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3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马控诉:“你这只可恶的白母马,竟敢暗算老娘!我我我要把你红烧了!”
“怎么了?”听见动静,司楚南带着满脸的疑惑从马车上走下了来。 而柳暮烟稍后也在贴身丫鬟小丫的搀扶下走下车来,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
“呃,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干脆就地歇息了,明天再继续赶路吧。”慕容子然看看天,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慕容子然的答非所问和知情人士的尴尬表情引起了司楚南相当八婆的猎奇本性,看了看畏缩着站在一旁眼神极度无辜的白母马,又望了望慕容子然怀中披头散发狼狈得一塌糊涂的程苒儿,最后再遥望一下她身后的某坑,便一目了然了。
只见他扭曲着面容n秒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捂着肚子,无视慕容子然使来的眼色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知道会这样,哈哈哈,对不起,哈哈,我,我没忍住,哈哈哈哈…”
慕容子然一脸黑线,而程苒儿在目瞪口呆地看着司楚南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立马抓过慕容子然的衣袖,用比司楚南的笑声还高上十个分贝的大嗓门“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哇呀呀相公啊,处男姐姐与那白母马合谋欺负我啊!相公你作为我们的老大,你要替我报仇啊!相公——”
和白母马合谋?一只乌鸦从司楚南嘎嘎地头顶飞过,司楚南用笑到一半僵硬掉的嘴角抽搐着,万般委屈地以眼神向某然示意,老大,我真的比那窦娥还冤哪——
慕容子然俯下身一边温柔地擦拭着程苒儿的花猫脸,一边好笑地问道:“那娘子希望为夫怎样替你报仇呢?”
“我要…唔…”程苒儿摩挲着下巴一双大眼睛贼溜溜地在司楚南和白母马身上来回瞄,然后露出狡黠一笑:“啊哈,我想到啦!哦呵呵呵呵呵—”
又是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司楚南和白母马不禁同时大大地咽了口口水又打了个哆嗦。
“嘻嘻,我要他们俩把刚才的情景再现一次!”笑呵呵地那小手往司楚南和白母马身上一指,程苒儿满怀期待地望向慕容子然,娇滴滴地磨蹭着:“相公,好不好嘛?”
“这…不太好吧…”不忍地望了望某司与某马投来的可怜兮兮的目光,慕容子然面露难色。
“呜呜呜,慕容子然!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哪跟哪啊?囧
“懒儿,我…”
“呜呜,我都摔成这样了你却一点也不在乎我!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囧
“懒…”
“停!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和你回家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你就把我扔这自生自灭吧,不要管我了!你们走你们的吧!”
用力地挣出慕容子然的怀抱,程苒儿慷慨激昂地喷洒着怨妇系列泪水,伶俐的小嘴高频率地一张一合一点也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南,你就…”委屈一下吧。
许久,慕容子然长叹一声,同情地看向司楚南,意思很明显——谁让你活该撞她枪口上呢。
哦呵呵,咱别的本事没有,耍赖可是天下第一。见小木头表态了,程苒儿暗爽了一下,立即得意地朝一脸僵硬的司楚南挤眉弄眼起来,并甜甜地唤了一声以示催促:“处男姐姐?”
唉,司楚南叹了口气。谁让自己交上这么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好兄弟呢,自认倒霉吧。
不过…咱咋也是有身份的人,表演之前清场个先。
只见司楚南眉眼凌厉地朝车夫那一挑,车夫牙伯立马识相地闪人:“我我我先去打个野味。”
美眸再接再厉往小丫那一瞪,小丫虽不了解始末但也立即聪明地学牙伯闪人:“我我去拾柴。”
再欲瞪柳暮烟,结果给人直接瞪了回来。算,这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囧
司楚南悻悻地走到白母马身旁,拍了拍眼前这位难兄难弟后正准备跨步上马,不料一旁的程苒儿突然大喝一声:“停!”
嗯?这丫头今天转性了要放过自己?
