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10部分阅读
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 作者:肉色屋
那个可恶的女人的!
是的,南宫潇抱着这样的理念离宫了,就晚东方旭一日。
一骑神驹,一双绝色男女,他们向鬼域而去,而他们,正是叶文静与独孤残。
“驾——驾——“风,呼呼响,宽松的衣裳被吹得豉豉的,独孤残驭马声回荡着,叶文静被扣在他怀里,她慵懒随意,唇角仍旧噙着清冷妖异的笑。
时而的,独孤残会略低头看着怀中人,乌黑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如蕴含无数变化的大海。
马儿离鬼域越近,马速反而越慢,最后,甚至缓速步行。
一手拉着驭马绳,独孤残拉起叶文静的右手,逐个亲吻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膜拜一般的亲吻,那样细致,说实话,这样的亲吻,叶文静有感觉心跳加快,她有反应,她会酥麻。
“你的手指是甜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他吮吸着她的指尖,时轻时重,以齿轻轻的啃咬,似要一节一节的吃了它一般。
“哦,那蛮特别的。”叶文静轻笑,凤眸闪烁。
“你身上也是甜的。”他吻着她的颈侧,用力的吮吸,深红的吻痕让他低笑。
“哦,那也蛮特别的。”她仍旧随意的应着,这个男人耍心机,他现在弄出的吻痕,晚些她回鬼域宫无决一定看得到。
其实何必呢?以他的霸道,他就算当着宫无决的面强吻她也不是没做过,虽然那次无决昏迷了。
“我喜欢你的身体。”独孤残仍在说着。
“哦……”漫不经心了。
“回鬼域,你敢接近宫无决,我就杀了他。”他眼冒凶光,残虐。
……
不可能,他明知道不可能,不是为宫无决,她还会在他身边吗?他的要求还真越来越多,不过,他该是知道不可能,否者不会故意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无聊。
“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爱不爱我?”无视他的问题,叶文静忽而娇笑着问他。
“我爱你。”他吻她,每回答这样的问题一次,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差
“我讨厌你,后悔在王宫救你。”她温柔的笑着。
他心痛。
“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落到我手里,我不会让你死,到时我会让你成为最卑贱的奴隶,而且还是离我远远地那一种,因为,本宫主不想看到你——”她含笑一字一字清晰的说着。
他阴霾,面色变得难看。
“哦,鬼域到了,聊天很开心,下次继续。”翻身,叶文静跃下马背。
向前走,身体越来越冷,步履越来越快,“当——”清脆的响声,叶文静停步了,头向下看,是独孤残的寒玉,叶文静弯腰将它捡了起来,他的东西,意义早变质,不适合给无决,哪怕对无决身体有益处。
拿着玉,叶文静手微动,“怦——”清脆的响声,寒玉一断两半,断口整齐。
失神,叶文静看着手中寒玉,怎么可能?她都没用力,怎么可能这样容易就断开?细看,断开的寒玉忠心竟夹着一张白到透明极薄的卷纸,叶文静取出卷纸,打开细看……
“叶文静——你竟敢毁了它——你竟敢弄断它——”愤怒的吼叫,叶文静连退数步,看着不知何时跟上她的独孤残心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表情,狂暴 狰狞如恶魔,仿佛要毁灭一切。
独孤残紧盯着叶文静手中断玉,他疯狂的大笑。
不喜欢,不在意,为什么还要毁了它——
“叶文静,你敢毁了它,我要毁了宫无决——”身影,瞬间消失。
“不——独孤残——你敢——”寒玉里有秘密。
如狂风,独孤残穿过数个院落,叶文静紧跟在后叫喊着,“独孤残,我不是故意的,你敢伤害宫无决我绝不原谅你——独孤残——”两道惊虹,他在前她在后,他追不上她,看着他破门而入。
“独孤残,不许你伤害他——”
轰隆巨响,而后是独孤残的怒吼狂笑——
叶文静惊叫——
“无决……”
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弹开的身子。
鲜血,弹开、如断线风筝般向下掉落的身子。
第四十九章 无良药铺 寒玉秘密
面色惨白,叶文静脚如灌铅,几乎无法移动,伸出的手臂,叶文静接住宫无决,冲力让俩人一同跌坐下地。
“无决,你不会死的,我不许,谁都无法让你死。”失神的眼看着那惨白发青的面,叶文静擦着宫无决唇角的血丝,手机械性的倒出许多药丸,放入自己唇内整个咬碎,而后全然喂入宫无决唇内。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喃喃的,叶文静看着那仍在怒吼狂笑不止的男人,那样的怒吼狂笑,悲伤得让人心痛,可叶文静不会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毁了它——为什么——”独孤残仍旧吼着。
“我讨厌它,如果不是忘了它的存在,我早就毁了它,到今天才毁了它,是意外,是它幸运,它才断成俩半。我更想的是将它整个碾碎——”冰冷的声音,叶文静将宫无决放躺下地,似踏着地狱的火焰,她一步步向独孤残走去。
“毁玉而已,为什么要伤害无决?”
