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22部分阅读
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 作者:rouwenwu
贝贝小姐义无反顾的坚定之时,他就已经被折服了,贝贝小姐其实可以选择倒向黑风国……
“你……以后不准你再怂恿小贝贝做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差救不回她……该死的,原来是你在搞鬼,气死我了,本王的属下竟然不是效忠本王的女人,竟然还怂恿她做那么危险的事,长老,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你?”
孤御·寒越说越生气,她举刀刺向自己的画面总能将他从梦中惊醒,每次惊醒,他都很气她,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允许她伤害自己。
原来让他几乎常常做噩梦的罪魁祸首是长老!
“王,属下知罪,任凭王处置。”长老惭愧地垂着头,他现在非常愿意为了当初让贝贝小姐受伤而接受任何的惩罚。
“哼,本王回宫后你就好好洗干净你的老屁股!”孤御·寒冷冷地撇了长老一眼。
“是。”
孤御·寒再瞪了长老一眼,然后挥手收回法力,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他重新回到床边,看到她好像开始睡得不太安稳,因为她的秀眉紧紧地揪着,嘴里正在不停地呓语:“不要过来……救命,孤御·寒……你在哪里?救……”
很快地躺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的气息包围她,怜惜地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让她感受到是他:“小贝贝,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不要怕,我在。”
“孤御·寒……”贝贝无意识地呓语着他的名字,身子本能偎近他,眼皮在跳动,眼角有些湿润,可见她在睡梦中很不安。
“乖,我在。”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好不容易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真相
苍绝泪悄悄地潜进田宅,却听到里面不断传来哭泣的哀嚎。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离爹而去了,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忍心啊……”田母匍匐在棺材边沿,哭得不能自己。
田娟娟低低拭着泪,哽咽不止:“娘,您要保重身体啊。”
“一定是那个贱人不肯屈服,所以才会杀人灭口杀了表哥的!”一旁,穿着新郎官服的年轻人恨恨地道。
……
听着里面的对话,苍绝泪的眉毛拧起,原来是代娶,这个婚宴看来一点重重,那位新郎官口中的贱人无疑就是被蒙骗娶来的新娘子了,只是阴差阳错真正的少爷遇上了贝贝小姐,所以才会造成惨死的下场。
“那个贱人,我去杀了她!”新郎官气狠狠地握着拳头。
“等一下,爹爹已经率人去抓那个贱人了,她早就逃跑向城东的方向了!”田娟娟义愤填膺地瞪着眼眸。
“什么?那个贱人,我们可是花了银两才买来的,我一定要把她抓回来给表哥陪葬!”新郎官挥了挥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掉头就走出去。
苍绝泪见状,悄悄地跟了上去,怎么说那个新娘也是无辜的。
……
城东郊外,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美貌女子跌跌撞撞地跑着,后面一大群壮丁正在追捕她:“站住……站住……”
女子惊吓得眼泪一直流,她伸手抹掉眼泪,看清眼前的路,锲而不舍地一直往前跑。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死也不会……”她一边回头一边哭吼,柔细的嗓音因为哭泣太久而嘶哑。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杀我儿子,我要陪葬!站住……”田老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眼睛迸发出无数的恨意。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女子哭泣着摇头,继续跑。
跑着,追着……
她来到了悬崖边,前面已经无路了,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缓缓抹掉脸上的泪痕,回头,望着那些停留在不远处的人。
“哼,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收了我们的银子想赖皮,你以为我田家是那么好唬的吗?”田老气得胡子一吹一吹的,眼眶发红,他的儿呀,就这样没有了。
穿着嫁衣的女子突然发出一声讽刺的笑,美丽的眼眸中,满满的悲哀:“我没有拿过你们的银子,拿你们银子的是……”
女子突然哽咽得说不下去,只是悲哀地瞅着他们,然后抬头望天,一脸悲戚。
