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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第34部分阅读

      清心游 作者:rouwenwu

    子发育得好,可自己实岁还差二十几天才十四呢,雅尔哈齐实岁也只是十九岁,这还是俩孩子呢!前世还是高中与大学新生,这会儿就成婚了?雅尔哈齐还算晚婚?这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自在!

    家里特请的全福人见着玉儿梳好妆,不免赞道:“格格真是好肤质!”

    玉儿恍惚着笑了笑,并不出声,好在人家也体谅她是新嫁娘,这情绪起伏剧烈是很正常的。

    老夫人与瓜尔佳氏坐在一边看着玉儿恍惚的神情,一阵儿心痛,那眼泪唰唰的就滚了下来,一家人放在手里捧着的宝贝,以后就要吃苦受累了!

    想想这么多年,她何曾有过丝毫的不如意呢?如今却要去别人家受别人的指使!

    老夫人到底上了年纪了,这猛然一下心痛太过,便有些支撑不住,眼看着就往瓜尔佳氏身上倒去。

    玉儿心神虽有些恍惚,但五感却仍较一般人灵敏,老夫人心脏的剧烈跳动声把她惊得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老夫人身边搂着痛苦地闭着眼的老夫人,一边轻抚她的胸背,一边运转修炼心法!好半晌,老夫人才缓过气来,觉得先前刺痛的心脏舒缓过来了,又能顺畅地呼吸了,一睁眼,果然是孙女儿,那眼泪便又滚了下来。请来的全福人直咋舌,见过七十多岁老太太舍不得孙女儿出嫁哭成这样儿的吗?

    见过老太太舍不得孙女儿出嫁心痛得晕过去的吗?

    见过孙女儿哄着祖母像哄孩子的吗?

    见过被孙女儿哄几句就破啼为笑像个孩子的祖母吗?

    今儿全见着了!

    这嫁的还是就在京里的王府,这嫁的可是宗室贝勒,这还是挨着的镶红旗与镶蓝旗!

    就这么近的距离,就心痛成这样,那些把孩子嫁到外省的,那还活不活了!

    可看着那祖孙俩相处的情形,这自家本就和睦的全福人也忍不住赞叹祖孙情深,再想想方才明明神情恍惚的新嫁娘却比谁都先发现祖母的不妥,这得在平日用了多少心思,才能对祖母的点滴反应这样敏锐!不怪这伊拉哩家嫁女的嫁妆丰厚骇人,这样好的孩子,谁家也不忍委屈了吧!

    全福人见老夫人终于被新嫁娘安抚好,又看看时辰快到了,便帮着玉儿穿上大婚的礼服,这礼服却不是玉儿自己绣的,而是十日前内务府做好送来的。

    迎亲的队伍到了伊拉哩府,正正是吉时,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随侍女官进了新嫁娘的房间,扶着着好礼服的玉儿出阁、上轿、下帘。

    婚礼前十日,内务府派了教引嬷嬷来指导婚礼时的礼仪规矩及禁忌事宜,因是按皇子大婚礼,自与平日满族婚礼稍有不同。玉儿收摄心神,事已成定局,伤感也只是徒然,这个世界,没有女子守着父母终老的,再说,父母也绝不会让女儿把青春虚掷。现如今且按着教导的礼仪不出错地走完这过场吧,若是出了错,岂非让母家蒙羞!

    这一队迎亲的队伍从伊拉哩家到庄亲王府,自然还走的送妆奁的老路,路过那座茶楼时,楼上几人却都站在先前的茶室,从窗前往下看。

    “五爷怎么没来?”长脸的问福纹长袍的,这迎亲的队伍都马上到了!

    “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世爵、内大臣、侍卫和二品以上的官员及命妇,都去庄亲王府了,五爷是不是也去了?”

    “想是了!”瘦高个儿看看南边儿,低声嚷:“来了,来了,仪仗来了,呦,内务府总管领着属官,瞧,那护军参领我还认得,领着护军在前面导护呢!十六盏灯笼,二十把火炬,八名内临抬着的彩轿,女官随从……”

    “那护军参领谁呀?”福纹长袍问瘦高个儿。

    “嘿嘿,我也不知道,只是远远见过,听人说的!”福纹长袍白了讪笑的瘦高个儿一眼,这也算认得?

    看着这浩大的队伍过去,几人又谈论几句今儿这排场。

    “哥两位,这眼看天黑了,再不回,我家里老娘该着急了!一起走?”长脸的明显是个孝子。

    “一起一起,这热闹也看了,回吧!”

