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第32部分阅读
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 作者:np肉文
刻两眼放光的扑了过去。
瞬间就将魏岚霖抛到了脑后,拉着容轻羽有无数问题想问,却又碍于场合也只能激动的拿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蓝霆,你师傅让你进去!”容轻羽这时却对小蓝霆说。
蓝霆听得先是一愣,继而是受宠若惊赶忙往容轻羽身后的门冲去。“需要我帮忙吗?”司空寅月望着那扇小门,不禁好奇的问。
“不用了,三个人已经太多了,驾驶室太挤的话不利于操作!”
容轻羽说着,带着蓝霆又一起消失在了小门后。而容轻羽这过程中也不知是没有发现魏岚霖的存在,还是不介意多出来这么个乘客,什么也没有追问。
众人再见那容轻羽闭合的小门,制材是实木,虽然留了窗口,窗帘却是从里面遮住。所以如果里面的人不主动,后面的人却是看不见前面的情况的。
“师傅,你叫我!”蓝霆一进得驾驶舱就兴奋的望着正坐在驾驶位上的北辰流亭,一脸的仰慕。
“嗯,你师娘待会儿会跟你说些操作事项,你注意记得要领!”北辰流亭跟着道,见木鸟已成飞鸟,飞行平稳,便离了手柄,转望向身边的蓝霆。
蓝霆听得一阵惊疑,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嗯?”见蓝霆已然傻掉,北辰流亭提醒出声。
蓝霆这才回神,两眼瞪大的几乎喊道:“师,师傅,你意思是说让我学着驾驶这飞鸟?”
“师傅有对你藏私过吗?”北辰流亭见蓝霆激动的都结巴,银质面具下的俊眉挑起,双手环胸的看着他。
“没,没……师傅你对徒儿都是倾囊相授,有你这样心胸宽广,大公无私的好师傅,是徒儿几生修来的福气!”蓝霆跟着赶忙赞扬,而话里可当真没有办法虚假。
“你的特长却是许多人几生都修不来的好福气,所以,好好利用自身优点,把握机会!”北辰流亭跟着教诲。
说的特长便是蓝霆的:过目不忘!
所以南宫月离才让他们带上蓝霆,只因南疆丛林密生,地形各种复杂。带上一个过目不忘的,可以避免走错很多路而耽误行程。
再有就是这连日飞行,也总是需要有人换班。以蓝霆的好记性,便也是最好的人选!
如今蛊尊的用意未明,还是早日拿到冰蚕王,早日通过容轻羽的飞禽送回东楚的好。
想来,就是南疆的威胁到时候能够困得住他们的人,却想不到他们还有其他后招吧。
“咦?师娘?”蓝霆兴奋过后,就急着找北辰流亭口里的师娘,可是师娘在哪里?左右看了一圈,驾驶舱里也只有容轻羽一个女的啊!
当即蓝霆惊讶的看着他上次之后就一直很崇拜的容轻羽。
“襄师傅对你的指点不算少,他也算得你半个师傅,那么容东主贵为你师傅的王妃,你叫她一声师娘也是理所当然!”北辰流亭这时跟着解释。
蓝霆听得恍然,继而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师娘,请多多指教!”
容轻羽闻言微微一笑,听得小孩子脆生生的叫唤,忍不住就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个可爱的身影,心头顿时有些复杂。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他们的孩子也是这般大的……
北辰流亭只要得空都会忍不住看身边的娇妻,这时自然将她的表情收进眼底。琉璃色的眸光跟着闪了闪,然后伸手一推身边的蓝霆道:“快点学会,待会儿来接师傅的班!”
蓝霆不防北辰流亭的出手,惯性的往后退去,正好退到容轻羽的身边。容轻羽感觉到蓝霆的踉跄,赶忙伸手去扶他的肩膀。
“谢谢师娘!”蓝霆差点以为自己要撞到舱里的物饰,吓了一跳。忍不住白了北辰流亭一眼,不满道:“师傅,你这么粗鲁当心讨不到好亲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你徒儿我好歹也是新生代的一块绝世好璞玉,你得细心雕琢才是!”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讨不到亲?说不定等回程的时候你已经有小师弟小师妹了!”
“小师弟,小师妹?”蓝霆听得一脸茫然,没有发现他身后的容轻羽已然红了一张俏颜。
“啊?师傅,你娶亲了?你居然娶亲了,我没有喝到喜酒啊啊啊!”蓝霆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北辰流亭的意思,几乎懊悔的跳起来。
可是心底却是知道,以自家师傅在玄门和朝廷的身份,自己的身份是隐秘的,那么家人的身份跟着自然也是隐秘的!
