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11部分阅读
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 作者:肉色屋
的,但本宫主喜欢更多的金子。”现代她家有私人金矿,在这里嘛,她刚刚收购了一座金矿。
“叶文静——”又是吼。
“天,屋顶都快被你震裂了,你还是快走吧。”说完,叶文静手一扯,打算脱离南宫潇的牵制,可他竟抓得死紧,害她手扯痛了也未能获得自由。“南宫潇,放手。”笨蛋。
“跟朕回宫,你等着受罚吧。”
“无聊,为什么跟你回宫。”
“你私出宫。”
“什么私出?本宫主又不是宫中人。”叶文静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南宫潇。
“你没给朕去完毒就私离开。”
“你没好吗?本宫主看看你哪里没好。”叶文静戏弄的上看下看。
“你——总之没朕允许,你就是不许离宫。”他霸道。
“理你才有鬼。”叶文静番白眼,一个被宠坏任性过头的皇帝,天下人吃他那套,她可没感觉。
“女人——你非惹朕不可吗——”又是吼,汗!
“美丽迷人的女人。”凉凉的声音,隐带着笑。
“什么?”南宫潇皱眉。
“你又忘了说前面的四个字了。”叶文静好心提醒。
黑线!错愕!而后是大笑,“哈哈哈……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南宫潇摇头,他的气闷,长时间来的郁积在见到她后消失全无了。
“当然有,独一无二的叶文静嘛。”倨傲的下颚,清冷的眸子,妖异邪气的笑,这就是叶文静。
“是,独一无二的叶文静,就因为独一无二,所以敢戏弄朕,所以敢让老男人吻朕?所以敢一再惹朕生气,所以敢无视朕,所以敢一再挑畔朕……你还真是大胆,要教训——”什么样的教训呢?让她再说出不让他气怒的话就好。
手拉扯,南宫潇将叶文静带入自己怀里,人工呼吸是吧?那他也给她做人工的呼吸。
“唔……”被强吻了?还是只火暴龙?叶文静眸底笑意渐浓,很好很好,他胆子越来越大了嘛,敢惹她起来了?再不,他开巧了?明白某些事了?眸子闪呀闪。
一、二、三、出手!
“呯——”南宫潇身子飞弹了出去。
“这是教训,下次做蠢事前先动动脑子。”叶文静站着,“该离开了火暴龙,还有,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见到本宫主。”
“叶文静——朕就要住在这里了——”他是大佛,想在哪里就哪里。
嘿!脾气变好了,竟然不吼呀什么了的?不错不错,不过,“这里不欢迎你。”
“朕就要在这里。”身一侧,南宫潇在一旁坐了下来,就是不走的意志坚定呀。
“无赖。”
“朕要是离开这里,一准告诉天下人玉花宫宫主在无良药铺。”说到无良药铺四字,南宫潇惊觉的弹跳起身,手指着叶文静,“你不会就是那无良掌柜吧?”虽是问句,但南宫潇已经确定答案了,天下只有她有那样高明的医术可以阵压群医,天底下只有她怪到立下那些医人规矩。
“恩,怎么样,认识本掌柜很荣幸是不是?”
“怪女人。”他更怪,竟然想着她的规矩还有冷漠行径好笑。
“南宫潇,你是真的不离开了?”
“不离开。”他现在要开始漱口。
“随你。”他只要不去无良居打扰她,留不留在无良药铺对她没分别。
呃!叶文静的爽快,南宫潇反而不适应了,他还以为她会坚持拒绝到底呢。
转身,叶文静离开了,她向后堂走去,她放心,有人守着无决居的四围,南宫潇是无法进入的。
“静,你比预计的时辰回来晚。”看到迈入无良居的叶文静,宫无决直指问题。
“有事缠身,你按时喝药了没有?”叶文静看向桌面,看到空碗,她满意的点头。
“静,你还会出门吗?”如果下次也这样长时间,他要跟上。
“怎么了。”唉!叶文静坐在椅上,看着身前的宫无决叹息,这男人越看越想看,他身上一定下盅了,魅惑人的盅。抬手,叶文静揉捏着宫无决的脸颊。
“静,这支人参真大。”头痛,这人参又是要喂入他腹中的。
“还好,千年人雪参。”看着手中物,叶文静将其放在一旁桌面上。
“静,你受伤了?”惊觉,宫无决闻到血腥味了,担忧,让宫无决上下翻着叶文静的衣裳,透明的脸颊,还真让叶文静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但她确是没受伤,到是宫无决怎突出此言?
