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9部分阅读
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 作者:肉色屋
静的眼底有希冀,他希望被认同,此生第一次,他愿用他所会的,证明他,为她。
他设的阵法,可困人、伤人、甚至杀人!
“哦,好厉害。”叶文静赞赏。
“静……”
“该死的!你敢私出水牢--”啸吼,“呯--”俩扇门直接损毁,满面阴霾的男人直立。
“哦,本宫主是大方走出来的。”他来的,还真慢哦。叶文静很随意,毫不在意独孤残的炽怒,只是与宫无决向后退了俩步,以免扫到台风尾,虽然对台风本就是对着他们吹的。
“谁准你走出来了,你在挑战本座的底线,你认为本座真的不会杀他。”笔直的食指,直指向宫无决。
“会,冲动过头,你会杀他。”叶文静点头,笑容清冷。
哼!
“但是,本宫主不会让你杀他。”
“凭什么--”冷哼,再次变成暴吼,青筋豉胀。
“不凭什么,本宫主求你了呀,所以呢,再次求你,再再次求你喽……”很低姿态的语句吗?可她倨傲的与那男人对视冷笑着。
“静--”宫无决面色变白,很痛心,他不要静为他这样,她那样骄傲。
“哈哈哈哈……你的求,本座就一定会听?你自视太高,你以为你是谁--”独孤残吼着。
“哦,本宫主不知道是自己是谁,本宫主只是想知道,你这样对本宫主纠缠不休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笑着,似乎很认真的问着。
她没时间一直陪他玩朦胧模糊的游戏,她就是要故意刺激他,以他的心性,有答案也不会承认,然后呢,她会让他很痛苦,击垮他。
他这样的人,如果不给他制造弱点,她真的永远都无法带无决离开,他太残忍,必要时候,他说不定也会对她下手,不想受制于人,就操控。
为什么?宫无决看着独孤残,一个男人纠缠一个女人会为了什么?
独孤残如遭雷击,面色青黑。
第四十六章 他的女人
“哈哈哈……纠缠?本座纠缠你?”激狂的笑声,让人全身冰冷得发麻。
“好,纠缠是不是?这样是不是纠缠?这样是不是……”阴霾残酷的面,粗暴的动作,独孤残拉过叶文静,将她向后推,将她抵在石柱上吻上她的唇,动作激狂毫无怜香惜玉,是暴虐。
叶文静皱眉了,他竟当着宫无决的面,他在逼他想要无决死是不是?反抗,叶文静推动着,唇瓣被咬得生痛,扭动的手却无法挣脱独孤残分毫,炽怒,叶文静无可奈何,最后放任的任他吻,她的温驯,他笑亦怒。
“哈哈哈……明天,跟我出鬼域。”狂放的笑,独孤残推开叶文静,“去看看他,如果还有一口气,看你的医术能不能将他救活,他可是人质,本座还没到让他死的时候。”冷哼、冷酷。
叶文静惊觉的回神,这才看见,宫无决昏倒在地,地面上,甚至出现了惊心的血迹。
“混蛋——他有事,本宫主不会原谅你的——”快速的跑过去,叶文静将宫无决扶起,检查伤势,才知他撞伤后脑,出血。
“呵。你不早说过要本座好看,现在还说什么原不原谅。”冷酷的挑眉,宫无决,是他抓过她时她推开的,那个男人会撞上柜角,是她推的,她是有心护他,可伤他的人是她。
“独孤残,你的残酷,让我很厌恶。”叶文静快速的将宫无决扶上床,她不知他昏迷是好事是坏事了,至少,宫无决没看到独孤残那样对她,这样对宫无决而言,至少不会增加过多的心理负担。
“哈,本座以为你是极端厌恶。”
“极端厌恶而已吗?你的说词会不会太柔和。”叶文静熟练的处理宫无决的伤口,似未用一分心与独孤残对话。
“记住,你只有半天的时间,救回他一条命也好,半死不活也好,明天,他在鬼域,你随本座离开。”冰冷的声音里,有着害怕被拒绝的紧张。
“有权说不吗?”她冷哼,坐在床沿,搂着宫无决冰冷的身体,手拉过被将他捂盖好,将他搂得紧紧的,那样细心,那样小心翼翼的神态,刺得独孤残心绪烦躁。
“当然不,对本座,你今生无权说不。”
……
“本座反悔了,现在就跟本座走,不许你照顾他。”烦躁,因叶文静更温柔的动作彻底爆发,该死的,他讨厌这样的她,谁许她温柔了,她该对着谁都带刺才行!大跨步,独孤残拉扯着叶文静。
“住手。”
“放开他,否则本座现在杀了他。”拉扯,更大力。
叶文静抬头了,似在看一个疯子。
“放开他,你要他现在死是不是?本座成全你。”僵硬有力的右手,残暴的掐上宫无决的颈项,唇角有着噬血的残忍,似下一秒他讨厌的生命就要消失。
“你疯了——住手——住手——”她说过他是疯子,说过他邪肆残忍无情,说过必要时他连她都会下手,可这些她都不许发生在宫无决身上,她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放手——”手,掐得更用力了。
“他是人质,人死了,本宫主不再听你的。”搬着独孤残的手指。
“哈,不听又怎样,你还不是在本座手里。”在他手里,他想怎样就怎样。
“给我半个时辰,我陪你出鬼域,杀谁都行,你想怎样都行——”叶文静也怒吼了,该死的他,该死的独孤残,该死的鬼域,该死的一切!
