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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9部分阅读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自己像个怨妇?小小地鄙视了下自己,程苒儿挺挺胸使劲摆出一副很理直气壮的气势来。(口是心非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囧)

    “她们只是侍妾而已,连妾都不是。”慕容子然耸耸肩说得很自然,听得程苒儿那个火啊,再度蹭蹭蹭地往上蹿。

    “什么叫只是侍妾而已啊?侍妾更严重好不好!老娘掐死你丫的个扮猪吃老虎的大尾巴狼!想当初在我面前装得跟个清纯美男似的,竟然还嚣张的把老娘的火眼金睛都给骗过去了,呀呀呀,气死我了!”愤慨的程苒儿抓狂着,再度泼悍地亮出利爪猛地掐住了慕容子然细长白嫩的妖孽脖颈,野猫变身小疯狗直接倾身上前便又咬又啃的实施少儿不宜的家庭暴力。(妈呀,乃真的确定是变身疯狗?不是趁机揩油的色狼吗?囧)

    “哈哈哈”静静地任由怀中的人儿肆虐了一会儿,慕容子然突然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干脆抱着怀中程苒儿后仰倒于床上就势滚了几滚,然后才玩味地眯眼盯着趴在自己身上吹胡子瞪眼的她狡然而笑:“娘子,为夫可以把你这种反应理解成吃醋吗?”

    “我我”程苒儿觉得自己快疯了,尤其是见身下的慕容子然面色红润魅惑风马蚤且泰然自若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支吾了半天竟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得不停地翻动眼皮砸白眼。

    靠!关键时刻就使美人计,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懒儿,身在皇室,尤其是作为一个皇子,成年以后都要被赐侍妾来教会一些基本的东西,不管我们是否愿意。”

    “……”

    “懒儿?”

    “哼”

    “懒儿,你不觉得我也挺可怜的吗?”

    呃,汗滴滴(某苒无语中囧)

    就见不得他一脸小媳妇儿样,也实在讨厌这样锱铢必究小里小气的自己,程苒儿撇撇嘴,往慕容子然硬硬的胸口狠狠地给了一拳,然后才解气似的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张开四肢懒洋洋地并排躺于他身侧:“其实啊,你娘子我是很深明大义滴。你如果实在要雨露均沾滴话,我也是不会反对滴…但是!你每沾一次,没t泡它3天3夜澡别想来碰我!

    嗯,看似很大肚的话语啊,可怎么听起来就这么酸捏?囧

    慕容子然闻言笑得更加得瑟了,一个翻身将程苒儿压于身下,俯身温柔地挑逗着她的精巧柔嫩的耳垂,沙哑着低沉的嗓音于其耳畔吐气如兰:“懒儿,我真的好高兴,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

    呃,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已经被某火烧得几乎理智全失的程苒儿一边在那只惹火的掌下不安地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子,一边忙里偷闲地总结陈词——丫我总算活明白了,这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尤其是皇子啊王爷什么的这号人物,养尊处优惯了没人来虐虐他们他丫心里就过不去。

    “相公,嗯…我不想说,但我不得不说…嗯,啊…你这心理真的很…呃…变态…”

    “专心点,小妖精。”

    “唔…不…嗯…”

    闺房窃语转瞬便被撩人的sheny所取代,柔情似水,满室的幸福与旖旎。

    哇咔咔,今天量很多吧,嘿嘿~票票脚印一条龙哈,看霸王文的孩子素不可爱滴~

    话说今天木木我边码字边飚鼻血,嗯,请表误会,此鼻血非彼鼻血呜呜,俺只是嫉妒了,呜呜,为啥子这么诱人滴相公不是俺滴,呜呜,天负我呐呐呐~~~

    咳咳,于是乎,越想越气愤越yy就越上火,最后就飚血鸟~囧

    哦吼吼,小幽默下,木木我爬走吃饭去~o(n_n)o

    029 太后懿旨到

    唉,晴空万里无云,好天气哪好天气,可惜就是没有好心情。

    小木头所说的那位传说中是整个皇宫资质最老最有调教经验的礼仪嬷嬷还没来,一大早便被惨无人道地挖起来的程苒儿此刻百无聊赖地唉声叹气着,两腿悬空晃荡着高高坐在碧淼宫大门前最矮的那棵桃树枝干上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逃掉算了?反正在21世纪咱也没少逃过课

    嗯,还是逃掉比较明智一点,这些深宫大院里的嬷嬷们十个有九个是心理变态型的老chu女,尤其还是教宫廷礼仪的,光想想就足够让咱脆弱的小心灵一抽一抽的。

    哎,我看还是坚决逃掉吧!像咱这种放荡不羁惯了的女银要落那些雌性荷尔蒙积累过多没处分泌的老姑婆手里,还不得剩一层皮?