这事情,却也只能在心底哀叹。心里却又琢磨着,等回去的时候,偷偷挨家挨户的摸摸门,看看谁家有新生的娃娃出生,他就偷偷看几眼就好。
师傅的孩子啊,那该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能在孩子的身上看见师傅的影子,解开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大的好奇之一——
“行了,小孩子还喝酒呢,等你长大成亲了,师傅去喝你的喜酒也是一样的——来,看看这些开关阀门,全部认仔细了!”眼见小家伙没完没了下去了,估摸着待会儿还会问师娘漂亮不漂亮,北辰流亭赶忙揪过蓝霆让他去认面前操作盘上的构造。
容轻羽听得一大一下径自说开,唇瓣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不管过往如何,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离开身边的。而最后还好,他还在自己身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次,绝不允许谁在拆开他们!
仿佛感觉到容轻羽心中所想,在蓝霆专心识别各种开关的时候,北辰流亭抬起眸子看向一旁的容轻羽,遮在面具下的俊颜盎然着如春阳般的温暖幸福。
然后眸光下意识的就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或许,这里真的已经开始孕育着他们爱的结晶了。不管前事如何,他唯一坚信的,便是让她幸福,不再受伤害。
这么想的时候,多想抱抱小娇妻。
继而,突然就觉得身边的小家伙碍眼起来——或许,他们也不用非要那么急着有孩子……
“哇,还是驾驶室好啊,比后面视野开阔好多啊,你看你看,前面这感觉好有冲击力啊!”蓝霆一一识别着各种开关,眼睛瞄到前方玻璃外的景象时,顿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云端啊,原来云是虚无的啊——师父啊,你说我们会不会遇见神仙啊?”
“哇,那是帝都啊,怎么那么小了!”
“哇,那云是不是要和咱们撞上了——啊……没事?!啊——师傅你别拍我脑袋,我不走神了,我好好学!”
驾驶舱内一派“融洽”气氛,而客舱内此时亦是另一番热闹景象,一路上想来是不会有人觉得无聊寂寞的。
——
飞鸟在北辰流亭驾驶下,带半教蓝霆的过程中,一直飞行了一天,才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山野着落休息。
考虑到此路凶险难测,所以停下歇息,保存好的体力便是最必要的自保手段。
夜晚降临的时候,众人搬了一些毯子和食材器具下舱,准备在野外野餐。
“娘啊,吃了一天干粮了,终于可以吃顿热乎的了!”司马舞萦一直保持着空游的兴奋劲,夹着一个食盒就蹭蹭的下了舱。
听见司马舞萦的脚步声,容轻羽唇瓣微动,刚想提醒。司马舞萦已经一声惨叫传来——
“哎呀——啊——谢谢谢谢!吓死我了!”司马舞萦后怕的拍着胸脯,连忙感激好心拎住她衣领避免她跌下阶梯,又从身侧将食盒完好的递给她的人。
继而又兴冲冲的往下冲去,看也没有看身后人一眼,就直奔燃着的熊熊篝火:“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带大家分享?”
做了好事的魏某人都来不及说声不用谢,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影。
“对于感情线比较粗的人,如果表达太过含蓄,最终的努力多半都只会打水漂!”这时优柔好听的声音经过耳边,在魏岚霖惊诧的转眸看去时,却见容轻羽越过自己拎了一个小包袱搀着蓝霆往篝火走去。
魏岚霖听得眸光闪了闪,未曾回答。
“哇,司马神巫你怎么带了这么多鸡翅膀过来,也不怕坏了!”
司马舞萦奔到篝火旁,一打开食盒盖,南宫灵彩就凑了过去,当即惊讶出声。
司马舞萦则是自豪的举了举食盒:“坏?冰镇的,怎么会坏!你当我存他十天半个月啊,可不就是今晚消灭,以后路上肯定还会另外补给食材的!”那语气就差没有直接夸自己未雨绸缪,足智多谋了!
“司马神巫你好厉害啊!”南宫灵彩顿时崇拜的看着她,跟着拿走食盒里好几个虽然已经没有冰,但是却触感冰凉的鸡翅膀戳在了自己的树干上,不禁又在盒子里面翻腾:“只有鸡翅膀吗,没有其他的啊?”
