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9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动得倏然站起来。
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才会这样喜欢舔她。
然而,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孤御·寒就已经“啪”一声掉在地面上,摔得七荤八素。
他甩了甩脑袋,好不容易才不晕头,他气鼓了蛇眼,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惹人生气,就这样突然站起来,他刚才可是在她的裙摆里!
“孤御·寒,你快现身啊。”贝贝团团转,想要知道他在哪个方向,浑然不觉自己刚才把自己想要找的人给摔到地面上了。
孤御·寒懒懒地睡在地面上,决定休养生息一下才能再次施法现身。
贝贝叫了许久,却得不到回应,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肯放弃地继续对空气说话:“孤御·寒,我知道你在这里的,你听我说,黑晶玉佩不是可依的,我跟可依见面不会出什么意外。”
慵懒地伸了伸蛇身,他透明的身体渐渐变成透红:“我听到了,小女人。”
现身之后,他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里。
贝贝惊喜地顺着声音看去,看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的人影,贝贝忍不住垮了脸,可怜兮兮地问:“孤御·寒,你还不肯现身吗?”
见她只知道看视线平视或者仰视的范围,孤御·寒没好气地再次出声:“看地面,笨女人!”
贝贝低头,看到他晶莹剔透红光弥漫的身子慵懒地蜷曲在地毯上,她蹲下去,伸手碰了碰他的头。
“孤御·寒,你怎么还不变回来?”
“不要摸我的头。”孤御·寒气闷地吼她,然后顺着她的手腕爬上她的身子,动作迅速流畅,散发着光晕的透红随着他的蜷曲扭动而闪烁着,非常炫丽。
眨眼的功夫,他就爬到她的匈前,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柔软。
“啊,你……你不要这样。”贝贝感觉柔软处一阵电流窜过,让她忍不住轻喘。
“我就是要这样,还要这样!”他钻进她的衣襟里,直接与她的美丽软绵作最亲密的接触。
孤御·寒舔着她的浑圆,故意撩拨她,谁让她对他下雄黄,还让他虚弱了一整夜。
感觉他的她的匈前挑逗,贝贝的肌肤渐渐生热,她结结巴巴地想要阻止他:“孤御·寒,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先不要这样嘛,啊……”
他突然轻轻咬了她一下,让她情不自禁地喘息吟哦。
“孤御·寒,你……你这样,我不要跟小孩子一起那个啦。”贝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句话。
霎时间,他的动作停止了。
周围,静默……
贝贝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呜……怎么说也是她把他弄成这么小号的。
孤御·寒气闷地从她的衣襟里爬出来,落在她的手腕上。
“笨女人,把黑晶玉佩拿出来。”他瞪着不太大的蛇眼,看得出来有点生气。
“哦,好。”贝贝赶紧把玉佩掏出来给他。
“给我干什么,你先把黑晶玉佩的能量给启动,然后我才能利用黑晶玉佩来恢复原样啊,笨蛋。”孤御·寒将玉佩扫回到她手中。
贝贝握着玉佩,吱唔着:“可是……可是我不会啊。”
“你会!”他鼓励地看着她,眼神充满对她的信任。
“我……”
看着他充满肯定的眼神,贝贝的话如数吞下了喉咙,心,为他的眼神而跳得稳定。
“好,我试试。”她盘腿坐下来。
“不是试试,是一定会做到,笨女人,你的体内现在有千年珍珠,自信一点,释放你体内的能量。”
贝贝小心地将他放到地毯上,然后将掌心摊平,眼眸凝神地注视着玉佩,缓缓闭上眼睛,按照他曾经教给她的方法运气。
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
心念才动,几乎是立即地,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在顺着她的意念而流动。
“小贝贝,你真棒!”他的声音柔柔地响起。
