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2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眼慕容子然的表情,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又要成炮灰了。
这丫头,就是这般的没心没肺,我什么时候不管她死活了!慕容子然望了眼怀中半睡半醒安静了不少的人儿,叹气着以眼神示意粉儿继续说下去。
“所,所以夫人她就自行掀开盖头,还,还轰走了喜娘,将桌上那些预先备好的子孙饽饽和百合糕那些糕点全吃了,然,然后又叫奴婢去厨房拿些酒菜。奴婢见夫人一天没进食了实在是饿得慌,怕她身子受不了,就,就去了…结果没想到就这会儿功夫,发现夫人不但把桌上的果酿全喝光了,竟,竟然还把房里那几坛添喜庆用的女儿红全喝空了。等奴婢回来时,夫人就已经醉成这样了…庄主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这说着说着,粉儿被慕容子然那张越来越阴沉的包公脸给吓得,忍不住又发颤着猛磕来了几个头。
“好了好了…”慕容子然不耐地抬手制止,要她继续。
“可,可能是喝多了,夫,夫人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后突然醒来急着想…呃,想要找茅房。因为夫人有迷路的习惯这会子又醉成这样,奴婢不放心,所以就领着夫人去了。没,没想到今天庄里人实在多,走了好几个茅房都人满,夫人急得不得了…”
“外面人满为什么不在屋里解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慕容子然虎着脸咬着牙狠狠问道。
话突然被打断,粉儿吓了一跳,慌忙解释:“奴,奴婢该死!奴婢确实找了夜壶想让夫人在屋里…可是没想到夫人一见,一见那翡翠夜壶就…”
下面的话不敢讲了,某粉如今那是相当的悔恨啊。早知今日,当初就拿个普通的出来了,真是欲哭无泪啊…
唉,慕容子然头痛地揉着太阳|岤,不用粉儿说下去,他闭着眼也能想象得出醉眼朦胧的懒儿一见到那绿的耀眼的翡翠夜壶,立刻两眼放光流着口水爱不释手地紧抱着不放的场景。
突然想到程苒儿浑身湿漉还有刚才那个夜壶里好像隐约有水声…这绝对是一个相当恐怖的问题!
慕容子然脸色唰的一白,冷着眼阴森森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要告诉我夫人就这样一路捧着个夜壶上茅房,再…”
“没没没!绝对没有!”聪明地领会到慕容子然的意思,粉儿急忙摆手:“夫人一直咬定那就是个漂亮的酒壶,所以进茅房前托奴婢好生保管,绝对没有将夜壶带进去!”
吁——暗自舒一口气,慕容子然脸色稍稍放缓:“行了,不要再废话了,说重点。”
“是!”恭敬地点点头,粉儿继续说道:“夫人因为在茅房外等久了心里急,所以一看有人出来便着急着要跑进去,结果一不小心就,就滑了一下,摔摔摔了…”
天知道,粉儿已经绞尽脑汁用尽自己平生所学想要尽量委婉地阐述这一事实了,可是看某人的表情,貌似还是不是很成功啊囧
“因为是摔,摔在那个里面的,所以奴,奴婢就,就只好赶紧带夫人去沐浴更衣了…”再再偷瞄一眼慕容子然,嗯,还好,没有要直接运功出掌把自己给劈了的意思,小松了口气继续再接再厉,争取一口气说完,早死早超生:“可是本来洗得好好的,夫人却突发奇想想要那个酒壶(哦,不对),呃,是那个夜壶(唔,貌似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就,就是那个壶一起洗了,后来玩着玩着又突然想学游泳,所以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全都湿透了…”
唉,这的确是她的风格,慕容子然估计自己今天把这一生要叹的气都给叹完了。突然不想再追究谁的过失了,只要她没事,就都好。
有点无力地摆摆手想挥退粉儿,却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似的再次将已经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想落跑的粉儿又给叫了回来,严肃而威胁性地叮嘱道:“今晚的事若有你我之外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奴婢今晚什么也没看见,夫人一直好好地在新房里呆着。”粉儿头皮发麻心里暗暗叫苦,刚才动静闹得这么大,谁知道有没有人无意中瞧见啊。这样想着,却还是要小心翼翼地应承着:“那庄主,奴婢就先告退了。”
“慢着!传我令下去,涟漪山庄从此禁止使用夜壶,通通给我毁掉!一个都不要让我再看见!”慕容子然恶狠狠地下令着,眼睛还不忘泄愤似的狠瞪几眼怀中人儿睡着了却还紧紧抱着的那啥。
唉,一个漂亮的夜壶引发了涟漪山庄全庄上下几百几千个夜壶的血案,这便是传说中的是红颜祸水哟囧