    哦哟,光回想一下当年看还珠格格时容嬷嬷那架势就足够了,真的很恶寒呐!

    程苒儿越想越心颤,脑子里还夸张地浮现出一幅某夜叉挥舞着皮鞭抽着窝墙角里可怜兮兮的自己的画面啧啧啧,还真像极了s(大姐,乃滴想象力忒令人折服囧)

    逃吧!

    不敢在去想象那么血腥渗人的少儿不宜,程苒儿作势就要大腿一挥跳下树去,却在回身看见一直与自己并排坐在树梢上无忧无虑啃桃子的笨笨时,又定住了。

    唉,摸着笨笨脖子上那块翠绿翠绿晶莹剔透的小小宫玉,程苒儿第一千零一次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啊。

    相公昨晚说,为了我,努力一次好不好?

    实在不忍拍灭相公眸中那抹深情燃烧饱含期望的光芒,咱居然还真的粉狗腿粉不计后果地点了头。

    相公今天早上说,把这个相当于通行证的宫玉给笨笨带上,这样如果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就可以喊笨笨去找我,我赶回来救你。

    实在太感动相公的贴心太痴迷相公说这话时俊容上闪烁的诱情光芒,咱居然还真的就粉没原则粉给自己找抽地发誓道——我程苒儿一定努力学习不让相公丢脸,争取救命符零使用率!

    话说咱都信誓旦旦五雷轰顶了,现在连战场都还没上呢就临阵脱逃,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呼,其实怪老头儿也不算诓我,小木头的确是个好相公,好到各方面都近乎完美的相公。他长得那么帅,他的个性那么腹黑性感,他的举止那么温文尔雅,他对我那么那么的好,只是

    想到这,程苒儿又不自觉地掏出藏在胸口里的那份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官府公报(传读于民间的类似现代报纸的东东)。这是临出梅城之际,无意间在茶亭休息时看到冰香捧在手里看着打发时间的东东。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很鸭霸地抢过来看了。可是当看到上面的一则布告以后,程苒儿前一秒还阳光灿烂的笑容下一秒就彻底僵了。

    是的,那是一则关于悬赏破案的布告。恶名远播却因身份高贵而无人敢惹的国舅爷小侄子范统和宇文太师的小舅子毕云涛在遭人凶残地杀害又鞭尸后同时被抛尸于城内最大的粪坑处理地,死状惨不忍睹。因为凶犯手法高明处理精妙,所以案无头绪的官府只要悬赏线索。

    乍一眼看到这则告示的时候,程苒儿不知道为什么的,脑海中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呈现出自己第一次在涟漪山庄里偷窥到慕容子然杀人的画面。

    是他吧?应该是他吧?有动机又有这么诡异能力的人,大概就只有他吧?

    不知道为什么,两次都没有任何一丝的感动喜悦或者慰藉,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不管他的理由有多么的充分,就是不情愿看到这样的他,不情愿地就是忍不住要害怕。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面带温暖笑容举止优雅的人可以在瞬间变得那般的凶残,可是现在恍然大悟了。他是皇子,他与生俱来地掌握着每一个皇族人都必须学会的生存模式。即便是再善良美好的人,长期在一个充满了相互算计勾心斗角的环境下生活,也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

    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不知道没察觉,而是感觉到了看到了也不敢说不敢提。因为有预感他即使再爱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简单的一句话而改变,所以宁愿保持沉默。因为有预感这样可怕的杀虐还会在自己周围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发生甚至变本加厉,所以强迫自己要习惯。还有,因为事先知道自己早晚要离开,所以不想破坏这无法维持长久的宁静幸福,想要将这一份美好保留到自己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不过,呵,他真的会永远都这么宠着纵容着自己么?涟漪山庄的墨子然墨庄主会,属于程苒儿的小木头会,但八皇子慕容子然会不会,还真是不知道。八皇子可以属于皇宫,属于朝廷,属于权力争斗,属于好多好多的女人,就是不会单单属于程苒儿一个人。

    “啊——”越想越烦的程苒儿不耐地扒了扒头发,发泄般的吼出了一声“沉鱼落雁”的狼叫。囧

    郁闷死了!嫁谁不好偏偏倒霉去嫁到个据说备受权力中心关注的皇子,想当初当个庄主夫人多容易啊,呼风唤雨指手画脚的养尊处优的,哪来这么多规矩和烦恼?哪有那么多的顾虑?哪会莫名地对自己的亲亲相公产生那么多的恐惧?哪能让自己这么有损风格地伤春悲秋患得患失?