“鸡翅膀最容易烤熟啊,容易上嘴!”司马舞萦跟着沾沾自喜的道,拿了几个大的鸡翅膀,就往早就预备好的铁丝上戳。
看得南宫灵彩又是一阵仰慕,跟着过来套近乎,连铁丝都觊觎上了。
“轻羽,我还帮你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蘑菇,你快来坐,什么也不用做,等着吃就好!咦,我的蘑菇呢?”看见容轻羽走过来,司马舞萦赶忙拍了怕身边的位置招呼她到自己身边来。
容轻羽听得微笑,慢步走到司马舞萦身边。
“司马神巫的可能还要一会儿才好,王妃不如先吃我这些吧!”原来有备无患的不只司马舞萦一个人,早就侯在篝火边的北辰流亭说着已经将一盘烤的香气四溢的蘑菇递到了容轻羽的面前。“那边还要鲜菇汤,还有一会儿也好了!”
可这有备无患,却是为这一个人准备的!
司马舞萦忍不住望了一眼那盘递到容轻羽面前的蘑菇,继而眼睛一瞪:“咦,这蘑菇怎么这么眼熟啊?”
“蘑菇还不都长的一样,何谓眼熟?”北辰流亭奇怪的看了司马舞萦一眼,继而又说:“不过我刚才看见这个撒了一舱没有人理,便拿到河边清理了,原来是司马神巫准备的吗?”
司马舞萦听得一愣,本来想骂这丫的偷她蘑菇,不过想到受益人最终都是容轻羽,便又回过味来。对啊,反正都是给容轻羽准备的,而且还是北辰流亭……或许,容轻羽可以吃的更高兴点呢。
“是啊,反正都是给大家准备的,无所谓,吃吧吃吧!”司马舞萦忙笑呵呵的道。
司空寅月见得几人的互动,不禁眸光微闪。轻拨了拨身边的篝火,加进一些干树枝,然后似是不经意的开口:“五师兄,你这一路上王妃来王妃去的,不觉得太过生疏吗?怎么说,你与二师兄的感情最好,难道一声二师嫂也惫懒叫吗?而且,这一路凶险难测,你左一声王妃,又一声王妃的,就不怕引起旁人的怀疑,给二师嫂招来灾祸吗?”
北辰流亭听得司空寅月这看似关心的话,敛了面具下的笑意抬起眸来看她,“司空小姐以为本统领是吃素的吗,周围有没有外人本统领会觉察不到?”
一句司空小姐,喊的司空寅月一噎。
“上次在北湘湖,本统领记得提醒过司空小姐,当心祸从口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破坏团体关系!”北辰流亭又说。
这话听得司空寅月更是一阵郁结,分明大家都知道,那几次闯祸的不是她。可是北辰流亭却还偏偏说这事,看起来是认错了人,实际上却是在提醒她别像司空寅琪一样胡乱绯议什么,或者故意挑起事端。
“五师兄严重了吧,何况——”
北辰流亭不待司空寅月什么含沙射影的话出口,就直接截断:“严重?你我自小山野长大,自是撒野了性子无论尊卑。贤王妃虽是二师兄的王妃,身份却是尊贵,岂能随意容谁坏了规矩,那么祖宗家法何在?”言下之意,就是说司空寅月不懂礼数不尊礼法。而天知道,他自己又在乎过什么狗屁礼法。说白了,就是不想喊自己的娇妻师嫂而已。
还有,还是一开始就给这个小师妹一记钉子,以免她后面话多,徒惹事端的好。
一句话,堵的司空寅月哑口无言。尤其是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当众不给自己好脸色,这让她面子顿时有些挂不住。
但是却不禁惊疑,北辰流亭这明显对容轻羽的维护追捧。
“汤好像好了,喝汤吧!”容轻羽这时开口打破僵凝的气氛。
本来眼看着气氛不对,沉默住的其他几人也赶忙跟着应和。
“二师娘,霆儿帮你盛汤!”蓝霆赶忙跟着谄媚的拿了碗,就要帮这个自己今天更崇拜的师娘服务起来。
“等一下!”容轻羽开口阻止,然后伸手去摸自己刚刚带出来的包裹。
“怎么了?”司马舞萦跟着奇怪的望向容轻羽。
却见容轻羽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几只小竹筒,稍微分辨了一下,就将一只有空洞的一面对着汤锅里撒去。然后精准的拿起一旁的汤勺,将浓稠的汤汁又搅拌了几圈。
原本飘香四溢的香汤,顿时鲜味更浓。
“鸡翅上也可以撒一点,改改腥味!”容轻羽说着又将手里的竹筒递给司马舞萦。
司马舞萦眼睛晶亮的接过:“轻羽,你想的太周到了!连香料这么小的东西都想到了!”
