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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第21部分阅读

      现代娇娇女的红楼生涯 作者:未知

    ,也算不上处罚,至于练字,本来就是自己该做的功课,如今只是被点名的而已,见黛玉那双黑漆漆的眼,贾瑾笑了,也是,这字,就好比是人的脸面,就是自己不会吟诗作画,也要有一手好字,不然可是会被那些读书人家给嫌弃呢。贾瑾看看黛玉的脸色,就知道黛玉是担心自己了,不然,也不会特意强调了练字一事。

    不说贾瑾如何自作多情,认为黛玉如何关心自己,也不说黛玉让贾瑾练字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这是个美好的误会。

    徐静芝在边上叹了口气,道:“如今个弟弟们启蒙,让林妹妹帮忙倒是还说得过去。可是来年怕是不可以再麻烦妹妹们了,毕竟,他们几个也不是小孩子了,老是让妹妹们这么忙,也不是办法。对他们的进益也有限,对妹妹们的闺誉也不好。”

    黛玉脸色一白,她是知道《礼》上明文规定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真要让人捅了出去,不说别人,自己肯定是背着不是的,毕竟是自己在指点这些个表兄弟们,可不能当自己是个年幼无知的女童。

    贾瑾笑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不说每年京里有大量的读书人因为赶考而逗留京师,就是今年,也是朝廷官员每三年一次的大考核,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不少官员告老。只是,外地的读书人需要细细打听考校人品后,才能决定聘请的事儿,而告老的大人们,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些人,就是知道了是谁,也不见得一定能请动人家。所以,今年怕是不成,最快也要出了元月才知道呢。”

    徐静芝为了两个弟弟的事情已经担心很久了,虽然林家表妹学问好,又有个探花出身的姨父遥遥指点,可是,老是让自己的两个弟弟这么在这内帷书房里学着,也不是个办法。自己是个孤女,又只能在这内院呆着,只能干着急。如今看来,不是人家大舅舅一家不上心,实在是好先生难找。这样想着,不免有些怨恨王夫人母子,大舅舅一家是因为没什么人脉,那你这个掌握着整个荣国府的人脉的二舅母真的就请不到人了吗?为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宝贝儿子,让家里这么多的男丁一起陪着你的儿子误了前程,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你的宝玉是块宝,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

    徐静芝越想越恨,就连贾政也恼上了。这个二舅舅,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满口的仁义道德,却自己不顾长幼尊卑,越过了自己的继承了爵位的亲哥哥,自己住了荣禧堂。如今,自己每日里守着自己的嫡子,却丝毫不提请先生的事情,还要二妹妹一个女儿家出来张罗。

    徐静芝这么想着,也知道这是没法子的事情,只得按捺下心思,继续着手里的事情。

    贾瑾笑道:“除了先生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其他的,我都准备好了。请先生上课的地方,就在我们荣国府后花园夹道出去不远的一座独立的三进的院子,与我院子后面的梨香院就隔着一条街面。里面的各色物件,样样齐全。若是真的请了好先生,直接就可以开课的。就是将来弟弟们去上课,也是近得很。”

    徐静芝听说后心下稍安。

    正文 第七十八节

    第七十八节

    ps:好吧,影子又改大纲了,将原来的文删了,这是重新写的,希望大家能投我一票。这是厚着脸皮要票票的影子。

    以下正文:

    贾瑾将林如海进京的明确时间告知黛玉以后,等黛玉情绪稍定,三人就各自忙开了。读书的背书的,抄写的,做功课的,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傍晚,贾赦回家,黛玉贾环和徐氏姐弟就各自回去用饭,留下贾瑾和贾琮陪着贾赦邢夫人夫妇用饭说话,享受着属于他们的亲子时间。

    到了酉时,贾瑾回了房,梳洗更衣,看书练字,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让白影大感无趣,贾瑾一碰触到了那个络子上的遗骨,就听见白影在她耳边嚷嚷:【我说不会吧,你的日子就这么无趣?】

    【那你认为我该如何?】贾瑾抿着茶,脸上带着笑,显然心情很好。

    【至少,至少你也该有些穿越女的样子吧。就好比说将那个王夫人一刀斩于马下。】

    贾瑾道:【你说什么呢。若是真的那样,我也成了人家的笑话了。】

    【那你也不该这样浪费时间啊。就是你不想去找那王夫人的麻烦,她也会来折腾你吧,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也省了事情。】

    贾瑾将面前的书翻过一页,却对白影道:【过日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哪里像书上写的或者是玩游戏那么简单。】

    白影一愣,道:【玩游戏哪里简单了?那也是要花大力气大心思的好不好。】

    贾瑾看了白影一眼,将书页翻了回去,继续在纸上涂涂画画,百枝进来行了一个礼,道:“姑娘,二太太派了跟前的金钏儿姑娘送了四盆菊花四件玩器,说是给姑娘的。”

    “哦?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倒是送礼来了。”贾瑾挑了挑眉,“金钏儿还在吗?”