“不管谁拿了银两,反正你已经被我们买了,就要履行契约,你生死我田家的人,死也要是我田家的鬼,你的卖身契就在我手中,无论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田老咬牙切齿地愤恨着。
“那我宁愿一死!”女子一脸坚决,转身,面对着悬崖,呼呼的大风吹起她的嫁衣,通红胜血。
“表哥,你好狠心哪。”她嘴里喃喃着,眼睛一闭,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突然,她感觉腰间一紧,她降落的速度慢慢减缓,更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上提。
她睁开眼睛低头一看,腰间被一只手揽住,然后,她开始意识到身侧有一股暖气在传递,不是悬崖边上的冰冷雪风。
侧首抬头,她惊讶地看着眼前抱着她的陌生男人,又害怕又期待,盈盈带水的眸子脆弱而无助:“你……是……”
“小姐请安心,我不是田家的人,是来救你的。”苍绝泪稍稍扯了扯嘴角,让自己温和一点不吓到她,这个女子看起来饱受惊吓,却还是美得那么绽放,她看起来很柔弱……
“我……我不上去。”她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渐渐涌上来,因为她想到悬崖边上要抓她的人。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抓走你,我也要找他们讨公道。”苍绝泪难得地向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女人解释,他一向话不多的,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自己的多话,也许是这个女子替贝贝小姐蒙受了不白之冤的缘故吧。
两人很快地回到悬崖边,田老看到苍绝泪,大吃一惊,随即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有礼地鞠躬:“苍公子,原来是你,王一切安好吧。”
“不好。”苍绝泪冷冷地看着田老。
听到田老的问候,站在苍绝泪身边的女子猛然抬头,目光复杂艰涩地望着他,然后低低垂下了头,安静了。
看到苍绝泪似乎不太友善的表情,田老有些畏缩,有些疑惑,赶紧关心:“苍公子,是不是王……”
“闭嘴,你的儿子竟然连未来的王后都敢意图染指,简直死有余辜!”苍绝泪懒得废话,直接切中问题的核心,也为身边的女子洗脱了罪嫌。
“什……什么,未来的王后,我儿……这……”田老不由地结巴,调戏王后可是祸及全家的大罪啊,但是这怎么可能?
苍绝泪冷眼一射,胸口的火气翻滚,他绷着脸:“王带去你家庆贺婚宴的苏公子就是王的王后,你的女儿竟然指使婢女带王后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居心何在相信你不会不清楚吧!”
“娟娟?苏公子……她是女的?”田老已经冷汗泠泠了,女儿跟他说过故意指使婢女带苏公子到最远的茅厕,好方便跟王独处,却没想到……苏公子竟然是女,还遇上了他儿子,难怪后来大家都找不到王跟苏公子。
天啊,那就是说……他儿真的对苏公子,不,是对未来的王后……所以才让王给杀了……
越想,田老的脸色越发青,嘴唇也在抖,身子骨更是瘫软,在家丁的搀扶下才好不容易站稳。
乖宝贝
苍绝泪冷漠地看着田老缓缓跪在地面上,漠然地道:“田老,你好自为之,至于这个新娘我要带走。”
闻言,田老倏地抬头,看了新娘子一眼,然后鼓起勇气说:“苍公子,她是我田家的媳妇儿啊。”
“真的是吗?”苍绝泪轻哼。
“……”田老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应答不说来。
苍绝泪转而面向新娘子,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姑娘,你不用怕,我先带你去见王,王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你,我……”新娘子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眸,掩饰眸底的惊慌失措,沉淀了一会儿,眸子恢复了平静,不再说些什么。
就这样,苍绝泪当着田家一干人马的面光明正大地把新娘子给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田老才在家仆的搀扶下起身。
望着苍绝泪跟新娘子离开的方向,田老动了动嘴角,脸上松弛的皱纹也随之而动,一双眼睛深深陷在脸上,目光苍白。
田家……要完了……
一路上走得摇摇晃晃,田老终于精神恍惚地回到家,妻女马上迎接出来。
“爹,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哥哥的新娘,我们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为哥哥陪葬!”田娟娟首先出声,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却不见有新娘子的影子。
田老慢慢地回了神,他气急败坏地扫了女儿一巴掌:“啪。”
响亮的巴掌让其他人都噤了声,田娟娟瞪大眼睛,手捂着被打痛的脸,眼睛委屈含泪:“爹,你为什么打女儿?”
