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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26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住,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下,便回不得吸引了,乘现在还有些定力,远离着些的好。”

    香巧身子微僵,别人不懂他这一语双关的话,她却不会不懂,下慌乱,强笑道:“小王子好风趣。”

    白筱忍着笑,他果然是记着恨来的。

    子涵常年滚打在男人堆里,生性直爽,这西越王子出门带这许多侍女,一副花花公子的派送,便有些看不得,这时见他行事说话轻佻,不禁眉头直皱,但他的职务却不能出声,“要不子涵陪小王子前去换衫。”

    风荻风情万种的睨了子涵一眼,笑笑道:“不知将军可有断袖之好?”

    子涵面色顿时一鄂,僵住了,黝黑的俊脸红了红,眼里闪过愠意,还没反应,又听他道:“如果将军有此好,倒是不妨陪我前去,如果没有,还是免了。”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面色各异,子涵更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白筱翻了个白眼,他几时有了断袖之好,这么做不过是逼她陪他去换衫罢了,两眼望天,只当不懂。

    心想,她不出声,他总不好意思当面开口强求吧。

    哪知她算盘没打完,便见风荻向她看来,忙将脸撇过一边不看他。

    可惜她低估了他的脸皮。

    风荻转头看了看香巧,“在下胆小怕死,就算再安全的地方,仍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何况在下在此处小住过些日子,住的甚不愉快,。”

    香巧面色瞬间白了白,向白筱道,“小竹姑娘,既然小王子对我们‘竹隐’心存成见,又不喜欢香巧服侍,不如姑娘走一趟,陪小王子去更更衣。”

    子涵好生奇怪,西越小子,什么时候来这儿住过,又这么不愉快了,看向白筱。

    白筱暗呸了香巧一口,拉出的臭屎,自己不会擦屁股,叫她来帮她擦,又骂风荻,明明说好不再来马蚤扰她,现在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样。

    但如果这时不同意,万一风荻抽风,把那天的事当着子涵的面暴了出来,不用多久,便能飘进容华的耳朵,容华那人精,不可能猜不到刺杀风荻是莫问所为。

    以容华和‘冷剑阁’的关系,莫问的事败露,难免生出事端,只得咬牙应了。

    风荻挑了眼角睨着她笑了,“小竹姑娘请。”

    白筱白了他一眼,走在前面。

    风荻一动,后面又跟了一长串,走在最后面的,抬了一口老大的箱子,光看那口箱子,怕是能装得下四季衣裳。

    白筱禁不住又想翻眼,出来一趟用得着带这许多东西吗?

    转过花径小道,风荻才上前一步,走到她身边,轻笑道:“请你带个路就这么难?”

    白筱回头望了望跟在三步外的那串尾巴,撇了嘴角没出声。

    风荻也不以为然,悠悠然然的走在她一侧。

    进了为他备下的寝院,白筱推开房门,脸上已没了多少笑意,“小王子请。”

    风荻站在门边不动,身后人鱼贯而入,放下手中之物,又自出来。

    风荻只将立在门边打算撤退的白筱看着,“我怎么知道里面安全不安全,万一又冒出个什么黑衣……”

    白筱一瞪眼,“打住,打住,我先进去查探,确保无事,你再进。”

    风荻不知从哪儿摸了把折扇出来摇了两摇,笑吟吟的道:“请。”

    白筱两眼望天进了屋,小声咒骂,“大冬天的,冷不死你。”

    风荻拿了扇子对着她裸着的脖子扇了两扇。

    白筱打了个冷战往里避开两步。

    只听身后“咣当”的一声关门声,心里一惊,回头见风荻背靠在关拢的门上,拿那把扇子摇啊摇,脸顿时黑了下去,“开门。”

    风荻收了手中折扇,随手一抛,站直身走过一边开箱找衣服,“我换衣服可不喜欢别人观赏。”

    白筱越加的无语,那她在这儿算什么,走向门口。

    手指尚美碰到门板,手腕一紧,被他抓住,拽了过去。

    他后退一步,做在了那箱子上,她便立在了他两腿间,他两腿一环,将她圈住,“不过你例外。”

    白筱的脸更黑了下去,眼里更是乌云滚滚,“你喜欢脱给我看,可惜我不爱看。”

    风荻挑了眉梢,这才是她的真性子,“那你爱看谁?”