某粉不禁打了个寒噤,妈呀,夫人这下可真把平时温文尔雅的庄主的真实本性给全逼出来了。
“是!”擦了把冷汗不敢再多想,粉儿屈身行礼后,挪着两条阵阵发软的腿逃命似地匆匆退下。临走前,还不忘把角落里那只相当不识趣的某笨也给顺道拎走了。
屋内终于只剩一派和谐的宁静,洞房,花烛,新娘…
“懒儿?”低头试探性的拍拍她粉嫩的小脸蛋。
“唔,讨厌…”砸吧着小嘴,某苒厌烦地挥苍蝇似的拿小手在脸侧无意识甩了几下,然后抱着某壶在慕容子然怀中重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汗,还真是意料中的结果囧)
看来这丫头今晚真要抱着这该死的东西睡觉了。
清甜的酒气,红扑扑的脸颊,粉嘟嘟的樱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诱人(除了那个壶),可惜竟然有得看没得吃,唉,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不幸的新郎吗?望着怀中睡得没心没肺的小人儿,慕容子然摇摇头划出一抹苦笑。
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个小小的微张的看起来甜美至极的小红唇,发泄不满似的狠狠地缠绵蹂躏了一番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宠溺而满足地望着那个睡梦中的小人儿本能地将空气急急地吸入口中。
真不知道等明天这任性的人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个夜壶睡了一夜,将会作何反应?
开始有点期待了…
咳咳,老规矩,今天还是两更合一呃,本来一更可以早点发上来的,结果木木存了稿以后就忘了发了,所以只好现在和二更一起发了汗,原谅偶吧,俺记性真不素一般的差t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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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慕容子然的无奈
“咕咕——”洁白无暇的信鸽在束缚解除的刹那间展翅,扑腾着天使般的羽翼迫不及待地朝湛蓝自由的天空飞去。
纯洁的白,暖人眼的蓝,真是叫人可望不可即的属于自由的绝美颜色,真是太美了。
站在窗边半眯着凤眸仰望,直至那抹令自己羡慕的雪白消失于苍穹之中,慕容子然才微扯着些许苦涩的唇角低头打开一卷小小的信条,然后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讶异转头望向书案旁似笑非笑的司楚南:“东藩?睿亲王的封地?”
“是啊,很惊讶吧?”司楚南努努嘴,随性地拿起桌案上的几册公文翻看着:“我本想早点告诉你的,但后来想想还是等伯达确定了飞鸽传书过来比较妥当。”
用冰掌将信条震得粉碎,慕容子然抽身在一旁的虎皮椅上坐了下来,沉吟许久才开口:“消息确实可靠吗?之前不是说紫焰斩所在不会超出皇城管辖范围吗?为何如今一下到了东藩?”
司楚南耸耸肩,显然也有些疑惑不解:“我也是因为纳闷,才会命伯达亲身入东藩求证的。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如果紫焰斩真就藏在天子脚下,那以你父皇派出的那支庞大黑护卫搜寻兵力,怎么还可能轮得到我们去找?”
兴许是觉得有理,慕容子然喝着浓茶沉默倾久并未再提出什么质疑,只是眉宇深锁有种说不出的忧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下书册,司楚南了然地挑挑眉,轻巧地一跃在慕容子然身旁坐下,痞笑着一脸诡秘:“百日之期因那丫头已经耽误了半月之久,圣命不可违,你在近日内必须启程回帝都不可再耽搁了,是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吧?”
慕容子然不置可否,继续风轻云淡地低头品茶。
“行了,你就别装啦,想让我帮忙亲自代劳跑一趟就直说嘛。”司楚南哥们儿气十足地伸手拍了拍慕容子然的肩:“呐,我已经想好了。我和你们一道起程,临到帝都与梅城边界那个交叉路口之时,我们再分道扬镳,你带着苒儿和暮烟继续往帝都方向走,而我直接拐道入周界口,直奔东藩。怎样?够周密了吧?”
“为何一定要绕道与我们同路?自行一道岂不更快?”有意无意地刮着杯盏中茶沫子,慕容子然讳测高深地问道。
明知故问!司楚南故作不满地撇撇嘴,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小然然,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梅城那一带现在是哪位主子的地盘…你是信不过我吧?”
