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正文完)第43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去。
城西梅园。。。
容华骑在马车上,望着前方树林旁一方石亭。
亭内贺兰穿着一身宝蓝色,扑通贵妇的衣裳。
身边只得秀秀服侍着,秀秀也没穿宫装,穿着一般大户人家侍女常穿的翠绿衫裙。
贺兰听见马蹄声,抬头朝他望来。
容华翻身下马。朝石亭走来。
秀秀朝他行李,一声不响的退下了。
容华朝贺兰微微颔首,“娘娘约在下,有何见教?”
贺兰朝石桌对面比了比,“太子请坐,”亲自为他斟茶。
容华撩起衣袍坐下,双手撑着膝盖,面色怡然,浑身却透漏着叫人无法忽视的霸气。
贺兰见她不喝茶,心下了然,他信不过她,放下手中茶壶,自行端了杯子轻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也不兜弯子,“太子知道本宫在北朝根基尚浅,朝中都不少人巴不得我女儿不能回来,我后继无人。”她话中之意,已十分明显,容华只是冷眼不言。
贺兰无奈,只得接着道“本宫想请太子支援,搭救我女儿。”
容华面无表情,冷眼看着她,仍是不言。
贺兰素知南朝太子冷面冷心,但从来不曾正面相对,见他肯赴约,只道外面传闻有误,他并不见得有多难说话,这时见他坐下后,便再无一句话,实在摸不透他是何想法,刚才的信心满满,不禁打了个折,没了底气。
“当然太子如果肯出手相助,本宫定然重谢。”贺兰握着茶杯的手指搅在了一起。
容华到这时才浅浅一笑,“娘娘不妨把你的筹码说出来听听,看在下有没有兴趣。”
贺兰舔了舔唇,少有的紧张,对面的少年明明只有十几二十岁。但身上散发开的其实迫使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只要能救回筱筱,我愿与南朝联姻,将筱筱许配给太子。”容华勾唇一笑,面色温和,却叫人难有暖意,“这就是娘娘的筹码?”
贺兰面色略微一僵,“太子难道不知姜族婚配只事?”
容华身子坐得笔直,扬眉一笑“娘娘如果心里有姜族,边该知道姜族族长一家与长老一家时代通婚,按族中规矩,她本是我的妻子,有且能当做娘娘的筹码。”
贺兰顿时语结,喉间哽了哽,“既然太子也承认她是你的妻子,那太子且不更不应该出兵救她?”
容华微微一笑“娘娘破坏规矩在线,在下又何必死守姜族这不成文的规矩,将自己绑在一个女人身上?”
“你。。。”贺兰张口结舌,那日在明宫所见,他明明是钟情于白筱的,才敢有现在这一行,万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等绝情的话,“难道你心里没有筱筱”
容华浅笑“女人嘛,何处没有?白筱的确貌美,但为了她,与西越反目,兵刃相对,不值得,娘娘的要求,恕难从命,天色不早,谢谢娘娘的茶,在下先行告辞。
说完不再做片刻停留,走出石亭,翻身上马,径直而去。
贺兰脸色惨白,无力的垮下肩膀,他果然是无心的。
第152章 急流表真情
容华行到无人处,停了下来,“出来吧。”
古越从树后转出,“你这是何苦,西越你本是要去的,何不答应了她,白筱回来也能领你这个情。你这般一口回绝,以后她说给白筱挺,不知白筱会如何恼你。”
容华轻睨了他一眼,“她对我本就无情,恼多一次,又有何区别。倒是贺兰的为人。。。我答应了她,他且有不拿这事做文章的。”
古越浓眉微蹙,“其实不必在乎药物的事,西越早晚是要得罪,又何必为这点时间与白筱生出旁外枝节。”
“你不在乎,我在乎。”容华预期冷了些,见他就一个赤人,也没骑马,“不会去吗?”
古越指指头上树枝,“我还得从这儿回去。”
容华蹙眉轻笑,挟马走了。
莫问一觉醒来,怀里人仍是一动不动,摸摸她的手,有一些凉,心里一惊。
睁眼,已习惯了这片黑暗,隐约能视物,却见她忽闪着一双大眼,在黑暗中将他看着。
自责道“我睡过头了。”将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冷吗?”
“不冷。”白筱心疼的抬手去摸他的脸,他这些日子都不知有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她在车里睡觉的时候,他在赶车,只能偶尔在车上打个盹,“再睡会儿?”
