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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第20部分阅读

      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未知

    怎么回事情。那里离国子监不远,若是万一让她们算计到了那些国子监的学生们的头上,出了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国子监是朝廷培养官吏的重要场所,她们手里的把柄,如今看着是没有什么用,可是将来,若是这些学生成了国家官吏,那么她们就有可能凭借着手里的筹码祸害国家的安定了。”

    金嬷嬷点了点头,应了,躬身退下。王熙凤不解地说道:“看妹妹小心的,多大的一点事情啊,也不敢动手,还要请别人帮忙。”

    贾瑾笑着让了一个茶果子给凤姐,口中轻轻柔柔地回答道:“这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吗?若是我动手了,别人少不得在后面说我仗势欺人、欺负人家老弱妇孺。就是没事,也会惹来一身的不是。可是若是让金嬷嬷去动手,以金嬷嬷的能耐,动手的必然是京兆伊,结果就是刁民闹事意图谋反。我省了力气也省了心,也名声上也是丝毫损誉,又有什么不好的。京里的皇亲国戚、宗室贵女那么多,我何苦闹出那么些事情来,白白做了人家的谈资。”

    王熙凤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个小姑子如今虽然腾达了,可是骨子里还是没有变,依旧是原来的那个懦弱又有些随分从时的贾迎春。另她想不透的是,为什么三月里贾瑾却能够顶着老太太的怒火,执意搜查翡翠手串。

    王熙凤百思不得其解,回来就和平儿说了。现在的平儿还只是王熙凤的贴身丫鬟,不是贾琏的侍妾通房,听了王熙凤的话,道:“奶奶,我倒觉得二姑娘这样才好呢。那些个刁民,既然胆敢在天子脚下玩仙人跳,可见不是有来历的就是胆大包天的。奶奶和姑娘都是金贵人儿,何苦和这样的人计较。这样的官司无论输赢,奶奶和姑娘都会失了颜面,就是赢了,奶奶和姑娘放下身段和人计较,也会被人笑话失了身份。”

    王熙凤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只是我忍不下这口气,堂堂荣国府的嫡女身边的得意人,居然被外面的斗升小民给欺负了,叫人家怎么看我们家。可笑二丫头还忍了,也不知道她当初哪儿来的骨气顶撞老太太。”

    平儿笑道:“许是二姑娘觉得没必要吧。毕竟三月里的事情,关系到老爷、太太和二姑娘的生死,二姑娘自然不会顺着老太太。今儿个的事情,二姑娘怕是觉得没有必要深究才这么做的罢。”

    王熙凤虽然觉得有理,可是依旧气难平,不过既然金嬷嬷已经插手了,她也不用动手,不过她到底还是派了人,多方打探,直到一切尘埃落定才罢。

    正文 第七十四节

    第七十四节

    贾瑾送走了王熙凤,才恍然想起,自己居然忘记了给宝玉的礼物。贾瑾见时候不早,黛玉徐静芝等人已经回房休息,书斋目前只有贾环在,想了想,还是打发小丫鬟去通报一声,自己简单收拾了,就往荣禧堂而来。

    这里的宝玉正郁闷着呢。他住在荣禧堂的西套间里已经快一个月了,每日里贾政都守着他,连带着王夫人也一起陪着。从早到晚,不停地背书,虽然刚开始那几天实在是难熬,可是习惯下来,倒也不觉得背书难过。唯一让他觉得不爽的就是,自从他醒来,他房里的那些漂亮丫头除了袭人一个也不曾看见,这些日子来,都是王夫人身边的丫鬟们在伺候他,其他的姐姐妹妹们,除了探春每天都会来,黛玉、惜春、徐静芝也就过来看过他一次,而二姐姐却是一次都未曾见到。因此,当小丫头来说,贾瑾要过来的时候,宝玉的心情可想而知。

    贾政看见宝玉的样子,就知道宝玉心里在想什么了,再想想贾瑾之前还让贾环送来的两瓶清露,叹了口气,说了一声请。

    贾瑾进得门来,先给上面的贾政王夫人夫妇行礼问安,贾政连忙叫起,让贾瑾坐了,又给金嬷嬷崔嬷嬷设了座,两位嬷嬷告了座,也坐了。王夫人一眼就看见贾瑾手里的小盒子,奇道:“二丫头,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二太太,这是侄女新得的西洋八音盒。虽然不值什么,到底也是个稀罕物件,拿来给宝玉解闷。”

    贾政摸摸胡子,笑道:“既然是个稀罕物件,你自己留着好了,何必让给宝玉?白糟蹋了东西。”

