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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16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 作者:未知

    曲相喝的曲调。

    一曲弹完,航呆呆的看着那少年收了长笛,微长的凤目轻轻扫了他一眼,低声道:“虽然不是十分的用心,你的弹得却也不错。”

    航只觉自己面上微微热了热,但心里却再也忘不了少年那带着股微寒、却也异常甘甜的笛声。

    第二卷 66 春航

    “倾卧醉颜君莫笑,何处柳不依人……”坐在亭中的少年拿着墨迹未干的新诗,嘴边噙着个薄薄的笑,航坐在一旁着迷的听着那清冽的少年声音念出绝的句子,但那少年念了、看了,然后一个随手,就把那新写成的诗撕成了片片碎白,全撒进了土之中。

    航在一旁的‘啊’了一声,少年转过头望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全是薄薄的、不带温情的清冽,即使如此,航依然觉得自己的心又莫名的悸了悸,他与他已相交半年有余,心里已完全明了了他的冷、他的傲,也完全明了了他的痴、他的怨——他的痴怨不为情,为的却是他只是个男儿……

    “不多陪我会儿吗?”少年神淡漠的目光凝视着他,让原本想走的航又坐了下,航望望月已高升的亭外,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但那面白似雪的俊秀少年然带一丝犹豫的笑了笑,低声说:

    “昨儿你娘已来过了,她昨儿既然来了,今儿也就不会再来了。”

    航被那少年那种毫不掩饰的嘲弄态度弄得脸上微微一红,他不知道自己应当做出怎样的反映,成婚半年,他娘与这个比她儿子还小上一岁的正夫可以说是相敬如宾,虽无冷遇却也没有半丝温情,而面前这个冰雪般剔透的人,面上永远带的是不经心的傲然和冷淡——

    “那诗可好?”亿亭中的少年突然问,航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少年便静静的笑了,笑容清冽中带着半丝味薄的嘲弄。

    “诗写得再好又有何用……未成婚时这种空闺寂寞的东西还可以扬一扬名,被那些喜好风雅的子倾慕一番,可如今成了婚,如是再被世人知道宰相府里的正堂夫君还在写这些词文,只怕反倒会惹阑守夫道的恶名……”

    “……”航张了张嘴,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少年望着他笑笑,红红的唇称着雪白尖瘦的脸形成一种牵引人的惑。

    “又不知该叫我什么了?虽然我是你娘的夫婿,但是连你爹都只叫我这个正堂夫君一声‘大公子’,难道我还硬求你叫我一声‘爹’?”

    航的脸滚烫的涨红了一片,半天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少年望着他,忽然渐渐收起了脸上嘲弄而玩味的笑。

    “航……”

    少年慢慢的走到他面前,细白的手指半是温柔半是强硬的抬起他的下颚,微长的漆黑凤目细细的凝视着他,带着一丝好奇的目光在他的眼眉间慢慢游走。

    他僵僵的任少年仔细的打量他,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渐渐翻滚起来,慢慢的,他看到少年的眼中又涌起嘲弄而玩味,少年俯下身,想要更清楚的看清他一般把脸很近的凑过来。

    “锡去一直都没发现……你不管是长相还是子,都是去做正堂夫婿的最佳人选,你若真是我生的,搞不好现在已经嫁出去了也说不定……”

    航被少年话语里的嘲弄弄得言又止的皱皱眉,那少年见他眼中微薄的不安和不悦,忽然静静的笑了。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投错了身子,我若子的话,一定会向你娘要了你去……”

    他听到少年的声音很低很慢的在他面前响起,然后慢慢的,少年如同瓣般娇嫩的嘴唇就轻轻贴到了他的嘴上,温热的气息从嘴唇上柔软的接触中传递了过来,奇怪的是,他心里原本的那丝不安在少年吻上的那一刻突然消失不见,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等了这一刻很久一般静静的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嘴唇上原本温热的感觉被带着的风吹得凉了下来,他睁开眼,那少年已不在了面前,他怔怔的抚上自己的嘴唇,一直平静的身子终于开始轻轻的抖动起来。

    “季……辛……?”

    他自语般的喃喃着那个一直在心里回旋了千百遍却一直没能叫出口的名字,又过半年,宰相府的正夫有喜,龙颜大悦,之后不足一月,他便由皇上钦点,被一台青缎软轿抬进了刚被册封为纳兰亲王的瑞珠王爷府,当屋里的喜烛点起,他头上的红布被掀起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临走时那个一贯平静漠然的少年脸上会对他突然显露出刻骨的仇恨——

    “你记住,咱们两个,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得到幸福……”

    他的耳边又响起少年贴在他耳边甜蜜却又无比冰冷的低语,他有些恍惚的望着眼前流露出稚嫩和腼腆的孩,那张脸,那张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季辛……所以你才会如此怨恨自己生为男儿么?因为面前的这个孩子所以你才会如此的怨恨自己生为男儿么?