    白筱脑海瞬间浮出在军营中所见的容华那宽肩窄腰翘臀的性感背影,小脸一红,“谁也不爱看。”

    风荻扬声哈哈大笑,她再顽劣,终是个小姑娘。

    白筱大窘,扭着身子要从他腿间迈出去,他却将腿夹的更紧。

    白筱即时恼了,“你到底来做什么?”

    风荻脸上笑意略减,向她欺近些。

    她忙双手撑了他的双肩,不让他靠近,“我耳朵不背,你再远些,我也能听得见。”

    他刚收敛的笑,又化开了,“我是不想外面的人听见。”

    白筱死顶着他双肩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些,“你说小声些,我也能听得见。”

    第101章 看过要负责

    白筱跟了来,虽然是被香巧架上的台阶,不来不行,但她也想寻个机会能问问风荻打着什么算盘。

    向北朝宣战,想南朝结盟都是大事,可不是忍着性子哄哄女孩子的事。

    “你说吧,我听着。”

    “我现在不想说了。”风荻抖了抖手,才想起手里的折扇被他抛掉了,这一摇就摇了个空,便又抽了紫玉短笛出来,在手里把玩。

    白筱歪了头,瞪了他好一会儿,胸口火气搜搜上窜,最后终于还是把怒气忍了下去,没握了拳头照着眼前的这张美人脸招呼过去。

    拍拍他环着她腿部的长腿,没好气的道“让开。”

    风荻难得见她这幅隐忍深情,有些小得意,想笑,又怕一笑,给她火上加油,也不忍了,没准能把给轰出去,生生憋着,一时挤眉皱鼻的,神情古怪得紧。

    “憋死你算了”白筱如果不是顾忌他是来使身份,真一脚将他跺出去,又拍了拍他的腿,提高了些嗓子,“叫你让开”

    风荻本憋得难过,听了这话,再也憋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白筱眉头一皱,咬了一边唇角,拍着他腿的手,掐了他推上一点肉,用力一拧。

    风荻像捏了喉咙的鸭子,声音顿时就变了腔,放开她,向后急跃退开,揉着推上被掐过的部位,苦了脸“白筱,你可真下的了手。”

    白筱眼一瞪“你叫我什么”

    风荻脸上虽苦,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见她翻了脸,忙改口“小竹姑娘。”

    白筱的脸便缓了下来,丢了他不再理他“自己换了衣服出来。”既然他不肯说,她也不用再跟他浪费时间。

    刚将门开了条缝,一只手穿过她耳边,讲开了一条缝的门按了回去。

    白筱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猪,身体被吹满了气体,胀胀的,就是没处可发,骤然转身,大吼一声“风荻”

    风荻正一手撑着们,笑看着她,被她这一吼吓得声色呆滞,转而又笑,另一手挖着被震得发麻的耳朵,“我好歹也是来使,你就不能温柔些?”

    温柔,也得看对谁了,白筱半眯着眼,给他点颜色,他就开起了染坊,突然转眸一笑,神色媚溺,令他心头一乱,浑身都酥麻了,又听她轻声道“小王子,是要温柔,是吗?”

    他几时见过她这般对他,望着她知意盈盈的眼,正在失神,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那小女子服侍小王子更衣可好?”

    她服侍他更衣,他放下挖耳朵的手,真怀疑听错了话,她会服侍男人?她这性子,怎么看,怎么不能。

    没等他花时间去想,她将他推开了些,当真探了手上他衣领结扣处,一粒粒的解了起来。

    他实在太过意外了,僵了身子吸进口气,便忘了呼出来,低头看她,她抬头冲着他勾唇一笑,他这魂就飞的找不到边际了。

    她笑着,手上一点不慢,当真退了他的外袍,又开始解他里面的雪白中衣。

    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在这之前,都是他调戏她的份,这时反了过来,他反而不敢乱动,只是看着她很用心的将他身上剥了个干净。

    他天生异体,虽然也练武,但身上没有一块突鼓的肌肉,所有线条无处不柔和,再加上肌光似雪,如果不是胸前少了两个馒头,当真难辨雌雄。

    白筱手指在他胸前一路滑下,低笑“小王子这副身子骨,当真美得很。”

    风荻脑袋嗡的一声烧的炸了,体内一股邪火窜了上来,伸了手要去搂她。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别乱动”又伸手摸索他的裤带。

    他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僵着身子立的笔直“你不停下来,一会可怨不得我了。”

    “谁要怨你了。”她弯弯唇角,眼里笑意更浓,手指牵了他裤带一头,慢慢拉直,手指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碰了碰他身下搭起的帐篷,“转过身去”他顿时连呼吸都没了。

    风荻不知她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反常到像是变了个人,但这是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火,屋子里本来就拢着地火,很暖和,被他身上的热血一烧,温度就更高了,烧得他也没去多想,依言转了身。

    白筱手臂从身后环过他的腰。当真解了他的裤带,白色的锦裤滑到地上,瞪了眼,也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等着眼前滚圆挺翘的窄臀,宁值班的肌肤晃花了她的眼,他。。。他居然不穿衬裤的。。。

    他立了半天不见身后再有动静,转过头见她盯着自己的屁股发呆,呼吸又是一窒,口中却调戏道“入迷了?”

