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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8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又有着疑惑。

    孤御·寒旋身,黑眸转厉,他深深地望着苍绝泪,眸光锐利得似要穿透人的灵魂,他掀动薄唇,冷淡得陈述:“绝泪,你喜欢何可依。”

    “属下……是。”苍绝泪直直望着孤御·寒,目光坚定无畏。

    “那你就不该让贝贝去见何可依。”

    “为什么?”苍绝泪又再次有些激动了。

    “何可依没有跟你说过……贝贝身上的黑晶玉佩是她送的吗?”孤御·寒的嗓调冷冷清清,黑眸深得不见底,让他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闻言,苍绝泪犹如被一记雷给劈中,躯干僵硬了,脸庞呆滞了。

    蛇王暗笑

    苍绝泪心绪混乱地徘徊在可依的宫殿外,几次想要走进去,却又退缩了回来。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如果黑晶玉佩是可依的,那么按照长老的预卦,王的命定新娘不就是可依了吗?那贝贝小姐怎么办?那……他该怎么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懊恼地一拳捶在墙壁上,在失控之下散发的法力几乎要将墙壁给震动。

    可依闻声走出来,却看到他沉郁地笼罩在黑暗中,她下意识地看了他的身边,没有人,她的希望转化成空,贝贝没有来。

    渐渐地,苍绝泪才感觉到她的存在,他猛地转头,看见她过于沉静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深深吸一口气,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近去,不太敢正视她的眼眸,他的喉咙有点艰涩:“可依,对不起,贝贝小姐她……她已经就寝了。”

    望着她仍然带着些期待的眸光,他无法说出贝贝小姐跟她之间的渊源,更加无法说出她才是王的命定新娘。

    这件事,他不想去承认,王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娶贝贝小姐的决心。

    所以,这一切的渊源,都是一个结,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可依垂下眼眸,苦笑掠过眸底,轻轻地喃喃:“哦,贝贝睡了,那就不要打扰她了。”

    她逼着自己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却发现好难,她笑不出来,一而再再而三都见不到贝贝,她无法不去多想些什么,即使她想不通。

    “可依,你……你不要紧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她很飘渺,让他看得到,却抓不住,他的心不仅乱,而且开始有点慌。

    可依抬眸望他,望进担忧焦灼的眼睛里,她的心颤动了一下,羞怯又染上了眉梢:“苍护卫,今晚……真的谢谢你。”

    看到她终于又露出女儿娇态,苍绝泪有些激动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她的,神态显得异常郑重:“可依,我……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可依一怔,他……可是在跟她求爱?

    内心无法自遏地升起一阵欣喜,却又带上了阴霾,想起自己曾经的那段婚姻,再想到自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不……她不能这么委屈他,他值得更美好的女子,即使想到他跟其他女子在一起,她的心已经开始难过。

    她慌乱地撇开视线不敢看他,有点用力地抽回手,吱唔着拒绝:“苍公子,我……我想天色很晚了,我该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苍绝泪望着空空的手,心头也空空的,他黝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对自己疏离了。

    “我要进去了。”可依怕自己会在他的目光下失去了理智,只好急匆匆地要离开。

    他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好艰难才逼自己冷静:“等一下。”

    “还……还有什么事情吗?”可依仅是侧身,没有正面面对他。

    “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把贝贝小姐请来?”他沉默了好久,只能涩涩地问出这一句。

    可依几乎是即刻抬头看他:“不是。”

    “那……”他才想继续问,却被制止了。

    “苍公子,我很累了。”她再次收回手,手腕上留着属于他的温度,很快在空气中淡去,却依旧炙烫了她的心房。

    望着她快速消失在门口的倩影,苍绝泪呆呆地站在原地,心情很苦涩,难道她之前的亲近都是假象的吗?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黑暗,走不出去的感觉,让人觉得窒息。

    ……

    赤焰宫。

    贝贝躺在贵妃榻上,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她瞪着坐在旁边的男人,眼神在威胁着他快点解开她的|岤道。

    孤御·寒敛着俊眸,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嫩颊,有些漫不经心地游移着。

    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死命地瞪他,更加知道她现在非常想去见何可依,但是他通通选择忽视。

    末了,他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小贝贝,我们继续之前的游戏,我给你的惊喜你还没有看到呢。”

