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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4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继一个身影匆匆离去后,一道黑影瞬息自洞开的窗口敏捷蹿入,屏息站定后缓缓走至床榻之前,静默注视。

    床榻之上,佳人正酣,浅甜娇容在银月的映照下,那般温婉动人,楚楚勾魂。不消片刻,隐藏于银白面具之下的那一双苍鹰般锐利的黑眸已开始渐渐柔化,直至最后竟温柔似水,一只修长而略显黝黑的手掌也在情不自禁间抚上那圣洁红艳的娇唇之上,轻柔摩挲,那般的不舍与怜惜。

    只是这样的温和与柔情并未得延续,只见黑影倏地眸光一冷,便有一抹粉白飘然滑过那抹诱人的唇畔,随后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目光终将浓浓的悲切流露,情难辗转…

    兴许晚上吃多了再加上换了一个新地方到底不习惯,程苒儿睡得并不安稳。朦胧中隐约觉着似乎有什么在轻蹭着自己,于是在迷迷糊糊中不耐地轻喃:“唔…相公,你干嘛…”

    手无意识地甩向身侧却重重地拍在了硬邦邦的冰冷床板上,突感不对,程苒儿不由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恍惚中惊觉床前站着一黑影,银质面具在月色凄清下闪耀夺目。

    汗这半夜三更的床头突然站一人,任谁谁都会给吓得出个尿失禁来。囧

    程苒儿惊出一声冷汗,睡意全无之际下意识地双手捂脸后退着大喝一声:“谁?!”

    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等了好久没动静,程苒儿这才小心翼翼地透过指缝将视线再次扫向床前,却一室清荡空空如也。

    耶?敢情刚才是我在做梦?程苒儿放下手爬下床瞪大着眼睛东张西望,却依旧毫无所获。倒是月色朦胧倒影在墙上,令自己的影子无规则地摇曳,看着叫人心里直发毛。程苒儿不禁打了个寒战,毛骨悚然起来。

    汗!一定是做梦了,不然就是刚睡醒眼花,绝对不是鬼,绝对不是鬼!程苒儿拍着脑门不停地安慰自己,然后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相公哪去了?!

    程苒儿回身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榻疑惑了起来,半夜三更不好好趟床上睡觉难道是上厕所去了?

    这么想着,某苒顿觉自己也有点点腹胀来着。嗯,貌似咱今晚因为终于摆脱了那该死的树林而一时高兴喝了不少酒,哎,既然醒来了,那干脆就顺便上趟茅房好了。

    这警惕放下了睡意自然便再次袭来,程苒儿想着早点解决早点上床继续睡,于是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叨着,走出了房门:“哈,这尿喝多了,酒果然就特别多…”

    尿喝多了,酒果然就特别多?(暗处的某人嘴角抽了抽,成吉思汗哪囧)

    玩味地品着某苒半梦半醒间的胡言乱语,躲于床侧书柜内的玄色人影手握一纸已然空了的药粉包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深深地注视着程苒儿晃晃悠悠离去的背影,露出面具外的唇角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惜的弧度。

    这小丫头,果真是一点也没变。

    只是你终究要成为他人的筹码,我无力回天。

    …

    经昨晚这么一闹,程苒儿次日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几近正午时分了,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太阳照屁股上了的境界才起榻。惺忪睁眼,相公还是没有在身侧。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头脑终于清醒了的程苒儿开始回味着昨晚乱七八糟的事。

    关于那个莫名其妙却倍感真实的梦,程苒儿是不想再去深究了啦,不就是个梦嘛。

    但是相公深更半夜的玩失踪这种事,是绝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滴!昨晚自己上完茅房回屋睡觉了也不见慕容子然的身影,对于他昨晚后来是否有回房一事自然也是全无知觉。

    嗯,这虽小事,但此风绝不可长,绝对要尽早提防将一切恶习扼杀于摇篮之内!丫丫的这成亲才多久啊就敢给老娘夜不归宿了,以后还得了?