    到庄亲王府外,仪仗停止、撤去,前后导护的内务府总管、护军参领、属官、护军皆下马步入王府。女官随轿到庄亲王府为雅尔哈齐备的新房处伺候玉儿下轿,引玉儿入府。随后举行合卺仪式,由等候在此的命妇负责。

    庄亲王府内张幕结彩,总设宴六十席,羊四十五只,款待玉儿的父母亲族人员。别的出席人员与礼仪程序与在伊拉哩家举行的定婚宴一样。

    行合卺仪式时,玉儿一直垂着眼,她对于自己全新的身份有些无所适从,从前只是当作朋友的人,却成了自己的夫婿,她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好在雅尔哈齐只轻笑一声后就出去了。外面他还得去应酬,反正媳妇娶回来了,以后全是他的了!

    看着新嫁娘羞得眼皮都不敢抬,新郎倌则喜上眉梢、唇角含着笑出去了,一众女眷皆嘻笑出声,其中一位二十出头着贝勒夫人服饰的年轻女眷道:“新嫁娘是个害羞的性子,你们还只管取笑!”

    又走过来拉起玉儿的手:“我是四贝勒的嫡妻那拉氏,庄亲王府只有雅尔哈齐一个子嗣,皇阿玛便着我们爷领着十弟、十三弟在外面帮衬呢。”

    玉儿进庄亲王府后第一次抬起了眼皮,圆脸、新月眉、单眼皮的那拉氏神情温和安祥,态度亲和大气。玉儿冲着她甜甜一笑。

    那拉氏手一紧:“哟,这小模样,让人见了可真爱得不行!先前还只道是个木讷的,没想到是个可人疼的!”

    玉儿摇摇她的手,那拉氏笑道:“你管我叫四堂嫂也是使得的!”

    玉儿羞笑着轻喊:“四堂嫂!”

    旁边有个宗室的媳妇道,“你可真是的,连嫂子也抢上啦!”

    那拉氏指指那个宗室女眷:“这是你公公嫡亲弟弟的大儿媳,你正经的大堂嫂子郭佳氏!”又回头对郭佳氏笑道:“我们爷叫雅尔哈齐叫得堂弟,我自然也能叫他媳妇儿叫得堂弟媳的!皇阿玛说起雅尔哈齐时不也说堂侄儿?”

    郭佳氏轻拍那拉氏一下:“我说不过你去!”

    115洞房

    那拉氏又指指后面的一群女眷:“这七八位皆是你家的堂嫂、堂弟媳!”说着捂嘴笑,众女眷也嘻嘻哈哈说笑,笑罢,那拉氏又道:“以后你们自然就亲近了!”

    又回头对郭佳氏道:“我为什么抢这个嫂子,这是有缘故的!”

    郭佳氏一幅洗耳恭听的表情,那拉氏笑道:“在宫里,皇阿玛就提过,说我们爷在还没成亲前,她几岁时,就受了她许多的好处,才能养得现在的好身体,所以,今儿她大婚,皇上才着我们爷并十弟、十三弟来帮衬着雅尔哈齐!你说,为着我们爷,我这个嫡妻是不是应该好好和她亲近亲近!感谢感谢她!”

    郭佳氏赔笑道:“还有这样的缘故呢!应当,应当!”

    那拉氏回头轻拍玉儿的手:“听说你于养生一道颇为擅长,以后,可一定不能藏私,说与我们知道!”

    玉儿轻笑道:“擅长说不上,只是日常总与来家里找玛法的莫家老太医请教!听说,他家的孙辈在太医院也有任职的。四堂嫂不防遇上了多问问,他们到底在这上面专精的!其实我不过是听了他们的,平日不曾懈怠,全都照着做罢了!”

    那拉氏笑道:“你把自己的玛法太太服侍得身强体壮,对着我却这般保守?”

    玉儿笑道:“若是四堂嫂以后有暇,咱们就坐一起唠唠也成的,其实也都不难,难的在这坚持上!好比如,我领着我太太每天固定时间总得到处转转,就连刮风下雨不能出门,在室内也得动动,不偷懒的!日久天长的,在细节处不出错,长辈们的身体就好了!”

    旁边一个十几岁的女眷摸了摸玉儿陪嫁的家具,羡慕道:“堂嫂这家具看着真精致呀!”

    那拉氏回头看看,道:“一色儿的黄花梨!”拍拍玉儿的手:“你家还为你找着了大件儿的紫檀,可是?”

    玉儿点点头:“这些木料,其实要去南方更好找!额娘把府里的一个管事长年派在南方,找了十几年,才找到这些!”

    周围的人听了都啧啧赞叹!

    郭佳氏道:“这是你一落地,你额娘就开始张罗了!”

    玉儿甜甜笑道:“谁家的女儿都是父母的心头肉,都是想着早张罗才放心!”

    旁边有女儿的就点头赞同,说自己开始寻摸,遇到些什么事儿!

    见说话的人多起来,玉儿就静静地笑着倾听,那拉氏见她年纪虽不大,却自有一种恬静安雅的神韵,忍不住暗自点头,先前看伊拉哩家这样宠女儿,她还想这是不是个被宠得高傲骄恣的,没想到,却谦和又真诚!瓜尔佳氏一家会调/教女儿看来是真的如传闻一样了!