触着他面颊的手有些冰人,他不敢再在这地方呆下去,“不了,我们的设法离开,这地方不宜久留。”他往头顶望了望,头顶稀稀拉拉的撒着星星,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仔细聆听,还隐约能听到仍在搜索的声音,从上面是没办法离开的,将她放在地上,起身后动了许久没活动,有些僵的四肢,等她活动开了,将她搂在怀里,“我们往前走,看有没有出路。”
怕火光引起上面注意,不敢点火,顺着土壁往前行走了几十步远,便无路可走,眼前是一条水渠。
水渠进了山洞,里面比外面更黑,越加看不清状况。
莫问暗叹了口气“无路可走,看来只能寻机会再想办法避开官兵。”
白筱耳尖,立在水渠边听了一阵,“这水是活水,怕是可以通到外面。”
莫问蹲下身,将手置于水中,水刺骨大寒,果然水压向手臂上一下一下的拍来,拾起块石块抛入水中,石头发出扑通一声响,这窄窄水渠竟不知有多深。
往前面漆黑的山洞望了望,更不知前方有多远才能出去,而白筱不会水,这般下水实在太过冒险。
莫问稍作犹豫,寻了一段枯木,将自己身上中衣也脱下,撕成条,凝成绳,抛于水中,试好了枯木浮起的方向,从新拖上岸。
将白筱拽了过来,往枯木上一绑。
白筱知道如果将她绑上去,这枯木只能承受得起她一人的重量,那他便只能全靠自己的力量在水中游动,这钱向不知到底有多远的水路,便不知他的体力能不能支撑这么久,争着不肯让他绑,“你被绑着我,我们一起抱着这木头,总能出去。”
莫问手上动作不减,“水太冷,你受不得。”先不说白筱一个弱女子,体力不行,就说这水,寒冷刺骨,万一在水里冻得抽筋,这命也是难保了。
不理会白筱怎么挣扎,生生的将她压在枯木上,绑了个结实。
自己扶着枯木一段,将枯木推入水中。
身体被冰水一浸泡,经不住打了个哆嗦。
也不敢多加耽搁,推着枯木往山洞游去。
下了水,白筱也就不敢再胡乱动弹,增加他的麻烦。
伸手下水,帮着划水,才知道这水有多冷,从头到脚顿时战栗。心里陡然一惊,这样的水,他这般浸泡在水里能支撑多久。
哪顾得上水凉,拼死帮着划水,只求能减轻他需要支出的体力。
黑暗中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前面人是一片漆黑,也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心急如焚。
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回浮水的,只是到了这凡间没有试过。
紧盯着枯木一头的黑影,眼一眨不敢眨,唯恐一眨眼,他便会从视野里消失。
没过一会儿,便会唤他一声,确认他甚至是清醒的。
“莫问。”
“嗯。”他身体已冻地发僵,尽量让声音平和,不让她察觉。
“你还好吗?”
“很好。”他咬咬牙,见前方有一丝光亮,精神一振。
白筱回头看见,惊喜若狂,“莫问,我们要出去了。”
“嗯。”莫问疲惫不堪的身子顿时又有了力气。
眼见离那光线渐进,水流骤然变急,强大的水流将他和枯木猛的拽向前方。
他大惊失色,如不是及
时抓稳枯木,怕已被冲开。
白筱心里砰然乱跳,慌着去解绑在身上的布条。
莫问眼前赫然一亮,刺眼的强光让他睁不开眼,等再次睁眼时,见身边急流翻滚而下,前方
不远,却是一个陡坡。
水流朝着陡坡急涌。
而白筱身上的布带即将被她解开,这水急成这般。
只要她一下水,没准就能被冲没了,又急又怒,吼道:“你做什么?”
白筱几时被他这么凶过,看着他在水中起起伏伏,随时有可能脱手而去,又急又委屈,惨白了脸,咬了唇,忍着将夺眶而出的泪,继续接着身上布带,“你能不能离我近些,我怕掉水里,不怕死,我怕够不到你,怕你离开我。”
如果没了他,她就活着,又还有什么意思?