    你个死木头臭木头,要是被老娘查出你干什么不法勾当,比如说趁夜深人静私会柳暮烟童鞋啊或者逛青楼啊啥的,哼哼,仔细你的皮!(汗,这丫明显电视剧看多了囧)

    想到这里,程苒儿顿感精神大作浑身是劲,不觉攥紧人肉小馒头(拳头滴别称)露出一记属于恶魔的邪恶微笑,起身一溜烟朝楼下大堂冲去。

    大堂上人数寥寥,柳暮烟还是老样子,n淑女地在坐在一张桌子旁老神在在地品着茶,而小丫和牙伯则诚惶诚恐地立于左右。

    “诶,俺家相公呢?”程苒儿没柳暮烟那样的教养,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随手捞起茶壶就直接往嘴里送。

    柳暮烟本对程苒儿举手投足毕露村妇相的粗俗作风就一直挺鄙夷的,现在听她张口闭口一嘴一个相公跟示威似的,就更加的不爽了。于是含蓄地扔了个白眼,低头继续默不作声的品茶。

    啧啧啧,瞧瞧瞧瞧,这受过高等闺秀教育的就是不一样哈,抛个白眼也能抛得这么优雅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佩服!(谁翻白眼不翻得理直气壮啊囧)

    反正被无视也不是头一回了,程苒儿无所谓滴耸耸肩,笑眯眯地将视线投向牙伯:“牙伯伯吖,你看见我家小木头了吗?”

    呃,牙伯伯?这是在叫我?

    这么亲热别致的称呼咱牙伯大叔还是头一次听说,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半天才明白程苒儿实在问自己话,于是赶忙恭敬地弯腰行了个礼:“回主子的话,爷交代了,说是和南少爷临时有点事要处理,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奇了怪了,梅城又不是他老家,能有什么急事啊?程苒儿想了老天也没想明白,于是皱着眉嘟起小嘴,不高兴地翻身坐木凳上那胳膊撑着下巴生闷气:“讨厌!说好今天陪我玩的,骗子!坏蛋!臭鸡蛋!”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将自家主人骂成这样,牙伯嘴角抽了抽,连连陪笑着补充了一句:“爷走前吩咐了,主子和柳小姐如果觉得闷,可以在奴才的陪同下出去逛逛的话。”

    干嘛要你陪同啊?程苒儿莫名其妙滴瞥了眼略显苍态的牙伯对于慕容子然的安排很是质疑,不过转念一想,自家相公身边带的人几乎个个身怀绝技,眼前这位说不定深藏不露呢,咱也别有眼不识泰山拿金玉当败絮咯。程苒儿一边盯着牙伯一边揣摩着,越想越觉得牙伯不一般,到最后竟不觉对打从心眼里对牙伯冉冉升起一股强烈的崇敬之意。囧

    牙伯被某苒的激光眼这么扫射着又见其嘴边不时泛起意味不明的狼笑,再加上曾经亲眼见识过这位女主人的恶魔本性,因此不免心里发毛,连嗓音都有点不稳了:“主,主子?”

    程苒儿猛一回过神来,将注意力转回到对古代小街的新奇之上,瞬间便在心里燃起了熊熊的玩乐购物欲望,小手一挥当即兴致冲冲地豪迈一喝拍案而起:“好!那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就上街去!”

    “然哥哥早料到你要睡到这个时辰才起床,怕你又贪吃零嘴误正餐,所以特别交代我要好好监督你,一定要先吃了午饭才能出去玩。”

    某苒那边玩心正旺,不想,柳暮烟气定神神地刮着杯中茶叶沫子,悠悠然一句话便像一盆冷水从头泼来似的把某苒燃烧的火焰的直接给扑了。囧

    看着柳暮烟有意无意投来的挑衅十足的媚眼,程苒儿在空中挥了一半的小手当即僵硬,心里直蹿火,丫丫的你个死木头,不陪我玩也就算了还指使那女人来干涉我的自由!气死我啦!

    见某苒脸色不太好,牙伯正想宽慰几句,不料程苒儿突然抬起头,笑脸如花娇声似水:“还是我家相公心疼我啊,知道我会饿。啧啧啧,真是体贴的人呐!”

    柳暮烟脸色刷白,端茶杯的手微一抖,但很快便恢复常态,不动声色地继续将茶一点一滴地送入口中。

    满意地看到柳暮烟的小失态,程苒儿心里小平衡了下。然后极温柔地吆喝了声,把另一边正活蹦乱跳左右逢源的“下酒菜”给找到了面前来。

    “诶客官,您有什么吩咐?”有了昨天的经历,下酒菜站程苒儿身边没来由地就有点胆战心惊,讲话啥的语气特恭敬特小心,就怕惹招了咱这姑奶奶没好果子吃。

    “我说下酒菜啊,昨晚的包子宴害我撑到了,这胃到现在还很不舒服呢。”瞥了眼明显受到惊吓的下酒菜童鞋,某苒温吞地喝了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俨然就是一威严的官太太:“所以午膳我想来点清淡的。”

    “好嘞,全凭客官吩咐!”下酒菜极力地点头哈腰,就差没蹲下身给眼前这位恐怖的姑奶奶擦鞋了。

    “听好了,我要西红柿炒番茄。”

    “诶!…啊?”某菜错愕中,想了很久才很惶恐地小声提醒了句:“呃,客官是要西红柿炒鸡蛋吧?”