    孩漆黑而微长的凤目带着一丝孩子般的羞涩望着他,如玉的面庞上渐渐笼上一层火一般的红晕,他茫然而恍惚的望着她,心里渐渐涌起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凄楚,他和季辛之间那种牵扯不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不清楚……可他知道他与他都是男子……所以不管那种东西是什么他与他之间都永远不会有所结果……而如今他终于走上了每个男儿都会走上的路……他与他早知道这是躲不开的事……就像他爹早就知道,不管他娘是多么爱他爹,却依然不可避免要再娶正夫一样,那件事拖了十几年,却依然没能躲过去……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嫁给别人,而且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做个小爷,和他爹一样……季辛……他从未听季辛说过在乎他……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期盼着季辛对他说那些话……那人唯一向他表露过一丝心意的时候……便是他们最后一次说话的时候,那时他已知道了自己被指给了当今皇上的,而那个曾经漠然的面对一切的少年,则在与他分别开的时候用那样怨恨的目光望着他,冷冷的诅咒了他——

    孩艰难而又僵硬的向他伸出了手,航怔怔的望着面前与季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眼和眉,心里茫然若失般的笑了笑,为什么季辛会以为,这样,他就会得到幸福吗?

    “……”

    孩眉宇间的无助和羞涩微微打动了他茫然空白的心,慢慢的,他抬起手,自己解开了衣襟,如玉般平滑的胸膛上火红的莲夺目的盛开着,孩似乎被眼前的瑰丽景惊呆了一般愣在了原地,他有些抖的伸出手,拉住孩停在半空中的手,却发现孩的手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别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不知那句话到底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的,孩的手微颤的贴上他的胸口,他轻轻的闭了闭眼,耳边忽然听到孩低若蚊蚋般的声音:

    “瑞珠……我叫……瑞珠……”

    他睁开眼,却看到面前的孩已经紧张得眼中隐隐泛起了泪光。

    “你多大?”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声问道,瑞珠抿了抿嘴,脸上不知是紧张还羞怯的持续着满面红晕。

    “还差……还差两天就十三了……”

    “别怕……”航望着面前这个连身子都打起颤的孩子,一声叹息从心底静静的升了起,他拉着孩的手转到了里。

    “我教你……”

    他的心因为羞怯而微微酸涩的缩起,但是面对那张虽然一模一样、子却完全不同的面容他只能把那份羞怯和茫然完全隐藏进心底,从今天起,他便不在是宰相府里的航了,他是她的人,他的终生,便委靠在这个还是个孩子的孩儿身上,这是命……男儿家的命……季辛,你相信么?他觉得……他不会因此得到幸福……

    第二卷 67 春航

    瑞珠心情万分低落的坐在航边,清桐一双细目肿得像对桃子般的站在自己主子前,四儿在一旁仔细为上的人诊了诊脉,又翻看了一下瞳目,回过头对屋里的几个人低声说:

    “没事儿,不过是一时气血攻了心,再加上正逢节气相交,可能之前没有调理好身子有些气血两虚,这么躺着多睡会儿自己也能醒,如果王爷不放心的话,我可以配副药灌下去立刻就能醒过神来——”

    四儿说这话时一直看着神郁结的低着头的瑞珠,瑞珠还未说话,一旁的清桐已忍不住小声哭问道:

    “四儿公子没看错吗?我极子脸这么难看,怎么可能会没事啊!”

    四儿神不变的低回道:

    “四儿确实只是粗通些浅薄的医理,王爷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请位真正的大夫过来给公子看看。”

    瑞珠抬起头望了一眼一旁的怜惜玉,怜静静的走过去也把了把航的脉象,沉吟了一下低声道:

    “四儿公罪断得应富错,主子可以先请四儿公子开副汤药,若灌下去人还不醒,再去请大夫也不迟。”

    瑞珠听了静静点了点头,惜玉跟着四儿出了屋子直接去找月总管,王府虽然不是药铺,但各种名贵的滋补药材却也不缺,四儿挑了几味清火宁神的药材,管月总管要了药锅亲自看着火,惜玉在一旁帮忙,这边留在航屋子里的怜望了望自己异常沉默的主子,向一旁的清桐使了个眼,那清桐虽然看到了,却依然抽抽搭搭的站在屋里不肯走。

