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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3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却突然红了眼眶,低低泣声,内疚得抬不起头:“贝贝,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我当初自私,你也不会进宫受委屈,我……”

    孤御·寒被她这一扯,不得不低头靠向她,他佯装虚弱地用手捂住喉咙:“咳咳咳……小贝贝,你要杀人呐。”

    见他俊脸憋红,贝贝赶紧放手,玉手绕到他的颈后,轻轻拍着,干笑连连:“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这么粗鲁。”

    接着,她小心翼翼又恐吓十足地定定看着他:“你会救可依吧?”

    她的模样,又像求人又像威胁人,孤御·寒温润如玉的黑眸转了转,享受着她的纤手在背上抚的舒服感,凉凉地觑她一眼。

    “小贝贝,你求我我就救。”

    贝贝的手一顿,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拍下一记,撅嘴:“你敢再说一遍试试看。”

    孤御·寒扬唇,很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小贝贝,你求我我就救。”

    “你……呵……你还真是听话!”贝贝怒极反笑,眼睛强忍着不要抽搐。

    清了清喉咙,贝贝才想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下人的通报。

    “王,田家老爷求见。”

    可依听言,荏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五指握成拳,指关节泛白。

    贝贝瞥了孤御·寒一眼,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他不搞定这事试试看!

    接着,她走过去把可依扶起来:“可依,你不要怕,孤御·寒没心肝也没关系,我跟绝泪绝对会把你救出田家那个火坑的!绝泪,你说是吧!”

    苍绝泪毫不迟疑地点头,目光坚定,让贝贝笑眯了眼,同盟啊同盟!

    然后,她很神气地睨了孤御·寒一眼,傲气地又撇开头。

    孤御·寒无奈地摇摇头,不玩了,看到她跟绝泪两人站成一条战线,他不爽,所以,还是他跟她站在一条战线吧!

    走过去,他拎住她的衣服后领,将她提到身边:“小贝贝,你去换回女装,我就让何可依自由怎么样?”

    “你说的!我马上去,马上去……可依,我们一起去换衣服吧。”贝贝兴冲冲地拉着可依就往室内走。

    孤御·寒这才对着外面下令:“让田老稍等,本王会去见他。”

    “是。”

    ……

    更衣室里,贝贝三两下就换上女装,可依也同时换上新衣裳。

    贝贝左右上下地打量着可依,一边看一边点头。

    可依让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脸颊淡红:“贝贝,你怎么这样看我?”

    “你是大美人啊,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赏心悦目嘛。”

    贝贝的话,说得可依又羞又想笑:“贝贝,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可是,又好像变了。”

    说着,可依也细细地打量起贝贝来,视线最后停在贝贝的脸上。

    贝贝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脸蛋,疑惑不解:“我变了吗?哪里变了?”

    “恩……变漂亮了。”可依想了想,如是说。

    “呵呵……原来是变漂亮了啊,还好不是变丑了。”贝贝放下手,笑呵呵。

    可依微笑着,不一会儿,她的笑脸敛起,有些迟疑地认真发问:“贝贝,你……跟王感情还好吗?”

    “跟那坏家伙一起哪里会好!”贝贝嘟嘴,哪里好,他整天戏弄她,坏痞子!

    然而,可依却突然红了眼眶,低低泣声,内疚得抬不起头:“贝贝,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我当初自私,你也不会进宫受委屈,我……”

    贝贝傻眼了,她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将柔弱的可依抱住,安慰着:“我跟你说笑的啦,可依,你不要哭了,我说笑的说笑的,事实上孤御·寒那家伙整天被我欺负,就一条软绵绵的蛇,任我搓圆搓扁也不敢吭声,所以受委屈的是他可不是我,别哭别哭。”

    美人的眼泪啊,心疼死她了。

    可依止住了眼泪,半信半疑:“真的吗?”

    “当然。”贝贝拍胸脯保证。

    细细地望着贝贝的脸,见贝贝很肯定的眼神,许久,可依终于破涕为笑。

    她拉着贝贝坐到镜子前,声音柔软地轻责:“贝贝,你的头发要梳好看一点,等一下要跟王一起见……田老爷。”

    说着,可依用梳子给贝贝重新梳妆。

    贝贝很乖地坐着,看到可依柔柔婉婉的模样,她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坐定让人梳头。

    暗暗吐了吐舌头,她星眸眨眨,果然美人的柔情攻势是最要命的,呵……

    不多久,贝贝便同可依一起出现在外厅,孤御·寒笑眯眯地迎上去,上下打量了贝贝一番。

    “小贝贝,你现在又变漂亮啦。”

    贝贝瞥他一眼,,看到他炽亮的黑眸,脸蛋不觉有些发热:“啰嗦,可依帮我打扮,当然漂亮!”

