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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第27部分阅读

      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未知

    也不缺那一份银子,你就帮我继续投到庄子上去好了。 其他的人,你且问问她们好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二节

    第一百零二节

    十公主先谢过八公主的好意,又与贾瑾约定了要优先偿还八公主的银钱外,其余三位公主都要求与八公主一样,收益全部投入庄子上。贾瑾叹了口气,收下了五位公主的银子。十一公主和十二公主赶紧叫人回去取银子。

    在十一公主十二公主的嬷嬷们回去问两位娘娘要银子的时候,九公主也不好意思地将八公主拉到一边,借了银两。而贾瑾却低着头盘算着,怎么将这五个庄子置办起来。贾瑾问万华馆的侍者要了笔墨,慢慢地勾画起来,而黛玉则在边上为贾瑾磨墨。贾瑾很快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去,完全将几位公主给忘记了。

    十公主见 贾瑾写得入神,而边上,八公主和九公主各说各的话,十一公主和十二公主玩闹着抢着点心吃,便挪过去,坐在一旁磨墨的黛玉身边,看着贾瑾写满了字的一页页纸张。

    十公主捏着其中的一张纸,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做什么用的。黛玉解释道:“这个是水塘。二姐姐在上面计算了挖十尺深的一顷大的水塘所需要的大致的劳力、工具和时间。臣女在书上看过,蝗虫喜欢温暖干燥的地方,老人们也常说,久旱必蝗。反而言之,若是风调雨顺,就能大大降低蝗灾发生的可能性。同样的,大量挖水塘蓄水,定时灌溉田地,也会减少蝗灾的发生。”

    十公主道:“青和的庄子上也挖了水塘吗?”

    黛玉道:“记得臣女春天去二姐姐的庄子上的时候,就曾经看见庄子上安排流民挖第三个水塘,每个水塘都有几十亩大。二姐姐还特地将水塘挖得特别深。”

    十公主好奇道:“有多深?”

    黛玉道:“至少有十尺深吧。(其实平均深达十二尺,最深的地方达到十五尺。二姐姐用挖出的泥沙烧砖石,修房舍,建各种作坊,而挖好的水塘里养了许多的鱼虾龟鲞,还养了荷花莲藕菱角,养活了许多人。”

    十一公主和十二公主不知何时也到了近前,眼睛亮晶晶的问道:“可有河蚌之类的?”

    黛玉道:“从二姐姐的庄子中间穿过的明江里本来就有河蚌呢。那明江中央水深也有四五尺,最深的地方也超过了十尺。臣女的身边也有会水的庄子上出身的丫头。她们说,明江底的沙子极细,用手轻轻地摸去,就会发现河床上有一个个突起,那就是一个个河蚌。今年春天,我在二姐姐庄子上的时候,就亲眼看见过采河蚌的场景。其中一个河蚌被拆开以后,在蚌壳上还粘着一粒粒绿豆大小的珍珠呢。二姐姐还说,可惜了,年份小了些,不然哪来做坠角也是好的。”

    八公主道:“那在庄子上建鸡舍和鸭舍,真的能遏制蝗灾吗?”

    十一公主道:“是啊,母妃送我的画眉就吃粳米呢,就是谷子,它都不要。”

    黛玉道:“我也没有见过鸡鸭吃蝗虫,不过,我看见二姐姐庄子上的人用蚯蚓喂鸡鸭。蝗虫和蚯蚓一样是活的,应该可以吧。毕竟,庄户门也说,吃活食的鸡鸭产蛋又多又快。”

    十二公主过去拉了拉贾瑾的袖子,问道:“青和、青和,你还有别的防治蝗虫的法子吗?”

    贾瑾回了回神,道:“其实还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用曲犁深耕田地,尽量让田地晒太阳,能杀死土里还没有孵化的蝗虫。另一个是在晚上的时候,点起篝火,蝗虫就会自己扑进火堆里面。”

    十二公主道:“原来蝗虫也会学飞蛾扑火啊。”

    贾瑾道:“是啊,这些都是书上记载过的、经过前人的认可的好办法。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被大家都忽视了。”

    几位公主都问什么办法,贾瑾道:“就是禁止捕鸟。很多地方都用赶麻雀的习俗,因为麻雀是以虫子和草籽为食的鸟类,百姓们普遍认为麻雀会偷庄稼、造成粮食减产。但是实际上,麻雀这些鸟类在春夏两季还会养育孩子,并捕捉过各种虫子作为口粮,包括了蝗虫。公主不妨算一下,一对麻雀夫妇,每次生五六个孩子,假设他们每天要给每个孩子喂两次虫子,一个月例一万对麻雀要捉多少虫子呢?”