    或许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不牵扯任何利益纠结的涟漪山庄庄主,或许倘若能一辈子都生活在那个安逸又舒适的涟漪山庄里,咱就可以永远也不用去知道那个宠着自己任由自己乱闯祸乱依赖的十佳好男人有那么可怕阴暗的一面,也永远不用苦恼到底要不要很没义气地扔掉老公逃出皇宫这个随便一个人来就可能轻而易举地让你翘辫子的金牢笼。

    哇呀呀,真是讨厌讨厌太讨厌了!我的相公到底为嘛要转眼之间变成个身份万恶的皇子啊?虽然白马王子听起来很浪漫很有钱赚,但真的是很玩命很沦丧呐,咱可不想一天到晚提着个脑袋数钱!

    这说到底还得怪那个神经兮兮的臭老头儿,哪有人做媒不把对象的底细一次性罗列干净的?这完全就是赶鸭子上套嘛,赤果果的婚诈啊!

    嗯,说到这就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不知道那天在冥想界怪老头儿到底在咱手上写什么字了,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好不好。而且最近一连进了好几次冥想界,喊了半天也不见怪老头儿出来,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嘛?

    当初明明说好只要嫁给慕容子然就可以去完成下一个任务了,可结果类?到现在还不见动静!再这么拖下去万一舍不得走了可怎么办哦!

    总之一个字,烦!最近的烦心事真是一件又一件,这样烦躁压抑的情绪素很需要一个突破口来宣泄滴,不然容易憋出便秘来。

    于是乎,咱们心情不好的某苒很没悬念的甩过脑袋,直接拎起一旁吃得愣头愣脑正起劲的笨笨开始撒气:“还有你啊,整天就知道没心没肺地吃吃吃!呐,警告你哦,表再用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我看,我才不会有罪恶感呢!哼!”

    “嗷呜—”某笨半张着塞满了桃汁嫩肉滴大嘴,很不乖地继续用它那双无敌无辜的小眼睛莫名其妙地朝自己更年期提前到来的主人瞎眨巴。

    “还看还看!就是你个闯祸精!一进宫就害我惹毛太子,你说你偷吃谁的点心不好你去偷太子的还有我都教过你多少遍了,咱偷也要偷得有点技术好不好!像你这只笨到连偷吃都能偷到差点把自己给噎死白痴熊,说出去都丢我这个做主人的脸!喂喂喂,你委屈给谁看呢!哼哼,现在好了,还连累我得罪了太子而且到现在都不敢告诉相公,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突然来个打击报复什么的呜呜,你说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么美丽善良如花似玉菩萨心肠十世才让你修来的主人哦!”程苒儿正激|情高涨地一边戳着笨笨无比倒霉的脑门心儿一边滔滔不绝地进行着成就感十足的说教,却冷不丁的被树下一声尖细到令人匪夷所思地步的嗓音给吓了一大跳。

    “可是程苒儿姑娘?”

    耶?谁在用这么变态的声音叫我滴名字?程苒儿好奇地循声往树下望去,结果果然发现了一个变态——某个鹤发童颜手执拂尘身着深蓝宫服的非男非女生物正仰着脸笑得相当的狼外婆,一双鼠眼还跟个雷达似的上下雷射着自己。

    程苒儿吐着舌头耸耸肩,请原谅本姑娘的性别歧视,虽然进宫有些日子了,但咱对太监的声音还是不能习惯,总是抑制不住敏感地想起鸡皮疙瘩。囧

    “那个,相公呃,不是八皇子不在家,你赶明儿请早哈。”程苒儿摆摆手很公式化地说道。

    汗,最近来碧淼宫找小木头的太监可真不少,也不知道这又是哪宫来的。

    “呵呵,程姑娘,咱家不是来找八皇子殿下,咱家是来找你的。”某太监爷爷继续温和地狼笑着,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程苒儿的无礼。

    “啥?找我的?”程苒儿懵了,话说咱在这皇宫里,没熟人吧?

    “程苒儿听诏——”

    纳闷归纳闷,程苒儿还是乖乖地下了树,直挺挺地站到了那一本正经的老太监面前。

    好在老太监也没有在意程苒儿的不懂礼数,自顾自念了起来:“奉太后懿旨,宣程苒儿萱慈宫觐见——”

    啥?太后?!这下程苒儿彻底傻了,相公不是说在嬷嬷那学好了基本的宫廷礼数才和他一起去觐见太后的吗?咋现在就要过去了?

