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第33部分阅读
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 作者:np肉文
头,还来不及对眼见发表感慨,就听见耳边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而那声音,几乎是蓝霆的心声。
“太帅了!”南宫灵彩尖叫道,然后双手捂着小脸,大眼里全是亮晶晶的星星。不待众人擦汗,南宫灵彩已经一马当先的跳下木鸟,冲向来人:
“你就是我湛堂兄?!”南宫灵彩激动的声音都发颤的问。
而乍见冲过来的南宫灵彩,南宫湛稍微错愕了一下,便恢复冷静:“正是,你是七堂妹?”
“你的美梦是不是破碎了?”蓝霆用手肘轻轻拐了拐身边的司马舞萦。
魏岚霖这时正跟着出来,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隐藏的很深的绝世美男子……当看见眼前景象时,唇瓣不禁勾起一抹仿佛愉悦的笑:
“原来,如王便是靠的此种方法隐藏‘绝世的风华’,不被世人发现,可见为人低调谦虚!”魏岚霖说,眸光落在正被南宫灵彩过于热情的巴结虎的一愣一愣的南宫湛那浓密的大胡子上。最后停留在他脸颊上,那横亘了整张右脸的刀疤上。
“隐藏的绝世风华?”司马舞萦好像根本没有听懂蓝霆和魏岚霖的话,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其实是根本知道容轻羽之前跟众人说了什么。
只听眼前的人是如王,确实是震撼非常。当年的如王啊,南宫云邪,东楚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之一啊,他的后代怎么能缩水成这样,算起来也才百年吧!才三代而已,怎么就把南宫氏皇族的所有优良基因在这里给突变掉了呢?
难道是因为鸠占鹊巢在这漠城,所以遭到西锦皇族恶灵的诅咒,或许是中国式的怪物史莱克也说不定……
想了想,魏岚霖的意思是指,南宫湛故意留了大胡子?想到这里不禁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去看那边被南宫灵彩亲切的挽着臂弯的南宫湛,太远了看不清——干脆跳下了阶梯,好奇的凑了过去。
南宫湛已经快被这个刚刚认识的七堂妹的热情给熏化,这边还没有适应过来,正一阵头晕中,就感觉胡子一痛,下意识的皱眉看去,正对上一双各种别扭情绪交错的惊奇大眼。
“呀,这胡子是真的!”
容轻羽和北辰流亭一走出舱,听见的就是这声惊喊。
然后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扫向淡定的走出舱的容轻羽,眼神个个写满怀疑和探究。蓝霆则是斜睨着容轻羽:“二师娘,你确定你之前没有糊弄我们?”
“你对他们说什么了?”北辰流亭闻言诧异的望向身边的容轻羽。
容轻羽却是一脸的无辜:“审美观这种东西,很难说的!”
听得这话,众人一致惊疑:难道,容轻羽和南宫灵彩其实是一样的?
“那二师娘啊,你摸过我二师叔长什么样吗?”蓝霆试探性的问,积极的想帮大家解惑。
“小孩子家的话怎么这么多!”容轻羽还没有说话,北辰流亭听得此话便一记爆栗子赏了过去。
“哎呀,师傅,你不是说小孩子不懂就要问吗?”蓝霆当即捂着脑袋哀嚎着奔逃,其实根本北辰流亭那一下就没有用力,只是轻碰了一下他的发顶而已。
“那也没有让你问些废话!”北辰流亭睃了眼躲到一边的蓝霆道。
“二堂嫂,一路辛苦了!”一见出来的容轻羽,南宫湛只看了一眼,就从那标志性的蒙睛丝带认出了容轻羽的身份,赶忙逃也似的大步上前朝容轻羽恭敬的一揖。
北辰流亭随着声音便朝阶梯下看去,一看见眼前的虬髯客,当即眸光一闪,显然是吓了一跳:“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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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章 咱们来赛马吧!【文字版】
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南宫湛下意识的抬眸望向容轻羽的身后,却见刚才被容轻羽挡住的一抹红影不可忽视的侵入视线,当即眸露喜色的道:“北辰师兄!”
“北辰师兄?”南宫湛此话一出,司马舞萦、南宫灵彩以及蓝霆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个北辰师兄唤的……难道这南宫湛还是北辰流亭的师弟?虽然声音还算清朗好听,可是,卖相也着实差了点!就那外观,就是他自称北辰流亭的世伯估计都不会有人怀疑。十九岁?!真的不是三十九?