司楚南满怀希望惊喜地望向气定神闲的程苒儿,不想却等来一句更加恐怖的命令——
“喂喂喂,你们俩角色对调一下。鉴于白母马犯罪情节比你重,我就善良一点,把摔的任务留给它啦!”某苒迈着慈禧步在司楚南耳边风轻云淡交代了一句然后迅速溜掉,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大,不是真的这么狠吧?司楚南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秒看慕容子然,后者看天g囧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我?某司泪奔…
哇咔咔,好鸡冻好得意!心情大好的程苒儿难得亲切地飘去拉着柳暮烟一起在一块大石头上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坐下:“亲爱的柳妹妹吖,赶了一天的路挺累挺无聊的哦?来来来,我友情邀请你看一出好戏,表太感谢我哦,哦吼吼吼——”
程苒儿欠扁到极点的笑声和一脸“我是仁慈的救世主”的表情咯得司楚南牙痒痒,算,男子汉大丈夫,咱能屈能伸!
于是在两个女人充满亢奋的注视和慕容子然同情的目光下,司楚南一闭眼一咬牙扛起白母马起步——跑——见到挡路石——扔——只听“嘭—”的一声——ko!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好…哈哈哈…好可爱哦!”捂着肚子擦着笑喷出来的泪水,程苒儿指着着一脸大便色的某司和某母马,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嗯,总算觉得心理平衡多了,心情豁然开朗,爽!真爽!
可没想到正高兴着呢——
“嘭——”又是一声响,众人闻声转头,竟惊讶地发现程苒儿笑着笑着竟然笑没影了!
“懒儿呢?”慕容子然急忙奔了过来,焦急地望着一脸错愕的柳暮烟。
柳暮烟瞪着眼睛张着嘴,往大石头下指了指,整个人呈痴呆状。不光她,赶过来的慕容子然和司楚南看了也呆了…
大石头后面竟是下行的陡坡,只见程苒儿贴着大石头整个人倒立半吊在一棵矮树上,一只鞋还掉在头发上晃悠着。
这这这实在是太囧了…
见大伙儿都愣愣地望着她,程苒儿啜着泪可怜巴巴地向慕容子然颤悠悠滴伸来一只小手:“呜呜,相公,拉,拉我一把,我刚笑闪了腰…”
今天还是两更合并,嘻嘻,大伙儿今天看得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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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华丽丽的猪之歌
清清的溪水潺潺流动,清凉透心甚是怡人。
慕容子然眉宇紧皱,一边以溪水湿帕轻柔地擦拭着程苒儿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花脸一边用随身携带的药膏涂抹划伤处,每听到一声吃痛的抽气声脸色就更黑一层。
程苒儿则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乖乖坐在慕容子然面前,哎哟哟滴叫唤让自家相公给自己上药整理妆容。
好容易把脸上的擦伤都处理清楚了,慕容子然放下丝帕和药膏,拉着某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后才幽幽地问道:“还有伤到哪吗?”
“这”程苒儿皱眉嘟嘴,可怜兮兮滴撩起右手衣袖指着一大片乌青嚅嚅道。
深深地叹了口气,慕容子然兀的将程苒儿搂紧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手臂上的乌青处,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那腰呢,还疼吗?”
“嗯。”程苒儿舒服地靠在慕容子然的怀中蹭了蹭,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哎哟相公,不要叹气嘛,人家以后笑的时候一定会记得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先的,你就安啦!”
这下某然叹气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合着这丫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重点啊?囧
真的开始有点质疑自己将她一并带回帝都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这样的单纯没有心机,迷糊得可爱却也危险。因为爱她,便自私地不顾一切将她绑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能够做到滴水不露的保护她周全吗?而她一旦知道真相,又是否是愿意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面对那些大风大浪?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禁自嘲地勾勾唇,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啊。或许,真如嬷嬷所说,我的确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一点。
无止境强大的第一步,便是狠绝。