“老爷,你怎么突然就打我们的女儿,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啊,呜呜呜……我的心肝哪……”田夫人拥着女儿,再次悲从中来。
田老眼睛也渐渐发红,捶胸顿足:“我们田家就要完了,你们知不知道大儿是让谁给杀的,不是那个买来的新娘子,是……是让王给杀的,王……我们赤焰国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王啊,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王……杀的我们的儿子?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田母彻底失去镇定了,脸色苍白,失神地喃喃着。
“爹……”田娟娟也感到无法相信。
“不要叫我,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好好侍候王以求得亲近,你不先学着讨好一下王带来的苏公子以求得好王的身边人的支持,还故意把他给支开,你知不知道……他是王后女扮男装,又知不知道你让婢女把他带到你哥哥居住的偏院那里方便,才酿成了今天的一切后果,你哥哥……差点就侵犯了王后!能留个全尸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公子他是……”田娟娟这下子也惊呆了。
田母急了:“老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王会不会将我们满门操斩?”
“……”田老的花眉纠结着,甩甩手走进里屋,其他人更是一阵慌地跟上去。
★
郊外别苑,雪花飘零,绿松央央。
安静的房间内,帐幔偶尔晃动几下,又垂静下来,炉子里的溢出阵阵香气袭人的暖香,熏得床上沉睡的人儿更加安神。
贝贝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旁边,却摸不到熟悉的温度,她倏然惊醒。
“孤御·寒……”她慌张地喊出声,由于睡太久,声音有点喑哑。
安静了瞬间,床上的帐帘很快地被掀开,孤御·寒的俊脸跃入她的眼帘。
“小贝贝,你醒了。”他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安抚她的慌乱。
眨了眨眼,贝贝眼眶有点发红,她第一次不恋暖被地马上弹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孤御·寒,我……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想紧紧地抱着他,只有抱着他,才不会感到害怕。
孤御·寒伸手修白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不让她说话:“嘘……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觉我在你身边,恩?”
他神情,没有邪气的笑,没有调侃的目光,没有戏弄人的顽皮,只有……无尽的温柔,让她不由地醉在他琥珀般荡漾着流光的眸子里,不能自拔。
“恩。”许久,她终于像被吹眠了一般轻轻回应她。
“乖宝贝。”孤御·寒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蜻蜓点水,却道尽了无限的柔情。
伸手,轻轻地抚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舒服的触感让她的心跳慢慢变得平稳,她像猫咪一般在他怀里摩挲着脸蛋,贪恋他身上的温暖的味道。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记忆中的那条花绿的冷冰冰的蛇似乎在脑海中变淡……
想起那条蛇,她还是忍不住又战栗了一下,她抬头,眸光弱弱地凝视着他:“孤御·寒,我……有一条蛇……他,我杀了他?”
那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那条恶心的蛇,只是,她真的有能耐杀掉一条大蛇吗?
依稀间,她似乎记得自己的心口很烫,似乎有一股气流在翻滚,然后……她就把那条蛇给震出去了?
就在她苦想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小贝贝,不要再想那件事……”
“可是我杀了人。”贝贝咬着唇,眸光楚楚地望着他。
她无法不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那么想要杀一个人,而她,也真的杀了,尽管她不明白是怎么杀的,但是,她确定那个人是她杀死的。
孤御·寒又伸手抵住她的唇:“嘘……没事,他该死,你是为民除害,那样的男人留在世界上只会祸害更多的女孩子,所以,你是替天行道。”
他温柔的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安抚她的心情。
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娘们的事!
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慢慢握成拳,是的,她杀了那个疯子,心底很难受,可是,她却不后悔,她恨那个疯子在她身上乱摸,好恨!