    我现在不想看,我想去看可依。

    贝贝在心里大喊,却只能化作不满的目光射向他。

    “小贝贝,你一定会喜欢的,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寻宝吗,我现在带你去寻宝。”他自顾自地说着,俊彦的笑意不曾因为她的怒视而减少。

    他弯身抱起她,径直往有惊喜的方向走去。

    贝贝不能动也不能说,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抱着往寝宫深处走去。

    左拐右拐之后,孤御·寒带着她走进一间有点晦暗的偏殿里,他低眸看她,见她瞪得圆滚滚的眼睛,他喟叹轻笑。

    “小贝贝,你把眼睛睁得这么大,当心把眼珠子也瞪出来了,啧,你这么瞪着眼睛,我还真是有点怕怕哪,因为……”

    他拖长尾音,让贝贝皱了皱眉,因为什么?

    他忽而神秘地一笑,眸底掠过恶作剧,俯近她的耳畔,磁性暗哑:“因为你这样恰北北的表情还真的有点像悍妇,而我就是那个被你欺压的可怜丈夫。”

    什么?竟然说她是悍妇!

    贝贝更加瞪直眼睛,随即想起他的话,她本能地克制自己不再瞪眼睛,腮帮子依旧鼓胀胀。

    好吧好吧,女人都喜欢被人说漂亮或者可爱,悍妇就免了,难听一点就是泼妇。

    “呵……小贝贝这样就可爱多了。”孤御·寒“见风使舵”,重重地啵了她的唇瓣一下,眸底掠过狡黠,暗暗盈笑,果然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呵……

    蛇王暗笑(2)

    孤御·寒伸手一挥,灰暗中,一个盒子打开,里面的千年珍珠突然凌空飞起,散发出更加强烈的七彩光芒,照亮周围。

    贝贝让这珠子绚丽的光芒给吸引住了,她直直看着珠子。

    果然是宝物,会发光的宝物!

    怔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孤御·寒,你的宫里明明真的有会发光的宝物,为什么我当初爬墙进来的时候你说没有?”

    孤御·寒笑得很淡定:“这个宝物是我刚刚命人带回来的,本来的宝物嘛……要说也不是没有。”

    “呵……我也算宝物一个,现在人都给你了,所以你也不枉此行啊。”他说得乱不正经。

    “你只能算个无赖!”贝贝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从他怀中跳下来。

    当她脚踏实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能说话又能走路了,她想也不想便迈开脚步奔出去。

    孤御·寒看穿她想要见可依,他站立在原地不动,凉凉地开口:“小贝贝,容我提醒你,就算你现在跑出去,你也是出不了这个宫殿的门的。”

    一句话,硬生生扯住贝贝的脚步,她郁闷地又冲回来,对着他劈头就喊:“孤御·寒,我要去见可依。{}”

    皱了皱好看的浓眉,他将眸底的不悦掩去,似认真似玩笑地说:“小贝贝,你对我给你的宝物连看都不多看一眼,真是会伤我的心。”

    “你不喜欢这宝物吗?不喜欢的话我就把它扔了吧。”孤御·寒伸手,正在荡漾着七彩光芒的千年珍珠就飞到他的掌心中,他作势要从窗口扔出去。

    贝贝本能地拉住他的手:“啊,不要。”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纤手,然后抬眸看她,深眸深不见底,说话冷冷淡淡:“留着干什么,反正你又不要。”

    说着,他稍稍用力就挣扎开她的手。

    贝贝赶紧又拉住他:“我没说不要啊,给来。”

    她干脆伸另一只手,在面前摊平,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邪魅地勾唇,意兴阑珊地睨她一眼:“可是我现在比较想要丢掉它,宝物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主人的欢心,那便失去了它的价值,乖,我会找别的宝物给你。”

    “不行,我就要这颗七彩珍珠。”贝贝郁闷地执拗着。

    这个男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就爱耍脾气。

    “不给,扔掉。”他的语气微微带着赌气。

    贝贝仰起头,直直看着他不肯妥协的俊庞,咬咬牙:“好,你不给的话,以后就不要进房来睡。”

    孤御·寒愣了一下,看着她威胁着他的可爱的神情,他挑挑眉:“真的不让我进房睡?”