“我应该信得过你吗?茶已凉,碧眸幽深,似犹豫似欲果决。
“哟,咱好歹也算患难与共过,你说这话可真叫人伤心。”没想到慕容子然会这么直接,司楚南一愣,尔后放荡不羁地笑开了:“再说了,我司楚南若有心想进那帝都皇城,你慕容子然也未必真能拦得住我。”
“想试试?”慕容子然兀的冷眸一凛,剑眉微扬,寒气渗人。
“哈哈哈,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不露声色抹去两人间的暗涌,司楚南总算稍稍收敛一点自己的玩世不恭:“行了,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嘛。你放心,我司楚南愿以天狼的名义起誓,在目睹你安全离开梅城之后一定立即向东藩进发,绝不伺机潜入帝都,否则天打五雷轰。怎样,够狠了吧?”
慕容子然神色稍缓,精明睿智的眸光深深地直视司楚南,淡淡莞尔:“还有呢?”
这家伙够毒!
“真是败给你了。”司楚南无奈地摇摇头:“是,同样以天狼的名义起誓,若紫焰斩到手我一定一定会送交涟漪山庄来让容嬷嬷保管的,没你的命令,绝对绝对不会私自送往外境的。这下总行了吧?”
无视司楚南愤愤不满的不爽表情,慕容子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别怪我太过谨慎,对你这号危险人物,我是一百个的不放心。”
“没良心!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啊?趁你还没动身,我还是要再奉劝你一次,想清楚了,这一去可就真的是睁着眼睛认贼作父了。”泄愤似的一股脑倒了出来,趁某人尚未发火,司楚南脚底抹油——开溜:“好好想想吧,本公子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认贼作父?沉默地望着司楚南飘然而去的背景,慕容子然“砰”的一声将手中的杯盏捏的粉碎。
你以为我有的选择么?
慕容子然暗自苦笑着,无意间忽见门外正扒着一丛毛茸茸圆滚滚的东西,似乎隐隐约约地在探头探脑着。
笨笨?
内心深处顿时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滑过,一切的阴郁豁然开朗。
是懒儿在找我么?
慕容子然微挑唇角轻步自门外,果然见到某笨睁着双水汪汪滴小眼睛,肥掌捂着脑门正小媳妇似的扭捏而怯生生地仰望着自己。
“小家伙,是你姐姐叫你来找我的吗?”真是和主人一样可爱的小东西,慕容子然不禁哑然失笑,俯下身温和地望着笨笨。
“嗷嗷——”某笨被慕容子然那记足以电死熊的迷人而明媚的温暖魅笑给煞到,在他伸手要摸一下它的包子脸之际,竟吓得惊嗷一声一溜烟跑掉了。
呃,这是什么状况?慕容子然小错愕,纳闷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吓人了?(错!是吓熊囧)
倏然想晌午令人啼笑皆非的那一幕,懒儿醒来刚看清自己怀中紧紧抱着的什么东西便立马怪叫着甩出好几里远,还窜来窜去又蹦又跳的不断嚷嚷着一定要搓上十遍澡泡一整天花瓣澡才甘心,那小模样实在是可爱。
要说闹腾得整个若言轩鸡飞狗跳的也就罢了,没想到她一听说自己来了竟躲进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相见。也不想想我昨晚辛苦照顾了她一宿竟然隔天就翻脸不认人,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这样回忆着,慕容子然整个面部线条都不觉地柔和了起来,无奈又舒心地绚笑着,竟犹如夏花般灿烂。
慕容子然不再作多想,转身便想若言轩走去。
已快黄昏了,那丫头应该不会还在想要躲着自己了吧?
宿醉了一宿,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头疼?
唉,这丫头,根本就是专门娶回来让人操心的囧…
【注:“百日之期”是一道要求慕容子然在百日之内护送安乐郡主回帝都的圣旨,感兴趣的亲请详见相公文前传第0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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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二度洞房话缱绻
金色的橘光渐渐褪离大地,夕阳西下,整片苍穹顷刻间为之黯淡。
“哎,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大张着小嘴两臂伸直懒洋洋滴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个大大的哈欠,某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习惯性无神地扫视了一下此时黑压压的屋子,整个人显得相当的颓废。
意识开始慢慢恢复,某苒挪着沉重的步伐坐到桌边,一边敲着小脑门一边抱怨了起来。哼!就知道成亲没好事!两天两夜不让人睡上一顿好觉不说,还莫名其妙的不让新娘子吃东西,害我昨晚机能失调见什么啃什么见什么喝什么…呜呜,万恶的宿醉啊,头还是好痛!
