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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夕夏第26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球,有人偏偏要和我抢,”桃城武的眼角睨向站在他旁边的龙马,一张脸看似严肃却又像是调侃,“这是不行的哟,不行的哟……”

    “什么你的球我的球,看到球你还不是一样直直地奔过去……”龙马嘀咕着。

    “你这小子压根就没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学长啊……”桃城挑了挑眉,龙马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暗想他是不是真的对这个一年级生太过纵容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前辈这么没大没小地说话。

    “好了,”夕夏打压下这两个人想要吵架的苗头,皱了皱眉头,“有时间吵架倒不如想想怎么配和好你们这双打。”

    明天就是地区赛了,这两个人是完全忘记了他们已经申报了这第一场球赛的第二双打了吧,居然还有心思在这边吵架?!她陪着他们站在网球场上不是为了听他们两个吵架的。

    夕夏突如其来的严肃,倒是震慑住了原本想要开吵的桃城武和龙马。

    “越前姐姐,你刚刚好像一个人……”桃城武喃喃地出声道。要是这声音再冷上几度,这脸色再板上几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

    “手冢部长。”龙马接口道。

    刚刚姐姐那架势还真的让他们有一瞬间像是在面对部长手冢国光似的,龙马嘴角抽了抽,他还真以为这下一秒就会喊出‘给我饶这寺院跑上xx圈’这样的话。

    “你们两个想这种有的没的事情还不如好好地练习。”夕夏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龙马的脑袋,看着他露出抗议的神情。

    “明天就要比赛了。这不是开玩笑的,难道,你们想再输上一次?!”夕夏挑眉看着他们。

    “绝对yada!”桃城武和龙马异口同声地喊道。

    “那就接着练习吧!”夕夏对着这两个倔强的少年道。

    她拿了球,直接走向底线,准备开球。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好吗?!”穿着一身居家便装的轮子走进了寺院,带着一丝歉意。

    “有什么事情吗,妈妈?!”原本打算发球的夕夏收住了姿势,然后从底线走了过来,站到了轮子的面前。

    “本来打算让你去一趟超市买点东西回来,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轮子带着一点歉意,她也没有想到这练习会这么久,原本也倒是不需要夕夏特地去的,因为之前一直是雨天的缘故,侄女菜菜子着了凉,感冒了,身体不是很舒服,正在休息中,这南次郎今天出了门,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她得照顾这菜菜子,一下子没办法抽开身。不得已才来找孩子们帮忙。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和越前可以自己练习!”桃城武爽朗地挥了挥手,“越前姐姐,今天麻烦你了哟……”

    夕夏看向龙马,他也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其实按照他和桃城学长现在这个样子

    “好吧,你们先看一下这双打书上的一些规则研究一下,等会我就回来。”夕夏交代了一声,然后穿上了外套,拿上了轮子手中的那张购物清单,离开了。

    超市其实离家算不上有多远,隔了两条街左右,走一下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骑一下自行车的话,也就在十来分钟左右。

    轮子那张清单上似乎都是一些日程生活用品,采购这种东西的确是花不上几分钟的。

    拎着装着这些东西的塑料袋出了超市,夕夏把东西放进车篮,正打算回家的时候,一声不自然的叫唤响起。

    “喂,越前夕夏!”

    那张扬恣意的声音透着自身难以忽视的优越感。

    夕夏条件反射地抬头,看了对街一眼,那来往的人群中却不见自己相熟的身影,夕夏笑了笑,想来是自己幻听了吧,其实刚刚根本就没有人叫她。

    夕夏推出车子,刚想踏上车走人了,似乎是有人拉住了车后座,夕夏转过头,看到了来人,眸子中闪过了一丝诧异。

    “本大爷刚刚在叫你,你没有听到吗?!”着着一身冰帝校服的迹部景吾站在夕夏身后,那面色带着不爽,直勾勾地看着她道。

    原来刚刚不是幻听啊,夕夏下了车。

    “真巧,迹部君。”夕夏对着迹部景吾打了声招呼,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居然有空独自一个人逛街,不见一直相伴的桦地也没有这忍足侑士在左右,这种情景还真是少见。

    迹部景吾哼了一声。

    “有事?!”夕夏见迹部景吾无缘无故叫住她,应该不会只是打声招呼那么简单的吧?!