    “没错,就是不让你进房,更加别想上我的床。”贝贝扬起下巴。

    “好吧,那我不扔了。”孤御·寒马上就妥协了。

    贝贝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孤御·寒,你……你……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几乎没有飚出来,天,这个男人,也太容易谈判了吧,简直就跟个小孩子没事没什么两样。

    “很好笑吗?不能进房那是很严重的事好不好。”孤御·寒强词夺理,其实眼底也笑意闪闪。

    贝贝笑得肚子几乎抽筋,她的手指颤颤地点了点他结实的匈膛,唇边漾笑:“你……你不是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孩子。”

    “你敢说我不是男人,恩?”孤御·寒拖长尾音,嗓调危险地扬起。

    突然他将手中的千年珍珠往她手里一塞,马上打横抱起她:“我马上就证明给你看我不仅是男人,而且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啊……不要啦,我要去看可依。”贝贝一看他闪烁亮晶的眼眸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踢动着双脚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

    ……

    孤御·寒轻松地将她带回寝室,将她抛到软软的被褥上,旋即覆上她,压制了她的任何反抗。

    “现在不行,我要去看可依……唔……”贝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让他给堵住了唇,用他温热的唇。

    他充分发挥出他的调/情技巧,铁了心要彻底勾出她的火热。

    一吻方休,贝贝就已经气喘连连,星眸迷离,腮子酡红,动情地舔了舔唇瓣,还沉沦在他制造的火热里。

    孤御·寒厮磨着她的耳垂:“小贝贝,我是不会让你去找何可依的,除非……你能自己解开我设下的结界,我就不拦你。”

    贝贝马上清醒了一大半,嚷嚷着:“孤御·寒,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打开你的结界,你……过分!”

    他摇了摇食指,神秘地一笑:“小贝贝,我可是很好心地在助你打开结界,我刚才给你的千年珍珠,有帮助修法的奇效,你把它吞了,说不定就能助你快快修成法力。”

    “真的吗?”贝贝拿出珍珠,珍珠不停地闪烁着光芒,握在手中,有点发热。

    “它好像热热的,难道跟黑晶玉佩一样都具有能量?”贝贝喃喃地自言自语。

    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孤御·寒有些惊讶:“我拿着它的时候,它不是热的,你确定它是热的?”

    她也感到惊讶了:“可是我明明感觉到它在发热啊。”

    “啊……黑晶玉佩也在发热了。”贝贝赶忙又掏出几乎要灼烫她肌肤的玉佩。

    当两个宝物一同落在她手中的时候,诡异的现象发生了,两个宝物同时飞离她的手掌,齐齐悬挂在上空,光芒忽闪忽闪地互相辉映。

    “孤御·寒,这……到底怎么回事?”贝贝的脑子有点打结。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着,然后缓缓地摇头,他也有点迷惑了。

    请你温柔一点

    忽然,千年珍珠直直飞向贝贝,速度之快宛若化成了一道强光飞向她,就在接近她的时候,却缓下了速度,缓缓落在她的手中,不再作怪,黑晶玉佩也跟随着一同落在她的另一只手中,就像两个玩厌了要回家的孩子。

    贝贝愣住了,这这这……

    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孤御·寒,一脸茫然。

    孤御·寒黑眸精光一掠而过,他将她手中的黑晶玉佩拿起来,放回她的锦囊里,然后又拿起来千年珍珠放到她嘴边。

    “来,张开嘴巴把这颗美容珍珠给吃了,不仅美容还可以让你早日修成法力早日解开结界。”他像是哄小孩一样对她诱哄着。

    “吃……吃下去?我我……我不要吃。”

    贝贝惊恐地看着他拿着的千年珍珠,虽然它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恢复了纯白色,但是,这颗东西会动耶,吞进肚子里谁知道它会不会在她肚子乱搅,万一……

    她激灵灵地打了冷战,退离到床角,戒备地看着他一脸哄骗的表情。

    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防备的小脸蛋,靠过去:“小贝贝,我不会害你,乖,张开口。”

    贝贝嘴巴紧紧地闭着,撇开头,就是不张开口。

    见状,他好整以暇地扬着嗓调:“亲爱的小贝贝,你当真不吃?当真要浪费我的心意?当真不想结界?”