都说现代人结婚累,丫丫的古人成亲更累!阿拉累得腰酸背痛的都要脱层屁了!咩咩的个死木头,下次你丫就是送座金山银山来诱惑老娘老娘也不上你的花轿!(汗,还想着梅开二度呢囧)
“夫人,您醒了?梳洗一下吧。”兴许是听见了屋内的响动,不一会儿粉儿便端着一盆清水与毛巾甜笑着走了进来。
“粉儿啊…”程苒儿应声转过头去刚想打个招呼,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满口茶喷了出来:“呃咳咳!你脑门咋回事?出门遇上鬼了还是被狗咬了?”
粉儿瀑布汗,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山的狗皮膏药,不自然地屈身笑了笑:“呃呵呵,是粉儿自己不小心撞的,多谢夫人关心。”
“切,表叫我夫人,听起来好老哦!不是说好了嘛,跟以前一样叫我苒儿姐姐!”不满地瞪了粉儿一眼,程苒儿起身翻箱倒柜了起来。
“奴婢不敢。”粉儿慌忙低头行礼。
“嗯?”
一双绣花鞋急冲冲地飞到自己低着脑袋的视线内,粉儿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结果给吓出一身冷汗——某苒拿着把明晃晃的剪刀狞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某粉大惊失色,哎哟不就个称呼至于嘛?小命要紧,于是赶忙一个劲地叫唤:“小小小姐!苒儿姐姐!小姐,苒儿姐姐,小姐,苒儿姐姐!…”(估计再激动一点,连祖奶奶都要喊出来了囧)
“诶诶诶,我说你是八哥俯身了还怎的?干嘛没完没了地一个劲重复啊?”
程苒儿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粉儿,兀的举起大剪刀没等粉儿反应过来便“嗖”的撕下她额上的膏药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剪剪,然后又小掌一拍贴了回去,接着回身坐回桌旁抖着小二郎满意地远距离将粉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才得意地赞叹了一声:“嗯,好看!表太感谢我的心灵手巧哈,咱女孩子家家的嘛,应该注意一点形象,哈哈!”
粉儿懵懵地摸了摸额上被剪成爱心型的膏药,再望了望程苒儿舞着剪刀的得瑟模样,一阵恶寒…
妈呀,又吓出一身冷汗,这夫妻俩还真是绝配囧
完全没注意到粉儿的僵硬表情,某苒自顾自地盘算着是要吃个饭先呢还是再去泡个香喷喷滴花瓣澡,或者是干脆继续补眠好了。
就在这时,屋外想起一个熟悉的迷人声线:“夫人醒了吗?”
“回庄主,刚起呢,粉儿姑娘已经端洗脸水进去了。”
完了完了完了!
程苒儿顿时一蹦而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东转西跳最后一溜烟蹿回被窝里去,蒙上锦被龟缩前还不忘朝粉儿射去一记威胁的眼色:“粉儿你去外面拦着相公,就说我还在睡觉不便打扰,不然我罚你晚上跟笨笨睡,不,是以后都一起睡,听见没!”
谁敢拦你相公啊!粉儿欲哭无泪,大热天的跟那只毛茸茸的而且睡品超差的肥熊挤一床是受罪,挡着庄主见夫人那可绝对是死罪啊!
可惜还没等某粉权衡好利弊,慕容子然已经器宇轩昂地大步跨进了屋内。
只见他用两道高深莫测的眸光看似很随意地扫视了一下屋内,便仿佛将一切了然于心。只一记威严的眼色便让哭丧着脸左右为难的粉儿乖乖退了出去,慕容子然轻轻走至床榻前,静静地看着那一团包得严严实实的鼓起,嘴角渐渐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柔光闪烁动人。
“唔?粉儿,他走了吗?”许是看半天没动静以为已经安全了,某苒喜滋滋地钻出小半个脑袋,结果自投罗网地对上慕容子然那双深如潭水般的碧色眼眸,立马吓得怪叫一声又缩了回去。
“懒儿,都醒了,还不出来见见为夫的?”轻叹一声,慕容子然优雅地在床榻边坐下,然后轻而易举地将程苒儿连同锦被一整团横抱着放在大腿上,一股玫瑰芬芳立刻清新入鼻。
嗯,看来这丫头还真跑去泡了一中午花瓣澡了。
某苒在锦被里蠕动着,估计被憋得很不舒服,半天了见慕容子然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得从被窝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报告相公,娘子已睡着,有事明天请早!