贝贝睁开眼睛,只见她原本躺在她掌心上的黑晶玉佩已经凌空悬起,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又惊又喜地直了眼,,这一次她不敢再分心,深怕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于是屏息着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的光撤到他身上。
小小的红蛇源源不断地吸收着黑晶玉佩的能量,渐渐地,小红蛇身上的亮光越来越强烈,不多久便形成一个赤红色的暴流散发开来……
火红色的巨蛇瞬间充满了寝室的大半空间。
“孤御·寒,你变大了!我成功了!”贝贝高兴地从地上跳起来,仰起头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兴奋看到他巨大的蛇身。
“哼哼,我变大了,你也该……受罚了!”他的蛇头喷了喷气,威胁地逼到她面前。
贝贝这时候才记起自己的处境,她干笑着:“呵呵,孤御·寒,既然我已经帮你变回来了,那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吧。”
“休想!”他轻哼一声,尾巴一卷,将她整个身子卷起来,将她的衣服挑开,然后肆意进攻她美丽的酮体。
室温增高,弥漫着低低的申吟,还有粗喘,一片旖旎。
蛇王pk蛇后
雪花飘飘,簌簌落下,刺骨的冷风在坚实的宫殿外狂呼。宫墙外银装素裹,冷意料峭,宫殿里熏雾弥漫,暖意缭绕。
御书房里,孤御·寒慵懒地靠坐在御座上,一袭金黄|色的虎皮将他的御座裹得暖烘烘的。
他此刻正拿着一本书悠闲地阅读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偶尔翻动一下页面。
“孤御·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我说了可依不是黑晶玉佩原本的主人,你以后可不能再把我关起来不见可依了。”
贝贝双手叉腰,就像个醍醐一般的架势,她郁闷地看着那个依旧一副懒蛇样的美男,即使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悠哉,还是帅得让人想要扑上去。
噢no,打住打住,现在不是肖想他的美貌的时候,沟通才是首要的。
“噔噔噔。”她三两步走上台阶靠近他,才想伸手去推他一下,让他分点注意力给她。
谁知,她的手才举起,他便猛地抬头,幽深的俊眸冷意涟涟,那凌厉的气势硬是把她的手给顿住在半空。
贝贝嘟了嘟嘴,在他的逼视下不甘愿地收回手,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这个莫名其妙的坏习惯,那就是他只喜欢她安静地伴读,却一点也不允许她有任何捣乱的举止,即使是发出声音也不行。
反正是一个怪人就对了,哪有人会有这样的习惯的,只准陪不准说话。
否则,他就给她脸色看,就像现在!
见她乖乖地垂下手,孤御·寒继续低头看书,仿佛方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啊……
贝贝捏着拳头想要尖叫,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啊!
她气呼呼地盯着他微微低垂的脸,那专心的神态让她几乎要抓狂了,搞什么鬼,每次都这样。
吸气,呼气,深深地吸气,她决定豁出去了,微微仰头,张开大口尖吼:“啊……”
叫声一出,把孤御·寒雷得差点从御座上掉下来,他迅速抬头,黑眸有着不敢恭维。
刺耳的尖叫声有着如雷贯耳的威力,确切地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她的分贝比雷声高!
孤御·寒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眉梢抽动几下,才无可奈何地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小贝贝,你非要用这么磨人的方式来抗议吗?”
终于肯理她了吗!
贝贝很用力地抓下他的手,顺便虐待地捏了他的手掌,小小发泄一下。
“孤御·寒,我警告你,你再不听我说话,我就……我就施法扁你!”她握着拳头在他的俊脸前挥了挥,作势威胁。
看着她不具任何威胁力的粉拳,孤御·寒的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夹杂着淡淡的兴致,他将书本放下,站起来,俊挺高大的身躯立即显示出她的娇小。
贝贝仰起头跟他对视,吼,为什么还没有开打,她就觉得气势上已经输了他一截了,不甘心哪,不过是男人天生蛮力罢了!