    百枝道:“回姑娘的话,金钏儿已经回去了。”

    “哦,将东西拿来我瞧瞧。”贾瑾合上手里的书,拿起茗碗抿了口茶。

    王夫人送来的四本菊花,都是金陵特产的棣棠菊,四件玩器,两只缠丝玛瑙的碟子,一只四方山水的青花笔洗,一串琉璃的十八子手串。贾瑾看着那手串一愣,送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十八子的手串,王夫人还真是……。贾瑾心下啼笑皆非,还是让人收好了,放到了西耳房。

    第二日,贾瑾黛玉徐静芝姐妹三人跟着邢夫人去给贾母请安,却见贾母的正房放着许多物件,原来是薛家给贾家送重阳节礼来了,给贾母的是碧玉灵芝如意一支、羊脂白玉兽面纹兽耳扁瓶一对、翡翠观音一座,还有瓷枕、数珠、衣料、药材,就连自己和黛玉也备了礼。

    贾瑾笑道:“这几天也不知怎么的,老是收到礼物,可真真便宜了我这个小财迷呢。不过这薛家孙女只是听说过她们家的名字,为何也送礼给我呀?”

    贾母笑道:“说起来,这薛家与我们家也算是老亲,你二叔和人家的老家主是连襟。前几年薛家的老家主没了,她们家守孝,那时候你年纪小,自然不记得了。如今她们出孝了,因为她们家是皇商,要到户部销账,另支新银,还有那么家的姑娘今年十二岁,又要准备选秀,所以,先派了人进京打点来了。”

    薛家的黄嬷嬷在地下赔笑道:“可不是这么回事情。说起我们姑娘,那是样样出挑,虽比不得郡君和乡君,却也是顶好的,在金陵那是人人夸赞。我们太太是一天都离不得我们姑娘,就是这些礼单也是我们姑娘精心准备的呢。”

    贾瑾一听,心中一动,问道:“都送了我们家哪些人呀?嫂子可有了?”

    王熙凤看了看边上的李纨,道:“我已经得了,是一对多子多福簪、一对连生贵子赤金镯子,还有些荷包衣料。”

    贾瑾依旧笑着道:“那大嫂子可得了些什么呢?”

    李纨脸上一呆,薛家可不是把她给忘了嘛。贾瑾又问了探春惜春二人,果然两人也没有,更不要说贾环了。

    贾瑾叹了口气:“宫里可不简单呢,若是那薛家姐姐做事还是这么不周全,怕是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我看还是再请两个好一点的嬷嬷教导上一两年才好呢。不然,进了宫,吃苦是小事,若是得罪了人,连累了家里,就不好了。横竖这薛家姐姐今年才十二岁,以她们家皇商的身份,也只能参加一年一度的小选,也误不了什么事情。晚一年进宫,也多过一年的自在的小姐日子。”

    说着,贾瑾就将手里的礼单交给了百枝,那黄嬷嬷见贾瑾这么一说,多少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贾瑾陪着贾母用了早饭,又说了几句话,就听见贾母叹息道:“我这里好茶好水的,又有你们陪着,也不知道宝玉怎么样了。”说着,贾母就看着贾瑾。

    众人一愣,贾瑾看了看贾母的脸色,道:“昨儿个我已经看过宝玉了,他一切都好,有二叔守着,如今都养出双下巴了,可见二叔是真心疼宝玉的。老太太尽管放宽心,将来宝玉有了进益,一定能让我们的脸上更光彩。”

    贾母道:“什么光彩不光彩,进益不进益的。我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好。宝玉素来身子弱,我听说,这些日子他父亲每天逼他读书,完全不想着宝玉的身子受不受得了。”贾母一边说一边叹气。

    贾瑾见贾母这副样子,知道贾母又心疼大孙子了,可是让贾母老是这么宠着宝玉,也不是办法,若是在把宝玉养在贾母的屋子里,怕是生生地毁了宝玉。贾瑾深深地叹了口气:“老太太,请恕孙女直言,宝玉已经不小了,过了年就是十岁,也是该读书的年纪了。就是老太太再疼他,宝玉也是要长大的,总不好让他这一辈子都活在我们这些内宅里面。”

    “够了,二丫头,你就是看我心疼宝玉,你不顺眼是不是?”贾母一柱拐杖,瞪着贾瑾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亲对宝玉的嫉妒。”

    贾瑾一听,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这话闹出去,绝对又是一番事故。贾瑾站起来,走到贾母正前方三步远的地方,跪下来,给贾母磕了一个头,道:“老太太,不知老太太为何觉得孙女和父亲需要嫉妒宝玉这个半大的毛孩子?请问宝玉是有圣眷在身还是有功名爵位官职?”