听着那瓮声瓮气的闷哼知道她准备拗到底了,慕容子然只好无奈地直接拉开被子一角,将某苒的脑袋从被窝里扒了出来:“没听说过睡着了还能说话的,不准再拿被子蒙着头,闷傻了怎么办?”
“你在说谁傻呢!”见装不下去了,某苒没好气地在慕容子然胸口捶了一拳头,作势就要在他怀里爬出去:“我警告你啊,老娘间歇性郁闷症发作期间,生人勿扰,熟人勿找!”
这丫头,又在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了。
“那你想蒙着头躲我到什么时候?”看着程苒儿被憋得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小红唇嘟得那般高,慕容子然好气又好笑:“昨天才上了我的花轿今天就翻脸比不认人了?”
“哼!你还敢说!当初是谁说当新娘子很容易很轻松来着?是谁说不会让我受一点罪的来着?骗人,哼!”某苒卖力地翻了n个白眼,结果导致头有点晕,一不小心正好倒回慕容子然怀里去了。
“呵呵,就因为这些躲着我?”送上门来的美人不要白不要,慕容子然邪邪一笑,趁机俯身在程苒儿娇艳欲滴的小樱唇上啄了一下,那狡黠得意的模样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汲取着慕容子然身上男性体味特有的幽香,某苒大脑开始纠结,吞了吞口水滋润一下有点点干燥的咽喉,终于抵挡不住美色诱惑开始老实交待:“那个,我昨晚喝醉了,很糗对不对?”
“……”慕容子然一怔内心哗然,果然就是这个原因。这丫头以前在自己面前大大咧咧粗鲁得不行,怎么成亲以后反倒变得这么要面子了?(女人心,海底针囧)
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了一眼,慕容子然只是沉默地望着自己没说话,程苒儿以为真的跟自己所想的一样,自己在老公面前真的是丢脸丢大形象全没了鸟。
越想越悲愤,于是某苒“哇”的一声两只小手紧紧滴盖在了脸上:“哇呀呀,没脸见人了!我不活啦!”
某苒娇羞又懊恼的小模样看得慕容子然心花怒放,心底一阵柔软来回地碾压,于是温柔地拉开覆于她脸上的小手,低头忘情地再一次吸上了她的小唇,长久地缠绵悱恻一番直至其窒息的前一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这个让自己怜惜不已的小人,沙哑着嗓子柔声喃喃:“没有,不管是哪一面的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嗯,其实某然是想用“可爱”这个词的啦,不过联想到某苒曾经发表的“可爱论”,呃,还是算了囧
“唔,真的吗?”某苒被吻得天昏地暗找不着北了,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似的挂在慕容子然身上,迷离着一双水眸痴痴滴望向正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的慕容子然。
“嗯,不过…”蜜糖灌完了,慕容子然突然唰的黑起脸来,板正眼前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儿的身子,大掌一挥没半点温柔地“啪啪”地在她滴小pp上轻抽了两下,然后严肃地警告道:“以后不准在我不在身边的情况下碰酒,有没有听到?”
程苒儿小懵一下,立马义愤填膺梨花带雨滴朝慕容子然硬邦邦的胸上肩上发炮了:“呜呜,打人不打腚你知不知道啊?我是你娘子又不是你儿子,干嘛动不动就打我小pp啊?我要控告你使用家庭暴力!”
“哦,你提醒了我一件重要的事。”骤然抓住某苒挥舞中的两个人肉小馒头,慕容子然眸中一道精光闪过,若有所思地在嘴边游弋起一抹蛊惑而邪魅的弧度。
“什,什么?”慕容子然那种带着相当明显不怀好意的谜一样的眼神叫程苒儿看着心里慎得慌,不由地狠狠咽了口水,纳闷着这只腹黑狐狸又要打自己什么主意了?