想是这么想,不过看到他好像有点认真的神色,贝贝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先保持安全距离先,谁知道他会不会狡猾地搞袭击。
“小贝贝,你怎么后退啦,不是说要扁我吗,那就动手啊,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黑晶玉佩加千年珍珠的法力到底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孤御·寒前进一步,保持与她很近的距离。
距离近到足以让她感到他的强大,自己的弱小,呜……
不过,骨子里的不驯让她不想退缩,更加想试试自己最近的修炼有没有进步,自从她服了千年珍珠后,她运用法力就越来越顺利。
她努力回想着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高手过招是什么样的?对,就是要一脸轻松自信的表情。
清了清喉咙,她佯装很悠游自在地扬起一朵信心十足的微笑,跟他谈条件:“如果我赢了,你不仅要解除我跟可依见面的约束,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哦?你确定你可以赢得了我吗?”孤御·寒懒懒地掀了掀眼睫,扬扬眉,流转黑亮的凤眸溢满浓浓的莞尔。
见他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贝贝暗暗咬牙,不气不气,高手要保持淡定。
她学他扬眉:“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你的挑战我接了,亲爱的王后,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希望你能赢。”说到最后,他邪气地凑近她的脸蛋,吹了吹气。
贝贝跳开几步,避开他的媚惑功力:“我们就在这台上打,不过你不能还手,只能避开我的攻击,否则你就是胜之不武,谁的脚落到阶梯上就算输了。”
“不准我还手?”他挑挑眉,对她的规定感到有些好笑,哪有人打斗这样要求的。
贝贝重重地点头,很理直气壮:“你当然不能还手,我现在还是菜鸟也,菜鸟懂不懂,菜鸟就是很生疏生疏的新手,要是让你还手,我又一时发不出法力了,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我不会伤到你。”他皱眉。
“我不管,总之就是我攻你守。”她干脆蛮横起来。
“你攻我守?很不错的说辞。”他的唇畔扬起坏坏的笑。
见他一副邪恶的表情,贝贝知道他一定又是想歪了!
暗暗压下跟他抬杠的冲动,她板着脸很认真地说:“好,那你接招了。”
“我等着。”孤御·寒干脆背手而站,俊彦淡笑如风,俨然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贝贝凝神将能量运至掌心上,淡淡的红光在她手中闪烁:“看招!”
她挥出力量击向他,看到光芒对自己射过来,孤御·寒剑眉一挑,称赞道:“不错,现在已经可以随时施法了。”
紧接着,在光芒逼近他之前,他轻松地一闪,避开了她的攻击。
“喝,再来。”贝贝越打越起劲,虽然不会武功,但施法打架也一样好好玩,她终于可以过当女侠的瘾了,哈……
卑鄙战术
孤御·寒悠游自在地避开她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她施法频频,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孤御·寒,你……你快点让我打到。”贝贝气呼呼地无理取闹。
“啧啧啧,小贝贝,你还真是会要求哪。”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调侃她。
贝贝抿紧樱唇,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她有点困窘地,或者说是恼羞成怒地更加卖力去攻击他。
就在此时,御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长老端着担心的表情冲进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状况就开口了:“王,发生了什么事?属下听到打斗声,您没事吧……啊,贝贝小姐。”
“这……这……”纵使是睿智见多识广的长老也被眼前的情况给弄迷糊了,贝贝小姐怎么在攻击王?
看到长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贝贝赶紧收手,同时动作很快地将两只手背到身后不敢再“造次”,眼睛东看西看,一副又心虚又乖巧的样子。
孤御·寒低低发笑,用耳语调侃她:“小贝贝,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保持着脸上的乖巧表情不变,然后在心里恨恨将他臭骂一遍,欺负她不会耳语。
好吧,念在他是王的身份,在这个时候就给他留点面子。
见她不驳嘴,孤御·寒再次轻笑一声,才转而面对长老。
“长老,你找本王有事?”
经过一番沉淀,长老终于想通了,原来王跟贝贝小姐是在练法,于是也松了心。
“属下闯入御书房冒昧了,请王跟贝贝小姐恕罪。”长老首先请罪。
接着才又继续说:“王,属下已经准备好了王跟贝贝小姐大婚之前的法事,三日后请王跟贝贝小姐前往玄天寺接受斋礼。”
“知道了。”孤御·寒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黑眸燃起期待的光芒,这意味着他跟小贝贝的成亲在即。
长老拱了拱手,然后退出去。
“小贝贝……”孤御·寒才高兴着要跟她这件让人开心的事,却在转身之际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即使他法力再高,在这突然的状况之下还是踉跄了一步,一脚退到阶梯下,一脚在阶梯上,险险稳住了身躯。
在他还没来得及郁闷的时候,她已经笑开了:“孤御·寒,你的脚踩到阶梯下了,我赢了,你输了!”