    呜呜,我我我害怕苍天啊,相公啊,救命啊——

    票票,脚印,猛烈地砸吧,啦啦啦~\(≧▽≦)/~啦啦啦~

    030 被禁锢的女人

    发生了发生了!本世纪最囧最最离奇最最最崩溃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真的是要无语问苍天呐呐呐——

    程苒儿一边泪奔一边捧着自己的小心肝儿在那儿抖啊抖,有米有搞错?!为什么现在自己会站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放眼而去一望无垠?那只本应该走在自己前头风马蚤地一扭一扭着带路的古老生物哪去了?到底哪去了哇呀呀?!

    呃,怎么办?已经过门却尚未被承认的孙媳妇儿头一次见婆家人,就因为好奇心过剩而一路东张西望的导致跟丢太监迷路了,最后不得不放老公奶奶的鸽子囧而且最沦丧的是,这位老公的奶奶还好死不死的是这个世界地位最尊贵的女人哦卖糕的!这种白痴都很难干出来的事咱到底喝了多少狗血才那么神奇而华丽丽地实践了的哦?!

    呜,好希望这时候能有个正义之士跳出来友情提示我一下,爽太后的约是否会造成脑袋和身子各自天涯路的悲剧呜呜做女人难,做路痴女人更难,做嫁作皇家妇的路痴女人那是难上加难!

    就这样,在用了将近半时辰的时间来表达了自己对某只喜欢面挂狼笑又毫无责任心可言的非男非女生物的强烈愤慨之后,某苒又以一秒钟的默哀来自我同情一下如今的悲惨凄凉处境,接着才开始进行一项比较严肃而认真的思考——现在该怎么办?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滴!那老妖孽带着自己七拐八拐的又没作记号,鬼才记得咱从哪路来。

    那自己摸索着爬到萱慈宫?开玩笑!有人带路都能给带丢了,更何况自己走囧此路不通,pass!

    唉,看来只能等相公发现咱走丢了,然后联合笨笨来把咱领回去了。反正给相公找麻烦也算是咱的一大特色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呜囧

    话说也奇怪,这丫的是皇宫的哪个旮旯角儿啊?怎么咱都呆这老半天了,不要说巡逻侍卫了,怎么连个宫女太监都没路过的,也忒神奇!程苒儿纳闷着,索性从歇着的大石块上站起身四处游荡张望了起来。

    是个很清幽偏僻的地方呢,没有蜿蜒的长廊,四周除了稀稀拉拉的竹子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荷塘。景色不咋地,但总体效果还是挺不错的,挺具凌乱美滴,真素无病乱sheny或者闲着没事干时伤点儿春悲点儿秋的最佳yy场所啊。嗯,貌似在夜黑风高时风花雪月下下也不错滴说!

    耶?!

    突然,在踏过某地时,程苒儿倏地感到右手掌心好像热了一下。于是下意识地低头,某苒惊讶地发现粉嫩嫩的右掌心似有金光闪烁了一下,然后转瞬而逝。

    好奇怪哦,来来回回地试探,程苒儿最终确定,每当走到一处竹枝较密的地方时,手心便开始发热,金光重现。脑中似有什么闪过,程苒儿兀的拨开眼前杂乱而稍显稠密的竹叶片,一个岔口豁然出现。绣鞋迟疑着微微前挪,一条幽深的竹林小道蜿蜒盘旋。

    这是啥?秘密通道?还没等程苒儿迟钝的大脑有所反应,掌心的痒热感便随着步子的挪移而愈见明显起来,一束束不算耀眼的微弱金光也跳跃着缓缓组成了道道竖竖横横,模糊而清晰存在的字迹终于引入眼帘——月。

    “怪老头儿?”出神地盯着自己掌心那个形体有些怪异的字,程苒儿嘟嘴蹙眉,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应该是在暗示什么吧?给我带路?这死老头,事情都没交代清楚就玩失踪,害老娘现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算了,还是看看再说吧,兴许是要给我任务了呢。打定主意后,程苒儿便一句手心的指示沿着小道朝竹林深处隐去。

    这是一座看起来废弃已久的独立宫院,静静地座落在幽静而寂寞的角落里,陈旧而破败,沧桑着如泣悲歌。

    这里是帝都皇城最偏僻最隐秘最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的所有人员与外界隔离着。不管是太监宫女厨子还是身怀绝技的护卫,除非有人被抬着出去了才会有新的人被送进来,否则无进无出,真真正正的遮天蔽日与世隔绝。

    是的,禁地,属于皇族的禁地,任何皇室成员都缄口避谈的地方。因为那条皇族止步的禁令,因为那条擅闯者有进无出的戒律,更因为那条留你性命孤老终生的本朝最高惩罚。

    神秘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外桃源

    “娘娘!娘娘!”