慕容子然轻笑着低头将性感的薄唇移至程苒儿软软的耳边,轻咬着她冰凉的耳垂将热热的气体轻轻地暧昧地呼到她纤细白净的脖颈上:“我们应该造个宝宝了。”
叮!某苒双颊立即爆红,猛地将头从他怀里仰起,瞪大了原本就不小的眼珠子直直望向慕容子然此时谷欠望十足洋溢着霸道气息的魅惑俊脸,竟被那诱情的碧眸所深深吸引得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目光也渐渐酒不醉人人自醉地醉眼朦胧起来。
“专心点,把眼睛闭上。”
“唔…嗯…那个,天还没黑全…唔…”
不再给她发呆和废话的机会,慕容子然直接俯身,鸭霸地将已经灼热发烫起来的胸膛轻轻压下,并将薄唇移走堵上那诱人犯罪的娇滴红唇,细细辗转深深品尝,舌尖过处引起一片轻颤。
而右手紧抵住她下颚的同时左手也开始沿着那柔嫩的娇躯上下游移,或探或索裙裳窸窣。
火般热辣的吻已经仿佛要把俩人如干柴般燃烧成灰烬,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屋内空气灼热异常,空虚渐增他们彼此饥渴地索取着,最终一触即发,旖旎缱绻,一室瑰丽
迷醉的放纵…
【注:对程苒儿の“可爱论”感兴趣的亲,可详见相公文前传第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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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启程回帝都
腰酸背痛腿抽筋,全身骨头就像被拆了而且重装失败一样,纵欲过度的下场囧
天知道今天清晨某苒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在某木头的鸭霸政权管制下勇敢地起的床。d,明知道今天需要早起,昨晚还那么无度,丫简直不把老娘当人看!(嗯,他把你当女人看了)
程苒儿嘟着嘴晃悠着小二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物尽其用地让笨笨用它圆滚滚的小肉掌替自己垂着快散架的后背,一边哀怨地看着慕容子然在前方不远处没完没了地和容嬷嬷侃着大山。
我靠,这到底是还要交代多久啊?早知道要将这么久,老娘就多在床上赖一会儿了。望着漫山遍野送行的队伍n久了,某苒觉得自己两只眼睛差不多都快闭上了。
再看看对面那主儿,啧啧,出身名门果然气质就是不一样。这太阳底下暴晒了那么久都已经脸红脖子粗了竟然还能那么气定神闲面带微笑地坐在那藤椅上,两脚并拢玉手轻搁其上地装淑女,再低头看看自己没形象地抓衣领扇风不算还翘脚的乡霸模样,切!不爽!
当然,某苒还不至于因为柳暮烟比自己耐晒造成对比过于强烈而恼羞成怒,她主要是在憋气,凭嘛自己的相公一定要亲自千里迢迢地送别的女人回家啊?而且那女人还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他的小青梅耶,说不定还外带是个小初恋,哼!而且而且到现在还在肖想我家相公,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哼!
“娘子,还在生气呢?”猝不及防的,正一门心思低头生闷气的程苒儿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嗯,怀抱虽温暖,画面的确也挺唯美,还可以顺便刺激一下某假想敌,不过这大热天的…囧
“哎呀,大夏天的拒绝使用火炉!”大煞风景地嚷了一声,向来以怕热著称的程苒儿一个激灵火速跳出包围圈。
“懒儿。”慕容子然好笑地微扯嘴角,本来还有点内疚昨晚把她累坏了,现在看她这灵活程度也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嘛,看来下次还可以再加点力。
“呃,你那是什么眼神。”某苒被慕容子然嘴畔那抹阴测测的腹黑狐狸牌狡笑渗得浑身直发寒。
“没什么。”慕容子然微微一笑,转头温和地看向乖乖呆在程苒儿身后的笨笨:“懒儿,你真的要把它留在这儿吗?如果舍不得,带上它也没关系。”
这本是担忧某苒会对某笨思念成疾,哪知程苒儿星星眼一冒,朝跟过来的容嬷嬷那抛一个媚眼过去:“不用不用,我们都走了就容嬷嬷一人在庄里多寂寞啊。虽然嬷嬷总是刀子嘴,但我一直明了她的豆腐心,自打我来到这山庄,都多亏她照顾了,一直也没来得及好好感激一下。如今有机会正好报答报答孝敬孝敬,为了她我愿意大义灭亲舍命割爱(汗,这俩词不是这么用的吧囧),就让笨笨留下来陪陪她吧!因为我能体会到留守孤寡老人的心境,我明白那种寂寞,呜呜…”
程苒儿一张小嘴啊,开了就合不上鸟,天马行空噼里啪啦的越说越动情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动,末了还甩着绣帕挤出一两滴猫尿来以示自己的真心。
嗯,不要笨笨一方面是因为此趟回婆家之行没概念,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回来了。另一方面是天热整天和一毛茸茸的熊呆着怕捂出痱子来。再再再说了,在某苒自我意识想象里,觉着这帝都啊,听起来多么宏伟壮观大气的一城市啊,咱要成天把一只熊揣身上在人城里人眼里铁定显得土包子气了。况且带着笨笨跑江湖的计划是注定泡汤喽,自家相公也挺有钱滴不需要它做潜力股,所以某苒大义凛然地甩甩手,做个顺水人情直接把某笨给卖了囧。
可惜容嬷嬷看不见某苒心里的小九九,单听这掏心窝儿的一番话,心里那个感动啊。撇过头掩面强忍着泪花直颤悠,不错,这孩子有良心!咱家然儿果然有眼光!