    贾瑾笑着在位子上欠了欠身,回答道:“瞧二叔说的。我是姐姐,自然应该让着弟弟才是。自从宝玉受了伤,老太太就一直担心不已,若是这西洋八音盒能让宝玉开心,好好养伤,早一日去见过老太太,那就不枉我这番心思了。”

    贾政又与贾瑾说了几句话,见边上的小丫头探头探脑,就知道宝玉等不及了,就打发贾瑾进去看宝玉,王夫人不放心,也跟着进了套间。

    宝玉在屋子已经是抓耳挠腮,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到贾瑾,就唤姐姐。贾瑾笑着应了,另有小丫鬟搬了个绣花墩,请贾瑾挨着宝玉的卧榻坐了。

    贾瑾入了座,将手里的八音盒递给宝玉:“宝玉,你也不小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也该想想自己,可不能像从前那样天天在内帷厮混了。”

    宝玉接过了八音盒,却不打开,反而抓住了贾瑾的手:“二姐姐,二姐姐,帮帮我,跟老爷说说,不要天天守着我,不要让我天天背书,好不好?”

    贾瑾一愣,就是后面的王夫人也呆住了,小心地往外面看了看,生怕外面的贾政听到了。贾瑾看着宝玉的眼睛,道:“宝玉,二叔是你的父亲,是真心疼爱你的人,你这样说,岂不是伤了二叔的心?”

    见宝玉神情依旧,贾瑾叹了口气:“宝玉,二叔也是为了你好。如今二叔身子还好,你又小,自然是二叔养着你护着你事事为你操心。可是将来你到了二叔这样的年纪,还要二叔为你操心吗?若不是担心你的将来,二叔又怎么会天天守着你,天天督促你背书?”

    宝玉抱着枕头,一脸沮丧:“可是,可是,二姐姐,我就是害怕老爷。而且,而且……”贾宝玉探头看看贾瑾,才道:“二姐姐,你也是知道我的。平日里,我读书的时候,必然要两个女孩子陪着,我才心里明白。这些日子,老爷只守着我,不让我屋子里的姐姐们近前,我,我就心里糊涂,所以,……”

    宝玉红着脸低下了头,白影在边上又叫又跳,大喊着“正太”、“渣受”,贾瑾在心里内牛满面,这不是原著里甄宝玉的毛病吗?怎么这贾宝玉也有?边上王夫人听见了,早就扑过来:“宝玉,好孩子,委屈你了。放心,回头娘就给你挑几个上好的丫头来陪你,不会让你再犯糊涂,让你老爷骂了。”

    贾瑾叹了口气,对王夫人道:“二太太这个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而且宝玉已经熬了这么久了,再熬上两天,说不定就将这个毛病改了。若是果真如此,将来也不会被女人丫头们拿捏着,也省的和外面的那些人家一样,闹得家宅不宁,成了人家的笑话谈资。”

    贾瑾又对宝玉道:“宝玉,为什么你一定要女孩子陪着呢?二叔是你的父亲,是你最亲的人,你反而不喜欢二叔的陪伴和督促呢?”

    贾宝玉愣了愣,就说出了那段有名的“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让我神清气爽;男人都是泥做的骨肉,污浊不堪”和“禄蠹”之言。

    王夫人愣住了,不知道如何作答。贾瑾叹了口气,为贾宝玉掖了掖被角,才道:“宝玉,你只知道女儿家是水做的,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有了那些你眼中污浊不堪的泥做的的男人的保护,我们这些内宅的女人们才能一直干净下去,不然,早就像杯子里久置的水,变味、发臭,直到长满了虫豸,只会让人厌恶,永远也无法让人神清气爽。”

    宝玉听了,一愣,抬头望见贾瑾那盛满悲伤的眼,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宝玉对这个二姐姐是心存歉疚的。自己自诩是个惜花人,但是,二姐姐那年落水,是因为自己顽皮不听人劝,才将二姐姐推入了池塘,让这个二姐姐卧床近半年才养好了身子;后来,也是自己的嬷嬷说了坏话,才让二姐姐未出元月就被送到乡下去的。如今听贾瑾这么一说,宝玉才发现,自己从来就未能保护二姐姐,反而因为自己的缘故,几次伤害了二姐姐,才会让二姐姐如今这么伤心。

    宝玉愣了愣,才道:“真的么?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真的必须要有男人的保护码?”