    十二公主压了压手指道:“哇,至少三百万呢”几位公主被那三百万到三百六十万的数字下了一跳。这个数字,完全超过了她们的想象。

    贾瑾道:“前朝的时候,有人用钱财悬赏蝗虫的尸体,才将蝗灾压了下去。我记得是十个蝗虫换三文钱,公主们算算,这需要多少钱?”

    十二公主道:“也要一百万呢。”

    贾瑾道:“是啊,这还不算蝗灾造成的粮食的减产和国家赈灾的钱粮,以及百姓们流离失所造成的损失。”

    十一公主听了,赶紧往外跑:“不行,我要告诉父皇去,让父皇下令,不许百姓们赶麻雀了。”八公主和九公主一听,也跟着往外跑,雅室里很快就没了几位公主的身影。

    贾瑾笑笑,和黛玉对视一眼,也携手离了雅室,又去了下面万华馆的大堂。正好,万华馆里刚好将不少珍宝上了架。贾瑾看了看,添置了一套蓝色的碧玺首饰和一些珠宝。

    黛玉听见边上有人窃窃私语:“那人是谁?年纪轻轻,这么有钱,一下子就添置了这么多的首饰,连价钱也不问。”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荣国府的青和郡君和她的表妹林乡君。这京里除了她们两个,还有谁家姑娘这么花钱如流水,还不见家里有人异议呢。”

    “怪道呢。原来是荣国府的人,京里的勋爵世家,也就她们家最出格最没规矩。难怪养出了这么个庸俗的姑娘”

    “作死了你难道不知道那青和郡君正得圣上宠爱吗?就连几位相爷,都称赞她是闺阁第一智者呢。”

    “就是就是,你得罪了她不要紧,可不要连累了我们。”

    “糟了,她们看过来了。快走,快走。”

    黛玉低了头,神情有些沮丧,贾瑾道:“妹妹,抬起头来。我们可是皇上正式册封过的郡君、乡君,可不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犯不着为了几个无聊的不相干的人的话伤神。”

    黛玉道:“姐姐不难过吗?”

    贾瑾道:“随她们去。她们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就是被她们说几句闲话,我又不会掉一块肉。我有那个心思记挂她们的闲话,还不如给自己再添个庄子呢。”

    黛玉迟疑道:“可是我替姐姐有些难过,姐姐为了国家尽心尽力,却被那些人说闲话,实在是……”

    贾瑾道:“好了,妹妹。我做的一切,是为了国家,她们不过是顺带,她们的一切跟我们不相干。今天是我们回家前最后一次出来玩,开心一点。要不要再添些首饰,马上就是下元节了,下来就是过年,妹妹的首饰也该添了呢。”

    黛玉满头黑线:“二姐姐,你,你还是给自己添些字画书籍好了,不然,你又要被人说了。”

    贾瑾道:“不需要。我有印书作坊,还能向皇上的御书房借书,想要什么书籍没有呢。今天的字画真迹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不过是价钱虚高而已。就是买了也不划算,还不如添些首饰,过年也体面。”

    黛玉道:“可是,二姐姐……”

    贾瑾阻止了黛玉接下去的话,道:“妹妹,你也知道姐姐我没那个天分。就是将真迹和赝品放在一起,我也不一定分辨的出来,何苦去凑那个虚热闹。若是那些名人真迹到了我的手里,才叫明珠蒙尘呢。如今我也没有正式上过古玩字画赏鉴课,这些字画,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如等我再大些,有了空闲,也上过学,再慢慢地摆弄那些不迟。”

    黛玉见贾瑾如此坚持,知道无法改变这位二姐姐的心意,只得罢了,两人又继续在万华馆里四处淘宝,贾瑾见黛玉的神色,还是淘了几块墨、几样衣料、几件新制文玩,准备着自己留念或者是送人。

    而皇帝得了五位公主的禀告,连忙叫了钦天监、户部的相关官员问话,可惜臣子们不是推脱,就是相互争执,将皇帝和太子弄得很是头痛。蝗灾,是黄河流域粮食生产的大敌,困扰了中原百姓已经许多年了。贾瑾提供的办法前两个还好,已经经过了前人的认可,可是后面的那个却是让大臣们个个交头接耳、莫衷一是。这个法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汉人中间,传了几千年的赶麻雀这一传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贵的经验。而且,风调雨顺的时候,那些麻雀也的确是威胁粮食收成的一大因素。因此,还有大臣说青和郡君妖言惑众,请皇上发落。