皇兄,我的哥哥,这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了。为了自保,也为了保护所有我所爱的人。
“懒儿,答应我,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唔?…哦…”
丝毫无察觉身畔人眸中那股陌生的光芒与语调中的沉重,累了一天已经筋疲力尽的程苒儿只顾着没心没肺的进入自己甜蜜蜜的梦乡。
…
在人迹罕至的山间漫步履行的无趣日子还在继续着。
已经十多天过去了,程苒儿眼到之处除了树还是树,开始几天还挺新鲜的,可到了最后啊已经快到见树就吐的地步了。
对此某苒实在是颇有怨言。你说干嘛放着好好的官道大路不走非跋山涉水的颠簸,还故意绕开集市城池哪儿人少往哪里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在郊游隐居呢。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咱们滴某苒童鞋有间歇性晕车症。不发作时不要紧,发作起来可真要命,上次一不小心吐了咱们无辜的柳暮烟闺秀一身。别看这位主儿平时装淑女说话轻声细语的没想到小小的娇躯内竟暗含着巨大能量。据车夫牙伯事后描述,当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啊,几乎贯穿他那年久失修的耳膜不说,还相当夸张地令几匹马口吐白沫集体罢工三天。囧
当然,那次事故不只给马儿们留下了噩梦般的记忆,也给柳暮烟和程苒儿双方各自留下了相当惨痛的经验教训。现在只要是一起坐马车,程苒儿与柳暮烟必定成对角线方位坐着,而且小丫随时帮柳暮烟准备着蓑衣(古代没有雨衣凑合一下),程苒儿耳里必备自制加强版棉花塞。
嗯,也许大家要问程苒儿的坐骑——那匹毛驴儿托生牌白母马哪去了。其实不光女人爱记仇,只要是雌性动物啊都对记仇这种习惯相当热衷,咱们白母马也不例外。自从上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白母马一见某苒就露出一脸“你不是人”的幽怨。你说怨妇要有这表情还没什么,可一匹马也有这种表情那就实在是…囧
总之现在程苒儿每看到那张马脸一次就渗得三天两夜吃不下饭,更别说骑它背上颠了。再加上鉴于那次摔下马事故造成了一系列不良的后续深层影响,所以慕容子然本着爱妻心切的心情同时也体谅民意,说什么也不让某苒骑马了,每当见她有靠近马的举动便直接拎起来扔马车里。
所以,现在一行人的分工是这样滴——三名女眷做车内,车夫驾车坐车外,两名帅当当的男丁英姿飒爽地骑马开路——天下三分,阿门。
话说这天,程苒儿因为前一晚听自家相公说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解放啦进城啦脱离山林啦而持续躁动着!嗯,虽然“不久的将来”这个词自半个月前起前前后后听了不下百次,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这个“不久的将来”是有期限的滴,也就是最迟到黄昏前,就可以进入梅城鸟——进帝都前的一个必经小县城。
哦!终于有床睡了耶!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泡个澡了耶!终于不用再啃干粮野菜了耶!终于终于…
程苒儿那个小心情啊,一直处于极度亢奋中,时不时地掀起车帘朝车外嚷一句:“咱快到了没啊?”
在第n次得到否决的答案后,某苒将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缩了回来,依旧笑嘻嘻的不见一丝的沮丧。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到了然哥哥自然会告诉我们的。”柳暮烟终于忍无可忍了,秀眉轻蹙着微动朱唇。
“就是!就不能学学我们家小姐,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这小丫伶牙俐齿的,把自己主人不便说出的话给得意洋洋地甩了出来,微抬着下颚睥睨的眼里满是对程苒儿的鄙夷。
切,你丫丫的一个小丫鬟也敢这么对我大呼小叫的,你懂规矩?
程苒儿不屑地瞥了那对高贵的主仆一眼,低头大大地啃了一口怀里揣着的昨晚吃剩下的烤野猪头上那已经严重残缺了的鼻子,顺便再故意洪亮地打了个响嗝。
满意滴瞄一眼她们看着难受却又碍于礼仪不好说出口只好涨红了脸憋着的憋闷神情后,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地朝身后柔软的貂皮垫重重一窝,悠然自得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打着毫无节奏感的拍子发出一记满足的感叹。嘻嘻,就不信渗不死你们!
哎呀呀,这俗话说得好啊,人生随处有乐子。咱哪,就是应该没事找找乐子,闲着偷偷乐子,把别人的吃瘪化为自己的乐子,哦呵呵呵——
正开心着,程苒儿突然觉得此情此景让自己的嗓子眼痒痒的很有股高歌一曲的冲动,于是骤然挺起身一本正经地对斜对面的主仆俩说道:“话说,你们不觉得咱这车厢里太安静太沉闷了吗?这对消化可不好。”(拜托,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吃好不好囧)
柳暮烟没说什么,倒是小丫似乎挺感兴趣地问了句:“那你有什么好点子?”
“我们来唱歌打发时间吧!”程苒儿笑得一脸的“鸡冻”,这荒郊野外的虽然没什么k歌的条件,但唱歌这种事嘛,本来就该本着“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的原则,随自己开心就好吖!