    贾母一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贾家今天还能有国公府的体面,靠的是祖先的功劳、靠的是大房的争气,若不是因为这两年贾赦和贾瑾先后进了皇家的眼,又加官晋爵的,来荣国府给自己庆寿的人就不会这么多,送礼的人也不会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家。自己虽然曾经有心让老2一家继承这祖宗基业,可是从这个孙女受了册封以来,这个计划就成了泡影。如今也只有让老2他们多弄些银钱贴补贴补,可是,迎春这丫头……。

    贾瑾见贾母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贾母清醒过来了,贾瑾又道:“老太太,孙女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孙女是姐姐,古话说得好,‘爱之深,为之计远。’,宝玉是个男孩子,将来总要支撑门户的。可是您让他这么一辈子干干净净地活着,不让他出去经历些事情,他将来又怎么当家作主呢?就是给他一座金山银山的,他能守得住吗?若是给他捐了官,您就不怕他被人陷害了去?”

    贾母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沉香念珠,贾瑾知道有门,继续道:“老太太,不说宝玉是我们家这一辈里最有天分最有福气的孩子,就是冲着他是二叔的嫡子,是父亲的侄儿,是孙女的堂弟,叫我们又怎么不为他操心。哪怕是不指望他走科举为官做宰的,也希望他将来能顺顺当当的。老太太可能不曾听父亲说过,父亲曾经在孙女面前感慨,小的时候没有听老太太的话,没有好好读书,结果后来,就是继承了家业,也和那些官宦人家走远了,就是因为少了读书这块敲门砖。如今老太太宠宝玉的样子,就和当年先太夫人宠父亲的样子一模一样,父亲很担心,宝玉会不会将来也因为没有拿好读书这块敲门砖而四处碰壁。”

    贾母道:“好了,你起来吧。说来说去,还不是让我不要那么宠宝玉,不要拦着老2监督宝玉读书吗。这事儿可以,但是,宝玉伤好了以后,还是要住到我的屋子里跟着我,他父亲要监督宝玉读书,也可以,每日午时到申时,到了酉时一定要让宝玉回来陪我一起用饭,还有,不许打宝玉也不许骂他吓唬他。”说着就让丫鬟扶起了贾瑾。

    王夫人听说,心里更是说不出了滋味。哪个做娘的不希望儿子出息的,以前碍着老太太,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又不能跟贾母抢孩子,只能看着儿子一直当成了姑娘养着,迟迟都没有正经上学,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了。王夫人一方面不希望宝玉也和贾珠那样累坏了自己导致英年早逝,一方面却也盼着自己的儿子出息,同时,也对贾瑾也是百般纠结。

    正文 第七十九节

    第七十九节

    贾瑾离了贾母的院子照例回去伺候邢夫人用饭,又陪着邢夫人说了一阵子的话,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等贾瑾吩咐了下面将薛家的礼物收好了,放到西耳房里,自己准备休息时,白影就闹腾开了:【我说不是吧,你有必要那么圣母吗?干嘛还跪下来跟贾母说宝玉的教养问题?今天就是你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人说你的不是的啊。】

    贾瑾一面梳洗更衣,一面应付着白影:【你错了,这不是圣母,而是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白影抓狂了:【什么?这是你该做的事情?你不要这么白好不好那贾宝玉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指望着他过日子的。】

    贾瑾拿下自己戴着的红珊瑚福耳坠子,换上一对赤金福耳塞子,笑道:【这里不像我们当初,关上房门,只要顾好自己的一家三口就好了。在这里,讲究的宗族,讲究的是人情,就是将来分了家,二房也搬出了这荣国府,只要他们上门,我们大房的任何一个人都必须以礼相待、勤加照拂。不然,你以为原著里那么多到荣国府里打秋风的,为什么这里的人次次都给了?真的撕不开颜面还是钱多了烧手来着?】