贝贝指着他踩在阶梯上的一只脚,笑得得意洋洋。
“我赢了哦。”她凑过来,伸手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在他眼前摇动着两只手指。
孤御·寒翻了翻白眼,伸手一把抓住她得意地晃晃的小手,捏了捏才甘心地将她扯进怀中。
“你这是胜之不武。”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亏她一下。
“错啦,我这叫作机智聪明,攻敌人不备,省力省时。”贝贝笑得明媚,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刚才推他有什么不对,反正她赢了不是吗?
孤御·寒摇了摇头,黑眸闪烁着纵容的柔光:“什么时候我的小贝贝变得这么强词夺理了?”
“跟某人在一起多了,不得不学着点。”贝贝意有所指地睨他一眼。
他扬唇,凤眸轻挑眨眨,邪气的流光四射:“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在强词夺理了?所以我们的比试不算数?”
“啊……当然算数,你少用话来拐我,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不准黄牛。”
吼,这个男人怎么就是死不吃亏啊,偶尔让她得意一次会少块肉是不是。
“好吧,要我承认你这样做算数也不是不行,你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孤御·寒一副很慷慨的模样。
贝贝的心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他嘟起嘴巴凑过去,示意她亲。
看着他润泽诱人的唇,贝贝的脸一红,快速地啾了一下:“这样行了吧。”
“这么敷衍,我不接受。”他拿乔。
贝贝杏眼一撇,恰北北地点他的匈膛:“喂喂,我已经亲了,我不管,你就是输了,你要答应我不再关着我,还要答应我惩罚那个小侯爷。”
“唉,还不知道是谁死也不吃亏。”孤御·寒低低咕哝。
望着她撅得高高的嫣红小嘴,他狠狠地吻住,深深地汲取她的甘醇,用行动告诉她,这才叫作吻!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喘息。
“你到底要不要答应人家嘛。”她的嗓音有着爱娇,硬的不行,那么……就来软的吧,条条道路通罗马不是吗,此路不通就要换一条。
孤御·寒享受着她暖玉软香的纤躯在怀里磨蹭,故意想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妥协:“好吧,我答应。”
其实,在知道黑晶玉佩不是何可依的那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要隔绝她们两人的念头。
不过,这可不能跟她说,让她急一下,她才会将心思放在他身上,找他麻烦。
呵……不错,他喜欢被她找麻烦,甜蜜的麻烦。
贝贝傻了一下眼睛,来软的这么顺利就让他答应了?
扼腕哪,要是知道,那刚才应该早就蹭他才对,也不用趁他不备推他一把,这种事,咳……卑鄙,以后少做。
她抱住他的腰杆,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先去找那个小侯爷的麻烦?”
“是去让他领罚。”他纠正她的说法,宠溺地摇摇头,这个小妮子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的。
“反正就是他要麻烦了嘛。我们快去罚他那个让人发指的烂男人。”
贝贝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走出去。
孤御·寒将她扯回来:“笨瓜,我是王你是王后,要罚他还用你自己去啊,要学会叫罪人前来领罚。”
傻傻地搔了搔脑袋,贝贝才想起这点:“呵呵……好像应该是这么演的才对。”
公主作证
冠华小侯爷让人抬着前往御书房。
一路上,他的心有点忐忑,听说王后娘娘也在,该不会是要追究他对何可依强来一事吧?
他冷汗淋淋,手脚开始发抖,对着身边的宫女吩咐:“你去找萱宁公主过来,快去,就说……就说让她快来救命。”
“是。”
很快地,冠华小侯爷就被抬进御书房。
贝贝坐在孤御·寒的身边,看到台下一脸脂粉气的小侯爷,不由地眯起了眼睛,这个坏痞子,一看就让人觉得恶心。
想到这样的人曾经对可依施暴,还在可依身上留下那些恶心的痕迹,贝贝放置身侧的手不由地紧握成拳。
真想踩扁这个
孤御·寒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安抚她激动的情绪,然后一脸风平浪静地抬眸看向冠华小侯爷。
“小侯爷的脚还好吧?”
他的问话才出,贝贝就拧了他的腰际一把,还客套什么鬼,直接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侯爷大板伺候。
冠华小侯爷低下眼睑,看是恭敬,实则掩饰眼底的狡猾,他声音可怜带泣:“愚弟谢王的关心,这脚,恐怕被何可依给废了,好狠心的女人哪,王您要替愚弟讨回公道啊。”
什么?