    “哈哈哈,好玩好玩!哈哈哈”

    “娘娘,快下来,危险!”

    “哦,哦,飞了,飞了,哈哈哈”

    “娘娘”

    被一阵喧哗所吸引,走走停停东闯西拐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程苒儿茫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眼前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座宫院,大门半敞内有人声。

    天哪?好有历史沧桑感的地方哦!咳咳,最最重要的是,有人就有粮!忽忽,折腾了那么久咱终于看到吃饭的希望了,阿门!

    呜呜,由于长时间的林中“散步”再加上错过了午饭,导致了某苒疲惫不堪又累又饿的连舌头都无力地耷拉在外散热纳凉的极度颓废状态,所以现在她一发现前方有疑似同类(不然还会是狸猫哦?)出现,立马鸡冻得那个痛哭流涕哦!

    太太太感动了,这简直就是白雪公主巧遇矮人小木屋的情节再现嘛,实打实的雪中送炭呐!嘻嘻,佛祖啊如来啊,事实证明,您真滴好慈悲好善良好够意思耶,阿门!(无语请无视此丫的文盲囧)

    可就在程苒儿刚要劺足了劲冲上前出砍门夺食时,她看到了一个相当诡异的画面——越过那高高的衰败不看的宫墙,一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女人咧嘴嬉笑左手拿着把圆形女扇右手扯着个风筝正在某屋顶上上演着群魔乱舞,哦不对,应该是独魔狂舞才是。囧

    额滴神呐,是咱眼花了吗?还是日曦王朝的女人本来就应该这么奔放的?程苒儿仰头观望着,因吃惊而张得圆圆大大的嘴里几乎塞得下一个臭鸡蛋。

    嗯,考虑到这幅场景实在是诡异到诱人发指的地步,程苒儿想想还是谨慎点好,于是悄悄地往那个女人所在的方位附近找了个大一点的墙缝,然后小心翼翼地扒于其上准备就近细细观察了起来。

    只见屋顶上的那个疯女人蹦着跳着一会儿挥舞着手中的圆扇作扑蝶状,一会儿又抬头大笑着追逐那丝线已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的鸳鸯型风筝,一袭原应素白现在却黑不溜秋污秽不已的宫裙破旧凌乱地大敞着,甚至露出了衣内血红的肚兜一角,映衬着她那一脸即使是远望依然惹人注目的红艳俗妆。这还不算,她竟然还赤足露腿的没穿鞋,就连一头长发也脏兮兮地纠结成团。这在现代人眼里当然不算什么,但在古人眼里,绝对可以算是毫无妇容妇德妇行可言的浪dang女人。

    还有她脚下的屋顶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怎样,看起来很是脆弱的屋瓦在疯疯癫癫嘻嘻哈哈地自顾寻乐的女人小巧的足下发出一声声“吱吱呀呀”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响动,不仅那两个围于女人脚下房屋前的心急如焚的宫女吓得连连惊叫,就连在旁偷看的程苒儿自己也忍不住要心惊肉跳的。

    可那个女人却似乎浑然不觉危险的存在,仍旧舞得不知廉耻却笑得一脸的纯真,傻兮兮地心无旁骛而又看似异常幸福地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快乐世界中。

    那个女人很美,这是程苒儿在仔细远眺端详了她一番以后得出的结论。即使很邋遢了,即使整个人乍眼看上去放荡又粗俗,但窈窕身段中依然隐隐透着一股子超凡脱俗的清新气质。

    好莫名耶,这个陌生女人居然让自己感觉到某种异样的亲切。

    有那么一刻,程苒儿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联想。觉得在这个女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是很安宁很幸福的。嗯,似乎是很解脱很超然的那种幸福啊。

    就像被特地折断羽翼好养在笼中却在某天突然丢了甜美嗓音的金丝雀。褪却了失去自由失去自己最在乎之物的那种痛之后,剩下的便只是享受孤寂的那种解脱而超然的幸福,更甚者,还潜意识地暗藏着一种得意又肆无忌惮的傲然。

    哎呀呀,这章可真不好码,写了好久才挤出这么一点儿来。可偏偏又是蛮重要的一章,不能跳过去的说。唉~囧

    下章咱们滴小耗子将重出江湖,期待吧~o(n_n)o

    嗯,然后啊,还是那句老话,别忘了撒点票票留点脚印哈~尤其是在木木有所卡壳滴时候,素最需要亲们滴鼓励啦,哇咔咔~\(o)/~

    031 最悔嫁作皇家妇

    想到这里,程苒儿也忍不住跟着屋顶上那个快乐的疯女人一起飞扬地笑了起来。

    嗯,毕竟一个人能这样开心真的很不容易啊,不是么?只要能够开心快活无忧无虑,神志不清又怎样,当事人自己都毫无知觉又会有谁够资格去在乎?