“你会唱歌?”小丫一脸的惊奇。
“那是,咱的歌声,那绝对不是盖的!”程苒儿清清嗓子,表现得相当不低调。
“会比我家小姐的歌声好吗?想我家小姐和安阳郡主可是号称帝都双绝的…”
“小丫!”柳暮烟很及时地喝住了小丫的滔滔不绝,然后很有礼貌地甜甜地送了程苒儿一记鼓励的微笑:“能领教姐姐的歌声,妹妹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呢。”
呃,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寒碜得慌…
抖了抖鸡皮疙瘩,程苒儿兴致勃勃地“啊啊啊”吊了几嗓子,然后站起身笑眯眯地对着斜对面那对脸色突然变得极度苍白的主仆俩行了个现代舞台礼:“那我就献丑啦!”
程苒儿笑眯眯地以手抵着下巴自顾自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兀的咧开嘴捧起猪头一边充满活力地舞着扭着一边尽情地扯着嗓子大声豪迈地唱了起来: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哦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
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
哦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
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你很想她哇哈哈哈哈哈——”
一曲毕,程苒儿欢畅地睁开眼,得瑟地大笑着正要华丽丽地谢幕个,结果发现几乎就在自己尾音停止的同一时刻,突然“嘭”的一声天地貌似都剧烈地摇动了一下,然后一切嘎然而止。
地震啦?程苒儿好容易稳住身形疑惑着,咱的歌声未免也太震撼了吧,连大地母亲都要为我喝彩个?(一只乌鸦口吐白沫滴飞过囧)
而就在某苒错愕的同时,另一边爆发出一声超级凄厉的惨叫:“小姐啊——”
妈呀,这叫声…
程苒儿掏掏耳朵循声望去,呃,那个被小丫抓在手里摇个不停的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呈晕厥状的女银不是柳暮烟么?她咋啦?
“喂,她中暑啦?”我好心滴上前戳了戳哭哭啼啼个没完的小丫想表示个慰问,哪知这丫回头一见我立马一副大白天撞到鬼的表情,抱着她家小姐抖个没完。
莫名其妙!真是活见鬼了,有米有人来告诉我下现在到底是啥子状况啊?囧
就在我n纳闷之时,车帘子掀开一角,处男姐姐那个漂亮的小脑袋瓜子探了进来:“诶,刚才这里遭雷劈了吗?怎么牙伯捂着耳朵和马们一起给吓晕了?”
“唰”的沿着一个优美的弧度,某红烧猪头相当精准地正中某司漂亮滴脸蛋——丫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丫说谁唱歌是在打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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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千年祸害”华丽进城
是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套用某苒的话说,今天的美好天气喻示了今天会是个交好运的日子。
可惜啊,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相反的…
是滴,继昨天“k歌事件”导致马儿们连上车夫集体工伤休息一整天之后,今天的行程再次遭遇灭顶性挫折——马车抛锚了,而且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的永久性抛锚。囧
再套用次某苒的话——此次事件的发生纯属偶然。
事情是这样偶然滴发生的:
由于吸取了昨天的经验教训,柳暮烟童鞋在小丫看似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从一大早便开始“哼哼啊啊”地无病呻吟着,俨然一副“我病了噪音勿扰”的姿态。
虽然觉得她滴演技可摘年度最佳金酸梅奖,但是她那微眯的双眼苍白的小脸以及弱柳扶风的病态娇颜看着着实叫人忍不住要心疼。(某苒腹诽,我要不心疼就该我相公来心疼了,作为一个聪慧的女人,当然应该选择前者比较明智些。)
可心疼归心疼,咱这嘴就是天生闲不下来也没办法啊,不让唱歌你总得让我唠唠嗑说说话吃吃东西吧。于是为了不与柳暮烟那病西施相看两相厌,程苒儿闪出车厢去看牙伯驾车,和牙伯唠唠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也顺便研究研究马pp甩尾巴的运动规律,偶尔抬起来还能对自家相公英俊潇洒的背影流流口水。
这样一来,两个女人都安全的同时又会因为距离产生的美而和平共处。原本慕容子然和司楚南都放心地认为这下应该不会再闯出什么祸来了吧,可没想到他们低估了某苒童鞋的大脑构造。囧
程苒儿双手支腮,两眼珠子骨碌碌地随着马儿尾巴左甩右甩地甩着,甩到最后突发奇想——想当年看《还珠格格》时说到马尾巴能做琴弦一节时咱就在质疑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这琴弦论手感论粗细咋看也和马尾巴毛有不小差距,可信度很低也。以前一直想证实下可惜没条件,现在…
这样想着,某苒那只狼爪就已经先大脑一步鬼使神差地揪住某可怜无辜的马pp上的尾巴,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力一扯…
“嘶——”(尖锐凄厉的马鸣)
“嘭——”
“啊——”
结果…呃,就那样了呗…囧
人仰马翻车毁人亡…呃,人没有亡,司楚南和慕容子然反应敏捷,飞身过来将飞出车外的柳暮烟和小丫救了,而牙伯也很及时地拉着某苒跳车了…人员全部安全,不幸中的万万幸啊,阿门!