“好了宝贝,适可而止,过了就假了。”慕容子然嘴角抽了抽,俯身附耳道。
“嗯,好吧。俺就话别到这吧,反正相公也说了,只是带我去帝都见见你的父母嘛,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是不?”没有注意到慕容子然微变的脸色,程苒儿川剧变脸似的神速换上一张妈妈桑式脸谱转身对着某笨继续抽泣:“呜呜,笨笨啊,你一定要时刻想念着姐姐听到没,虽然偶不一定会想念你。还有姐姐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哦,记得控制饮食注意减肥啊,我会叫容嬷嬷监督你的。我也随时会回来检查滴,你要敢超标,哼哼,家法伺候!
“嗷嗷——”某笨两眼水汪汪,不知道是因为被抛弃了而伤感还是因为逃离魔爪喜极而泣。
唉,这丫头还真没个完了,某然暗自叹气。
这厢正十里长街话别绵绵呢,身后兀的传来马的嘶鸣以及司楚南的高亮嗓门:“然,还不走?”
一个头戴草帽的中年车夫手执缰绳坐于马车前,身后幔帘微卷,露出司楚南那张祸害众生的小白脸,他的身后隐约可见不知何时已经端坐其内的柳暮烟。
这小子,够效率,这下总算能让耳根清净会儿了。慕容子然长舒一口气,不想身旁却突然传来一声振奋无比的尖叫。
“啊——”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鼻孔喷着热气的高头骏马,程苒儿那个兴奋啊,兴趣盎然张开双臂屁颠儿屁颠儿地一蹦三尺跃至离自己最近的那头白色骏马身旁,一把抱住蹭蹭先,然后再好奇宝宝似的转悠着诗性大发:“啊,大海啊大海你全是水,骏马啊骏马你四条腿!”
那匹马完蛋了!这是司楚南作为男人的强烈第六感,猛抽嘴角满脸黑线地看着某苒围着那匹马这里戳戳那里捏捏,后脊梁升起一阵阵恶寒,一股想为马默哀的冲动萌然而发。
“哦呵呵呵呵,乃好可爱哦,来来来,让妈妈我好好瞧瞧…啧啧,手感真不错,”某苒睁大新奇的双眼,笑嘻嘻地弯着腰伸着狼爪在马背上一个劲地挠,整就一八岁孩童捡到宝。囧
嗯嗯嗯,原来马就长这样啊,和电视上的没什么区别嘛,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就是不知道骑上去感觉是啥感觉?想到这里,程苒儿开始yy自己坐在这中奖滴可怜小白马上,夹着马背飞舞着长鞭,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驾啊驾啊的英姿飒爽的光辉形象…哇咔咔,新一代女侠华丽丽诞生啦!(汗,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哈喇子擦个先啦囧)
“呵呵呵呵呵呵—”越想越开心,程苒儿吊着嗓子竖起右手放于嘴边,学美伢对付小新的那种经典笑声得瑟个没完。
旁人被这笑声渗得阵阵恶寒g囧
抚摸猫咪似的色咪咪地摩挲着白马滴小pp,某苒突然抬头朝慕容子然递去一个如花笑脸:“相公!”
太阳|岤猛地一跳,这娇滴滴一唤让慕容子然自心底升起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相公,人家要骑这只白龙马上路。”果然!囧
白龙马?这么快就给起上名字了?不过她会骑马?这倒是件挺稀奇的事。
“娘子会骑马?”
“不会!”某人回答相当的干脆且理直气壮。
就知道是这样。囧
挑挑眉,慕容子然轻步走向程苒儿,拉起她拍马屁拍得正欢滴小手手,笑容十分滴可掬:“懒儿,等回到了帝都,为夫再慢慢教你,可好?”
“不要!人家现在就要骑!”某苒不依,直接将“反对无效”大章盖上。
俗话说得好,耍赖是女人的天性,不耍白不耍,这点程苒儿童鞋可谓是阐述得淋漓尽致了。
这丫头撒起娇来的确是可爱,可总不能让这么多送行的人一直这么干站着吧。
头痛地揉揉太阳|岤,慕容子然不得不加重语气:“懒儿!”
