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5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紧地缠住此刻正抱着自己的人的脖子,献上一个超级大么么。
某苒真的是太激动了!刚刚逃过一劫,虽然没让相公来个华丽丽的英雄救美有点可惜,但此时相公的出现无疑是给了程苒儿最大的安慰,因此某难得脆弱的小女人终于热泪盈眶了。
“你…”只一个简单的音节就足以让被喜悦冲昏头的程苒儿僵住手脚了。
嗯,带着一点点沙哑的磁性声线,有点低沉有点迷人,也的确不乏魅惑力,但某苒即使不抬头也绝对可以确定,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咱帅气米人滴可爱相公啊!
“啊!”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再次划破了这寂静唯美的夜空。囧
汗,这个邂逅貌似不是很美也不够创意囧
呃,鉴于剧情需要,大伙儿就凑合吧男2不够美咱还有男3男4嘛不是?嘿嘿~
话说亲们期待明天的剧情不?嘻嘻,砸票票啊砸票票,留脚印啊留脚印,木木我最喜欢接受乃们滴贿赂了,哦呵呵呵~~~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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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阿拉是一只耽美狼
抬眼对上一双陌生的湛蓝美眸,程苒儿真是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程苒儿连连道歉着,赶忙翻身跃出那个陌生的怀抱。
嗯,其实某苒现在最想说的是“对不起,有刀么?”囧
可这都说了老半天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回应,一落地就只顾着点头哈腰地道歉的程苒儿顿感奇怪,汗!不会被我吓傻了吧?
又等了许久某苒终于耐性尽失了,刚想抬头吼一声“你丫嘴巴是金子做的啊?被老娘亲了至于跟被狗咬了似的不可原谅吗?”的时候,便见一大片黑影直直压了下来,然后便是本晚此郊区的第三声狼嚎。囧
…
“呼—呼—嘿咻嘿咻加油——”气喘吁吁地自顾自喊着口号,程苒儿终于成功地将昏迷了的陌生男子给拖到了一座废弃的破庙中。
嗯,这么做一方面可以防止被那帮恶狗家丁原路返回给碰上,另一方面是,眼前这个男子实在是伤得相当的严重,不找个遮风避雨的屋子还真不行。
要说程苒儿刚才可真是的的确确被吓了一大跳,一开始还好好的抱住从树上掉下来的自己,怎么转眼就跟死人似的给昏睡过去了呢。要不是看见男子胸口那一大片斑驳湿漉的血迹,程苒儿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吃多了,不小心超重把人家给砸死了。嗯,再不然就是被自己华丽丽的恶魔之吻给吻死了…(汗,此丫想象力太过丰富,集体无视吧囧)
本来程苒儿是想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的,可是走了几步总觉得难受,最后还是下不了决心扔下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自己跑了。不管咋说,咱也刚占了人家便宜不是。算,难得见到一个比自己还倒霉的人,咱就当作是日行一善吧。
话说程苒儿将男子移到破庙中后好运气地发现了不少枯木与稻草,于是根据钻木取火原理七捣八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升起了一堆暖洋洋滴火焰。
满意地坐下看着烧得噼里啪啦旺旺响的篝火,程苒儿不禁想起了慕容子然。记得几个月前刚离开涟漪山庄那会儿,自己看牙伯熟稔地生火觉着好玩,于是也有样学样地在大家面前表演自己高超的模仿能力,结果火是成功烧起来了啦,不过烧着的不止是枯木,还有自己可怜兮兮滴一小撮头发。囧自然而然的,从那以后小木头就再也不让自己靠近火鸟。
程苒儿想着想着竟不觉甜蜜地笑出了声,可片刻的开怀后又郁闷地支着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唉,亲爱的相公啊,发现我丢了,你一定又生气得想杀人了吧?”
这时,突然一阵低低的sheny打断了程苒儿纷飞的思绪,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子,这才吐了吐舌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想那些七七八八的,倒把正事给忘了。
“喂,你醒了吗?”程苒儿快步来到皱眉似乎意识恢复的男子面前将他轻轻扶起。
男子浑身上下烫得吓人,双眼无力地半盍始终不见完全睁开,俏美的英唇中源源不断流出的除了痛苦的sheny外再无其他。
呃,貌似伤得很重啊。程苒儿汗了汗,话说咱难得救一次人,救死了那多没面子啊,干脆好人做到底吧!