贝贝几乎要跳起来,这个该死的小侯爷,竟然还敢诬赖可依!
孤御·寒俊眉暗敛,稍稍施法镇住她。
感觉自己又让他给定住,贝贝有气不能发,只能干瞪眼,好吧,就看看他给自己一个什么交代,要是她不满意,他就给她把皮绷紧点。
郁闷地将眼睛撇向一边,多看那个小侯爷一眼,她怕自己会吃不下饭,太油腻了!
“小贝贝,乖一点,要罚人必须要有证据,没有目击证人,得让小侯爷自己承认罪状。”孤御·寒沉稳的声音在她的耳蜗处响起。
证据?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呢,如果小侯爷不认,单凭可依一个人的说辞是无法定案的,这里没有指纹验证这回事。
气人啊!
孤御·寒高深莫测地打量了冠华小侯爷一下,见他闪烁的眼神,一丝冷厉掠过眸底。
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神态,孤御·寒问得漫不经心:“按照冠华小侯爷的说法,是何可依把你的腿打成这样的?”
“没错,就是那个小贱人,她想勾引我,我堂堂小侯爷怎么会想要一个被人休掉的残花败柳,谁知道那个女人就恼羞成怒,趁我不备对我下毒手。”
冠华小侯爷理直气壮地撒着谎,还表现得气愤不已,仿佛真的曾经遭受过不人道的马蚤扰。
“不是,是他想要对何可依施暴,所以何可依才会反抗踢到了木架砸伤堂兄的脚的。”萱宁公主走进来,语气很是指责。
冠华小侯爷懵了一下,他急得满头大汗:“萱宁堂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没有乱说,这话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当时还有御医在作证,你想要本公主宣御医上来对证吗?”萱宁公主的态度很强硬。
她走到距离台阶比较近的地方,目光只落在孤御·寒的身上,对贝贝看也不看一眼。
“王兄,是冠华堂兄企图染指何可依,所以才会遭到断脚的报应,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敢做不敢当。”
说着,她难掩鄙夷地斜了冠华小侯爷一眼,如果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她会帮他求情,但是,偏偏他就是这么孬,竟然还反咬别人一口。
孤御·寒挑挑眉:“哦?是这样吗?那小侯爷怎么会跟何可依独处的呢?”
他的眸光锐利地射向妹妹,看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萱宁公主绞着手指,有些生怕地悄悄看了王兄一眼,见他沉着脸盯着自己看,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吱唔着:“王兄,萱宁知道……知道错了。”
贝贝有些惊讶地看着萱宁公主,看来这个被宠坏的公主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嘛,至少知道要向她的王兄认错,还会站出来为可依申辩,虽然她不知道萱宁公主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啦。
冠华小侯爷一脸灰白,他暗暗怨恨地瞪了萱宁公主一眼,竟然出卖他!
恨归恨,现在他只能自求多福。
“王,堂兄,愚弟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愚弟以后会改的,堂兄就看到愚弟的父亲忠心耿耿守护边境的份上,饶了愚弟一命吧,愚弟真的知错了。”
冠华小侯爷自知已经无法再撒谎,于是改而用哀兵战术。
孤御·寒抿起薄唇:“小侯爷,天子犯错也要与庶民同罪,你是想要超越本王的头衔吗?”
“不不不,愚弟不敢,不敢……”冠华小侯爷被孤御·寒的一定大帽子扣下来,吓得有点脑袋发凉。
“哼,谅你也不敢。来人,将小侯爷的腿给废了,逐出王宫,永生不得再踏进王宫一步,另外,收回小侯爷的所有俸禄。”
“啊,收回一切俸禄?堂兄,不要啊,堂兄……”冠华小侯爷哀嚎着,他不要变穷光蛋啊。
然而,他的嚎叫只能渐渐消失在门外。
孤御·寒解开贝贝的定身术,笑眯眯地问:“小贝贝,你对我的惩罚还满意不?”