    白筱一张脸顿时像煮熟的大虾,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将他的头按钮回去,不管他如何乎痛叫屈“不许看。”

    风荻捂着被她扣了一巴掌的脸,吃笑道“女孩子脸皮薄了些也是难免”今天这事发生的有些突然,也很诡异,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如果能从此与她定下这层关系,他是求之不得的。

    她现在对他并没有什么情谊,他也知道,但是先成夫妻,在培养感情,他是很乐意的,怕就是她不愿让他再进她的身。

    伸了手到身后去拉她的手。

    白筱一呲牙,他还来劲了,使劲打开他的手,“别乱动,再乱动,我可要走了。”

    明明是威胁之言,进了他的耳,却撩得他浑身无处不痒,缩回手,嗓子也哑了下去,“别让我久等。”

    白筱暗呸了他一声,等不死你。

    抬手,用指尖轻刮他的后背,他身子轻轻一颤,起了一层栗粒,喉咙处发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白筱抿了唇偷笑,指尖慢慢往下刮,他身子越加的僵住,身下旗杆更是竖得看不得了,不过这幅风景,立于他身后的白筱是更看不见的了。

    她一只手轻刮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探到后面,摸着房门,拉手,咬唇憋笑,调整了下声调,糯声问道:“喜欢吗?”

    他现在是一身都起着火,既难受,又舒服,含糊的‘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身后‘嘎’的一声门响,背后搔痒顿消,接着听屋外传来一阵女子哗然之声。

    暗知不好,扭过头,见房门大开,白筱面色诡笑的立在屋外台阶下,混在那些眼珠子在他身上乱转,流涎喧叫的侍女中。

    浑身热血刹时腾上头顶,晕得身子一晃,面红如涂血,飞快的双手一合捂了下身妙处,回转身一脚将房门踢上,嘶声厉叫,“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白筱立在院子里捂嘴直笑,他这么喜欢被人观赏,就让他被更多的人观赏一回。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被门‘哐’的一声巨响撞回神,才醒起屋里那位美妙绝伦的裸男是她们的小王子,刚才那般盯着他看,不知会不会被他贬了下放。

    担心归担心,却又为能看到他们小王子的‘真身’暗暗庆幸,百年难得一见啊。

    接着来考虑是不是该把这个肇事者扣下了,等着小王子发落。

    但这女子是这家‘竹隐’的管事,又不好得罪,犹豫间,白筱已退开两步,小跑着溜了。

    白筱回到前厅,走到一侧的花几前坐下,吩咐姑娘前去风萩处候着,一会儿引他过来。

    香巧见她回来,松了口气,亲自给她斟了茶,“小王子对给他安排的住处还满意吗?”

    白筱也有些口渴,接了茶,“很好。”喝了口茶,想着他这时说不定正在自己解决需求问题,就忍不住发笑。

    香巧见她神神怪怪,又不敢多问,只得到坐过一边等着。

    白筱才喝干一盏茶,便见候在门外的姑娘们蹲身行礼,已换过衣裳的风萩一脸乌云的踱了进来。

    微微有些意外,他来的倒是真快,视线不自觉的在他身下扫过,这是解决了,还是把那帐篷遮遮隐隐的就追出来了。

    起身象征性的拂了拂。

    风萩随着她的眼风,在自己身下过了一遍,刚褪下些的红脸,又红了些,神情却是阴沉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等人让座,自行大步迈到白筱对面花几一侧坐下。

    隔着花几狠狠瞪着她,目光咄咄逼人,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

    白筱武试他杀人的目光,原位坐下,亲自为他斟上茶,“下王子,请用茶,是用新抽的嫩芽卷成,再用了清泉煮沸了冲沏而成,味道清香怡人,这茶在南朝也算得上一绝。小王子不妨试试。”

    风萩窝着一肚子的火,哪还管这茶是什么沏的,又是哪门子的绝,不端茶杯,眼里继续甩着飞刀往她脸上截。

    白筱仍当看不来脸色,神色怡然的为自己也斟上,对他道了声,“小王子请。”端了杯子慢慢饮,神色悠闲得很。

    风萩脸色越加不好看了。

    香巧心里‘咯噔’一下,殷勤问道:“小王子,可是我们招待不周?”