莫问脸色微愕,眼里的怒意慢慢换成一缕温柔,将牙一咬,使足了身上残余的力气,攀着枯木,向她靠近。
一把将她拽住,防松脱了布带的她被水冲走。
白筱将解开的一截布带,绕过他的腰间,牢牢绑住,将结打了一个又一个,才将布带另一截缠在自己腰间,打上死结,就算二人松了手,也会随着枯木漂行。
松了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贴着他早已冰凉的消瘦面颊,长松了口气,这下再也不会和他分开。
莫问侧脸望着满脸不知是水还是泪的小脸,心里也如这急浪一般翻滚起伏,“小竹,你这么做,不值。你是北朝的公主,而我……”
白筱头一偏,含了他的嘴,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这一动,身体失了平衡,滑落水里,越发的将他搂紧身体贴向他赤着的冰冷胸脯。
冰冷的水却让她越加的清醒。
什么公主,这不过是这一世的一个身份过场,过了这一世,这些身份将成为烟灰飘尽,什么也不是。
她什么也不想,只想与他能一起多久是多久。
低声低喃,“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你。”
莫问胸口瞬间收紧,双手弃了枯木,将她紧紧抱住,也不管前面有什么,也不理会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水波起伏翻滚,反含了她的唇。
舌热烈,略带粗暴的撬开她的唇,抵入她口中,掠夺深吮着她口中的芳泽。
她胸间燃了把火,冻得发僵的身子,在他怀抱里变软,脑海中被抽成一片空白,所有的触感,只剩下他环在她身上强有力的手臂的束缚,以及他身体紧紧相贴。
唇舌间激|情澎湃的缠绵,毫不留情的吞噬着对方的呼吸,烧得彼此已分辨不出自己身子何处。
只想能再亲近些,再亲近些……哪怕能融进对方身体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已将窒息的她,深深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看着她面颊泛红,张了小嘴大口喘着气,紧锁着他的一双大眼迷离得要滴出水,心间一荡,这冰河反倒像成了他们的温柔床。
微微一笑,刚想再次将唇覆下,再品尝一次她的味道,眼角处见枯木正撞向一处浮出的暗礁。
面色一凛,将箍紧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在水中旋了个身,自己后背向着枯木,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就在这一瞬,只听“哐”的一声,枯木猛地顿住,他的后背重重的撞向枯木,剧痛从背脊传来,半天透不过起来。
饶是他功力不浅,也是背心发麻,胸口一阵翻涌,牙关一咬,将涌上来的一口甜腥生生咽下。
身体随着枯木拖行一阵,方停住。
白筱的心砰然乱跳,睁开眼,身体已离了水面,抬起头,见他面色微白,唇角渗着一丝鲜红,惊得伸手去触他嘴角的那点艳红,“你怎么样啊?伤到哪里?”
伸了手,在他身上乱摸。
“我没事。”莫问腹间一紧,生出些异样感觉,捉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深吸了口气,慢慢调戏片刻,方才不过是在冰河中泡了半夜,体力亏空,而触礁又来得太过突然,一时气血不均,才导致气血上涌。
此时离了水,被风一吹,异常的冷,再看白筱,唇色发白,也是冻得微微的哆嗦,不过她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犹不自觉罢了。
如此下去难保不病上一场。
环视四周,竟是一处小山坳,除了这条冰河,三面环着山,地上铺着厚厚枯草,被艳阳晒了这一阵,竟暖暖和和,十分舒服。
第153章 你可愿陪我?
前方不远,还有一个半掩了枯藤的小山洞,倒十分适合更换衣衫。
凝神细听,也听不见附近有人走动,只得几声鸟叫。
这地方怕是不在西越官兵的搜索范围之内,心下暗喜。
在冰水里泡了大半夜,又得使劲推着枯木,早榨干了体内所有力气,现在瘫在呗太阳晒暖了的礁石,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趴伏在他身上的白筱,一身白衣尽湿,湿搭搭的贴在身上,细水流着被湿裳勾画出的窄小优美的背部曲线往下淌。
她身子柔弱,这般湿着,实在不妥当。
手上用力将软得只得一味喘粗气的白筱拽上来些,翻身坐起,将她平放在礁石上,湿衣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