    “错!我就要西红柿炒番茄!有问题吗?”

    “呃,没有没有!”哪敢有问题啊,您要咱上就是了。

    “然后再来四碗白米饭,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某苒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心地欣赏某人变得惨白惨白的小脸。

    哈哈,到底一起呆了十多天了,柳暮烟小姐对西红柿过敏这事咱能不知道嘛。哼,叫你挑衅我!我程苒儿向来不爱记仇,有仇咱当场就报,嘿嘿!

    “你是故意的!”小丫按捺不住了,气愤地大叫。

    “哎哟,昨天不知道是谁想当贤良淑德地对俺家相公说‘我没关系的,随程姐姐点什么菜我就吃什么’。”程苒儿掐着嗓门惟妙惟肖地学着柳暮烟昨天娇滴滴的声音,那模样惹得牙伯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这下柳暮烟憋红了脸也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吞,拽了拽小丫的衣摆示意她闭嘴后,脸色极度难看地保持沉默。

    而下酒菜则早已识相地溜之大吉,这俗话说的好啊,两个女人的战争硝烟弥漫,无关人士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为妙啊。

    【注:话说,木木曾经在相公文前传第062章埋下过一个伏笔,现在在这章里体现了哦,看过前传的亲们应该已经猜出那个黑影是谁了吧~o(n_n)0】

    呼,总算二更完啦,撒花~。。本来应该另起一章比较好的,不顾木木习惯同一天的都归到一章里啦,就不麻烦了,嘻嘻~

    这几天想着趁还没开学尽量多写点,所以几乎天天二更。木木这么努力,亲们是不是要给点奖励啊?嘿嘿,票票,脚印,疯狂砸来吧~o(n_n)o哈!

    012 这个女人我要了

    酒足饭饱之后,程苒儿和柳暮烟换了轻便的男装,便在牙伯的陪同下兴致勃勃地逛街去啦。

    本来小丫作为柳暮烟的忠实牛皮糖也是要跟来滴,可是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怎样的,吃了午饭后便开始上吐下泻冷汗连连。都说主仆如姐妹,哪怕是一向自恃高贵的柳暮烟对这个小丫鬟也还是很有感情滴。如今见她这番病恹恹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上街照顾自己了。于是某丫只好乖乖地留在客栈里养病,程苒儿将这美其名曰为——坐镇大本营。

    话说这程苒儿天xg爱玩,没有慕容子然在身边横加约束,她简直有如脱了缰的野马般一阵风似地刮上了街,活蹦乱跳横冲直撞,再加上她继承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妈的超级无敌买卖宝典精髓以及古玩爱好者老爸的超强鉴赏能力,因此一会儿打假揭伪一会儿讨价还价的搅得街面上的小摊小贩们那是闻风丧胆的。

    而那柳暮烟虽然一向很是闷马蚤地以大家闺秀自居,但毕竟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童心未泯啊。而且天资聪慧,头一次见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又见程苒儿玩得高兴不禁也心痒痒的玩心顿起,有样学样的不一会儿就被某苒近墨者黑了。于是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暂时放下各中恩怨形成统一战线,女人间的友谊嘛,只要不关乎男人就都好说,哈!

    只见两魔女充分发挥了女性疯狂购物逛街的潜能,只消半天功夫,咱可怜的牙伯同志就已经大汗淋淋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地托着n多琳琅满目的吃的玩的跟着自家两位活宝满街跑了。

    啧啧啧,咱这些基层工作者真是不容易啊。

    眼看着已经快要天黑了,主子们却依然意犹未尽兴致不减地左逛右晃,牙伯不免有些着急了。这梅城的治安虽然不错,但毕竟自家爷身份微妙,难保不会有人借机使坏。牙伯服侍慕容子然多年,自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眼看天晚一分心里就多着急一分,禁不止要唠叨着催促两位脱缰小野马回客栈。

    程苒儿被身后喋喋不休的牙伯念烦了,终于翻了翻白眼暗暗拉了拉柳暮烟的衣摆低声耳语:“诶,你有没有觉得咱滴牙伯同志可以转性了?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这明明天都还没黑嘛,着急个什么劲啊!咱甩了他得了?”