    “呵……亲爱的王后娘娘,那我们现在就去给人瞻仰瞻仰你漂亮的模样吧。”孤御·寒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就要往外走。

    贝贝抗议地停住不走:“那可依呢?”

    孤御·寒挑挑眉,终于将视线拉到可依身上。

    可依有些无措地垂下头,紧张地暗暗扭着手指。

    “绝泪。”孤御·寒突然高喊一声。

    “属下在。”苍绝泪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

    “照顾好何姑娘,我跟王后娘娘要出去应酬应酬。”孤御·寒亲昵地将贝贝搂得更紧。

    “是。”

    “小贝贝,这下子你该满意地跟我走了吧。”孤御·寒凑近她耳畔,故意呵她的痒。

    贝贝躲缩一下,白了他一眼:“那还不快走,我还要去给那个田老爷下下马威,错,是狐假虎威一下,呵……”

    孤御·寒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子,拥着她一道走出去。

    负荆请罪

    走进大厅,孤御·寒跟贝贝分别坐在两个位置上,两人动作一致地同时正正表情,挺直腰杆,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

    贝贝用眼梢余光瞟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有点想要发笑,只是孤御·寒却抢先一步,故作威严:“正经点,不准笑。”

    “王教训的是。”贝贝吐吐舌头,俏皮的模样让孤御·寒的黑眸染上丝丝笑意,从来不觉得坐在“王位”上也可以这么有趣,以后要多多拐她上来陪他就不会感到无聊了,呵……

    不一会儿,田老爷便连同他的女儿田娟娟一起走进来。

    然而,田老爷的装束,让好不容易才装认真的贝贝当场破功,她杏眼瞪大,同时掉了下巴,她不敢相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这田老爷到底在演哪出?

    光着脚丫,还穿得忒少,胖胖的四肢露出半截,这还不打紧,背上还挂着一条荆棘!

    噢,y god!

    这难道就是古人所说的负荆请罪?

    孤御·寒看到田老爷的打扮,眸底掠过一抹精光,随后便不动声色地看着田老爷跟田娟娟两人一起跪下。

    趁着这空挡,他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贝贝的下巴托起,对她耳语:“小贝贝,收起你的大嘴巴。”

    冷不防,一道冷眼射向他,当然是贝贝的。

    竟然说她是大嘴巴!

    孤御·寒勾了勾唇表示回应,然后便俯视着跪在地面上的人:“田老,你来见本王是要请什么罪?”

    “草民教导无方,教不好儿子,致使小儿从小疯癫不知世故,才会疯人疯胆地对王后娘娘无礼,子不教父之过,草民有罪。”

    田老爷说着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声音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夹杂着隐忍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泣。

    田娟娟则是低头掩泣,隐忍得双肩瑟瑟发抖。

    孤御·寒英俊跋扈的邪魅脸庞绷紧,依旧处变不惊地沉着眸色。

    反之,贝贝有点不忍地看着田家父女,当她看到田老的黑发掺杂银发之时,浓浓的歉疚感摄住了她。

    “孤御·寒,我看……”贝贝才想说话,孤御·寒便朝递过来一个要她闭嘴的严肃眼神。

    挣扎了一下,贝贝妥协地闭上嘴巴,第一次在他以着王上的严肃身份时坐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很庄重,让她不由地听从他的暗示。

    “田老,这么说你是认为你儿子之死并没有任何不公正的地方了?”孤御·寒的嗓音倏然低沉,修莹的手指卷上一缕不经意垂下的长发,漫不经心的神态魅惑得深沉。

    贝贝很小心地瞄他一眼,他慵懒的侧脸映入眸底,却给她一股冷浚压迫的感觉,这感觉,是为那两父女感觉到。

    啧,这家伙摆明了在让田老自己说自己的儿子该死。

    果然,田老爷的脸色变得很僵硬,松弛的脸皮抖了又抖,神态的挣扎跟伤痛是那么明显。

    咬咬牙,田老爷最终还是磕头,说话很艰难:“小儿……的确罪该万死。”

    说完,田老爷的肩膀像是被压了千斤重锤一般沉重得几乎撑不起来。

    田娟娟眼眶红红地跟着磕头,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到地面上,让一个父亲去说自己的亲生儿子该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啊。

