前拦腰抱住离弦箭似的一个劲兴奋地往外冲的程苒儿,疑惑地问道。
“哎哟你表管啦,就让我鸡婆一下下嘛。”程苒儿做了个鬼脸,巧妙地一个弯腰便躲过了慕容子然的禁锢,闪身冲到不远处一个低头正跪在街边的白衣女子面前蹲下,然后热情地轻拍其肩笑眯眯地问道:“嗨,你好吖,还记得我吗?”
“你是…”女子闻言抬头,原本充斥着忧伤的晶亮且圆得可爱的大眼眸里露出了些许迷茫地望了程苒儿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般的惊喜低呼:“啊!你是那天那位好心的公子!”
“对啊对啊!你果然还记得我耶!”一见对方认得出自己,程苒儿那叫一个成就感那叫一个开心啊,张开双臂就与那名看起来同样活泼的女子来了个热情的友情大抱抱。
嗯,话说虽然同为女性,但毕竟是在封建古代,程苒儿这种豪迈大胆而新潮稀有的举动还是让人家小姑娘家的小小地受惊了一下。囧
“前日幸得姑娘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奴家无以为报,只请姑娘受小女子一拜。”和程苒儿分开以后,回过神来的的白衣女子面带感激地一边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姑娘心地如此善良日后定会多福的。”
“哎哟!举手之劳而已嘛,表这么认真啦!”程苒儿慌忙拉住女子,然后双只小手捧着红扑扑的小脸蛋作了个极度矫情的“你讨厌”牌娇嗔手势:“而且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嘛,伦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嘻嘻,其实我当时啊也就是凭个感觉,觉着你长得挺可爱看着挺顺眼的所以才救你滴,哦呵呵!”(汗,介种见义勇为的的理由素粉容易被人误会为百合滴囧)
果然,白衣女子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某苒脸部表情僵了僵,那个囧啊…
“哦对了,话说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卖身葬父啊?”待笑够了,程苒儿扫了眼白衣女子立于身前的牌子,揉着泛酸的脸蛋一本正经地问道。
一提到这,那白衣女子笑意全敛立即重现忧伤,以袖抚泪道:“自那范家公子和毕家公子前些日子无故暴毙后,便在奴家灾星一说上更添一笔,怕是再没人愿来买我了。奴本贱草饿死事小,只是苦于父亲自今未能下葬,实在是不孝…”
语未尽泪先流,到最后白衣女子已是抽泣加哽咽,楚楚可怜之韵态看得某苒小心肝儿也跟着泛酸。
“等我一下!”几乎是不经过大脑的,程苒儿一阵风似地蹦回马车前一把抓过慕容子然然后拉着他屁颠屁颠地奔回白衣女子面前扯着大嗓门嚷道:“相公!你买了她吧!”
太阳|岤处青筋在暴跳,慕容子然隐忍着一股想将身畔娇妻的小脑袋瓜子敲开好一探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构造的冲动。什么叫买了她啊?买回去做小妾吗?她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妻子所应该有的自觉啊?囧
见慕容子然阴沉着脸半天不吭声,程苒儿当他是眼光高瞧不起路边地摊货,于是小手直接扒上身边人的腰,小狗似的磨蹭着施起了美人计:“哎哟相公你就帮帮她嘛,人家爹爹死那么多天了还不下葬很恐怖的捏,会发臭影响大气质量不算,还会变烂影响市容市貌,更甚者还会散发毒气…”
“够了!”慕容子然赶紧捂住程苒儿那张喋喋不休口没遮拦的小嘴,真是服了这丫头了,这到底是助人为乐还是在落井下石啊?囧
顺着慕容子然波澜不惊的目光,程苒儿这才注意到白衣女子咬着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因此赶忙吐吐舌头连声道歉:“呃,对不起啊,我没恶意的说,我只是…”
“我又没说不帮她,你急什么?”大掌轻轻搂住那因慌张而微颤的柔嫩小肩,慕容子然低头望向程苒儿欣喜的水眸温和而宠溺地笑了笑,尔后才淡淡转头地对已经赶来身侧的牙伯吩咐道:“给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好生安葬先父后做点小买卖过日子吧。”
“是。”牙伯领命,立即上前掏出一个绣工精致钱袋塞进白衣女子的手中。
“欧耶!我就知道俺家相公最善良最可爱了!”程苒儿很狗腿地一把抱住慕容子然的胳膊踮起献上热情的大么么一枚,眉开眼笑的那个开心啊。
“好了,这下可以安心上路了?”亲昵地刮了下程苒儿微皱的小鼻子,慕容子然温柔地牵起了程苒儿的柔荑柔声询问道。
“嗯!嘻嘻,相公你真好!”程苒儿有点不好意地点了点头,回牵住他温暖的大掌,俩人一脸甜蜜地朝马车走去。
不想这时白衣女子却突然奔至他们面前扑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猛磕头,声泪俱下:“爹爹在世时就一直教导奴家做人要诚而有信,不得贪图别人的施舍。如今爹爹已死奴家孤自一身早已无去处,恩公既愿为奴家的爹爹下葬,那奴家就是恩公的人了,还请恩公不要丢下奴家!”