“勉强勉强过得去,要是能够把他……擦卡就更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调戏良家妇女。”贝贝撇撇嘴,不甚满意这个结果。
萱宁公主却发话了:“苏贝贝,我王兄这样惩罚已经够彻底了好不,冠华堂兄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皇叔怎么说也为赤焰国鞠躬尽瘁了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从不出差错,现在王兄废了堂兄的脚,等于废了皇叔一颗心耶,皇叔就只有冠华堂兄一滴血脉,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卡还擦掉他啊,你想引起国家内讧是不是!”
那个谁……
听着萱宁公主对她很不满的呛声,贝贝咬了咬手指,没有呛回去,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啦。
“那个……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就不卡擦呗,黑发人不懂得争气,白发人还是很可怜的。孤御·寒,你做得很好,情理兼容,你最棒了。”贝贝甜甜地一笑,小鸟依人地抱着他的臂弯,柔顺地偎靠向他。
“恶心!”萱宁公主翻了翻白眼,不高兴地瞪着贝贝那只巴着她王兄手臂的手,然后甩头就走出去。
贝贝笑眯眯地看着萱宁公主僵硬着的背影,明显很不高兴,她自然是知道萱宁公主是在不高兴谁的。
不过,这次她反而没有以前的那种厌恶心态,反而感到兴趣:“孤御·寒,话说你这妹妹好像还挺上道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呵……”
孤御·寒将她揽入怀中,亲她的眉心一记:“萱宁其实秉性并不坏,只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这也是她从小失去父母,而我这个当兄长的又很少有时间陪伴她成长,所以她才会养成这样没有安全感的骄横个性。”
“是不是说像被抛弃的小孩,总是想着要紧紧抓住觉得安全的浮木,谁来抢就张牙舞爪攻击谁的那种心理啊。”
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闪烁着黠慧的莹光,孤御·寒心一动,低头吻住她:“没错,那个谁就是你,所以你要担待点了。{
“唔……我考虑考虑。”贝贝伸手环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
贝贝兴高采烈地冲进可依的房间里。
“可依,我跟你说,那个小侯爷已经被废掉了腿,还被勒令永生不能进王宫了,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可依从恍神中清醒过来,她努力收拾心情,然后扬起笑容:“贝贝,小侯爷真的不会再进宫来了吗?”
“当然,孤御·寒下的令耶,谁敢不从,又不是不要命了。”贝贝笑呵呵地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塞一口,心情飞扬着。
可依也坐下来,将一边的水果也推到贝贝的面前,微笑,释了心头的阴影:“贝贝,谢谢你,我以后不会再睡不着了。”
她这几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中,小侯爷的阴影一直徘徊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不安。
贝贝将一块点心递到可依的嘴边示意她吃,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是谁指证那个小侯爷吗?是萱宁公主,哇塞,还真是把我雷了一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来落井下石的。
吐吐舌头,贝贝对自己扮了个鬼脸,托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说:“看来人心很深奥。”
可依却僵住了,她咀嚼点心的动作变得缓慢,眸子垂下,心绪纷扰复杂。
是萱宁公主指证小侯爷?
她乱了……
是的,她怨恨萱宁公主让她那么遇到不堪的事情,更加痛恨萱宁公主一副高高在上任意践踏别人尊严的姿态,再加上萱宁公主跟贝贝不和,她更是对萱宁公主感到彻底的排斥。
现在,情况突然又变了,她的心情要如何收拾?
“……可依,可依?你怎么啦?你不开心吗?”贝贝疑惑地端详着可依恍惚的神态,她叫了可依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呢。
想了想,贝贝好奇地又问:“可依,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你在窗口叹气哦,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表哥?”
贝贝说到后面那一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了可依的伤心事。
表哥?
可依愣一下,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很少想起表哥了,现在提到表哥,曾经那种凄苦疼痛的心情已经淡去。
刚才她在想的人……其实是苍绝泪,那个自从那一晚过后,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好一阵子的男人。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到他,可依的眼神又黯淡了,她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她不能跟他有未来。
“可依?你又在神游了哦。”贝贝有些担心地皱了眉,可依好像藏着一些不开心的心事。
“啊?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如意的往事,感到有些感伤罢了。”可依的声音很低,目光飘忽着,不敢跟贝贝对视,她……说谎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要多想了,记得桥到船头自然直就行。”贝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可依带些慌乱的神色,然后意有所指地说,可依在说谎,但是她也不逼她。
每个人都有保持内心深处有秘密的权利,最私密的一角,往往最柔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呢。
“贝贝,我去给你泡茶。”可依有些心虚,贝贝不追问,她更加想要内疚而逃。
“好啊,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了对不对?”贝贝笑容可掬地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要尝尝的神态。
“我知道。”可依让她的馋样给逗笑。
……
时间在流走,贝贝从可依的宫殿里走出来,看着远处天际好不容易展现的一抹阳光,她仰起脸接受日光的洗礼,伸伸懒腰。
忽然,她眼睛余光似乎看到苍绝泪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看。
真的是苍绝泪,他在那边左右晃着脑袋地窥视什么?而且还是对着可依的寝室方向。
想了想,她似有所悟地张开嘴巴,难道……苍绝泪暗恋可依?