    最后,还是梁丞相道:“皇上,虽然不知道青和郡君哪里得的麻雀吃蝗虫的事。只是老臣以为,此法不可取。毕竟,蝗灾只是在大旱以后才会发生,祸乱也只是一两年,若是将麻雀置之不理,那么怕是好年景的粮食也会被麻雀给祸害了。老臣以为,饲养鸡鸭以灭蝗虫还有几分可行,但是,让不再赶麻雀,实在是不可。”

    最后,皇帝也只能将事情按捺下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三节

    第一百零三节

    不说这治蝗一事如何,皇帝还是去见了贾瑾说了不少话,但是还是有些风言风语传出了宫掖,不但元春揪心不已,就连黛玉也知道了贾瑾此次回家必然不好过。

    就是在这种氛围里面,贾瑾迈进了家门,而贾母早就领了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在贾母正房等着了,贾瑾才进了垂花门,就看见边上王熙凤的小丫头丰儿给自己使眼色。贾瑾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进了正房,给贾母请安行礼。

    贾母拉过了黛玉,问黛玉在宫里如何,却是不让贾瑾起来,黛玉答了贾母的话,见贾瑾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有些不忍,提醒贾母道:“老太太,二姐姐还……”

    贾母怜爱地抚摸着黛玉的头发,道:“林丫头,我知道你跟你二姐姐要好。只是你二姐姐做错了事情,我这个做祖母的若是不好好教导她,将来就怕她惹下大祸”

    王夫人也道:“是啊,大姑娘。老太太也是为了二丫头好,大姑娘这次进宫,老太太就一直很担心大姑娘。大姑娘还是多陪陪老太太,听老太太说说话。老太太经历的事情多,让孩子们也长长见识,将来也少走些弯路、少犯些错。”

    边上的探春和湘云俩看着贾母居然不让贾瑾起来,交换了眼色,低下头去,当自己不存在。李纨本来就是个木头人儿似的,贾瑾又不是她正经的小姑子,自然是万事不开口。而宝玉还在荣禧堂跟着他父亲贾政读书,根本就没过来。惜春小呢,也说不上话。还是黛玉道:“老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姐姐的嬷嬷们还是伺候过皇上的人呢,若是二姐姐不起来,叫嬷嬷们如何入座呢。老太太,您还是让二姐姐起来吧。”

    贾母一愣,居然忘记这个了,也是这几个嬷嬷太低调了些,自己居然忘记了她们本来是皇上的人。贾母叹了口气,道:“二丫头,既然你林妹妹这么说了,你还是起来说话吧。”

    贾瑾谢过贾母,起身又向邢夫人王夫人行礼,被免礼后,又与王熙凤和李纨还有湘云探春惜春姐妹见礼,诸人起身回了半礼后,才各自归了座。而黛玉也跟着贾瑾给舅母嫂子姐妹们行礼,礼毕,又被贾母拉至身边坐下。

    王夫人叹了口气,抬起了手,掩着鼻子,露出了手腕上是十八罗汉手串,道:“二丫头,不是老太太不高兴你回家,也不是我这个做婶娘的说你的不是。实在是你这次做的太出格了。你可知道这次你在宫里出了多大的纰漏现在整个京里都风言风语的,说你激怒了皇上,你大姐姐在宫里也不容易,你可不要拖累了她。”

    贾瑾看着王夫人道:“二太太说的什么话,倒叫我这个做侄女听得糊里糊涂的。什么叫侄女做的出格了?什么叫侄女激怒了皇上?瑾儿既然蒙圣上恩宠,被册封为郡君,自然只知道事君唯忠、精忠报国。这次出宫时,皇上对我还是很好的,怎么说是我拖累了大姐姐?”

    王夫人道:“好孩子,你别在这里撑着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了。你惹怒了皇上,让皇上黑着脸离开了体顺堂,还有昨天我那娘家嫂子、老太太的娘家侄女、你云妹妹的姑妈还特地来了一趟,说你因为治理蝗灾的事情,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让皇上很不高兴。”

    贾瑾眯起了眼睛,问道:“敢问二太太,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王夫人道:“二丫头你现在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又有什么用呢?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点好宫里,不要让皇上怪罪我们家才好。”

    贾瑾又好气又好笑,打点?打点谁?若是皇帝能轻易让人左右,那就不是将先帝留下的烂摊子治理得整整齐齐的当今圣上了。贾瑾看着王夫人道:“二太太,侄女只是很好奇而已,二太太打算怎么打点?宫里有谁能左右得了当今圣上?”