    “恩……”迹部景吾的面色流露出一抹尴尬。

    “你知道,这东京湾的别墅区一栋一号要怎么走吗?!”迹部景吾的音量压低了些,眼神闪烁着,声音中满是不自然。

    夕夏的嘴角抽了抽,那个地址该不会就是迹部景吾的家吧,他该不会是不认识回家的路吧?!

    见夕夏的神情一变,那细细打量他的眼神,迹部景吾突然心情变得不爽了起来。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迹部景吾恶声恶气地对着夕夏道。

    “你不认识路?!”夕夏下意识地问道。

    “笑话!”迹部景吾高傲地一扬眉,有些理直气壮地道,“这路有不是本大爷的,本大爷干嘛要认识。”

    从小到大,他上学的都是专车接送的,他怎么可能需要认识到这路要怎么走,通常都是在他车上舒舒服服地看着书的时候,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还是你觉得本大爷是需要徒步上下学的?!”迹部景吾眼微微一眯道。

    什么叫做有钱人?!

    这就是有钱人!

    用那么冠冕堂皇而又理直气壮地语调告诉世人,这路应该认识本大爷,而不是本大爷去认识这路。

    既然你有专车接送,怎么今天变成了徒步了?!夕夏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很想这么问迹部景吾,但是想了想还是压下了这个问题,估计她要是问了,这迹部景吾就要抓狂了。

    虽然夕夏这话没有问出口,但是这迹部景吾大抵也看出来了。

    有时候这没有说出口的话比说出了口还要让人觉着郁闷。

    早知道就不要和忍足侑士赌这种无聊至极的事情,他上下学都是有专车接送的,而且就算他走到哪都是有桦地在的,他怎么知道他当真是不认识路的。

    最让他想起就愤然的事情是,他被忍足侑士从自个家的车子上推下来,那贼人却舒舒服服地坐着他的车回去。

    这种事情也太本末倒置了吧!

    他就不相信,他迹部景吾在没有车没有桦地的情况下会回不了家!

    “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想着这事的前因后果,这迹部景吾自然是更加郁闷,他的语气也充满了憋火的意味。虽然心底火气挺大,但是迹部景吾还是克制自己,不朝女生发火,这是他自小在英国接受教育中的其中一款。

    夕夏觉得自己现在遇上他,也算是挺倒霉的了。

    想了想,夕夏开口。

    “我告诉你怎么回去,至于那个人情就这么抵消掉,你看如何?!”

    夕夏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一种像是趁火打劫的意味,但是那次她也算是受制于迹部景吾才会被他硬生生弄出一个所谓的‘人情’来。

    迹部景吾呼吸一滞。

    “你在趁火打劫?!”迹部景吾睨着夕夏道。

    “我不否认。”夕夏老实承认。

    这人情就像是哽在她喉咙间的刺,不拔出的话,她总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天知道这迹部景吾以后会用什么条件来让她偿还人情,既然现在条件对她有利,不利用才怪呢!

    迹部景吾定定地看着夕夏,微翘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是想要把她看穿似的。

    “你在和我谈条件?!”看着看着,迹部景吾出声道。

    “这倒是谈不上,迹部君你也可以去问别人的。”夕夏微微一笑,这种事情,就像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过,夕夏就是笃定这一向标榜着‘华丽’的迹部景吾不会向陌生人作出问路这么不华丽的事情,因为这不符合他的美学。

    居然把他的心思拿捏的恰到好处,居然算准了他不会主动向陌生人问路这一点,从而要挟着他。

    迹部景吾怒极反笑,真当是太有趣了。

    “就当抵消那个人情好了。”迹部景吾点头应允,就让她暂时占据上风好了,他还是会扳回来一层的。

    ‘对我负责’

    这迹部景吾应允的那么快,反倒让夕夏突然有点诧异,好吧,她相信这迹部景吾是不会作出什么讨价还价这种不华丽的事情来,但是,这俗话说是‘无j不商’,这迹部景吾能这么大方?!