“气我不在意你的东西吗?”她嘲弄的笑。
“我该在乎你的东西吗?你以为你是谁?呵,独孤残,你什么都不是!”她在他身前站定,不足半米,他身体紧绷得几乎断掉。
“你吃无决的醋是不是?哈,我告诉你,你永远也无法与他相比,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是无决。我强要的,我要他,这生他跟定我,他再脆弱我也会永远照顾他,谁敢伤他——”
“吱——”金属划动声,叶文静快速的拔出独孤残腰间宝剑,臂挥动,直接刺入他的左胸——
独孤残,终于在那对她残忍的话句中回神,不断大睁的黑眸,鲜红的血顺着剑身向下滴落。
“哈哈……叶文静——我该杀了你——早该杀了你——”胸口痛吗?心脏痛吗?还有多久他才会死。
“这是你欠我的,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当初为什么救你——为什么——”她一样怒悔。
他们是俩个极度极端的人,他为她毁断的玉,她为宫无决。
“叶文静,死也不放过你们,死也不放过你——”鲜血,唇角大量涌出。
“静……静……”微弱而又模糊,宫无决的身体抽搐着,雪白的衣裳大片鲜红,那样刺眼。
“无决,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
再无顾虑,叶文静带着宫无决离开鬼域。留在这里,宫无决绝无生机,似乎开杀戒了,似乎又有无数人的鲜血染红她的金鞭了。叶文静带宫无决离开鬼蜮了。
宫无决的身体并不适宜走远,别说是会玉花宫,离鬼域最近的行馆叶文静也无法将宫无决带去。最初,是鬼蜮外的一处山洞,而后,是叶文静找人快速建的木屋,一方小院,叶文静日夜守在宫无决床前,而宫无决一直昏迷不醒,好几次,累极睡着的叶文静会自噩梦中惊醒。
就宫无决的身体,能承受独孤残一击吗?当然不能,若不是叶文静的宝贝药全送给宫无决当水喝,她怕是真得对宫玉花失信了。
然而,只要她愿意,她手下就无救不了的人。似乎她的记录仍然保持着。
半个月过去了,宫无决消瘦脆弱惊人,仍旧昏迷不醒,可无性命之忧了。
林间小木屋似乎不能住了,再住下去叶文静大概就要饿死了。招来轿夫,叶文静与宫无决再次转移,仍旧未带宫无决去任何与玉花宫有关的分堂别庄。
她那一剑刺入独孤残左胸,是心脏之地。他,在她走后该是断气身亡了……
独孤残出事,淼、炎、鬼域里的人一定会找上玉花宫,找她。
现在的她没时间应付任何人,鬼域若找上玉花宫她亦无暇分身。一纸传书,叶文静让玉花宫门人隐迹江湖。
一夜间,江湖哗然惊变。玉花宫各处分堂封门封馆,玉花宫弟子一夜间不复踪影。
大隐隐于市。繁华的扬州,新开张一家无良药铺。这家药铺极大,店内各种珍贵药材齐集,药铺内有数名当世名医。然而这药铺有很怪的规矩。
伤不重者不医,非垂死者不医,出不起巨额诊金者不医,江湖人不医,官宦不医,富商不医,总体来说,就是不医。
就因为这些怪怪让世人哗然的规矩,无良药铺快速震惊各界。众人对其好奇可谓升至极点,然而越让人好奇的东西总是越神秘。
无良药铺每天大开大门,数名当世名医仁医也安坐药铺之内。因为无良药铺的规矩,他们开业近半月,未接一病者,而不接病者,每日上门求医者仍不绝于耳。
而求医,拒医;求医,拒医;无良药铺大堂每日些番场景重演着。
巨富言:不医,让你们关门大吉……
第二日,他倾家荡产。
高官言:不医,明日封店抓人。
第二日,他高官退去,成为阶下囚。
江湖人言:不医,明年今日是无量医馆人忌日。
第二日,他横死头颅高挂城墙。
……
无良药铺每日仍旧热热闹闹,清清静静,好复杂的话哦。何为热热闹闹又清清静静呢?很简单,求医者仍旧不绝于耳,而无法遵从规矩者,又必须安安静静离开,数名当世名医,清清闲闲,每日仍旧坐于药铺‘等待病员’。
他们答,医呀,谁说老夫不医,只要你伤重垂死,只要你出得起巨额诊金,不是巨富,不是江湖人,不是高官,我们还是医的嘛。
是的,人家还是要医的,不过这答案会不会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有人问,医圣医圣,您以前没这样多规矩行医济世,为何突来这样?