    怜也不说话,只伸手一拉,清桐人小力薄,还没等他开始挣,就已经被怜拉出了屋子。

    “放、放手……呜……”清桐被怜一口气的拽到院子里,途中挣了几挣都没能挣开怜拉着他的手,院子里原本就有些下人,清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怜强拉了手,心里原本就又气又窘,这边还惦记着自己在屋里的主子,本想甩开怜自己再冲进去、怜却又不让,这么一挣一拦,原本还只是抽抽搭搭的清桐,眼泪一下子突然急涌了出来,当下也顾不得难看的双手一捂脸蹲到了地下,索呜呜咽咽的哭个痛快。

    要说清桐模样虽长得小但毕竟也是十五岁的人了,再加上伺候的主子是王府里的小爷,所以早已粗略的知了那些做人的事儿,平日里他也总能听到一干嘴里不干净的下人传些王府里不清不楚的事儿,他原本就出身小门小户,后来又是跟了主子当了奴才,所以自己早已断去了能跟个好人家的念头,但他虽出身小门小户又是个奴才,却也不愿随便跟了哪个人去,只一门心思的认为自己主租玉一般的人尚且还没过上快活日子,他这野草般的命就更不要奢望什么——因此这个清桐只盼望自己可以一辈子跟着自己这个主子,就算没有富贵荣华也不要紧,只要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行,却没想到那王爷跟前的怜不知为什么总是故意的招惹他,每次总是不愠不火却也总让他难受半天,如今这新仇旧恨一起加了起来,清桐只觉得天底下最坏人的就是他身边的这个怜,偏偏自己又没法拿她怎样,就只能越哭越伤心,原本他蹲在地上只是不愿走,可如今哭到伤心处他只觉得浑身都软软的,就是想站也站不起来了。

    怜目光四下一扫,原本全看呆了的下人被怜冷冷的一瞪,全都相当知趣的悄悄退了个干净,怜见院子里再无别人,就一俯身把蹲在地上的清桐一把拉了起来,从衣服里掏出条手帕给清桐擦泪,那清桐抹着眼泪不让怜给他擦,那怜也不说话,清桐躲,她就按着清桐不让他躲,清桐挣不过她,又委屈交加的大哭了一通,怜还是不说话,清桐哭,她就给他擦泪,擦懒去,清桐终于不再好意思继续哭了,怜见他眼泪渐渐少了,沉默了一下才的开口道:

    “你也别哭,我看你家主租一晕,倒是件好事,有些事儿,总扭着不如一下子说开了,总遮着掩着才更会坏事。”

    “……”清桐疑惑的眨着还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面前虽然是杏核眼脸,但一板起脸来却比那些虎背熊腰的卫更骇人的怜,怜瞧了瞧眼睛肿得像一对桃子的清桐,忽然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圆瓷盒,上下一拧打开了盒盖,用手指挑着里面半透明的膏子,一声不响的抹在了清桐红肿的眼睛下面。

    清桐被吓得往后一退,只觉得被抹了药膏的地方清凉一片,怜趁他怔了怔的功夫又给他抹了另一只眼,抹完后怜收起了瓷盒,抬起眼睛瞟了清桐发红的脸一眼若无其事的低声道:

    “自己揉揉,去肿的。”

    清桐心里又羞又窘的翻了几翻,本来怜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若放在平时,清桐就算不被气得掉泪也必会一语不发的甩头走开,可他刚才哭了那么半天,只觉得这前后许多的天眼泪全在刚才哭了出去,虽然想哭想气,心头却只剩空落落的感觉,半点眼泪和火气都找不见,更何况怜刚才的唐突举动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自然,等清桐反应过来时人家早已做完,清桐若再一惊一乍未免有作态之嫌,弄得清桐只能咬着嘴唇悄悄后退了一步,原本还不想听怜的话,可又觉得那药膏抹在眼睛下面若是不揉开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总是不好看,就只能吞了气,低下头自己悄悄的揉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清桐只觉得自己眼睛四周有些发烫,原本肿肿的感觉却消失不见了。

    “跟我走。”

    怜见清桐抹完了药膏,的说了一句,清桐身子的不动的望了怜一眼,小嘴言又止的张了张,怜见他站着不动,就又加了一句:

    “你跟着我去给你家主子弄点滋补东西来,看你主子那样子,应该是有几天没正经吃东西了,要不然也不会脉象那么弱。”

    “……”清桐见她说得有理,虽然有些放不心自己屋里的主子,却也只能低了头,一声不响的跟着怜出了院子,不大会儿的功夫惜玉一个人拿了食盒进了院,放下后也悄悄的退到了外屋,守着。