没有回应,独孤残掐得更用力了,似就是要杀了宫无决才甘心。
“疯子,疯子——一起疯,一起疯好了——”叶文静站起来,冷笑,“你不是要我吗?纠缠着不放不就是对我感兴趣吗?给你,想要什么都给你,臣服、身体、软弱、谁随便你要什么都拿去——”扯开的衣裳,是妥协吗?
不知道,只有叶文静自己知道。独孤残放手了,看着她似不认识她一般,就这样看着她赤裸娇美的身体。
“本来就是我的,本座想怎样就怎样。”他吼着,宫无决却咳嗽了起来,是被掐太久,人几乎窒息而死。
“随你,随你——”她似怒极,似不得不臣服他,似今后只能任由他摆布。
“聪明,不要惹怒我,不许你再那样对他,不许你搂着他,本座的所有物,不许碰任何本座讨厌的东西。”他扣着她,吻她,将她推倒在床榻上,身旁还有咳嗽未醒的宫无决,吻遍她的全身,舔舐吸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
他似入迷,竟变成迷人的情人,情动而又渴望占有她,忘情的低吼,呻吟。
他,真是一个死去,她也不会看一眼的男人。
叶文静的眼眸底,除了寒霜还是寒霜。
当他身软的趴在她身上喘息时,他回神了,面色青白相交,有一刻,变得有些痴傻,就这样看着叶文静,而后快速的弹开身,黑色的衣裳卷上身,深看叶文静一眼,他如龙卷风般消失。
代价,这就是代价,她要离开迟早独孤残要她付出的代价,他敢碰她,就等死!
叶文静也会愤恨,可是她笑了,妖异的笑,笑容越来越冷,抱着身旁的宫无决才会温暖。
叶文静将宫无决搂得更紧了,“刚才,是我伤了你对不对?”喃喃的,原来,叶文静是知无心伤宫无决的人是自己的,可一切由那个男人起。
“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带你离开,想办法吧,你的身体不一定不能治好。”她喃语,他亦是个骄傲的男人,他本性亦是淡漠的,她不要他如此脆弱易碎,既认他这个责任,她该用心想想治好他的方法。
而她的身上,有着多么让她冰冷的痕迹。
那阵旋风不知刮去了哪里,对叶文静而言很好很好,‘旋风’的离开,让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处理宫无决的伤,处理她的伤口,让她能在宫无决醒来时以‘无敌’随意慵懒的笑让他安心。
是的,叶文静的笑容,就是给宫无决这样的感觉,仿似她的笑就代表了俩个字,安心;四个字,不会有事。
第二日,独孤残带叶文静出了鬼域,而独孤残出鬼域是要做什么的呢?似乎是有那西域滛娃的下落了,他要亲手擒她,以报她上次算计他之仇。
一个番外女子,自视武艺与媚术,竟在看上他后想要他的人,独孤残笑,她不知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吗?她的四僵尸死士是可怕,可他独孤残不放在眼底。
骑马,骑马,骑马,叶文静的万恶之源。
微皱的眉,叶文静算计这马背工具她还得坐多久,至于独孤残此行的目的,她完全不感兴趣,当然,她不感兴趣是一回事,会不会知道是另一回事,某日,当她再次看到四个木乃伊时,她眸底也闪过一烛火光。
然而那火光很快转为兴奋,旁观者看好戏的姿态,不要怪她,那四个人不言不语,看到独孤残就开打动手,而他也到好,直接迎上去,至于同行的淼与焱也不上前帮忙,反而在她身侧紧盯着她,担心她逃跑吗?呵,她会跑就不会去鬼域,独孤残脑子似乎没那样笨,那淼与焱是做什么的?保护她?可笑!