乱摸……
她慌忙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看她的肌肤,找寻着那些让她恨极的痕迹。
没有……没有……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地……豪放,她的衣服被她扯开,里面的浑圆若隐若现,衣服也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膀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危险。
“小贝贝,你是在勾引我吗?”一声调侃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她一怔,突然回神,惊呼一声将衣服拉紧,有些羞恼地瞪着眼前这个又变得痞痞的俊男:“孤御·寒,谁在勾引你,我只是在……在看……”
说着说着,她又咬住了唇瓣,无法再说下去,她连提都不想提到那件恶心的事。
“在看你的美丽的酥胸有没有被我摸大了吗?呵……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比起你的第一次大很多了,捧在手中刚刚好。”孤御·寒色迷迷地眯起眼睛,动作很快地将她紧揪衣襟的手给拿开反剪到她背后,一手同时罩上她的浑圆,se情地揉捏了一下。
“呃……”贝贝差点没有喘吟出声。
脸,轰地一声变得桃红。
她的手在背后扭动着想要挣扎开他的束缚,眼睛因为他邪气的目光跟邪气的动作而喷火:“孤御·寒,你……你这个登徒子,快……快放开我,啊,你还摸……”
孤御·寒笑咧了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朝她眨眨眼,又是飞吻又是媚眼地挑逗她,故意更加趋身俯下,让她的腰稍稍往后弯,然后,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
“喂喂喂,孤御·寒!你这个……这个发情的种蛇,啊,不准脱我的衣服,孤御·寒……”贝贝又羞又气,极力扭动的身子不仅挣不脱,却更像是在摩挲他的唇,因为他的唇一直黏在她的肌肤上。
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喷洒在胸前,贝贝的脸更加通红,就连脖子也染红了。
天啊,这个se情的男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口起伏的幅度更加增大,让他轻轻发笑,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声在她的浑圆中响起:“小贝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肌肤很美,红艳欲滴像桃子,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他果真是咬了,而且还不止一下!
“孤御·寒,恩……别,别这样,让我起来,恩……孤御·寒……”贝贝气死自己了,竟然发出那种声音,嗷嗷嗷,不用做人了。
“就是不让你起来,我觉得这种姿势刚刚好啊,乖,让我满足一下下嘛。”孤御·寒很敷衍地哄着她,继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
就在贝贝酥软无力,只能让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放开她的手,同时将她揽进怀中,邪邪地笑望她有些迷离的水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粉粉的薄唇。
“小贝贝,你的表情好像也是意犹未尽,恩?”他伸指刮了一下她的粉颊,邪气地轻笑。
“啊……”贝贝猛然醒神,伸手推开他,坐到一边去,却突然感觉他的目光很炽热地看着她的锁骨一下,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啊……”她的杏眼差点没突出来,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遍布她的锁骨一下的肌肤。
贝贝后知觉地赶紧拉好衣服,没好气地瞪向他:“孤御·寒,你……你这个se情男!”
“小贝贝,你怎么这样说我呢,人家会很伤心,人家只是对你情不自禁,怎么能用这么不好听的词来形容人家。”孤御·寒拉起锦被拭着眼角控诉她的无情。
见他突然从邪恶变成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贝贝的眼眸呆滞了一下。
恶!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总是给她变脸行不行,现在连“人家”都用上了。
“你无情。”孤御·寒露出一只眼睛睨她一眼,撅起薄唇怨嗔,然后又佯装伤心地用被角拭着眼。
贝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终于忍不住扑哧发笑:“孤御·寒,你就装吧,装得越小媳妇越好看,呵呵呵……”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你还笑人家,呜……人家好可怜,一番情意就这样被糟蹋了,没天理啊,我掏心掏肺得来这样的待遇,我不活了。”孤御·寒当真很“柔顺”地演得更加卖力。
“哈哈哈……”贝贝再也忍不住笑得开怀。
“哈哈哈……孤御·寒,如果你被人踢下王位后,可以改行唱戏,你很有天分!”她一边笑一边说。
孤御·寒这会儿才锦被放低一点,不再遮住眼睛,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奴家觉得自己也挺有天分的,如果贝贝亲爱的不觉得奴家出去会丢人,奴家就去唱戏养亲爱的小宝贝咯。”
“噗……哈哈哈……孤御·寒,你想害我吐血吗?哈哈哈……拜托,你这样真的……倾国倾城哪……”贝贝笑弯了腰,忍不住抓着枕头轻捶。
他本来就长得一副狐狸精的美丽面孔,现在还扭扭捏捏,噢……好有诱惑力,果然是祸水。
看她笑得合不拢嘴,孤御·寒的黑眸染上了笑意,夹杂着一丝安慰,她终于又笑了,不再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真是费煞他的苦心也。
他看了看遮着自己的半张脸的锦被,双手一松,被子马上掉下,然后他很嫌弃地皱了皱眉,啧,真是够娘们的!