“原来……二师嫂会厨艺吗?”一旁的司空寅月看得不禁惊疑。而这句话却是不带任何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上次的聚贤会,关于厨艺这一项,容轻羽是弃权的。
一个闭着眼睛,就能从几个分明长的一模一样的竹筒里分辨出自己想要的,谁还敢怀疑她的厨艺?
“其实配菜与配药差不多,难道司空小姐不会吗?”容轻羽轻问,并不觉得自己会厨艺有多稀奇。
司空寅月听得默然,原本不明白容轻羽当日既会厨艺,为何还弃权。仔细想想,她是怕自己赢的太快,利用不上医术那一局,从而簇成那两道免死金牌的手到擒来吧……
一顿野餐很欢快的吃完,几个兴奋了一天的大人小孩很快就沉入梦乡,只余七名亲卫轮流值夜。
夜深如潭水,当确定所有人都shui着的时候,一双琉璃色的眸子猛然掀开。
驾驶室内的北辰流亭轻悄悄的起了身,微掀开隔着驾驶室与客舱的布帘,望了一眼后舱。
眸光巡了一圈,便落在挨着小门盘膝而坐的容轻羽身上。
舱里此时几乎所有人都shui的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容轻羽立在那之间,这shui姿都显得鹤立鸡群起来。
北辰流亭却是不禁皱眉,看着容轻羽沉静的样子,想起之前听说的,容轻羽多少年都是如此就寝。
即使这样利于武功修为的精进,但是想起她的辛苦不禁心里一阵疼惜。
琉璃色的眸子微敛了下,北辰流亭轻推开了闭合的门——
等容轻羽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着带到了一条小溪边。夜风和着清凉的空气阵阵拂面而来,凉爽宜人。
鼻息间是让她安心熟悉的气息:“睡不着吗?”
容轻羽对着突然将自己打包出来,这会儿还揽着自己纤腰不放的北辰流亭轻问。
“嗯,想你了——”北辰流亭轻应,轻蹭在她的颈项边。
容轻羽听得心头熨暖,伸手回抱住他紧窄的腰身:“我又没有走开,不就在旁边吗!”
“可是我想抱着你shui!”北辰流亭柔声呢喃,故意将气息吹进身边人的耳畔,惹得怀里人儿一阵轻颤。
容轻羽当然不傻,他这番举动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眸中需求。当即便红了俏脸,抱着他腰身的手就想缩回:“还在外面呢!被人看见,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淹没在温烫缠绵的吻里,久久,才得以喘息。
容轻羽一把按住北辰流亭已经登堂入室的大掌,娇喘的阻止:“你是想我被浸猪笼,还是想你的身份暴露?”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发现的!”北辰流亭忍不住低头轻啄着怀里人的耳垂,另一只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便是刚刚开荤才一天两夜的人最好形容词了!
北辰流亭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又是初尝人事。除了那一夜与她过激的缠绵后,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已经两天没有碰他的小娇妻了……
难得今天那一群人都累的睡着了,当然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而且,羽儿你害怕被浸猪笼?以前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过!”北辰流亭忍不住打趣,想起如今自己的火气如此旺盛,也确实有某人让他日积月累的思念与梦见,却不能得偿所愿的憋屈所造成的原因。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容轻羽有些心虚的抵赖着。
北辰流亭听得一愣,还当年勇?也确实挺勇是!继而轻笑出声:“那羽儿今日是想见为夫的勇,还是想继续宝刀未老,嗯?”说着凑近容轻羽耳边,又是故意的轻啄她细嫩敏感的耳垂。大掌终究突破薄弱的防线,肆虐起来。
“唔,你……不许亲脖子……”容轻羽所有的羞涩抗议,只得化作一声无力的求全。
一句话落,容轻羽只觉眼前红影一飘,北辰流亭的外衫已经扑散在她脚边的草皮上。继而整个人便被轻柔压倒在了他的衣衫上,期间无意掀起的衣袂这一夜再也无缘落下。
当两厢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压抑的喘息与婉转低吟便弥散在了无边妖娆的夜色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北辰流亭再也压抑不住因为挚爱的她而燃起的欲(和谐)火,极尽温柔的与她合二为一。
灭顶的快感这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北辰流亭一声闷哼,容轻羽则是差点失控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
“羽儿,你不用忍着,这里离露宿的地方至少有一里地,他们是不会听见的!”北辰流亭一边轻吻着身下人敏感的部位,一边柔声蛊惑着。显然,对于今夜的一切,早就是有备而来。说着,身下的力道也不禁重了几分,存心就是要她出声。