医圣答:不要叫我医圣,自老夫入这无良药铺就只是一医者,再当不起圣之一字。至于规矩嘛,这是无良药铺的规矩。
然后人家说,那您离开这里吧。
前医圣答:不行不行,因为老夫要在这里习医。
听者哗然。
前医圣又说:在这里,因为老夫医术输给老师了。
老师是谁?无良药铺的东家喽!无良药铺的掌柜东家又是谁?不知不知何人也不知。
无良药铺大官惹不起,江湖人惹不起,富商惹不起,当世名医又尽在此处,病重者非他们不可,只有他们才能救己性命他们又当如何呢?
哈,一个月后终于有人想到办法了。
巨富想保命散尽家财,只留诊金不就行了吗?高官想留命,弃官请辞不就行了吗?江湖人退出江湖不就行了吗?
行,能做到这些当然行。做到这些之后呢。在名医们为其医治前他们就可以知道最后一条规矩了。最后一条规矩就是你要一条命还是半条命?
将你医得死不了。痊愈不了就是半条命。选此项者,可以开始医治了,无后话。
而要一条命呢?很简单嘛,医好你,保证你比以前还健康,但又有一条件了,签一终身卖身契就可。病好体健后,你就是无良药铺的人了。今后若背叛,死!
而这卖身契最后到谁手里了?当然是神秘无良掌柜,而掌柜是谁?叶文静。
叶文静为何要这样做?她淡笑,自保而已!让自己更强大,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所要保护的人。
而此话何解?简单。看叶文静如何处理那些求医成功签下卖身契的人就知道了。
江湖人,成为了她的属下,成为她除玉花宫外的另一股力量;散尽家财的富商,她给他们银子让他们投资经商,用他们的手腕帮她聚集更多更可怕的财富;高官呢,变成了管家,分内务或外物管家,看看看,一个能打理国家内政或外务的大臣当管家,该是极有能力最完美了的吧!
无良药铺后院,无良居。
压抑的咳嗽声,清幽的院落里,一张躺椅,一个白衣胜雪而面如楚玉的绝美男子,白到透明的面,苍白的唇,含笑的眼眸痴痴的看着身旁人。
“不许压抑,该咳就咳出来。”收起手中小纸条,叶文静将宫无决扶坐了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回玉花宫?”不让那扶着自己的手退让开,宫无决任性抓住叶文静不放,而她,浅笑任由他。
“你不喜欢这里?”现在回玉花宫有麻烦。如她所想,鬼域里的人找上了玉花宫。还好她早做安排。否则玉花宫大劫难免。而让她意外的就是,独孤残没有死,是他亲自带人找上玉花宫的。他是准备血洗玉花宫是不是?
她刺的剑,正中左胸,他竟没死,是他心脏位置较常人偏离的原因吗?应是如此。
“不,只要与静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灿烂的笑,让宫无决透明的面升起一抹红润;自独孤残伤他之后,叶文静虽救回了他,但他的身子更差了,似一缕青烟。
“放心,我们会回玉花宫的。”
“静,这里为什么叫无良居?”
“因为在无良药铺里。”
“无良药铺?”宫无决讶异,“有人开药铺会起这样的名字吗?无良无良,无良怎为医者?此属无仁之词,用为药铺名……不太好吧!”
“咳……”叶文静咳嗽了一下,她取此名,正是有此用意,她就是无良医者,她收录的人也要一样,否则她的六不医怎成立。
“静,你认识那掌柜?否则她怎么会将这里让给我们住?”