    贾瑾道:“是啊,我们这些女孩子离了男人们的保护,就像没了水的花儿,没几日就谢了。不说我,就看你两位嫂子,因为珠大哥哥没了,珠大嫂子才那副如槁木死灰的样子;而有了你琏哥哥的保护,加上你琏哥哥又有了官职,所以,你琏嫂子才会那么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同样,你看你徐姐姐和林妹妹,徐姐姐没了父亲,只有两个弟弟,才被家里人欺负,一双手,到现在都还没有养回来;而你林妹妹,因为上面有姑爹的保护,所以从来就过着金尊玉贵的小姐的日子,可惜没个兄弟靠傍,不然,也不要你林妹妹抛父进京了。”

    “二姐姐呢?二姐姐也是这样吗?”

    贾瑾眨了眨眼睛,道:“是的,你二姐姐我也是被人保护着的。以前,我养在老太太跟前,与父亲、与哥哥都不太亲近,所以,才会被下面的人欺负。如今上面有父亲的宠爱,下面又有哥哥扶持,所以,别人轻易不会也不敢来惹我。”

    宝玉费力地支起身子,对贾瑾说:“二姐姐,你放心。我会努力的,将来我来保护姐姐妹妹们。不过二姐姐,我如今就只能读书吗?真的没有别的路吗?”

    “你会种地吗?知道如何选种吗?知道如何育苗吗?知道翻地要翻几次翻多深吗?知道如何除草除虫吗?知道如何灌溉施肥吗?知道何时收割吗?”

    见宝玉摇摇头,贾瑾又道:“就是商人,也要东走西跑,计算出息,要会打算盘、会和人讨价还价、会往来交际、会讨喜走门路,还要知道如何保存货物让货物不至于在运输途中损耗,要知道如何缴税才能赢取最大的利润,要知道管好下面的管事伙计不致被人贪墨陷害以致血本无归,这些你都会吗?”

    见宝玉依旧摇摇头,贾瑾笑笑,道:“让你读书,不过是因为你在读书上有天分,尤其是诗文,在世交人家的和你同岁的孩子里,你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也能少走一些弯路。若是你能早早地中了举人,二叔也不会这么逼着你了。”

    宝玉一愣,大喜:“我若中了举人,老爷就不会逼我了?那到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王夫人一听,当下就心乱如麻。贾珠也是个好读书的,却早早地走了,若是宝玉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将来可怎么好。可是,贾政就在外面,自己也不能拦着贾瑾,不然,若是让贾政听到了,夫妻间又是一场风波,还让那赵姨娘得了好。可是见宝玉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忍心,见宝玉看着自己这边,只得点点头。

    宝玉想了想,又问贾瑾:“二姐姐,真的,女儿家真的离不了男人的保护吗?”

    贾瑾看着宝玉的眼睛,道:“真正的好男人,就像溪水下的泥沙,自己躺在水底,留住了虽有的污垢,却让溪水能够欢快的跳跃着前行,让人们可以看到溪水的干净、可以品尝到溪水的甘甜。我们这些女儿家,因为有了父兄的庇护,所以能吟诗作画,赏花宴饮。别人不说,就是你屋子里的丫鬟们,就是因为你一直护着她们,才让她们这么可人。可是你不喜欢的那些粗使婆子们,就是因为她们家里的男人不能保护她们,才使她们成为如今的样子。”

    贾瑾见宝玉低下头去,知道自己的话,宝玉听到心里去了,也就略微坐了一坐,就回去了。王夫人对贾瑾,更是五味参杂,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还不如人家一个堂姐了解宝玉,希望宝玉能真的听到心里去,不要天天这么混日子了。

    正文 第七十五节

    第七十五节

    ps:在看《网络之剧毒》,因为太入迷了,忍不住看了又从头看过,差点误了码字。这是反省中的影子。

    以下正文:

    在回来的路上,贾瑾摩挲着十一娘的遗骨做的络子,白影在边上叽叽喳喳:【我说,你真的没有精分吗?看你刚刚的柔情似水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这副面瘫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贾瑾在心里吐槽,那声音落进白影的心里,怎么听怎么就觉得有一股子的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如今的这副样子,是我对着镜子练出来的,最符合笑不露齿的规矩典范的、又让人觉得我很温柔无害的标准笑容。】

    【喂,我说,你真的不要紧吗?都面瘫了都。】白影在边上伸出一根手指头戳贾瑾脸上的酒窝,理所当然的,她的指尖没进了贾瑾的肌肤。白影愣了愣,颓然放下了自己的手,却见贾瑾拿起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我说,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没有看见过你扇子后面没有任何表情的死鱼脸。】白影想起了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忍不住嫉妒起了这位同乡,为什么自己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有个神奇空间跟着的主角能混得丢了自己的身体,这个连诗经的都没有读过、繁体字都认不全的老乡却能混得越来越好呢?难不成天妒英才?白影在心里默默吐槽。