“我怎么可能受伤。”叶文静站了起来,戏弄的任由宫无决将她转来转去,左看右看,看到最后,她的衣裳竟一件件离身了,恩,是的,衣裳离身这样看是比较方便,可她不方便,她现在严重怀疑宫无决以检查身体为由,行非礼之实。
“我闻到血腥味了,你去危险有人流血的地方了?”皱眉,宫无决上下细致的看着,眸底不带一丝杂质,纯验伤而已。
“呵,真敏感。不过无决……我有受伤吗?”叶文静眨眼,他越来越好玩了,预计他到现在还没带有色思想意滛肖想她。
“没有……”回神,开始咽口水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呃……”舍不得,也不会移开半分视线,宫无决想:他动作真快,如果他以前要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不知不觉就退去了她的衣裳就好。
“哦,不是故意的还看。”慢条斯理,叶文静走向衣柜,重新取了套衣裳穿上,而宫无决在后面看得全身紧绷,面红耳赤,她她她,分明是故意的,她在他面前穿衣裳,比脱衣裳更让他无法把持。
“宫无决,不许喘,呼吸放慢。”没有回头,套着上衣的叶文静似长了后眼神,她故意的,大方的让他看。
“是……是……”她一说,晶莹剔透的人儿呼吸更急促了,甚至不由的移步向她,赤红的面,乌黑的目。
第五十二章趣味皇帝
缓缓的走近叶文静身后,宫无决什么坏事都没做,他只是更快结束叶文静对他的折磨,伸出手,他直接绕过身帮叶文静将衣带系好,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小心翼翼,甚至随着自己的动作,呼吸越来越轻缓。
一起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就一起这样,看着手中形成的蝴蝶结,宫无决轻柔的把玩一再整理,似不想太早结束这份工作。
“无决,蝴蝶结是很漂亮,但你也不用一看再看,看到失神吧。”轻笑,叶文静想着今日出门听来的江湖消息,独孤残找她似乎快找疯了,神秘的鬼域一踏入江湖,似乎就将江湖搅翻天了,现在江湖人人自危,甚至朝庭也开始注意这可能会惹出大麻烦的人物了。
她的玉花宫,现在根本就在他手里,鬼域的属下更是四处搜人。
南宫潇,他怎么还跑到她这里来呢,他该去管管他的天下事,不过江湖事与他牵扯也不大就是了,再说人家独孤残点明是找她麻烦。
啊……“是,是,我只是看有没有弄好。”回神,宫无决收手,小退半步看着叶文静,手有些无措。
自嘲,他还真是笨,在她面前总是最差劲的一面,如果他的身子不是这样,如果他也有习武,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他就可以保护她了。
“静,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他占星象,珠星西移,意表他与叶文静要西迁。
“哦?”叶文静挑眉了,她有对宫无决说要离开无良药铺吗?她才下的决定,他怎么就知道了?她脸上有刻字?再不,他会读心术?他也跟冰冰一样学心理学的?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是不是?”宫无决再一遍问到。
“是,不想离开这里吗?”她的问话,有些多此一举,她去哪,宫无决就会去哪。
“没有,只要跟静在一起就好。”前移,宫无决搂着叶文静,“静,我真的想身体复原了,我们有麻烦对不对?我不希望你这样累,如果今天在你身边的是东方旭,他就可以帮你,对不对?”再骄傲的女人,都是要人疼惜的。
“不对,你是你,他是他,每个人是不可代替的。”他不该自卑,他似乎忘了自己有他人难及的优点了。“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打算要离开这里的。”
“占星。”宫无决淡淡的说着,占星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天象地理是他所长。
“哦,厉害,就是那‘传说中’的占星术呀。”叶文静眨着眼,万分崇拜的问着:“会不会比诸葛亮厉害,能掐会算,得先机,事事早他人知晓?”