    这一刻,她悔恨交错,要不是她一念之差将王后带到后院,他们田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冷眼看着田家父女悔不当初的悲凉,孤御·寒摆摆手:“既然田公子已经过世,念在他是疯癫不知世事,作为父亲者也为儿子负荆请罪了,本王就免了田家株连之罪。你们都起来吧。”

    “草民叩谢王恩。”田老爷在女儿的搀扶之下巍巍颤颤地直起腰身。

    看着眼前父女情浓的一幕,贝贝忍不住耷拉了秀眉,暗暗叹气,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啊。

    只是想到他们还扣留着可依的卖身契,她硬是压下这股恻隐之念。

    在他们站直之时,孤御·寒又开口了:“不过……王后娘娘很喜欢你们家新娶的媳妇,希望可以留她在身边侍候。”

    贝贝转头看了看他,马上便领会回来,她伸手抚了抚发髻:“是啊,本宫很喜欢可依为本宫梳头,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们不会反对吧?”

    田家父女同时愣了一下,眼底的不甘一闪而过,却也只能低头:“能够进宫服侍王后娘娘是媳妇儿的修来的福气,也是田家的光荣,草民岂会反对,还要叩谢王后娘娘的赏识。”

    “好吧,那可依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贝贝干脆利落地接口,一点也不给田老反悔的机会。

    耶,成功!

    她瞟了孤御·寒一眼,正好他也看过来,暗暗对她眨眼,称赞她的机灵。

    “小贝贝,你我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他对她耳语。

    贝贝的回答是眨眨眼,然后又很正经地面对向田家父女:“这件事就这样落定了吧,田老爷回去好好安葬令郎,天气这么冷,你都能够负荆请罪,令郎的唐突本宫就不计较了,你们回去吧,还有,田小姐年纪也不小了,本宫认识的公子也不少,以后如果需要的话本宫很乐意当一次红娘。”

    说着,贝贝的目光沉沉地射向田娟娟。哼,使坏心眼跟她抢男人,她不会坐以待毙!

    田娟娟让她看得头皮发麻,慌张地赶紧福身:“民女谢谢王后的抬爱,只是家兄的丧事还没有办完,民女暂时还想留在在家中闵怀。”

    “草民告退。”田老拽着女儿,在得到孤御·寒的允许之后赶紧夹着尾巴走出去。

    蛇王的宠后

    看着田家父女迫不及待逃走的背影,贝贝对着门口扮鬼脸:“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仗着财大气粗就巧取豪夺!”

    伸手捶了捶肩膀,她忍不住咕哝:“呼,这种位置还真不是人坐的,下次可别再找我演这种硬邦邦的戏,累死人!啊……”

    她还没有抱怨完,便让孤御·寒给拦腰抱到他腿上,他乱不正经地凑近她的眼前,一双邪肆剔透的凤眸溢满笑意。

    “亲爱的王后娘娘,你越来越有架势了哦,真不愧是本王的宠后。”

    “哈哈……我只是配合你演戏而已,你可别当真,我可没有答应要当你的王后了!”贝贝皱皱眉,马上撇清。

    孤御·寒眉头一皱,随即换上一脸受伤的表情,嗓音可怜兮兮地控诉:“娘子利用完为夫的达成目的之后就想一脚把为夫的踹开。”

    “少来,谁准你娘子为夫的说的!”贝贝耳际一烫,推他一把,对他自称为夫的感到有点甜蜜。

    孤御·寒剑眉蹙了一下,很快又松开,薄唇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吻了吻她的耳垂,轻轻呵气:“呵……小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唬田娟娟的时候很凶悍哪,啧,那一脸妒忌表情哦……好像她抢了你的男人一样。”

    “我……我哪有,我只不过是……是……”贝贝脸红耳赤地吱唔着,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理由。

    她羞恼的模样把孤御·寒逗地一阵乐,他手臂一收,将她抱紧,薄唇霸上她的嫩唇:“你不过是在警告她不要肖想你的男人嘛。”

    他逗弄地啃咬着她的下唇,吮得发出声音,煽情得很。

    贝贝感觉到唇片上一片火辣辣,她望进他得意洋洋的黑眸,那抹了然让她直想找个洞钻下去。

    末了,她干脆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住他,不肯退让地也学他啃他的唇,最好把他吻得七荤八素,他就不用记得她刚才的妒妇模样了。