想来被伤得这么重应该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物,应该会随身携带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这么想着,程苒儿尽量轻手轻脚翻遍了男子全身,却一无所获。(某苒暴走g囧)
汗,好吧。不管了,还是先看看伤势再说吧。暴汗地甩掉额上三道黑线,程苒儿冷静地蹙眉沉吟片刻后将男子全身平放,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胸前凌乱残破的衣裳查看,果然立即有一个偌大的血腥创口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种鲜血淋漓的恐怖画面让程苒儿头皮阵阵发麻,几欲作呕。
于是某苒扶墙,妈呀,咱受到了惊吓!我程苒儿虽然不是什么晕血的人,但这场面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大力咽了咽口水隐忍下不适,程苒儿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地擦拭着那吓人的创面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苒儿隐隐地感觉到伤口附近寒气逼人,而且就伤口的形状来看,很奇特,呈三角状且外沿似乎还附着着一些碎冰。真是诡异,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剑或刀造成的呢。
兴许是牵扯到了伤口痛处,昏迷中的男子浑身微颤sheny声倏地加大,表情也因痛苦而狰狞起来。程苒儿吓得立马住了手,不敢再动。可是血还在汩汩地从创口中流出,看得某苒那个着急啊。
人体血液量有限,古代又没有输血条件,再这么流下去非流血过多身亡不可!
“啊!疗咒!”慌乱中,程苒儿大脑闪过一片灵光,惊喜地喊出声来。
对了,自己身为转世圣女,疗伤这种超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要用上怪老头上次教自己的疗咒,应该能够救他!
嗯,好在前段时间自己刚受过重伤,疗咒已经念得很熟了。小小地得瑟一下自己的临危不乱以及华丽丽的记忆力,程苒儿坐正了身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然后屏息凝神,娇嫩的小红唇不消一会儿,便飘出了大量的细碎咒语。
渐渐的,体内开始升温,用意念将那股热流驱赶到右手掌中,然后轻轻地盖压于男子的伤口表面。绚丽的热力化作一道道光芒从掌下透出然后扩散,只一会儿功夫,一团带着温热气息的光晕便将两人的身躯紧紧罩住,形成一道最光彩夺目的风景线。
温暖的光晕中,男子缓缓地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绝美的湛蓝色眸子,穿过层层光晕朦朦胧胧地将视线轻飘飘地落在正闭着眼念念有词的程苒儿的身上,然后又轻轻阖上眼舒心地感受着伤口处来自那小小的柔嫩细滑的掌心带来的暖人温度,唇畔竟缓缓游弋出一道耐人寻味的柔美弧度。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光晕消失,程苒儿慢慢睁开了双眼。无力地低头望了望依然狰狞但总算凝固了血液的创口,感觉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透支无力的程苒儿满意地含笑倒头睡去…
话说,等一两个时辰后程苒儿睡眼惺忪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吃惊了。
为什么会吃惊呢?因为不管她揉了多少次眼睛,她的面前都还是坐着一个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正以探究的复杂的眼神幽幽地望着自己的男人,而且这个人绝对不是刚才自己救的那个人!当然,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绝对不是在做梦!
“天哪,你是谁?!”程苒儿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其实她比较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曾经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啊?不过鉴于这个问题对于一个陌生男人来说有点小大胆有点小暧昧,万一人家误会咱是狼咋办捏,嘿嘿!
不过,在问题抛出几分钟以后,程苒儿遇见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那就是不管程苒儿瞪着一双噌亮的澄澈大眼睛有多么无辜又期待地望着眼前这位木头似的面具男,他始终直直地回望着自己一言不发。
“诶,你不会是个哑巴吧?”试探地拿小手在面具男眼前晃了晃,确定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啥子以后,程苒儿好奇地问道。
面具男还是保持沉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别有意味地将目光往左边轻轻一扫。
顺着他的视线,程苒儿看见了刚刚被自己所救的那个男人。只见他的胸口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显然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包扎处理过了。
“你和他是认识的吗?嗯,让我来猜一下…”再次将视线转回面具男身上,程苒儿摩挲着下巴细细地研究了一番此人身上类似侍卫长之类的穿着打扮,然后才又开口:“你是他的属下,是保护他的人?”