    但是,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夕夏刚想对迹部景吾说‘如果有兴致坐公交车回去的话,那就直走一百五十米左右在站牌下等,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直接taxi到家,方便又快捷’这样的建议。

    但是这迹部景吾那好看的唇形微微上扬,再度掀起。

    “要想抵消也成,但是有一个条件。”迹部景吾微微靠了过来,上半身压低了些,凑近了夕夏,突然地伸出了手指,把她颊边的头发轻轻地捻起,往后一拨,拨到了耳后,迹部景吾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沉的像是念着蛊惑的咒语一般。

    “你得亲自送本大爷回去。”

    迹部景吾的声音轻柔,放缓了语速,声音里有着一贯的自信与张扬,那近在咫尺的脸越发显得俊秀,那神情,配着那语调,浓缩成一句话便是‘女孩子,乖乖跟着我走吧!’

    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不经意,惹上了那脖颈间的肌肤,有一种微痒的感觉在周身泛起。

    夕夏条件反射性地退后了一步,右手捂上了自己的脖颈,似乎能够感受到那隐约还存在的灼灼热度,脸上的温度有些发热,夕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脸红了,只是抬眼看着迹部景吾,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作出这步动作来。

    迹部景吾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似乎是有些不当,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出这种动作来,这种调戏的事情,向来是忍足侑士的拿手好戏,难道说是因为和那家伙相处久了,他被同化了吗?!

    他刚刚只是想说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让这越前夕夏一直处于上风,可是,他毫无意识地就做出了刚刚那些个动作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这么做了,

    “那个……”

    迹部景吾的眼神闪了闪,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他是冰帝的帝王,不是冰帝的流氓,这种不华丽的事情他这么会做的出手?!居然还不觉得厌恶?!

    可是,他偏偏的确是做了,以往看到那些女生的时候只觉得她们聒噪的像是一只麻雀一样,见到好看的男生就恨不能整个人都贴上去,做着对镜贴花黄,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白痴到底的事情,他觉得,这种女生实在是无趣到爆,真亏这忍足侑士下的去手。

    啊……更正,其实,忍足侑士只要性别是女的都能下的去手。

    “本大爷……”

    迹部景吾第一次有一种词穷的感觉,解释这种相当于调戏的行为动作的原因,对他而言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总不能说‘本大爷想到了,就这么做了’这样的话,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这算是调戏吧?!”夕夏稳了稳心神,直接地把这迹部景吾所不愿提及以‘那个’来代替的字眼说出了口,平淡的语气,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在伤心。

    好吧,如果说现在这生理年龄是迹部景吾比较大,但是这心理年龄绝对是夕夏比较大了,若是这么把心理年龄换算过来,她当迹部景吾的母亲都绰绰有余了。

    她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子给调戏了?!

    迹部景吾看了夕夏一眼,绷紧了脸,缓慢而沉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不管看在谁的眼里,不管是在谁的认知中,都是调戏吧?!即便是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很好,你也是有这么一个共识的。”夕夏点了点头,似乎迹部景吾的反应让她颇为满意。

    迹部景吾看着越前夕夏,不知道她想要怎么样,这种事情不比在球场上,根本就没有经验可以来应付。

    “那么,就对我负责吧!”夕夏一脸的理所应当的神情,定定地吐出这几个对迹部景吾而言像是石破天惊一样的字眼。

    “nani?!”迹部景吾傻了眼。

    对她负责?!好严重的字眼?!

    迹部景吾看着夕夏,他还以为她会让他说‘对不起’什么的,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来一句。负责?!要他怎么负责?!

    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那一双好看的眼眸睁的像是死鱼眼一般,那脸色乍青乍紫的,整一个想要发作但是又像是理亏不得发作的模样,夕夏的嘴角微微地扬起,想要笑开来,但是又不能笑出来,她现在可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你……”迹部景吾咬了咬牙,闷声道,“你想本大爷怎么样?!”

    “很简单,先是人情抵消掉,”夕夏开口,然后对着迹部景吾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一些。

    迹部景吾一脸的谨慎,暗指揣测着他到底要不要靠过去。

    “我又不会打你,而且动起手来我比较吃亏好不好!”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那一脸防备的模样倍觉好笑,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她才不会傻到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呢!