“咳……认识。”何止认识,就是她嘛,“你也认识。”
“啊——我也认识?是谁?以前为我看诊过的大夫吗?”宫无决竟开始认真回想了起来。
叶文静无语,“不用想了,是我。无良掌柜就是我。”是的,她可是知道,外面的人现在就是叫她无良掌柜。
“啊——”宫无决眨着眼,尴尬的眼神很是无辜,“静,我不知道是你,我刚才的话……那个……”他说无良属无仁,现在静是掌柜,是她起的名,她不会气他这样说吧。
“静,我喜欢你的冷漠,爱你只看得到一个我就好。”宫无决站了起来。
“呵,我不会生气,无良无仁心,本就是我的本意。且我开药铺并非为行医,只是这样方便收集最好的药材。”这,确是她开药铺的主要原因之一。
“无决,如果有机会让你身体复原,你最想做什么?”寒玉中的纸条,有着与玉尊相连的密道。玉尊、寒玉、还有武林相传的玉牛耳,此三圣物里藏着世人梦寐以求的藏宝地图。对财物她不感兴趣,那宝藏里似乎又一圣药,她不太了解那所谓的圣药是什么,她会想办法得到它,希望那圣药对宫无决身体有益处,不负圣药之名。
“我最想,抱着你,陪你到天涯海角。”宫无决说着,眼睛闪闪发光,突而又黯淡了下来。
“又在乱想什么。”
“静,以后,无论你去哪里,我们都一起?”
“恩。”
“静,我会不会很麻烦?”
“你的问题很麻烦。”
面色更黯淡了。
“因为你笨,问很笨的问题很麻烦,总想着让我生气的事很麻烦。”
面色更透明了,似卷缩进悲伤的角落一般。
唉!叶文静伸出手,贴放在宫无决的胸口,“你说这里都在想些什么呀?真的很让人生气!”
宫无决看着叶文静。
“你的眼神很是迷惑,但不许装不懂。宫无决,多么晶莹剔透的人,不会不明白我说的话。”
宫无决仍旧看着叶文静不语,不过眸底有了温度,孩子气的笑。“吻你可不可以。”
“可以拒绝吗?”她无奈。
“不可以。”向前,宫无决吻上叶文静,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第一次大胆的伸进她的衣裳里,向上探索着盈握着她的丰盈。
“静,我们回房。”他诱惑着她。自离开鬼蜮,他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她一点都不渴望他,睡在一起也没有主动碰过他,只是吻他而已。可是吻,他并不满,他要她对她有激|情,有渴望。
“恩,回房……”
他面上扬起了笑,泛起一丝紧张。
“起风了,你是该回房了。”拉出宫无决的手,叶文静带着他向屋内走去。
笑容停滞,宫无决下着决定,这次,他不许她这样忽略过去,他一定要。
第五十章 他一定要 倒霉火暴龙
“静,我的身体很差是不是?”回房,宫无决躺在床上,问着坐在桌前的叶文静。
“算不上。”不是很差,是非常非常差劲。
“静,玉尊很好看吗?”宫无决看着叶文静研究玉尊的侧面问着。
“恩,晶莹剔透。”
“那你打算就这样看着它多久?”
无语了,叶文静将玉尊收了起来,她想,如果她这样一直看下去,宫无决是不是预备就这样一直跟她说话不休息?答案,该是十分确定的。
“无决,你该休息了。”坐在床边,唇角仍旧有着清冷的弧形。
“我在等你。”宫无决的眸子闪呀闪的,身子紧绷着向后缩了缩。
叶文静无言躺下了。
“静,我喜欢你。”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但每次说他都会带着孩子气的紧张、激动,似每一次均是他的第一次一般。
叶文静唇角的弧度更高了,似愉悦浅笑,宫无决手撑着半撑起身,“静,喜欢你。”希冀而激动,宫无决吻上叶文静,渐渐的将自己的整个重量交给她。
喜欢!叶文静自嘲,她对这俩个字还真是麻木,它激不起她心底半分涟漪,到底她要的是什么呢?呵!不管她要的是什么,她知道宫无决现在要的是什么,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玩,他下决定要做的某些事,总以他的方式进行,方法柔嫩的让人好笑,一个让人无可奈何的男人呀!目前中招的似乎是她。
妖孽妖孽,为什么缠上她叶文静呢?呵。
“无决,好了,你该休息了。”叶文静的笑意变浓,‘交换口水’了,他该‘安静’了吧!