    屋子里,瑞珠低着头,不停的在心里检讨着自己的错误:第一,她太着急,第二,她太着急,第三,还是她太着急……

    抬起头,瑞珠可怜巴澳望了一眼躺在上一脸苍白的男人,低下头接着检讨自己的错误:第一,还是她太着急,第二,还是她太着急,第三,她实在不该太着急……

    当惜玉把食盒送进里屋时瑞珠还在低头暗自检讨自己的错误,惜玉从未见过自己主租种消沉模样,心里反倒不安起来,连忙把那食盒打开,把一个芍药红的团盖盅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主子,您也别急,航公子不过是一时的气血蒙了心,灌几口汤下去就没事了。”惜玉把芍药红的团盖盅放到了矮桌上,本还想嘱咐间,可想一想自家主子原本就聪明绝顶,一会儿这盖盅一打开马上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怜已经把那个小碍事鬼给引了出去,她只要在外面守着,保准不会有人敢来打扰她家主子哄人……

    第二卷 68 春航

    反复检讨过自己的错误以后,瑞珠决定改悔的

    拿起团盖盅,打开了瓷盖才发现里面不是黑漆漆的中药,而是半透明的像水一样的东西,仔细闻起来倒有一股甜甜的菊,瑞珠本来想问问惜玉拇的到底是什么,一回头却发现惜玉早已不知在何时出了去。

    瑞珠拿起汤勺小小的舀了一勺,自己先尝了尝,发现这汤盅里的东西应该是酒,入到嘴里虽然只是微有点甜并未觉出有什,但咽下喉咙以后却是在肚子里先凉后暖的,这是瑞珠第一次喝这个世界的酒,咂摸了半晌滋味以后瑞珠强忍着还想再尝一口的心痒,站起身拿着汤勺少少的舀了一点清酒,喂到依然昏睡不醒的航嘴边。

    [说起来……她确实挺想试试用嘴喂酒的感觉的……可是……原本就是她把人家一个如玉的佳人气成这样的……要是再趁人家昏睡的时候轻薄人家,以后她再怎么想讨好人家,估计航都会把她当蟑螂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了……所噎…她忍……]

    瑞珠小心翼翼的一手拿着汤勺,一手轻轻的捏开航的嘴,一勺清酒灌下,本来就不多的酒倒有大半从嘴边漏了下来,瑞珠也不急,拿出帕子给航擦干净嘴边的水迹,又舀了一勺清酒依样灌下去,反复几次,航虽昏睡着却也下意识的喉咙动了动,作了吞咽的动作,瑞珠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点。

    又灌了一勺清酒下去,瑞珠俯着身只觉一股酒老飘飘悠悠的在自己鼻端絮绕,又见航那下意识的吞咽动作比刚才流畅了不少,虽然嘴唇依然湿漉漉的却也没有多少酒漏出来,瑞珠被那酒引得心里痒得实在难受,又仔细望了望航依然紧闭着的眼,觉得眼前的人还没有要转醒的迹象,就大着胆子一边把自己滑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一边轻轻的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吮了吮航湿漉漉的嘴唇。

    “嗯……”

    瑞珠刚刚做了案,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听到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的轻吟了,瑞珠只觉得自己的冷汗瞬时从额头上冒出来,抬起眼睛,瑞珠正对上航朦胧睁开的眼睛,飞快的咽了一口吐沫,瑞珠趁着面前的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迅速的做出没做过任何事的样子。

    “乖,再喝一口。”瑞珠小心的扶起航,心虚的用哄孩子的口气把还剩大半清酒的瓷盅端到航嘴边,目光依然一片茫然的航慢吞吞的就着瑞珠的手又喝了一口那微甜的清酒,瑞珠的心刚算完全放了下来,靠在她身上的人就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

    瑞珠被吓得连忙放下了瓷盅,一手扶着航一手轻轻的帮他顺着背。

    不知咳了多久,航慢慢的平了气,也不回头,只用手捂着胸口的问了一句:

    “……王爷为何还没走?”

    瑞珠感觉出那靠在她身上的身子,已从原本的绵软变成了僵硬,心里清楚这人已是完全明白过来了,还好她刚才做案时那人神智还没完全清醒,要是被逮个正着那她的脸就不能要了——