呃,惨了!程苒儿见状下意识地抬头偷偷瞄了眼慕容子然的反应,果然,虽然面无表情没说什么,但蹙起的眉宇显示着他对女子此举的不满。
唉,一看这表情程苒儿便知道他不高兴了,于是暗暗拽了拽他的衣角,撒娇般地打着圆场:“其实她说的也好像蛮有道理吼?不如…就留下做我的贴身丫鬟吧,就像粉儿一样,好不?”
慕容子然沉默,犀利的眼神直逼低头安静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哎呀,好嘛好嘛,就这样定了啦,吼?”某苒继续软磨硬泡中…
猝不及防的,慕容子然目光一冷突然上前一步扼住了女子的手腕,吓得白衣女子一阵吃痛的惊叫。
程苒儿顿时大惊,赶忙上前拉住慕容子然的手不明就里地望着他:“相公,你干嘛?!”
空气仿佛凝固,慕容子然默不作声地腾出闲着的那只手搂住程苒儿努嘴示意她不要慌,停顿了几秒后才似放心地放开对白衣女子的禁锢,将视线转回某苒茫然不解的小脸上,眼里的柔光闪烁动人:“好了,你想要就留下吧,我无所谓。”
“啊?哦!”慕容子然这一系列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程苒儿懵懵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眯眯地扶起还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嘻嘻,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嗯,话说搞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女子名唤冰香。”撩撩被风挂乱的发鬓,白衣女子抬头腼腆一笑。
“哦,冰箱啊。”见怪不怪了,某苒随便点点头,便满心欢喜亲密无间地拉着她一同上了马车。
嗯,其实仔细近看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嘛,很有邻家妹妹感觉的说啊,这叫一向哈萝莉正太型的某苒童鞋越看越讨喜。
哈哈,这下二对二,看柳暮烟她们还怎么孤立我!某苒光顾着打如意算盘了,可怜那被利用完了就撂在路边的相公心碎哟囧
就这样,六人行成了七人行,整装待发重新上了路。
话说这梅城号称比邻皇城,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约行了3时辰路在黄昏时于周界口与司楚南分道扬镳之后,又行不消半时辰转眼便已抵达了那传说中的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的日曦王朝最著名的繁华国都——帝都皇城。
汗,计划有点变,所以标题改了一下,【俺家相公是皇子】这个标题下移一章。。
然后嗯,俺知道今天滴二更晚啦。。555~木木不素故意的说。。一个晚上3节古代汉语课啊,木木那个晕头转向哟,回到宿舍整个脑子塞满了棉花所以一磨再磨,就蹭到现在拉囧唉~
不过话说,今日更新量创历史新高啦,哇咔咔,撒花个!~\(o)/~
021 俺家相公是皇子
嗯,自与司楚南挥手道别之后程苒儿就趁机赖上慕容子然可怜巴巴地软磨硬泡着想要再次体验体验骑马的乐趣顺便再好好一睹那传说中伟大的日曦王朝首都城市滴风采。慕容子然担心她安全的同时也不忍她失望,于是最终只好委屈一下自己胯下的马,将某苒一把拎起到自己身前,来个浪漫的马儿二人骑,顺便监督她别再吃饱了撑着乱拔马毛又闯祸。
虽然程苒儿觉着大热天的两人骑一马挺渗人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吧,所以也就不计较了,一进城便乐呵呵地自顾自享受起了马上都城一日游。
话说这帝都皇城可真不是盖的,到处绿砖红瓦人员揣动。街上百姓面带红光,时有孩童欢声笑语,小摊小贩热情营生,人群马车川流不息却次序井然。再看街道边的各式建筑,设计独到陈列整齐,总的来说的确称得上是一个相当美相当宏伟壮观的城市吖!