机器性的声音,四僵尸按顺的开口说话了,从头至尾重复一句话:“主人要你当她的男人,主人要你当她的男人,主人等着你,主人等着你……”
“那该死的西域妖女,这次落入本座手里,本座会让她生不如死。”冷沉的声音,一边与四‘僵尸’交战,独孤残一边大声吼着:“出来——妖女,给本座出来——”
旁听,叶静文终于了解了,呵!感情,原来是这样回事!
她当初似乎就是被淼、焱当做了妖女,就是那个什么西域滛娃是吧,原来,主子看中他男色,属下抓人。
很不错,上次将他弄得那样惨,几乎死在王宫,她到要看看那女人有什么能耐!
咯咯咯,一串娇呻的笑喜,“残君,你就这样想奴家,奴家晚来一步,你就兴奋的叫喊了吗?奴家就说,你怎么会不爱奴家的身体,上次没做完,这次你情我愿继续……”声音酥软到不行,简直就是在撩拨人心。
恶寒——
叶文静受不了了,她想大笑,却也不停的揉着手臂,她的天,她的地呀,再听着女人多说俩句,她就要吐出来了,再不,昏倒也行,她现在全身上均不对颈,揉搓着都不解那怪异的不适的感觉。
这女人再美,没品!欠调教!
没有好奇,一抹大红的身影到也伴着声音很快的跃入叶文静眸底,吹口哨行不?啧啧啧,大美人一个,艳俗的那种,身上的布料还真是少之又少,如果式样好看,叶文静一定会盯着那玲珑的身躯不放。
这女人,一看就是让人想压上去,且知她心甘情愿的主,天生狐媚,不错不错!
“闭嘴——等你落入本座手里,定让你生不如死。”该死的她,上次对他用药,迷昏他,要不是他内里深厚,他就做她永久的男人了,西域滛娃的媚药,若一次得手让他受控,那他将终身难脱她的操控。
要不是叶文静那次救他帮他除去药性,他今日的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
“残君残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奴家,人家,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追你追了半年了,你跟从奴家一次,奴家保证,让你欲仙欲醉,你一定会迷上奴家的身体,奴家的技巧……”
“闭嘴——”金属划动的声音,独孤残手上多出一把剑。
呵,叶文静眼神闪了闪,他身上竟藏了剑?!她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也使剑,她还以为他自负到就一赤手空拳,不过能让他这样快拔剑,不是这女人惹到他了,就是这女人太难缠,得他用心应付。
“啊……残君,你真舍得对奴家动剑?奴家好伤心……”娇嗲着,那女人小脚一跺,腰一扭,身上的长腰带便离了身,两头拉扯的握在了手中。
呵,不简单,调戏间,竟已准备好架式,叶文静算是看出来了,那妖媚女子手上腰带,与她长鞭功用相仿,那时她的武器,只是她的金鞭用来挥撒,而她的腰带用于下毒的,大红的腰带上,可是有毒粉的哦。
笑,最了解擅长这个的叶文静向后退,然而,独孤残突向她而来,整个将她搂在身前,一手紧扣着她,一边在她耳旁说着:“她擅使毒,而你的用毒解毒功夫更胜她,现在,本座要抓住她,至抓获她,会一直将你与本座扣在一起,不想中毒,就好好防范。”独孤残万分难得的笑了,邪气的笑,让那俊美的面容透着奇异眩目的斑斓色彩。
呵——她小看独孤残了,她竟忽略了他的智慧,他竟知道利用她的长处!将她带着当活解毒体,不,该说是防毒体,他扣着她,她会避毒,她避毒去毒了,他怎会沾染上半分毒粉?!