    白影怒道:【我也是好心,才会来提醒你。不要忘了,原著里元春就封了贵妃了,若是贾宝玉出息了,你们大房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贾瑾轻轻一笑:【这个你放心,我们大房的位置他们夺不走。毕竟,我父亲和我哥哥都在呢,二叔没能耐、宝玉小、兰小子更小,环儿的心又不完全是那边的,他们如今又怎么比得上我父亲和哥哥。就是将来元春封了妃子,可是后、宫不得干政,就凭她一张嘴,也不可能乱了朝廷明文规定的世代勋爵之家的嫡长继承制。】

    正说着,下人来报王熙凤来了,贾瑾连忙叫请,王熙凤一进门就道:“妹妹可别嫌我烦,未曾通报就直接进来了。”说着,王熙凤一打眼色,她的丫鬟平儿就领着贾瑾的丫鬟们去外面喝茶去了。王熙凤再看看留在贾瑾屋里的金嬷嬷,知道这位不是自己可以使唤得动的,只好当做没看见,自己也上了炕,坐到了贾瑾的对面。

    “二妹妹,你看看,这是公中的账本,这个月,公中一共花了九百两银子采买食材,还有书籍上也花了近两千两,这是给妹妹的书籍的银子,还有这里的四百五十两,包括了食材的本钱三百六十两和给妹妹的分成九十两。”说着,王熙凤就将一叠子的银票一字排开,让贾瑾过了目才收好了,放进大红云缎锦匣,推给贾瑾。

    见贾瑾收起了银票,王熙凤才凑近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道:“妹妹,你为什么对宝玉的事情那么上心?这本来就跟你没多少关系,不是吗?”

    贾瑾也挪近了身子,对王熙凤道:“嫂子,不是我上心,而是我不得不这么做。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是传了千年的古训。嫂子想想,宝玉是养在内帷的,和三妹妹一样养在老太太跟前,云妹妹来了,就和宝玉一起住在碧纱橱里。嫂子,若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人家只会说宝玉不知礼,却会骂云妹妹没规矩不清白。若有人多问几句,那就是云妹妹在我们家的时候因为我们家没规矩才没了清白的,再多问几句,就是我们老太太的不是,男的女的一起养。到时候三妹妹四妹妹两个又会是什么名声,同为贾家姑娘的我又能是什么名声?”

    王熙凤一愣,她也知道,贾、史、王、薛,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贾家史家都的姑娘都没了名声,就是自己的娘家也遭殃,如此一来,这四家的姑娘们就别想嫁人了,就是自己也要被人戳脊梁骨,更别说自己的丈夫升官和将来自己的孩子们的婚姻了。

    “这是其一。”贾瑾继续道,“无论是不是我们住着荣禧堂,受了朝廷册封、继承了祖宗基业的人毕竟是父亲,那么身为父亲的女儿又受了朝廷册封的我,就有这个责任协助父亲打理好家里的事情,包括我们荣国府里子孙教养的问题。嫂子,若是宝玉再不长进上学,那么下面的弟弟们又怎么去光明正大的念书呢?难道他怎么废着,就让家里的琮哥儿、环哥儿、兰儿这么多的男丁,还有徐家两位表弟和我将来的侄子都不用读书识字了?嫂子就忍心看着自己的骨肉将来也为了这样的原因而耽搁了去?”

    贾瑾见王熙凤脸上出现了愠色,知道我王熙凤也上了心,又道:“其实最后一点,也是我的一点念想。嫂子,你看那些经过改朝换代还能屹立不倒,甚至于依旧能够呼风唤雨的人家,哪一家不是家规严谨、子孙出息的。若是我们家也能有他们那样的家风有那么多的出息的子弟,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还要担心送出去了礼没人要?怕是那个时候,是人家赶着趟子的来我们家送礼攀关系了。那个时候,嫂子还要这么辛苦吗?”

    王熙凤呆住了,半天不出声,好半天,才茫然地问贾瑾:“那我该怎么做?”