    柳暮烟回头偷偷瞄了眼一脸担忧的牙伯,轻蹙柳眉似赞同又似有些疑虑:“其实牙伯也是为我们好,我们两个毕竟是女儿身,在外面逗留久了恐怕…”

    “哎哟你忘啦,咱们现在是堂堂正正英俊不凡玉树临风的大老爷们!”程苒儿得意地揪了揪自己身上那套略显宽大的月白色的男装,又潇洒倜傥地摇了几下手中的玉扇再顺便往街上某女跑去一个电眼,果然立马有女两眼发直撞到墙。囧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拉,你们这些千金小姐的就是麻烦!我可告诉你哦,最迟明天咱们可又要起程直接到达帝都了。想想吧,一旦回了老家像你这种养在深闺中的小姐还能有机会像今天玩得那么痛快吗?”见柳暮烟仍在犹豫,程苒儿直接击其软肋,果见柳暮烟两眼放光似下了决心般的重重点了个头。

    这边牙伯正因为前头本来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突然咬着耳朵亲密地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默契而邪恶地相视一笑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着呢,不想转眼间,两个人竟手拉着手快速蹿入拥挤的人群中左闪右闪,眨眼功夫就没入人山人海中。

    糟了!等目瞪口呆的牙伯反应过来,哪还有她们两只狡猾小狐狸的身影啊。牙伯一阵心慌,又不敢冒然喊出隐藏于附近的隐卫泄露皇子踪迹,只好赶忙一把扔掉手中乱七八糟的物品只身潜入人群中快速寻找。

    “哈哈哈,笑死我了!相公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嘛!婆婆妈妈的脑子也不好使,还是我聪明,哦呵呵呵—”谨慎地回头望了望身后确定牙伯没有追上来,程苒儿一把扔了柳暮烟的纤细嫩手,一手得瑟地摇着玉扇,一手竖在嘴边习惯性地学着《蜡笔小新》中的美伢尖细地大笑起来。

    “注意一点,你现在是男人。”柳暮烟翻了个白眼,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成功地见程苒儿收敛地清了清嗓子后四望了起来,似乎还是有点不安:“你确定我们这样好吗?然哥哥知道了会担心的。”

    “哎哟安啦,我们再玩一会儿就回家,相公不会知道的啦。”程苒儿大喇喇地甩了甩手刚想安慰安慰自己身旁这位麻烦的娇小姐,却突然两眼放光地抓起柳暮烟就跑:“诶诶诶,那边好热闹啊,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我…啊…”柳暮烟还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程苒儿拉着冲进路旁的一个人群包围圈中。

    “诶,让让,不好意思,让让哈…”

    一路挤着,程苒儿拉着柳暮烟总算看清了包围圈中的情形。主角貌似是一个浑身披麻站在那哭哭啼啼的少女,而她的两只纤纤玉手分别被两个衣着都挺光鲜的长得都挺猥琐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抓着,而他们二人身侧则各围着一帮家丁模样手拿棍棒的打手类人物,总之场面很是纠结。

    八卦地站着看半天了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程苒儿忍不住好奇地转头朝身旁某大婶打听:“这位大妈,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啊?”

    嗯,从这位大婶投向程苒儿的鄙夷第一眼可看出,她对于有人称自己为“大妈”很不爽,但从她迅速软化的第二眼可看出,她被程苒儿女扮男装的俊俏模样给色诱了。

    “那小姑娘卖身葬父呢,结果同时被范公子和毕公子看上了,正抢着呢。”这位大婶看起来很兴奋,果然极具大妈本质啊。囧

    卖身葬父啊?挺老套滴嘛。真无聊!程苒儿扫兴极了,接到柳暮烟投来的眼色后便想与她一道退出,不想大婶的一声感慨又将她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可惜了这么水灵的个丫头,这下不管落哪都要糟蹋喽!”

    “咦,为什么这么说啊?”程苒儿不解,虽然那两人看起来是挫了点,但是毕竟都挺有钱挺年轻的嘛。这么个穷丫头就算被买回去当丫鬟使也吃亏不到哪去吧?

    “这位公子,你是从外地来的吧?”只见大婶挤眉弄眼,说着话的同时还顺便将狼爪伸向某苒单薄滴肩上很和蔼滴拍着顺道揩油:“你有所不知啊,穿绿衣服的那位姓范名统,是国舅爷的小侄子属皇亲国戚。家里财大势大从小娇惯跋扈流连花丛,常上街见到长得稍微不错的好姑娘便抢回去,而且非但不加疼惜反而终日打骂。据传啊,跟过他的女子很少有命命活过3天的。”

    这边柳暮烟听得毛骨悚然,转头却见程苒儿莫名其妙地兀自捂嘴大笑:“哈哈哈,‘饭桶’?这名字取得真不错。”

    众人囧,这人听话习惯不听重点的吗?