容轻羽羞恼非常,却是无法忽视他此时带给自己的快乐。有些赌气的,一把拉下他的颈项,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并不重,却让身上人更兴奋了般,不禁更卖力的向她攻城掠池。
最后,容轻羽终究是忍不住,一败涂地的弃械投降——溪边,暧昧的气息升起又被雾气弥散。月儿都羞的躲进云层,纵容着这对有情人,希望就此这夜可以更漫长……
014章 隐藏的绝世风华[手打]
容轻羽是在一阵温柔的抚触中醒来的,意识的最初以为某人意犹未尽的又想再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心肝儿。但恢复一分清明后才发觉不像,等疲惫的意识完全清晰,才感觉那是一块湿热的毛巾在为自己轻柔的擦拭清洁着身体。
顿时容轻羽明白了什么,刚刚因为累的睡着而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一阵热流跟着冲上脑门。
“吵醒你了?”北辰流亭发现容轻羽醒来,柔声轻问。
“我自己来就好!”容轻羽说着就伸手去抢北辰流亭手里半湿的毛巾。
北辰流亭立马手一偏,就避开了,接着语音醇醉的又说:“我惹的祸,自然我收拾。如果羽儿觉得精神很好的话……”说到这里便故意不再往下说,原本擦拭容轻羽大腿的湿热毛巾不禁往内侧滑去。
容轻羽已然从脚趾头红到了头,赶忙并紧修长的双腿,去扯身边的衣物遮蔽:“那我惹的‘祸’呢?是不是也该我收拾?”一咬牙,容轻羽这次是毋庸置疑的抢过被北辰流亭用内力催热的湿巾,雄赳赳的道。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也不去跟她抢,继而道:“为夫正好已经服侍好了夫人你,那现在就换羽儿你来服侍为夫吧!”
说着便很大方的坐在了容轻羽的身边,未带面具的俊美容颜上却是带着可疑的红晕。但是妖冶的眼角却是上翘起挑衅的笑弧,妖娆非常。
容轻羽一时间却是沉默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着了白色中衣,敞露着精实的胸膛,魅惑的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她甚至可以听见,清风拂过他如墨的发丝,那调皮的发丝垂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不时的马蚤动他衣襟内曲线优美的锁骨的风景。
“作为受益者,为夫希望羽儿你可以像为夫一般,从下至上服侍——好了,开始吧!”北辰流亭语音愉悦的说。
容轻羽脸颊火烫的捏紧手里湿热的帕子,突然觉得那帕子越发烫手起来。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天人交战了半晌,最终容轻羽牙一咬,心一横,便伸出了手,摸索到北辰流亭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抽系着的活头。
然后耳边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她的指尖不经意的触及他的胸膛。然后身边北辰流亭原本平稳的呼吸突然就重了起来。而听得这呼吸声,容轻羽手一颤,就想退缩。
这人太不经挑逗了,这样就有反应了!
可是却又知道,他给反应的大前提是绝对原则的,不然的话,她早就在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被吃干抹尽了!
又何至于,她几番诱惑不成?最后,还是他自己觉得原则已近便动作迅速的吃掉了她!
如今没有了原则牵绊,他自是一有机会就毫无顾忌的像她索求……
北辰流亭感觉到容轻羽的意图,反手将她的小手与湿巾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天快亮了吧!”几乎是同一时间,容轻羽赶忙开口。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看着她阖闭的羽睫,眸光落在她眉心那绮丽的花钿上,然后从容轻羽的手里拿走湿巾:“是快亮了,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次就先给羽儿你记账——你可不许赖账哦!”
本来感觉湿巾被取走,容轻羽如获大赦,却听北辰流亭那句记账,顿时一阵心悸。
这男人,终于开始不遗余力的反攻她当初黑他的种种了。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多少招架之力。
可是分明心底甜腻的滋味在无限上涌弥漫着……
容轻羽抱膝坐在湖边,歪着头听着北辰流亭拿了湿巾走至溪边,继而入水的声音。
然后水声越来越清晰,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晶莹的水珠自他的墨发淋下,经过他每一寸肌肤的情形。
分明是看不见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对着其他方向。
“羽儿,为夫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你在脑海里yy为夫的样子了!”这时却听耳边传来北辰流亭戏谑的声音。
容轻羽突听这话,先是一惊,继而一阵羞恼。
“我需要对你yy吗?”