    贾瑾拍拍熙凤的手,道:“嫂子现在不妨去二太太那里走动下,宽慰宽慰二太太。二太太是知道宝玉的性子的,怕是一直都担心着宝玉若是跟着二叔念书,会激怒了二叔,让二叔发脾气。若是这样,不如让二太太亲自陪着宝玉会比较好,就是二叔生气了,有二太太在边上,二叔也会看在二太太的面子上收敛很多。另外,也请嫂子想个法子,让二太太在荣禧堂不拘哪间屋子收拾出来给宝玉午睡,也多添些宝玉常用的物件,这样就是有个客人来,也说得过去。”

    王熙凤点头应了,赶紧起身去寻王夫人了。白影在边上早就听愣了,等贾瑾去了大衣裳,准备睡午觉,她才竖着大拇指道:【厉害。怪不得你要那么跟贾母说话。】

    贾瑾笑道;【其实我还有几样好处没有对凤姐说呢。】

    白影连忙问什么好处。贾瑾就道:【老太太屋子里的丫头大多是家生子,又是因为伺候老太太,故而很有些体面。贾家的下人从来是没什么规矩,又喜欢嚼舌头的,无论什么样的消息,到了她们的嘴里,就传得特别快。你想,若是让那些族老们知道了,又会怎么想?那二太太当家近十年,除了自己捞银子麻利,其他的好事却是一样都没做;相反,我们大房一掌握了权利,就对家里的事情这么上心。你认为他们对那边的评价会不会降分,将来我们两房分家,会不会更有利于我们大房?】

    白影一愣,道:【可是王子腾是高官啊,又得皇家的信任和宠爱,你就不怕那王夫人等元春封了妃以后,联合王家,由宫里下旨,让你们大房把财产让给他们,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贾瑾笑道:【我的嬷嬷是宫里指派的,像金嬷嬷洪嬷嬷原本是伺候皇上的,而崔嬷嬷白嬷嬷是太后跟前的人。你以为,今天的事情她们就不会传回宫里去?若是那元春真的闹事,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就是我一时半会儿吃了亏,她们也不会落着好,反而会失了圣心,而我却能得到皇家的歉意和补偿。你可知道,皇家的歉意是多么难得的东西吗?用的好了,绝对比加官晋爵还有用。】

    白影张大了嘴巴道:【原来你把里里外外都算计到了,还让我为你担心。真是的不过看你这么j诈的样子,怪不得你成了郡君还这么受宠。】

    贾瑾笑ii地回答道:【没错呀。若不是我苦心经营,我可不会有今天这么舒坦的日子呢。我今天得到的这一切,是我用尽一切办法努力换来的,我才不要让那些蠢货拖我的后腿呢。】

    那边王夫人得了王熙凤的宽慰,一面叹息着李纨不如王熙凤贴心,不知道为婆婆分忧解难;一面让人收拾屋子物件,准备着等贾宝玉大好了,给宝玉做日常生活读书之用。因为王夫人要陪着宝玉,难免对自己屋子里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松懈,她的那些丫鬟们更是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四处走动,闹出了不少事情。就好比这日,王夫人屋子里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和彩霞彩云两个又吵起来了,为的还是那两瓶清露。

    原来这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王夫人桌子上供奉着原本还是近乎半满的两瓶清露居然空了。这两瓶清露就是上次贾瑾特地让贾环经由贾政送给宝玉的,这要是闹出来了,她们这些丫头绝对一个都跑不了,所以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个认为是贾环拿了去,要找人将贾环找回来逼问清露的下落,彩霞和彩云两个却不同意,她们认为贾环如今天天不在荣禧堂,每日里天亮就出门,晚上要天黑才回来,根本就不曾进过王夫人的屋子,又怎么会动桌子上的露呢。

    正文 第八十节

    第八十节

    金钏儿就说了:“怎么就不可能是环哥儿偷的呢。二姑娘谁都送了,就环哥儿没有给,谁知道环哥儿是不是因为嫉妒,才偷了太太的露。”

    彩霞当即就怒了:“你说什么话明明是你当值,你不在屋子里守着,却四处乱跑,如今东西没了,你就推给别人。你要闹,你自己闹去,我看你这蹄子闹不闹得过赵姨娘。如今老爷也在呢,为了宝玉的事儿,老爷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你闹出来,看老爷怎么收拾你。你让太太在老爷面前丢了脸,看太太饶不饶你。”

    玉钏儿赶紧道:“好了好了,现在可不是争执的时候,最要紧的是先将事情圆过去再说。再过半个时辰,宝玉就要用露了,若是没有送上去,我们一个都逃不了。”

    彩云道:“是呀,今儿个太太吩咐我们给宝玉收拾屋子,也没有说哪个去收拾屋子、哪个守在那儿。以太太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我们绝对落不着好的。何况,这露是二姑娘送的,可不是什么易得的东西。对了,二姑娘,二姑娘那里说不定还有,若是我们能请二姑娘帮忙,不就简单了?”