哆嗦了一下肩膀,他暗暗对自己恶心一把,娘们!以后还是避免干这种损形象的事。
故人
苍绝泪回到别苑,让那位新娘子在外厅里先稍等。
“姑娘,我现在向王禀告一下你的事,你安心地在这里等一下。”
“恩。”新娘子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却还是很柔顺地点头。
苍绝泪唤来一名婢女为新娘子上茶,才走出去。
望着苍绝泪离去的背影,新娘子绞红色的衣摆,轻咬唇片,眸子楚楚可怜,又闪烁不安。
……
很快地,苍绝泪来到孤御·寒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是贝贝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轻快,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贝贝小姐应该从那件事的惊吓中走出来了。
他深深吸一口气,举手敲门:“叩叩叩……叩叩叩……”
里面,孤御·寒跟贝贝同时停下了嬉闹,他还是覆在在她的身上,放置在她腋窝下的手停止了动作。
“喂,还不去开门。”贝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眼角笑得泪湿。
孤御·寒耸耸肩,邪邪一笑地重重吻上她的唇,肆意蹂躏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贝贝气喘吁吁地又推了推他:“快去开门。”
“今晚我们继续玩。”他在她耳边呵气,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顺便伸手给她整理。
贝贝催促他:“快去快去。”
见他终于走去开门,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脸上的热气快点散去,然后跟着走过去。
门一打开,只见苍绝泪低着头站在门外。
“绝泪,怎么样?查到了吗?”孤御·寒的声音又恢复了严肃。
“王,已经查到了,属下带回来一个人,相信那个人会给王更加详细的信息。”苍绝泪恭敬地答道。
贝贝这时候也走过来了,她拉了拉孤御·寒的衣袖,抬头望他:“孤御·寒,你们在说查什么事?”
“田家的事。”孤御·寒也隐瞒她,只是伸手将她揽在身侧,躯体相触,给以她绝对她的依靠。
靠着他,贝贝觉得田家的记忆已经不再让她感到那么排斥,她低低应了一声:“恩。”
孤御·寒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然后才转向苍绝泪疑惑地问:“绝泪,你说的带回来一个人,是什么人?”
“是田家婚宴上的新娘。”
贝贝立即抢先惊呼:“苍绝泪,你去抢亲了?”
“……”苍绝泪的眉毛动了动,无语。
“呵……我们先去见见那个新娘子再说。”孤御·寒搂着贝贝走出去。
……
当他们来到外厅的门外的时候,贝贝的声音首先传入厅内。
“苍绝泪,你说嘛,你是不是看上田家的媳妇所以抢回来了,不然你无端端地查案查到把人家的新娘子拐回来,我要听理由,理由……”贝贝的声音显得兴致勃勃,却没有人回应她。
很快地,他们三人就走到了门口,里面的新娘子同时站起来,回眸……
贝贝跟新娘子同时呆了,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孤御·寒敏锐立即发现不对劲,他扫了新娘一眼,注意力又回到贝贝身上,他拉着失神的她走进去,附到她的耳边低问:“小贝贝,你怎么了?”
谁知,贝贝没理他,只是一直盯着新娘子看,许久,她突然甩开孤御·寒的手,冲到新娘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语调很激昂:“可依?你是何可依的可依吗?”
“你是……贝贝?”新娘子也很惊讶,声音虽然有着激动,却还是柔柔软软。
“是,我就是苏贝贝的贝贝!”贝贝很肯定地看着新娘子,眸光很是激动,他乡遇故知啊!而且还是给她的恩人!要不是可依,她早饿死冻死了!