    “我说过棋输了我走,那一局可是我赢了的。”瑞珠不得不提起她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赢航的那唯一一盘棋,航低着的脸又暗了暗,心中熟悉的苦涩感觉瞬间翻滚了上来,他记起他是怎样输的那一局棋,也记起她在棋局中说的每一句话,他记起她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她已全都知道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从她很久很久以前和他开始疏远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季辛已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所以那个见到他总是羞羞怯怯却温情非常的孩子,开始用言又止的悲伤目光望向他时他便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记得他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他对他说‘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得到幸福’,他也觉得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得到幸福,所以当他知道他把那种只能当作秘密永远隐藏起来的东西暴露在她面前时他不怨他,甚至,他还有点安心,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便是他从她望着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她的犹豫和迟疑,那个见了他总是孩子模样的她也开始有了说不出口的忧愁,他知道是他伤害了她,渐渐的,她见了他眼里再也不闪烁出光芒,即使到他房里坐坐,两个人也只是低着头相对无语,再然后她的年岁稍稍大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侍宠一个接一个的被送进府,再然后,他明白她以前那些想问的话,已再也没有想问出口的心情了……

    “……”

    航低着头,他在瑞珠伤了头忘记了以前的事的时候,他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期盼,希望他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关怀她,体谅她,他忘记了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才会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如今那个梦已醒了,他的心也灰了,哀大莫过于心死,他的心已死了,还会怕别的什么吗——

    瑞珠暗自深深的吸一口气,决定恬下脸来实行雷打不动的对策,今天若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管航怎缅她她都不走,不过……她之前……好像已经夸下海口说不会勉强别人喜欢她……那……她到底要把什么事情说清楚啊?是她喜欢他的事还是别的什么?实在是……

    瑞珠闷闷的拿起还剩下一少半的清酒,‘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酒瞬时在唇齿间弥散开。

    这酒还真好喝,瑞珠在心里有些赌气的想,正胡乱想着,瑞珠忽然感觉到那僵硬的靠着她的身子似乎有了动作,航低着头张了张嘴,瑞珠心头一跳,难道一开口就又要赶她?

    “你……嗯……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

    航轻轻的吐出一口压在胸口的灼热气息,瑞珠有些纳闷的转头望了一眼航越来越低下去的头,航原本僵硬着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软了下去,神志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航挣扎着抬起头,想压下心中升起的那种怪异的动。

    “这个是惜玉拇的……应该是……应该是酒吧……”瑞珠摇着瓷盅里所剩无几的菊佳酿,航的身子微微的震了震,把握住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道:

    “你走……走……嗯……”

    明明应当是严厉的声音冲出口时却已莫名的化为被情熏染得嘶哑了的低喃,航情不自的又摇晃了一下,人已整个彻底的软了下来,瑞珠怔怔的望着原本从未对她用过‘你’字的男人,越来越觉得惊讶的慢慢睁大了眼睛。

    男人整个人没了骨头一般的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慢悠悠的,男人有些摇晃的抬起头,一双温润如墨玉的眼睛变得恍惚而且泛着柔媚的水光,原本苍白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你……嗯……我……嗯……不能……”

    瑞珠看着男人软软的举起手,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指了半天,忍不住眨眨眼睛低声问:

    “你是想要什么吗?”

    “嗯……”航呢喃的低吟了一声,终于模糊不清的哼出了一个字,“酒……”

    “酒?”瑞珠望了望手里没剩多少的清酒,刚想说话却见航把手‘啪’的一声搭在了她的肩上,摇晃的把身子探向她,嘴里模糊的继续咕哝着那个字:

    “酒……”

    瑞珠扶住航打晃儿的身子,把瓷盅凑到了航嘴边,航意识恍惚的就着瑞珠的手把剩下的酒全咽了下肚,一直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的‘不能’两个字就这样被身子里瞬时升起的火给烧得一干二净。

    一声呢喃般的轻笑慢慢从已完全软在瑞珠身上的航喉咙里溢了出来,瑞珠惊讶的望着目似水般温婉流转的男人,航半靠在瑞珠身上,抬起眼睛温柔的凝视着她,止不住的笑意情洒满了航的眼角眉梢,瑞珠心里微微的动了动,航张了张嘴,低而哑的声音半是叹息半是呻吟的倾泻而出:

    “瑞……珠……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瑞珠心里一跳,手指一松手中的团瓷盅‘哐铛’一声掉倒了地上,碎了。

    惜玉在屋外守着,听到了屋里‘哐铛’了一声,心道,终于要开始了。

    惜玉知趣的往旁边躲了躲,不再紧贴着窗拙,然后抬起头慢悠悠的望了望天,想当初,她和怜刚被派给主子不久就赶上了主子十四岁的生日,那时的主子还只有航公子一个人,宫里赐下了十坛菊佳酿和金银玉器若干,那一晚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航公子醉酒,谁也没想到只区区一碗酒就能把一个平时温婉稳重的大极子变成那个样子,那一次,是她和怜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男儿真正的妩媚风情,多年以后她和怜私下里说私密话时才相互承认那是她俩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男子动了心,所以即使在多年以后她俩在府中行事时还会对航公子多颊顾,不过听说航公子从那以后便开始滴酒不沾,不过那次喝剩下的酒连同其他未开封的酒都被她们主子的藏了起来。