    孤御·寒欣然地顺势贴近她,任她蹂躏,呵……

    他喜欢她的野性,很刺激啊。

    就这样,两人互相你啃我我咬你,都不太用力,却也不服输,一直纠缠着。

    不知不觉,周围的空气开始渐渐升温,两人的互啃转为互相吸吮,他的手不再安分地单纯搂着她的腰,而是熟稔地往上,探入她的衣襟里,摩挲着揉捏衣服里的两团饱满。

    贝贝脸一红,伸手去抓住他的手,怒骂:“喂,你在干什么,这里是大厅,停……停手……”

    “恩?你真的要我停吗?”孤御·寒的黑眸掠过动情的红光,将她娇红欲滴的唇含进嘴里,细细啄啃。

    贝贝努力保持自己的矜持,尽管身子不受控制地酥软,她依旧不放弃地想要拉开他的手:“孤御·寒,你再不放开……恩……”

    就在她想要警告他的时候,他突然更加狂肆地摩挲她的柔软,让她险些呻吟出声。

    “小贝贝,你发育越来越好了。”他邪恶地舔上她的浑圆,欲罢不能。

    感觉他湿热的舌在肌肤上吻过,贝贝浑身滑过一道电流,她紧紧握着拳头,让自己快要涣散的理智集中起来。

    “不……该死的臭蛇,这里是大厅啦!”贝贝羞极而怒,捶着他的肩膀,推柜着,懊恼自己的力气撼动不了他分毫。

    突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贝贝急了,她更加用力地推他:“孤御·寒,停下来听到没有,有人来了,孤御·寒!”

    孤御·寒拧了拧剑眉,对她的抗拒很不满,他干脆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邪气地在她娇嫩的脸上吹起气,喑哑着嗓音诱惑:“放心,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进来打扰我们的,乖,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啦!”贝贝微喘着气,嫩唇被他吻得晶莹红润,让他更加蠢蠢谷欠动,而他也顺从自己的渴望又吻上她的唇。

    “唔……放……有人……唔……”她让他的吻弄得又热又敏感,耳边不断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更加刺激着她。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咚咚咚……”

    “啊……不要脱衣服……”贝贝又羞又急地看着自己的粉肩露出。

    孤御·寒狂野地吻上她的香肩,俊脸因为渴望而微微热红,他的呼吸很喘,宽厚温热的手掌在她的曲线上来回移动。

    “咚咚咚……”脚步声逼近。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喘,贝贝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连同耳边不断逼近来的脚步声一起刺激着她的感觉。

    “咚咚咚……”脚步声已经清晰到每一下多听得一清二楚。

    贝贝的匈口剧烈起伏着:“孤御·寒,不要在这里……孤御·寒……”

    她满心焦急,加上难耐的热燥,啃咬着她的心,冲击着她的血液。

    “咚咚咚……”

    脚步声刺激着她。

    “啊……”她的肚兜让他解开了,她紧张得握紧拳头,涣散的神志让脚步声刺激着。

    慌乱之际,她的心口因为受不住她血液的奔流,忽然阵阵发热,热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热……好热,孤御·寒……”她暗哑着娇嚷。

    “乖,我在你给解热。”孤御·寒含糊不清地回答,薄唇胶着在她的锁骨上。

    “咚咚咚……”脚步声……

    贝贝被一声声的脚步催得更加急,心口开始灼烫,她急促地喘着气,感觉眼睛也在发热,眼前忽清忽蒙。

    她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

    “啊……”

    她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压抑不住心头的热流奔腾而轻喊,双手好像突然蓄满了力量……

    白蛇

    孤御·寒发觉她的叫声有些怪异,于是抬头看她,却看到她的眼睛又在闪红,他愣住了。

    就在这一刻,贝贝眼睛的红光一闪,心头的急燥同时冲出,掌心凝聚了一股力量,顺着她的心意,将他狠狠地推开。

    孤御·寒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让她的力量给弹开,而贝贝也在同时硬生生地跌坐在地板上,跌个四脚朝天。

    “哎哟,痛痛痛,痛死人了啦!”她的哀嚎即刻嚷起。

    “嘭。”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一声落地,是孤御·寒跌到地面的声音,他的俊脸骤然气急败坏地绷起,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呼天抢地的小女人。

    该死的,她竟然又发出能量,还攻击他!

    “疼疼疼……”贝贝坐在地板上,痛得龇牙咧嘴,五官全部皱在一起。

    屁屁好疼!