这回面具男倒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从他面具下一双清冷却黑亮的鹰眸中,程苒儿读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激。
似曾相识?程苒儿不由眼露迷茫,怔住了…
汗,是幻觉吧!
回过神来的程苒儿用力甩甩头,尴尬地嘿嘿一笑,起身走到受伤的男子身旁查看了一番,然后嘟着嘴无奈地回头对面具男说道:“汗,你家主人在发高烧也!”
面具男闻言走了过来,看了程苒儿一眼以后低头以手背试了试受伤男子的额温,然后看着他不断发抖的健硕躯体陷入了沉思。
呃让我想想哈,以前看古装剧,在野外生病怕冷都是怎么解决的来着?程苒儿轻蹙烟眉揉着下巴也一起陷入了沉思…
“哇哈!我想到啦!”半晌,程苒儿突然兴奋地一拍掌,转头激动地催促面具男:“快!脱衣服脱衣服!
一只乌鸦嘎呀嘎地飞过,某面具男石化中…
“哎哟你思想不要那么邪恶啦!(到底谁邪恶啊,汗囧)哦呵呵呵——”程苒儿三八地一挥手绢,将右手竖在嘴边笑得一脸yd:“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碰上这种取暖条件有限的情况,只要两个人脱光光抱在一起就行啦!呵,呵,呵,呵呵—”
这种三长两短的该死笑声听久了真的会得神经病的囧。面具男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无语地看着程苒儿泛红的大眼睛里两串亢奋燃烧着的小火苗,继续瀑布汗中…
笑了一会,见面具男还没有要行动的样子,程苒儿一撩刚才在逃跑中因为掉了发带而披散开的乌黑秀发,贼兮兮地补充道:“表指望我哦,我可是女人!哦呵呵呵——”
终于,在程苒儿萌翻了的“鸡冻”注视下,面具男僵硬着将自己和受伤男子的衣服除尽后,相拥在篝火畔。
哇咔咔!赚到了赚到了,程苒儿在一旁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啦啦啦,啦啦啦,阿拉是一头耽美大尾巴狼…面具哥哥,要把持住哦,哦呵呵呵——”
整间废庙都充斥着某苒如午夜幽魂般刺耳的贼笑。囧
【注:关于程苒儿为什么会有帮人疗伤的超能力,感兴趣的亲可移步相公文前传查看第0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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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震怒之下的暴虐
异于寻常的幽香弥漫,包子门客栈大门紧密众人沉睡,凄清的暗夜静谧得直叫人发咻害怕。
高坐于空荡的正堂主位之上的慕容子然此时正一言不发地半握着茶盏眸光甚冷地越过跪于脚下的牙伯仿若无目的地凝视着某处,脸色森冷阴沉似在思考着什么,气氛说不出的诡秘阴寒。
稍顷,只听“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清冷的青石地上出现一蓝一绿两坨静若死人的狼狈身影。
慕容子然未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冷眸扫过低头跪于一旁的牙伯,牙伯立即会意起身,移步至堂中央昏睡的两人面前轻轻两点直击二人昏睡|岤,然后恭敬退下,哎哟哟的叫唤声即刻随之起伏。
“想死就叫得再大声一点。”不等那二人回过神来高声呼救,随后进门的司楚南便冷冷地低声一喝,果然立竿见影地还原一室宁静。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瑟缩的俩废物,司楚南从容地摘下脸上的淡紫轻纱,脸色有些凝重地抬头望向依旧沉默着的慕容子然:“搜遍了范毕二府,没有见到那丫头的人影。”
幽深的碧眸中闪过嗜血的精光,手中的杯盏只一瞬便已尸骨无存。慕容子然面部线条极度僵硬地合上眼睑,幽幽低喃,阴狠冷绝似要穿透人脆弱的心房:“范统…毕云涛…”
一直瘫软在地上胆怯而懦弱地仰望着司楚南的两个人闻声差点吓破胆,畏畏缩缩地回了头,这才发现身后还居高临下地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狠戾杀气的男人。
“啊!八皇子殿下!”范统毕云涛刚一看清慕容子然的面容,立马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趴在地上一面不要命地磕头一面很狗腿地带着哭腔异口同声高呼道:“不不不知八皇子殿下驾到,恕恕…奴奴奴才有失远迎…”
不想未等两人喊完,一把透着寒光的锐利匕首已经横在二人面前:“我说过,想死的话就尽管喊得再大声一点!”