“哦。”失落的语调,宫无决依言的滑下身,如前日一般,他搂着叶文静唇角带笑的闭上眼。
宫无决闭眼,叶文静也闭上眼,只是唇角的笑意比先前更浓,总之她知道,这个男人下的决定一定会做到,他的身体可是很紧绷没放弃的,说实话,他先前的大胆可让她很意外,除了那次半睡半醒迷糊间,他可从没敢大胆的摸索她的身体,更别提在院落里大胆诱惑的将手探进她衣裳里抚弄她。
柔嫩的诱惑,还真是蛮好玩的,身体再差,心底有阳光又渴望对他来说是好事。
是的,宫无决当然没放弃,他闭着眼等呀等,等过许久,等到听见叶文静平缓的呼吸声后,他似小计得逞的笑,轻轻的动作,他一点一点的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伸出手解着叶文静的衣带,拉开她的前襟,宫无决伏身吻上那白皙的胸脯,手环着叶文静紧紧的,有着怎样都不放手的意思,他知道叶文静没睡着,且她就算真的睡着了,他褪下衣裳了,做到这一步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拒绝他了,他相信。
“恩……你这是做什么?”如宫无决所想的,叶文静没的推拒,甚至她的笑意更浓了,几乎笑出声,最近一段时间,她现在心情似乎最好。
黑色的发顶仍旧埋伏在叶文静胸口,唇舌的游走变得更有力,甚至‘坚决’霸道的整个趴在叶文静身上,身上潮红布满。
“我不要停下来。”喃喃不清的声音。
“哦,你认为你能做完?你累不累?”他额间可已有细碎 的汗珠滴到她的胸口了。
宫无决的身体僵滞了一下。
“随你吧,如果累了,到时小心我将你压在下面。”叶文静环上他的腰,戏弄的说着后续,而这句话让宫无决身体彻底变软,甚至扬抬起头,神色激动。
“你说的是真的?你答应了?”他以为她刚才的话是拒绝他呢,他喜欢她后面补充的那句。
“呵,能不答应吗?不答应,你大概真的腰整晚不睡,然后等我真正睡着的时候再占我便宜吧!”叶文静指出宫无决的小人行为。
面色通红,“哪有,我哪有要那样做。”呵,以后就这样做,如果有机会,她真的睡得沉沉的,他是不介意直接将她吃干抹尽。
“哦哦哦,是的,你没有没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我可记得你刚才还穿着衣裳的,怎么我一睁开,就看到捰体美男了?”
“啊——”羞赧,“静——”总之,宫无决知道他可以要她了,担心她再说出什么让他钻地洞的话,宫无决表现出‘凶狠’的样子,可他再‘凶狠’,他的动作似乎仍柔嫩得让人想笑,让叶文静配合着他。
宫无决让叶文静半仰坐着,让她娇美的身躯折线形的呈现在他眼眸底,第一次的尝试,似紧张似害怕被否认,宫无决用布巾捂住叶文静的眼,叶文静晕了,她想,如果换成其他人,她还真担心那个人想x虐她,再不搞不好想玩s。
但宫无决不是他人,他这样做,她反而被他挑起性致了,想着宫无决若停下来,她绝对会主动接下去。
“静,这样你喜不喜欢。”很温柔,宫无决在叶文静身上轻舔舐着。
“恩……”这家伙竟学会说煽情的话了,不错不错,他偷偷学坏不少,早已是妖孽,还偷偷修炼,想迷惑她让她对他无法自拔,沉溺下去是不是?真有够坏心的。
“静,这样喜不喜欢?”呼吸急促,热气在叶文静胸口一阵阵拂过,他坐在她修长的腿上,俩人如丝的肌肤轻轻的摩擦着,他柔软的手揉搓膜拜着她胸前的柔软。
“……你呢?”叶文静勾着唇反问,胸口明显变快加剧的起伏,让那丰盈晃动,带起更撩人的情潮。
“喜欢,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你说话的声音,就算你对我冷冷的样子,看也不看我转身离去的身影我也喜欢。”
呵,告白还带着投诉,厉害。让她都反思起来了。
“寒潭,第一次,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是被你强要的。”虽然很模糊,思绪涣散,但在鬼域,他听见她对孤独残的那一番话了,但知道她那时的话是气话,是要刺激孤独残当不得真,但他还是想说出他的感觉。
“我想说,我那时就喜欢你了,爱你。”宫无决的身体向下滑,眸子闪亮的看着她粉色的花蕊。
“恩……那我给你强要好了。”
“真的?!”宫无决惊喜。
“假的。”