呃咳咳,总之,这是一起非常重大的交通事故。一行人惊魂未定地死里逃生之后,目瞪口呆地望着一地的马车残骸以及被某马追着惊慌失措满地打转狼狈地泪奔尖叫的程苒儿,面面相觑,相当的无语…
“哇呀呀!小黑马疯了,麻烦你们先救我再发呆好不好啊?相公,救命呐——”
司楚南哭笑不得,玩味地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满脸黑线的慕容子然揶揄道:“诶,你确定你要带她进宫?凭她这本事,会不会最后把皇宫都给拆了?”
“唉。”慕容子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岤,足尖点地飞身跃起点住发狂黑马的昏|岤,然后将程苒儿安全地抱到了组织所在地。
劫后重生的程苒儿本来还想狗腿地拍拍相公滴马屁,可是在看到大伙儿一脸将把自己吊起来剥皮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战,赶紧机灵乖巧地点头哈腰起来:“呃…我错了…我深刻地检验到马尾巴毛应该一根根拔的实践真理了,我以后一定会吸取经验教训的…看大家一个个都这么心地善良心胸广阔心比天高…(以上省略五百字)…就原谅我吧!”
一只乌鸦带着三点省略号飞过,大家听了某苒这番深刻虔诚的忏悔检讨之后开始集体瀑布汗…
众仰头长叹,此女绝对是“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派的祖师奶奶!绝对是修炼成精的“千年祸害”!囧
…
虽然逃逸了一匹马而且马车具毁损失比较惨重,但至少钱财等都从废墟里清理出了一部分,而且所幸距离梅城也已只剩几十里路遥了。于是靠着剩下的三匹马,慕容子然带着程苒儿,司楚南带着柳暮烟,牙伯带着小丫,三马六人总算在黄昏来到之时赶到了梅城。
话说这梅城虽然只是一座小县城,但由于依傍帝都皇城且作为皇族的重要圈地之一,因此深受国家领导滴重视,三不五时的时常来个财政拨款啊补助啊或者旅游宣传啊什么的,经济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如今举目望去,那叫一个繁华啊!
一入城下马,程苒儿立马就跟兔儿托生似的,撒了欢的到处兴奋地蹦跶。咱穿越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集市也!头次逛街咱怎么着也得尽兴不是?于是某苒本着“身随心动别人的地盘我做主”的原则,跟阵风似的这里瞧瞧那里转转,哪里人多就往哪钻,哪里有小吃就往哪蹭,哪里有好玩的就往哪摸,在拥挤的人群窜来窜去那个无法无天的“鸡冻”啊,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终于,在程苒儿一手糖葫芦一手臭豆腐蹦蹦跳跳地瞄准一捏糖人大叔准备俯冲之际,慕容子然黑着脸果断地将其一把拎了回来:“懒儿,这儿人多容易走丢,还是别到处乱跑了。”
(捏糖人大叔泪眼汪汪喜极而泣:这位帅哥,您是活菩萨啊—)
程苒儿嘟起了小嘴,用力吞了个糖葫芦,然后含糊不清地嚅嚅道:“可是人家第一次上街,还没玩够也。”
一旁的司楚南抽着嘴角,可怜兮兮滴摸着半空的荷包泪奔,姑奶奶,你那是在玩吗?你是在玩我吧!这么横冲直撞的想吃就吃想拿就拿,你家相公只要盯着你就行了倒是无所谓,可连累我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哥儿还要一个劲儿地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赔钱道歉到手软脚软加嘴软,我我我容易嘛我…
慕容子然温柔地扳过程苒儿的身子,宠溺地擦拭着她嘴角的冰糖汁:“来日方长,赶了一天路你不觉得累吗?乖,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到客栈安顿好生休息一下,等明天你想玩我们再陪你出来好好玩,嗯?”
(某司腹诽:我不出来不出来,打死也不出来!)