“呃!谁是诸葛亮?”宫无决深想起来,奇门之术,他称第二天下怕是无人敢称第一,静口说所言是何人?想不出。汗,他当然不知道啦,他那里又不是有中国历史的古代。
“哈,一个我很喜欢的人,小时超崇拜。”聊天还真是轻松呀。
“静崇拜的人?”还真是不简单,世人还有静崇拜的人吗?“那他都会些什么?”宫无决打起小心思来。
“哦,他算是军事家,谋略家,是中国古代……”叶文静简短的说着,说到司马意对诸葛亮的恐惧不由的轻笑出声。
“哦,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呀……”宫无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突而眸光闪闪的将叶文静搂得更紧,“叶,以后看着我就好,我会比他更出色,以后将对他的喜欢分给我。”宫无决俏皮的眨着眼,他自信。
“哈,嗯,厉害厉害。”叶文静的眸子也闪亮亮的,宫无决现在是自足自信的样子看起来最帅了,迷人极了,自信会让人闪闪发光。
“静,我说的是真的。”宫无决坚定的说着。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万分相信,你是光华内敛的宝玉,本宫主私人收藏所有。”骄傲独霸吧?宫无决喜欢。
“是。”宫无决很开心,只要与眼前人在一起,他每一天都比过去的一天开心,托着叶文静的脸颊,“我要吻你,吻着不放,吻得你意乱情迷。”是的,宫无决吻上叶文静后让她意乱情迷了。
“呼……这是跟谁学的,越来越坏了。”不知何时被宫无决压坐在椅上的叶文静笑言着,嫣红的面,迷离的眸子,感性慵懒的姿态。
“你教的。”她是他唯一接触的女人,他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呃!她们这样坏,教坏世上最纯洁的男人?罪过!罪过呀!
“无决,我会让你的身体复原的。”今天是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她给他回复。
“真的?”他惊喜。
“不相信我?”她坏心的挑眉。
“相信。”他当然信,很激动,宫无决再次伏身吻上叶文静,刚才的衣裳算是白穿了,他系上的美丽蝴蝶结也白系了,在他指下灵巧的打开了,手滑进裙底,内衣里,撑开逗弄跨坐下身,欲望的磨蹭,他呢喃着进入她,头颅甚至在她胸脯间蹭动,如恋母的孩子,结合竟如此自然,却亦那样激动澎湃。
叶文静也失神了,直到被胀满挤压得疼痛,她回应着才发现这家伙竟一举诱惑了她。
“宫无决……”她再次想说慢一点。
呃!被叫喊,宫无决这才略回神智,迷离的抬头,他错愕,欣喜若狂,托着那柔软的臀部抽送起来。
“静……”有激动的呻吟,有满足的叫喊;而她,紧紧的扣着他让他更好作威作福,没办法,她可不想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身软跌滑下地。
无良药铺仍旧是无良药铺,叶文静虽在第二日带着宫无决离开,但一切均未有半分改变,他们照样执行那些‘规矩’,仍旧每天大开大门。
叶文静带宫无决离开,是因独孤残要到扬州,避他;而叶文静与宫无决去西川之地,是因那里武林名门齐集,她没有房间的消除所有她所行路线痕迹,她给独孤残留了不是很明显的寻人线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呵,她在算计独孤残,她要得到玉牛耳,就必须让武林大乱,玉牛耳向来是武林执事者所拥有,也就是所谓的武林盟主,独孤残不搅得江湖一团乱,正道武林怎可群集群起而攻之。
而就目前而言,他虽搅的人心慌慌,但一起目标明确的只是找她麻烦而已,她得将战圈扩大,让他到处树敌。
狂孤残霸气霸道,她引他去西川,她就不信他不会跟人结仇,她就不信某些惊弓之鸟不会像傻瓜一样自动反弹撞上他的枪口引起事端。
呵呵,叶文静的算计当然不会有错,江湖乱了,武林执事者现身主持一切,她就有明确的目标,得到她想要的玉牛耳。
骑马,对宫无决而言,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坐轿呢?对于被人追寻的人来说呢,脚程似乎又太慢了一点,最后似乎只能选乘马车一途。