“说出的话不许后悔。”他涨红着面,吻着她温润丰盈的双峰,腿间疼痛的玉径在她湿热的花芯蜜源之外反复轻触徘徊,当叶文静主动抬腿环住宫无决的腰时,他咽喉滚过欲望呻吟,灼热的玉径挺身进入了她妖娆的身躯。
“啊——你……”叶文静拉下眼上布巾,想坐起身,却被执着的宫无决按下了。
“无决……恩……慢一点……”她的身体回应着他,紧紧的包裹着他律动的玉径,理智却在叫停。
宫无决心慌乱,心跳越来越快,他难耐的轻喊,身下娇躯轻颤着。
“无决,慢一点……”还是不行,如果没有激|情,怎会是xg爱?她不能妄想陷入情欲的两个人温柔缓慢,可宫无决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的。
迷乱的眸子,灼热的柔唇,寻找着她的粉嫩,将她的喘息与呻吟全都含入口中,喜欢她此时的承受,爱她的妖冶,他更深的挺进进入,直到俩人都陷入那似无止尽的欢爱漩涡。
痛苦而又欢乐的表情,身体一阵痉挛,灼热的液体将她充溢满。
瘫软的身体,整个趴在叶文静身上……
三日后。
“静,你不喜欢我那天那样?”宫无决忧郁的问着,纯净的眸子,面颊却因回想润染情潮。
“喜欢。”叶文静走动着,手抓着药材在鼻尖轻闻,分辨着药性,在这里,她接触与使用的当然是中药了。
“那你为什么生气?”她这几天都跟他保持距离,昨晚甚至跟他分房睡,他整晚都没睡着。
“我没有生气。”叶文静仍旧没看身后的宫无决,移步再去看另一味药材。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理我,如果不喜欢只面对我,你……可以叫来东方旭……”伸出手,宫无决终于拉扯住叶文静不让她再走动,她明明没有这样忙的,她就是愿意多找事做也不愿意看着他,宫无决心痛。
那晚她明明喜欢的,可过后她就这样了,真的是他理解错了?她并不要他,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因他受辱,没有特别的原因她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不要乱想。”她是气自己,那夜,宫无决瘫软下身后,她竟失理智再要了他,他差点没昏过去,他很开心,很满足,可她吓到了,他似乎真的能迷惑人。
“为什么昨晚不回房?你要开始跟我分开睡?然后慢慢的又要将我给别人照顾?”他暗淡,沉浸在自己的猜想里。
“我说了不要乱想,昨晚我有事,今晚会回房。”叶文静掌心轻触额头,拉着宫无决在一旁椅上坐下。
“我不信,你明明生气了,你不喜欢我那晚那样?”
“没有,我喜欢。”无奈,叶文静吻上他,吻得他微喘才放开,吻,让宫无决眸子润染上色彩。
“可你这两天对我好冷漠。”他暗淡的指责,将头靠在她怀里,吸着属于她的气息,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
“我在想事情。”
“只是想事情而已吗?”
“是的,想好了,再不会了。”她叹息,扬起眉角轻揉着宫无决的背,而她带着明显‘兴趣’的轻揉让宫无决扬起头。
“真的喜欢我那样吗?”他再一次问着。
“是的,喜欢。”她后来不放过的再次吃了他还不足以证明吗。
“那今晚……”
“今晚不行。”叶文静断然拒绝。
宫无决将叶文静推开了,眸子很受伤,“你还是骗我。”
“笨蛋,今晚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如果你能让自己看上去气色好一点,随时都可以。”叶文静将宫无决拉回,压在椅子上躺好,甚至侧坐着拉扯他的衣裳,手顺着他的下腹向下滑,揉捏抚弄着他。
“真的?……恩……”他呻吟,看着她以眼神询问她在做什么。
“喜欢你,想碰你就碰你不行?想看你的身体不行吗?”叶文静噙笑骄傲的冷哼着,下颚微抬。
“呃!可以。”宫无决笑出声。
“你不说可以我也不接受拒绝。”她继续冷哼着。
“好霸道。”
“今天才知道,上当不退货。”
“喜欢你的霸道。”他才没说要退货。
“哼……”
繁华的大街上,一俊美酷帅到不行的男子满面怒容低吼着。
“还没找到人,你们也想掉脑袋是不是!”一把折扇,呼呼的直扇着风,满心烦躁却未退去半分。
“爷!奴才们尽力,说不定宫主就在这扬州城。”擦汗!他不想死,前前后后陛下都刑罚几批人了,他难得才有今天的地位,不想就为个女人死得这样冤呀!真是伴君如伴虎呀!