可能吗?那根木头……
等等,她仔细地回想从前,好像……好像苍绝泪真的对可依照顾很周到,就像可依伤到脖子的那一次,他竟然比她还先一步叫御医。
难道她猜对了?!
追美人
贝贝踩着轻轻的脚步来到苍绝泪身后不太远的地方站定,好奇地打量着他,而一心专注自己的心思的苍绝泪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
这根木头在看什么呢?
咦?他拿着的不是龙涎香吗?这个东西在赤焰宫常常可见,一般只有孤御·寒还有其他一些一品大臣才得有的,据说有安神好睡的功效,苍绝泪拿过来这边莫非是想给可依的?
可依最近睡不好,所以他来献殷勤?
贝贝扬起一抹无声的笑,有点想通了,她踮起脚,目光好奇地从他的肩膀处越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可依正在弹琴呢!
她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清了清喉咙:“咳咳,苍绝泪!”
突然有声音响起,苍绝泪着实惊了一下,他迅速回头,看到贝贝正一副抓到他的小辫子的表情,他赶忙将龙涎香藏到身后。
暗暗懊恼,他竟然失神到连贝贝小姐靠近也不知道,作为护卫,警觉性应该时刻保持的。
看着他似是惊魂未定又是极力要隐藏一些什么的表情,贝贝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苍绝泪绝对是对可依有意思!
她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几分狡黠,然后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佯装背手的姿势,突然间,她竖起眉头,转了凶巴巴的脸色。
“苍绝泪,你快从实招来,你在偷窥可依想要干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非j即盗!”
见她的脸色突然间就风云变色,苍绝泪呆了一下,随即紧张地连忙澄清:“没……没有,属下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属下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对可依做出不好的事,绝对不会!”
“可依?叫得这么亲密!”贝贝狐疑地觑他。
“那是因为……因为可依,哦不,是何姑娘她……她……”苍绝泪吱吱呜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突然又想起可依拒绝了自己,那么她允许自己唤她的名字一事不知道还算不算。
贝贝看他结结巴巴后又魂不守舍的模样,决定直接给他一剂猛药:“苍绝泪,你是不是喜欢可依啊?”
“啊?属下……我……没……没……有。”苍绝泪答得慌慌张张,眼神飘忽不定,耳根子还很可疑地暗暗发红了。
撇撇嘴,贝贝瞥他一眼,然后动作很快地绕到他的身后,一手抢过他手中的龙涎香。
“这个不是龙涎香吗?你拿来给可依的?”
“是,不……唉,是的。”苍绝泪看着她了然的目光,最后只能无奈又有些赧然地承认了。
这会儿贝贝却直了眼睛,她甚至很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验证:“苍绝泪,你再承认一次好不好,我重听听得不太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苍绝泪挣扎了一下,粗犷爽朗的脸庞涨红,他坚定地看着贝贝不再犹豫:“属下的确钟情于可依姑娘。”
喝!这下子她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木头苍喜欢美美的可依!