    风萩不回头看香巧,崩紧的脸色蓦然一松,勾了唇笑道:“周道,周到得很,有当家的亲自服侍本王更衣,怎么能不好?”

    白筱手一抖,手里茶撒了不止一点点,干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小王子是贵客,我们理当殷勤些。”

    香巧愣了,小竹亲自帮他更衣?她的身份,怎么可能?

    风荻见白筱受窘,心里舒畅了些,才端了茶来喝,杯缘刚沾了唇,听白筱道:“小王子身段当真迷人的紧,不穿衣裳强过穿了衣裳许多,不如不穿了吧,一来不浪费资源,二来大家看着也赏心悦目。”

    风荻脸上笑意一僵,刚进口的茶滑进咽喉,呛得他一阵的咳,手中的茶也泼了半杯。

    香巧越加的惊大了眼,她服侍他更衣不说,居然还全脱了?

    见风荻愣在那儿,神色尴尬,忙道:“我们小竹姑娘喜欢开玩笑,小王子不要介意啊。”

    风荻黑沉了一张脸,重重地放下手中茶杯,双手撑了桌缘,向对面的白筱凑近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玩笑吗?”

    白筱身子微微后仰,防着他突然凑上来咬了她的鼻子,赔笑道:“玩笑,玩笑。”

    风荻琥珀般的眸子变了数变,突然放开桌缘,抱了手臂,重新坐直身,似笑非笑的瞅着她,道:“小竹姑娘说对我们西越男子很是好奇,想看看长得什么形容,和南朝的男子是否不同。”

    白筱一愣,简直满口胡言,她几时说过要看西越男子和南朝的有什么不同。

    风荻不等她开口反驳,咧了嘴抢先道“本王满足了小竹姑娘的好奇,小竹姑娘是不是也该满足下本王的好奇心了?”

    香巧不敢相信着表面雅静文淑的小竹,暗地里会有如此大胆放荡的行为,如此看来,传言她在军营中勾引的事确实是真的了。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味道。

    白筱捂了捂开始发痛的额头,堂堂一个王子居然满口胡言,当着众人的面也能说出这种无赖话,根本不敢开口问他想要什么,不想也知道,他能说出那等混话,还能有什么好事。

    他眼见她被噎得没了话,又爽快了许多,突然喜欢上了这个无赖游戏,手指放到她身前桌面上轻敲了敲,引她聚神,“我同样对南朝的姑娘十分好奇,不如姑娘也脱一脱,让我看看也我们西越的女子有何不同。”

    “花楼姑娘多的是,花点银子,你想让她们怎么脱就怎么脱。”白筱想也不想就说了,反正他以前也是住在花楼里的, 说他没看过,鬼信。

    风萩早猜到白晓辉这么说,咬牙道:“可是本王只对‘竹隐’的姑娘感兴趣,小竹姑娘是不是也该脱上一脱满足本王的好奇心?”

    他以为白筱定然会大窘,气得七窍生烟说不出话。

    不料白筱并不多想,拍了拍手道:“这容易,小王子稍等片刻,小竹这就去张罗。”

    风萩愣了,她当真?望着她起了身向门外走去,脑门又阵阵发冷,怕不见得有好事。

    香巧在公众多年,不管她行为如何,说话却是极为注意,注意身份的,虽然在白筱初来时,被她摆了一道,但打内心是看不起她的,觉得她不过是民间女子。这时她听说这等粗俗的话,越加的看她看到脚底下去了。

    认定她这样的品性如何能受那人看得起,定然是他受她一时迷惑,对她的人品并不清楚。

    过了两盏茶功夫,白筱回来了,仍走到几前坐下,朝着一脸迷惑的风萩挤了一个笑脸,“小竹满足小王子的好奇心,小王子怎么谢我?”