司空寅月也是其中惊疑的人之一,只因她根本都不知道南宫湛是玄门弟子。
但是转而一想,南宫湛也属于皇族直系分支里的子嗣,所以自然是有资格进得玄门。恐怕是遗传基因不行,所以即使贵为皇族子弟也没有资格进入天宗吧!所以,她才不认识他!
南宫湛并不知道众人的心底都在如何绯议自己,将一众人迎上了随后带来的马车,留守了几千人在附近看守那个让他惊奇万分的木鸟,继而带领另一部分人往漠城而去。
北辰流亭并没有进马车,而是策马与南宫湛并肩而行,一路上相谈甚欢。看样子,以前的关系似乎不错。
后来容轻羽知道,原来南宫湛并不是众人想的那样没有资格进入天宗,反而是从来不亲自带徒弟的玄门玄尊唯一的关门弟子。
而北辰流亭十四岁从天宗出师,十六岁便当任玄门史上最年轻的长老,分配隶属玄宗,与玄尊接触最多,所以自然识得随玄尊在玄境修身的南宫湛。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后,北辰流亭轻撇了一眼身后的马车,然后不禁策马靠近南宫湛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你这胡子和刀疤是怎么回事?几年不见,发育也太好了吧!”
南宫湛听出北辰流亭口气里的调侃,却是无奈的笑笑:“一言难尽啊,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这些都和天尊派你过来的任务脱不了关系啊!”一句话,却是包含了万千感慨!
北辰流亭听得肃然,跟着慎重的点了头:“也好!”
“咦,北辰师兄,这又未曾出使任务,你为何掩了香气?”南宫湛这时话锋一转,好奇的打量了北辰流亭一眼。
他知道,北辰流亭一般只有在出使任务时,为了掩藏行踪才会刻意掩饰香气。而其他时候,没有特殊原因脚步声都是香气袭人的。
乍然故人相见,不禁有些怀念与故人有关的种种起来。
北辰流亭被问的心底一阵心虚,开玩笑,他要香气四溢,晚上还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抱得美人安寝?
如果容轻羽沾染了他的香气,那岂不是要不打自招?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香做什么?”北辰流亭随口回道。
南宫湛闻言诧异的看了眼北辰流亭,却听北辰流亭突然说:“难得今日来到大漠,不如咱们来赛场马吧!输了的,今晚进得漠城自罚酒一坛!”
南宫湛听得眸子一亮,继而一扯缰!绳,兴奋道:“好,不过北辰师兄可要小心了,这大漠之上,还没有人的骑术胜得过师弟我的!”
“哈哈,湛师弟,几年不见,你口气都变狂妄了!”
之后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策马扬鞭,马蹄踏起半天的尘沙,载着两个爽朗大笑的男人往前而去。
容轻羽坐在马车内,听见北辰流亭畅怀的笑声,不禁微侧颜对着前方。那笑声让听者无不感觉到了他心底徜徉着的愉悦,就像是鱼儿得水,飞鸟得天。
她知道,他从来都是崇尚自由的。宫门高堂,从来不是他向往的地方。
那笑声渐渐远去,耳边只余马蹄踢踏,沙漠风尘的声音。
容轻羽只觉这瞬间,突然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恍惚。错觉,自己一直深陷在时空的某段难以忘怀的罅隙里,甘愿不得出路。而幸好,时光也没有抛却她,让她幸得回路!
“驾——”
不多时,两个赛马的男人又折返回来,听得外面的笑声,显然是北辰流亭赢了。
对于这个结果,容轻羽并不意外,听得他越发开怀的笑,唇瓣不禁勾起一抹恬暖的笑。
“五师兄,我也来和你比比吧!”这时,马车外传来司空寅月的声音。从这声音判断,司空寅月人已经出了马车。
“人家师兄弟赛马,她跑去争什么风头!”容轻羽还没有说话,一间马车里的司马舞萦当即就拉长了脸。
“听说,镇国公早年征战陀罗国,擅长骑射,后来退役在家时候也常训练司空家的子女莫要疏懒。以前秋猎的时候,每每都在众多贵族子弟中出尽风头,颇得皇上嘉许!”容轻羽轻喃道。
“是啊,我父皇母后都挺喜欢司空小姐的,尤其是她的未来婆婆贤贵妃!”南宫灵彩跟着道,然后透过司马舞萦掀起的车帘望出去不禁皱眉:“就不能收敛一点,都快是皇家的媳妇儿了,还不知道避嫌的与一众男子保持距离,还巴巴的凑上去!”