叮叮当当的铃当,它随着马儿的每一步跑动发出清脆响声,车厢内地板上铺满了长长的长毛毯,甚至厚厚一层又一层,叶文静坐着,宫无决减缩着身子睡着。铺厚厚一层又一层的长毛毯,叶文静是为减少车身震动对宫无决身体造成的不适,然而就算如此细心的布置,如此周到,此时躺睡着的宫无决脸色仍透明得泛青,让叶文静时刻紧盯着他。
“嗯……”一声宫无决努力隐忍身体不适的呻吟,变乱的心跳,五脏如翻搅一般难受,很轻很轻,但还是会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江玉,停车。”清冷的声音,悠然扬起,江玉是在驭车的车夫,而他正是因无良药铺‘规矩’获得医治而后成为叶文静属下的江湖人。
“是。”绝对服从的声音,他可不敢违背车内的主人半分,虽她十分年轻,可她的手段他是见过的,她清冷无情,遵从她的规矩,你便无事,且很好很好,她可以给你地位、财富、女人,所有男人梦想的一切,但若反之,他将再无存活世上的空间。
她的手段很极端,你却无法说她残忍,因为她给了你选择,你遵从她就见识不到她的残忍。
马车停下,宫无决缓缓的睁开眼,扯开一抹笑,“静,为什么停下来,我们还没走多远。”
“你需要休息。”叶文静看向车外,“江玉,聘轿夫,备轿。”
“是。”遵从,江玉快速离开。
“带着我还是很麻烦?”挣扎着,宫无决要坐起来,却被叶文静阻止了。
“人生一点麻烦也没有,很无趣。”那样人会无聊得疯掉。
“呵,静安慰人说服人的方法都如此特别。”他撒娇,蹭动着睡到叶文静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揉揉。”
叶文静笑了,他这是命令吗?都不是询问句,他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轻轻的,一下一下,叶文静在宫无决身上轻揉着,照顾了他,她算是将一个疼惜的人妈咪的事全做尽了。
“隔着衣裳不舒服。”他满足的轻吟着,进下一步提出要求。
“要求真多,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无奈,宫无决似乎开始懂得什么叫做我是病人我最大的真谛了。
“是对静才这样要求。”宫无决得好卖乖的说着,她说是说,现在不是手在他衣裳内帮他揉揉的吗?保卫科只要他提出的要求,说出的事,她都会答应。
“哦,被专宠奴役的荣幸,本宫主得谢谢无决公子了。”叶文静看着他面色似乎好很多了,病人,心态还真是最重要,他开心,整个人就会好很多。
“不用谢,以后还会经常这样,你要习惯就好。”他竟就这样接着说下去了。他现在是宽心的,没有以前那样多的恐慌,他知道,他对她很重要。
“呵呵。”他理所当然的口语是在撒娇?在任性?
“嗯……静,真的好舒服。”宫无决的身子如慵懒的猫咪一般卷曲,神态妖冶妖媚。
呼……
车厢车门被人打开了,一张黑黑臭到不行冒着火的俊脸出现了,“叶文静……你竟敢偷跑……”每一个字,都带着火。
南宫潇要气晕了,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竟敢偷偷跑掉。
“南宫潇,小点声,本宫主耳没聋,听得到,看你现在的样子,全身上下冒火,都快将自己烤成焦炭了。”叶文静不赞同的摇着头,唇角的笑容很刺眼,至少对南宫潇来说是这样子的。
“叶文静……”啪的一下,南宫潇挤身坐进车内,手还似扇子般在脸颊旁直扇,为了追她,他几乎累断气,又渴又热,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害他的。
“静,他是?”看着南宫潇,宫无决撑起身。
“叶文静……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哇!激动,南宫潇噌的一下跳站起来,“咚……”头撞到车顶了,“痛……”我的天,南宫潇要气晕了,怎么出丑的事就他一个人做,而他又只在这克星一个人面前出丑,该死的他最不想的就是在她面前出状况了。
头顶火辣辣的痛,南宫潇可怜兮兮的坐下,这次安分了,可手不安分,直接将叶文静那碍眼的手自宫无决胸衣内拉了出来。
“你不是东方旭的情人吗?怎么又跟这个男人搅在一起。”南宫潇此时的口气哪里是为东方旭抱不平,他简直就是自己为自己捉j。