    咦?他干嘛也摔在地面上?贝贝吃疼之余留意到孤御·寒也是四脚朝天的姿势,她瞪大眼睛,眨了眨,确定优雅的美男子的确是摔倒了!

    “孤御·寒……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一推你也倒……”她没有意识到他的脸色拉得多长,一时想到的只是取笑他的“弱不禁风”。

    还没有等孤御·寒来得及生气,门外突然响起苍绝泪拔高的声音:“何姑娘!”

    “可依?”贝贝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门外冲,却让孤御·寒给扯住,他凝着俊庞伸手很粗鲁地帮她整理衣衫。

    “你想让自己春光外泄吗,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他臭着脸,哼,她出其不意推倒他的事等下再算帐,这女人,连他也攻击!

    真会伤他的心……

    贝贝脸蛋红红地拉好衣襟,吱唔着抱怨:“还不是你的错。”

    “哼!”孤御·寒只是喷了喷气,对于刚才很不雅地摔倒之事,他记恨在心!

    然而,贝贝一点也没留意到他拉长的臭脸,衣服整理好之后就马上走出去看发生什么事。

    当她出门槛之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一条白色的蛇在走廊外的雪地舞动着,身上弥漫着朦胧的洁白莹光,蛇尾打在雪地上的花圃上,花瓣落叶凌乱飞舞。

    突然,白蛇直直向她窜过来,贝贝吓得往后一跳,跳到刚走出来的孤御·寒身上,紧紧巴住他:“孤……孤御·寒,有……有蛇,你快把蛇赶走,哇啊,它过来了!”

    贝贝巴在孤御·寒身上发抖,看到白蛇一直想要靠近自己,她怕得尖叫,把脸埋入孤御·寒的怀中,以为看不到就不存在了。

    孤御·寒凝起剑眉,扫了呆愣地看着白蛇的苍绝泪一眼,沉吟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

    他伸手想将身上的人儿抓下来。

    “不要,我不要下去啦,蛇来了蛇来了。”贝贝巴得更紧,几乎要勒得孤御·寒无法呼吸。

    孤御·寒差点没呛到,他伸手稍稍拉开她的禁锢,让自己的呼吸得以顺畅一点,没好气地说:“小贝贝,你要勒死亲夫了!”

    “好嘛好嘛,我放开一点点,可是你不能把我扔下去,有蛇!”贝贝脸色有点发白,水眸灵灵地望着他,好不受惊。

    见她脸色苍白,孤御·寒皱了皱眉,心疼疼的,他不再试图抓她下来,让她像个八爪鱼一样巴住自己。

    然后,他望向那条悬浮在半空中无法自控地乱窜的白蛇,眸光变得犀利,如果他没有猜错,这条白蛇是何可依,但是何可依不会法术,怎么会御飞术?

    苍绝泪焦急地看着白蛇不能自拔地在空中乱舞,他回头,恳求地望着孤御·寒:“王,何姑娘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王能不能……”

    “我知道了。”孤御·寒摆摆手,不用说也知道苍绝泪是让他将何可依变回人形。

    挥手,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划过半空,直直朝着白蛇罩去。

    眨眼的功夫,乱动的白蛇便让红光给禁锢住无法再肆虐花树。

    红光在白蛇身上闪烁了片刻,孤御·寒又挥出一道光,这道光直直射向白蛇的额头,瞬间消失在白蛇的体内,白蛇身上的红光也在此时突然变得炽亮,闪烁之间逼得人的眼睛睁不开。

    慢慢地,白蛇渐渐缩成一个人影跌落在雪地上。

    苍绝泪三两步奔过去将她扶起来:“何姑娘,你没事吧?”

    可依有些虚弱地站直身子,眸子有着惊魂未定:“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

    她有些语无伦次,对于自己突然有法力感到无所适从。

    而很孬地躲在孤御·寒怀中的贝贝感觉到周围恢复平静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自某人的胸膛前抬起头:“孤御·寒,蛇走了没有?”

    “蛇不是正在被你抱着吗?”孤御·寒嗓音慵懒地调侃她,捏捏她的琼鼻,这个胆小鬼!