“她是谁——”尖叫,打断叶文静与独孤残的眼神交流,某人看见自己看中的男人搂着另一个女人,还对她笑,整个人气疯了,狐媚的笑竟在倾刻间消失。
“本座的女人。”是有意气对方吗?独孤残吻着叶文静的脸颊,含笑的眸子邪气的看着怀中人。
“不——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是你的女人,我要杀了她——”尖叫声开始变得恐怖,女人开始变秘狰狞。
她从未如此想要一个男人,也从未对一个男人花过如此多心思,但她就是看中他了,她不许他要别的女人,不许!他搂着她的腰,她就斩断她的腰,亲吻她的面,她就毁她的容。
“哦,杀本宫主时记得下手小心一点,可别伤了他。”叶文静随意的指着独孤残。
“你你你——”叶文静的态度让她气结。
“哦,对了,你对本宫主最好不要用毒,用利器比较直接有用。”叶文静点头巧笑着。
“我才不会上当,我的毒可是天下无人可解的。”
“哦,还有记得提醒你,本宫主怕麻烦,你动手杀他就好;本宫主对结仇、责惩敌人没兴趣……”
“你废话太多了——”
人,当然不会听敌方的提示,某妖女,当然继续使她的强项,然而有了叶文静这保护屏障的独孤残,很快逼得某女节节败退,她总算懂叶文静话中意了,可不会晚,她还有死士!
四个没|岤没肉的人加入战圈,独孤残应付也毫不费力。
“独孤残,那个女人没用毒了,放手。”在刀光剑影下,人家每招每式她都无能自行躲避,这种感觉差劲透了。
“不要乱动。”她脑袋瓜子放家里了吗?现在是扭动的时候?这四个死士比他们竹子难缠百倍。
“哦……”
闷哼……
该死的,独孤残暗咒,眼一黑,竟立时的身软倒在叶文静身上,这下叶文静麻烦了,抽出金鞭立刻挥动起来,啪啪的鞭响,“过来帮忙……”叶文静冷声对淼、焱下令。
如果可以,她愿直接将这中飞刀中毒的男人交给那个饥渴他的女人。
“宫主,我们掩护,请您带主上先离开。”惊变,他们沉下面。
……
“宫主,主上是为您挡去飞刀,请您带主上离开。”应付拦截四僵尸死士,淼的声音有点冷,似乎为叶文静的无情。
叶文静仍不动。
“不带我走,宫无决只有死。”五脏如火焚烧的独孤残威胁着。
“该死的!就算带你走,本宫主也不会帮你去毒。”叶文静带独孤残离开。
“如果本座有事,宫无决一样只有死。”
第四十七章 我是爱上你了
又是威胁!
似乎别无选择,将独孤残带到安全地带的叶文静只有为他去毒,然而就算叶文静动作再快,独孤残所中毒液似乎也已开始蔓延全身四肢,涣散的意志,真的有一刻,叶文静打算挟持他回鬼域带走宫无决,可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秒。
独孤残不是会受他挟持的人,他会做的只是鱼死网破,救他,是唯一的选择。
叶文静在林间蹿动着,烤东西吃捉猎物时不可能的,摘摘野果还差不多,那个什么妖女滛娃的还真难应付,淼与焱竟然还没赶上来,倒是妖女滛娃之类的叫法还真是让她好笑,食古不化的远古人呀!
那样妖艳的女子,可多的是男人喜欢,他独孤残不喜欢,绕道就好;天下人不喜欢,视之不见就好;惹不起她,躲她就好;没事这样叫不是很幼稚吗?满口仁义道德,真正骨子里做到的又有几个?
不过那女人也真是大胆,看中的男人不择手段就是要,也滛邪过头了一点。
不过,形形色色,各种人总有存在的是吧?!
清脆的响声,一颗青果在叶文静齿下凹了个半弧,右手里还捏着几颗洗净正在滴水的青果,悠着步,叶文静向那被她“安置”在地的男人走去。
近身,叶文静推搡了独孤残几下,他该醒了吧!怎么还是没反应?皱眉,叶文静小脚踢动,也不恶劣就是了,她“纯”叫人。
而地上的男人被推,被不恶劣的“踢”竟仍无反应。
“喂,最好不用给本宫主装死,你要真死了,本宫主正好将你丢在这里,本宫主的药上次能救醒你,这次也一样。”他醒来的时间到了,闭眼装死可不好玩,跟她玩花样,她可没兴趣陪他。
说着,叶文静朝独孤残丢下一颗青果,力道有些重,正好打在独孤残的脸颊边。
“啪——”青果击上脸颊的声响,接下来,独孤残唇角微开,一颗白的药丸竟掉了出来。
黑线!叶文静面色难看极了,他竟又如上次一般地没将药丸吞下。
这样长时间没服下解药,他不会真的死了?叶文静越看越觉独孤残面色差劲透了,手一松,青果散一地,他死时没关系,但宫无决不能陪葬!