    王夫人刚要回答,贾母却是眉头一跳,抬眼看了看几位嬷嬷,赶紧拦下了王夫人的话,自己开口道:“二丫头,莫要怪我这个祖母的多事,只是有很多人都在说你在宫里得罪了皇上。你可知道我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有多担心吗?二丫头,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皇上那么不高兴?”

    贾瑾看着贾母好一会儿,才道:“老太太,孙女听着糊涂呢。孙女可从来都没有惹怒过皇上,还是还赏赐过孙女好多东西呢。”说着,贾瑾就向金嬷嬷使了个眼色,金嬷嬷从怀里取出一叠单子,上面记载的都是皇帝太后皇后赏赐给贾瑾的物品清单。

    王夫人顿了顿,道:“二丫头,就是皇上赏赐这些东西给你,也不奇怪。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得了这些东西是在你得罪的皇上之前还是之后,若是不知道这个,我也不安心那。”

    邢夫人拿帕子掩了掩嘴角,贾瑾看着王夫人道:“这才是侄女要问二太太的呢。侄女在宫里这么些日子,也没见到皇上哪天心情特别不好的。二太太偏偏说是侄女得罪了皇上,还不告诉侄女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倒叫侄女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二太太说的是侄女得罪了皇上,是谁说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夫人叹了口气,道:“还能是谁说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说你得罪的皇上,还让你二叔上请罪的折子上去。”

    贾瑾气笑了:“二太太,这话说的糊涂。不说二叔只是侄女的叔父,侄女的父母俱在,而且侄女的父亲才是这荣国府的正经爵爷,就是要上请罪的折子也轮不到二叔,怎么说是让二叔为了我的事儿向皇上上折子,却丝毫不提我的父亲,这荣国府的正经爵爷呢?到底是哪个在胡说八道,糊弄我们荣国府?”

    王夫人拿帕子压了压眼角,道:“那里还有假,这是你大姐姐花了大价钱,好不容易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呢”

    贾瑾盯着王夫人的眼睛道:“二太太,这话倒是奇了呢。这次侄女在宫里,与大姐姐只见过一次面,而且也是大姐姐唯一一次来我的体顺堂看我这个堂妹,也就是这次,大姐姐亲眼看见皇上赏赐物件给我的。大姐姐怎么会向家里传出了我激怒的皇上的话呢?”

    贾瑾转脸看着贾母道:“老太太,这件事情可不得了了。我们荣国府毕竟是的仁宗陛下册封的、京里有名的勋爵世家,如今我们家里也算好的了,我父亲身上还有两个爵位,居然有人来我们家里讹诈,可见事情不简单,还是请老太太寻根问底才好。”

    贾母看着贾瑾道:“二丫头,你说寻根问底,你为什么这么说?又想怎么做?”

    贾瑾看着贾母道:“老太太,宫里规矩森严,宫规上明文规定了不许任何人将宫里的事情外传。如今,居然在我们家里,居然说某日某时,皇上居然因为某事黑了脸,还说得有板有眼。若是有人参我们家一本,说我们家私自揣摩圣心、意图不轨,那麻烦就大了。”

    贾母摆摆手道:“我当你要说什么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就说是谣言不就行了。几句话的事情,就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贾瑾看了看贾母,微眯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贾瑾顿了顿,道:“老太太,孙女说的不是这个。二太太刚才说的要打点宫里,这才是大问题”

    贾瑾起身,过去,摇了摇贾母的胳膊,道:“老太太,宫里还明文规定了,不得私相授受,不得传递消息。二太太居然说要打点宫里孙女很害怕,这要怎么打点宫里啊?不说皇上、太子很忌讳这个,就是宫里朝廷都很注意呢。当初就连孝恪皇后的娘家嫂子按照正经的规矩递牌子进宫,也被人说三道四。若是我们家里拿着真金白银地进宫打点,那不是现成 的把柄吗?就是大姐姐也落不着好呢。”

    王夫人道:“二丫头,你说什么话呢人家本来就是看着家里和你大姐姐的面子才递话出来,还是我说了不少好话,才让人家让步,帮我们美言几句呢。你怎么……”

    贾瑾立即站直了身子,拦住了王夫人,道:“二太太这话才奇怪呢。宫里明明定下的规矩,不许任何人将宫里看到的、听到的,哪怕是一点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许外传的。如今二太太却要进宫打点,敢问二太太是如何把历代先帝和当今圣上一再声明的‘宫掖内外不得勾结,一经发现,格杀勿论。’的明旨放在眼里的。侄女看二叔的确要上请罪折子呢?为了二太太私自打探宫闱、结交宦官,意图不明。”

    “你”王夫人站了起来,邢夫人在下面用帕子掩着嘴角,难怪大老爷说交给自己的女儿就好,自己还是不如大老爷这个生身之父了解贾瑾呢,明明是老太太和二太太摆下龙门阵要寻这孩子的不是,却被自己的这个女儿寻出了空子,反将了一军。看着王夫人的样子,邢夫人觉得真是解气呢。

    正文 第一百零四节

    第一百零四节

    王夫人顿了顿,定了定神,平下心气,才道:“二丫头,不是我这个做婶娘的杞人忧天,实在是你这次做的过分了,别的不说,你怎么又得罪了太子妃的娘家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大姐姐是太子的人吗?”