哎,看来之前是咱可真是个土包子。这帝都皇城繁华热闹的程度跟梅城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嘛!亲临帝都之后再来回望那小小的梅城,根本p都不是!
而且!这里人连相貌质量都貌似更胜一筹啊,就是不知道人品咋样捏,哇咔咔!
原本懒洋洋地窝在慕容子然身前程苒儿此时兴奋地瞪大了好奇的双眼东瞧瞧西瞄瞄的看什么都啧啧称奇见什么都鸡冻万分,都快应接不暇了!尤其是每当有极品美男从马下经过的时候,某苒眼那个直啊,哈喇子那个喷啊,只差恨不能飞身下马拽住人家考察一下三围,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某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到快要刮风打雷的地步了。囧
在某苒第n次对着街头某路人甲垂涎三尺时,慕容子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扳过她的小脸盯着她发直的葡萄大眼,咬牙挤笑道:“娘子,那人可有比为夫好看?”
“米有。”程苒儿很诚实地答道,不过又顺带着嘿嘿一笑地补充了下:“不过好看的看太多了也是会审美疲劳滴,所以我要搜索一些次好看的来调剂一下。嘻嘻,看看不犯法哈!”
“……”嘴角发抽地任由程苒儿迫不及待地转回小脑袋瓜子继续猎奇,慕容子然有一种想把整条大街的雄性动物全部关起来的冲动。
“诶相公啊…”又欣赏了一会儿次美男的某苒童鞋终于再度审美疲劳了,揉了揉发酸的双眼,突然一脸好奇地转过头朝身后表情僵硬的慕容子然问道:“你说处男姐姐为啥子不和我们一起走了捏?”
“他有事要办。”心情不佳的慕容子然不咸不淡地答道。这丫头,就会关心别人。(嗯,貌似某人吃味中囧)
“可是你们感情这么好耶,这都快到家门口了,就算有事要办至少也顺道去坐坐意思下才对嘛。真奇怪!难道…他和你的父母有什么过节?”程苒儿还是不理解地挠挠头,未等慕容子然再作答便忽然恍然大悟般地说出了一番让慕容子然听了想直接往墙上撞过去的话来:“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和你之间那段优美凄凉却不可告人的恋情东窗事发了,然后偶滴公公婆婆勃然大怒,痛心疾首地喝命那个可恶的把自家儿子给扳弯了罪魁祸首,也就是我们可怜的处男姐姐从此不得再进慕容家门!呜呜,两个相爱却注定无法厮守的恋人就此相隔天涯,那个凄凉哟——”(得,这丫还没从那天的耽美事件中缓过来呢囧)
那个,慕容子然此时的表情还是请大家自行想象吧,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这个无语到极点的可怜又无奈的男人了。囧
基于腐女所必备的同情心,某然抹着完全虚拟的小泪滴伤春悲秋了一会儿。然后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问题似的倏地抬起头来,相当神经质地鼓着腮帮子伸出小手手勾着慕容子然线条俊美的下巴粉严肃粉认真地说道:“相公,虽然乃们唯美的bl恋情让偶也感到很叹惋,不过我可警告你啊,娶了我你可就是我男人了,那些什么美好的初恋啊,轰轰烈烈的生死恋啊,唯美的耽美禁忌恋啊,通通要给我忘掉,听到没?!你要敢拈花惹草什么的(咳咳,这里的花指女银,草指男银),哼哼,你就给我试试看!”