“那是不用,只要羽儿一句话,为夫必定随传随到,任羽儿取用,凭羽儿处置!”北辰流亭说,可以听得出越发愉悦的心情。
“嗯!”容轻羽力持镇定的点了点头:“妾身记得夫君的话了!”
在北辰流亭对于她的应答诧异的挑眉看她时,却见原本坐在岸边的容轻羽突然站了起来。在他奇怪她的举动时,就见容轻羽一步步的走向他的方向,在他惊异间,白衣的中衣滑落她的香肩。
北辰流亭掬水擦自己脖颈的动作猛然僵住,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便急促起来。却只能眼看着她纤秀的足踏碎了水里倒影的月光,踩着绮丽的凌波走向自己,一步,两步,越来越近,最后她倾身主动偎进他的怀里……
——
一早晨,司马舞萦已经好奇的盯了容轻羽的蒙睛丝带半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忍不住,又望了望那边指挥几个亲卫收拾东西的北辰流亭,虽然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但听他说话的语音,再见他的眸光,无不写着神采飞扬。
啊,她终于想到了——
“轻羽,你居然有黑眼圈了!你昨夜没有睡好吗?”司马舞萦一脸惊奇的指着心目中几乎无所不能的容轻羽,指尖就差没有戳上她微露出蒙睛丝带下的眼睛下方。
仔细看去,却有一些浅淡的灰。
“你有这时间看我,还不如花多些心思在周围的风景上。相信,你会发现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容轻羽闻言却说,在司马舞萦疑惑容轻羽这话中有话的意思时,容轻羽已经信步往舱内走去。
“这木鸟的速度虽然慢了点,不过明天傍晚,咱们预计就可以到北域了。到了北域国边境,南疆也就近了!大家看看东西是不是都带齐了,齐了就赶紧进舱,要出发了!”
容轻羽这话一出,一众人惊讶的瞪大了眼。莫说东楚到南疆,就是到北域,舟车劳顿,最快恐怕也得一个多月。
从北域到南疆也还得五天的时间!
这才一天的功夫,居然就飞了这么多的路。而容轻羽却还说,这飞鸟的速度慢?!
难道是众人心目中的女小强口误?还是容轻羽是在拿这木鸟和飞鸟比较,所以才这么说?
各种疑惑不解,最终却还是陆续进了舱。
待得飞行平稳以后,容轻羽又向众人宣布了另一件事:
“木鸟会在小沙漠外围停留,然后咱们改坐马车去北域!期间要留些人下来看守木鸟,你们看看,谁愿意留下?”
“啊?为什么不直接飞过死丘去北域啊?那不要多出很多路程啊!而且我听说死丘是沧澜大陆上最大的沙漠,他的边角小沙漠也得近千里地,徒步过沙漠?要命啊!”司马舞萦第一个奇怪的叫了起来。
在座的人读过书的应当都知道,沧澜的版图是猫爪型——
最大的掌心便是东楚,由死丘呈弧形划分而开掌心与指爪。如今归属东楚的西锦旧址漠城,在死丘的另一边,相对东楚的整条弧形边境线。漠城这条弧线又被下流自海的漠河与死丘夹在了中间,漠河那边,自北往南,依次是北域、南疆、南临。
因为死丘横档在了东楚的边缘,所以想通往几国,必得往北绕道到漠城这条交通要道,在分向而行。如果可以飞的话,众人还以为可以直接穿过死丘和漠河去,就不用绕到漠城那么远的路了。
“死丘之内还属于东楚版图,而如果过了死丘,那就是敌国了,司马神巫应当知道,怀璧其罪!带着这么一个稀奇的大东西进去,怕是会招惹麻烦!”
一路上都很沉默的魏岚霖这时开口点出关键。
司马舞萦听得了然,第一次没有反驳魏岚霖的话。
“这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这木鸟根本飞不过死丘!一旦接近死丘,必然坠毁。为了省那点轻松,到时路也不用走了,咱们可以直接改乘天庭班机了!”容轻羽说到这里语气颇为严肃。
可是听见她最后一句,司马舞萦却是忍不住喷笑出来。
“坠机的话,也不一定都是天庭班机,或许有的是地狱号呢!”说着,眸光在众人里睃了一圈。
其他人虽然对于“班机”和“号”有听没有懂,不过却是听出天庭和地狱。
当然,木鸟都坠毁了,他们还不跟着一起被砸死。天庭和地狱的后果自是必然!不禁惊错,为什么木鸟也飞不过死丘?不是只有活物吗?