    贾瑾看着王夫人道:“二太太这话更是奇了,什么叫我得罪的太子妃的娘家?敢问二太太知道些什么?”

    邢夫人看着王夫人道:“弟妹,你这话说的糊涂,大家都说是那刘家的错,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成了我们二丫头的不是了?”

    王夫人道:“大嫂子难道也糊涂了不成?虽然上次是人家太子妃的庶母出来给咱们赔礼,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二丫头的不是,人家才上来挤兑我们的不是吗?”

    黛玉听了,道:“二舅母错了呢,这件事情不关二姐姐。是那个刘家二公子自己不好,在二姐姐面前说胡话,还当着八公主的面动鞭子。宫里所有的公主都在说,那个刘家二公子目无尊卑,犯了大不敬的罪过,所以才被罚的。而太子妃也被连坐,被太子亲口处罚,关在东宫抄写。”

    王夫人道:“二丫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太子妃是什么人物,是将来的皇后娘娘、一国之母,你居然让她的弟弟被皇家厌弃,这不是给家里招灾吗?将来若是太子登基,那太子妃成了皇后娘娘,还不可了劲儿地折腾我们家况且,将来那个刘家二公子就是堂堂正正的国舅爷,莫说是做正室,就是做妾……”

    邢夫人一听这话,可了不得,当即就砸了茶盅子:“老2家的,有你这样做婶娘的吗?你连齐大非偶也没有听说过吗?那刘家二小子是个出了名的混小子,他又有正经的哥哥,上面家里的爵位轮不到,自己也不知道上进,天天不好好读书,一连气走了好几位先生,这次还在皇上面前挂了号,将来只怕也有限。我们瑾儿哪里不好了,是我们贾家这一辈唯一一个上了宗谱的女孩子不说,还是皇上亲自册封的郡君,莫说别的,就是给王爷们做原配正妻,也是够的,哪里是一个没了前途的混小子可以肖想的。”

    贾母也张开了眼睛,道:“没错,我们二丫头别的不说,这福气可是顶好的,她的婚事可不能马虎,老2家的,以后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说了,我们贾家还没有拿长房嫡长女给一个无名小子做妾的礼,这样的话传扬出去了,那我们贾家的女娃子就不要说人家了。”

    贾母看着贾瑾道:“不过,二丫头,那刘家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好端端的,惹上刘家二公子了?”

    贾瑾道:“老太太,孙女也糊涂着呢。”说着,贾瑾就将事情经过说了,贾母低头想了想,道:“怪道呢,原来是那个姨娘搞得鬼”贾母见诸人挂着一副迷糊相,就将她的推测说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这番话与太子妃刘氏的推测不谋而合。贾母见众人恍然大悟,道:“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以后你们都不许乱说。还有,二丫头的婚事要好好挑挑,就是晚一点说亲也不要紧,我们荣国府如今第一个上宗谱的姑娘,可不能随便了。”

    邢夫人赶紧低头应了,又挑衅地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大怒,这还了得,别的不说,自己的女儿元春还在太子妃的手底下讨生活呢,若是让太子妃迁怒自己的女儿,那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有出头之日,自己岂不是要被邢夫人这个寒门出身的填房踩在脚下?王夫人想了想,道:“老太太,媳妇这也是急糊涂了。毕竟我们的元春如今是太子的女人,又在太子妃的手底下讨生活,若是让太子妃迁怒我们元春,那可如何是好?”