    贾瑾依旧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藏在了扇子后面:【对不起啊,要你忍耐我这张死鱼脸。也请你不要没事穿过我的扇子,近距离地偷看我的这张脸。我的功力不够,就准备了一张笑面具。】

    白影一愣,扑过来,趴在贾瑾的肩头:【什么功力不够,难不成你刚才又在演戏?你不喜欢宝玉的话,又为什么那么温柔地跟他说话啊?】

    贾瑾晃了晃手里的扇子,落进边上的人的眼里,不过是自家姑娘在玩扇子,实际上,却是将白影赶下了自己的肩头:【不错,我是在演戏,而且我对贾宝玉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多大的好感。】

    【没有好感,你还苦口婆心地说那么多的话?贾宝玉听得进去吗?】

    贾瑾弯了弯嘴角:【不过是演戏而已,那么较真做什么。我可不管贾宝玉听不听得进去,我只要让贾政王夫人听见就成。若是宝玉有个什么反应,贾政和王夫人一定会承我的情。】

    白影在边上摇摇头:【你也别指望贾宝玉那货有什么反应了,若是他是个能听劝的,也就不会被称为顽石了。】

    贾瑾一顿,边上的丫鬟唤了一声“姑娘”,贾瑾笑着继续往前面走着:【你别忘了,哀兵必胜。贾宝玉自认天下第一惜花人,若是有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包管他拍着胸口应承下一堆的誓言。而且同情弱势群体是人的天性,男人在女人面前逞能是男人的劣根。就是贾宝玉以后会故态重萌,但是现在,在最近的几天里,贾宝玉还是会变乖一点。那么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白影捂着嘴,沉默一会儿,才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哪怕以后贾宝玉又是原来的那副模样,王夫人等人也会认为是下面的丫头们带坏了她的宝贝儿子,只会将错算到丫头们的头上,对比之下,反而觉得你很好。】

    贾瑾道:【没错。】

    白影继续:【不止如此,以后贾政王夫人看在你这么温柔地劝贾宝玉,你们两房的关系也会缓和些。不然,被贾宝玉那张大嘴巴一说,人人都说你有姐弟之情,而王夫人却对你那么刻薄,只会让王夫人的慈悲名声受损。】

    贾瑾一呆:【这个我倒是没想过。】

    白影转过身来,道:【我说,你真的没有精分吗?刚刚劝说贾宝玉的时候,你那副样子,谁都不会相信你只是在演戏。还有在贾赦邢夫人面前、在贾政王夫人面前,你真的没有演戏吗?就是我们在现代社会的那些个演员,也不会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在演戏,就是拍戏的时候,还有中场休息呢。就是这样,人家还一个镜头,反复的排练剪辑,才能呈现电视里的那副样子。可是你的表情语气,可看不出来有一丝不对劲。】

    贾瑾瞪了白影一眼:【不好意思,在这贾家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能骗过自己,你就不能骗过别人,不然,人家就会发现你的不对劲,然后排挤你,将你舍弃。】

    【你真的没有放感情下去?】白影不知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逼近贾瑾,盯着贾瑾的眼睛。

    贾瑾的冷哼声在白影的耳边响起:【我早就说过了,在贾家这样的地方谈感情,那是找死】

    白影在原地晃了晃,看着贾瑾远去的身影,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日子久了,假戏真做,有你受的。】白影在原地呆了片刻,觉得没趣,跺了跺脚,自己回去修炼了。

    贾瑾回到大房的时候就看见王善保家的在大门前探头探脑,见了自己,赶紧小跑着过来了:“见过姑娘,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太太等姑娘很久了。”

    贾瑾愣了愣,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回姑娘的话,是下面送首饰来了。”王善保家的一面将贾瑾往里面请,一面陪着笑。她的外孙女司棋以前司棋在元春跟前伺候的时候,跟府里的那些丫头也没什么区别,可是这次自己的外孙女回家探亲,却让自己的亲戚们和左邻右舍都不敢说什么了。贾瑾房里的丫鬟们本来就出挑,自己又能常常见到,不觉得司棋有什么出彩,可是自己那个亲家母的娘家有个姑娘是在贾母的屋子里伺候的,两人都是二等的丫鬟又是同一日回家探亲,一比较,明显的,那个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做奴才的,可是司棋就让人觉得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刺绣还是字,都拿得出手,行为规矩上一看就不弱。若不是知根知底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官宦人家的姑娘偷跑出来玩的呢。再加上贾瑾一贯丰厚,如今又有不少人求到王善保家的面前,好让自己家的女孩子进来伺候贾瑾。

    说话间,就到了邢夫人正房,贾瑾先给邢夫人请了安,邢夫人就将贾瑾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好孩子,你可算来了,快来看看,这是凤栖斋送来的今年冬天的时新花样。”说着邢夫人就拿起首饰一样样地比划。

    贾瑾看了看邢夫人手里的首饰,有赤金的有紫金的,有嵌琉璃珍珠的,也有嵌各色宝石的,贾瑾低了头:“太太,徐姐姐和林妹妹可都有了?”