呃,莫名其妙的新名词有点多,但彼此间毕竟已经有了默契,所以慕容子然还是大概明白程苒儿说的是啥滴。
尽管程苒儿这番无中生有又霸道无比的胡言乱语让慕容子然心情大好,但还是忍不住要很无辜地叹了口气,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啊?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辩驳她什么,宠溺地揉过她滑稽地晃悠着的可爱秀发,慕容子然微笑着重重地啄上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红唇,然后在木讷的她耳边轻轻送上一个字:“好。”
千言万语,都不及这一个“好”字来得美妙干脆。
程苒儿只觉得心跳加速整张小脸烧的厉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扭身娇嗔道:“喂!这是在大街上耶!讨厌,不理你了!”
唇畔的弧度还在无限扩大中,慕容子然好心情地搂着身前的可人儿盯着她别扭中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终于魅惑而爽朗地大笑开了:“娘子,你口是心非时的模样,最迷人。”
“……”程苒儿翻着白眼,眉眼却不听话地飞扬了起来。
好像,有点明白怪老头儿当时那句“只要你想走。”的含义了。
依赖着来自身后令人安心的温暖,程苒儿不安地甜蜜着…
马蹄哒哒人儿依依,乏人的旅途在温馨的时光中很快过去,转眼间两人便已来到了一高大华丽且雄伟壮观并有重兵把守的城墙状建筑物前。
前方已无路,慕容子然没有悬念的“吁”了一声勒紧缰绳,然后翻身下马,面带微笑却眸光复杂地仰头将手伸向程苒儿:“懒儿,我们到了。”
“唔?到了?”由于刚刚打了个盹儿,所以程苒儿这会儿还迷糊着呢。只见她揉揉双眼有些茫然地望了望空荡荡的身后,然后一边下意识地抓住慕容子然伸过来的大掌任由他将自己抱下了马一边奇怪地问道:“咦?马车怎么不见了?牙伯他们呢?”
慕容子然好笑地揉揉怀中睡眼惺忪的小人儿睡得粉扑扑的小脸颊以让她能够清醒些:“牙伯带烟儿她们去该去的地方,现在你必须先跟我去个地方,然后我们再回家。”
“嗯?啥意思?”程苒儿一听这话一下精神过来了:“我不用先跟你回家见过公公婆婆吗?那冰箱呢?她不是我的贴身丫鬟吗?为什么不跟着我呢?”
慕容子然但笑不语,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压住某苒一张一合个没完的小嘴,深深地望着她,那种眼神,万般流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苒儿觉着慕容子然好像突然变得古里古怪起来,似乎,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心里,也不觉的跟着紧张起来。
不会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走吧。”
许久,就在慕容子然收回情愫流转的视线轻启朱唇的一刹那,程苒儿以为他终于要说鸟,于是一颗小心脏提的老高老高。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无关痛痒的两个字,汗,心随之“吧唧”两声掉地上去——有米有搞错啊?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至于憋这么久么?囧
撇撇嘴,还是屁颠屁颠地跟上了慕容子然的脚步。一只小手自然而然地被温暖而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程苒儿也开始打量起了四周来。
嗯,这到底是哪里啊?怎么觉着有点像…
“站住!”两名铠甲在身的人交叉着兵器挡住了去路。
程苒儿冷不丁被狠狠地吓了一跳,不自觉颤了颤的小手立即被安抚似的捏了捏。只见慕容子然挑挑眉,不知从哪掏出一块金色的腰牌优雅地晃了一下,两名守卫立即放行。
那枚腰牌自己见过,就在上一次差点被拈夜杀死的时候。
皇宫?!
程苒儿大脑内立刻闪出了一个念头,并随着周围的景致变换以及那长长的绕来绕去的长廊,还有稀少过往的丫鬟奴才们,而越加肯定了起来。
虽然和电视里的不太一样,那那种威严的气势,由内而外地浓浓散发。而且除了皇宫,还有谁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