“咦,暮烟和牙伯她们呢?”程苒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看四周,这才发现人数少了一半。
“她们已经先到客栈了。”慕容子然继续温和地微笑着耐心地诱导:“懒儿饿了吗?想不想进晚膳?”
“哦,对啊,我的肚子好饿,快饿扁了的说。”摸着咕咕叫的小肚皮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某苒觉得自家相公说的粉有道理,于是豪迈地重重一点头,扔掉空了的冰糖葫芦棒子抱上慕容子然的胳膊屁颠屁颠地往柳暮烟她们落脚的客栈方向走去。
不是吧,吃了那么多零嘴还饿?这下司楚南彻底无语了…囧
“诶,相公啊,处男姐姐的表情怎么这么怪啊,吃到苍蝇了吗?好好笑哦,哈哈…”路过司楚南身旁时,程苒儿好奇滴望了望他处于石化状态的俊脸,一脸无害地转头对慕容子然笑道。
于是然、南对视,噼里啪啦地开始了一场激烈的眼神交流——俗称“然南对话”:
南怒:我想揍扁这丫的,你拦我我跟你急!
然笑: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
南再怒:妻不教夫之过!我这种人都能被她激出脾气来,你这是赤果果的纵容!
然挑眉:注意风度…“玉面公子”风流潇洒的气质…
南熄火:¥≈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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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玩转包子门
“懒儿,就是这家客栈。”抬手拎回还在一个劲儿往前冲的程苒儿,慕容子然淡笑着柔声说道。
“包子门客栈?!”原本对古代武侠版客栈很有期待的程苒儿闻声抬头,小嘴张得老大老大滴瞻仰着眼前看起来挺华丽的一客栈门上悬着的烫金大招牌,连连惊呼:“敢情这是龙门客栈的山寨版?”
“龙门客栈?”已经跨进客栈半步的司楚南又折了回来,皱着眉似乎在他那颗漂亮的脑袋瓜子里搜索有关信息。
包子门?专门卖包子的?还是…啊!专门做人肉包子的?!某苒看到那个客栈名本是一百个失望,但联想到这包子门客栈和龙门客栈都有个“门”字,说不定有点渊源,于是双手抱胸托腮陷入深度思考。
难道真的跟《新龙门客栈》里的一样都是做人肉包子生意的黑店?不过这名字取的是不是忒直接了点?啧啧啧,没点技术含量也就算了还这么粗俗无害,简直是给人百年黑店抹白,真是世风日下啊…
说起那新龙门客栈啊,某苒就激动万分。这打小啊,咱就超级嗨武侠的!作为一个小屁女孩,咱鹤立鸡群滴崇拜一切会武功的银,尤其是崇拜会武功的女银,尤尤其崇拜会武功的美丽女银!因此,龙门客栈里那个阴狠妖娆、雷厉风行、能言善辩、辣马蚤双绝的老板娘金镶玉佩服的那个五体投地啊。尤其是每当电视镜头切换到金镶玉坐镇地窖,媚眼冷看小二乌汗一挥刀顷将一大活人洒脱娴熟地骨归骨肉归肉的时候,程苒儿心里就那个“鸡冻”啊崇拜啊…(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趣味囧)
嗯嗯嗯,此番穿越古代游,就算没能亲眼目睹龙门客栈的风马蚤,体验体验山寨版的包子门也不错吖,哦呵呵呵呵…
“懒儿?懒儿?”慕容子然见程苒儿莫名其妙地流着哈喇子在那一个劲傻笑,不免疑惑。
“算了,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一天不抽上几次风就浑身不自在,还是直接拎进去得了。”司楚南见怪不怪,舞着手中的玉笛优雅地率先走入客栈。
“诶诶诶!你说什么呢,我听见了!”程苒儿回过神来的,冲上去便是一阵爆粟子,揍得某司连连讨饶以后才记得要回眸一笑百媚生:“亲亲相公,快来吖!”
慕容子然无可奈何地苦笑一番,跟了上去。
在司楚南的领路下,程苒儿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二楼一包房内,这才发现柳暮烟已在席中就坐,小丫和牙伯立侍左右。
嗯,环境不错嘛。可惜就是太亮堂,一点也不符合黑店的标准。(没人跟你说这是黑店啊囧)
程苒儿瞪大新奇的双眼左瞧瞧右瞄瞄,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得直挺挺跟门神似的牙伯和小丫身上:“咦,你们干嘛不坐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话音刚落,司楚南和柳暮烟的嘴角同时抽了一下。
慕容子然倒是泰然,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拉过程苒儿的小手找了俩位子坐了下来,温和地问道:“不是饿了么?想吃什么?我们叫小二上菜,嗯?”