圆润挺翘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束着布带的纤腰更是只得一握。
一股温热馥郁的热意自莫问胸间散开,意醉神迷,不敢多看,避开视线去解她绑在腰间的布结。
布条湿了水,白筱又唯恐与他分开,这结实打得着实结实。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算将二人绑在腰间的结解开。
抬眸见白筱昏昏欲睡,忙拍了拍她的小脸:“小竹,现在不能睡。”
白筱已困得睁不开眼,只是抬了抬眼皮,翻了个身,柔若无骨的妙曼身躯朝他滚过去,纤弱的手臂缠向他腰间,含糊的低声道:“就睡一会儿。”
对襟的宽领锦袍被水波重开,露出一抹雪白颈项,袖子退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的露在外面,更显得腕白如雪。
袍下百褶长裙缩到膝间,贴身的白丝裤脚散开,露出凝脂般的修长小腿,足上绣鞋不知何时已被水波卷走,赤着一双纤细小脚,小小的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红珠光。
这副慵懒的媚态是何等招人怜惜。
莫问叹了口气,将她裹进怀里,站起身,踏着厚软的枯草,向石洞走去。
全身酸痛,脚下象踩着浮云一般无力。
将偎在他怀里已然熟睡的白筱放在一角的软草上,她仍死拽着他腰间的衣襟不肯放手,小声轻喃,“莫问,我不会再回去了,别丢下我。”
莫问心尖一阵刺痛,‘冷剑阁’的后人不入‘冷剑阁’,即便是想要成家,也只能娶‘冷剑阁’的女子,说白了就是为她们遮掩身份,生儿育女。
只有身处一定高位的阁员才有资格娶自己喜欢的女子,前提是那女子只是普通的百姓,不会影响邪路阁中秘密。
他虽隐隐猜到她另有身世,但既然她弃了过去,隐在民间,那他便让自己变得强大,将她好好藏护起来。
哪知世事风云,变幻莫测,她居然是北朝的公主,而且是南朝先帝定下来的南朝太子妃。
如今想来,只得苦笑,当初的决择也就说不出是对是错了。
或许当初就该以一个不起眼的身份带她逃离,哪怕以后苦些、穷些,也不是如今这副情形。
伏低身在她微凉的面颊上轻轻一吻,贴着她耳边低声道,“我不会再与你分开,我去生个火。”
也不知她是否在梦中听见,唇边漾开一抹甜笑,紧拽着他衣襟的手也放开了。
他心间更是难平,是不能再让她给人当棋子般使来使去。
在湿衫内搜出火折子,火折子均已湿透,打不着火,只得弃到洞外晒着,拾了截断枯枝,刨了个小土坑,拢了干草,双掌合十,不住来回搓弄,不消片刻,小坑中电光几闪,引燃坑中枯草。
忙将备好的枯枝架起,堆了火堆,用石块围住。
在‘冷剑阁’这些年,野外求生的本事倒是学了个扎实。
在火堆旁铺了干净枯草,才将身上湿搭搭的白筱捞起,犹豫了片刻,才慢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她身上湿衣。
除去衣裳,仅着窄小胸衣的她在火光下越加的润泽,小腹平坦光滑,并紧的双腿,宛如细白脂玉,袖长的双腿如粉嫩的藕段般交叠,柔玉白的薄薄胸衣湿了水紧裹着她胸前圆润,隐约透着两抹尖尖红晕,煞是诱人之极。
莫问方二十出头,正值血气方刚,对眼前女子又是爱极的,哪里抵得这副媚惑之态,面上滚烫,腹中热气滚滚翻开,触着她胸衣细带的指尖微微一颤,终是不敢再去解那仅余的遮覆。
别了脸,将她堆入干草,才算让眼前清净,暗松了口气,拉了枯藤,将二人的衣裳摊晾开来,方出了洞,奔到河边,连捧了几捧冰水泼了脸,才算慢慢平息体内的萌动。
在附近打了几只山鸡,抽了腰间软剑,就着水边剥洗干净,用树枝穿了回到洞中架到火上烧烤。
坐到白筱身边,见她小脸被火映得绯红,安稳甜美,呼吸平稳,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甚是温暖,不再冰冷,长须了口气,微微一笑,眼里竟是温情柔意。
她身体娇弱,在水中折腾的这几个时辰,早精疲力尽,全靠着一股子的毅力强撑。一个女子能有这等坚强的心性,实在难得。
翻了翻火上野鸡,也实在疲惫,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靠了石壁打盹。
白筱这一睡,竟没有一个梦,也不知过了多久,鼻息间飘来异香,忽然觉得腹中饥饿难忍,揉了揉仍有些涩涨的眼,慢慢睁开,眼前一片融融火光,火上架着几只烤得焦黄诱人的野鸡。
吞了吞口水,翻身坐起,对上火光对面半跪在地上手中翻烤野鸡的莫问的一双漆黑亮眸,似笑非笑的将她看着,眸子里跳着的火苗亮过眼前火堆。