    嘿嘿笑着,某苒也渐渐放下了戒心,准备光明正大地晃悠出去向院里那三位儿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主仆讨点吃的,垫垫肚子先。

    却不想刚欲踏出绣鞋一步,就冷不防地被一记“雷”给轰到了——

    “你你,你们两个,去把那个疯女人给咱家拽下来!成天吵吵囔囔疯疯癫癫的,成个什么体统!”声音犹如被掐了脖子的鸭公,阴暗沙哑到令人发毛的境界,完全不比宫里其他太监们尖锐但至少滑润的细嗓。

    程苒儿条件反射般地迅速将自己的身子缩回了草木从中,然后目瞪口呆地透过墙缝眼儿看着前一秒还笑得肆无忌惮的女人竟在下一秒被两名红衣侍卫毫不怜惜地从屋顶上粗鲁地拽了下来,然后四叉八仰地被扔于地上就着惯性滚到一个穿着深蓝宫服的趾高气昂的老太监脚下。

    女人显然被摔痛了,哎哟哟嗷叫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在抬头看见太监的刹那,惊恐地尖叫着抱头朝刚才的两名宫女那爬去。而那老太监只一声冷哼,便让那两名宫女脸色刷白地迅速退离疯女人几尺远,畏缩而恭敬地望着老太监,并不时偷瞄几眼匍匐在院中央迷茫无助的女人,明显打算袖手旁观。不只她们俩,跟老太监同时出现的几个小太监小宫女们个个面带嘲讽能退多远退多远,显而易见的兴奋中掺杂着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的幸灾乐祸。

    呃,那个女人不是这宫里的娘娘吗?怎么会被一个太监欺负成这样?程苒儿惊愕地瞪大眼并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院中正在发生的毫无道理可言的一切。

    以疯女人为中心围成一个圈,圈内无一人员。愣愣地望着离自己远远的冷漠人群,疯女人嘴里念念叨叨着,神情很是狼狈,莫名而机械地朝着老太监的方向不停地磕着头。

    可惜老太监那张阴鸷又恶心的老脸并没有因为女人丧尽尊严的求饶而有所缓和,反而是愈加的狰狞与猥琐。只见他唇挂轻蔑地踱到还在不停跪着磕头的女人面前稍稍倾身,然后兀的伸出一只飞手恶狠狠地扼住了她的下颚,似细细端详了片刻后骤然脸色一沉地骂了句什么,接着起身后退一大步居高临下地狞笑着,摆手打了个手势,真正的人间炼狱开始了——

    两个侍卫应声上前一左一右地控制了地上那个面容恐惧瑟缩到极度扭曲的女人的两臂,然后一个狗项圈随着一个高大健硕的宫女大掌一甩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接着又走上一个宫女肆无忌惮地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下下无情地打在可怜女人的本就斑驳的身上,鲜红瞬间便在那污秽的雪白宫服上绽放妖娆的花瓣。

    四周开始响起了哄叫呐喊以及刺耳的嘲笑,很快便完全淹没了那个已经毫无挣扎能力的女人无助的尖叫呼救。

    老太监得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转头朝身后的小太监递去一个眼色,无声而残忍地下达最后一道命令。两个小太监立即会意,一个红着脸亢奋地提起地上早已准备好的恭桶,而另一个j笑着则飞奔至被束缚的疯女人身前用两只手掰开了她使劲想合拢的红唇叫好声还在继续着,似在向暗处某个无辜闯入的人一遍遍强调着,这世上最恐怖的事,远远不够一个正常人有限的脑力来容纳与吸收。

    那个恭桶里装着的正被强行灌入那个疯女人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程苒儿拒绝想象。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反胃很难受,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无力。

    这时,就在程苒儿藏身的不远处,传来了两个谨小慎微的女声。

    “诶,你看看,段公公又在拿院里那位失了心的主子撒气了。”

    “嗯,可不是嘛。也就你刚来不久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们这些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刚来时就觉着段公公可怕,可他毕竟也是个奴才,怎么敢”

    “嘘,你不要命了,小声点!”

    “唔,可是”

    “唉,弃冷宫里的主子们被奴才们欺负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更何况是被押来这儿的。”

    “可是我听说院里这位主子过去很得宠的,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步?”

    “得宠又怎样,别看这些个娘娘们表面风光,一旦被弃就狗屁都不是!”