    贝贝翻了翻白眼:“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你不是正在抱着一条大红蛇?”孤御·寒挑眉,温润流转的深眸溢满戏谑。

    “不理你。”贝贝娇嗔地捶他一记。

    他将她轻轻放下,伸手抚了抚她仍然有点苍白的脸,叹息:“怎么还会被吓到呢?我这蛇王你都不怕,偏偏怕那些小蛇,真叫我没面子。”

    贝贝皱了皱鼻子,嘟嘴:“我也不想啊,就是怕嘛。”

    “……”孤御·寒的回应则是狠狠地抱紧她一下。

    “那白蛇到底走了没有嘛?”她还是不敢回头去看。

    “走了。”他无奈地回答她。

    贝贝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小心地回头,却看到可依虚弱地由苍绝泪扶着走过来,她立即挣开孤御·寒的怀抱奔过去。

    “可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邪肆

    苍绝泪将可依交给贝贝来搀扶,然后很有礼地退开到一边。

    孤御·寒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可依,眸光辗转落在苍绝泪身上,剑眉蹙紧:“绝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苍绝泪的目光又落在可依身上,她的脸色还有点苍白,受到的惊吓不小,他的瞳孔缩了缩,才恭敬地回答孤御·寒的问题:“王,属下……也不知道。”

    垂下黑眸,孤御·寒沉吟了片刻,何何可依方才体内发出的白光是一股不弱的能量凝成,而她似乎不能自己操控能量,但是根据何可依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并没有任何修法的经验。

    看来事情很诡异。

    贝贝搀扶着可依走上来,有些急地望向孤御·寒:“可依的身子好像很虚弱,她很不舒服,你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给她看看。”

    “不用看了,她只要调息一下就会没事。”孤御·寒将她额际上的发丝拂开,动作温柔,眸光有着只属于她的宠溺。

    “调息?可依又不懂法术武功,调息什么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强大哦。”贝贝不满地伸手抓下他的手,狠狠地捏一把。

    孤御·寒轻轻一笑,反手一握他,她作怪的纤手便让他稳稳握在手掌中。

    “小贝贝,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很强大,这话听起来真让人开心呢。”他的薄唇咧开,唇片划开一道漂亮得诱人的弧线。

    看东看西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贝贝尴尬地对着苍绝泪喊:“苍绝泪,你去叫大夫。”

    “是。”

    “不必了。”孤御·寒摆手制止苍绝泪,黑眸向可依扫去一眼,在贝贝还没有来得及跳脚之前补充解释。

    “她只是突然变身感到不适应罢了,等一下就会恢复。”

    事实上,他刚才在帮何可依变回人形的时候施法探了她的反应一下,只是没有想到她完全不懂得运气抵抗,所以才会像现在这般虚弱。

    贝贝直愣愣地瞪着孤御·寒,脑子在片刻的转动之后,扶着可依的手想放又不无法放地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可依,吞了吞口水:“那个……可依,刚才那条白蛇该不会就是你吧?”

    可依吸一口气,稍稍缓下了身体的不适,她水眸含着歉意,低了嗓音:“贝贝,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要吓你的。”

    “啊……你真的是白蛇啊。”贝贝已经不知不觉缩回了手,眼睛瞪得老大,望着可依柔美的脸,她努力克服心头的害怕,不怕不怕,可依是好蛇。

    “是的。”可依柔声回答,对于贝贝突然放开自己,退离一步的反应感到有些难过。

    贝贝扯了扯嘴角,吸气,呼气,她下意识地握上孤御·寒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掌,让自己有些发凉的手生热一下,然后才故作没被吓到地对着可依笑。

    孤御·寒低眸凝视她,唇角扬起,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他知道,她正在渐渐习惯依赖他,呵……

    可依抬眸,敬畏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福身谢恩:“可依谢谢王出手相助。”

    “以后不要随便在贝贝面前变身,她胆子很小,不禁吓。”孤御·寒淡淡地说,深眸散发着仿佛要将人看透的锐光,看得可依感到有些颤抖。

    王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她吓到了贝贝。

    她低头:“是。”

    答应过后,她感到彷徨,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身,只是当时一股热气在心口强烈地逼使她这么做,她到底怎么了?

    贝贝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孤御·寒的胸膛:“你不要对可依摆大王威风,不许你吓到可依。”

    说着,她便放开他的手,重新靠近可依,憨憨地笑:“可依,对不起,我……我胆子的确太小了,见到大蛇都要吓一跳。”

    其实见到小蛇也会吓到啦,不过还是别说出去了,丢人!