视线上移,上方七零八落的挂着一堆衣裳。
赫然所觉,随着他的视线下移,看向自己,哀嚎一声,慌乱抱了滑在腰间的枯草,将自己埋进枯草中。
莫问瞅着她从枯草稍上露出半边羞得绯红的脸,眨吧着大眼向他偷看,‘噗’的一笑,想着给她脱衣服的那副情景,脸上又是一红,起身收了她已被烘干的里衣递于她。
白筱伸手接衣裳,脸也红了,衣裳是他脱下的,要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时不过是寻点心理安慰 ,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莫问苦笑摇头,也得叫得醒,与她目光一触,彼此的脸又红了红,背转身,“穿上吧。”他实在不愿考验自已忍耐极限。
白筱手慌脚乱的里着衣裳,瞪着眼望着他的背影,长年练剑的身躯修长精练,结实性感,肩膀浑圆,背阔,腰窄。
白色中裤低束在腰间,遮不住紧翘窄紧的臀部曲线,半跪着的腿结实紧致。
肩膀上凌厉的龙纹令他男性的身体更透出一股让无法逼视的凌气,让人更想被这样的男人拥进怀里,更想让自已柔软的身体缠上他刚毅的躯体。
白筱‘呃’了一声,男人的身体同样能叫人浮想翩翩。
莫问等了一阵,听不见她唤自已,身后没了动静半晌,回转身,见她已拢好衣衫,痴愣愣的望着他。
白筱见他突然转身,向她平视过来,猛的转醒,自已何时花痴到这地步了,尴尬的忙转开脸,掩饰道:“饿了。”
莫问见她神色有异,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只道她不习惯看他赤着身子,扯了中衣披在身上,着手去撕烤好的野鸡给她食用,“没有调料,只能凑和着吃些,等养足了体力,再设法离开。”
白筱笑着接过便吃,这时死里逃生,又有他陪着,心情难得的轻松,反不急着离开。
二人吃饱,收拾了没吃完的野鸡,堆放到一角,携手洞外,已是黄昏。
夕阳在枯草上撒了一层金光,让这山坳多了些柔色。
这地方气候十分古怪,即使是在这冰河旁边也十分暖和,二人仅着了单衣也不觉得冷。
莫问不知翻过山丘,外面是什么环境,也不舍这份难得的二人相处机会。
拖了她的手,走到一株大树下,揽了她依树而坐,唇贴着她的耳鬓,眺望前方与河水相接的夕阳。
白筱知他素来话少,头靠着他的肩膀,后背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腰间是他结实的手臂,一手搭上他屈在身侧的膝盖,一手覆了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满足的轻叹了声,到凡间这一趟,能有与他的这一份情谊,也不冤枉了。
他听她叹息,收回视线,侧了脸过来,垂眸看着她的轻颤着的长睫,亲了亲她滑腻的面颊,摩挲着慢慢前移,寻了她的唇,轻轻一吮,锁着她被夕阳印得极亮的眼,低问道:“你说你不想回宫了,可是当真?”
她抬手摸着他削瘦俊逸的脸颊,反咬上他的光润富有弹性的下唇,反问:“没有锦衣华服,没有荣华富贵,你可愿陪我?”
他暗叹了口气,第一次见她,一身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怕她过不得清贫的生活,才会前往‘冷剑阁’,他实在看错了她,绕了这么一个大弯,“自是陪你,至死不渝……”
她忙移唇堵了他的唇,她怎么能让他死,她还要与他一起携手走好长的一条路。
第154章 不再顾忌
白筱在他唇上一咬即松,见他面堂少有的清俊,目光温和,一双瞳仁在夕阳下反射着淡淡金光,指望进她心里。
抚平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所有憋屈,暖的如身下枯草。
仰着脸朝他浅浅一笑,她喜欢看他永远温柔恬静的模样。
他低头触上近在咫尺的目光,心底不由得一暖,将怀中的身子抱得更紧,低头用唇轻磨着她的唇,如此柔软,温润,禁不住轻轻含上,一点点的吸吮,真想从此不离世外事,就这么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她反身将手穿入他未束的衣袍,手心紧贴住他光滑紧致的后背,紧紧抱住,方才还在想,被他抱着,将他缠着是何等舒服,现在感觉当真甚好。。。她实在太想与他在一起。。。
他脊背一紧,呼吸在她幽兰的呼吸中变得急促,他实在太想她,也太想要她,以前是想要,而不能要。
而如今出了这山坳,生死难料,还有什么可以顾忌。
这时抱上,吻上,哪里还舍得再分开。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渴望,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将他紧紧与自己绊在一起,只想着或许与他再亲近些,再亲近些。。。