“别致!南宫潇,本宫主可不是你的妃子,别用这种皇帝捉后妃红杏出墙的语调;再说了,不是本宫主是东方旭的情人,是他是本宫主的情人。”这皇帝大人明显见识常识什么都没有,人家的男男女女事,他跑来强出头乱质问什么。
叶文静的手被皎洁开,宫无决心底一阵空落,在人前不宜如此,他守礼,可是静是被另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给拉开的,那个男人好出色,就算是气怒的火焰也让人折服,宫无决观南宫潇的面相,皇帝?凤舞九天帝王之相。
他,就是静离开玉花宫医治的皇帝?宫无决确定答案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朕的妃子,朕就可以管你了,那好,朕封你做妃子。”话,冲口而出,说出,车厢内一片寂静,南宫潇呆呆的,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说出这样的话,心底更多的有着冲动之后的窃喜。
宫无决楞楞的,又一个为静心动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皇帝。
叶文静最先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戏弄的捏着南宫潇的下颚,“嗯,确是极品男人,你也蛮可爱的,看着你本宫主就开心,可是本宫主会是做妃子的人吗?”她笑。
“我封你当皇后。”南宫潇快速的伸出手将叶文静搂入怀里,猛浪的就吻上她,有点强行,有点激动;他明白了,终于彻底明白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同,追着她不放,看不到她就心情烦燥,总找着她吵架的原因了。
原因爱上她了呀,爱上这个女人,找她吵架就为心底是喜欢她的戏弄的,羞恼对她那样特别是因为爱上她。
“嗯……南宫潇……吻技太生嫩,不喜欢,以后找人多练练……”喏,这就是南宫潇吻停松开叶文静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气晕了。
然后叶文静说了第二句话:“本宫主当然不会当你的皇后。”
“咚……”脑袋瓜子冲血了。
“无决,躺好,你面色不好。”这是叶文静未等待南宫潇的回答说的第三句话,她将宫无决重新扶躺在自己腿上,手重新探入宫无决衣裳内一下一下在他胸口与腹间揉动着,似一起在如此做,似南宫潇未粗鲁扯开她的手打断她。
宫无决扯住叶文静的衣袖,看着她不知该问些什么,只是将身子更缩卷向她。
“不要乱想,我会一直一直照顾你。”叶文静笑,揉着宫无决胸中的手坏心调戏的在他蓓蕾上划动。
抽气,宫无决的面快速润染开红潮,结结巴巴,“静……你你你……”还有其他男人在呢,静她……太大胆了。
宫无决得说,他安心了,是的,不管有谁,她均会永远照顾他,哪天,她的说词换换就好了,不要说照顾,说一个相对于女人与男人之间永远不会分开的词。
南宫潇,皇帝,静刚才都说了什么?静说他是极品男人,说看着他就开心,说他可爱。
是,他看到了,静看到他后笑得好灿烂,很开怀的笑,不似对着他时总有淡淡的忧郁。
刚才南宫潇粗暴的拉开静,静没有一分生气,他吻静,静也没有生气,甚至唇角一直勾起美丽的弧度。
一个皇帝可爱?可能吗?一个可爱的男人能当皇帝吗?他在他人面前绝不是这样,只是在静面前可爱,至少,静就觉得他可爱。
静刚才说的所有话,甚至是一种有意的逗弄,惹他生气暴跳恼怒,静真的觉得他很有趣,是不是?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似抢娃娃一般,南宫潇行忽闻开叶文静的手,再开始冒黑线的对叶文静吼:“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敢说不,朕将你关天牢,斩你脑袋,将你发配边疆。”
“还有呢……如果我拒绝你再这样对他呢?”叶文静坏心的吻着宫无决,哈,下一秒被扯开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跟他这样呢!”哇!他的面色真好看,一下青,一下红,一下紫,一下黑,他身体适应得过来吗?
“不许不许不许……”扯扯扯,南宫潇又变笨蛋了,似将叶文静拉走,她就是他的,只能任他一个人吼、欺负,可是似乎总是叶文静在欺负他吧?!汗!