“二师娘,为什么木鸟飞不过死丘呢?虽然霆儿听说过,‘不死壁莫穿,碧丘鸟飞绝’!意思是说,没有人能活着穿过死丘,甚至也没有鸟儿可以活着进出死丘,但是翻寻古籍却遍寻不到原因!师娘知道为什么吗?”蓝霆跟着好奇的提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容轻羽遗憾的说,而实际上是一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
这个问题,恐怕就像百慕大三角的谜底一样,说不清楚。
“几百年都没有人探寻出的问题,又何必多做计较,咱们反正都不会从死丘过了。还是谈谈接下来的问题吧,咱们到哪里找马车啊?”司空寅月这时不经意的说。下意识就望了眼闭合的驾驶室的门,已经惯性的担心北辰流亭会突然冒出来又批评她说错话。
只因为,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北辰流亭已经“教导”过自己不下四次!
“估计如王如今应该收到了帝都传书,咱们到了小沙漠,自然会有人接应!”容轻羽说,提及如王的时候心底划过一抹微微的怅然。
“如今的漠城是东楚唯一的附属自治城,守城大将据说是当年云帝的四弟如王的后裔,忠君爱国自来成家训。”魏岚霖跟着解释。
当年云帝南宫悠云英年早逝之后,便是如王南宫云邪辅佐年仅九岁的太子登基,直至今日一门忠烈,颇得眷宠信任。
容轻羽跟着轻应,刚才听了司空寅月的话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她是不会留下来的,必然是要与他们同行。而她自然也是不放心将她这个问题人物留在这边的!还有就是,如果少了她,后面的路她也怕会少了许多乐趣。
“那么魏大人还有七公主留下来吧,七卫也留下来保护七公主的安危!”最终容轻羽决定道。
七公主听得一阵失望,但是却知道,以自己的三脚猫,跟过去无疑也是拖后腿,便只得服从安排。而魏岚霖这个偷跟过来的偷渡者,自然没有资格反对。
“以司马神巫的武功修为,魏某建议司马神巫一道留下吧!”但魏岚霖还是开口,却是要拉司马舞萦一起留下的意思。
“什么叫以我的武功修为还是留下?魏岚霖你别找茬行不行?你没有听说过南疆的天气变化,那是风云莫测,这路上怎么能够少得了我的预测?”司马舞萦一听魏岚霖的话,就跳了起来,气势汹汹的指着魏岚霖的鼻头。
“如果司马神巫遇见南疆食人巨蟒时还能有如此气势,魏某实当佩服!”魏岚霖说着,还故意向司马舞萦抱拳拱了拱手,却分明是一副敬谢不敏样的偏过头去。
司马舞萦一听那巨蟒当即一鄂,但看魏岚霖含笑的表情,总感觉自己是被捉弄了当即又不客气的顶了回去:“你当姐是被吓大的吗?姐在外游历,和食人鳄鱼空手肉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个温柔乡呢!”
魏岚霖听得抬眼看司马舞萦:“和食人鳄鱼空手肉搏?”
司马舞萦被这么反问的一阵心虚,却不甘示弱的抬首挺胸手叉腰的拥下巴看坐在面前的翩翩公子。
魏岚霖并没有立即反驳司马舞萦的话,而是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司马舞萦的小身板一眼,最后眸光若有所思的停在她挺在眼前的小胸脯上,继而恍然大悟的开口:
“噢,原来如此!”
司马舞萦见魏岚霖清冽的眸子盯在自己的胸前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幽暗,当即脸色发烫,立即抱胸往后退出一大步呵斥道:“什么原来如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她更想呵斥,你个色狼盯着姐看个毛啊?
可是却是没有勇气当着一众人的面问出这样的话,引起众议的。
魏岚霖却是不说了,只是无辜的一撇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你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了!本还待发作,就听见容轻羽在后面的声音。
“魏大人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舞萦你还是留下来给我们候补吧,如果我们前面有个万一,舞萦也好过来支援!”