语气里可见对司空寅月的不满,眸光不禁睃向已经赖到一匹马,驱马走近她那有绝世风华的堂哥的身边。
不禁暗恼:她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司空寅月有狐媚本性——还笑的那么风马蚤!
“小师妹还是进马车吧!”北辰流亭望了眼兴冲冲策马靠过来的司空寅月,面具下的俊眉不禁皱起。
“是啊,未来三皇嫂,你若真想赛马,待回京之后让我三皇兄天天陪你去校长问于风将军借场地!”南宫灵彩跟着透过车帘朝外道。
“校长哪里能够这等壮丽的沙漠跑得畅怀,跑跑就到头了!”司空寅月似乎没有听出南宫灵彩话里有话,反而笑得尤为开心,似乎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赛了。
“听司空小姐这么说,我都想试试了!”见得司空寅月不开窍,司马舞萦也不多说,也跟着掀帘出来,话未完,已经准备跳下马车!
“那我也要,难得来一次沙漠,未来三皇嫂说的似乎在理!”南宫灵彩眼睛司马舞萦跳下马车,眸光一亮,继而也跟着下了马车。
两人故意搅局的人还有模有样的去戳身边的马腹,向一旁的侍卫要马,弄得被点中名让马的两个侍卫一时间为难的望向南宫湛。
“都回去!”北辰流亭见得皱眉,不禁勒令。
“北辰统领,虽然你官阶比咱大,不过司空小姐既能骑马,你也不能厚此薄彼是吧!”司马舞萦压根不买账,已经扯过侍卫手中的缰绳。
“咳,北辰哥哥,虽然你辈分比我大,不过……”南宫灵彩也跟着摸了摸鼻子,“灵彩真的想感受一下未来三皇嫂口里的不一样!”
北辰流亭听得沉默,表面上看是被落了面子不高兴了,而没有人看见他唇瓣勾起的那抹笑弧。
南宫湛则是一脸的为难,这一群娇客,若是有个损伤,他这地主自是难辞其咎。但看一群女人较劲的样子,也无法置喙。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前这正好一台……
司空寅月之前如果还能当做听不懂南宫灵彩的话,这会儿司马舞萦与南宫灵彩这一搭一唱,每一句都不忘带上她,她都不好意思装作不知道两人分明是故意争对自己的。
可是,谁又知道,她自小主动要求爷爷教她骑射的目的?难得有这次表现的机会,她怎么可以因为两个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的丫头也震退?
“也好,我也想试试,不过光是一坛酒,多没有意思!”这边纷争没有结束,容轻羽跟着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胡闹!”北辰流亭一看容轻羽也出来凑热闹,当即就忘记自己此时的身份,但是这声呵斥里却是难掩的紧张,哪里有半分责怪。他虽然知道她武功高强,但这沙漠茫茫,一棵树也没有,她又看不见,要怎么赛?如果摔伤了,那是在他心口割肉啊!
“全部回去,你们一个都不许骑马——湛师弟,让你的人将马牵好了,谁若失了坐骑,军法伺候!”
众人这时并没有注意到北辰流亭的异样,只当容轻羽是王妃,在行列里轮辈分和身份都是最高的,所以北辰流亭怕她有事要担责任紧张是自然。
可是他话音方落,南宫湛听得眼睛一亮,就想法令,就见原本盯着的地方人影一闪。
“二皇嫂?!”南宫湛一脸惊疑的望着突然袭来的容轻羽,本能的握在剑柄上的手一滞,因为不敢还手,所以很轻松的就被容轻羽拎下了马!
“军令未发,北辰统领,你职不在此,所以你的话不算数!”容轻羽落身在北辰流亭身边,原本属于南宫湛的马上,含笑以对。就算算数,她抢的也是南宫湛的马。就不用因为那个军令连累无辜的士兵了,还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北辰流亭望得瞪眼,却是无法反驳。
“你想心疼死我!”郁闷的也只能用秘音传声跟她说话。
“怎么会?不是有夫君你在吗?”容轻羽含笑以对,以秘音传声回复,继而转向其他人的方向:“大家一起来吧,输了的,就自行走回漠城,不许顶伞!”