    “你要什么?”风萩顿时紧张,对她前世的性子是了解的,这世虽然失了记忆,性子不知有没有变,如果换成以前,这样的神情可是大大的不妙。

    “这边的女子没有西越的开放,小王子看过以后,可得负责。”白筱眨巴着眼睛,衣服含羞带嗔的摸样。

    “这个自然。”对她负责,他是求之不得,只怕这其中有诈。

    白筱得了这话,也就不再多说,款款走到厅堂正中。

    风萩当真是摸不清状况了,难道她是当真的?如果她想要他娶她,根本不用做这么多过长,招招手的事。

    香巧神色尴尬,站起身,“妾身告退。”

    白筱抬手阻止她离开,“姐姐不走的好,做个证人,免得小王子赖皮不认账。”

    风萩哑然,她难道当真要当着翔桥的面脱?虽然香巧是女子,但也难免尴尬,“本王且是言而无信的人?”

    白筱撇嘴,“难说,可以开始了吗?”

    风萩不自然的睨了香巧一眼,皱了皱眉,她要当着这女人面,就当这好了,反正被女人看看,也看不少一块肉,身子一歪,手撑了几面,风情万种的挑眼笑道:“洗目以待。”

    香巧觉得坐在这儿当个灯泡,周身不自在,垂眉低眼,只盼缩进地面,心里又喜又忧。

    忧的是如果白筱在这儿做出什么失了体面的事,太子那边难免不会追究,到时少不得要受责罚。喜的是对方是西越小王子,也是个罩得住的人,太子就算责罚,她也能搪塞过去,如此一来范儿少了个劲敌。算下来喜还多于忧。

    白筱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涂脂抹粉,面颊两团红胭脂,大嘴涂得鲜红。

    香巧微微一愣,这嬷嬷是负责厨房杂事的杂使嬷嬷,平日里不大爱首饰,这时怎么就将一张脸涂成了猴子屁股。

    嬷嬷到场中站好,朝着风萩正儿八经的福了福,嗔着声音唤了声,“妾身见过小王子。”

    风萩双眼一翻,就知道这丫头不会有好心,凤眸喷了火,朝着白筱招了招手,“过来。”

    白筱也不拒,笑嘻嘻的走过去,“小王子,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不迟。”

    风萩如不是估计有香巧在,早已把将她拽过,按在地上,在她屁股上狠狠地煽上几巴掌,“你是想让我看他表演,然后再对你负责?”

    白筱长睫轻轻的扑闪了两下,一本正经的问,“这不正是小王子所愿?”

    第102章 无赖交易

    风荻明媚的脸扭曲着。

    白筱只是笑嘻嘻的将他看着。

    香巧在一边捏了两手汗,他这次来可是和以前不道名不道姓的不同,打着西越前来议和的招牌,如果得罪了,坏了大事,重罚算轻的,弄不好就得掉脑袋。

    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给白筱递,白筱只当看不见,她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己又是有黑底子的,只要一开口插进去,铁定要当风荻的出气炮,白筱的替死鬼。

    她躲都躲不及,哪还敢往前凑,一时间,三人神色各异的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风荻伸了食指,指着白筱的鼻子,点了几点,“你很好。”

    站在场子中间的那位粗使么么,是和白筱串通好的,摆明了就是来恶心这位来使,但见了这架势有些退缩,没了刚进来时的扭捏劲,缩了手脚,提了裙角想溜,被白筱一个眼神望来,杵在原地没敢动,怯生生的问“小王子,现在开始吗?”又望了白筱一眼,见她胸有成竹的端坐着,才接着道“小竹姑娘说过了,小王子看过后,后负责的。”

    香巧吓得额头上渗出了汗,这个小竹疯了不成,这个么么也是太不会看人脸色,一个眼神向粗使么么杀了过去。

    粗使么么忙闭了嘴,比刚才更垂头耸耳了。

    风荻是七窍生烟,浑身是火,呼的一下甩袍站起身,白筱和香巧的身子同时往后扬了扬。

    狠声道“脱脱脱,脱给你们小竹姑娘看吧,要负责,叫她负责去。”

    扭身往外走,再呆在这儿,能活活被她气死,居然拿这么个婆子来戏弄他。

    粗使么么吓得一哆嗦,后退两步,让出道,怕撞他一幢就要将他撞爆了。

    白筱掩着嘴笑出声,他一个冷眼射来,忙又忍了回去,一时间哪里忍得住,模样就有些古怪,轻咳了一声,“小王子要泻火,出门左手边便有净手房。”

    风荻一脚已迈出门槛,听了这话,急刹了车,大步转了回来,隔着花几捉了白筱手腕,将她从后拽了出来。

    白筱忙道“我说的是怒火,小王子只消去净手房洗把脸,就能泄泻火。”

    “管什么火,几人你给我激了出来,就得给我泻。”说完,不理香巧脸上如何五颜六色,拽了她就往外走。

    白筱纳闷,这次玩得过火了,自作孽不可活。

    香巧巴不得白筱玩出点火,但不拦不理,以后容华古越问起,交代不过去,意思意思的道“已经到了开宴的时间了,小王子。。。”

    风荻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气的都饱了,谁还吃得下?”