快速地弯腰,叶文静探着独孤残的鼻息,还有一口气,叶文静也不知道自己是松气还是气恼。
就此一次,最后一次,叶文静再次取出药丸,放入独孤残唇内便伏身下去,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她绝不会这样喂他。
然而当叶文静的唇覆盖独孤残的唇瓣,那原本气息奄奄的男人突然睁眼,躺着无力的身立时恢复与常时无异,有力的手臂紧扣住惊觉要推开的叶文静,身体翻转,他将叶文静压在身下,什么也不说,只是很紧地固定她挣扎的双手,狂肆的纠缠着她,身体的整个重量压在她娇软的娇躯上。
“唔……让开……”叶文静侧过头,却无法脱离上方的男人分毫。
“我的女人,本座说了,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想怎样都可以……”刚才,他只顾着救她,甚至那一刻,他忘了自己救她也许会死。
“让开……你这样很难看……”叶文静仍旧挣扎着,颈项胸口的湿热触感让她面色越来越冰冷。
“本座刚才救了你,你欠本座的,用身体还……”要过她一次,他就开始渴望她。
“你在流血,先处理伤口。”叶文静冷静,她看到他肩头流出的血已是鲜红的,该死的他骗她!他根本没中毒!可是,不可能,他明明中毒了,难道……
“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你服解药了是不是?你哪里来的解药?”叶文静认定。
“呵,你给的,你刚才喂的。”她用唇亲自问的竟还来问他。
“那你之前,那样长时间没服解药,怎么可能无事撑到现在?”他用内力在压制?可他有那样深厚的内力吗?如果真这样,这人就太可怕了!叶文静心向下沉。
“你认为呢?”没有明确的答案,独孤残眸子更幽暗了,他是用内力压制毒性的,等的就是她返回助他服解药,就用她刚才的方式,用唇,上次,她这样做过,他一再梦到,今日梦境转为现实。
她是他的!
她不是问他为什么纠缠她吗?他就是要她是他的。这是他占有她得出的答案,明确万分的答案。
“独孤残,让开……”她亦不执著答案,但眼下,她非常不喜欢。
“不让——”
“讨厌这里。”叶文静怒炽的将腿收紧,妖异的面容却也平静淡定。
“我要你。”没有看叶文静的面,独孤残黯沉而又霸道的说着,推高她的衣裳,让她神秘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底,指尖拨弄,磨蹭粗喘着覆盖下身,进入她。
燥热的身体,冰冷的心,叶文静没有挣扎,甚至似失神的抬起双臂环住了独孤残的颈项,微闭的眼,淡漠随意却已然无抗拒,独孤残没有停下来,她的态度根本不对,她不是顺从的人,但无论什么原因,她此时顺从了,那他就继续下去,他沉醉驰骋,抽送律动的进出……
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的音线:“为什么顺从?”他跨坐在她腿上,压得她疼痛,黑眸紧盯着她。
叶文静淡笑,“能拒绝吗?”
“不能。”他立时回绝。
仍旧是淡笑,她抬起的手划过他的肩,在那伤处停留。
“你的意思是说,我为你受伤,你就顺从我?”他睁大眼眸,随后大吼:“本座不信,本座不信。”她不是会就因他为她受伤就感动顺从的人。
“本宫主说什么了吗?”他自作多情,猜了,再反驳,与她何干!
“吻我!”狂怒之后,他向她下令。
“哦,记得,要收学费。”叶文静坐起身,轻轻柔柔的吻上他,由浅入深,由缓变快,由清淡变炽浓,让他欲罢不能,沉浸亢奋的再次占有她,然而再一波的情欲过后,独孤残面色暗沉的拉着叶文静离开,步履极大极快,似在发泄怒气一般。
扬州,鬼域分舵,独孤残将叶文静软禁在一间小院落里,而他日夜练剑,一过三日,他不见她一面,直到这晚,心绪越来越烦躁的他摸进叶文静的房,将她压在床上就疯狂地吻她,占有她,与她结合,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狂,不接受她任何拒绝,不管她是否累,是否身软无力,直到他再无法动,他阴暗坚定的对她说:
“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这是他的宣言。
“不可能,你可以使本宫主的,但本宫主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就算他将自己送给她,还看她要不要,她清冷的笑,没有心。
“什么差别?”