    “傻孩子,这些都是给你的。”邢夫人点点贾瑾的额头,“你父亲和我说过了,你送来的那三盒子珍珠琉璃宝石,每盒留一半给徐丫头做嫁妆,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嫁个亲生的,有那么多珠宝做首饰已经是极好极体面的了。另一半,就拿来给你打平日里戴的首饰。”

    “看太太说的。”贾瑾赶紧行礼谢过长辈的关爱,方才坐下继续道:“女儿的首饰也不少,前阵子嫂子还送了好些过来呢。”

    邢夫人道:“你嫂子送来的是公中的份例,看着虽然好,却是你们姐妹都一模一样。你是个郡君,又怎么能老戴和三丫头一样的首饰。至于林丫头,她又有老太太贴补,又有父亲照应,自打她五月除服以来,她就没短过首饰。徐丫头那里,升米恩斗米仇的,若是给了太多,将来也是个麻烦,你父亲的意思,让我们大房每季多给徐丫头一份首饰就成。倒是你,如今是郡君,你也十岁,也是个大姑娘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朴素。御赐的首饰,你总要些其他的首饰搭配着吧,还有出门做客的首饰、参加不同的宴会的首饰、家里的聚会的首饰、平日里戴的首饰,你自己数数,你的首饰可够?”

    贾瑾勾起嘴角,笑得温婉又含蓄:“那也不用都给女儿呀。太太也该多打些首饰才好呢。”

    邢夫人瞪了贾瑾一眼:“我一把年纪了,还打扮做什么?”

    贾瑾笑道:“看太太说的,太太虽然是长辈,可是但看太太的脸,哪个不说太太和嫂子是姐妹呢?只是女儿看太太的衣裳首饰都不够鲜艳华丽,太太若是打扮起来,绝对是家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看你嘴贫的。”邢夫人红了脸,咳嗽了一声,道:“你这个促狭鬼,我都是要抱孙子的人了,还跟小辈们抢家里第一美人的位子,那不是寒碜我吗?有那个闲钱,我还不如多置办些田地呢。”

    邢夫人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首饰,拉着贾瑾的手道:“好孩子,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和林丫头两人又要置办庄子了?”

    贾瑾收起了扇子,道:“是的,太太。因为宫里有消息说,这几年京畿一带很缺药材,尤其是常用的药材,像甘草、金银花什么的,还有绿豆之类的也很缺。所以女儿想着,连带着新得的皇庄,一起种植药材。不过,田地好买,懂药的人却不多,女儿虽然求了韩尚书帮忙找人,不过,这药材庄子能不能成,还难说。”

    正文 第七十六节

    第七十六节

    ps:昨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上起来就头痛,痛了整整一天,直到回家睡了一觉才好些,忙了半天,还是发晚了。这是歉疚的影子。

    以下正文:

    “你办事,从来都是妥当的。而且韩尚书宦海数十年,能平平安安地以尚书衔告老还乡,他老人家的手段,更是让我们这些内宅女子难以望其项背。既然如此,那我也出一份子好了。”说着,邢夫人就叫王善保家的去拿自己梳妆台抽屉里的那只顶老的首饰匣子拿来。

    转头,邢夫人就问贾瑾庄子都置办在什么地方。贾瑾回答说是在雁影湖边上,连着皇上这次赏赐的那个御赐庄子,距离京城有近三百里的水路。邢夫人一听,更是开心,连忙接过装了自己积攒的体己一共四万两银子的首饰匣子,推给贾瑾,口中还道:“帮我也置办个药材庄子吧,横竖这些银子白放着,不如置办个庄子,多少还是个进项。”

    贾瑾看着面前的首饰匣子,道:“太太,这药材庄子可不是什么好弄的,毕竟懂药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寻的呢。”

    邢夫人道:“雁影湖那地方我曾经去过,二十余顷的湖水,三十里外又有一条小河连着黄河,直接从水路顺流而下就可以进京,最是方便不过了。就是药材没什么收成,将来种其他的作物,也是极好的。这里一共四万两银子,你看看,能买多少地就买多少,若是不够,再跟我说,马上就是年底了,公中发年例的时候我再给你。”