    惜玉这次和四儿一起去向月总管要东西时突然发现了被藏起来的酒,旧时记忆一时涌上心头,惜玉看要等四儿熬好药至少需要一个时辰,就灵机一动把那酒装了些送了过来,反正四儿和怜看过以后都说航公子没事,灌药也是醒、灌酒也是醒,她就不信灌了酒下去的航公子,还能再把她主子赶出屋子——

    第二卷 69 春航~

    [这种情况……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

    瑞珠有些僵硬的坐在边,望着把身子靠在她身上的男人,航被情染得妩媚了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她,红得仿佛会滴出血来的嘴唇微微张着,热腾腾的酒随着一阵一阵呻吟似的喘息扑到瑞珠脸上,航软软的扭动着身子,玉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瑞珠惊讶得无法合拢的嘴,目光迷离而恍惚的低叹息着:

    “瑞珠……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我一直都等着你来找我……等得心都疼了……”

    瑞珠的心被航眼中的流露出的悲伤和寂寞弄得大大的扭了一下,航软绵绵的拉起瑞珠的手,把瑞珠的手紧紧的按着贴在自己胸口上,吐着酒气的低笑着问:

    “感觉到了吗?我的心在疼啊……它一跳一跳的……每跳一下都疼调害……嗯……疼得实在厉害……”

    航的心在瑞珠的手掌下真的剧烈而快速的跳动着,瑞珠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航的身子又晃了晃,有些无力的松开了瑞珠的手。

    “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我都收着……我喜欢你……”航突然挣扎了一下,想要找什么东西一般的从瑞珠身上滚到了上,瑞珠望着航四肢发软的挪进里,从角落的褥子下翻出一块青的手帕。

    “你看……我一直留着的……”

    航咕哝了一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眼泪却从朦胧妩媚的眼睛中慢慢滚了出来,航想要挥去什么一般的胡乱的挥了挥手:

    “你看……我一直都想做好……可是……怎么也做不好……我原本不会晕血晕得那么厉害……可一看你流了血……心里就开始着急……一着急就什么也做不了……我……嗯……我总是那么没用……你看……”

    航低下头不停重复的咕哝着‘你看……你看……’,瑞珠望着航手里隐隐还带着匣去的血痕的手帕,恍然记起那应该是她当初想向航学琴、却意外伤了手指以后航给她包手指用的手帕,航重复了好几遍‘你看……’之后,忽然恍惚的半皱着眉抬起头,孩子一般委屈而娇媚的吸了吸鼻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的低喃着说:

    “你看……我……就是什么也做不了……连……想让你亲亲我都做不了……”

    瑞珠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的响了一声,在她下一秒神志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抱着航滚在了上。

    航的嘴唇灼热而湿润,微微开启后充满了甜蜜而滚烫的酒,瑞珠用力的吸住航柔软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肆意的翻滚。

    “唔……”

    航的呻吟了一声,半睁的双眼中流露出蜜样妩媚的光芒,瑞珠喘着气放开吮吸的嘴唇,航模糊的低叹着,两只手软软的搂住瑞珠,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模糊的低喃着问:

    “为什没亲了……为什没亲了……瑞珠好久……好久好净有亲过我了……”

    瑞珠听到自己的脑袋里又‘轰’了一声,一个虎扑就又把航按在了上,航在嗓子里‘唔唔呀呀’的低喃着什么,瑞珠已顾不上听,只用舌头用力的搅住男人湿滑的舌尖,航喉咙里发出‘嗯啊’的一声轻吟,搂着瑞珠的双臂更用力的紧了紧,舌头也跟着有些笨拙的搅动起来。

    “不亲了不亲了……再亲就要止不住了。”瑞珠喷着热气勉强的把两张胶合住一般的嘴唇稍稍的松了开。

    一阵低微的喘息,航扭动着抬起身子,把滚烫的身体更紧的贴向瑞珠,瑞珠呆呆的望着航被情烧得通红的俊秀面容,只觉得航望着她的柔媚似水的目光配上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嘴唇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濡湿甜腻的媚意。

    航气息不稳的想把瑞珠揉进自己身子里一般的紧紧搂着瑞珠上下蠕动着,瑞珠被航又热又烫的身子给磨得嘴里发干,咽了咽口水,一咬嘴唇心想虽然她有点趁人之危,不过这可是人家自己要求要做的,两个人的身子都成这样了再忍也忍不下去了,大不了她做完再向航赔罪,只是不知道等航这酒醒以后……想一想,瑞珠竟然觉得航生起气比茹叶还让她感觉胆战心惊……