“是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想,本宫主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吗?”她反问。
不会,她比谁都骄傲。
“而你是本宫主的呢,自就是本宫主可抛可弃的男人,所以要不要你无所谓对不对?”她笑。
“哈……你认为可能吗?你现在在本座手里。”可抛可弃,她还真敢说!
“可能,万分可能!”叶文静点头,继之说着,“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你不敢碰我,不敢要我的事吗?”她让他回想。
回想,让独孤残面色变白。
“记起来的吗?本宫主说了:如果你碰了本宫主,你就会爱上本宫主,如果有那一天,你会死得很惨,不……应该说你不会死,但会变成本宫主的能力,再下贱,本宫主也不会看一眼。”叶文静一字一字的重复着。
“过去的三日,你都在做什么?你挣扎了对不对?你爱上本宫主了对不对?无可自拔了吗?”叶文静清冷的摇头,下床,一件件穿回衣裳坐在椅上与眸光复杂的独孤残对视着。
“今天会来,是认命了,理清对本宫主的感情了是不是?所以要求本宫主只是你的,霸道的占有是为了什么呢?证明本宫主是你的吗?”
“呵!可笑啊,为什么自己陷得那样深呢?为我受伤挡飞刀,为我中毒,你希冀过我感动吗?”残忍的问着。
“最好不要,这样很愚蠢,本宫主永远不会对你感动。”
独孤残怒,想吼叫着不让她再说下去,可他又想听下去,最后,他只能听着,身体紧绷着。
“粗暴残忍的男人,没人会喜欢你。”叶文静总结着。
“哈哈哈……我残忍?你竟说我残忍?”她的话比利剑更锋利,她残忍。
“呵。”叶文静漫不经心的笑着。
“为什么要我的玉佩?为什么?”他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肩吼着。
“寒玉吗?因为它是代价,是诊金,然后呢……宫无决的身体需要它。”最后一句话,她将他击垮,原来要他的玉佩,是要送给另一个男人。
“哈哈哈……我还真是可笑,叶文静,没人告诉你不能随便要男人的东西——”手,收紧,似要移上她纤细的颈项掐死她,暴怒的黑眸似要突出,狰狞。
“老天!你不会当本宫主在向你要定情信物吧!”似乎没看到独孤残的怒气,叶文静“惊讶”的说着。
独孤残知道一个人是身体的痛让人无法忍受还是心得痛让人无法忍受吗?
他知道,要征服另一个人,攻心为上吗?
知道,怎样能让一个铁汉脆弱如纸吗?
弱点,只要一个让他痛到无法呼吸的弱点就可以。
他的弱点会是爱吗?
现在不是,现在她再惹怒他,他还是可以狠心杀了她,但她就是要他狂怒到极致。
而后呢?在他掐死她的前一秒,她会温柔的对他笑,亦可以依偎着他,而她这样,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叶文静——我是爱上你了——但绝不会做你的奴隶,你这样对我,你认为我还会让宫无决活着,还会让你活着——”冰冷的眸子,已经没有情绪的起伏,他真的掐上她的颈项。
“不,你不能杀我。”叶文静的手,放在独孤残胸口,她甚至扬起了笑。
手,仍在收紧。
“除了我,你还会爱上其他人吗?”她拉近他,依偎着他,眸子慵懒。
不会,但她还是得死,她活着就是想折磨他!
手,继续收紧,她的脸涨红。
“独孤残,你一开始就认定能得到我的心吗?”没有,他如果认定了,就不会威胁她。
轰——
独孤残脑中炸开无数雪花。
“明知道我在乎宫无决,为什么还痴心妄想呢?”她诱导。
他终于吼了出来,“全都是你的错,是你让一切走到今天这步,本座只是要你付出代价,抓宫无决只是要惩罚你——”是她,他逃避不想,是她一步步逼他面对自己的心,然后深陷。
“抓宫无决真的只要惩罚我吗?你对我没有非份之想吗?”