    白筱现在想的就是脱身,再出门之际,空着的那只手,死绊住门,不肯放手。“都准备好了,小王子不用为我们节约,还是先用膳的好”

    风荻不言,又是一哼,转身扣开她绊着门的手,拽出门槛。

    白筱死活不肯走,现在如果跟他单独相处,不知他要做出什么荒唐事,见什么拽什么,陪着笑。“小王子,小竹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她扶了软,他肚子里的火也消了些,但这是放了她,有哪里甘心,她不扣这这人,就是拽着那儿,一小截路,走的很是不利索,干脆打开她正扣着路边一株小树的手,往后一合,将她抱了,夹在腋下,打不进了左手方的净手房,也不关门,将她往净手房了的大理石台上一放。

    死死的将她瞪着,咬牙道“你狠”

    白筱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望了望看着的门,略略安心,嘟了小嘴,小声嘟囔,“你不那般对我,我又怎么会如此。”

    她对他还是感激,她这么戏弄他,他也没将她卖出去,这时还开着门,以他的性子,开着门紫檀不会是为了避嫌,而是防着隔墙有耳,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扶了软好言相问,风荻的气又消了几分,“你先告诉我,你将我弄进水塘那天发生什么事?”

    白筱慢慢抿了嘴,看着他的眼,这双眼又邪又媚,着双眼的主人到底可不可信,她不能确定,他毕竟是西越的王子,身后涉及着一个国家的利益。

    风荻眉头轻皱,咬着唇带出些艳色,后退两步,吊儿郎当的,一条腿架在扶手上,坐没坐相的坐在一边放置着的软椅上,“我知道你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看着他身下座椅,一直不明白这张椅子放在这儿起什么作用,难不成谁解手接到一半还要中场休息,又或者为那些便秘的人准备的,要解决前坐在这儿寻找感觉“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她记不记得他,他不能不管她。

    对他而言什么江山,什么强权,不过是这一世的烟云,过了就过了,最终是要回去的,她才是他的永远。

    白筱双眼一翻,望着天花板,白问。

    “不愿说?”他翘了腿,撑了下巴,“既然不愿说,我们就谁也别问,自己做自己的。”

    白筱扁嘴,看来也只得如此,从大理石台上跳下来,指指里间,“你要不要泻火?”

    风荻无语,飘身上前,突然欺近她,将她逼在大理石台边,拦了她的去路,闻了闻她的耳边发香,低笑道:“如果在你身上泻火,我倒是乐意。”

    “美得你!”白筱鼻子里冷哼一声,推开他出了净手室,“不用解决,便回去用餐好了,呆的久了,香巧还当真以为我和你有什么。”

    风荻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我倒愿意她这么认为,去向容华小子大打报告,让那小子死了这条心。”

    白筱失笑,斜眼看他,他才多大,口口声声叫容华小子,再说容华那少年老成的摸样,怎么也和‘小子’这个称呼扯不上感觉。

    再说容华对她没心,何来私心?

    二人回到前厅,香巧惊讶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将他们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二人衣衫整齐,发丝都没乱一根,面不红气不喘,全无办过那种事的样子。

    她非处子,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就算这位小王子猴急早泄了,但总算是做过一回,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如此气平顺和。

    看来二人啥事都没发生,微微有些失望。

    风荻踱到她身边,拿着紫玉短萧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敲,邪笑道:“失望了?”

    香巧一惊,见白筱向她看来,忙敛了心神,“奴家不明白小王子的意思。”

    风荻将短萧在指中一转,“你大可去对容华说,小竹失了身与我。”说道这儿,香巧面色一变,她的确有这想法,再看白筱,一双大眼,窄了又窄,只恨不得将他一个眼神戳死,扬扬眉朝她笑道:“恼我就来咬我,我受得住。”那副神情,简直就是巴不得她扑上去咬他几口。

    白筱白了他一眼,索性懒得再理他,自行去花几边倒茶来降火。

    风荻视线追着她,嘻嘻一笑,才又看回僵杵在那儿的香巧,“你一说,我正好寻了借口向他讨了小竹姑娘回去给我暖床。”

    暖床?白筱这茶是越喝,越火大,恨不得将手中茶杯向他砸过去。

    风荻嘻嘻又是一笑,“我给你暖床 也行。”