    这么说,如果你动起手来不吃亏的话,你就打算动手了是吧?!迹部景吾扫了夕夏一眼,心理突然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

    虽然他不清楚这越前夕夏让他凑过去是想要干嘛,但是他还是靠了过去,等着越前夕夏接下来的反应。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夕夏伸出了右手,在迹部景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食指很轻佻地在迹部景吾的下颚上轻轻一滑,然后微微抬起了他的下巴。

    “爷,给妞笑一个?!”

    夕夏气定神闲地说出了一句调戏专用语,一时间眉眼弯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型。

    迹部景吾的气息在一瞬间轰然僵硬掉,当场石化了。

    “好了,你调戏过我,我也调戏过你,这样,我们俩算扯平,谁也不欠谁!”夕夏收回手,她没有理由白白让人调戏,这样一来,大家算是扯平了。不过,这迹部景吾果然是有钱人,这皮肤保养的还真是够好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鲜嫩。

    夕夏指了指前面一百五十米处的公车站牌。

    “那边有公交车,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坐公车回去。当然的,你也可以选择计程车,方便快捷。”反正他迹部景吾家有的是钱,就像是比尔·盖茨一样,即便是从口袋里面掉了钱,也不会弯下腰去捡的人物。

    “那么,就这样了。”夕夏对着迹部景吾说道。

    “越前夕夏,你说这公交车或是计程车的,能刷卡吗?!”反应过来的迹部景吾问道。

    “公交卡和市民卡。”

    “那是什么?!”

    迹部景吾一脸困惑,他怎么好像都没有听过那家银行有发行过这种卡?!

    “哪家银行发行的?!”

    果然是这网球王子中最有钱的那个王子殿下,一开口就是‘那个银行发行的?!’夕夏嘴角抽了抽,这说话都是带着金子般的色泽的,周身都闪着‘我有钱不是我的罪’这样的光环的。

    “也可以付现金的。”

    “你认为本大爷像是会带着现金的吗?!嗯哼?!”

    从被调戏之后的僵硬又重新回复到孔雀模式的迹部景吾又摆出了以往的自恋和高高在上的模样,语调中蕴含着‘老子身上穷的只剩下一张张无限额度的银行卡了’这样的调调。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消费的时候只要从钱包中轻巧地拿出一张卡,以泰山崩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语调对着人说‘刷卡,我这是无限额度的卡,爱怎么刷都不会爆’。

    这实在是太嚣张了!嚣张的让人很想狠狠地扁上一顿。

    “那我借你。”夕夏说道。

    “本大爷从来不向女生借钱。”迹部景吾语气坚定,要是像女生借钱,他的颜面要摆放到什么地方去。

    “那么,你干脆就打电话让人来接吧!”这不行那不行的,难怪他上下学都是自家接送的,谁会受的了他这百出的状况啊。

    “本大爷没带手机。”刚刚被忍足推下车的时候,他的手机都在书包里面,就算是想打都没有电话。

    “那么,你想怎么样?!”夕夏抽搐着嘴角看着迹部景吾道。

    “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迹部景吾的嘴角微微弯起,看了夕夏一眼。

    “你打算借?!”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问道,他要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明天不用去上学,这自行车用不大到。但是他认识怎么骑车回家吗?!

    “你该不会是打算……?!”

    “既然你都想到了,本大爷也不用多说了!”迹部景吾拉开了夕夏,接手了她的自行车,很是帅气地跨坐了上去,“给本大爷乖乖地坐好了!好好地指路,可别指错了!”

    “要是指错了,就对本大爷负责吧!”迹部景吾嘴角微微上扬着,对着夕夏说道。

    “迹部景吾,你一定是第一次骑自行车,是不是?!”

    夕夏有些惊恐地看着车子在行人道上歪七扭八地行驶着,夕夏紧紧地抓住车后座的扶手处。刚刚在转弯处差一点和一辆车子相撞,那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差一点让她以为她要再穿一次了。

    “要不,我们掉个位子,我来骑好了!”

    她骑的话,至少还安全一点,不会出这种纰漏。这遇上迹部景吾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害她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喂,本大爷像是会让女生骑着车带的人吗?!”迹部景吾咬牙的声音传了过来,“本大爷的学习速度不是挺快的么?!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出什么问题不是吗?!