原本听得外面的热闹,后面马车里的蓝霆与魏岚霖都想跟出来凑个热闹,但听这话,跨过车帘的脚集体一缩。
司马舞萦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动松手缰绳,默默的埋头往马车走去。
南宫灵彩听此,讪然的望了眼南宫湛:“我还是觉得马车里比较舒服!”说完也跟着自动爬回了马车。
“司空小姐,似乎只剩咱们俩了!”容轻羽这时转对着司空寅月的方向。
司空寅月听得微愣,望着容轻羽屹立在马上,衣袂飘逸的样子,不禁暗恼。
只是不知道容轻羽这是故作镇定的想吓退她,还是真的胸有成竹?但转而一想,她就不信,就算她输了,南宫湛会让她走回去!
如果是容轻羽输了,落落她的面子也好,哪怕只走几步路就让她上马车,让她想想也是畅怀的不得了。到时候再添油加醋几句,看她还能不能挂着那从容的面皮。
北辰流亭原来以为容轻羽是真的想骑马,后来听她的话,以为她是出来帮他们解决难题,把几个姑娘吓回去的。
可是看眼前结果,让他知道,容轻羽是真的想骑马,而且是争对上了司空寅月。不禁惊讶,刚才司空寅月要和他赛马,她这是不是……吃醋了?!
“也好,不过,五师兄,你可不许因为咱们是女子就让着咱们啊!不然待会儿你若是输了,别说师妹不帮你求情啊!”司空寅月半开玩笑的说,说着轻笑出声。
容轻羽听得唇瓣微勾,又用秘音传声对北辰流亭说:“你要是故意输了,待会儿陪你小师妹走几里路,就几天别理我!”
北辰流亭听得一秫,哪里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要是他真的一路走回去,这路程至少还有几百里,那岂不是要几百天不理他?!当即暗自抹了把冷汗,严阵以待。
她这分明是逼他用全力,而看样子,她似乎是志在必得啊!
“小师妹就这么有自信?”北辰流亭面上悠然的回了司空寅月一句,声音不冷不热。
司空寅月兀自笑道:“比比不就知道了!”转而对着容轻羽,“二师嫂准备好了吗?”
“告诉我目前这里是哪里就可以了!”容轻羽弯唇微笑。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始终不放心,但是听她的语气,似乎是熟悉这段路的,于是还是开口:“这里应该是风马路地段,你马头的前方是西南,咱们的路向向北,跑到骆驼州即可。那里是绿洲,周围的空气风沙较少,也凉爽许多!那里目前有几路商旅在扎营,近了应该可以听见驼铃声。”
说完,北辰流亭又用秘音传声对容轻羽说:“你只要听得清我们的声音就好,相信为夫应该先也先不了羽儿多远!”
言下之意,就是输也要赢在她前面,那样就是走路,也是他们俩一起。让司空寅月一个人坐马车好了,他知道司空寅月的用意,就不信,她敢在他与容轻羽同输的情况下还说风凉话,就算被说,也有他风沙同路!
都当他的小娇妻好欺负了!
“二皇嫂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咱们就出发了!”司空寅月这时说,已经扯紧了缰绳随时准备策马出去。
“好!”容轻羽轻应,继而扬声:“开始吧!”
司空寅月闻言,稍微一顿,继而狠狠一踢马腹,便飞窜了出去。
在飞奔出去的那瞬间,余光发现旁边的容轻羽与北辰流亭都还没有动。
016章 玄尊北辰容印[手打文字版]
听见马蹄声,司马舞萦与南宫灵彩脑袋伸出窗口,满目期待的朝外张望。
可是眼见着司空寅月跑的只剩下一个黑点,容轻羽与北辰流亭依旧昂首在马上,没有要动的意思。
“咱们的目的地是西北方向吧,与骆驼州是岔开的?”容轻羽这时轻问。
而她一开口,北辰流亭就忍不住挑眉看她,已然料到后面的剧情发展——
“二皇嫂,确实如此!”南宫湛不明所以的开口,担忧的望着已经跑远的司空寅月。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感觉到北辰流亭似乎与这个二皇嫂的友好度比司空寅月高。
连带着他也一并对容轻羽好感多些,还真担心她跑输了……
但看北辰流亭也不跑,这是打算陪她一起受罚了?