“你真的是贝贝,我……我是可依。”新娘子翦眸染上一丝水水的红,想不到还能再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沉落在异乡了。
是了,就是这样的声音,清脆柔和,听起来舒服极了!
贝贝对自己点头,然后冷不防地留意到可依身上的嫁衣:“可依,你该不会就是……田家婚宴上的媳妇吧?”
可依怔了怔,水眸苦涩地垂下:“我……是。”
“啊?你要嫁进田家,那你的尚荣表哥呢?”贝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可依的眼眶突然染红,泪珠在眼里打转,她幽怨地一笑,笑得飘忽,仿佛没有了灵魂:“表哥……把我卖给田家当媳妇。”
她的笑,充满着沧桑,荒芜,几多愁绪,几多苦涩,几多凄凉。
一笑,脱俗得倾城,凄美绝伦。
望着她的笑容,贝贝感到鼻子一酸,火气同时窜起:“那个该死的尚荣,我就知道他是个爱慕荣华富贵的东西,竟然还把你卖掉,他凭什么!”
可依摇了摇头,泪珠就这样滚下来,她赶紧拭去,佯装坚强:“我跟表哥成亲了,我是他的人,他要把我卖掉,我又能如何。”
“就算成亲了又如何,你是你,他是他,你是独立的个体,他也没有资格卖掉你!”贝贝气得要吐血了,古人就是这样,以为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注定是男人的附庸品,真气人!
“……”可依只是愣愣地看着贝贝,不知道怎么回应。
另一边,孤御·寒在听到贝贝喊新娘子的名字的时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坐到一边,悠闲地泡茶喝。
相反,苍绝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们身上,在知道新娘子的遭遇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皱,然后不作声地站到孤御·寒的身边。
叙旧,孤御·寒慢悠悠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放下茶杯,懒懒地抬眸看着一脸激动的小可爱:“小贝贝,你也该叙旧完了吧?”
狂放
贝贝不回头,只是朝背后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别吵别吵,我跟可依还没有说完呢。”
“那你还要说多久?”孤御·寒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敷衍,只是淡悠悠地问,俊眸含笑地锁住她气呼呼地鼓起的侧脸,怎么看样子她比何可依还要义愤填膺,真不愧是他小宝贝,直来直去的,呵……
贝贝又挥了挥手随意地撇一句:“还要一会儿,别吵。”
紧接着,她又继续替可依愤愤不平:“可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啊,不是,是我一定会让人替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时候,孤御·寒不用白不用,他那个大大人物比她这个小小人物可威风多了,她就不用上前线冲锋陷阵了,呵呵……
可依怯怯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眼底有着吃惊,赤焰王竟然是一名如此俊美年轻的男子。
很快地移开视线,她有点担心地扯了扯贝贝的袖子,很小声很小声地提醒:“贝贝,不能对王这样说话的。”
说着,她低着下颚,款款走上前几步:“民女何可依叩见王。”
孤御·寒这才将视线从贝贝身上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贝贝便一马当先地挡在可依面前,恰北北地直视着孤御·寒。
“喂,我跟你说哦,你不能再追究可依很久很久以前不进宫那件事,是男人就不要翻旧账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孤御·寒稍稍倾身凑近她,与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对视,眉梢轻佻,深邃的黑眸流转着暧昧的炽亮:“小贝贝,你在怀疑我的性别吗?我以为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阵阵热气从脚底窜起,贝贝让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脸蛋即刻飞红,她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是这条色蛇!
可依跟苍绝泪都在,他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对她,给块豆腐给她,她撞死算了,免得跟着他丢人现眼。
“小贝贝,你……唔……”孤御·寒还想继续放肆言辞,却让贝贝一手捂住了嘴巴。
贝贝气恼地瞪直眼睛:“孤御·寒,你再说……再说我就毒哑你!”