范毕二人哭丧着两张狗脸颤巍巍地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楚南,立刻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八皇子?”待客栈内重新归复一片静谧之后,慕容子然才又唇挂蔑笑,冷然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已经八年了,真难为你们还认得出本宫。”
“奴奴奴才…”一股阴森森的凉气自二人脊梁骨源源而冒,双腿发软几乎跪不成形。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皇兄就已经把本宫的画像遍散你们这些人手中了吧,嗯?”
“殿殿下说笑了…”范统颤抖着不停地抹着冷汗,神情甚为谄媚地虚应着。
“哦?是吗?”慕容子然挑挑眉,慢条斯理的语调,赤oo的威胁:“诓本宫的下场…”
“奴才不敢!”忍受不了慕容子然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一开始还算镇定的毕云涛此时也按捺不住了,慌乱爬着欺身上前斩钉截铁地表诚意。
“不敢?”轻哼一声,不屑地瞥了眼地上如同烂泥的两个人没用的蠢货,慕容子然面不改色,玩似的伸手将地上集成一滩的茶水吸入掌内以内功冻为一把冰刀,然后把玩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漫步踱至二人面前屈身蹲下:“知道本宫今天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奴才知罪!求殿下饶了奴才们!”锋利的冰刀游弋在两人的脖颈之间,范毕二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昨天的行刺真的与我们二人无关呐,我们也是到今天早晨才知道八皇子殿下抵达梅城的,请殿下明鉴啊!”
“不是。”简单干净的两个字,成功制止这无谓又烦人的聒噪。
“啊?”范毕二人望着慕容子然高深莫测的碧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没有耐性再废话,蓦地敛起全部笑意的慕容子然猛地将两人的两只手掌叠起然后冰刀利落而下,干净狠绝。
“啊——”凄厉的哭叫声在客栈空旷的大堂内久久回荡。
司楚南刚想弯身堵住两人的嘴巴,却被慕容子然抬手制止,只见他一边用冰刀来回碾压着重叠的手掌,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让他们叫,本宫非常好奇这样绝美的惨叫,是否足够大到将中了本宫的迷魂迭香之人惊醒。叫吧,楼上那些昏睡的人只要醒一个本宫立马就放了你们。”
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两人劣鄙人,刺骨的锥心之痛一直持续到二人嗓子全哑意识尚失后仍未见收停。
望了望依然安静无异的顶楼,慕容子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示意牙伯用凉水泼醒已经昏厥过去了范统合毕云涛。
泪水四溢,清醒过来的范统和毕云涛冷汗淋漓粗气连连,只得无意识地虚脱喃喃:“呼…呼…奴奴才知罪,殿下饶命啊…”
“你们真的知罪?”残忍地拔出冰刀,淡淡地看了一眼喷涌而出的的血柱,慕容子然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宫当然知道昨天的行刺非你们两个无用之徒所能策划。”
范毕二人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喘着,有气无力地望着慕容子然,脸上纷纷写满了迷茫。
“休息够了?那我们继续…”无视他们惊惧的双眼,慕容子然起身挥掌,刚刚牙伯端来的一盆子凉水通通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刺入范毕二人的双眼双手以及周身非致命部分。
“啊——”更加凄惨的嚎叫声再次震耳欲聋地响起,这下连在旁一直抱着看好戏心态的司楚南也暗暗吃惊于慕容子然的残忍狠绝。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善良无助的少年了。拥有了八年前所缺乏的果狠,如今的他浑身自上而下无不透射一股浓烈的叫人不可抗拒的王者之风。
如果没有那个丫头,那么现在是慕容子然可以说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完美的毫无弱点的可成霸者之才了。
但又或许正是有了那个丫头,才让他能够得以这样完全的蜕变。
世事似乎总难以两全。
面无表情地望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两个人,周身寒气肆虐的慕容子然阴冷地问道:“还有哪里?你们身上还有哪个部分碰过她?老实告诉本宫,本宫可以考虑一下赦免你们,嗯?”