“还麻烦王爷派个人过去,待会儿给司空小姐引路,大家这就往目的地出发吧!”容轻羽说着轻扯了下缰绳:“驾!”却只是驱使马儿往前慢步走了起来。
见此情形,在场的人皆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
“噗——”望着容轻羽半天的司马舞萦却是突然喷笑出声,继而捂着嘴缩回了马车里。
南宫灵彩不明所以的眨巴了下眼睛,忙跟着进去,轻拍了下司马舞萦皱眉道:“司马神巫你还笑,二皇嫂就要输了,待会儿让她走路,她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了啊?”
司马舞萦听得先是一愣,继而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出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这时马车已经动起来,队伍还渐渐加快了速度往前驶去。害她差点没有坐稳而栽倒,忙稳了身子,司马舞萦缓了口气:
“娃儿,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的未来三皇嫂被你二皇嫂给耍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等你三皇嫂跑到骆驼州,再绕过风马路那边的小丘,跑回来原地,再追上咱们,咱们也该出这沙漠了,还走个p啊?”
“啊?!”南宫灵彩听得一阵错愕,继而跟着喷笑出声,“二皇嫂真善解人意啊,知道三皇嫂爱骑马,就让她骑个够了!”南宫灵彩非常上道的跟着竖起了大拇指,马车内顿时一阵毫无形象可言的笑声不断。却是只字不提容轻羽故意捉弄司空寅月,又耍赖的事实!
另一辆马车里的魏岚霖听得这几乎掀破车顶的笑声,眸光微闪,没有做声。
蓝霆望了眼眼前几乎不说话的美男子,不禁有些羡慕起前面的马车来。他当然也看出来了容轻羽的用意,虽然他认识司空寅月这位师伯比较久,可是容轻羽后来者居上,让他对她的仰慕远远超越了对司空寅月的那点同门之情。
这会儿更是对容轻羽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找个人感同身受的赞扬一下都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得哀叹一声,孤独的蹲在了马车角,背对魏岚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
马车外,北辰流亭策马走在容轻羽的身边,马速渐快的时候不禁用密音传声对容轻羽说:
“外面比较晒,你还是进马车里吧!”
“可是我想陪你骑马!”容轻羽回道,唇瓣带着笑意。
北辰流亭听得心头一阵馨暖,但看她依旧淡定的样子,不禁宠溺的笑笑。
“你好j诈!”
容轻羽听得这话,自然是知道北辰流亭指她明目张胆糊弄司空寅月的事。
“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无jian不商!而且,为小姑子出口气,这点其实不算什么!”
容轻羽笑说,将肩膀上与衣衫连襟的风帽遮到了头顶,垂在衣襟处的丝纱也就势挡住到了鼻梁。加上原本的蒙睛丝带遮住眼睛,只余一个隐约的脸部轮廓可以得见。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还伤心守在帝都的亲妹妹,心底也是一阵为妹妹心疼。确实,容轻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提到无jian不商,最近他“欺负”她欺负多了,而她面对他时却是千依百顺的温柔娇妻,让他都快忘记,她的本质其实还是只狡猾的狐狸兔。
你不知道什么是狐狸兔?那就是有着狐狸的狡猾腹黑内在,却长着纯良兔子的外貌,就像他小娇妻那样的可人儿般的存在!
“对了,到得漠城以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这时容轻羽这时又说。
北辰流亭听得一阵愕然,惊问:“为什么?”心里不禁一阵不解,究竟自己哪里惹娇妻不高兴了?
“你没有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已经间接的影响了身边一些人的态度,这样下去,难免不让人怀疑咱们俩的关系,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容轻羽跟着解释,而且漠城之后,不是外强就是凶险难测的对手。
以免后面发生什么事,她会被敌人作为牵制他的武器,她必须警醒他!
“还有,回去就不要再穿红衣服了,换个颜色吧!”
北辰流亭听得容轻羽最后的话,不禁叹她的细心。毕竟以北辰流亭在沧澜的名声,估计沧澜只要是道上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这样醒目的出现,不是给他们自己的路途添堵吗?