    白筱更怒。

    香巧杵着不知该如何答才好,下巴 微微一凉,下巴被他用紫玉短笛挑 了些。

    “要不我们来做笔交易。”风荻斜 睨着,朝着被他点起火的白筱,慢 慢一眨眼睛,霎时间媚态百生,白 筱看的却打了个多岁哦,冷得很。

    白筱脸色已经相当难看,香巧不敢 再容这风荻胡说下去,笑了笑,还 没来得及开口,又听他道:“我许 香巧姑娘一万两黄金,香巧去容华 那儿说,我与小竹姑娘郎情妾意, 她与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白筱呸了他一口,无语望天,这交 易当着她的面与香巧谈,别说一万 两黄金,就是十万两,香巧也不敢 当着她的面答应,说出来不是白让 人流口水吗?

    香巧脸色急变,他这哪里是要许她 黄金,分明是在威胁她不许多嘴, 胡乱说话,干笑道:“小王子好幽 默。”

    白筱将茶杯重重的往茶壶上一搁, 朝着门外叫道:“传宴。”吩咐小 丫头去厢房请子涵过来赴宴。

    席间,不管风荻再怎么胡闹,白筱 都摆着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香巧 暗自看着,越来越迷惑,不知二人 到底是什么关系。

    越看越心惊,这丫头说是民间来的 ,怕不是这么简单,怪不得容华会 将她放在“竹隐”,想明白了这点 ,行事就越加的小心,不敢随便造 次。

    饭后,白筱和香巧送风荻会院子, 他不但不去,反而招来自己的那帮 侍卫侍女收拾了东西打算撤退。

    来使不肯在此留宿,是很没面子的 事,香巧心虚,又不能不问不留, “小王子想去何处,香巧即刻去安 排。”

    风荻扫向她的视线有一瞬的冷,让 香巧微微一抖,他又是一笑,伸臂 搭了白筱肩膀,歪歪斜斜的往她身 上靠,笑道:“我去小竹姑娘处分 她一半床榻。”

    白筱明白他是吃了上次那次亏,信 不过香巧,所以才不肯在此留宿, 也不道破。但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厚 颜无耻了些,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 的手臂,脸上黑黑绿绿,实在不多 好看,“小竹送小王子出去。”

    风荻嘿嘿一笑,也不再纠缠,带了他那大队人马跟出了膳厅,追上他,与她并肩而行,“你就不留我一留?”

    白筱横了他一眼,“留你是祸害,早些打发了好”

    风荻也不恼,拿着短萧戳了戳额头。“这‘竹隐’的待客之道”实在特别的紧。

    白筱板着脸不相让的回了一句“西越来的使臣的性子也是特别的紧,我们‘竹隐’最擅长的就是因人而异,不同人,不同的一套待客方案,如今这套正好与小王子相配。”

    风荻挑眉,“配还是配如果小竹姑娘能温柔些,更配。”

    白筱将脸扭过一边,不再理他,摊上这么个赖皮泼猴,当真是倒霉得很。

    子涵负责风荻的安全,跟在他们身后,摇了摇头,这位小竹姑娘当真是走到哪里都少不得多事,但偏这么样她。竟不会让人看轻。甚是奇怪,觉得她就当是这样的性子

    出了‘竹隐’身边没了‘竹隐’中人,他才向他问道“你想去哪里?”

    这次没等风荻回答。子涵上前一步“容公子安排,小王子去在下府中小住。”白筱不是官场中人,他也不与她官职相称。

    白筱微微一愣,又是容华事先安排,看了风荻一眼,如今这南朝之中,还有哪里比护国将军府更安全。

    难道他知道风荻在‘竹隐’遇刺一事。才有此安排?到底还能有什么事是他想不到,算不到的。

    她只得一会功夫没表示,风荻又开始不正经,“难道小竹姑娘不舍得本王,当真想让本王去姑娘住处,如果姑娘有此意,本王也不去将军府了,随姑娘回去”

    子涵对他满嘴没正经,直皱眉头,这位小王子,实在口没遮拦了些,难为小竹得应付这么个人。

    白筱甩了他一个白眼,对子涵福了福道:“有劳将军了。”

    子涵明白,她是将他的安全托给了他,回礼道:“姑娘尽管放心,没人能伤得小王子一根毫毛。”

    风荻撇嘴,跟着个大男人回去睡觉 ,实在没味道,不过白筱住在宫里 ,他也没必要呆在这“竹隐”处处 提心吊胆。

    白筱实在不愿再与他纠缠,催着他 上车。

    有子涵在,风荻再荒唐,多少也得 有些收敛,反正以后日日要来这儿 与她见面,也不贪恋着一会儿工夫 ,上了车,由子涵护着走了。

    白筱目送大队人马离开,长松了口 气,也不再进“竹隐”只是吩咐了 个姑娘进去与香巧通报一声,唤来 知秋背了自己的马车,启程回宫。

    坐在车里,隐入沉思,如果容华当 真知道风荻被刺一事,为何对香巧 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仅因为香巧与 古越的关系?