    可依露出一抹柔婉的微笑,释然了,想自己刚才的变身很失控,的确会吓到人,贝贝会一时怕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贝贝,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

    现在,她只剩下贝贝一个亲近的人了,她真的不希望再失去。

    “哎呀,我们都不要说这个啦,我还没有跟你说好消息呢。跟你说哦,我跟与孤御·寒一起威逼那个田老爷把你的卖身契给我了,你看。”贝贝摸着一张纸呈给可依。

    “嗯哼!”孤御·寒轻哼一声,不满她竟然跟别人说他“威逼”,啧,这小女人真是不会替他建立好形象。

    只是,他的哼声注定是没有人搭理了。

    可依捧着自己的卖身契,激动得眼眶发红,她努力忍住眼泪,呼吸起伏得艰难:“谢谢你,贝贝,你待我真好。”

    接着,她崇敬地望着孤御·寒:“可依叩谢王恩。”

    她梨花带泪的脸,楚楚脆弱,一抹喜极而泣的微笑点缀,柔弱得让人心疼。

    只是,引不起孤御·寒的怜惜,他凝眸向贝贝,伸长健臂将她揽过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邪肆一笑:“谢我的小贝贝吧,她可是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才出面的。”

    可依神色有些尴尬,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无措地握紧卖身契,低头。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什么条件啊?不是已经做到你的要求换回女装了吗?告诉你,想要附加条件让我割地赔款的话,门都没有!”贝贝扭着着腰挣扎,同时伸手很用力地掰开他的襟锢。

    “没让你割地赔款,只不过是让你还给我该还的东西。”孤御·寒轻轻松松就将她提起来,抱在怀中,迈开脚步就走。

    扑倒

    刚才她推倒他的帐,他们回房慢慢算!

    “哎呀,你要干嘛啦,快放我下来。”贝贝踢动着双脚,很不经意地踹他几下,星眸燃上点点火气。

    这条色蛇,别以为她看不到他眼睛里在说些什么,不用看,单是感觉他的体温不断飚高,她就知道他又在发情!

    她不死心地转头对着可依跟苍绝泪招手:“可依,苍绝泪,你们快来救救我啦,我……我请你吃香喝辣的。”

    苍绝泪只是一副平平的表情,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会为王的大胆行径再感到脸红,因为,习惯了!

    反之,可依则是一愣一愣地,见贝贝挣扎得厉害,她鼓起勇气小跑步追过去,盈盈美眸好不容易才敢正视着孤御·寒邪美的脸:“王,贝贝她……”

    孤御·寒顿下脚步,回头,俊眉微扬,薄唇噙着坏坏的笑:“何姑娘想跟来看本王怎么疼爱本王的小贝贝吗?”

    “啊?没……没有……”可依结结巴巴,脸颊霎时飞身红云,羞窘得把头低到胸前去。

    “孤御·寒,你这个坏痞子,你说什么啊,可依,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男人就是嘴巴下流!”贝贝气得牙痒痒的。

    看可依的表情,一定是想歪了啦,呜,她不要做人了。

    “呵……小贝贝,我只不过是说疼爱你,这样也下流?难道你希望我说虐待你或者冷落你?”

    孤御·寒逗趣的话越来越远,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把她拐进房慢慢惩罚去了。

    可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贝贝被抱走,纤白的手指揪着衣摆干着急。

    苍绝泪走过来,高大的身躯立即显示出她的纤瘦娇小,她长得好柔弱。

    这是苍绝泪一直留在脑海中的形容词。

    见苍绝泪靠近,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掩盖她,可依绷了绷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随即又想到这个是自己的恩人,她勉强自己不要畏惧。

    仰起头,她轻声低语:“苍……苍公子,可依承蒙苍公子相救,感激不尽。我……我……谢谢你,谢谢。”

    见苍绝泪的神色始终平板,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一味地道谢。

    她好像害怕他……

    苍绝泪拧了浓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距离拉开了,她的呼吸也得以顺畅了许多,但是,另一波的紧绷又上来了,他皱眉,是不是觉得她的道谢很多余,因为她除了说谢谢,什么无法做来报恩。

    想罢,她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地跳动。

    气氛,开始尴尬地静默。

    苍绝泪又后退了一步,眼睛盯着她的脑袋,看不到她的脸,他张了张口,一会儿,才说:“何姑娘,你不用担心,王很疼爱贝贝小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他的嗓调,依旧平平稳稳,没有多少起伏,只是声音放小了许多,深怕会吓到她。

    “恩,谢谢。”可依抬头,晶莹若水中月的翦眸掠过一丝放松的神色,想要对他微笑表示感谢,在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庞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又低头。