“嗯,昨夜那衣服就有些坏了,所以我想等去到漠城就换下来,今早起的太匆忙,没有来得及换!”北辰流亭跟着道。
容轻羽听得这话,丝巾下的娇颜微微一红,想起昨夜的激烈战况。那件被垫在草皮上的薄衣,不坏才怪了。而且为什么来不及换,各人心知肚明究竟昨夜两人疯了有多晚。
“至于距离的问题——离开漠城以后再说吧,漠城是湛师弟的地方,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这时北辰流亭说。
最重要的是,漠城的这些人几斤几两他其实都熟悉,所以半夜翻墙爬窗户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发现!
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这别有深意的话,刚刚镇定的内心再次热流翻滚。
他分明是存心的!
“也好!”容轻羽咬牙应道,这话却是发出了声音!
“什么?”跟着策马在一边的南宫湛这时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容轻羽,不知道她突然蹦出来的这句“也好”是什么意思。“二皇嫂,你说什么?”
北辰流亭见南宫湛望过来,顿时一阵心虚,不禁暗恼。
“没事,王妃刚刚是在叫我!”北辰流亭赶忙跟着附和。
南宫湛听得将信将疑,他怎么听见的是“也好”,这和北辰流亭的名字没有一点儿同音吧!
但见容轻羽并没有反驳北辰流亭的话,也未多说什么。
只是奇怪的望了眼整张脸都被蒙住的容轻羽,又望了望北辰流亭,转而默然的转头去看前方的路。
等迎接的马车刚刚到得如王府没有多久,司空寅月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而那脸色,也是显而易见的阴沉。
司空寅月一进客厅,就见一众人坐在客厅里相谈甚欢,个个将容轻羽奉为上宾的样子,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师妹回来了啊!”可是不待司空寅月发作,北辰流亭就先一步开口,转去司空寅月的注意力。
南宫湛也赶忙跟着附和,赶紧让人奉上凉茶,却没有一个人提刚才赛马的事情。
司空寅月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便难以发作。
她其实原本一进门就可以对容轻羽兴师问罪,问她是不是自觉的走了回来。但是北辰流亭的开口,提醒了她,这一开口嘲讽的就不止是容轻羽了,还有北辰流亭……
而且还是在把在场所有人其实都在排挤她这个事实拎到明面上来,一旦如此,她还有何颜面还跟在大部队一起?那样许多事情便会脱离她的掌控范围!
再仔细想想,就是她现在落了容轻羽的面子,既动摇不了她容氏东主的地位,也不能有把握让她贤王妃的位子不保。搞不好,恐怕还会让别人觉得是她心胸狭窄找容轻羽麻烦。
所以,她必须忍耐,忍到可以将她一击致命,再狠狠踩上她的身!
于是只得勉强扯出一抹笑,走至自己的位置坐下,艰难的咽下那一杯酸梅茶。
“这漠城的酸梅茶就是地道!”司空寅月轻放下杯子夸赞道,眸光轻扫了一下在座一个个无事人般的脸。
只觉胸腔里的怒气烧的更旺了!
“既然寅月师妹喜欢,那便多饮些吧!”南宫湛跟着附和,作为地主颇有些尴尬。
司空寅月笑着承受,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有人不得不理她。
——
漠城的夜是寒凉冻人的!
本该安寝的时间,如王府的书房里,却有两个人正在挑灯夜谈。
北辰流亭望了南宫湛半晌,眸光始终在他的络腮胡子上兜转。
“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南宫家有人长过这种胡子!”北辰流亭最终戏谑的开口。
自古以来,人类遗传学博大精深,络腮胡子也不是所有人想长就能长起来的!而南宫氏的子孙里,天生就没有几个长胡子的。
南宫湛听得北辰流亭的调侃,不禁叹了口气:“北辰师兄,你就别笑我了,你以为我愿意长啊!”心底则是无比怀念自己曾经的样子。谁知道他此时的悲苦?即使他已经长成眼前这样数月有余,但是每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都不免被自己给吓一跳。
“老夫人给你逼婚了?”北辰流亭自然的问,而他口里的老夫人则是如王的亲奶奶,如今并不在府上,而在城外的庵里诵经祈福。
他们一行人到得这里,本也不是干的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让南宫湛惊动如王这一脉的其他人,还有老夫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老夫人急着抱孙子,逼这个师弟早日成婚,南宫湛迫于无奈,把自己弄成这样好吓跑那些竞争者。
只因为,他以前在玄门就听南宫湛诉苦说过,那些竞争者多为老夫人娘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竿子范围内的闺女,还有南宫湛的母亲娘家的一众亲戚家的女子。
而如王妃的位置,自古便只有一个。
可怜的南宫湛从在摇篮里时,就被一群大小女人围着,痛苦不堪。直到四岁的时候,玄尊的出现,解救了南宫湛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南宫湛拖延到十六岁回来继承王位了,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是跑不掉,必然要跌回水深火热的生活里。
幸好这两年老王爷心血来潮和老王妃出门游历去了,只余老夫人在家。
可是老夫人原为帝都上郡王家的郡主,四面八方的亲戚至少也有二十几个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最小的十三岁,最大的也有十八岁了,等的可不就是南宫湛这块肥肉!