“如果再这样呢?……”很温柔的声音,很妖冶的神态,不知道叶文静这次做了什么,总之,历史重演,“咚……”眼一黑,南宫潇直接气晕过去。
“哈……太好玩了,这家伙怎么还是这样……”叶文静身体向后,叭在窗边清脆的笑声不止。
“静……”宫无决第一次看到叶文静这样的笑,恶作剧得逞的笑,无限兴味的笑。
第五十三——五十四章初露锋芒帝王vs鬼王
“嗯?”宫无决的轻唤,让叶文静坐直身,手抚上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比刚才好多了。”宫无决浅笑摇着头,可明显面色不太好呀,有点忧郁,有点勉强。
“能下地吗?走路你能承受吗?”她与无决先离开,她会留下记号,江玉回来可顺着记号找到他们,至于南宫潇,他就留在这里,可怜的男人,她还是不打算让他跟上她,他的身份很麻烦。
“可以。”宫无决不太了解叶文静为何这样问。
“那么,我们离开。”说着,叶文静身子向外移,出车厢时,甚至很不客气的踩着可怜昏迷的南宫潇背部而过。
呃!宫无决看着,不知该笑还是隐忍,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怜啊!他有良心,不会踩着他人下马车,身落平地,宫无决想,静踩那个男人,也是一种特待,如果换其他人,静并不会这样做,这,也是一种戏弄的恶作剧。
南宫潇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看着空空的马车,看着空空的行道,南宫潇没有怒吼,虽然他气怒得想将这里整个踏平。
叶文静,我们走着瞧!愤恨的发誓,南宫潇腿底踩着火焰,拿出一把折扇,他摇晃着四下细看,而后状似悠闲的向西晃荡而去,一派潇洒玉树临风姿态。
很巧是不是?他竟走的是与叶文静离开的同一个方向,可这真的是巧合吗?但不是巧合又是什么呢?他只是随意四下的看了一下而已,然道就只这样就发现线索知叶文静的去向了?他的观察有如此敏锐吗?不知,只有南宫潇他自己知道,倒是他此时可不见半分火爆龙姿态。
踢踏、踢踏……
由远及近,马蹄声让南宫潇微皱眉,缓着步,他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身后的马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若不加速,怕是要撞上他了。
“让开……”一声冷喝,脆响的鞭声在南宫潇洒身后响起。
霸道的男人!他不喜欢!南宫潇下着评语,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晃动着身子,似未听见后方的异响。
“滚开……”再次的冷喝,已然在耳旁,独孤残恼,哪来没长耳的男人,没听见他的马蹄声,没听见他的喝令吗?扬起鞭,独孤残打算一鞭抽开南宫潇,现在谁碍他的事都只有死,他好不容易得到叶文静的消息了,谁让他脚程慢下没追上她,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喝!独孤残脾气不好,前面的南宫潇也没好到哪里去,当今天下,谁敢对他这九五之尊用‘滚开’这两个字,不想活了,九族都给你灭掉。
不让,就在马鞭要抽上南宫潇的前一秒他仍旧不让,不紧不慢的向前踱步,仍旧不知后方危险一般,可就在鞭尖突上他背部的那一秒,他身体平空消失了,不,不该说是消失了,他在上方,独孤残的头顶上方,身体悬空向上腾飞。
失手,独孤残停马了,竟有人在他攻击下安然脱身,还是背对着他,此等诡异身形,让他心惊。
怒喝:“你是什么人,江湖哪一号人物。”
“一个教你收敛狂妄的人。”潇洒的动作,南宫潇手中已然出现一只玉箫,极挥洒姿态,身形在空中折反改变,玉箫直向独孤残攻去,这人欠教训,至少要掌掴。
“就凭你……”明显看不起人的姿态,独孤残未离马背,以马鞭为武器,直向南宫潇挥去。
“啪……”石火金光,俩人一回合的交手,各震荡的后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南宫潇得承认他握着玉箫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痛,而独孤残握着鞭的手也一阵麻刺。
对峙,俩人静默不语,均开始猜测对方身份起来,最后,独孤残先有所动作了,他跃身上马,放话:“本座今日有事,它日本座会继续今日的教训,你逃不掉。”话说完,独孤残扬长而去。
呃!他他他……