“呜呜…你要凶我吗?”小宇宙开始酝酿毛毛雨,对于自己的葡萄大眼某苒是相当的有自信,只要稍微滋润一下,然后可怜兮兮地往慕容子然脸上稍微那么一瞪,嘿嘿…
“怕了你了,你想骑就骑吧。”果然对她这种眼神没有任何的免疫力,慕容子然宠溺地一刮程苒儿微皱的可爱小鼻,轻叹口气回头对下令道:“南,我和懒儿就先骑马吧,是时候出发了。”
“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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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整你没商量
“得儿驾,得儿驾——”程苒儿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地碎碎念着,此时的她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现实,远比想象中要差上一个档次!囧
偷偷瞄一眼身旁慕容子然屁股下那匹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高头骏马,再瞧瞧自己屁股下这只蔫蔫的看起来营养极度不良的瘦骨嶙峋小母马,某苒哀怨地吸了吸鼻子。
太过分了!那小白龙明明是老娘一见钟情先看上的,臭木头凭啥子抢先一步骑上去啊?先来后到你懂不懂啊?你有轻功就了不起啊!
呜呜,抢了咱心爱的小白龙就算了,还美其名曰“比较安全”地不知从来找来一次品货给咱硬塞过来。虽然都是白的,但风度差很多也!呜呜,白龙马转眼变成了白母马,真的太有损咱一代女侠的风范了!一点风尘作伴潇潇洒洒的快感也米有!唉!
还有你说这小母马长得丑点瘦点矮点也就算了,咋骑起来总觉得一颠儿一颠儿的抖得也忒技巧了,害老娘总有种错觉正骑着头毛驴去赶集呢。再瞧瞧它这皮毛,哦哟,一点光泽着也米有,我都怀疑是不是油漆漆上去的,真有够死白的!啧啧啧,太不专业了,有损白色马种的名声!
心里第一千一百次地将身下白母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后,某苒再度将敢怒不敢言的哀怨白眼悄悄瞪向了身旁正优雅地骑着膘肥体健的所谓白龙马的慕容子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欺软怕硬?)
也许是感应到了来自周旁的不友善芒刺,慕容子然将一直注视着前方的视线转向右手边明显矮一截的一人一马,温柔地扬起嘴角笑得如春天的阳光般明媚:“懒儿,可是累了?”
哇咔咔,某苒童鞋顿时口水直下三千尺。啧啧啧,这白俊美马配白俊美人,整就一相当标准的白马王子嘛,刚刚咋就没注意捏?(刚才你在幽怨中囧)
看那明媚的脸,温柔的眼,含笑的唇,无一不在猛烈震撼着继续震动着某苒被色诱的心。总之慕容子然这一记迷人的魅笑在程苒儿脑中起了很强烈的化学加物理反应,跟炸了锅似的所有的埋怨与不满通通被炸飞到冥王星那里去了。囧
只见程苒儿晃着有点儿眩晕的小脑袋,双手交握眼冒红心,一脸陶醉又痴迷地咧着嘴:“哇,额滴相公呐,你咋就乍美捏?”
慕容子然闻言笑意愈加明显地回望着某苒迸发着粉红电压的大水眸子,嘴角微扯温柔的弧度被持续勾勒着。这样诡异的花痴画面固定了大约几秒后,只听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便见一只修长的手轻柔地拭去了某苒疯狂喷涌的哈喇子:“懒儿,你应该注意看路。”
“哦哦哦。”程苒儿正被迷得神魂颠倒还没回魂呢,于是失神地应着失神地提起缰绳再失神地慢马加一鞭,于是——
“懒儿,小心前面的石头!”
“嘭——”
“哎哟喂!”
咳咳,貌似速度快了点,咱们来慢镜头回放一下
某苒顾着看美男相公没看路,碰见石头还直接加速——白母马跑着跑着及时地发现了石头,于是敏捷地止步——某苒还沉浸在为找了个美男相公捡了大便宜而幸福地没事偷着乐g,对路况处于白目状态——由于惯性,某苒一不留神直接从母马背上华丽丽地飞了出去,然后大头朝下地掉进路旁的一个铺着零星稻草的捕猎小动物用的废旧弃坑中囧
咳咳,慢镜头回放完毕,回到剧情中来~
“懒儿!慕容子然见状直接飞身下马,冲到四脚朝天的程苒儿身旁将她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急切地问道:“懒儿,你没事吧?”
“呸呸呸!”借着慕容子然的力程苒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力呸出嘴里的泥土沙石和杂草,拍着身上的乱草和一抹脸上的灰,气势汹汹地指着身前几米远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