    贾瑾笑着收起了银票,被邢夫人又是一阵半真半假的数落,要贾瑾平日里多加小心不要轻易相信人,又让贾瑾亲自清点过银票,又说了些闲话,才让贾瑾回去。

    贾瑾回到自己的卧室,在丫鬟的伺候下梳洗,本想去了大衣裳半歪在炕上准备养个神,不想紫鹃来问,那些细布怎么办,贾瑾就知道,今日的午休又泡汤了。

    贾瑾靠在板壁上,身上盖着薄被,让小丫头们抬了一张紫檀大炕桌来,将那些细布挑选了些,放在炕桌上,贾瑾慢慢地将那些细布打开了细看。这些细布不想贾瑾在庄子上常见的那种粗布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贾瑾重金悬赏的关系,一匹匹的纺织工艺都是不错的,还有棉本来就容易染色,这些细布,虽然比不过后世常见的现代工艺的布料,但是也可以说是极好的了。贾瑾一面看布料,一面读着每匹布料上夹带的织娘的信息,并和送来的孝敬单子上附着的信件做对照,盘算着做什么好,也许自己可以做两件中衣?

    “姑娘,这料子可没有姑娘从内府淘换来的细布好呢,可配不上姑娘的身份。若是姑娘拿这个做衣裳,那我们越发该换一身了。”

    贾瑾的耳边响起连翘的声音,才发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贾瑾抬起头,笑笑,道:“那你说,这些料子用来做什么使才好?”

    连翘道:“这些料子看着鲜艳,却不够亮丽,做外衣可比不上绸缎做的衣裳,若是做里面的衣裳,又太花俏了。拿来给下面的小丫头们做外衣尚可,可是若是姑娘也拿它做衣裳,女婢怕给姑娘添麻烦。”

    “那你看用它做什么褥子、被套、窗帘、帐幔之类的可行?”

    连翘道:“姑娘,我们荣国府里的主子们的被子褥子用的不是绸的,就是缎子,就是那些个姨娘通房屋子里也是用各色缎子装饰得漂漂亮亮的,哪有让正经的嫡出的姑娘用这细布布置屋子的理呀。这细布,轻盈飘逸比不上纱罗,光鲜亮丽比不上绸缎,给下面的小丫头们使还刚刚好,若是姑娘也用这个,女婢怕有人说闲话,让姑娘为难呢。”

    贾瑾一愣,发觉自己失策了。原以为让庄子上种植棉花,自己再办个纺织作坊,就可以利用轻工业带动国家制造业,让更多的人跟着受益。如今这一看,这样的计划还有许许多多没有考虑到的事情。贾瑾不死心,又招来几个丫鬟问她们对这些细布的看法。谁知大家都不看好这细布。

    贾瑾叹了口气,又问:“那你们看这些细布在外面的普通人家会受欢迎吗?”

    丫头们都摇摇头,尤其是芰莲,本来就是在庄子上大的,又跟着贾瑾的日子久了,道:“姑娘,请恕女婢大胆。姑娘为了这些个细布,又是选织娘又是重金悬赏,还为了特地让木匠和铁匠一起改进织布机,才得了这些细布。若是真的将这些细布拿出去卖,若是贵了,女婢怕没人要,若是贱了,怕是姑娘收不回本钱。而且,女婢记得自己在家里尚未伺候姑娘的时候,家里的母亲嫂子有空就会纺纱织布,好贴补家用,也不一定会买这样的细布料子。”

    贾瑾一愣,叹了口气,可是要自己半途而废,贾瑾自问做不到。贾瑾靠在板壁上,半合着眼,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地叩着炕桌,沉思了片刻,才屏退了丫头们,对边上的金嬷嬷道:“嬷嬷对军需供给上的事情可有印象?”

    金嬷嬷道:“老身能知道姑娘的打算吗?”

    贾瑾道:“嬷嬷,你可看到了,这细布在百姓人家里怕是不受欢迎,在大户人家里也拿不出手。我总要为那些织娘多打算打算呢。”

    金嬷嬷看了贾瑾一眼,道:“老身不大明白姑娘的意思。”

    贾瑾笑笑道:“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土地都到了世家大户的手中,普通的升斗小民,不是只能一再地去开垦荒地,就是只能给人家做长工佃户,再不就是流离失所,加上本来的人头税,哪怕就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这日子大多也紧巴巴的。可是就是这样的斗升小民,占了全国人口的一大半,若是有人挑拨几句,怕是从此就不太平了吧?”