“我——”司马舞萦听得容轻羽这表面恭维实际上是挽留她的话,就想反驳,毕竟其他人不知道,容轻羽可是最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她还候补支援?收尸恐怕都不够格一个人闯进南疆……刚想到这里,就暗自在心底几声:呸呸呸,就怕自己乌鸦嘴。
“舞萦,你过来,我这里还有一个特别任务交给你!你一定得上心!”容轻羽这时打断司马舞萦又说,司马舞萦听得半信半疑的望着容轻羽无伪的表情凑近。
容轻羽弯唇微微一笑,特别的可亲。
待司马舞萦凑近她身边的时候,当真倾身与她咬起了耳朵。
原来还一脸郁闷的司马舞萦越听却是眼睛越亮,不待容轻羽说完,已然捂嘴笑出来:“好好好,我知道了!好好,我一定不随便走开,就待漠城了!”
众人也就听见容轻羽唇瓣微微动了动,司马舞萦就被说动了。不禁都好奇,容轻羽究竟对司马舞萦说了什么,能教她这么信誓旦旦的不离开?
之后司马舞萦却是守口如瓶的安静的坐到一边去了,期间还不时的在那又是自己跟自己傻笑,又捂嘴偷笑。
“二师娘,你究竟跟司马神巫说了什么,把她乐成那样?”蓝霆跟着好奇的凑到了容轻羽身边,悄声问。
虽然说是悄声,可是一旁的南宫灵彩和魏岚霖却都听见了,不禁都竖起了耳朵,想更仔细的探听一二。
蓝霆本来都以为容轻羽不会回答,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的。
可是没有想到容轻羽凑到蓝霆耳边,轻声说:“我跟她说,漠城的守城大将是世袭亲王,拥有的财富不比帝都里的任何一位王爷差,甚至因为地处偏远,又为人谦逊低调,所以世人不知,如今的如王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丽与财富智慧三者并存,这世上舍如王南宫湛其谁?更加美妙的是,如王府家训,世袭王位者不得三妻四妾,只得娶一妻。如今那如王年方十九,正是如花年纪,还没有议亲呢!”
蓝霆听得一脸恍然大悟状,对于新认识的印象不错的司马舞萦得出了新印象评分:原来是个花痴!
“我还以为如今这三者并存的,应该是娶了二皇嫂你的二皇兄呢,原来还另有其人啊!”南宫灵彩点头道,但是对于容轻羽口里的美男子却没有苟同的意思。她自然知道众人眼里的美男子和她眼里的绝对是反差比。
“可是神巫不是不可以成亲的吗?”南宫灵彩跟着又好奇的问,望了望再没有个神巫庄重样的司马舞萦,严重怀疑这人会不会被美色诱惑导致最后违法破戒!
“人生有时候多些幻想,其实也是蛮幸福的哦!”一旁的蓝霆也跟着望了司马舞萦一眼,用着大人般的口气感慨着。
容轻羽听得默然,但笑不语!
魏岚霖脸上原本的一丝笑意则是早就荡然无存,没有察觉,自己的衣袖已经被自己给攥出了皱褶。
“咱们就先去北域拜访一下北帝,你们再折回漠城安顿吧!”容轻羽最后又安排!
考虑到想借北域与东楚将来姻亲的关系,带南宫灵彩去拜访一下,却是有必要的。
——
日落的时候,木鸟按预计行程在小沙漠外停定。
而早先收到飞鸽传书的如王南宫湛,早就已经亲自率兵前来,等候多时。
木鸟刚刚停定没有多久,众人虽然还没有从空气清新风景宜人的绿带环境缓过神来,就被热流侵袭的开始冒汗,但眼望眼前一望无垠的沙漠,都觉胸腔内另一种发自心底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到处都是沙子啊!”司马舞萦一下木鸟,就跟着感慨,踏出舱门的脚不禁对当头的烈阳怯步起来!
“咦,那边的人是如王吗?”蓝霆跟着在后面窜了出来,十分好奇传说中隐藏的很深的真正美男子之最。
但见远远一人率领着一众士兵,策马扬鞭而来。因为距离还很有一段的原因,所以只看得清为首的人一身银色的盔甲在烈日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天啊,这种天气穿这么厚——会不会被光合作用烤焦啊!”司马舞萦看见为首的人,先是被他挥鞭的英姿晃了下神,待看清他身上的战袍后,不禁抹了把汗。眼前闪过的是前世很多广告里宣传的xx牌太阳能的样子,不知道那身上的铁甲现在能不能煎熟鸡蛋了。
“是啊!”那下面能有绝世美男子吗?蓝霆望着那铁甲严重怀疑中。以至于直到人近了,都没有在意那人具体的长相。
“南宫湛恭迎二皇嫂!”这时来人已经翻身下马,在木鸟下停定,恭敬的向舱门口高喊。
“啊——”
司马舞萦与蓝霆刚刚一抬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