    他摇了摇手中的珍珠,黑眸斜睨她。

    解开结界……

    她是很想解开结界,可是……可是这珍珠……

    她的内心在做天人交战,吃还是不吃,吃了可能她的法力就可以早一点修成,可是也有可能她功未成就身先死了。

    挣扎了再挣扎,她最终鼓起勇气:“好……好吧,我吃……啊,你……”

    当她答应的时候,他却突然把珍珠往他嘴里一抛,然后她看到他的喉咙一滑,珍珠就给他吞下去了。

    她立即跳起来,指控他:“你你……你竟然把我的珍珠给吞了,你……你这个坏蛋,快把它吐出来给我。”

    孤御·寒优哉游哉地瞥她一眼,然后手枕后脑往床榻上一躺,一副恶作剧后悠闲的神态。

    看到他一点都不知道反省,贝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她扑到他身上,小手捶打着他的匈膛。

    “你这个食言而肥的家伙,不是说给我吃的吗?你怎么可以独吞,宝物你已经送给我了,那明明就是属于我的珍珠了!”她气呼呼地一边捶一边骂。

    孤御·寒挑了挑眉,对她的捶打不痛不痒:“你一副我给你毒药吃的表情,我伤心了,所以决定自己吃掉。”

    贝贝一愣,立即又跳脚:“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是蛇我是人耶,这颗珍珠会自己动,我会害怕那是‘人’之常情好不好!”

    她刻意强调人字,让他知道自己的心理,她哪里有怀疑过他给她什么毒药啊,真是冤枉,她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点咪咪胆小而已。

    呜……她的珍珠就这样没了,不能修法也可以美容啊。

    在胡乱发泄的她,浑然不觉得自己跨坐在他的腰杆上,来回磨动之间,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昂然挺立,抵住她的敏感。

    等她发现异样的时候,她的脸蛋倏然爆红,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让他一个翻身压倒。

    “小贝贝,火是你挑起的,就得由你来负责灭掉。”他邪邪一笑,双手按住她的手,形成一种强势的压制姿态。

    即使换了个姿势,他的昂扬仍旧不偏不倚地抵住她,让她脸红得连脖子也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吱唔着:“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独吞了我的珍珠。”

    “呵……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就用身体来补偿回你吧。”他说完,精准地摄住她的唇,恣意地吸吮起来,热切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横扫她的柔嫩地带。

    “唔唔……”贝贝动弹不得地让他为所欲为。

    他的吻很热切,仿佛无法忍耐再多,甚至可以说有点粗鲁,却不会弄疼她,只是把她逗得更加敏感。

    热火朝天的吻从她的唇游移到她的眉,她的脸颊,她的耳际。

    “小贝贝,我永远不会害你的。”他嗓音沙哑地发誓。

    “恩?”贝贝不明所以,连疑问也变得像在吟哦。

    他邪邪一笑,在她还没消化他的话之前,他又吻上了她的唇,狂野地就纠缠她的丁香舌,吻得投入热辣辣,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纤躯上游移着,摩挲着,爬上她的浑圆,逗留在柔软处不再移走。

    贝贝让他勾得浑身发软,体内的渴望驱使她化被动为主动,她伸出丁香舌去跟他纠缠,软软的热热的接触让他险些失控地低吼一声,更加热切地在她身上探索。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她感觉什么东西在他的口中滑到她嘴里,一个不留意,已经滑下了喉咙。

    她在迷蒙中清醒半分:“孤御·寒,你喂什么东西给我吃?”

    “珍珠,千年珍珠,它是你的,我给你验证过了,不会有事,安心地吃下去,我的宝贝。”

    他的唇胶着她的,嗓音因为情潮而沙哑,却更加勾起了她的热潮。

    她感动地环上他的颈项,更加靠近他。

    为什么他可以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只想抛开一切跟他一起,随他一起沉沦。

    她扭动着纤躯,衣裳在她主动的松开之下掉落,滑腻敏感的肌肤贴住他,她主动地剥开他的衣服,让他跟他一样坦诚相对,动作大胆而急切。

    孤御·寒配合着她褪去衣服,忍不住本性发作调侃她:“小贝贝,你这么急着把我吃掉啊,记得要温柔一点啊,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他潮红的俊脸更添了几分妖艳,美得像罂粟花,对,就是像罂粟花!

    她吻上他不安分的薄唇,堵住他所有戏人的话语,誓要惑得他昏头转向……

    蛇王变小了!

    暖烘烘的床榻上,不时震动着。

    一声磁哑的男声莞尔响起:“小贝贝,你这是要跟我玩刺激的吗?”