    你要是出点纰漏,我们两个都要出问题的。夕夏惊恐地看着迹部景吾接着歪歪扭扭地骑着,一边提醒着要转弯,还得一边观察这路段的情况,提醒着小心车子和行人。

    “好像还是挺有趣的。”

    迹部景吾踩着脚踏板,根据夕夏的指示骑着,这骑自行车的感觉还是挺不错,自由自在,风迎面这么吹来,舒适的很。

    “你还真没骑过自行车啊……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夕夏嘀咕了一声,连这自行车都是第一次骑的,说出去还真是有够夸张的!

    “怎么,羡慕本少爷有钱?!”迹部景吾一挑眉,不要以为坐在后面声音说的小声一点,他就没有听见。

    “不是,是鄙视有钱人!”夕夏在后面纠正道。

    “鄙视,通常都是由羡慕引申开来的。”迹部景吾轻笑了一声,“本大爷很理解你的心理。”

    “随你怎么说,右转弯……”夕夏手一伸说道。

    地区赛

    周六的志季之森运动公园因为这的关系显得格外的热闹,那各校之间的加油声,还有那输球之后的叹气声,混杂成了人声鼎沸的场景,演绎着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固定戏码,整个运动公园中,处处萦绕着那清脆而又熟悉的击球声。

    “越前的姐姐,我们要去集合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去?!”

    踏进这运动公园,桃城武看了一眼手表,离约定集合的时间差不了多少了,得赶紧地去集合才是,要不然被那手冢部长冷冷地看上一眼,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实呐……

    “你们去集合好了,我先过去你们的比赛场地那边。”夕夏摇了摇头,人家是去集合,她又不是青学的,无缘无故地去凑什么热闹?!还是直接去比赛场地那等着看比赛好了。

    “不会像是昨天那样又遇上迷路的小孩吧?!”龙马对着夕夏咕哝了一声。

    他还记着昨天姐姐放他和桃城学长鸽子的事情呢,明明说好是买完东西就回来,结果却让他们等了很久,等到后来桃城学长都走了,天都黑了,姐姐才慢慢悠悠地回来,一脸平静地告诉他们她遇上了一个迷路的小孩。

    迷路的小孩?!东京哪有这么多的迷路的小孩出现的啊,就算真的有,那也不用送到那么晚吧,难不成那小孩家住在其他县啊……

    夕夏敲了一下龙马的脑袋,似笑非笑地。

    “有空说这个,倒不如想想等会的双打要怎么配合吧!”夕夏也知道昨天放他们鸽子是自己不好,但是谁叫这迹部景吾家住在东京湾,他又是第一次骑那自行车,她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有还几次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么挂了的。

    “越前的姐姐,这个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桃城武一脸的自信满满,“虽然昨天你不在,但是我们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是吧,越前?!”

    桃城武的视线转移到了龙马的身上,似乎是要龙马给个反应。龙马倒也配合,一张小脸上虽然表情不多,但是却是透着一股子自信。

    “那是自然!”龙马那一双大猫眼眨巴了一下,眸中的那暗金的色泽闪耀极了。

    夕夏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轻拍了一下龙马的脑袋,让他和桃城武先去报道,她得好好想想这场双打的情景了,时间太久远了,那些记忆,她都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她得好好想想,在今天这场地区赛上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发生的。

    在经过比赛名次表前,夕夏停下了脚步,伫足观看了一下。

    作为第一种子的青学第一场比赛是和玉林国中的,看到玉林国中这几个字的时候,夕夏觉得这个学校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

    “看来今天有事青学和柿木之争了。”

    “当然啦,他们都很强……”

    观看这比赛名次表的不但只有夕夏一人,站在一旁的男生们忍不住讨论着,语气中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羡慕和一丝丝的妒忌。

    夕夏抬头看着这张名次表,‘不动峰’三个字印入了夕夏的眼帘,像是在提醒着夕夏的记忆一般。

    不动峰啊……

    夕夏细细地咀嚼着这三个字,似乎,在那模糊的记忆中,青学有一场比赛是和不动峰的,是那一场?!是今天这地区赛还是以后的比赛中?!看来她为了龙马得好好想想那些记忆才行。