    航朦胧着眼,直勾勾的盯着瑞珠红润润的嘴唇,见瑞珠突然不知在想什么的没了动作,就忽的自己把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乞怜一般的轻舔了一下瑞珠的下唇。

    “唔……”

    瑞珠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伸手拦住航还要再贴上来的嘴。

    “唔……亲……再亲一下……”航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低喃着,瑞珠感觉自己的心‘突突’的跳得快要从胸口出去一般,终于把心一横,咬了咬嘴唇低声道:

    “脱衣服……”

    “脱……”航神恍惚的低重复着瑞珠的话,瑞珠虽然下定决心要做,可心里却还有些犹豫,只在一愣神儿的功夫,嘴里呢喃着什么的航已欺身把嘴唇软软的贴上了瑞珠的嘴。

    “别怕……别怕……我来帮你脱……”

    航嘴里模糊的咕哝着,一边一下一下轻啄着瑞珠湿润的嘴唇一边慢慢的解开瑞珠的衣襟。

    当航修长光滑的手探进瑞珠的衣服里时,瑞珠的心加快的跳了跳,那只抚上她胸口的手湿热而笨拙,航嘴里喷着热气的不停喃喃着‘别怕……’,自己的身子却已又软又烫的颤抖起来。

    瑞珠望着航已沁滇光点点的眼睛,忍不住按住航在她衣服里的那只手,低笑着问:

    “到底……是谁该别怕啊……”

    “别怕……”航仿佛没听见一般一边低喃着,一边颤抖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身子明明已经紧绷得疼痛起来却还依然恍惚而执着的挑弄着瑞珠的身子。

    “我教你……我比你大……所以我教你……”

    航认真的从喉咙里咕哝着,瑞珠在一瞬间明白了航弄混了记忆,当初的少年也明明也是第一次,但却顾忌着年纪小的瑞珠而舍去了羞耻,主动的一步一步的教瑞珠怎样认识两个人的身子,这份辛苦本应该在瑞珠年纪大了一点以后得到补偿的,但却因为两个人都无法说出口的心结而就这样被冷落了下来……

    航虽然是瑞珠的小爷,但其实从瑞珠十五岁以后就再也没被碰过身子,少年初尝过房事滋味以后本应是最热衷此事的时候,但之前突然多了一个无法说出的心结,且两人又全是有些沉默而且隐忍的子,你不说我也不说,两人见了面就只觉得尴尬、再无法提起温情——瑞珠之后又有了好几个侍宠,爱人的心一但被分了,在航这边又觉得心里堵闷就更不来了,航心里虽然喜欢瑞珠,可又觉得自己对瑞珠有愧,被瑞珠冷落了他反倒觉得是自然,所以不管心里有多寂寞他只暗自忍着也不外露,这样一来二去原本亲近的两个人就此生分了,瑞珠也只于年节象征的过来看看航,航虽然子天生沉稳恬静,但这么多年来也过得相当苦楚,但他总觉得这是自己应该,也不怨人——

    瑞珠望着航被情和羞耻半扭起来的脸,心里被暖流烫起了一片悸动感觉,慢慢的伸出手捧住航的脸,把航拉近自己小心的舔了舔航挂在睫毛上的泪滴。

    “你教得很好……我已会了……”

    “我教……”航依然模糊的呢喃着,后半的声音渐渐被瑞珠温柔的堵回了喉咙里,瑞珠一边轻轻挑弄着航的舌头与她交缠,一边用手轻轻的握住航早已坚硬得不行的肉根。

    “咕……”

    航痉挛的颤抖了一下,喉咙里瞬间溢出的呻吟,眨着带泪的睫毛,航有些畏缩的向后挪了挪。

    “你不是想教我吗?教我啊……”瑞珠低喃着,拉着航的手环上自己光滑柔饶身子,航抱着瑞珠微微的打着颤,迟疑的眨了眨朦胧而水光四溢的眼睛,航模糊咕哝着抖着手的握住自己的男根,颤颤巍巍的寻找着入口。

    瑞珠又轻轻舔了舔航的嘴,协助的动了动身子,航模糊打了个颤,一瞬间感觉天地似乎倒转了一下,瑞珠轻轻的动起了身子,航的呜咽着抱紧了瑞珠,两个人更深的连接到了一起。

    “痛……痛吗……”航精神恍惚的低声问,瑞珠轻轻咬了咬航的喉咙,的回答:

    “不疼。”