    孤御·寒看着她将他的手用布条绑起来,他也不反抗,只是饶有兴味地任由她在他的双手绑上。

    缠绕完长长的布条之后,贝贝又将他的手固定在床柱上,然后才拍拍手,呼了一口气:“终于把你绑好了,这下子看你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哈哈哈……”

    她很得意地笑着,他挑挑眉,扯了扯手腕,发现居然还很结实,他唇畔扬起坏坏的笑:“小贝贝,其实你不用绑着我,我也任你为所欲为。”

    他眨眨勾魂勾魄的凤眸,炽热的风情几乎要将她的骨子也给融化掉。

    贝贝险险稳住气息,然后轻轻地覆上他伟岸的躯体,红唇吻上他的润泽的唇角,心跳仿佛贴在他的匈膛上,一下一下清晰可闻。

    “孤御·寒,我要驾驭你,让你昏头转向。”她低声轻喃,学着他曾经对她的种种方式来吻他。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他躯体的温度飚得非常快,烫得她的肌肤也升温。

    她不太纯熟又熟悉他身体的吻几乎要逼疯他,粗重的申吟在他的喉咙间溢出,他渴望地伸出舌头与她共舞。

    感受到他热力的反应,贝贝喘着气,暗暗收敛自己的心神,在他沦陷之前,她绝对不可以沦陷,因为她还有计划要继续。

    为了更加取悦他,她的小手不规则地从他的匈膛往下,再往下……

    “小妖女……”他低吼着,热火被她撩拨得几乎要焚烧他。

    “我就是妖女,你受迷惑吗?”她星眸烁亮含情,在他的耳边吹气。

    “给我!”他咬着牙,体内的渴望几乎要逼疯他。

    “好,给你。”她浅浅一笑,再次吻上他的唇。

    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吮吻着她,彻底为她的挑逗而迷乱了。

    感觉他的急切,贝贝敛下星眸,在他的一个吸吮间,将她的口中隐藏着的一颗小药丸灌进他的口中。

    孤御·寒剑眉一蹙,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药丸早已经从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小贝贝,你……”他才张口,就感觉到一股雄黄的气息在他的体内发酵,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冷汗淋淋地暗暗咬牙,不敢相信她竟然会用这招来对付他,黑眸闪烁着又惊又怒的寒芒,他拉扯自己的手,却发现力气正在被慢慢抽走。

    贝贝眸光心虚地左右飘移就是不敢看他发怒的眼睛,吱吱唔唔着说:“孤御·寒,我……我要去看可依了,你在这里睡一觉休息休息,喏,这雄黄是我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叫大夫给我配的,他保证只是防身,不会伤人命的,你安心哦。”

    “苏贝贝,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准去!”孤御·寒大吼。

    贝贝让他的吼声给震得耳朵嗡嗡响,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拿过衣服穿上,然后瞄了瞄他俊脸铁青,却依旧很俊。

    她忍不住调皮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吐吐舌头:“你生气的时候也是很帅的。”

    孤御·寒撇开脸,气得牙痒痒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将她吞下去:“苏贝贝,我不准去你看何可依,你要是不听话,你就死定了!”

    “乖乖哦,不气不气,生气容易出皱纹,到时候变老了就不帅了哦,你不帅的话我带你出去会很没面子的。”她的话最后变成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苏贝贝!”孤御·寒更加气了,然而他的吼声却变得虚弱,瞪直的眼睛开始涌现红色,不一会儿,就在他不甘心之下,他的身体慢慢变成一条红色蛇,而且是一条比以前小号的红蛇,乖乖地躺在被褥上,红通通晶莹剔透就像一件完美的琥珀艺术品。

    贝贝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她伸手戳了戳小红蛇,有点担心:“喂,孤御·寒,你怎么变成这么小号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吧?

    “奇怪了,我曾经明明问过苍绝泪的,雄黄只会让蛇类暂时失去力量,没有说过变得这么小啊。”贝贝有点束手无措地将他拎起来放在裙摆上,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眼睛眯眯的。

    她又将他拎起来放在眼前,担心地扬声喊道:“孤御·寒,你不要吓我,你快说话啊。”

    变成小蛇的孤御·寒气疯了,他睁开蛇眼瞪她一眼,然后撇开头不理她。

    该死的,他竟然窝囊到被她拎着,气死了气死了!