    金钏儿一甩手:“拉倒吧。二姑娘什么性子,你难道就不知道吗?若是二姑娘是个好性子的,那王嬷嬷一家就不会发卖了。不说王嬷嬷偷二姑娘的首饰的那次,就是上次被发卖的那些人,不也是因为欺负了徐姑娘这个客人吗?若是让二姑娘知道了,虽然露是有的,但我们绝对倒霉,自己没了差事是一定的,说不定连我们的家人也会被赶出去的。”

    彩云道:“不会吧,二姑娘那么温柔的性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不是说王嬷嬷是因为偷了御赐首饰和库房里的东西被发卖的,而上次的那些人是惹了琏二奶奶,才被赶走的吗?”

    金钏儿道:“你才见过二姑娘几回呀,就帮着二姑娘说话,小心太太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玉钏儿点点彩云,道,“你别看昨儿个二姑娘劝宝玉的时候,那么细声细气、温温柔柔的样子,二姑娘发起火来拿才叫可怕呢。就是去年,林姑娘刚来我们府里的时候,二姑娘身边也没有宫里的嬷嬷,也没有正紧的学规矩,二姑娘说话做事的那个刻薄那个嚣张,真真可以将人活生生地气死。也就是今年,二姑娘在那几个嬷嬷的教导下,才收敛了好多,看上去才有了些大家姑娘的样子。不然啊,你就等着看又一个大太太吧。说起来,二姑娘真不愧是大太太养的,两人一样的刻薄寡恩、一样的贪财刁钻。”

    彩霞道:“作死了,这话也可以说得?不管如何,二姑娘是朝廷正式册封的郡君,对二姑娘的不敬就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这话要是传扬出去了,你还要不要命了。以二姑娘如今的身份地位,捏死你我,比捏死只蚂蚁还要简单。你还是想个法子,将露找出来,把事情圆过去,才是正理。”

    金钏儿正要说话,一个小丫头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金钏儿得意地瞪了彩霞一眼,道:“看吧,露有了。”

    说着金钏儿就领着丫鬟婆子去堵赵姨娘的丫头小鹊儿,这小鹊儿正在小厨房里等着热水呢,见了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领着一堆的人进来,立即就躲在了角落里,不想金钏儿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当下就命婆子将她给扭了上来。

    金钏儿一看小鹊儿就道:“说你把太太的露藏哪儿了?”

    小鹊儿一愣:“金钏儿姐姐,你说什么露啊,我不知道。”

    金钏儿抬手就是一巴掌:“胡说你这个小贼,那是宝玉天天要喝的清露,我才离开一下下,转眼就不见了。说你怎么偷的那露的?”

    小鹊儿哭着道:“金钏儿姐姐,我真的没见过什么清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玉钏儿道:“你可别混赖了,若是你没有碰过那露,你身上怎么会有清露的味道?”

    小鹊儿哭着道:“玉钏儿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儿个除了现在来要热水,根本就没有出过屋子,一直跟着姨娘做针线。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金钏儿大怒,认为是小鹊儿嘴硬,转身就让婆子们将小鹊儿一顿狠揍,小鹊儿放声大哭,尖利的声音将众人吓了一跳。玉钏儿道:“还不堵上她的嘴,这要是让宝玉听见了,收了惊吓,你们吃罪得起吗?”

    下面的婆子们赶紧应了,拿了小鹊儿腰里的汗巾子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打了半天,金钏儿让婆子们退下,又问:“你说还是不说。”

    小鹊儿还是摇摇头,说自己不知道。金钏儿又要打,彩云看着不是办法,拦住了:“我说金钏儿,这丫头我们是知道的,她从来是个胆小的,你认为她有这个胆子这个能耐吗?还有,太太从来是个向佛的,若是今儿个闹出了人命,就是找回了露,我们也一样要挨罚。”

    “那你说要怎么办?”金钏儿瞪了彩云一眼,这个丫头,惯会做好人,要不,怎么爬得这么快,倒和自己这个伺候了太太几年的人平起平坐。

    彩云弯下腰,对趴在地上的小鹊儿道:“小鹊儿,不是你金钏儿姐姐性子急,实在是丢的东西要紧。那是二姑娘给宝玉的清露,是宫里赏赐的,宝玉没那个吃东西不香甜。今天太太要我们收拾给宝玉屋子,结果回来发现,桌子上装清露的瓶子空了。小鹊儿,姐姐问你,姐姐对你一向可好?”