混沌的脑中闪过一道光,毕云涛先蠢顿的范统一步,终于反应过来今天这场横祸的缘由在哪了。只见他惊异地张着嘴想喊却再无声音可发出,就只是那么无力地伸着鲜血淋漓的手,惊恐的黑眸中满是绝望。
“说!”碧眸寒光四射,毫不留情地不满他们的无力言语。
这时牙伯犹豫着走上前来,目不斜视地上两个几乎不成|人形的惨状,低垂着眸曲膝禀告:“殿下,已经快接近天亮了,是不是…”
微微点点头以示自己清楚了,慕容子然转身重新望向奄奄一息的范统和毕云涛,只轻轻一提气便将二人分别吸到自己的两掌之中,扼其脖颈缓缓加力,阴狠狠地说道:“敢动本宫的女人,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暗夜残寂,剩下的,就只能是绝望。已经口不能言的范毕二人渐渐耷拉下了挣扎的四肢,这般撕裂的折磨,或许比死更令人难受
“不过鉴于不知者无罪…”碧眸轻飘飘地扫过那两双无神中突然泛出某种希望火焰的眼眸,慕容子然嗤笑一声,两只手掌各向外一翻眨眼间使让眼前两抹黯淡生命的光芒被瞬息掐灭,然后轻轻吐出七个字:“本宫赐你们全尸。”
两滩烂泥一样的躯壳自手中飘落,司楚南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慕容子然有些踉跄的身形,将他扶回高椅以上:“然,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这样动怒。放心吧,那丫头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只有这时,慕容子然眸中的所有冷然才通通尽灭,缓缓化为一缕缕深深的爱意与灼灼的焦忧,揪心地四散开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当我找到懒儿的时候,她浑身是伤…你忘了么?那时她浑身是伤,差一点就死了!”
“好了好了…此一时彼一时,两次情况不一样好不好!你别钻牛角尖了…”拍拍慕容子然的肩,司楚南对于他一遇上程苒儿出事就方寸大乱的状态感到很无奈。
“懒儿最不喜欢认路了,她这样容易迷路,我担心她找不回客栈来,我…”
轻叹气,司楚南只得抽身在一旁坐了下来,调笑着以缓和慕容子然的情绪,以图尽心宽慰:“担心则乱,双暗使会把她找回来的。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等那丫头回来了你要怎么向她交代你身上的伤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低头疲惫地抚着太阳|岤的慕容子然闻言蓦地抬头,将还在清理现场的牙伯唤到跟前来:“暗魅二影可有消息传来?”
“回爷的话,魅影回来报过消息,说是皇子妃可能已经身处城郊,暗影已率领隐卫赶去搜寻,请殿下暂且宽心等候。”已经善后完毕的牙伯赶忙过来行礼禀报。
消息不算坏,慕容子然一个悬挂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摆手挥退牙伯,疲惫而忧虑地仰头闭眼而喃:“懒儿,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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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这个女人有点雷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在鸟叫虫鸣的轮番轰炸下,哧溜一声吸了吸嘴边肆意横流的哈喇子,睡得四叉八仰n没形象的程苒儿无意识地睁了睁眼,瞟了眼前一正经危坐的挡光身影后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抱着块大石头翻了个华丽丽的身,继续呼呼大睡。
这让某人实在是大为光火,从清晨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时开始以上的情景就已经重复了n万次了。每次看她翻身都以为要醒过来了,结果却到现在都还一直是持续的睡眠状态。这次更过分,明明都已经睁开眼看到自己了,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地接着睡呢?
难道作为一个女人在陌生人面前不该有一点防备的自觉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个女人真是永远都不会学乖,随遇而安到了简直令人发指的地步!