    难道这女人不知道在男人情谷欠最高涨的时候最不堪一击吗,她在这个时候给他下雄黄,他能不变小吗!

    看到他气呼呼地撇开蛇头,贝贝就已经放心了,呵……

    还有力气生气,证明他没事,她笑眯眯地将他放到枕头上,用手指拨正他的头面对她。

    “孤御·寒,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哦。”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对他叮嘱,没办法,他现在是小蛇,会生气的很可爱的像红宝石化成的漂亮小红蛇。

    孤御·寒张了张蛇口作势要咬她,却得来她的鬼脸一个。

    她凑过嘴巴去亲了亲他晶莹剔透的小脑袋,笑得自信满满又小人得志。

    “别张牙舞爪了,我知道你不会咬我。某人的法力暂时消失咯,结界也就消失了吧,呵呵呵……其实这样也算是我自己解开结界的对不对?你可没有说过不能智取哦,所以……我要走出去啦,拜拜。”

    她摸摸他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拍了拍,然后跳下床跑出去,动作快得很。

    “回来,不听话的女人……”变成小红蛇的孤御·寒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吼,声音却细得像是蚊子在叫。

    误会解除

    贝贝循着路很快来到可依所住的宫殿,负责守夜的宫女看到是她,赶紧行礼。

    “奴婢参见贝贝小姐。”

    贝贝随意地摆摆手,急问:“可依在哪里?”

    “可依小姐刚刚歇下。”

    宫女才刚刚回答完,可依却从里面急急地迎了出来,当她看到贝贝的时候,她的眼眶迅速走红。

    “可依。”贝贝冲上前去抱住可依,迭声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可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来的,对不起……”

    可依激动地摇着头,眼泪一直掉,哽咽着:“不要这样说,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真的很高兴,我知道你最近都很忙……”

    “不,我一点都不忙,只是……出了一点事,可依,我们进去说。”贝贝拿出手绢擦掉她的眼泪,秀眉染上一丝愧疚,她不是忙,只是身不由已。

    走进寝室里,贝贝将可依扶坐到床榻边,看着可依彷徨脆弱的脸,贝贝一肚子气又马上飚起来了。

    “可依,你放心,我一定会找那个什么小侯爷给你报仇的!”她紧紧握着拳头,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踩着重重的步子,越想越生气。{

    经过哭泣,可依心里的结渐渐开了,她看到贝贝气得脸红脖子粗就要喷火的模样,心里的安慰更是加了一层。

    想了想,她有些羞愧地绞着手指,哽咽着说:“贝贝,对不起。”

    贝贝愣了愣:“可依,是我对不起你,我把你带进宫,却没有好好照顾你……”

    “不,贝贝,你听我说,我是在为自己对你不信任而道歉,你这么久不来看我,我胡思乱想,我以为……我以为你忙着跟王成亲,把我给忘记了,我曾经……曾经埋怨你的……我不知道原来你是出事了,是不是很严重?”

    可依愧疚地坦白自己的小心眼,开始为贝贝的事着急。

    贝贝走过去抱了抱可依,不在意地一笑:“可依,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这么久不见你,你会想歪一点都不为过,我倒希望你自私一点骂我一下。”

    接着,贝贝叹息一声:“最近我让孤御·寒给关在赤焰宫里,他不准我来见你,我知道他不是真的怕我逃跑了,他只是……不想我跟他之间的婚礼会出现任何的意外。可依,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看到贝贝突然严肃了脸,可依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什么事?”

    贝贝拿出黑晶玉佩:“就是关于这个,长老说这玉佩关系着赤焰国的命运,为了赤焰国江山的稳定,孤御·寒要娶的人,必须是黑晶玉佩的真正主人,才能夫……夫妻联手守护江山……”

    烛光闪烁间,贝贝低低地说开了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室里一片安静,可依好不容易才从那样的阴差阳错中回过神,仅是一会儿的情绪整理,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贝贝,不要哭。”她柔柔地安慰,拿出手绢覆上贝贝的脸颊。

    她哭了吗?