    “那可不,我犯错被调来这之前听说那十三殿下就因为一个不高兴,竟然把先前宠得几乎要揉骨子里去的宠妾给扔狼圈里去了我现在想想还渗着呢”

    “那是,皇家人还不都一个样!我再给你透露点儿吧,当初要不是院里那位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光芒万丈的主儿,段公公也不会倒霉被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当差。”

    “天哪,难怪”

    “对啊,你说这茬儿上头能不心知肚明嘛”

    “你是说上头是故意纵容段公公折磨里头那位娘娘的”

    “哎哟,你是你自己瞧出来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得,这天色也不早了,咱赶紧儿备晚膳去吧虽然不是在正宫内儿,但这么乱嚼舌根的咱俩早晚都出事!”

    “是是,谢谢姐姐提点!”

    嘀嘀咕咕见不得光的议论声逐渐远去,程苒儿的双唇却早已抖硌到麻木,就连四肢也跟着一起冰凉到几欲失去动弹的活力。

    “禽兽!”就这样怔愣了好半天,终于找回知觉从牙齿缝儿里挤出两个相当贴切的字眼后,某苒的小宇宙华丽丽地燃烧了爆发了!

    d!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女人是天生活该被你们这些该死的皇家人来欺负的吗?丫丫的个狗仗人势黑心黑肺的死太监,老娘先收拾了你再来揭竿起义!(呃,起义是不是过了点?)

    可惜啊,这股子正义感十足的强烈小火焰儿还没能熊熊高燃呢,星星之火还未成燎原之势,某矬女光辉地摆出的动感超人造型在坚持了不到一秒后就先郁闷地歇菜了。

    呜,有谁能来提醒我一下,怪老头儿曾经交给我的御雷术咒语怎么念来着?这可是咱唯一会的攻击性招术呐,想不起来我拿什么去救人啊?囧

    屈膝坐着手背抵下巴作经典的“思想者”造型嗯,不行,记忆便秘中

    咬着指尖抱胸在院墙外来回地走来走去作小女儿踌躇状呃,还是不行,记忆持续便秘中

    “啊——好烦啊!”怎么关键时刻脑子就不灵光捏,讨厌!(呃,貌似乃的脑子一向不怎么灵光囧)

    不料程苒儿这忘情的一声喊,竟立刻引来院内一阵警觉敏锐的惊喝:“谁?谁在外面?!”

    糟了!程苒儿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可听里面人的动静,明显已经开始朝院门奔来。

    这下不管有没有记全了,程苒儿慌乱中马步一扎,两手滑稽地比着动感光波的雷射姿势,在念了一大串添了油加了醋连自己也不晓得对不对的咒语后,哭丧着脸暗自祈祷——拜托拜托,天灵灵地灵灵,雷神哪,暗号错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帮帮忙劈道天雷下来啦!

    没动静

    “好吧我知道不好好学习是可耻的,但要不要报应得这么赶场儿啊?好歹先劈道累下来救救人嘛,江湖救急知不知道啊?!”

    继续没动静

    “呃不是吧,雷大叔啊,雷爷啊,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呐,会出人命的哇呀呀!”人声逼近,这下某苒真急了,不死心地再念一遍加料咒语:“¥…”

    还是囧

    靠!别逼老娘野蛮!

    急红眼的某女一手叉腰正要指天开骂,却忽听头顶“轰隆——”

    一声巨响很识时务地从天炸开砸来,随后便见某道威力不咋地的天雷果然晴空劈下。不过这还没等某苒得瑟地笑出声呢,她就发现一个相当严重滴问题——

    “呜呜,明明是让你劈那个死太监,这把我劈飞算是怎么回事啦!我是见义勇为助人为乐的英雄耶,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啊啊啊”

    呃,这真素个悲剧囧

    闻讯赶来的段公公狐疑地望了望空荡荡的院门口,又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正在夕阳西下的天,然后才伸着根兰花指纳闷地转头问身后的小太监:“我说小德子啊,刚才可是打雷了?”

    小太监慌忙点头哈腰地连声应道:“回公公,刚才是打雷了。”

    “哟,这倒是稀奇了。”段公公耸耸肩也没太在意,领着一群啧啧称奇的宫女太监转身又进了院。

    “啊呸呸!”被头朝下屁股朝上摔出几丈远的程苒儿好不容易才从泥土中拔出自己可怜的小脑袋吐出一大口沙石,然后才哎哟哟地扭着疼得不行的腰挣扎着坐起身来。

    太惨烈了!太太太惨烈了!nnd,事实证明,这果然是个没天理的世界!

    呜,老娘是很正义没错啦,但不代表老娘就甘愿为正义英勇就义呐呐呐

    “你倒总有本事干出些个叫人不得不吃惊的事来。”

    “呵呵,那是那是呃,耶?!”