其实,听者,只有贝贝一个人而已,由于太过羞恼,她没有留意他的话其实只是耳语,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他是不会提醒她的,呵……被她嫩嫩的小手捂着嘴巴,他也无所谓啦,还可以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湿热的触感让贝贝的心跳差点漏了半拍,她挣扎着,不想放开手,就怕他再次语出惊人,却又让他不断吃豆腐,她郁闷地咬牙切齿。
苍绝泪轻轻咳了一声:“贝贝小姐,你这样捂着王的嘴巴,咳……对于追究不追究贝贝小姐代人进宫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撇了苍绝泪一眼,贝贝犹豫再三,才不甘不愿地放开手,眼神还是很凶地射向孤御·寒。
识相点,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御·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听话的模样,乌黑的眸子暗暗故装可怜兮兮地瞟向她。
苍绝泪跟可依两人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之间在对峙,不,应该说是在眉目传情。
“咳咳咳……”苍绝泪再次轻咳提醒自己的存在。
由于让贝贝挡住视线,所以可依不太清楚眼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望向苍绝泪,有些欲言又止。
感觉到她的视线,苍绝泪低眸看她,她慌忙垂眸。
望着可依柔弱地垂怜,苍绝泪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孤御·寒伸手,一把揽住贝贝的腰肢,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腿上坐着:“乖乖地坐着。”
贝贝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可依,脸蛋烧红,她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孤御·寒放在她腰际的双手,快速地站起来,走到可依的身边。
可依被眼前这大刺刺的亲昵举止惊大了眼眸,她不作声,脸却也烧红,王好大胆狂放。
“咳,孤御·寒,你还不问可依受了什么冤屈!”贝贝掩饰自己的脸红,要死了,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得含蓄,简直把其他人当透明的。
她目光威胁地盯着孤御·寒,脸蛋绷着,红唇紧抿。
孤御·寒这才收敛了一些,恩,他的小贝贝的忍耐度在极限边缘徘徊了,所以,他也该鸣金收兵,呵……
当他转脸向可依的时候,邪魅轻佻的脸随即恢复了正色,威严顿生,变脸的功夫堪称一流。
“绝泪,赐座。”
“是。”苍绝泪搬来一张凳子走到可依身边,示意她坐下。
贝贝嘟了嘟嘴,眼睛直直地看着苍绝泪,眼神再明显不过了——我也要!
这回,苍绝泪不用孤御·寒下令,已经很自动地又搬来一张凳子给贝贝。
“你叫何可依是吧?”
“是的。”可依有些紧张地小声回答,头一直保持着低垂的恭敬姿势。
听到他的问话,贝贝只是翻了翻白眼,真是废话一堆!
“你身上的鞭痕是田家打的?”孤御·寒的眼睛锐利地扫视了可依嫁衣上裂开的几道条痕。
可依愣了一下,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了抚嫁衣上的裂痕,神色有些古怪。
“这……不是被打的,是民女挣脱身上的绳索之时留下来的。”可依抬头回话,眼眸染上一丝茫然。
“民女被绑着安置在喜房里,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力气变得很大,于是就挣脱了。”
可依补充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浑身的气血在澎湃,一股力量在翻腾着冲出她的体内,于是便助她挣脱了绳索。
见死不救
贝贝倏然站起来走到可依身边,很感兴趣地问:“可依,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啊?”
“我……不会啊。”可依迷惑着眼眸,迟疑地回答。
她的确不会法术也不会武功,可是……她挣开绳索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一些东西,她记得田老带人来抓她的时候,她慌忙之中挥倒不少大障碍物,那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能量可以操控那些障碍物。
可是,当她逃出田家不久后,她体内的能量忽然就消失了。
“咦?你不会法术,可是……”贝贝疑惑不已地上下打量着可依,这么柔弱的可依没有法力怎么挣开绳子?
“贝贝,别打岔,让何姑娘先把田家的事情说完。”孤御·寒一挥手,红光一闪,贝贝就被轻轻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安安定定地坐着。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又动不了,她气鼓鼓地瞪圆眼睛,这个男人又把她定住了!