    “咳咳咳…”大婶清了清嗓子,继续解说:“另外那个身着蓝衣的姓毕名运涛…”

    “哈哈哈!我要抽了!”某苒忍不住大笑起来,差点就控制不住趴地上去了。

    避孕套?哦卖糕的!这古人取名字真的很有特色啊,哇咔咔,太经典了!

    程苒儿捂着大笑了一会儿,抬眼见众人满脸黑线,赶紧有点不好意思地抹了把笑喷出来的眼泪,笑嘻嘻地朝大婶摆摆手:“不好意思啊,一时没忍住…您继续,继续哈…”

    大婶当然不知道避孕套是个什么东东,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还在嘿嘿傻笑中的程苒儿,继续现场解说:“这毕公子啊,是宇文太师的小舅子,父亲位高权重母亲是豪门千金,也是仗着家里财大气粗权钱在握的成天到处惹是生非的主儿。这丫头今天一口气碰上了俩,怕是命中注定,红颜薄命哟!”大婶说着说着还深表同情地摇了摇头,一脸暴殄天物的遗憾。

    程苒儿将视线重新投向那个卖身女,只见其唇红齿白眉眼见楚楚动人,就这么落入狼爪实在是可惜了。这么感叹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终于燃起了熊熊的正义火焰。

    “这个女人我要了!”不顾柳暮烟的阻拦,程苒儿拨开人群一跃而出,镇定而优雅地摇着小扇华丽丽来到即将火拼的两队人马之中,粗着嗓子笑容很是可掬:“我出十倍的价!”

    哎呀呀,正牌男2终于快要华丽丽登场了,木木我那个“鸡冻”啊~\(≧▽≦)/~啦啦啦~

    嘻嘻,亲们期待不?期待当然话就疯狂滴砸票票和脚印吧,保管砸出个美丽的邂逅,哇咔咔~

    013 都是善良惹的祸

    程苒儿这么一喊,成功地把争执中人的目光全部给吸引了过来。兴许是从未有人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坏自己的好事,只见“饭桶”和“避孕套”两人同时一怔,然后一起望向了站得笔挺意气风发中的程苒儿。

    “放开那个女的,她现在是我的了。”既然装咱们就得装得像点不是,程苒儿满意地扫一遍眼前显然被自己唬住的一干人等,尽可能地憋住笑,提着嗓子装模作样风度翩翩地摇着玉扇。

    呵,真别说,还挺有那么点男人味的。

    不过这“饭桶”和“避孕套”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俩人便回过神来,死死盯着程苒儿的两道诧异目光竟很快转换为了另一种诡异,盯得某苒心里直发毛。

    “我说这位小公子,很面生啊,打哪儿来的?”饭桶同志首先出列,摸着下巴一脸不正经地将程苒儿上上下下扫射和没完,眼里莫名的精光不停绽放。

    有那么刹那,程苒儿差点以为自己正被人剥光衣服扔太阳下展示呢。那眼神咋就乍渗人捏?

    心底蹿过一丝不安,但咱都已经跳出来见义勇为了哪还有缩回去的道理?

    于是程苒儿昂起头绷着脸理直气壮地回了过去:“我…你管我哪来的!这和我要买她有什么关系吗?”

    “可人明明是我们俩先看到的,先来后到这道理想必兄台不会不知道吧?”这时避孕套也放开那个女孩走上前来,彬彬有礼地说着话,两只贼眼却毫不避讳地直往程苒儿那张白嫩的小脸蛋上瞟,和饭桶一样明显的不怀好意。

    程苒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流氓跟流氓果然比较有共同语言,刚刚才火拼呢,这会子就统一战线了。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两流氓注意转移,程苒儿趁机暗使眼色,见躲于阴影中的女孩成功逃开后才再度转回眼,一面思付脱身之策一面与两狼继续周旋。

    呃,不知咋的,总觉得眼前这俩衣冠禽兽往自己身上瞄的眼神不大对啊,怎么感觉有那么点大尾巴狼见到小绵羊的味道啊?想到这里,程苒儿下意识地低头望了望自己。嗯,米错,咱穿得的确是男装啊。

    “兄台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见程苒儿许久没吭声,那避孕套又往前凑近了一步,在几乎就贴到程苒儿身上的距离低下头暧昧地往其脸上呼出一口热气。

    “变态!”程苒儿本能地推开他大退一步,厌恶地拿手狠擦自己涨红了的脸的同时还禁不住地破口大骂。

    没想到这避孕套挨了一掌加一骂非但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的猥琐,更糟糕的是在一旁观战的饭桶这时再次参进来一脚:“啧啧啧,毕兄啊,这位小哥儿怎么辣得跟个娘们儿似的,看着可真叫人心痒痒。”

    “嘿嘿,辣才够味儿啊,哈哈哈…”

    “毕兄说的是,哈哈哈…”

    程苒儿被眼前两人恶心得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忍不住大喝:“喂,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是男人也!”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啊。”饭桶以扇代手勾起程苒儿的小尖下巴,挤眉弄眼道:“男人又怎么了?只要是爷喜欢的,就是男人也得给我绑回家!”