    蛋行刺异国王子是何等大事,何况 还是在他们用来接待来使的地方, 只要处置不当,定然引发二国恶战 ,难道他们能为了个女子,失了国 家信誉,损兵折将的与人发生战事 ?

    摇了摇头,这不该,古越六岁便涉 政这些年不知处理了大大小小多少 重大政事,在外的口碑,算得上是 个明君,断然不会为个女子,做出 这种事。

    而容华更是个人精那日他离 开京城前一夜的做法,她亲眼目睹 ,他是面温心凉之人,抄斩如此多 的人,何尝见他有丝毫犹豫和不忍 。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能容得下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毁国之事,就算是古越的女人,以他与古越的关系,要他杀个女人也不是难事。

    正想得入神,突然听车夫叫了声“不好”

    马车一阵剧烈晃动,车厢向一边倾斜,将她颤到了车厢一角,忙双手抓住车窗窗缘,稳住身形,不知外面状况,不敢随意撩帘查看,只在抖开的窗帘缝中往外张望,只见一个车轱辘正离了马车,朝着一边滚跑。

    听车外知秋急声指责,“你是怎么搞的,出来前也不好好检查下马车。”

    车夫费力得到“要骂,一会儿平安了再骂,现在赶紧着把车压稳了,可不能让马车再停下来前翻车。

    白筱听到这儿,才撩了车帘往外张望,见车夫和知秋二人正坠在马车一侧用自身的重量千方百计压着车厢不往跑了车轱辘的一侧翻到。

    忙试着攀着车门挪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减轻这边的受力,等她艰难的抓住另一侧车窗窗缘,滑坐过去后,马车果然又平稳了些。

    直到这时,车夫才空了手出来驾驭马车,让奔跑着的马慢慢减速。

    等马车停下,知秋和车夫二人手臂早酸麻的没了知觉,全凭着一是强力支撑。

    知秋咬着牙,艰难地对车内到“姑娘快下车。”

    白筱不敢耽搁,忙钻了出来,然她这一动,又打破了勉强支撑的平衡,车厢往前一滑,车辕撞上前面的马,马只道又在驱它前进,又自奔了起来。

    这样一来,车厢顿时失了平衡,往一侧滚到,知秋二人已到了极限,这突然而来的力道又奇又大,哪里还拉的住,连人带马的随着车厢翻滚下去。

    知秋和车夫被远远抛出,摔倒在地,失去知觉,而白筱则被颤回车厢,随着车厢滚了两滚,浑身痛得如散架一般,最终被扣在了变形的车厢内,好在这辆马车是上好的黄梨木所做,十分坚硬,虽然被摔得散了架,并未从中折断,而她刚好缩身在中间空隙之内,才没被伤在车内。

    第103章 不明去处

    趴在车厢内,抛了窗帘,见知秋二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急叫道:“知秋,知秋。”

    叫了几声,不得反应,心里更急,忍着身上的通,缩了身子,试着从车窗爬出去查看。

    但车窗变了形,她要爬出却也十分艰难,刚探了半边身子,一双熟悉的黑靴出现在她眼前,心里顿时一喜,抬起头望上去,眼里的喜色化为诧异。

    一身黑色的劲装,领口衣襟处滚着鲜红的滚边,与莫问所穿却又不同。莫问的黑色劲装内敛,眼前这身却很是张扬。

    “莫言?”

    他背光而立,黝黑的皮肤,过肩的魔法仅在头顶束了一缕,发结处箍了一圈乌金环,刀削的五官半隐在阴影中不失俊气,深邃的大眼却带了些煞气,橘色的唇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明含义的笑意,“没想到我们会在这儿见面。”

    “当真是你?”白筱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实在难将眼前的少年与拿总是头发乱蓬蓬,一脸顽皮,爱发脾气十五岁少年联系在一起。

    自那晚以后便没再见过他,当时并没在意,后来想起才醒起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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