……
“没有话说了对不对?你的纠缠,你的残忍,才是造就今日的缘由。”
“残忍——你说残忍是不是?哈哈哈……那我继续残忍给你看——本座会让你付出代价,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松手了,她折磨他,他不会让她这样简单死掉。
“呵……”叶文静笑,他无法让她付出代价的,今天一切挑明,他没杀她,他就输了,再无法让她付出代价了。
“明天回鬼域。”他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
“不,不想回去,我们在这里留久一点。”轻轻的声音,妖异的笑,她仰着面,缓缓的站起身,轻轻的吻他,将他推向床榻,坐在他身上温柔地看着他,浅浅的笑,这样的她,美得纯净魅惑,让独孤残失神的看着,心揪痛着。
陷阱,这种面貌全是假的。
“爱上本宫主后悔吗?”她低眉浅笑。
后悔吗?独孤残想着那个答案。
“本宫主最后悔的事,就是在王宫救你。”她伏身亲吻他,如亲吻冰冷的钻石。
他身体僵硬,气怒,却一动不动,理智残暴,身体渴望她的每一次碰触。
“如果我要你,你会拒绝吗?”她,吐气如兰。
……
“明天,一定要回鬼域?”
……
“本宫主这样对你,喜欢吗?”
……
“为什么压抑?”
急促的呻吟与粗喘……
第四十八章 霸道断玉
独孤残与叶文静没有回鬼城,他们哪里都没有去,更甚至没有离开那间房。
戏水声,独孤残闭眼静坐池中,他思绪烦躁,明知是假的,是错的,他为什么还要沉浸下去?
“呵,害怕看到我?”清脆的笑声,有着嘲弄,水流的划动声,叶文静站立在独孤残身前。
“凭什么?为什么害怕你?你是我的女人。”锐利的黑瞳,有力的手臂将叶文静揽入怀中,身体没有任何间隙,他想残暴的揉碎她。
“呵,是哦,我们都这样亲密了,确是互属的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叶文静认同的点头,含笑的将她手中白色小药丸喂入独孤残唇内,不等他说什么,她吻他,以舌尖将那颗药丸推送入他咽喉内。
“那是什么。”独孤残将叶文静搂得更用力了,他量她不敢对他下毒。
“糖,很好吃,对你身体没任何坏处的糖。”叶文静笑,她当然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疑虑的眼神,“这糖,你也喂宫无决吃过?”
“对。”叶文静淡笑。
俯身,独孤残咬上叶文静,似对她气,实则对自己生气,“你是我的,是我的知不知道?!”
……
“为什么不回答,说呀——说话呀——”独孤残咬得更用力了,在叶文静肩头留下一个圈又一圈的齿痕。
“说什么?说出来你保证不生气?”叶文静挑眉,轻浅的笑着摇头,至于肩头的痛楚,她似未感觉到分毫。
“你——”
“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说!回应我,像昨晚一样回应我听没听到。”他怒吼着,明明气他厌他,身体却妩媚的贴覆着他,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在玩弄他——
可他更气的是他自己,明知道是这样竟还顺从她。
“哦,像昨晚一样?是这样吗?”叶文静舔着独孤残的唇角,吮吸着他的颈侧,啃咬着他的锁骨,而后看着那一个有一个的红痕咯咯直笑。
“继续,不许停……”独孤残搂着叶文静的手在发抖了,身体酸软,心跳也变得频乱起来,在水面起伏的胸膛因水痕闪闪发亮,暗红色的||乳|尖紧绷发胀得疼痛。
“哦……要这样吗?”叶文静带着独孤残站了起来,唇爱恋的亲吻他,温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她大胆的扶着他的臀部将他压向自己,在独孤残惊愕无措的时候含住他的||乳|心。
“你你你——啊——”谁教她这样煽情,谁教她这样大胆,谁教她这样妖媚?他无法抗拒这样的她一分,甚至无法思考,只有那怦怦的心跳在响动,身体叫嚣着要与她结合。
“喜欢我吗?”叶文静妖异的低着面,两人的结合处微微的磨蹭着,她湿热,叶文静心底冷笑着,这就是身体的欲望,但他更渴望她是不是,那顶着他的玉柱早烦躁不安的躁动着。
“喜欢,恩……快……”独孤残更向前,可他前移一分,她便后退一分,总让他无法得到她。
“爱我吗?”她妖媚的笑着,眸子冷冷的,没有热情,可姿态妩媚撩人。
“是的——你明知道——该死的我爱你——”独孤残气怒的吼着,她真的在戏弄他,就是要他说爱她,然而她对他不屑一顾,她折磨他,就是要好笑的看着像傻瓜一样的他任她摆布,明知她在戏弄他却拿她无可奈何。
身体顺从他,神态不屑他,而他却无法拒绝她半分,对她无可自拔。
“哦,可是我不爱你,还很厌恶你,甚至一心想着你怎么不死去……你说我这样厌恶你,该怎么办呢?……”叶文静认真的问着,手在他||乳|尖的捏弄突然变得用力,似在拆一件她讨厌的玩具,似要弄坏他之后再丢弃他。
“那你就等着我死,看着我死,陪着我死——”他也会生气,独孤残酥软的身体因叶文静的无情恢复力气,暴怒的紧扣着她一举挺进,炽怒夹带着疯狂,他在她体内驰骋进出。
“你就陪着我死——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这辈子你永远摆脱不了我这个你厌恶的男人——哈——”他冷残的笑,“继续恨,你越恨我,我就越要你,你痛不痛苦——”他的占有,是在折磨她是不是?似乎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独孤残决定今后不压抑对她一分渴望。
“是哦,我痛苦,那你现在一定很高兴喽?”反问,叶文静在笑,秀眉却微皱着,粗暴的男人,他一定弄伤她了,确实,独孤残弄伤叶文静了,清澈的池水里润染开红丝,是私|处不堪粗暴溢流出的鲜血。
看着那润染开的血丝,叶文静想着这个男人与东方旭是多么的不同,差劲透了!