环抱着他腰背的手,越箍越紧,紧的像是要将自己陷进他的身体方休。
强促的胸脯挤压着她又软的身体,她莫名的心安。
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湿润,以及他的独有的气息,将她思绪一点点抽空,慢慢合上眼,眼不能视物,口中的口中的感触越加明显。
唇间温柔的摩挲越来越灼热,到得后来,如同飓风卷过,热烈而欲求不满般的掠夺,耳边再也听不见滚滚急流声,只有他粗粗重重的呼吸声。
她被水冲散了的长发未束,披散下来,发梢随风钻进他半敞开的衣襟,轻轻搔弄着他赤裸着的肌肤。
将他腾起的欲望挑的层层飞跃,越加的难以把持。
持久的唇舌相交,吞噬了胸中最后一点空气,才骤然分开。
他合眼,仰头轻抵身后树干,半阖着眼,望着她绯红的面颊,深深喘气,在这样下去,当真要失控,她体力尚未恢复,怕是经不得男女之事。
她一得到自由,便依偎在他胸前,大口吸气,听见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切都让她真实的感觉到他在她身边,这感觉真好。。。
目光回转,落在眼前起伏的胸脯上,唇角微勾,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心,从他十四岁时对她便许下一定要娶她的诺言,便生怕委屈了她,辗转六年,对她小心呵护,为她做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这样的男人,叫她如何不心动,如何不爱?
“莫问,你许我的事,可还作数?”她再不要回去做什么公主,只要他。
他抬手轻抚她的泛红的面颊,眼中柔情一片,足以将她融化,“自然作数,”即使是她前些日子中了毒,他无法为她解毒,也没想过放弃,只想等待,等她可以与他一起之时,只要她愿意,无论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他这一世,只享守着她。
白筱转脸,将被他吸吮的红涨滚热的唇印上他的胸口,抬眼对上他含情带欲的眼,微微一笑,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心窝,像是舔上他的心,“可不许赖账。”
当初是他死活赖着要娶她,现在他休想再丢掉她。
他身子微颤,眸色一沉,双手掐上她的腰,飞快的将她提了上来,唇覆上她半张着的莹润的唇瓣。
她没料到他突然下手,身子失了平衡,完全压覆上他的身体,不经意间小腹抵着他身下亢奋。
他身体微僵,顿时失了心神。
唇重重的压下,双手一分,抛开了她拢着的衣裳,唇遽然而下,覆上她肩膀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他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一点点烫过她的肌肤,将她的心烫化,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想避开他下身亢奋。
越避越绵绵的摩挲着她,压抑着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哪还能有多少定力,有哪还顾得上二人经过好几个时辰的浸泡,体力尚未完全恢复。
掐在她腰间的手掌带着力,抚上,掌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挤进她窄紧的胸衣,粗糙的掌心握着她胸前的坚挺,轻轻重重的揉捏,红蕾在他掌心中滚动,触着他手心阵阵的痒。
白筱呼吸一窒,软软的趴在他肩膀上,任胸前又痛又酥的怪异感觉一阵阵的化开,传遍全身。
心理满足的想哭泣,这样的事只有和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做,现在他这么对她,便是她最亲近的人。
她喜欢他亲近她。
她身下衣裳不知何时被他卸去,凌乱的铺在身下。
直到一阵风吹过,微微的凉,飘忽着的神智才有片刻的清醒,睁开眼,见他火辣辣的视线随着在她身上拂过的手掌一点点看过。
顿时闹成了大红脸,侧了身,寻身下衣裳遮掩,“别看。”
他将她按住,不容她避开,眼底的火跳的越加厉害,“想看。”他要她的身体每一块肌肤都牢牢记下。
残留的夕阳在她身下撒了一身,更显得肌肤光滑赛雪,娇弱无骨。
手掌沿着她的胸腹一点点揉下,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烫。