“北堂,你逾越了。”在修长指尖终于忍不住要捏上程苒儿在甜蜜的睡梦中无意间皱起的可爱小鼻之时,一个略显苍白却依旧浑厚的声线倏然在脑后响起,一切情不自禁戛然而止。
身体瞬间的僵直,犹如梦方初醒般的,银面黑衣人猛地抽身退离程苒儿几尺远,然后转身低头单膝下跪:“请主子恕罪,属下…”那般如鬼唤般暗沉沙哑的可怕嗓音凛然而起,足以令天地万物为之色变。
“行了…咳咳…”本想抬手制止北堂公式化的请罪,却不想牵动了胸口的重伤,竟引起了一阵猛咳。
“主子…”北堂大惊,连忙上前察看男子的伤势,眼见雪白的绷带未被殷红所渗,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摆摆手示意北堂不要惊慌,男子淡淡地扫了眼沉睡中还嘿嘿直乐的程苒儿,然后转头直视北堂轻动唇畔:“让她睡吧,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累坏了。”
微感讶异地抬头望向男子,目光却在对上他平静如水清冷威严的湛蓝眼眸之时恢复如常。北堂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退身欲立于其身畔:“主子还是再运功调息一会儿吧,属下为您护法。”
“无妨。”男子轻轻摇头,面露疑惑地再次将视线直直落在程苒儿身上:“她究竟是何来历?没有武功内力,昨日也并未见她施药,她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化解水潋剑式的寒气阻碍,让伤口凝血愈合?”
北堂微怔,沉吟许久,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男子目光凌厉了起来,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北堂,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到一丝的假装,于是长叹了口气选择暂时放下,此时不是深究任何事的时候。胸口的伤虽无大碍了但也着实影响到自己的行动,男子有些无奈,烦躁地挥挥手让北堂退下:“算了,你出去探探情况,想办法尽早与暗卫长取得联系。让他速速来报昨天的失误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忍不住犹豫地回头望了眼依旧睡得人事不省的程苒儿,北堂抿唇皱眉,终究是一言不发的行礼后转身出门。
泰然静望北堂这一连串的动作,一切顾虑男子仿佛皆了然在心一般,在北堂踏出门槛的刹那意味深长地再次开口:“北堂,当初既已做出了选择,现在就不要让人在你的眼中找到任何一丝的悔意,至少在人前,决不允许。”
我已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了。北堂面带苦笑,干燥枯涸的喉头微动发出可怕暗哑的轻叹,下意识地抬手隔着衣襟轻抚胸口,想象着皮肉下那些已被烈焰毁得残缺不堪的内脏,黯然停顿片刻后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破庙。
不再理会北堂远去的背影,男子低头眸光复杂地端详起手中的玉佩。这枚玉佩是今早醒来时在怀中无意摸到的,不是自己的,不是北堂的,那么就只能是她的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好像打哪儿见到过这块玉,这块龙凤缠绕通体鲜红欲滴的绝色宝玉。
到底在哪?思绪仿佛被人从中切断般的堵得人难受。
男子出神地沉吟着,视线在不觉中游移到了刚刚程苒儿还在熟睡如今却一片空荡的角落,于是不由地一惊,刚想转回头起身却对上了某苒痴呆的眼神。
只见程苒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两只小手撑在一个废弃的小案几上歪歪地支着自己的小脑袋,一对大眼睛扑扇扑扇地半露着刚睡醒的迷离,见男子转头看见自己便咧开大嘴活泼地招了招手,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嗨!帅哥,找我吗?”
那是什么眼神?男子皱皱眉,似不大高兴有人这么大胆的赤果果地盯着自己看,但终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你醒了?”