    哪知另一边的避孕套不甘示弱,竟直接伸手捞过程苒儿,笑得相当的无耻:“就是就是,瞧着细皮嫩肉的…哟哟哟,还气得嘟起小嘴了呢,简直比女人还够味!毕兄,那丫头你要就让给你了,这个美人儿我就带走了。”

    结果饭桶大手一伸,又将程苒儿给拉了过去:“非也非也,那丫头皮粗指糙的跟这美人儿怎么能比?范弟一再的夺人所爱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毕兄向来大肚,要不就让小弟先玩两天,然后毕兄再接过去继续?”

    “嘿,这主意不错,美人就一个,咱轮着用,不伤感情…”

    “那是那是…”

    “不过还是让我先尝吧,这么娇嫩的美人落你手里,轮到我恐怕连个渣都不剩了…”

    “毕兄此言差矣!”

    “……”

    两猥琐男这番不要脸的挣来抢去让程苒儿雷得晕头转向简直就要翻白眼了,敢情这日曦王朝思想如此开化,男风比二十一世纪还流行?

    “喂喂喂!你们…”

    “毕兄让我先…”

    “还是我先…”

    某苒的抗议声淹没在无休无止的争夺中…囧

    “够了!”程苒儿忍不可忍,提气用力一吼,左右开弓以超级无敌无影神腿将身旁的两只狼踹开几尺远:“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啊!”

    也许是想到程苒儿有如此威力,两狼坐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双手叉腰破口大骂的程苒儿,显然被震住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穿着长袍人模狗样的,咋思想就这么龌龊捏?你当这大街上的人都是你家的啊,想要就绑,你以为这是在养猪场挑猪买啊?人家买猪还要钱呢…你们这些没家教的纨绔子弟,简直是有辱斯文有辱门风有辱朝廷…”

    “好了好了,适可而止吧,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就惨了。”程苒儿这边正骂得酣畅淋漓呢,柳暮烟不知从哪钻出来拉着程苒儿就要跑,脸上写满了不安。

    程苒儿本来还想再多骂几句的,但见天色确实已晚,因此转念想想觉得柳暮烟说的有理,于是拍拍手准备跟着柳暮烟撤。

    不想两人这刚走了几步,就有两堆人摩拳擦掌着,一左一右包抄过来围住了她们。

    “想走?没那么容易!能从爷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现在还没出生呢!”避孕套在一个家丁的搀扶下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地抹了抹嘴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而另一边的饭桶则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那种笑任谁看了都要心惊胆战:“毕兄,原来还有一个呢,这下咱们哥俩可以一人一个玩到痛快了,哈哈哈!”

    完蛋!怎么就把他们俩祸害身后还有一群走狗这事儿给忘了呢?程苒儿心下一惊,回头看了柳暮烟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娇唇紧抿,虽然谈不上很镇定,但一个娇生惯养与深闺中的娇小姐这时候能有这种反应已经算很不错了。嗯,比咱吐她身上时的反应好多了。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绑架!”强压下恐惧,程苒儿抖抖唇,极力保持冷静地开口说道。

    “光天化日我是不敢,不过这黑灯瞎火的可就…”避孕套抬头看看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嘿嘿一笑。

    汗,某苒囧g

    “哟哟哟,瞧毕兄说的,您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没少绑过人。”已把程苒儿和柳暮烟俩人视作囊中之物的饭桶这时的神情很是怡然自得,似乎是习惯性地转着右手大拇指上的大扳指同避孕套同志揶揄着,那笑容别提有多恶心。

    “目无王法。”两狼正互相调笑着,冷不丁有四个字冷冷地自柳暮烟红唇中不屑地飘出。声音不大,两狼似乎没有听见,但身旁的某苒却听得一清二楚。

    程苒儿有点惊讶地看着柳暮烟那张不哭不闹冷静到极致的精致侧脸,突然觉得她的形象无比光辉高大。

    说来也是咱连累了她,要不是自己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要不是她这么难得仗义地站出来…