    探春看着这一切,知道自己必须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将来可是捏在王夫人的手里,探春看了看贾母的脸色,想了想,道:“太太,我记得太太曾经说过,您有个姐妹,嫁进了与我们家交好薛家,那薛家又是皇商,向来负责宫里的采买,在宫里想必有不少人脉。不如太太写信去问问,托她们家照应一下,倒也便宜,而且还不会引人注意。”

    贾母本来想着,若是元春实在不能出头,就放弃元春,转而专心拉拔贾瑾,好为贾家拉一个有力的盟友,就像贾敏的婚事一样,尽可能地为贾家为自己为子孙争取一个保护伞,听探春这么一说,当即就道:“老2家的,三丫头说的不错,如今我们也只有这样做了。不要忘记了,虽然那刘家小子是犯了大不敬而被处罚的,那太子妃不能对皇家心怀怨愤,说不定会迁怒我们家,这次的事情也难保是那太子妃设下的陷阱,故意等着我们跳,好等着抓把柄,让我们家上上下下都落不着好。你还是先想法子跟大丫头说一声,让大丫头暂且忍耐,等事情冷一冷再说。”

    王夫人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只得忍了,看了探春一眼,又狠狠地瞪了贾瑾一眼,低头应了。贾瑾没看到,只顾着与邢夫人说话,黛玉和几位嬷嬷却将屋子里的人的神情都看进眼里。叹骨肉至亲,居然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老太太贵为贾家的老封君,日日享受的天伦之乐中又有多少是真心实意,又有多少是逢场作戏呢?黛玉在心里叹息着,越发粘着贾母了。

    贾瑾看着几位嫂子姐妹都有些怏怏地,拍了拍手,道:“说起来,我这次在宫里得了好些东西呢,给几位嫂子妹妹还有徐家姐姐都备了一份,回头嫂子和姐妹们都来我的屋子里挑,可别嫌弃我备的东西薄了。”

    王熙凤道:“谁不知道妹妹这次又去了西内的买卖街了,可叹我身份不够,没这个福气去见识一下,不然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如今能得妹妹带回来的买卖街上的物件,也就当我也去了一趟了,还是妹妹好,知道记挂着我们。”

    贾瑾道:“什么呀,不但我带了礼物回来,林妹妹也备了礼物的。嫂子这么说,不叫我这个会卖乖的脸红嘛”

    贾母道:“林丫头,你当真给你的嫂子姐妹们准备了礼物?你是到京里来玩的,也别太破费,让自己受了委屈。”说着,贾母又叫鸳鸯拿自己的体己出来,却是一套碧玉的茶具,道:“这是我嫁妆里面的老物件了,就是宝玉也没有给他。原本想着要给你母亲的,如今给了你也是一样的。我看着你的那个翠玉莲花盖碗,就觉得和这套茶具很像,索性一并给了你,算是凑个趣,摆在一处倒也好看。”

    黛玉赶紧谢过贾母,贾母又拿了一座珊瑚盆景,给了贾瑾,算是给贾瑾压惊的。贾瑾笑了笑,也跟着谢过贾母。姐妹们陪着贾母又坐了一会,才散了,贾瑾果然招呼了姐妹们去了大房,将礼物拿出来,让大家挑。没一会,黛玉也带着一堆的东西来,几个姑娘们坐在贾瑾的正房堂屋里,看着中间的两张拼起来的八仙桌上放满了各色的物件,都觉得好笑。

    湘云挑了一套赤金嵌红珊瑚蝴蝶首饰,包括三对坠子、两对镯子、两对戒指和五支簪子,一套六件文玩以及一套新书《史记》。徐静芝挑了一套赤金嵌蓝宝石福纹首饰,一套六件文玩和两串玛瑙手串。探春挑了一套赤金嵌珠玉首饰,一套六件文玩,还有一部名人法帖。惜春年纪小,虽然也挑了一套赤金嵌琉璃首饰,却没有选择文玩,而是带了不少玩具回去,从九连环到孔明锁,都有,满满地一箱子,都是上用的黄花梨做的,极为精巧。贾瑾和黛玉还带回了不少衣料子,也分了不少出来给湘云探春和惜春。

    而贾宝玉、贾环、贾琮、贾兰和徐氏兄弟的物件,贾瑾和黛玉都另外齐备了,让人送了过去。至于李纨因为守寡,所以贾瑾和黛玉都特别备了几样适合她的首饰衣料并几本有了注释的书籍专人给她送去。王熙凤却不要那些衣裳首饰,却带走了几瓶清露和一张太医开的易子的药膳方子。

    贾母知道了贾瑾和黛玉给家里人的礼物,在看看自己面前的物件,一叠子的各色内造的点心方子、一盒子的内造苏合香、贾瑾和黛玉亲手做的针线,包括荷包、抹额、腰带,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小大人似的,不过出去了那么一趟,就给家里带那么多的东西,还贴心地准备了自己需要的物件,尤其给自己的都是自己用得上的物件。自己也是一把老骨头了,除了担心儿孙外,也就是希望吃的顺心一些、睡个好觉,再有几个孙子孙女们陪陪自己。可惜,自己的大儿子不和自己贴心,小儿子又没用,若是自己放下自己手里的权利,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贾母看着面前的物件发了好一会的愣,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鸳鸯将东西都收起来,备着自己日常使。