“可是…”程苒儿嘟着小嘴,视线仍旧没有离开那俩门神。
牙伯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只好笑着解释道:“我等下人,怎能和少爷小姐们坐一块儿呢。”
“什么破规矩!你们站着看我吃饭我渗得慌,统统给我坐下!”程苒儿大眼一瞪,大有你们不坐下我就扒了你们皮的架势。
“这…好吧…”牙伯和小丫面面相觑,又瞄了眼慕容子然,见他喝着茶一副气定神闲不管不问的神色便只好双双入座。
司楚南沉默地低头喝茶一脸的无所谓,而柳暮烟虽看不惯倒也没多做言语,也是自顾喝着清茶。
“嘻嘻,这才对嘛,分什么上人下人的多伤感情吖!”满意地望了望眼前这一大桌子,自觉大有举家和乐一派祥和的氛围,程苒儿不禁得意地拿筷子敲桌大喝一声:“小二!”
“来嘞——客官有何吩咐?”不消一秒,便见一瘦小的身子操着洪亮的嗓门迈着矫健的步伐一窜而入,点头哈腰地出现在程苒儿面前。
“我们要点菜!…啊!”程苒儿豪迈地一甩手,却在转头对上小二那张逢迎讨好贼眉鼠眼的小黑脸时瞬间“惊为天人”,一张小嘴再次张得老大老大。
小二完全没意识到某苒的异状,见眼前几位衣着华丽面貌俊美只当是贵客,因此卖力地陪着笑脸谄媚道:“不知客官想吃点什么?看客官们风尘仆仆的一定从外地来的吧?小人隆重地推荐本店的特色招牌菜包子宴…”
小二这边介绍得有声有色,哪知程苒儿那边自顾自惊叹着根本没在听。像,太像了!瞧这殷勤的嘴脸,瞧着谄媚逢迎的小身板,整就一乌汗翻版嘛,好幸运好幸运!百年难得一见耶,哇咔咔!
于是不等店小二滔滔不绝完,某苒已经感动得泪眼汪汪,欣喜万分地将两手重重地往他肩上一搭,凑到他面前挤眉弄眼道:“嘿!果然是你!你姓乌,叫乌汗对吧?哇哈哈—”
四周一片静寂…囧
慕容子然放下嘴边的茶杯,一双锐利的眼眸狼似的盯着某苒搭在小二肩上的手手,淡淡开口:“懒儿,你认识他?”
“不认识。”程苒儿头也不回,继续笑眯眯地端详着被莫名其妙地盯得浑身直哆嗦的店小二。
众人满脸黑线…
呃,这注目礼实在是有点渗人,连阅人无数的店小二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好容易才从程苒儿的霹雳雷眼中回过神来,竭力保持着甜美的职业性微笑陪着笑脸打哈哈:“呵呵,这位小姐可真风趣。不过小人姓蔡,名酒下,人称下酒菜,和什么乌汗的沾不上边啊。”
“噗——”
“奴婢失礼了,奴婢该死!”某丫忠心护主,抓着个茶杯忙着喳喳呼呼起来。
正手忙脚乱地拿手绢擦着嘴的柳暮烟心虚地偷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慕容子然,两颊生红。
切,此地无银三百两!
程苒儿不屑地撇撇嘴,转回小脑袋继续执着地对着“下酒菜”嘿嘿狼笑,循循善诱:“哎呀呀,我知道我知道,人在江湖嘛,是应该小心点…不过其实你承认了也米关系,我只是想找你签签名追追星而已,不会拉你去见官的啦,呵呵。”
“见,见官?”下酒菜笑脸一僵,极度的错愕。
“对啊对啊,我们不拉你去见官。“以为下酒菜是不相信自己的话,程苒儿严肃着张小脸连连点头以示诚意。
“可是小人并没犯什么错啊,为什么要拉小的去见官?”下酒菜胆子本来就小,被程苒儿这么一吓更是憋得一脸猪肝色。
“哎哟我都说了,不拉你去见官的啦!”程苒儿继续鸡同鸭讲。
“可是小人真的没犯错啊。”某菜欲哭无泪。
“对啊,我也没打算…”
“好了懒儿,他说不是便不是了,既不认识人家又何故骗你。”看了一眼下酒菜投来的求救式目光,慕容子然放下杯盏捞过程苒儿的小手握在掌中捏了捏,温笑着一脸的柔情似水。
“你当真叫下酒菜不叫乌汗?”程苒儿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盯着下酒菜表情很是怀疑,
“如假包换!”下酒菜咬牙斩钉截铁。
“没有骗我?”