    沉默,又漫开了……

    挣扎了一下,可依鼓起勇气又抬头望他,喉咙有些紧绷,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苍公子,我还要谢谢你替我请求王帮忙拿回我的卖身契,你……真的是好人。”

    “我没有帮到什么,是贝贝小姐说服王的。”苍绝泪直挺挺地回应,与她婉婉的目光对上,心跳,不觉得有些加快,他下巴一缩,努力忍住这奇怪的反应。

    “……我还是要谢谢你,那……那我先回去了。”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种紧窒的氛围。

    “好。”苍绝泪依旧看着她,他知道这样看着一个女子很失礼,可是就是无法将视线从她荏弱的脸上移开,这让他懊恼自己的控制力,脸色更加僵硬了。

    “……”可依匆匆福了福身,然后小碎步快快离开。

    望着她越走越快的身影,苍绝泪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手掌捂上心头,浓眉紧凝,怪异的感觉让他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

    另一处走廊上,不屈服的反抗持续上演。

    贝贝凌空踢动着脚,气呼呼地握拳捶着孤御·寒结实的肩膀:“孤御·寒,我严重警告你,不准再这样提着我,我又不是东西,我有脚自己会走,孤御·寒,你听到没有……”

    然而,她哇哇叫的抗议一点都没有传进孤御·寒的耳中,因为他左耳进右耳出,呵……

    “小贝贝,我抱着你走不好吗?省力气又暖和,你不是说我是大暖炉?”他戏谑地将她更加抱紧,让她的柔软无一处不贴着自己。

    “啊……”贝贝气得脸蛋通红,这个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现在像是抱她吗?说他们在跳三贴舞还差不多!

    走进房内,孤御·寒随意往后一伸脚,门便被踹上。

    将她抱到床上,他扬唇坏笑,作势要将她扔上去。

    贝贝气急败坏地反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双脚也用上,紧紧环住他的腰:“哇啊,别扔别扔,吼,你知不知道扔下去就算有被子垫着也还会痛耶,刚才我的屁屁还摔了一跤,旧痛加新伤,你想谋害我不成。”

    “好吧,那不用扔的,用……扑倒的。”

    说着,他跟她同时一起倒在软榻上,他压着她,密密不留缝隙。

    贝贝一动,就感觉到他的坚硬在抵着自己,她忍不住脸红耳赤又瞠目饶舌:“你你你……种蛇!”

    蹂躏

    “起来……你好重!”贝贝捶打着他的匈膛。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一般迫不及待地对她进行火辣辣的进攻,而是抓住她的双手,黑眸凛凛地盯着她,大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小贝贝,你刚才在外厅攻击我!”他说得紧绷,说得气恼,说得……委屈。

    见他俊美邪肆的脸绷着,不像在说笑,她怔了怔,眸子染上茫然:“我攻击你?”

    随即,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扑哧一笑:“呵呵……你该不会是在说我把你推个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的事吧!”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本王从来这么不雅过,你这个磨人精,一开始就夹我的尾巴,现在又让我摔得那么难看,要是让人知道,我怎么下台阶。”他郁卒地喷气,自傲的男性受到撞击了,这小女人,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拿她没办法。

    这下子,贝贝的笑声更大了:“呵呵呵……孤御·寒,你好小家子气,拜托,夹尾巴的事你就别提起来丢人现眼了吧,推倒你那也只能怪你不禁推,呵呵呵……”

    “啧,看来你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他的嗓音危险地低沉。

    “我又不是故意的,恩……好吧好吧,你跌得疼不疼?”

    见他的目光越来越吃人,贝贝缩着脑袋,讨好地轻轻拍着他的匈膛。

    接着,她不怀好意地咧开嘴巴:“要不……我给你看看跌肿了没有?”

    呵呵……他一定不会同意的,多丢人啊,一个男人让女人看屁屁肿了没有,想想她就想放声笑。

    “这还有点像样,那你帮我看看肿了没有,我的身体可是九五之尊,万民的幸福就靠着躯壳了,得顾着点。”孤御·寒状似很谨慎地说着,当真从她身上爬起来,作势要解开衣服。

    贝贝呆了一下,赶紧也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赶紧阻止他:“别别别,我想不用看了,应该很好,很好……呵呵……你那么强大,怎么会让区区一个摔倒给伤到,不用看了,我相信你没事,没事……”

    “可是我觉得还是要看一下比较好。”孤御·寒幽深的黑眸净是藏不住的笑意,他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