    “第一次会流血……”航畏缩什么的小声低喃着,瑞珠又轻轻咬了咬航上下滚动的喉结,听到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呻吟的咕哝,才住了嘴的低声道:

    “航教得好……所以我不疼……航也别怕,你是我的人,我爱你一辈子……”

    航似乎有些听懂瑞珠话的颤了颤,瑞珠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悠悠的动了起来。

    “啊……哈……嗯啊……”

    航的身子绷得一阵紧似一阵,被情染红了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沁出泪,柳眉半皱,半张半合的红肿嘴唇隐隐闪着湿润的光,瑞珠被航那种罢不能的样子弄得呼吸越来越乱,原本还刻意放慢了的动作忍不住渐渐加快,航半露的平滑胸膛跟着越来越快的上下起伏,瑞珠被那汗光点点的白皙胸膛弄得嘴里发痒,忍不住低下头用力的吸吮住航靠近肩窝的地方,在那里留下一大块啃咬过的痕迹。

    “嗯……”

    航抽搐似的绷紧了身子,瑞珠感觉到体内航的轻颤,就抬起头捧住航的脸,一边又湿又热的深吻一边轻声说:

    “没事,不用忍……”

    航被瑞珠吻得瞬间丧失了神志,随着一声抽泣般的惊喘,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觉把航笼了起来。

    第二卷 70 春航

    瑞珠搂着航发僵的身子,航自从醒了酒,就开始一语不发的背过身子缩在上,不管瑞珠跟他说什么他都不吭声,弄得瑞珠这叫一个汗,只拼命的一个劲儿想哄航说话,可不管她是温言细语、还是威逼利,航就是背着身子不理她……

    “……”瑞珠被弄祷办法,只能使出最后一招——耍赖。

    一翻身,瑞珠半着爬到航身上,把下爸在航肩上,慢悠悠的向航耳朵里吹气,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一直努力进攻的那只莹白的耳垂慢慢染上了红,瑞珠舔舔嘴唇,想忍,却没忍住,只感觉自己意志不坚定的慢吞吞的向前凑了凑身,然后一伸舌尖就把那柔软干净的耳垂卷到了嘴里,航一直僵硬着的身子颤了颤,一直很浅的呼吸一下乱了起来。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错的事我道歉……我不知道你一沾酒就会醉……也不知道你一醉起来就会变得那么味……”

    瑞珠一边呢喃着、一边慢吞吞又湿嗒嗒的吸吮着航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耳肉,航的身子一寸一寸的紧绷起来,刚才醉着时享受到的令他窒息的快感又渐渐在身子里翻滚起来,但那种令他难以忍哪燥热感觉一同带起的,还有他心底深深的绝望感觉——求和渴望就像毒药一般,没有所谓的浅尝辄止,只要稍稍一沾就会变成生存下去的必要,他一直努力逃避、逃避自己想被她爱的心,可是他却忘记了人总是越拿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他也是这样,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沉迷于她、他就越是想渴求她的关怀和怜爱,一方面拒绝她,一方面却又对她拒还迎,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自己其实有多卑劣,他总是整整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她,当他知道她对茹叶和蕈的柔情蜜意时他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嫉妒得那么厉害,厉害到他几乎不敢再见她,生怕自己一直看着她会忍不住对她做出自己都羞耻万分的事来——

    “乖航……好航……你可知道我一看到你白着脸心里就难受,总觉得是我没照顾好你才让你身租么弱的……你只管放宽心……我以后都好好的待你好不好?我若不小心惹到你你也别真跟我急,我年纪比你小,你本来就应该让着我对不对?”

    瑞珠连哄带耍赖的爬在航耳边低语,甜哑得发腻的声音让航紧绷的身子情不自的一阵颤栗悸动。

    “王爷……王爷并没有欠航什么……”

    航凄苦的皱起眉,艰涩的从干哑了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声音,瑞珠皱皱眉,一边出于习惯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航的耳轮,一边不明所以的想她和他这儿到底是说什么呢,怎么说着说着往谁欠谁那方面走了?

    “要说欠……也应该是你欠我吧……”瑞珠一边思考一边接着出于习惯的吮上航白皙的颈,航紧咬着嘴唇强压下涌到嘴边的轻喘,身子更热了些,但心却也更加凉得透彻——的确是他欠她……

    瑞珠在航脖子上留下一个红紫的吮吸痕迹以后,抬起头从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我这么喜欢你,可你却把我吃干抹净以后就不理我了,你说是不是你欠我的?”

    航闭着眼不答,但紧蹙的眉头和白着的脸却泻漏出他心底的混乱,他原本以为她会提起季辛的事……那件事就是他们之间持续多年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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