    小鹊儿道:“彩云姐姐,我真的没拿。我们姨娘忙着做针线,我们两个给姨娘打下手,除了吃饭和要茶水,我一直就和我们姨娘在一起。好姐姐,我真的没有拿,请你相信我。”

    彩云一听,得,这事儿怕是不好了了,这个小鹊儿是个老实又胆小的,她这么说了,这露怕是真的不是她们干的。

    金钏儿急了:“若不是你干的,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几日,我一直伺候着宝玉用露,这味道我是立马就能闻出来的,你唬得了别人,可唬不了我”

    金钏儿又要让婆子们打,就听见身后有人道:“这是怎么回事情?难道不知道宝玉需要静养吗?老爷也在呢,吵吵嚷嚷的,就不怕老爷太太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金钏儿转过身一看,原来是探春惜春姐妹二人,赶紧跟着众人行礼,见过两位姑娘。礼毕,金钏儿起身就将事情说了,还道:“姑娘,您看,再有两刻钟,宝二爷就要用露了,可是若是我们拿不出露,怕是难过太太的那一关呢。可是这个丫头,明明不是太太屋里的,身上却有一股子的清露的香味,您说,不是她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探春想了想,道:“小鹊儿,我问你,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哪些事情,用过哪些东西?”

    小鹊儿道:“姑娘,我是赵姨娘屋里的丫头,老爷不来我们姨娘屋里的时候,我就陪着我们姨娘一起睡;老爷若是来我们姨娘屋里歇息,我就要守夜。昨儿个,我就给我们姨娘守夜,到了快午时才起来,是在姨娘的屋里用剩水梳洗的,因为起得晚了,只用了几个馒头和一碗水。后来,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说是给宝二爷收拾屋子,姨娘怕我们出去淘气,就让我们跟她一起做针线,直到刚刚屋里没茶水了,才让我出来。姑娘,我真的不知道。”

    探春想了想,对金钏儿道:“我的那份不也给了宝玉吗?不能用那个先支应过去吗?”

    金钏儿道:“姑娘,因为宝二爷喜欢这两瓶清露的味道,是每天必用的,所以姑娘的那两瓶,被太太收起来了,我们也不敢动。这两瓶也是,太太对清露的多少是记得一清二楚的,若是突然没了,太太一定会怪罪我们的。”

    探春没法子,只得向惜春道:“妹妹,事情你也听到了,不知妹妹手里的露还有多少,能不能先借些使使?”

    惜春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探春道:“那姐姐怎么还我?”

    探春一滞,这两瓶清露是贾瑾和黛玉二人从宫里得的,就是王夫人也很少能弄到手,(现在元春还没有封妃,以贾政王夫人的品级,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弄到这些东西。)自己一个庶女,又如何能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又如何还给惜春。探春张了张口,想说二姐姐,却知道,贾瑾是个喜欢寻根问底的性子,若是问贾瑾,今天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若说是黛玉,一来自己跟这个表姐不熟,二来因为王夫人和宝玉,自己曾经明里暗里得罪过她,而且黛玉知道了也就等于二姐姐知道了,自己依旧不讨好。

    探春无法,只得求惜春通融一二,惜春看着探春好一会儿,才转头,问小鹊儿:“你今天吃的馒头,味道怎么样?”

    正文 第八十一节

    第八十一节

    ps:双更,求票票、推荐。这是厚脸皮的影子。

    小鹊儿听见惜春问她,先是一呆,等边上的丫鬟提醒以后才道:“回四姑娘的话,今天我用的馒头是我同屋的小梅给我的,等我吃的时候,已经冷了,我就倒了一杯热水醮着吃,可能是我饿着了,觉得早上的馒头很香甜很好吃。”

    探春和惜春都沉默的下来,边上的人一声都不吭,过了好一会,边上有个婆子扭捏着抓着围裙道:“姑娘,小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得了探春的允许,她才道:“小的是太太的小厨房里烧火的粗使婆子,小的记得早上做馒头的时候,做得有些少了,所以给一些小丫头的,都是热过的昨天剩下的馒头,这样的馒头,刚出锅还好,若是冷了,就不好吃了。给赵姨娘屋里的小梅的就是这样的热过的馒头。”

    金钏儿怒道:“很香甜?很好吃?我记得宝二爷对那两瓶玫瑰清露和木樨清露也是这么评价的。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这个时节的馒头隔了夜再热过,变冷后就不好吃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很香甜很好吃了呢?我要你撒谎要你撒谎”金钏儿说着就上来拧小鹊儿的嘴,小鹊儿本就挨了打、受了伤,行动迟缓,被拧得哎哎直叫唤。

    玉钏儿赶紧将她姐姐拉回来:“好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跟这个小丫头穷折腾,既然知道了赵姨娘那里有露,偏偏二姑娘林姑娘给了家里每个主子一份清露,就没给过环哥儿,那就知道是谁偷了太太的露去,我们上赵姨娘的屋子里去搜就好了,何必在这里跟这么个小丫头置气。”说着看了探春一眼。