“你最好祈祷她在扬州城。”南宫潇从来不知自己有这样好的耐心,找个人找这样久还没放弃,还没疯掉。
“是是是,宫主一定在扬州。”变装仆人的护卫连连应是,别说那宫主就在扬州了,他希望她就在眼前,此心思闪入脑里,他确也快速的四下看着。
人,出来出来,现个身也好呀,来个相似的人也好呀,让他们交差吧;再不,让陛下见你一面你再离开当面消失也行呀!……
叨念着,突而,护卫眼眸放光,不会吧!“真真真……的是宫主……陛下……宫主在那里……”激动,护卫竟忘了叫南宫潇‘爷’。
“笨蛋——叫爷——身份若暴光,小心腰了你的脑袋。”南宫潇敲了护卫一计,而后接着问着,“将刚才的话重说一遍,哪里来的公主?”他天锦王朝有公主来扬州?太没规矩了。
“陛下,玉花宫主在那里,您看,就在那里,紫色的衣裳,太好了,终于找到人了,老天开眼了,奴才不用死了,奴才太幸运了……”护卫还在那叨念一大串,而南宫潇呢?早冲着那紫色身影飞身而去了,龙啸山吼。
“叶文静——给朕站住——”哈,他也犯错了,也自称朕,好在那一声震天吼太可怕,街道上的人忽略了。
呃!难得出次门,正拎着千年人参快步入无良药铺的叶文静回头了,不会吧?!她好像听到那火暴龙的声音了。
“叶文静——朕要杀了你——”疾快的身形,狂暴的面容,南宫潇终于确定他找到人了。
“哦,火暴龙,怎么你还是这句,换换台词嘛,总叨念一句台词出场很土也……”凉凉的,叶文静就站在无良药铺的大门前。
而与叶文静声音同时响起的,有这样一道声音:“哥哥哥哥,马车撞飞了我的花盆——”
“啊——”重物袭脑,“怦——”南宫潇眼一黑,立时摔落下地。
啊——
不会吧!这火暴龙这样倒霉?!
叶文静要晕了,人家马车撞飞的花盆为什么谁不砸中,偏偏砸中他呢?这人背到家了,再不说中彩率世上少有也行,买六盒彩好。
一滩血迹,一个倒霉中招的男人,正好又是她认识的,叶文静想着她该怎么办呢?算了,带他进药铺医治吧,反正没差两步路。
第五十一章 ‘人工呼吸’
无良药铺第一位不用先通过各项规矩就能接受诊治的病员出现了,被花盆砸中,南宫潇后脑出现了一个像乒乓球似的大包,貌似用某人的话说,头顶肿个大包像乒乓球,正好提前迎接中国奥运。
一番包扎,一番清理,南宫潇带血的衣裳也换去,叶文静手中仍拿着她的千年人参,她看着她的学生,也就是世人公认的医圣为南宫潇下针让他醒来。
说实话,南宫潇的伤是该在这里多留几日养伤的,可他是意外昏迷,他的身份太敏感,她可不希望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找到这里坏她的清静。
到是话说回来了,他不好好在宫里当他的皇帝,干嘛跑出宫?微服私访?
他也太巧了吧,竟然看到了百年难得出无良药铺一次的她。
想着南宫潇先前的怒吼,叶文静还真是好笑,这家伙一点没变。
有趣,有趣呀!