    贾瑾见金嬷嬷听得认真,又笑道:“本朝的高利贷盛行,利息甚至高达七成,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田地的租金一直居高不下。嬷嬷试想一下,五亩地,一般来说,一户人家两三个正劳力,加上家里的女人偶尔帮个忙,就能打理得妥妥当当的,若是再加一头牛,这样的人家,就是耕作上十来亩地,也是可以的。可若是拿五亩地满满当当地摆上织布机,又需要多少人手呢?”

    贾瑾见金嬷嬷低下头若有所思,又道:“还有,嬷嬷可曾想过,织布需要的纱线也是需要人手纺线的,织布机需要木匠打造出来,就是平常也需要人手养护才好呢,还有采购棉花羊毛这些东西需要人手,打织布机的木料也需要人手,就是运输这些东西还需要人手。嬷嬷算算看,这里面又能养活多少人?而且,若是,这样的作坊多了,就能收纳更多的人手,若是有朝一日,那些大户人家发现找不到人手种地,那么那些个高昂的租子,是不是会降下来,若是还是找不到人手,那么,是不是那些大户人家不再大肆购买田地?是不是无形中降低了他们的实力?”

    金嬷嬷看了看贾瑾,回答说,自己要想一下,才能给郡君答案,回头,就发了一封密信回宫,自然,皇帝又是一夜未眠。而这里,贾瑾让百枝连翘两个将细布和炕桌收好了,自己又起来梳洗打扮,准备去书斋。

    换好衣裳,坐在梳妆台前,贾瑾摩挲着手里的檀香扇子上的络子,让百枝为她梳头,白影在边上晃来晃去:【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涉足纺织业。不过,这纺织业真的这么难搞吗?】

    【不要忘记了,当年的鸦片战争最开始的原因,就是因为中英两国的贸易顺差越来越大,一边是中国的丝绸茶叶在西方国家的盛行,一方面是西方的棉布在中国几乎卖不出去,才导致了西方国家向中国销售鸦片,祸害我们的同胞的。】

    白影抓抓头发,道:【你不要跟我说什么历史书上写的,我是理科生,这些东西我就是读过,可没有什么深刻的领悟。】

    【是啊,我们将很多话都挂在嘴边上,可事实上,我们并没有真正理解过这些话的意思。】

    白影见贾瑾又开始发呆,凑近了问:【我说,你怎么想到军需上的事情的呢?】

    贾瑾道:【从来就是这样的啊,一个朝代立国久了,就会出现官商勾结的情况。这是中国几千年不曾改变过的必然现象,古代封建社会是如此,就是我们那个时候也是如此。我没有力量也没有魄力去挑战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特性,但是我可以利用这个特性为自己谋求利益,同时也为百姓多做那么一点点事情。】

    白影低头道:【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看那些个贪官污吏很久了,就是在韩家的时候,也没有少说要一扫天下的话。】

    贾瑾低低在心中叹息道:【知道吗?我在穿过来以前,在起点看到一本书,上面说过,在中国做事,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大的能耐,而是在于你能否混圈子。就是当年的三皇五帝时期的禅让制,也不过是一种混圈子而已。】

    正文 第七十七节

    第七十七节

    白影一愣:【那个什么叫“新闻报告”的?】

    贾瑾道:【是《新闻抄袭历史》,就是这本书,给我触动很大,还有《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这本书,可惜两本书,我都因为不忍看下去,都只看了个开头,不然,对我如今的帮助更大。】

    【不忍看下去?】白影戳了戳贾瑾,【你有那么脆弱吗?】

    贾瑾横了白影一眼,淡淡地道:【如今我也算是古代闺秀,人家要学的东西我一样学,甚至比其他人要求的更严格,因为规矩也好、女红也好,都是敲门砖,若是没有了这块转,我就是跟那些女孩子们坐在一起,也会被人嫌弃。学规矩的时候,身上满是伤痕,就是跌出了血也不哭;学女红的时候,手指被扎得满是包,根本就拿不住筷子,也从来不委屈。就是如此,一点点得取得成绩,一点点的得到人家的认同,才有如今的和那些个官宦人家的姑娘交好的局面。】

    白影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在韩家的时候,可逍遥自在得很,就是女红什么的也有下面的婢女们代劳了:【你真的是到这边学的刺绣,而不是你原来就是苏州人?】