    探春也不喜欢赵姨娘每日里去她那里,这个赵姨娘,每日里不在太太跟前伺候,反而天天往自己那里跑,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她养的,弄得自己在姐妹们跟前没脸,今日赵姨娘又闹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就是想为她说情也不能。探春想了想,带头往赵姨娘的屋子里来,金钏儿玉钏儿姐妹紧跟其后,彩霞和彩云两个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也不能不去,只好吩咐了婆子们好生看着小鹊儿,不能打她也不能欺负她,才跟上探春一行人。

    赵姨娘自从有了贾瑾的照应,自觉儿子的未来有了指望,虽然她也知道,贾瑾对她们母子好,除了因为自己和贾环都是贾家宗谱上的人,也有利用自己膈应王夫人的意思。她也明白,王夫人讨厌自己母子,除了自己和贾环分走了贾政的宠爱,也因为贾环越来越出息了,别的不说,就是贾环日常的气度就不比宝玉那个不长进的差了,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也要努力活下去,撑到贾环有了功名成家立业为止。

    因此,赵姨娘平日里除了对自己的两个孩子上心,就是忙着伺候贾政、帮贾瑾做活计,除了偶尔闹一闹,不让人欺负怠慢了去,一般也不出自己的屋子,连带着也拘着自己的两个丫头,轻易不许她们出去惹事。没成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不出去闹事,反倒有事儿来闹她。

    这边赵姨娘正在教小梅界线呢,就听见房门“匡”的一声响,就看见探春面带怒色领着一群人进来了,一见赵姨娘就道:“平日里姨娘尽做些不尊重讨人嫌的事儿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偷起了宝玉天天要吃的玫瑰清露和木樨清露来了。”

    赵姨娘平时难得见自己的女儿一面,今日里见探春上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探春的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赵姨娘一头雾水,却还是放下手里的针线,将探春一行人迎进屋子,一面让小梅上茶,一面道:“我说我的姑娘也,你难得来我屋里一趟,这是怎么了,发怎么大的火,快喝口水消消气。”

    探春也不接茶水,反而冲着赵姨娘道:“你在这里装没事儿人做什么?太太屋子里供奉着的玫瑰清露和木樨清露没了,难道不是你让人偷的吗?”

    赵姨娘也不是个软和性子的人物,如今被这么没头没脑的栽赃,脾气就上来了:“我说我的三姑娘,你把话先说清楚,什么露不露的,我没拿就是没拿,若是你能找出那两只瓶子来,让怎么在太太面前认错认罚都成。”

    探春道:“你还敢狡辩,大家都知道二姐姐林姐姐除了环儿,其他人都给了一份清露,而今儿个太太的屋子里供奉着的两瓶清露,瓶子还在,里面的露却没有了。你以为拿话挤兑我,就能过关吗?既然这样,给我搜,若是找出露来,我看你怎么说。”

    金钏儿等人听了探春的话,就往里面冲,赵姨娘连声喝止都没有用,赵姨娘一起之下,捧起炕桌,狠狠地往金钏儿身上砸去,当场就将金钏儿玉钏儿姐妹两个砸倒在地上。

    探春当即就站起来了:“姨娘你是什么意思,若是你没拿,就不应该怕我们搜,若是你拿了,就不该这么嚣张,还出手伤人,你就不怕太太怪罪吗?”

    赵姨娘道:“我才是那个应该生气的人呢。我好好地在屋子里坐着,你就带人上门,二话不说的就栽赃我,说我偷了东西还让人搜屋子,谁知道她们身上有没有带着现成的贼赃好来陷害我今儿个若是不能给我个说法,我们就到老爷面前评评理,看谁说得过谁。走”

    说着,就要往外走。彩霞和彩云两个知道不好,看样子这事儿还真的跟赵姨娘母子没关系,若是闹到老爷面前,老爷不高兴不说,让太太也没了脸面,自己几个岂不是要倒霉了,怕是被拉出去配人都不成呢。

    彩霞和彩云两个赶紧将赵姨娘拦了下来:“好姨娘,求求你,不要闹到老爷面前去,不然,我们两个绝对落不着好。”说着两人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又道:“若不是金钏儿闻到小鹊儿身上有清露的味道,我们也不会来烦姨娘的。好姨娘,我们这是没办法了,才这么做的,您就看在我们两个往日对您和三爷还算过得去的份上,帮帮忙,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