    夕夏转过身,发现一个穿着浅紫蓝色运动服背着一个网球袋,手里面拿了一罐芬达的短发女孩子微笑地望着这边的比赛名次表,似乎也是在关注着刚刚那些男生所讨论的,但是眸子中那流露出来的不是赞同,而是像是在说着‘这么早就下定论是不明智’的这样的话。

    很熟悉……

    夕夏觉得这个女生很熟悉,在网王这部充满着热血充斥着青春,遍地是美男,满目是王子的漫画中,女生的角色是很少见的,夕夏看过这部漫画,能够让她觉着熟悉的自然便是这其中占着戏份的人物。

    那女生微微一笑,然后把视线调开了,似乎是见到了那比赛分布图的那边有一个穿着青学典型菠菜校服的长辫子女孩子踟蹰着,便走了过去。说了几句之后,那个青学的女生便跑开了。

    那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好像是……龙崎老师的孙女?!

    夕夏见那个女生快步地跑开了,到那原本改转弯的地方也没有转弯,估计会迷路吧?!夕夏浅笑了一下,反正这迷路了也不打紧,整个运动公园也就这么点大小,再迷路也不会也不会迷路到哪里去的,总归是能找得到这去球场的路的。

    等夕夏到网球场的时候,这比赛还没有开始,乾贞治似乎是在和大家说登记出场次序的事情,夕夏听到有人惊讶地问着‘桃城和越前居然会打双打?!’

    乾贞治脸上也满是无奈的神情,在看到夕夏的时候,乾贞治点了点头表示示意。

    “越前的姐姐,你也来看比赛啦?!”乾贞治开口问道。

    在青学的人眼中,她越前夕夏有一个统一的代名词越前的姐姐。

    “恩,因为放心不下第一次打双打的小孩。”夕夏笑笑,看着坐在球场的球员席上和桃城武没有一点默契的人。

    什么嘛,龙马压低了帽子,明明早就该到这球场的人,现在才施施然地到,比他们还晚,还敢说放心不下他呢,她才是让人担心的人好不好。

    “是呐,明明适合单打的人却要打双打,”不二周助眉眼弯的像是一弯新月,“真是有趣。”

    虽然这不二周助那模样是一脸的温和,但是在此时此刻说这样的话,无疑地表现出一种‘不看好’的意味在里头。

    如果说不看好的话,这青学压根没有几个人是看好越前龙马和桃城武这对双打的,就连这教练龙崎堇菜,要不是之前这两个人死命地要求她在和玉林比赛中让他们两个人出场双打的话,她也决计不会让这两个人上场的。

    “喂喂喂,难道我们就这么不可信任吗?!这是不行的哟,不行的呐……”桃城武摇着头,看着这群队友此时此刻明显不看好的神情,怎么可以这样呢,难道他们两个打双打是这么让人觉得不可靠的事情?!虽然这手冢部长是一脸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神情,但是要真说起来,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呢!

    “怎么说呢?!”菊丸英二坐在休息椅上,双手捧着腮帮,表情纯真,眼神真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如果你们两个打单打赛的话,我们的确是不担心的。不过,要是打双打的话……”菊丸英二一双大猫眼看了一眼桃城武和越前龙马,这两个人看着都不像是打双打的料啦……

    “菊丸学长……”桃城武郁闷了,怎么连这菊丸英二学长都这么说的啊。

    “我们可是有秘密武器的,呐,越前?!”桃城武一脸自豪地说道。

    “秘密武器?!”

    众人互看了一眼,就连这龙崎教练都探过了头来,但是却又不清楚这桃城武嘴巴里面所说的那什么‘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

    也是因为这太过神秘,反而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乾,你知道是什么吗?!”菊丸英二转过了头,问向他们部上无所不知的调查达人。

    “不清楚……”乾贞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也有些茫然起来。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收集到相应的信息?!难道是他漏了什么数据吗?!