“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跑……”该死的,背到家了,他竟然被人放话,他脑袋瓜子有问题是不是,刚才他们明明是平手,这家伙凭什么叫不放过他。
追,这次南宫潇速度变得极快,身形晃动间,一跃十数丈远,脚尖不沾地,极快的向独孤残追赶而去,其实南宫潇真正追的是谁呢?丢下他再次跑掉的叶文静是也。
一方渡河,一艘木船,一方凉亭,一盘棋局,俩胡子花白的老者,数十静立慎危男女,数十双眼珠,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的汗水。
“当……”清脆的落子声。
沉默,许久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又过更长的时间,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四周,观棋人的小声低语,“完了完了,又下成这个样子了,又要是和局,今日我们又上不了船无法去西川了。”无奈的叹息,倒也无过多的失落,走不了,他们就可以继续观看如此精妙的棋局。
唉!人家下棋有没有胜负关他们去不去得了西川何事?看,问这问题的人白痴了吧!最近十日,不淮水来了俩怪老头,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所有人均知道他们很富有很富有,很怪很怪,他们一来到这里,就买下了淮河畔的所有船只,他们买下船只后就开始在这凉亭里下棋,一局棋,他们每天下,可天天不分胜负,最后均是和棋,而他们定下规矩,若和棋,他们便不许任何渡船载人过河。
看,俩老人家霸道吧,是,霸道,可是人家拿他们无可奈何呀,人家的般想开船起航就开船起航,不想开船起航,你再气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不要说什么再私造一条船之类的话,因为完全不可能,船还没造成,绝对在下水前会跟他们姓,有钱,有权,人家就可以买断。
而最主要的是,这俩老人家再霸道也没人管他们,没办法,他们棋术太高明,迷惑人呢。
“静,那里好多人。”已到淮水岸边,步下轿的宫无决看着远方的凉亭说着。
“嗯,好多船,正好我们可租下一条过河离开。”叶文静看着水岸边的船点头。
呃!“呵,静,你还真是‘目中无人’啊!”非自己在意的事,静还真是不会有一分关心在意。
“走吧,就那条船吧。”叶文静与宫无决向前走,而走向停船的水岸边必须经过凉亭。
“嗯,又是和局,今天又不能渡河了。”观棋者失落的接言着,而这句话正好自他们身侧而过的叶文静与宫无决听到了。
和棋与渡船有何关联?叶文静与宫无决同时冒出大问号,恰时的,宫无决一眼瞅上了石桌上的棋局,仅只瞅过一眼,宫无决摇头浅笑,“哪里是和局,明明黑子可胜。”轻言,他与叶文静仍向前走。
“等等,刚才哪位公子说黑子可胜?”灵敏的耳朵呀,坐着棋盘前的俩老者均站立起身。
宫无决步未滞,跟着叶文静继续向前走,静不喜欢麻烦,而他也不喜欢人多,虽然那局棋很有趣,但他不会去参与。
然而到岸边,无法租买到船又知因由后,他们返回了,而宫无决与叶文静返回凉亭,俩老者正等待着他们。
“嗯,不俗不俗!公子刚才言之黑子可胜的,可否是你。”执白子的老者问着,眼闪精光,叶文静挑眉,这就是宫玉花教她的,内家高手气焰内敛的人吗?她们似乎遇到高人了。
“正是在下。”宫无决施礼。
“公子与老夫下上一局如何。”此为挑衅,他们可等磁卡他所言的黑子可胜是否属雌黄之言。
“在下听说,淮河畔的船只属俩位老先生的。”宫无决不答反问着,可这样的问句,已然包涵了前者的答案。
“嗯,只要公子能让黑子胜过老夫手中的白子,老夫送公子一艘最大的船过淮河。”老者大方,直接应下了宫无决的话中意。
叶文静笑,呵,不错,赢盘棋赢艘华丽的大船,很赚的也。
“静?”宫无决侧转头,以眼神询问着,叶文静点头,示意同意,随他自己做决定就好。
宫无决坐上棋桌了,棋局继续,他执黑子,很恬淡的面,面上始终有着浅浅的笑,哪怕棋局上步步紧逼,他仍旧素然恬淡。
终于的,伴着轻轻的叹息,“黑子赢了。”宫无决没有说自己胜了,只言黑子赢,亦是对老者的尊重。
…………
宫无决的话说出,除了叶文静赞赏的笑,在场人士均静静的,他们在回味,在震惊,和了上十日的棋局就这样分出胜负了,他们不知是松气好,还是不甘好,他们觉得那些精妙的棋局真该是一直和棋下去,不分胜负的。
紧盯着棋盘,输棋的老者似不甘,先前执黑子的老者也似不甘,最后他们放弃,叹息,而后惊叫连连:“妙哉妙哉,好棋好棋……”
“船只。”喏,人家惊叹感叹不已的时候,叶文静凉凉的丢出了这俩个字,而后她就将俩个楞楞的老者弄着咳嗽连连。