触上她身下毛发,身下的微痒让她涨红了脸,再也受不了他的目光这般赤辣辣的掠过。
拉开他的手臂,将他拽下来,“不许再看。”
她身体半裹在衣裳中,长发凌乱,密密的铺了她半边酥胸,满盛春光,欲掩反泄,眉极的眸子凝水带雾,咬着的唇瓣含羞带嗔,天地间哪里还能有去寻她这般勾人的女子。。。
平常的她一身素白,端庄秀雅,如何能知除去衣裳的她竟能娇媚诱人至此。。。只怕传说中的九尾媚狐也不及诱人。。。
他腹间热意滚涌,微微一笑,眼底的情欲越加的肆虐,盯着她不放,退去身下锦裤,身下胀痛不已,颀长的身体向她压覆下去,他也实在忍不得了,他想她已经太久,闲暇中无数次的幻想过与她相拥缠绵,真到了这时候,却是一忍再忍。
如今是忍无可忍。
第155章 此情何堪
她也盯着他,长吁了口气,总算解了春光乍泄之囧,身上压覆的重量将她心间灌满。他身上亢奋随之触上她双腿之间,硬涨滚热全无遮掩的不时轻轻撞触着她。
一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又让她窘的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身下枯草。
窘是窘,偏又喜欢这样的怪异触感,脸涨得越加通红,正想转脸别开,他的唇已寻了过来,将她噙住,躲无处躲。
他屈膝挤开她紧闭的双腿,身下硬硬的抵了她,滚烫一片,引得他身子僵了僵,不自禁的轻轻摩擦几下,舒服得低喘开来。
她腿间禁不住一直抽搐,吸进去的气半天没呼出来,面颊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含水的眸子迷离微阖。
他虽含了她的唇,轻咬慢吮,眼却不曾离她,他对她怎么看也看不够,每次看见她都想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万一哪天突然死去,那一眼便是能在他最后的一眼。
看着她眼里水雾越来越浓,呼吸越来越促,满心欢喜,这般动作,想必是对了
越加的将臀压低与她温润处紧密相贴,寻着能让她不住抽搐轻颤的敏感处,着力相磨,片刻不消,一股热意,湿了他的身,身下已是滑润一片,快意仅仅的袭着他,真想就此撞进她体内,然不舍她此时在他身下娇喘的媚态,只想多看一会儿,咬咬牙忍着。
被他喊着的唇,不是半张了嘴娇喘连连。
随着身下异样一波一波的漾开,心里也像填了蜜一般甜。
喘了一阵,感到他的硬挺不住涨动,知他忍得着实难过,偏不知何故硬是不肯进她的身子,只是一味的折磨着她。
心尖微颤,难道他嫌弃她已失贞洁?
胸间闷痛,他是那种再苦也自己咽的人,即使是存着心结,也是万万不肯在她面前稍加表示。
一起如此倒不如就此停下,从此再不近他的身。
双手缠紧,手掌按压着他后背,带着力,留恋慢慢向下抚摸,他肌肉细腻紧实,在她掌心间一点点摸过,抚过他窄紧的腰身,紧紧压住他窄而翘的臀,不让他再在她身制造那让她无法抵抑制的快感。
不料这一压,却让二人更加亲密无隙,已极敏感的蕊核经不得这般赤裸裸的刺激,神魂俱飞。
别了脸,贴在他耳边咬着唇,不住喘息。
他与她紧紧相贴,肌肤相摩,舔着她被自己要的几乎渗血的唇,手掌揉上,粗糙的手掌磨搓着她柔软的胸脯,“慈溪浒并无他人,你不必忍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别忍”
等了她这许多年,如何能不好好珍惜,不好好记下能见到的,听到的任何一点一滴。
她耳力极好,哪能听不出这附近没人,她忍着不肯出声是怕被他看轻,经他一说,哪里还忍得了,双手几乎抠进他的臂,唇齿一开一合,销魂的呻吟,自唇间溢出。
不管他如何看她,她都要与他做这一回的夫妻,哪怕出去以后再次遇上追兵,失了性命,也算是完全拥有了他这一回。
声音入耳,他身子一紧,体内一股热流急涌,如不是及时忍住,就此泄出。
有她如此相待,此生又且还会有所遗憾,夫妻顾虑老主任,爱而不敢爱,遗憾终身,而他且能在走父亲的老路,只要得了她,此生足矣
伏在她身上一动不敢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面颊,粉脖,出演见她胸前似凝团嫩||乳|,身下更是阵阵紧缩。
禁不住弓了身去含她胸前绽开了的娇嫩红蕾,一缕泌香自舌尖递入腹中,顿时酥了半边身子,不由口中加劲,越加的用力吸吮吸,浅浅的粉红在他吮吸间慢慢渗红,鲜艳欲滴。
白筱身下刚缓,这上面被他一含,胸间一麻,舒服之极,身体更是如风筝般,慢慢飘飞,身子徒然一颤,双腿猛的一夹,腿间细滑却生生夹了他涨的凌厉似铁的挺涨。
突然的刺激令他低吟出声,放了口中娇蕾,侧脸喘息。