    正文 第一百零五节

    第一百零五节

    且说王夫人从贾母正房下来,去看了看贾政贾宝玉父子,见贾宝玉跟着贾政背书,虽然贾政依旧吹胡子瞪眼的,虽然贾宝玉依旧低着头,王夫人却看得出,贾政对宝玉还是很满意的,就是贾宝玉面子上依旧是对贾政极为畏惧,实际上,对贾政也多了一分亲近。

    王夫人心里叹息一声,转身回了佛堂,慢慢地念着,心里想着对大房对贾瑾这个贾家如今最金贵的姑娘的应对。王夫人一面数着佛珠,一面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周瑞家的悄悄地进来,静静地站在边上,等候王夫人的问话。

    王夫人道:“怎么样,探听到什么了吗?”

    周瑞家的道:“太太,那后廊上的芸儿果然是在二姑娘的铺子里做打杂的小伙计。”

    王夫人道:“族里可有人知道这个。”

    周瑞家的道:“太太,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因为之前二姑娘有向贾菖贾菱两个说过有事情可以去找她,这是族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那芸儿曾经在和贾菖贾菱两个说过话后,就进来请安,然后就去了二姑娘手下的铺子做事。”

    王夫人道:“你想办法,让族老们都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要将二丫头作践族人、将族里正经的爷们当奴才小厮使唤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还有,将二丫头不敬长辈、数次顶撞我与老太太的事情也一并说出去。务必在年末的祭祖的时候,让族老们在祠堂里、在列祖列宗的面前,一样一样地数落二丫头的不是。”

    周瑞家的道:“太太,这样,是不是会不大好。毕竟……”

    王夫人道:“你懂什么。二丫头若是再继续得宠下去,不要说我了,就是我的宝玉在老太太面前也要没了位置了。”

    王夫人捏紧了手里的数珠,心中又急又气。虽然自己的宝玉慢慢地进了他父亲的眼,可得,若是那环儿要不是得了二丫头的力,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丈夫这么挂心。若是环儿如今没有读书,那自己的丈夫这些日子就不会训斥宝玉:“看看你的样子,连你弟弟的一半都比不上。你弟弟不要我盯着,也没有先生,可是人家用功,学的一点都不比你慢。你比你弟弟大一倍的岁数呢,居然还要我守着才读书……”

    王夫人也想过折腾赵姨娘出气,让贾环分心。可是如今贾政天天就在荣禧堂,而赵姨娘又天天躲在屋子里做针线,自己也抓不到把柄。赵姨娘是家生子儿,在荣国府里很有些人脉,加上她向来得贾政的宠爱,若是自己闹大了,第一个没脸的不是赵姨娘,而是自己。妒忌、不贤、不能容人,这都是坏名声。

    王夫人想着自己这一辈子,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年轻的时候,自己也是个极出彩的姑娘家,却被自己的小姑子贾敏给生生地压了一头。嫁的丈夫,也是个狠心肠的。虽然不至于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可是不将自己和自己的儿女放在心中,自顾自的过日子的事情却没有少做。不说别的,自己的珠儿病成那个样子,他还跟赵姨娘闹出了贾环,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想自己当年,也是跟王熙凤一样出彩,不自己当初比如今的王熙凤还要出色,可是却在婚后,将原本的爽利明快生生地磨成了如今人人口中的“菩萨”,自己的日子就真的好过吗?

    王夫人想着想着,心里越发难过。自己比不上贾敏这个小姑子嫁得好也就罢了,居然连韩家那个养女都比自己嫁得好。自己是王家嫡女,还不如后来成了先大太太的韩家养女过得好,她也不过是个孤女罢了,却是这贾家的嫡长媳,自己还要给她行礼、看她的脸色过日子。那个样样不如自己的克父克母的丫头,居然成了贾赦的原配,朝廷正式册封了的一等将军夫人,而自己的丈夫不过是一介员外郎,还是虚衔

    好容易那个韩家的女人没了,自己也耍了手段,成了荣国府的当家人,将荣国府的权利财产大多掌握在手里。可是如今,自己居然连邢夫人这个寒门出身的女人都快比不过了,家里上上下下都说那个小家子气的邢夫人会教孩子,而那个二丫头居然越过了自己的元春,成为贾家第三代中的第一人,就是自己的宝玉,也不过是因为身为嫡子又是被贾母亲自养大的,才勉强在贾母的心里有一席地位。若是那个二丫头继续风光下去,就算是宝玉身为老太太最宠爱的孙辈,就算是老太太再偏心,自己也不能得多少好处。自己在身份上已经低了一头了,若是自己退让了,别说是继续保有如今的体面尊贵,就是自己过些松快的日子也不可能,毕竟墙倒众人推。