    秘密武器?!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个突破口一样,让夕夏想起了这场龙马唯一一场双打比赛,那秘密武器大概就是漫画中所说的那个什么‘啊嗯战术’吧,那等会的场面估计会有点震撼的。

    “龙马,过来!”夕夏朝着龙马招了招手。

    “干嘛?!”龙马有些疑惑地看了夕夏一眼,但是还是走近了,中间隔着一堵一米高的围墙。

    “要是等等双打不行的话,你和桃城就恢复到自己擅长的模式吧!”夕夏叮嘱了一声。

    “这是干嘛?!”龙马抬起了眼眸,眸子中有些不了解,难不成这姐姐也不看好他们这一组双打。

    “这是以被不时之需!”夕夏看了龙马一眼,这两个孩子的脾气是一样的犟,就怕等等他们来个硬碰硬,在双打上,身为新手的他们是比较吃亏一点,但是如果是回复到单打模式的话,这比赛是不成问题的。

    “等会记得和桃城武说一声。”夕夏隔着帽子轻拍了龙马的脑袋一下,这默契感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的,到时候两个人都换成这单打模式的话,也不需要用到这默契什么的。

    “我知道了。”龙马想了想,虽然这姐姐向来爱欺压他,但是却没有一次是伤害他的,她现在会说这些话,也是一个建议,记下了总是有备无患的。

    “那你这双打比赛,我就先不看了,我去其他球场看看其他学校的比赛。等会就过来找你。”夕夏看了一眼龙马,虽然这小鬼有时候看着是挺自大的,但是其实也算是一个挺可爱的小孩子。

    “为什么?!”龙马问着。

    因为,看你这场双打会很丢脸!夕夏很想对龙马这么说,一场比赛听着你和桃城武在那边‘啊’‘嗯’这样的叫声,谁会觉得不丢脸的。

    虽然夕夏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能这么对龙马这么说。

    “我刚刚好像看到熟人了,所以去找个招呼。”夕夏随便扯出了一个谎,那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龙马找不到一点破绽。这个掉脸的事情,还是让青学自己头痛去吧。她又不是青学的人,不用陪在这一起掉脸。

    当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离开这的唯一理由。

    “在催上场了,乖乖比赛。”夕夏看了一眼那球场上正在播报的裁判一眼,轻推了龙马一把,“加油!”

    龙马点了点头,把自己放在一边的网球袋中拿出一只球拍,稳步上了球场。

    夕夏看了龙马一眼,她或许应该去不动峰的比赛的球场看看他们的比赛比较好,看看能不能顺带想起那些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的记忆来,因为她的心理有一种莫名的担忧。

    而这种担忧,源自于龙马。

    追寻记忆

    遗忘,是每个人必经的一条路线。每时每刻,人们都在遗忘着有些东西,有些久远一点,有些近一点,没有人会记得像是小时候收到的第一个玩具是什么,或者也没有人会想起刚刚经过的花坛里面那开的娇艳的花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的花。

    时间太过久远了,夕夏也渐渐地开始遗忘了那漫画中的一些可能是很重要的场景,只留下一些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影像。

    但是虽然说是模糊,但是这‘不动峰’这三个字在她的脑海中似乎是有那么一些印象的,好像是和青学有什么比赛上的纠葛,可是这情节就像是卡了的磁带,倒带不成,前进无望,只能生生地卡的发疼,却怎么也取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很。

    夕夏有些纠结,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事情真麻烦,不过为了龙马那孩子,她还是想起来比较好一点。

    “你在干嘛?!”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夕夏条件反射地转过头,首先袭入眼球的便是那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紧接着便是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孔,那眼神依旧是凌厉。

    “手冢君?!”

    夕夏声音里面有些差异,这个时候这手冢国光不是应该在球场上看着比赛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球场外,别说是因为龙马和桃城武两个人的那‘啊嗯’战术实在是太掉脸了,他也没扛住,所以逃出来了?!

    “我没有比赛,所以出来买饮料。”

    手冢国光语气平淡无波,淡定的很。确实,在和玉林的比赛没有安排他上场,龙崎老师有劝过他不要想太多,他原本就没有多想什么,这第一单打是不二的话,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不二的实力在社上也算是有目共睹的。

    “哦。”

    夕夏应了一声,还好这手冢国光是出来买饮料了,要不然,等到他看到那让人震撼的双打,那张脸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淡定自若了,说不定还会一声暴喝,让他们绕着整个网球场跑上xx圈。

    “你刚刚……”手冢国光停顿了一下,但是还是说了出来,“干嘛叹气?!”