    正忙着将自己脑袋瓜子上那些被雷劈得竖起来杂毛费力压下的程苒儿冷不丁地,被这么一个带着七分玩味三分探究的磁性声线给狠狠地吓了大跳。

    呃,这声音貌似有点耳熟

    呃,今天的内容素比较阴暗哈,木木码字码得自己都手抖起来鸟囧。。不过毕竟涉及宫斗嘛,难免滴~

    嗯嗯嗯,稍微忍耐下哈~等木木埋好一些必要的伏笔,咱就可以转回又雷又爆笑的气氛中好好乐腾滴一番啦,哇咔咔~\(≧▽≦)/~

    然后票票记得撒脚印记得留哈,拒绝霸王,嘻嘻~o(n_n)o群么么个~

    032 大叔你好死相

    “喂喂喂,耗子大叔!你这人要不要一定这么没爱的啊?”

    “……”

    “英雄救美不是武男最热衷干的事吗?”

    “……”

    “你说你明明就一身好武艺,陪我去显摆显摆顺便清理一点社会败类会死哦?”

    “……”

    程苒儿一边亦步亦趋地踩着前头某人留下的大脚印,一边不甘地闷头碎碎念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祥林嫂式的强烈轰炸已经几欲达到了逼人发疯成魔的地步。

    “哎哟!”倏然,正闭着眼头头是道念叨得口水横飞的程苒儿一个没防备,迎头撞上了身前一堵大肉墙:“呜呜,你干嘛啊,要停下来不会事先说一声的哦!这里又没有整形医院,鼻子塌了就没救了啦!呜痛死了”

    面无表情看着程苒儿捂着鼻子眼带泪光无辜又控诉地瞪着自己,叔子浩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感到由衷的无语。

    “呃,你表用一种‘你是白痴’的表情盯着我看好不好”被那种手冢国光式的眼神盯到心虚的程苒儿有点儿不自在,只好下意识地伸手搔了搔脑顶依然竖立得很有特色的杂毛。

    没耐性再费力跟她斗眼,为了耳根子能够一劳永逸的清净,叔子浩决定还是直接点好,于是顿了顿,张开两片薄唇轻飘飘地出四个字:“你想死吗?”

    程苒儿歪着脑袋眨巴了半天眼:“呃,你在说天书吗?”

    彻底无语

    脸色暗了暗,叔子浩猛然上前,在程苒儿的低呼中擒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转了个个儿,使其正对不远处宫门上写着“禁宫”二字的破旧牌匾:“先看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再来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程苒儿被狠狠地吓了一跳,眼睛调了老久都没找到焦距,肩膀肌肉处传来的一阵紧收莫名地灼烫起来,让她失常得差点就失去了说话能力,伶牙俐齿转眼便成了无意识的磕磕巴巴:“我我我看清清楚了啦,不不不过还是不知道那那是什么地方来着然然然后你能不能把把把你的爪子拿开一下下先?很很很疼的说”

    “……”真想拍死她!我有那么可怕吗?碰一下需要抖成那个死样子吗?!

    厌恶这种失去自我的不爽感觉,叔子浩满脸黑线地放开程苒儿,但语气还是在不觉中有所缓和:“那是皇族禁地,那地方连皇上和太后不都不能去,更何况是你。”

    “耶?为什么?”还在托腮思考中的程苒儿闻言惊讶地回头看向叔子浩。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一点就够了,那就是如果刚才你真的冲进去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咕!”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程苒儿打了个哆嗦,面露恐惧地瞪大眼睛:“不不是这么血腥吧?”

    “……”

    “靠!那还磨叽什么,走走走,利索点快带我离开啦!你想死老娘还不奉陪呢!”程苒儿立马急了,二话不说跟喝了鸡血似的以一副高昂的戒备状态严肃而雷厉风行地拎起叔子浩宽大的衣袖以老牛拉破车的造型拔腿就撤。

    义气?那是什么?可以当饭吃吗?舍己救人这种事还是等咱境界再高一点以后再谈吧。

    哭笑不得地低头看了看被某狼爪揪得皱成一团的衣袖,叔子浩眉宇轻皱却唇角暗翘。这丫头,贪生怕死到了这么理直气壮的地步,倒也实属不易。

    不过很快的,某斗鸡苒就蔫了囧。

    是的,在豪气冲天地冲了百来步后,此刻的她正一手抱着自己咕噜噜直叫的小肚肚一手死皮赖脸地拽着某耗子的衣摆,特矫情地皱出一张专业又标准的华丽丽包子脸来可怜巴巴地仰视冷着眼薄唇紧抿的叔子浩:“诶,耗子大叔我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