“嘿嘿,木头苍,我想不到你也会对女孩子献殷勤啊,很好很好,那你赶紧去跟可依说你钟情于她啊,然后追求她。”
苍绝泪的眼睛黯了黯,语调有些低落:“可依姑娘已经拒绝我了。”
然后他恳求地望着贝贝,又看了看她拿着的龙涎香:“贝贝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龙涎香送去给可依姑娘,她最近睡不好。”
贝贝拿起龙涎香晃了晃,故作摇头叹气,眼眸却笑意连连地看他:“可是现在可依用不着这个了耶,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可依现在很安心,睡得很香。”
“那……那……”苍绝泪搔了搔脑袋,脸红红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当然是知道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的,他只是想见见可依,所以才……
“你想见可依对不对?”贝贝眨眨眼睛。
苍绝泪握了握拳,鼓起勇气:“是的,属下想见可依姑娘。”
“那就拿进去啊,男子大丈夫以后别扭扭捏捏了,追女孩子要大方一点嘛,还有脸皮也要厚一点,像你家大王一样厚脸皮就对了,不然怎么抱得美人归。”贝贝说着就将龙涎香往他手里一塞,脑袋一偏鼓励他勇敢地进去。
“小贝贝,我很厚脸皮,恩?”孤御·寒的声音突然响在耳侧。
在他们都还不及反应之时,孤御·寒闪身出现在贝贝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黑眸邪魅地锁住她娇嫩的脸蛋,俊脸似笑非笑。
呆怔过后,贝贝马上回神,干笑着拍了拍他的匈膛:“呵呵……孤御·寒,你都听到了啊,那……最好不过了,哈哈。”
她猛地推开他,然后撒腿就跑掉了。
孤御·寒扫了苍绝泪一眼,很好心地抛下一句:“黑晶玉佩不是何可依的。”
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苍绝泪脸红却很坚定地看着孤御·寒,其中的意思他们两人都明白。
孤御·寒挑挑眉,拍了拍苍绝泪的肩膀。
然后,他就追着贝贝的方向而去,边跑边笑着恐吓:“小贝贝,我要追到你咯。”
走在前面的贝贝回头,笑得灿烂:“有本事就来追我呀。”
“追到你有什么奖励?”孤御·寒的脚步不快不慢,始终跟她保持一点距离,摆明了在陪她玩闹。
“追到我……就任你处置。”贝贝嘻嘻笑着。
“你说的!”孤御·寒好像来劲了,他故意加重脚步,让前面的人儿听在耳里,紧张在心里。
望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窜在梅花林中,白色的衣裳,柔顺光泽的长发,他的黑眸泛柔。
这情形,好像当初在山崖的梅花林里,她也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是人间的裤装,现在是飘逸的裙装,头发也长了……
气死人不偿命
粉色嫣红稀疏的梅花林里,两道同样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地穿梭在其间。
贝贝玲珑般的笑声在梅林中萦绕,伴随着孤御·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形成一道和谐的音符。
跑着跑着,忽然她一个不小心让厚厚的积雪给绊住了脚,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眼看就要栽倒……
“哎哎,完了完了。”贝贝本能地闭起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扑倒的惨状。
不知道是鼻青脸肿还是满口白雪?她的脑海中就只闪烁这样的疑问。
然后……她趴倒了,却感觉不到冰冷的雪贴在脸上,反而暖烘烘的,热气围绕着她的脸。
“笨女人,你还可以再笨拙一点。”调侃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回响,然后,她又听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慢慢抬头,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莞尔的笑脸,她睁开了两只眼睛,笑意同时浮现在唇上。
“孤御·寒,原来你又来给我当垫背了啊,呵呵……”她干脆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了,一双冰凉的小手还顺势爬上他的颈项,使坏地冻他几下。
他懒懒地抬眸,唇畔挂着一丝纵容的笑,笑骂她:“小贝贝,你也知道自己总是拉我当垫背的啊,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她眼睛笑闪闪一点也不感觉到愧疚,顺着他宽厚的匈膛爬上去一点,挨着他的颈项躺着,跟他一同幕天席地而睡。
伸手捏了捏他的俊庞,她笑呵呵地说:“孤御·寒,你说苍绝泪能不能赢得可依的芳心啊?他那么木头,不知道晓不晓得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他抓下她作怪的小手包在手中,舒懒地抬眸,揶揄道:“你要不要去教教他?”
“我?要教也是你来教啊,怎么说你也是男人嘛,而且木头苍还是你的同门师兄耶,你这个当人师弟要适时发挥同门之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头师兄孤家寡人一辈子是不是?”
孤御·寒扬眉,佯装很受教地点头:“那好,我马上下旨把何可依指给绝泪。”
闻言,贝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揪他的头发扯一把:“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