    他刚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她一个人慢吞吞地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名其妙地叹着气。应该是有什么困扰她的事情吧,要不然她也不会露出那种迷茫的神情,叹这那么透出苦恼的叹气声。会这么想,是因为手冢国光觉得,她不像是个会伤春悲秋的人,每次见她,总是笑意盈盈的,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这猜不透,偏生又让人想猜透。

    “哦……你听到了?!”夕夏下意识地问了一声,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是多问了的,若是没有听到她的叹气声,这手冢国光怎么会这么问呢。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但是却很重要的事情。”夕夏微微一笑,就是因为一直想不起来,所以才觉得困扰。

    “啊……”手冢国光轻应了一声。他沉默了一声,在夕夏以为他会就此沉默下去的时候,手冢国光那沉稳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劝解,“要是想不起来,那就不要费力地去想,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恩……”夕夏虚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手冢国光,他的神情还是一贯的淡然,让人猜不透刚刚那句话是在劝解她还是在单单地告诉她一个事实。

    顺其自然,夕夏自然是想的,但是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郁,浓郁的让她不得不替龙马那孩子担心。她可以不为其他人着想,但是她不得不为龙马着想,这个孩子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那是她的亲人,虽然她有时候爱捉弄这个看着有些臭屁的小孩子,但是却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害的。

    这种心理,夕夏觉得说白了就是类是于自家人只能受自家人欺负这种心态吧!所以,不论如何,她都是要好好保护好龙马的,这是她的职责,也是不长进的姐姐的她唯一能够为他做的是事情了吧!

    “对了,手冢君,你知道这不动峰中学吗?!”夕夏开口询问了一声,或许问问这手冢国光比较好一点,身为网球手的他应该对这些比赛的学校比较熟悉,就算是不熟悉也应该知晓一些吧。或许这其中的信息能够帮助她想起那些已经残旧不堪的记忆。

    隐约中,她觉得现在对龙马有着危害性的就是这不动峰中学了。

    “不动峰?!”手冢国光的眉头微微挑起了些,露出了一点除了平板外三叉神经正常的人应该会出现的神情。

    手冢国光有些诧异,不知道这越前夕夏怎么会突然之间会提到这‘不动峰’这所学校,想了想,手冢国光摇了摇头。

    “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一直一来战绩平平,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球员,如果真的要说的话,那么只有去年因为暴力事件被禁赛的事情了。除此之外,他想不起有关不动峰的其他信息,或许这个问题问乾更加清楚一些。

    “这样啊……”夕夏皱了皱眉头,按手冢国光这么讲的话,似乎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的,那她的担忧又是从哪而来?!看来这问人是没有多大用处的,还是自己亲眼去看看这比赛比较好一些。

    “那就不打搅你了。”

    夕夏微微欠身,转身想要离开。

    “如果……你是要看去看不动峰的比赛的话,”手冢国光的声音在夕夏身后响起,“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那语气坚定的像是法官在法庭上念的宣判词一般,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偏生在手冢国光念来却是增加了一种严肃的不容反驳的意味在其中。

    他要去看不动峰的比赛?!在这个青学正在比赛的情况下?!夕夏困惑了一下,但是随即又不在意了起来。

    “那也好。”

    夕夏觉得手冢国光去看看这不动峰的比赛也好,至少比呆在自己球场那边看那‘啊嗯’战术要好一点,或许还能够借此对不动峰有个预防也不一定。

    “那么,走吧!”

    手冢国光上前了几步,走在夕夏的右手侧,往那不动峰的球场那边走去。

    今年的不动峰,似乎是很强,那气势和以往不同。

    手冢国光站在这高坡上,底下这球场便是不动峰比赛的球场了,手冢国光就站在这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球场上正在进行的比赛。

    前年,他还是一年级的时候,青学和不动峰曾经在地区赛的比赛上碰上过。而现在这不动峰的情况完全和那个是不同了,光是这实力就已经是完全不同了,那上场的选手,似乎完全是全新的选手。

    这一点,让手冢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