    贝贝有些呆呆地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发现真的一片湿湿的,她不想哭的,只是想到也许会跟孤御·寒无法在一起,她的心就好痛。

    原来这就是贝贝无法见她的原因,她懂了。

    可依感到心情豁然开朗了,贝贝还是对她很好的贝贝,还是那个很可爱坦白的好朋友。

    她紧紧握住贝贝的手,温柔地鼓励道:“贝贝,听我说,我想王既然能够把你留在身边,那么王一定有办法解决任何困难的,你要相信他。你不是也可以启动玉佩的能量吗,我相信这冥冥之中一定有什么渊源在。”

    接着,可依陷入了某段回忆。

    “有件事我应该早点跟你说,这个玉佩其实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我的,我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迷路到一个山崖边上,我掉了下去,摔得很伤,几乎要丧命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到有人经过要踩到我,于是我在无意识中就咬了对方一口,接下来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醒来之后,就看到身边躺着这个玉佩,我看到玉佩很漂亮,周围又没有其他人,于是就把玉佩捡回来了,长大后我一直找不到那处山崖,所以我也不知道玉佩是谁,所以我一直把玉佩当作我的护身符那样戴着。”

    听完可依的一番话,贝贝呆住了,她心思混乱地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可依:“这……这不是你的玉佩,那……可依你在骗我吗?”

    摇了摇头,可依慎重地说:“我是不会骗贝贝的。”

    “那……那我该到哪里去找玉佩的主人啊,那个山崖,你真的不记得在哪里了吗?”贝贝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想不到事情会这样急转直下,让她措手不及。

    可依拿过玉佩细细地端详,沉吟了一下才说:“贝贝,玉佩是有灵性的,不管它来自哪里,总之它现在认定了你不是吗?你看,我以前戴着玉佩的时候,它没有温度的,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发现玉佩就越来越有灵性,它会染你的血,你握着它,它会散发热量,这不就证明了你是它有缘人吗?”

    “可是……可是……”贝贝几乎要被说服了,却又总是觉得不对劲。

    “不要可是了,贝贝,我要跟你说,即使玉佩是我的,我也不会跟你争当王后的,你一辈子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可依将玉佩放回贝贝的手,握上她的手。

    “那你……哎呀,我明明是来替你解忧的,怎么反过来了呢。”贝贝搔了搔脑袋,索性将话题扯开了,烦人的事以后再烦吧,唉。

    可依轻轻一笑:“只要贝贝来看我,我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笨笨的女人

    贝贝很阿沙力地拍了拍匈膛,又再次义愤填膺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贝贝,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而得罪那些王宫贵族,你就要成为王后了,凡事要忍几分……”

    “不行,这种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然还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啊,男女平等,为什么女人受了委屈就咬牙忍着,会憋死人的,一定要给那个小侯爷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女人是不好欺负的!”贝贝握着拳头挥动,一副要揍人的姿势。

    可依连忙按住贝贝的大动作:“贝贝,不要这样,我怕你会招来是非。”

    其实,她是怕贝贝跟萱宁公主又起冲突。

    “我才不怕什么是非呢,我奶奶从小教导我,不能欺负别人,但也绝对不能被别人给欺负!”

    可依愣了一下,让贝贝的论调给震住,许久,她才有些欣羡地看着贝贝:“贝贝,你真勇敢。”

    “你也可以变得很勇敢啊。”贝贝笑眯眯地说。

    “我也可以吗?”可依对自己感到不确定。

    “当然!可依,我今晚留下来跟你一起睡好不好?”贝贝看了看天色,转了话题,经过那样的事,可依一定是身心俱疲的。

    可依怔住了,其实她一直在想怎么请求贝贝留下来陪她,因为……她真的不敢睡,怕做恶梦。

    “贝贝,你真好。”可依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是那是,我是很好很好的。”

    贝贝俏皮地眨眨眼,表情很夸张地臭美一下,惹得可依扑哧发笑,所有的一切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贝贝忽然想起还是小红蛇的孤御·寒,她一拍额头。

    “哎呀,糟糕了!”

    “怎么了吗?”可依早已经穿戴整齐,紧张地走过来。

    贝贝快快地掀开被子,三两句话就对可依说了她怎么“对付”孤御·寒,不过只说了雄黄的那一段,之前那段香辣的她还是不要说了,羞人的。

    “你对王下雄黄?”可依的嘴巴忘了合上,贝贝真是……

    摇了摇头,她帮贝贝拿来衣服,然后给她梳头。

    “贝贝,你等下回去要记得跟王道歉……怎么办?王一定很生气……”

    “放心啦,我回去跟他说玉佩不是你,他就不会生气了。”

    贝贝匆匆地洗了个脸,然后顺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恩恩,好吃好吃,可依,我先回去了哦。”她脚步有点匆忙,心里其实挺担心孤御·寒现在的状况的,不知道他变回来了没有?