可依看到贝贝被定住,怯怯地看了孤御·寒一眼,不敢吱声。
“何姑娘,据本王所知,你嫁的人不是真的新郎倌,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孤御·寒再次发问。
这一句问话,让可依颤了颤身子,她眼眸脆弱地暗暗发红,上了胭脂的红唇抖了抖:“田家的长子其实是一个喜好女色的疯子,没有哪家的闺女肯嫁进去,田家为了传宗接代,就出重金买媳妇,而田家为了颜面,就让田家的表亲来代娶,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得体。我表哥他……他受不了我们两人的拮据生活,就把我……把我卖了给田家。”
说到最后,她心痛得脸色发白,这痛,蔓延到指尖,麻木……
她一心一意挚爱的表哥,竟然是一个这样的贪图金钱享受的男人,她情何以堪。
“那该死的尚荣,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他,不然我准让他……唔……”贝贝愤愤不平地才吼了两句,嘴巴便让一道红光给封住,不能再唧唧喳喳插话,只能用她的无敌冷眼对着孤御·寒抗议。
“恩恩恩……”贝贝闭着嘴巴呜唔叫,不爽地瞪着孤御·寒,他气定神闲地扫她一眼,然后继续面对可依。
“何姑娘,对于你的遭遇,本王深感同情,不过……你还是得回田家,因为你的卖身契在田家手中,你现在是属于田家的人。”孤御·寒突然变得有点冷淡,对于贝贝死命射向他的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
贝贝气疯了,孤御·寒在搞什么鬼,明明可依是受害人,竟然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依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咬破嘴唇了,她没有回答,只能低头默默地落泪。
苍绝泪的神色变了变,目光很挣扎地看看可依,又看看孤御·寒,末了,他突然跪下在地:“王,求您帮一下何姑娘。”
“哦?你求我?”孤御·寒挑了挑剑眉,修长的手指在眉间漫不经心地移动,神态慵懒而随意。
贝贝很想要鼓掌称赞苍绝泪的英雄仁心,更加想鄙视一下孤御·寒没心没肺见死不救,不过,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苍公子……”可依宛若无法受到这样的帮助,赶快也跪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屋内,只有孤御·寒跟贝贝还在坐着,一个悠哉游哉俊庞悠然,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一个则是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在气得冒烟。
气氛安静得诡异。
“绝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在替何姑娘求本王?”孤御·寒慢条斯理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王的目光,即使不抬头,苍绝泪也感觉头皮发麻,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正经地回答:“是的,属下请求王帮一下何姑娘,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心了?”孤御·寒不答反问,黑眸烁亮熠动,闪烁着邪邪的光芒,看他的神态,显然对于苍绝泪的反应更加感兴趣。
贝贝瞪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她滴溜溜地转动着眸子,看苍绝泪,再看看可依,然后直直看着孤御·寒,见他的眼睛出现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亮光,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以苍绝泪的木头性子,好像很少会关注一个不相干的人,难道这木头也会开窍?
呵……好玩……
“王,属下请求……”苍绝泪不知道该说些其他什么,只能继续执着地重复他的请求,却不料让孤御·寒给打断。
“如果你能够把何姑娘的卖身契拿回来事情就好办,毕竟这是国家法律条规中的事情,没有卖身契,本王也不能徇私。”孤御·寒摆摆手,一副无奈状。
“属下一定会把何姑娘的卖身契拿回来,只是这段时间……王能不能暂时收留何姑娘,如果何姑娘回去田家,田家的人会让她……陪葬。”
苍绝泪眼睛直视着孤御·寒,眼神有着某种程度的恳求。
“小贝贝,你说要不要收留?”孤御·寒不答,突然转眸向贝贝,笑眯眯地询问她的意见。
“唔唔唔……”贝贝想要说一万个要,但是却只能不断发出单音。
“啊,我都忘记了,小贝贝,对不起啊,定住你这么久,你一定很难受吧。”孤御·寒起身来到她身边,手拍上她鼓鼓的的腮帮子时同时解开她的定身咒,佯装抱歉地为她按摩着肩膀。
“唔唔唔……”贝贝挣扎着挥开他的手,气噌噌地指着自己的嘴巴,眼睛快要喷火了。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法力解一半留一半!
狐假虎威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孤御·寒这才恍然大悟地又赶紧撤掉她嘴巴上的法力,然后无辜地看着她。
终于可以说话了!
然而,可依却?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