    贾瑾道:【抱歉,我不是苏州人,以前也没有去过苏州,就是苏绣,也只是在电视和网络里见过。】

    白影看了看梳妆台边上多宝格上贾瑾做的小小的兰花双面绣屏风,道:【我可不相信,这明明就是苏绣里的双面绣。】

    贾瑾道:【我想你弄错了一点,双面绣不是苏绣特有的,只是苏绣里双面绣的猫非常有名,我记得九十年代的电视里的《请您欣赏》栏目经常展示苏绣的《猫》的小屏风而让我和我的同学们一直以为只有苏绣是双面绣。而实际上,湘绣的花鸟、粤绣的富贵牡丹、京绣的规矩含义,各地的绣品都有双面绣。而我这个也不能说是苏绣,因为我不是苏州人,教导我的绣娘也不是苏州的。若是一定要说流派,可以说是汴绣。】

    贾瑾和白影两人正闹着,外面就有小丫头来报,说赵姨娘到了,贾瑾如让人将赵姨娘请进正房堂屋,自己也收拾好了,才出来。

    赵姨娘见了贾瑾赶紧行礼,得了贾瑾的允许,还不敢马上坐下,反倒拿出了一包针线来:“姑娘,这是我新做的荷包,都是按照姑娘的吩咐做的。过些日子就是万寿节,想来姑娘又要进宫去了,若是能帮得上姑娘的忙,那就不枉我熬了几个晚上了。”

    贾瑾笑笑,让丫头接过了那包针线,又请赵姨娘坐了,又让小丫头上茶,才开口问了赵姨娘几句家长里短的话,还特地关心了赵姨娘的身子,要赵姨娘好好保重身体,才道:“对了,我前些日子得了些葡萄酒,姨娘不妨带些回去,听说这葡萄酒活血养颜,最是适合女子吃的,姨娘每日睡前用上一盏,可比什么都好呢。”说着,贾瑾就让人去拿葡萄酒。

    赵姨娘从小就是在贾家长大的,葡萄酒的事情她也知道,是个稀罕物件,就是贾家每年也就那么几瓶而已,就是上面的主子们还不够分的。赵姨娘听说贾瑾要给她葡萄酒,却是唬了一跳,等丫头们拿进来时,就看见一个半尺高的细白瓷的青釉圆瓶,想来是为了自个儿特地换的瓶子,更是千恩万谢。

    又说了几句闲话,赵姨娘见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带着葡萄酒和贾瑾给的料子,回去了。贾瑾接过丫鬟调好的木樨清露,一口饮尽,披上了披风,就往书斋而来。

    才出了月洞门,踏上游廊,远远地就看见赵姨娘痴痴地望着书斋的方向,因为角度的关系,贾瑾看不到赵姨娘面上的表情,却还是叹息了一声,领头,往书斋去了。

    书斋里,黛玉贾环贾琮和徐氏姐弟都在,就差贾瑾了,众人各自见了礼,琮哥儿就道:“二姐姐,你可算来了,你看,我都已经开始学《论语》了。”

    贾瑾抬头一看,果然,他们兄弟几个都已经开始学习《论语》了,就是桌子上也放着好些正在抄写的功课。贾瑾笑着道:“是姐姐我的不是,不该因为外面的事情缺了这么多的课。不如,罚姐姐给你们准备新的儒家经典作课本,另外再送你们每人一些新书作收藏可好?”

    兄弟几人自然是拍手叫好,毕竟他们年纪小,月钱也少,可买不起什么很好的书籍,如今能额外的书籍,自然是个个开心不已。倒是黛玉,撅起了嘴:“二姐姐可会钻空子。这个惩罚对姐姐来说,可算不得什么惩罚。”

    贾瑾笑着放开贾琮,想黛玉这边走来,口中道:“我虽然误了课,可是我也未曾松懈啊。就是在外作客,我也是日日抄写的,可没有偷懒的。”说着,贾瑾就接过百枝手里捧着的红木匣子,放到了黛玉面前的炕桌上。黛玉放下手里的书,打开匣子细看,果然,是厚厚的一叠抄写得工工整整的《尚书》,从纸张的数量上看,至少抄写了四遍。

    徐静芝道:“看这些功课,看来二妹妹也是尽心了,二妹妹事情多,实在是分身无暇,妹妹我们还是原谅二妹妹罢。”

    贾瑾笑道:“也不算了什么,这么几样书籍,本来就是现成的,又不费什么事情。何况我确实也逃了早上的课。”

    “既然二姐姐认罚,那我就说了,”黛玉道,“二姐姐既然说书籍都是现成的,就罚二姐姐在这个书斋里再设一间专供我们使用的藏书室,要各色书籍样样齐备。另外,我看二姐姐平日里练的字,不是颜体,就是馆阁体,单单这字,姐姐就该好好练练。所以另外罚二姐姐每日再加一百个大字。如何?”

    贾瑾一愣,这布置书斋的事情,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