    也是,刚围了那么大群与那女子同时代的同胞都不管,自己一非亲非故现代人还没武功,积极个什么劲啊真是!唉,总之一句话,都是善良惹的祸。囧

    虽然事情演变成这样有点小沮丧,但任人宰割到底不是程苒儿的作风。这不,趁那俩狼得意忘形之时瞄准一个空隙,程苒儿再次甩来无影伸腿,“蹬蹬蹬”踹开包围圈某处比较稀松的人墙,找到一个突破口后直接拉起柳暮烟就没命般的跑了起来。

    两狼估计没料到都这样了程苒儿和柳暮烟还敢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下令手下们立刻追,挖地三尺也要讲两人给绑回来。

    月光已然普照,人数寥寥的大街小巷上上演起了一场猫和老鼠的追逐战…

    呃,俺要是说正牌男2明天才能出来,大家会不会拍死我啊?

    555,米办法,谁让木木我写流氓写上瘾了的的说。。。唉,俺滴预测能力果然不够好。。。囧

    不过话说既然是第一次邂逅,咱总得花多点笔墨嘛不是,亲们就再耐心等一下下,明天保管出来哈~

    咳咳,那个,票票还是要砸滴,八然某木米动力吖~嘻嘻,尽管往咱脑门上砸,让大伙儿解解气,嘿嘿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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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 囧人的意外邂逅

    别看柳暮烟平时一副文文弱弱见风就倒的弱女子模样,跑起来倒是丝毫不逊色于程苒儿。只是身后敌人实在是太多,哪怕是脚下生风的速度也难以完全摆脱。再加上到底是女人,体力跟那帮狼实在是不能比,因此不一会儿,两人便跑得气喘吁吁难以动弹了。

    没办法,紧急情况下程苒儿带着柳暮烟钻进了一个废弃小草棚中,那杂物掩盖着稍作休息。

    呼——还好还好,要是被抓到绝对死定了!

    见情势暂时好转,程苒儿大松口气,本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至理名言侥幸地拍着自己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的胸口,回头望了望同样狼狈粗喘的柳暮烟嘿嘿一笑:“诶,其实你也不像你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刁蛮任性嘛。”

    “但你绝对像你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好惹是非!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柳暮烟没好气地瞪了程苒儿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甩掉牙伯,现在能闯出这么大的祸来吗?”

    柳暮烟这么一大通话说得程苒儿哑口无言,只得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虚心赔笑道:“嘻嘻,咱这不是路劲不平拔脚相助嘛…”

    只可惜柳暮烟早对程苒儿这种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死性免疫,一对大水眸子里没露出半点儿的心软:“还路见不平呢!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多管闲事…亏你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我真服了你了!”

    “谢谢!”把别人的嘲讽当成一种赞美,用无辜谦诚的笑脸来抵挡一切嗔怪向来是某苒童鞋的拿手好戏。(没办法,此丫被相公宠坏了囧)

    可柳暮烟到底不是慕容子然,她才不会因为心疼程苒儿而留情面呢,虽然一时有点语塞,但很快便找到更加犀利的语句来损某苒,却发现草棚外的脚步声突然杂乱聚多,于是赶忙放下恩怨与程苒儿相视一眼,俩人立刻默契地屏息闭嘴。

    “奇怪,明明看见人到这了,怎么就不见了?”

    “他姥姥的!找不到人咱弟兄们今晚都别想好过!”

    “老大,这附近杂物多,指不定就在哪藏着呢,要不咱搜搜?”

    “嗯,人不可能凭空不见,小子们,立刻给老子仔细的搜!”

    “听到没,一草一木都给我一一翻仔细咯!主子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今天要搜不到人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

    掀翻砸坏东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程苒儿不觉手心已经渗出来细汗。转头看柳暮烟,也是一脸的苍白,估计也被吓坏了。怎么办?程苒儿不得不认真地动起脑子来了。

    思绪再三,终咬牙拉了拉柳暮烟衣服下摆,低声附耳:“喂,这样下去不行。等等我作饵出去引开他们,你等没人了再出来,然后迅速去客栈通知相公来救我!”