待得略微平静,才轻轻动了几动。
她刚刚有所褪减的酥痒顷刻间又自抛高,她好想与他能在近些。
全身上下被他欣赏得如起火般,无处不热,见他动的几动,便又在停下来,一时间浑身燥热,腿间如火焚身,咬着唇轻唤出声,“莫问”
他身下涨痛,像一团火焚烤灼般,在无法忍受,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扶在她腰间的手滑下,轻轻来回抚摸着她绷紧的修长纤腿,撑起身,握了她的两边膝盖,搭在自己强有力的臂间。
低头向她羞出看去,小盒子是太煞羞人,喉间一紧,瞬间从面颊烫过耳根。
崩着腿便要退避,他身子一沉,身下硬硬的已向她顶了上来。
怎奈,她虽然情动意迷,仍是极为紧窄,而他又甚是粗涨,狠狠的一顶,只入得半截,白筱一直等着,到了这时却紧张了,身下越加的收紧,令他进不得。
他被她卡得进退不得,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生生的捅了进去。
白筱惊叫出声,伸了手过来拦,眼里已渗了泪,已非第一次,为何还会如此之痛。
他心里一惊,面色微凛,只道是伤了她,忙自退出。
这一进一出间,他说不出的畅意,禁不得呻吟出声,男女之事原来是如此销魂。
而她刚刚被他填满,猛地又是一空,心都跟着抽空了,又不好意思向他要,委屈的鼻子一抽,竟哭了。
莫问更慌伏身抱她,吻着她的眼,急问道:“小竹,小竹,对不住,我我可伤到哪里?”
她雪白粉嫩的腿随着他的身体再次伏低,在残阳中白晃晃的挂在他臂膀上,十分晃眼,让她又羞涩不安。
白筱身下难受,心里像千万只猫儿再抓,好不难过,她虽非初次,看别人办事也能溜得蛮顺溜,可是到了自己,终是少近男人的,年纪又小,见他这般问,又哪里好意思说,扁着嘴委屈的将他看着。
莫问浑身被欲火烧得快起了火,说不出的难受,又不敢再动,强自忍着,一遍遍的吻着她,轻声低唤。
“小竹,别哭,怪我,怪我,我不再碰你”
白筱一听,胸口堵得难受,鼻子一抽一抽的哭得更厉害。
等了一等,见他仍是不动,终于忍不住,咬了他颈脖,“哪有你这般做事,做一半不做一半的,你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
说完脸上布满红霞。
莫问浑身微颤,回脸见她一脸羞涩,只是咬着唇瓣,也将他看着,大眼里还渗着水珠。
心里一荡,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与我可会后悔?”
白筱眼角微垂,脸更红得厉害,轻摇了摇头,“就怕你不肯要我。”
莫问心里一荡,再也不忍,唇离了她,带着湿意,一路吻下,在她圆挺的红蕊处徘徊了一阵,才接着下移,舔过她平坦的小腹,不停的慢慢往下。
白筱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出,想出声阻止,怕他又自误会,不敢碰她,生生忍着。
直至他的唇覆上她早已敏感得不得拨弄的花蕊,霎时间绷紧了身子,脑中糊的一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还吮上了,身下猛的抽搐,身子抖成一片,“莫问不要”
伸了手扣了他手臂,又哪里拉得动他丝毫。
他的舌抵着她那处,被她一张一合的咬了一般,腹间也随着一阵阵的紧,这么看了一阵,方知她幽径极窄,方才哭泣时意识受不得他的粗壮。
起了身,不敢再如刚才那般强行撞入。
服了硬挺,分开她两条白嫩嫩的纤腿,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条腿,尽量往上压高,令她能尽量打开些,才沉着臀慢慢一点点压入。
直至尽数进到她体内,见她只是微蹙了蹙眉,并无方才的痛楚,才暗松了口气,俯下身将她抱住,等她适应了自己,才一点点慢慢蠕动。
白筱虽然羞于这样的姿势,但在他的蠕动中,那处痛而麻,又渐酥,到得后来,说不出的畅意绵绵荡开,在不顾这些羞涩,扭着身去迎合他。
他被她的温暖紧裹着,咬着,吸着,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随之收紧。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抵不得体内乱撞的情愫,撑着半跪起身,握了她的纤腰,深深浅浅的撞击,抽送,一下狠得过一下,再不留情。
听着她已失了声的喘息,呻吟,更没了节律。
他不懂得什么技巧,只想在近些,再快些,她便属于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