    王夫人也知道,大房能起来,那个贾瑾在中间的能量怕是不小。别的不说,那个红苕的事情,就是这个丫头弄出来的。别人不信,自己却是对这件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当时二丫头被送走以后的事情,下面早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若是能除了那二丫头,那大房一定会乱了方寸,自己要动手也方便。

    而且自己手里也有一样东西,只要运用得当,就可以将自己的元春推上妃子,甚至是更高的位置。所以,一定不能让那二丫头出来,分了元春的功劳。只要没了那二丫头碍眼,加上自己有身为妃子乃至贵妃皇后的女儿为后盾和宝玉这个大有来历的孩子,不怕自己将来不能做了老封君,过上比贾母如今更尊贵体面的日子。

    王夫人叫过周瑞家的,细细地耳语一阵,细细研究了如何措辞将贾瑾的奢华无度勾结朋党、在宫里一再得罪贵人、先后激怒皇上太子妃和诸位大臣的事情都一一列出来,也安排好了如何让族老们向贾瑾发作,等务必要让大家都同意将贾瑾关押起来。

    周瑞家的连连点头,她的女婿在她面前说了好多次了,贾瑾那个庄子上最挣钱的就是印书作坊。若是得了那个,那才是吃穿不愁呢。主仆二人在佛堂里算计着,却不想被白影听得一清二楚。白影连忙向大房赶来,希望将这件事情第一个告诉贾瑾。

    而此时的贾瑾分配好了礼物,正在邢夫人的正房里,跟着邢夫人说话呢。而黛玉和徐静芝也在边上,听着邢夫人说这阵子家里的事情。邢夫人拿出了一个荷包,给贾瑾和黛玉两人看。

    贾瑾就道:“这个荷包是谁做的,怪招人喜欢的。不过看这个花样,倒不像是中规中矩的一针一线都极讲究规范的京绣,反而有些像南面的绣法。”

    黛玉也在邢夫人的手里看了看,道:“是呢,看着怪眼熟的,的确有些我们苏州的绣法。我在我的嬷嬷那里见过与这个有些像的帕子。”

    邢夫人道:“可不是你们苏州的绣法。这是你们徐姐姐做的。你们徐姐姐年纪也不小了,明年就是可以相看说亲的年纪,老是光读书,却不学女红中馈管家可不行。虽然你们徐姐姐在家里也是常常做针线的,可是正经的绣活却没有学过。这几日,你们徐姐姐跟着你家的王嬷嬷学了一点苏绣。如今看着也有些样子了。”

    贾瑾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到底把请绣娘细加教导的话给咽了下去,道:“太太,徐姐姐这样会不会太累着了?”

    邢夫人道:“傻孩子,哪家的姑娘们不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不练好手上的功夫,将来的嫁衣那不成也要让丫头们搭手?手上的功夫不好,小心将来被人嫌弃”

    邢夫人刮了刮贾瑾的鼻子,道:“中馈的事情,过两年也来得及。就是管家的事情麻烦。你嫂子也忙,还有我们家里是事情有多又杂,也不适合给你徐姐姐这样的新手。你父亲就想,是不是给你徐姐姐置办个小庄子练练手。”

    徐静芝张大了嘴巴,贾瑾轻轻一笑,道:“那是好事情啊,为什么不做呢?”

    徐静芝连连摆手:“太太,我、我还是不用了,我……”

    邢夫人道:“说什么话,你到底也是我们家里的表姑娘,是我们三姑太太的孩子。你将来的夫婿,即便不是官宦子弟,也会是清白的读书人家,你的名下有个庄子,也能让你自己手里多个进项,将来也不致于看婆家的眼色。本来也不该这么草率地就说出来的,只是,我和你舅舅却拿不定主意,是现在就给你置办好庄子,还是过两年在说。”

    贾瑾愣了愣,张了张嘴,看了看邢夫人,还是问道:“太太为什么迟疑呢?”

    邢夫人道:“因为还不知道将来来家里提亲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家呀。若是就在京里,那还好,若是你徐姐姐不是嫁在京里,还不如多给你徐姐姐备些私房钱,让你姐姐好自己添置些东西呢。不过,依我说,不如先给你徐姐姐在京郊置办个十顷的小庄子。先让你徐姐姐练练手,等将来徐丫头的亲事定下了,再决定是将那个庄子是留下还是换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