而想想看,漠城的版图至少有东楚整个版图的三分之一,而这些都由如王府自由管辖。如王基本就相当于一个没有实名的皇帝了,而这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还只许娶一妃啊!再加上南宫湛如果再一表人才……既然有机会,这些人还不趋之若鹜?
北辰流亭曾经出任务途经这里一次,可是见过被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围着的南宫湛。
而今天过来,居然一个也没有看见,想来南宫湛这胡子和刀疤效果不错啊!
“逼婚?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南宫湛叹道。
北辰流亭听得疑惑,终于是察觉其中的不对劲,想了下开口:“你之前说,这件事与我这次的任务有关——”继而又打量了一眼南宫湛,不禁挑眉又问:“师傅让我过来寻玄尊的下落,这和你的这个胡子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脸上的刀疤!”
提及玄尊,南宫湛浓眉紧皱,不禁肃起:“这件事,还得从南疆今年七月的巫蛊节说起!”
“巫蛊节?”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之前任务的内容,眉峰不禁蹙起。还记得天尊交给他的那任务条上的字:玄尊北辰容印莫名失踪,欲往漠城寻之!
却没有想到,这事居然与帝都发生的几件大事一样,也与南疆巫蛊一族有关!
“是啊,师傅他老人家有个习惯,每年南疆巫蛊节,都会去一趟南疆!待上几天,便回玄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在这次之后一直未曾返回。后来有一名自称南疆魔莲护法的女子找上门来,公然告诉我,师傅在他们手上。让我拿……”说到这里,南宫湛顿了下,显然是在压抑心底的怒气。
“拿东西去换?”北辰流亭自然的接话。
“嗯!”南宫湛点头。
“什么东西?”北辰流亭看南宫湛已然气氛的将指关节捏的发出声响,估摸着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百年前桓王妃上官羽嫣的骨灰!”南宫湛愤然道,“不说桓王妃百年前便不知所踪,就是知道,这等辱没先人的要求简直是人神共愤!于是,我当时就与那魔女打了起来!后来不小心着了她的暗算,误中毒粉,便添了这道疤!”
南宫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胸腔急遽的起伏着,显然是愤怒难平。然后发现北辰流亭凝着眉没有做声,以为他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而问道:“北辰师兄,对于这事,你可有主意?”
可却不见北辰流亭应答,不禁又唤了声:“北辰师兄?”
北辰流亭听得南宫湛的唤声才回过神来,思绪转而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刚才幻象中出现的那一抹对着他浅暖微笑的眼,已然如风散去。一如那日在八音楼里,被空气侵蚀而灰飞烟灭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禁一阵锥痛。
“后来他们可有再来,如今那边是什么情况?”北辰流亭缓了缓神,平复下心绪继而问道。
“后来又说,让咱们进献十名美男子,这事也可以作罢!”南宫湛再次咬牙切齿的开口,“这等丧权辱国的要求,我怎能答应,于是带了人前往南疆救人,结果被那魔女发现,又中了蛊毒,便多了这些第一天刮了,第二天又会长出来的胡子!”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这南疆巫蛊一族当真嚣张!
这已经算得上挑衅滋事了,东楚完全有发兵将其剿灭的理由。
可是,实际情况是东楚近年来国势强盛,远远在其他几国之上。几乎成了周边几国心照不宣觊觎又忌惮的对象,而南疆被夹在南临与北域之间。如果要去剿灭南疆巫蛊一族,必得从北域借道,北域肯让这样一个如虎的国家率领几十万雄狮越过他们的都城吗?