“老师,学生下针了,可是他竟还未醒,且呼吸越来越微弱,脉博也变得有些怪。”医者半弯腰对叶文静说着。
“哦。”怎么可能,她看了,他没大问题,死不了,也成不了植物人。
走近身,叶文静在南宫潇鼻息处探了探,她眸子闪烁异光,而后退开数步,嘿嘿,嘿嘿,嘿嘿嘿……
不要怪她,她真的想笑,她要晕了,晕了!火爆龙要有艳遇了。
压抑着自己的怪笑,叶文静还真怕吓到她的老学生,轻咳了俩声,“咳咳……这个,江老先生,记得我上次教你的人工呼吸吗?”江老先生,便是叶文静是医圣的称谓了,取其姓,简单方便。
可是,一想到人工呼吸四字,叶文静就,嘿嘿,嘿嘿,嘿嘿嘿……
忍不住呀,她就是想笑。
“人工呼吸?学生记得。”
“去给他试试吧。”叶文静万分正经的说着。
“是。”江老夫子也很正经,至少比叶文静正经一百倍,他一步步走向床榻,而后伏身……
“啊——该死的你做什么——”震天吼叫,比被人追杀还可怕,南宫潇揪坐起身,整个人趴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恶——恶——”南宫潇几乎将肚里的黄水都给呕了出来,“老家伙,你想死,竟敢,竟敢……竟敢这样……”瑟瑟发抖的手指,南宫潇直向前指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笑声,叶文静从没见过这样好玩的面色,太好笑了,南宫那一副惨被狼吻的样子,还真是要让她记上一辈子。
青白相交的面色,几乎要跳起来掐死江老先生的怒目神情,太值了,看他将胆黄都快吐出来还真是可怜呀。
她恶作剧了,他要醒来根本不需要什么人工呼吸,她刚才看了,江老先生下的针,只略晚片刻他就会醒来,她是最近少娱乐,来他来闹腾,可怜的南宫潇,他一骄傲的皇帝,现在一定因为被个老男人吻而气得抓狂得要疯掉吧!
“叶文静——你找死是不是,你竟敢让个老家伙吻我——”吼,感情人家南宫潇根本不明白人家只是对他做‘人工呼吸’而已呀。
眼眸闪亮亮的,听见南宫潇吼的话句,叶文静的笑声更大了,眼角笑出泪,一擦再擦。“哈哈哈哈……”
“江老先生,您老先离开,这人爱喷火,他的话您别乱听。”看看看,她多好心,还安抚南宫潇伤人之语下所受伤的心灵呢。
“是。”江老退下了,他面上甚至带着笑,行医数十年,脾气不好的病人他见多了,这男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皇帝大人,你不在王宫里好好呆着怎么跑出宫了。”‘吻’的问题,他们先不说,眼前人情绪太激动,这时不适合谈这个问题。
“叶文静,你还敢说——该死的你竟敢私离王宫,现在朕要带你回宫,要好好惩处你。”说着,越渐激动的南宫潇跳下地,拉着叶文静就向外走。
“喂!不要太激动,不要太激动,你伤可算严重呢,我可不希望你再次昏倒,那样,我可得麻烦我的好学生再给你做一次人工呼吸了,当然,你可能不懂人工呼吸的意思,那个就是你所谓的吻。”叶文静站停,不让明显不太有理智的南宫潇将她拉着再带向外。
“叶文静,你还敢说——”该死的,什么见鬼的人工呼吸,她让个老男人吻他,他发誓,他要漱口一百遍,不,一千遍;不,一万遍;不……
“喂!男人,有点理智好不好。”吼吼吼,他总这样吼,怎么她没见他嗓子出问题?老天不公呀,不爱惜嗓子的人该给他惩罚才行。
“叶文静,跟我回王宫,朕要惩处你。”拉拉拉,南宫潇仍将叶文静向外拉,而另一只手就不停的擦着唇瓣,该死的,被老男人吻,真恶心,最近他什么也别想吃了,专吐就好了。
该死的她,都是她,南宫潇狠狠的瞪着叶文静。
“为什么?本宫主救了你还没收你诊金呢!”叶文静反斥。
“去!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东方旭早付你诊金了,你救朕是跟他做交换了的,该死的你,救皇帝你还敢跟人做交换,现在还敢跟朕要诊金。”
擦擦擦,南宫潇越擦唇瓣越气,感觉越怪,那个吻的感觉更恶心明显了。
“恶……”南宫潇再次开始恶吐起来。
“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诈不到你的诊金了真可惜。”叶文静摇头,“既然也诈不到你的诊金,而你又明显的一毛不拔,本宫主看留着你也没用了,你离开吧。唉,倒霉,做赔本生意了,人生一大失策呀!”叶文静无限恼悔中。
“什么?”南宫潇气疯了,直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朕一毛不拔?”这架势明显就是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唉,你是一毛不拔还是拔得一毛本宫主都不容啦,放手,然后大门在左边,你顺着走,ok!”叶文静做出请的姿势。
“叶文静——”什么叫做‘拔得一毛’?他又不是鸡,她到底会不会说话,句句要将他气疯是不是。
“要喝茶吗?”看看看,她多好心,人家在她的地盘对她大小声,她还问人家喝不喝茶。
“喝。”
“一锭金子一杯。”
“你打劫,你直接造金去。”南宫潇想咬人了。
“本宫主家是造金子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