“呃……咳咳……小姑娘,我们还在感叹呢,怎么突然就说到船上面去了。”老者嘟嚷着,而他这一句话,让宫无决傻眼,呃呃呃!静被人家叫小姑娘?虽然也没叫错啦,可是好怪,侧身,宫无决离桌站立在叶文静身旁,就等着他们的战利品,船了。
“嗯……咳咳咳……”掩不住了,叶文静身后还有一串带着咳嗽的闷笑声,那发出闷笑的,是一手执扇的俊雅男子,男子年约二十多,面相俊美,倒也是一少有翩翩佳公子。
听见这样的笑声,宫无决与叶文静同时回头,宫无决淡看着,这男子他并不认识呀,而叶文静就在皱眉了,她看着男子细究,而她专注的表情,引来的是男子大胆的媚眼。
“小姑娘,本公子很迷人是不是?”迈步,男子三步俩修水跳跃,直接站在了叶文静身旁,极突然的举动,“你好美……”三个字,接下来,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伏身在叶文静唇上啄了个香吻。
“你……”宫无决正欲斥责,可一看叶文静的神态,下面的话他不再说出了,静转身了,没有看向那男子,可她眸底升起了兴味的笑,似一个抓获猎物的猎人,眸光闪烁。
然道,这个突吻静的男人,静认识?不可能,男子的表现不似他与静相识,可是静的反应太怪。
呵,叶文静可不认为自己的反应怪,她只觉好笑,南宫潇,这家伙竟学人爱玩易容那一套,他的易容术真高明,可却瞒不过她的眼,他跟上来的还真快,刚才的行径还真是与先前大不相同,他改装就算了,还扮花花公子、学浪蝶四处戏凤,风流起来。
“咳咳咳……”三个当事人是反应快,平静思绪调整的快,可四周还有观众呢,人家可是个个错愕,面红耳赤得紧呢。
“公子,可否告知老夫公子棋艺师承何人?”俩老者最先调整过来,先不谈船的问题,问起宫无决问题来。
“棋谱,此可算答案?”宫无决淡道,淡笑的面,有着隐忧,微移动着身,他扣捏住叶文静的的手,而后笑意渐浓。
呃!黑线!这个当然算是答案,可是,他们无法接受,自学的,如此年轻,棋艺能到这般地步?他这可比那外传技艺于神人的无决公子更让他们震惊……
咦……
无决公子?俩老者互看俩眼,在对方眼中寻到了自己猜想的问题,深意的眼神交换,“公子,不知公子可识得玉花宫无决公子?”研究的眼神,让叶文静想笑,问得还真‘委婉’呀,就问眼前人是不是宫无决就好啦,不过,似乎问了,他俩现在也给不了答案,他们现在可不宜暴光身份。
“俩老,您还不如问他身旁的女子是不是玉花宫的宫主叶文静,若是,他便是无决公子无疑啦。”咚咚咚,换装后的南宫潇再次跳了出来。
扯后腿,火爆龙找死!
“哦?”俩老的关注对象因南宫潇的一句话,立时的转向叶文静。
“船。”很干脆,叶文静对着人家的注目礼送出一个字。
啊!怎么又绕回船的问题了呢?年轻人脾气真坏,没耐心!然而也没让他们将这问题再问出第二遍,有人给出了确切的答案。
“叶文静,你逃不掉了!还有你身旁的男人。”阴沉,独孤残离开马背,挥动着腰间的剑向叶文静而来。
麻烦来了!拉着宫无决连退数步,叶文静手一抽,金鞭已握在手,“护好他,他有事,找你算账。”宫无决,被叶文静推向了南宫潇。
凉凉的,这边气氛紧张,那边的俩老头呢,他们叫嚷着,“他还真是宫无决。”
“是呀是呀,传言还真未夸张半分,原来传言有时也是真,真是天赋异常。”另一老者点头直答,那边动手,他们还真是毫不受影响呀。
“可是那个跟小姑娘动手的男人是谁?”一老者问着。
“你笨呀,现在江湖上谁找这丫头找晕头,闹得四处不得安宁?”
“啊……不会吧!那个鬼域的独孤残。”老者悟然,精光闪现的眼直向独孤残看过去,随后是惊叫:“哇!开打了,武功好厉害,那小丫头明显是捡便宜的主,所以就算内力再深厚,火候还是差那么一点,赢不了他的,她没半分胜算啦!”老者一边看,一边解说,人家叶文静可是眼独孤残的生死交战呢。
“哦,什么捡便宜?”
“你没看她那身段,人家习武能有她那样娇滴滴的身段?肌肤似水蜜桃似的,没受风吹,没受一丝伤,根本就不是习武人,她那一身功夫的来源呀,全是别人送的,老夫保证她就算得到那身武艺后,也没修练过半次,懒呀,浪费距!”老者惊叫着,戏剧化的说着,声音不大不小,让宫无决、南宫潇,甚至叶文静与独孤残全听了个全。
蹭…………
叶文静面颊冒火,这俩老头站着说话不腰疼,竟将她的私事全揭了出来,还暗指她白得便宜不珍惜,空得武艺懒于练习,她大小姐跟他们不一样好不好,她天资过人,才不会天天抱着只剑武来弄去。
她就是命好怎样!不过话说回来了,他们似乎是在指点她,他们所言的她胜不了确是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