就不怕东楚一下子将北域也一起端了?怎敢借道给东楚?如果硬来的话,如今即使北域的小皇子与南宫灵彩有婚约,那也是未来的事情了!
而北域南临之间本就几代都有姻亲关系,就是不为这姻亲,南临也得担心东楚灭了北域后会不会接着吞自己,可想而知,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等我到得南疆,查看一下那边的情况看看!”北辰流亭道。
“那巫蛊一族蛊毒奇诡阴毒,师傅本是咱们玄门最精通此道的人,这样都未能幸免。我真担心北辰师兄你们……”南宫湛担忧的道,自然不怀疑北辰流亭的武功,可是武功再高也难以避免南疆那些无所不知的蛊毒啊。
就像他带了数十位高手,秘密潜入的南疆,可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毒,紧急撤退后,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017章 向北辰流亭挑战!(手打首发)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继而站了起来拍了拍南宫湛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宫湛听北辰流亭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不过对于玄尊北辰容印的担忧却是不减。
“这会儿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出发前往北域!”北辰流亭最终说。
——
夜已深,本该万籁俱静!
容轻羽本已安睡,但听得一阵衣袂擦响,便敏感的醒来。
等那人悄无声息的在她的房间内落地,容轻羽便听出了对方的脚步声,黑暗里不禁勾唇一笑。
进屋的某人也不打招呼,接着便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等熟悉的气息近了,某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进了被窝里,一手揽住了容轻羽的纤腰。
“等急了没?”好不容易开口,却是让人羞恼非常的话。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太嚣张了吗?”容轻羽红着脸,躲在北辰流亭的臂弯里,忍不住伸手去戳他坚实的胸膛。想到的是,以这人的悍劲,如果后面被外面人听见动静,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容轻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表明顾忌,北辰流亭却是明白的,微有薄茧的大掌跟着更嚣张的滑进她单薄的衣内:“羽儿放心好了,你这个园子是单独的,而且我已在园子里布下玄阵,就是听见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说不清?!
而且听北辰流亭这口气,似乎并不打算节制些。
某人也确实很无辜,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这才新婚半个月不到,就背井离乡了。还好有娇妻在旁,少了两地分离的相思之苦。
后面便要进入南疆,风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会少,想再亲近她可就难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与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分一刻?
说话间,吻已经落在她的唇瓣,温柔轻啄着。
“你——”容轻羽刚想抗议,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内的火便越烧越旺,一刻钟过去,容轻羽感觉在某人的攻势下已然没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议也化作满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腾了她半天,该做的准备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题。
“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最终,容轻羽咬牙道,按住某人还在兴风作浪的手,催促着今晚的“主题活动”。
北辰流亭听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儿很想了吗?”
容轻羽被问的脸颊燥热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颤。
知道她哪怕壮胆做了,很多事还是羞于出口的,北辰流亭心里莞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怀里的娇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浓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意乱情迷的理智混乱,北辰流亭却忍着yu望,抬起上身,咬着容轻羽的耳朵,蛊惑的轻问:“羽儿,羽儿……”
“嗯,唔……”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因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软愉悦着,仿佛已经置身白茫茫的云端,意识不由自主。
“那天天尊跟你说了什么,嗯?”北辰流亭轻问,极尽的温柔蛊惑,吻一遍遍在她身上落下,索取不断。
“嗯?”容轻羽不解,南宫月离吗?跟他说过很多,他问哪天?
“咱们乘坐木鸟,离开东楚之前,还记得吗?”北辰流亭更加卖力的继续问。
“唔——月离哥哥给你分配任务的那天吗……”容轻羽喘息的轻喃,感觉身体已经有点不能承受这过多缠绵,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
月离哥哥?北辰流亭自己有何尝不是崩溃边缘,尤其她这么一动,更是让他的自制力处于崩溃边缘。都无心去计较,他的小娇妻居然喊他师傅哥哥?!
“你哪次任务?”容轻羽软软的问,手臂复又缠上身上人的脖颈,纤腰款摆。
“就是找玄尊……”话出口,北辰流亭浑身一阵战栗。因为原本在下的可人儿,突然抬身坐起,在他各种理智崩溃前,反将他推进床里,反被动为主动……
于是,这一晚存心想算计的人,被反拆吃入腹……而某个突然雄起的狐狸兔,一轮战斗结束后,转身就累及的睡去,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