天锦王朝皇城,王宫。
“废物——废物——找个人到现在还找不到,要朕斩你们脑袋是不是——一群废物——朕要你们何用——”龙颜震怒呀!御书房一片狼藉,南宫潇大吼着,而他身前的皇家精骑队瑟瑟发抖。
“陛……陛下——请陛下再给奴才们一次机会,奴才们一定将玉花宫主找出来带回王宫。”鼓起勇气,跪在地上的男人们再次请命。
他们呀,真的被那玉花宫主害死了,突然在王宫失踪,他们寻人至今不见踪影,王可是差点没将整个王宫拆了。
“朕要处置她,她好大的胆,朕的毒未尽除,她竟敢偷跑掉,将她给朕抓回来——”吼,“轰——”大脚踢动,有一张椅碎裂肢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找,这就去就将玉花公主抓回来——”擦汗可不可以?!他们还真是担心他们的皇帝陛下一个气息将他们当椅子踢。
他们的皇帝陛下会不会太怪了,明明毒已经除尽了,那玉花宫主在不在已经没问题了,干嘛还一直找人抓着不放,害他们天天捧着脑袋瓜子过日子,就担心眼前人一个不高兴,明天他们咽气的东西就分家了。
“是带回来——”吼,继续燥怒。
“是是是,是带回来——”娘呀,明明是陛下自己说抓回来的,再说了,带跟抓有多大区别,不过略好听略尊重人一点。
“三天——三天内找不到人,全给朕直接去午门刑场。”
傻了,他们找这么久都没找到,未来未知的三天就能找到人了吗?三天后他们找不到人,去午门刑场不就死定了!
“还楞在那里做什么,给朕找人去,滚——全给朕滚——”南宫潇气怒无处发泄,大手一推,放满奏折的书桌倒了,轰然巨响让人心惊。
“是是是,奴才这就退下,这就退下——”这下,没人敢发呆发愣了,跑的不用说,恨不得飞出去。
天呀,陛下越来越可怕了,他们真心想要找到那玉花宫主,以往有她在,陛下就只跟她吼,都不会找他们麻烦,而且陛下对那玉花宫主吼,似乎总输。
他们想,陛下一定是太久没人敢跟他吼,敢对他吵了,所以一定要找那玉花宫主。
汗!唉!多么天真的想法呀!我们同情他们。
远处,东方旭忧虑,面色却也如常时平静,他看着南宫潇的身影出身、冥想。
皇帝对镜……陷下去了……
宫无决,到底落入什么人手里了?为什么静还没回,他派人去查了,她与宫无决仍为回玉花宫,她的最后一次出现,似乎仍是他们那次缠绵后的分别。
他该想个办法离朝去找她,他不放心,宫无决的事似乎很麻烦。
“该死的——一群废物——全是废物——”远处,南宫潇仍旧在吼着。
“等朕抓到你,一定让你好看——要刑罚你——女人——竟敢偷偷落跑——朕一定让你好看——“烦烦烦,她没回玉花宫,江湖上也找不到她,民间也没有,她到底跑哪里去了?南宫潇想着,面色越来越难看,胸口一团怒气就是无法发泄出。
一日后,东方旭向南宫潇奏请私访民间,南宫潇准了,而东方旭离开皇城后,南宫潇面上一扫阴霾,东方旭能私访,他就不能微服出宫?
他是微服私访,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