废话!某苒忍不住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老娘要还睡着能睁这么大眼睛盯着你瞧吗?瞧你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咋思维这么乐瑟,啧啧啧…
程苒儿一脸惋惜地砸巴着嘴,那令人渗到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陌生男子那张僵硬的脸。
“你到底在看什么?”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抵挡某苒这般持续性的十万伏特雷扫,大眼瞪小眼n秒之后,明显经验不足的陌生男子终于败下阵来,忍不住莫名其妙地低头察看自己的全身。
一个女人会这么目光诡异不加掩饰地盯着男人看已经够奇怪的了,何况还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难不成真是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
“我在看你啊。”程苒儿倒是直言不讳,扁扁嘴可爱滴歪着小脑袋直视男子略微躲闪的目光,恶作剧般邪恶地抿嘴笑着。
“我有什么好看的?”虽然知道这个问题有点白痴,但男子就是着了魔般地脱口而问。嗯,莫名地对那双无辜纯真又邪恶的大眼睛没有半点抗拒能力。
“嘻嘻,昨晚月黑风高咱没看仔细,现在我就这么瞅着啊,敢情我救的还是位长滴不错的帅锅吖,瞧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就是缺乏一点面部表情。某苒强烈怀疑,眼前盘腿端坐的俊美男子疑似面瘫。
嘴角暗暗抽了几下,男子依旧面不改色:“那敢问姑娘,这世上有哪个人长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呵,看不出,有点道行哈。
程苒儿嘿嘿一笑,起身一蹦蹦到了男子面前蹲下身继续用双手支起了小脑袋,然后眨巴近距离仰面讨好地问道:“诶,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你大晚上的又受重伤跑郊外来干嘛?你是不是有仇人啊?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
男子满脸黑线地听着当事人滔滔不绝地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吃惊于她可以说这么久的话都不用换气的同时,也有几次想不耐地打断都没成功,最后好容易等到她停下喘了气了,却在听了她休息后说的第一句话时,彻底崩溃!
是的,毋庸置疑,某苒在问了一大串问题后抛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诶,你记得我刚刚第一个问题问了什么吗?”囧
他真想一掌拍死她,可每当视线落在她那双黑溜溜贼兮兮可爱惨了的大眼睛上时又都出不了手,只得继续面瘫。算了,怎么说也救了自己一命,由她去吧。
“喂!你不会也是哑巴吧?老娘昨晚辛辛苦苦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救活你的也,好歹得让我知道下你是谁吧(不然咱以后找谁讨恩去)…你说你现在好好的又不是病恹恹的喷点口水会死哦?!”见男子始终保持沉默,某苒不爽了。咱咋说也救了你一命吧,你丫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
“叔子浩。”
“哈?”程苒儿正骂得起劲,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下叔子浩,多谢姑娘昨日的救命之恩。”叔子浩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微微一拱手便算是答谢。
“耗子…叔?耗子大叔?”程苒儿张大了嘴巴,呆滞两秒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就疯狂地倒地笑开了:“嘻嘻嘻,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
话说这日曦王朝的人取名字咋都这么有特色捏?光是因为人名,咱前前后后就笑翻n次了,真的是太搞笑了!
“耗,耗子大叔?”无语地看着程苒儿四脚朝天地躺地上笑得人仰马翻,叔子浩抛弃一贯持有的冷漠酷男形象,嘴角相当明显地猛抽个没完,拳头握得那是咯咯直响。
绝对无法再淡定下去了!
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景,这个女人,不过初次见面就能够一再地挑战自己的极限,而且竟然还能让自己鬼使神差般的一再地纵容,真是有够新鲜的!
当然,某耗子很及时很理智地把以上这些诡异的现象都理所应当地归咎于自己的知恩图报。(咱小耗子的知恩图报那可是相当稀罕的玩意儿呢,哈!)
“呵呵…”终于笑够了的程苒儿辛苦地抹了把笑喷的眼泪,嘻嘻哈哈地瞅着某耗子那张堪比千年寒冰的大便脸直乐,顺道还哥俩好地拍了拍其宽阔的肩膀揶揄道:“诶,耗子大叔啊,你真的确定你是在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你几百万两金子呢,哈哈哈…”
太阳|岤猛跳,叔子浩无力地抚着脑门。
老天,你是专门派这个女人来惩罚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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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暗埋祸根
得瑟中滴大眼睛无意中瞄到叔子浩手中那个耀眼醒目的东东,程苒儿猛地收起不正经的笑脸大喝一声扑上前去:“喂!这是我的东西吧!”
晴空一记惊雷,还沉浸在无语中的叔子浩被程苒儿突然神经兮兮地这么一吼给吼懵了,瞪目看着程苒儿被踩着尾巴的兔子似的朝自己猛扑过来,一阵错愕。
程苒儿直接无视掉叔子浩的呆样,一把从他低垂的手中歘(用力抢的意思)过龙凤玉挂到脖子上,然后才长松口气有点狼狈地从他僵硬无比怀中爬了出来,一边很宝贝滴抚猫咪似的抚着龙凤玉一边还拿眼防贼似的斜瞟某耗子。
你丫丫的个死耗子,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反来偷我的东西,敢情原来是一白眼狼?!