“真的没有!”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童叟无欺?”
“童叟无欺!…啊?”
“唉,好吧,相信你了。”程苒儿耷拉着眉毛终于停止了对某菜的轰炸。
“那客官,现在可以点菜了吗?”太不容易了,终于引回正题了,一脸紫黑的下酒菜热泪盈眶就差放鞭炮庆祝一下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年头这生意真是不好做啊!
程苒儿还沉浸在先入为主带来的失望中一时拔不出来,于是只好泄愤滴把小手手从慕容子然掌中拔了出来再甩了甩,心情不好滴嚷道:“哎呀,不就点个菜嘛,你记着,什么贵上什么。但求昂贵不求好吃,但是记着难吃也别往桌上摆哈!”
“诶!客官真是爽快,这就来!”下酒菜一得令立即两腿生风,逃也似的蹿出了包房。
程苒儿双手支着下巴撑在桌上大大滴叹了口气:“好郁闷!”
唉,真是太失望了,没有乌汗算什么龙门客栈嘛!(人家本来就不是什么龙门客栈囧)
“懒儿,不高兴了?”宠溺地理了理程苒儿额鬓有些凌乱的发丝后,慕容子然体贴地将一杯清茶送到她高高嘟起的嘴边:“那乌汗是何方人士?若你要寻他,为夫帮你找便是。”
“哎呦你不会懂的啦!”程苒儿张嘴大大地灌了口茶,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触电般的一弹而起,肃穆认真地凑近慕容子然问了句:“那个,饭钱不是你付的吧?”
“不是。”含笑瞟了眼太阳|岤上青筋暴跳的某司,慕容子然顺势将右手绕到程苒儿身后将她越来越倾斜的身子拥住贴进他宽阔而温暖的身体。
“呼,那就好。”好盖在地拍拍胸脯,程苒儿习惯性地钻进慕容子然怀中撒娇般地蹭着,无比的感慨:“哎真是的!太令人失望了,这么好的地段,这么有时代沧桑感的店面,这么标准的一张乌汗脸,怎么就不来一家龙门客栈呢?”
这丫头,相公的钱是钱,我的钱就不是钱了?司楚南不满地瞥了眼无赖似的挂在慕容子然身上的程苒儿,有些阴阳怪气地问道:“不知龙门客栈是什么样的地方,让你从进门起就念叨个没完。”
“啧啧啧,太孤陋寡闻了…”一提这话题程苒儿便来了兴致,一个挺身坐直,再喝口茶,然后声情并茂地解释开了:“龙门客栈啊,那可是家顶级著名的百年黑店!要说这黑店的生活啊,那是极度的精彩!白天,会有一大帮一大帮成群结派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地去那大碗喝酒口吃肉,聊聊恩怨是非,心情好兴致高时顺便打打小架掀掀桌子火火拼,那叫一个豪气冲天!然后到了晚上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会发现整间客栈死一般的沉寂,偶尔还会隐约地传来嚯嚯磨刀声,那叫一个空灵幽怨!然后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所有宿客全部凭空消失,客栈开门重新迎接外客,然后成批成批地供应包子…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
关键时刻某苒卡壳,眨眨眼卖卖关子,然后突然倾身作势就要掐住正一脸惊恐害怕地等着下文的柳暮烟:“那是人——肉——包——子——血腥啊!哇咔咔!”
“啊——”
成功地引来一阵柳氏毁天灭地的凄惨尖叫声后,程苒儿摘下耳中的棉花塞满意滴听着四周以及楼下传来的多米若骨牌式的一浪接一浪的盘子瓷器破碎声,再望望面前脸色或轻或重地出现苍白色的五个人,嘻嘻哈哈地拍着手大乐:“哇,心情爽快多了!”
众人囧
保质保量的二更并哦~鼓掌~\(o)/~
呃咳咳,话说最近是平静了点。so明天准备来场激烈一点的戏,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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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午夜惊魂
是夜,月明星稀夜凉如水,在柔和月光的普照下一切都显得那般的安宁与温馨,光华掩饰下的祥和。
天字二号房内,继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