    可依送到宫殿门外,仍旧担心地嘱咐:“那你要好好跟王说,不要吵架。”

    “安啦,不要担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贝贝的眉梢飞扬,眼中透露着甜蜜,玉佩的谜题暂时解开了一些,所以说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他也会很好的,呵……

    一路飞奔回赤焰宫,发现里面静悄悄的,好像很危险的威胁感。

    贝贝放轻脚步,拦住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宫女,见宫女神色慌张的模样,她急问:“发生什么事了?”

    “啊,贝贝小姐,是王……王在发脾气,不让奴婢进去服侍。”宫女仿佛很受惊,可见孤御·寒的火气很大。

    贝贝吐吐舌头,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宫女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快快离开。

    悄悄地推开房门,她小心翼翼地探进脑瓜子,眼睛转动着在寝室内扫了一遍。

    没人?宫女不是说孤御·寒在生气吗?

    观察了好一会儿,里面除了安静就是清净,贝贝捏了捏拳,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孤御·寒,你在哪里?孤御·寒,我回来了。”

    将寝室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却找不着他的人影,连蛇影也没有,贝贝有些慌张了。

    “该不会是他真的出事了吧?”贝贝咬着手指,眼睛痒痒的,红红的。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声音却还是无法控制地颤抖了:“孤御·寒,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快出来,看不到你我会害怕,要不你出声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啊。”

    停顿了一下,她竖起耳朵倾听动静,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还是那股让人窒息的沉静。

    她忍不住掉了眼泪,嗓音带泣:“孤御·寒,我……我跟你说,可依说黑晶玉佩不是她的,是她小时候捡来的,我跟可依之间不会有任何冲突,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孤御·寒……”

    叫了很久,房间里却一点回应都没有,贝贝懵了,脑袋一片空白。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将脸埋在膝盖上嘤嘤地哭起来,此刻,她只知道哭。

    唯一存在她脑子里的意识,就是哭。

    孤御·寒其实一直都在寝室里,只是隐了身。

    他现在还是小蛇,刚才见她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他生气,于是施法隐了身,只是他现在只能施法隐身却没有多余的法力现身。

    “呜呜呜……孤御·寒不见了,呜呜呜……”贝贝呜咽着,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嗓伤心极了。

    透明的小蛇动作很轻很轻地爬上她的膝盖,钻进她的膝盖上的裙摆里,抬头看着她埋在膝盖里的脸蛋,哭得泪痕满面。

    他心疼了。

    怎么有这么笨的女人,找不到人不会找别人来帮忙找吗,就呆呆地坐在这里哭。

    真是笨得让人又气又怜的小女人,想她肯定是找不到他就傻傻的什么也想不到了吧,笨瓜!偏偏他就爱这个笨瓜。

    学成法术

    贝贝稍稍抬起头,泪眼带着希望地看了看四周,希望他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出现,可是她失望了。

    她再次将脸埋入膝盖,继续哭,哭得更加凄惨。

    “别哭了,我在这里啊笨女孩。”透明的小蛇想要跟她说话,声音却无法传递给她,他的气又打一处来,却又很快消弭了。

    雄黄本来就是蛇的天敌,但是凭他的修为,他可以运功逼出雄黄,就是因为对她不设防,而且还在那种热血沸腾的时候……

    “孤御·寒……”她的嗓子都哭哑了,一声声呼唤听在他耳里,每一下都扯疼了他的心。

    不行,得想办法止住她的泪水,这样哭下去他藏在她的裙摆里,估计很快就要被她的眼泪给淹了。

    他伸长小小的蛇头,突出信子去舔她的脸,将她的泪水舔去。

    唔……咸咸的涩涩的,味觉很不好,以后叫她不要哭才行,不然他会吃得很辛苦。

    虽然如此,但是他还是一一舔去她落下的泪水。

    贝贝隐隐约约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舔她,她的脑海霎时间掠过熟悉的画面,那一次在水中……

    “孤御·寒!”贝贝惊喜地叫出声来,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脸上的泪水不再,她激动得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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