“诶,我说你干嘛,这玉佩是我的,只是物归原主而已你有必要这么瞪我吗?”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耗子大叔目光瞪直状态异常了,程苒儿有点不安地拿右手护着胸前的龙凤玉一小步一小步小心翼翼地挪着,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退离叔子浩那直勾勾的诡异目光。
话说这耗子大叔美得虽然有点普通,但那双湛蓝湛蓝的清亮美眸还是蛮勾魂的。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啦!(汗,是你想太多了吧囧)
哪知未等程苒儿挪出半尺,娇瘦的右臂没提防地就被叔子浩一把拽住,猛拉了回去。嗯,别看这丫受伤中,力道还真t不小。程苒儿不由惊呼出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叔子浩及时回神扶住了她,否则别说那块玉了,估计连某苒自己也得报销。囧
“你是谁?”待程苒儿稳住身形后,叔子浩浓眉紧蹙眸光复杂地将视线牢牢地锁住她,倏然问道。
圣女图,这是在看见程苒儿带上那枚猩红的龙凤宝玉之后叔子浩脑中扫过的最直接的印象。不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服饰,甚至连所属的年代都完全不同,但就是很奇怪,在看见龙凤玉挂于她胸前的那一刹那,叔子浩立即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了,几乎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在脑中出现了那个女子叹望玉佩苦相思的画面。
对,就是在那幅图中见过的。一幅画于百年前的圣女图,图中那位世人口耳相传代代敬仰的释音圣女胸前挂着的,正是与这枚玉佩外型一模一样的龙凤和鸣。
永远都记得当自己第一眼看到那幅画时有多么的震撼…
“嗯,我是谁?”程苒儿刚开始还对叔子浩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释然地笑道:“就是嘛,我就在想说你怎么也不好奇好奇你的救命恩人是何许人也。”
哇咔咔,问的好,问的好,瞧眼前这主儿来头应该不小,这会儿问咱姓名,该不会想着日后上门报恩来吧?哦呵呵呵,鉴于咱已经有亲亲相公了而且他长得又没咱相公帅,以身相许就免了,八过要是报答个黄金万两嘛,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接受,嘿嘿!(某苒吧唧着哈喇子疯狂yy中)
看着眼前如跳蚤般聒噪又动不动就神经质的女人,叔子浩不觉摇头暗笑,气质相差如此甚远的两个人,自己怎么就相提并论了?难不成昨天不只身伤了,连脑子也坏了?
没注意到叔子浩的走神,程苒儿兴致勃勃地一撩刘海,得瑟开了:“嘻嘻,你仔细听着哈,我就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了马车载,人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宇宙无敌霹雳宝宝,程苒儿是也!”
“宝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嗤笑之余不自觉地就起了逗她之心。
“汗!大叔,麻烦你听重点行不?前面那都是些形容词,我的大名是程苒儿!”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比我更不会抓重点的人啊,某苒狂抹汗中。
“宝宝好听。”叔子浩继续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正经的面容与其不正经的话语形成了相当鲜明的对比。囧
我靠!咋跟俺家相公一个德行捏?晕死!平时听到相公一口一个懒儿的都已经够郁闷的了,现在倒好,又蹿出来个莫名其妙喊我宝宝的。敢情我程苒儿这响当当的大名起得对不起天对不起地,要人人得而诛之?
程苒儿翻了n个白眼,干脆大咧咧地搬起刚被自己抱着睡觉的大石头立好,然后一屁股坐在叔子浩的面前,一边扒拉他的衣服一边撇撇小嘴半玩笑半警告地说道:“算了,你爱叫啥就叫啥,我才无所谓,不过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要是你在我家相公面前这么叫我,我可不敢保证你会有全尸。”
“你在干什么?”自动忽略那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叔子浩现在对肆虐于自己胸口的两只狼爪比较在意一点。
这个女人,真的很莫名其妙,如此要风就是雨的性格,你永远也猜不透她下一秒想干什么。
“察看你的伤势啊,不然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