    柳暮烟闻言嚯地转头,瞪大了漂亮的水眸不可思议地望着程苒儿,显然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自私自利并且动不动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在关键时刻,会把逃生的希望让给自己。

    “喂喂喂,别这么瞪我,我慎得慌!”程苒儿很无所谓地甩甩手,大咧咧地努嘴道:“别以为我这么做很大无谓啊,我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你想想,你一个大家闺秀的跑得肯定没我快,要你当饵我看跑没两下肯定就被拎走了。还有我这人路痴,现在咱不知道到底跑到哪个旮旯里了,要是我一个人肯定找不到回客栈的路,白白耽误求救时间。再说了,我这人比你聪明,遇事随机应变的能力你铁定比我弱,所以求救这种古板而无趣的任务当然是留给你啦!哦呵呵—”

    言毕,程苒儿还不忘搔首弄姿地学樱桃小丸子里的花伦同学将自己的刘海潇洒一撩,以示得瑟。

    柳暮烟目瞪口呆地看着程苒儿,看着这个就算是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仍然能够保持清醒头脑与乐观轻松心态的女人,看着这个看似自私嘴毒又没心没肺没大脑却其实有着一颗炽热善良的心的女人,突然间有点明白慕容子然为何要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了。嗯,的确是有那么点,可爱。

    “如果你被捉到了怎么办?”倏地抓住正欲跑出去的程苒儿,柳暮烟咬着下唇神情复杂地问道。

    “哎呀,不是跟你说我会随机应变的嘛。而且只要你通知到相公,我绝对相信他会及时地赶来救我的!我绝对相信他!”程苒儿回眸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柳暮烟单薄微颤的小肩膀,然后留下眼神呆滞的柳暮烟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绝对相信他么?在旁观看总以为一直是然哥哥在单方面的付出,其实你也早已很依赖他了对吧。

    总是不甘心,不甘你爱的不够多却能赢得然哥哥全心全意的对待,不甘极少付出的你为何能获得然哥哥满满的爱。

    现在想来,这其实是你们之间的一种默契吧。你不乖,他宠溺,你放心地闯祸,他心甘情愿地善后,你开心他就开心,这就是你们之间爱的表达方式吧,是美好却也是种令人羡慕到眼红的方式。

    为什么明明很单纯却还偏偏爱耍小聪明呢?

    你凭什么就那么放心地认为我会很听话地回去让然哥哥能够及时地来救你呢?

    如果你再恶毒一点,那该多好啊。

    外面很快传来了混乱的追赶喊杀声,柳暮烟紧紧地咬唇握拳,直到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仍不自知。

    未等一切归复宁静,柳暮烟便冷着脸缓缓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只一瞬便从容地轻挥衣袖,三把袖里剑在半空滑出三道华丽而优美的弧度,然后精准地直直插入不远处三个留下继续察看搜寻的家丁背后,三人应声倒地。

    冷眼望了望地上已经断了气的三个人,柳暮烟皱着眉对着面前尘沙飞扬的方向久久凝视。

    …

    话分两头,程苒儿一出那个废弃草棚,果然立刻就有一大群恶徒家丁围了上来。要说逃命程苒儿这也不是第一次,还算有点小小经验。借着昏黑的月色,一会儿蹿入一个个已经空了的集市货摊中,一会儿躲入普通人家的院门口歇脚,总之东躲西藏虽几次遇险,但也算逢凶化吉。

    只是没想到那群家丁也忒尽职了,有必要这么执着地穷追不舍么,并不就是主人想要个面首嘛,你丫不会去伶人馆买一个敷衍一下哦,狂追老娘干屁,怎么当下人的这是?程苒儿一面叫苦连天地发着牢马蚤,一面努力绞尽脑汁想着一劳永逸的办法。不行了,再这么逃下去非断气不可!

    眼看着已经被人追至城郊了,体力不支的程苒儿偶然抬头看见一棵参天大树,不由计上心头。回头瞄一眼敌人暂时还未追上,于是果断地闪身飞速爬上枝头用茂密的枝叶遮住自己。

    幸好今晚夜色朦胧,程苒儿虽着月白色服装在黑夜中有点显眼,但到底之前拉开了一段距离且她身手还算敏捷迅速,所以等那群恶徒抵达此地时,程苒儿整个人简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终于,看着底下一堆人搜寻无果又骂骂咧咧的兵分几路朝郊外更深处追去后,程苒儿好盖在地轻轻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总算长舒口气。吁,还好还好,咱还有爬树这一特长,不然今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树上又呆了一会儿,程苒儿拨开枝叶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了会儿确定警报解除后,这才开始准备下树。不料刚往主干踏出一步,就突然听见粗犷的一声“谁!”,有如惊雷般的吼将自己吓了个半死,整个人失足落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程苒儿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啊——”

    不过很快,一个温暖的怀抱让程苒儿失神得嘎然止音。

    话说,这种惊险的游戏某苒已经和相公玩了不下上千次了,能与自己如此的有默契,不是他还有谁?

    “相公!”程苒儿咧嘴大乐,几乎是想也不想看也不看就直接伸出两只玉臂回身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