    说笑一阵,女眷就相继离去,那拉氏倒是一直陪着她,一会便说到当年第一次遇到四贝勒的事儿上了,玉儿笑着把当年的情形都说了一遍,“其实,那时还小,不过是学舌罢了,可当不得四堂嫂感谢一词的!”

    那拉氏笑道:“当得当得,那年回宫后,皇阿玛就给我们爷换了好几个侍候的人!”

    玉儿点头,原来感谢的是因为自己多嘴,引起皇帝注意了呀!

    “听十三弟说,你煮粥可很有一手!”

    玉儿轻笑道:“不过是十三爷当年在病中,吃别的没胃口罢了!”

    两人说说笑笑,便听门外传来吵嚷声。{shukeju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却是雅尔哈齐回来了,后面追着是要闹洞房的。

    闹了不大会儿,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这离府可不近,该回的都回吧!”

    听到这个声音,那吵嚷声才渐停了,之后,声息渐静。

    “雅尔哈齐,我们这就回了!”

    “是呀,十哥为你挡酒这也醉了,我与四哥把他送回去!”

    那拉氏听到这两个声音,便起身对玉儿道:“十弟醉了,我也去看看!这就回了,以后咱俩再亲近!”

    玉儿起身要送她,被那拉氏按住,便目送她出了门。

    门轻轻一响,玉儿僵了一下,听着那人轻轻走近的脚步声,她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人却只在桌边坐下,之后传来倒茶、喝茶的声音。

    轻轻的笑声在房内漫延,“你今儿这是打定主意不看爷了?”

    玉儿不安地动动身子,到底还是没抬头。

    雅尔哈齐见她不言不动,起身坐到她身畔,扶着她的肩,挑起她的下巴:“你以前可从没这样儿的呀!”

    玉儿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雅尔哈齐愉悦的笑止也止不住:“这才有点平日的样子!”

    玉儿清清嗓子:“我只是不习惯!”

    雅尔哈齐笑道:“是呢,以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可是我的媳妇儿了!”

    玉儿的脸一热,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还是男人都这样?

    雅尔哈齐嫌弃地道:“谁给你化的妆?怎么越画越难看!”

    玉儿也不理他:“绿樱,我要洗漱!”

    雅尔哈齐不乐意了:“你也不问问我可也要洗漱?”

    玉儿嗅了嗅:“你明明刚从浴房出来的!”

    雅尔哈齐大乐:“这也知道?你先别忙着别的,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玉儿看看桌上的东西,嫌弃地摇头:“不用,我在轿里吃过了!”空间里放东西多方便呀!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雅尔哈齐惊讶地看她,玉儿不理他,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卸妆。

    雅尔哈齐跑过来帮忙,这儿拽拽,那儿戥戥,越帮越忙,纯属添乱。

    “你故意的吧!”玉儿把他又伸到头上的手拍了下去。

    “没有,我这不是不熟悉嘛!”

    要是他声音里没有那丝笑意估计更具可信性。

    玉儿趁着他说话,快手快脚把头上的零碎儿都摘了下来,一头长发在灯光中流泄而下,黑亮直顺,如一匹精美的黑锻,雅尔哈齐看着散发的玉儿,眼神一下变得深黯了。

    “夫人,水好了!”玉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叫的是自己!便起身往后走去。

    泡在温热的水里,僵了一天的肌肉才舒服了些,呼,这礼仪可太累人了!绿樱拿了一条巾子给她包好头发,以免打湿了,之后便出去了。这是她从上一个绿樱那儿知道的,格格不喜欢泡澡的时候身边守着人,只需给她包好头发就行!

    先前的绿樱已嫁人做了陪嫁嬷嬷了,此次的五个陪嫁丫头是老夫人调/教的那几个!继承了先前四绿的名字,多出的则取了名叫绿菊。

    泡在水里的玉儿不想出桶,但显然有人不乐意了。

    “你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泡得忘了今夕是何夕的玉儿一下醒过神来,这房布置得虽与家里一样,可已经是在庄亲王府了!

    “别,别,已经出来了!”扯了一条大巾子一包,吸干身上的水分,穿上一边准备的中衣。还是觉得不妥当,又拿了件大衣裳罩上!

    雅尔哈齐穿着中衣靠在床头,见她头上包了块巾子穿得规规整整地出来,忍不住挑眉。

    玉儿见他挡在床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头上那个是什么?”

    玉儿这才想起来,头上的巾子还没摘呢!今儿怎么总出岔子!

    看她摘下包头的巾子,又傻站在那儿,雅尔哈齐要是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大衣裳重不重?”

    玉儿点点头。

    “那你还穿着?”

    玉儿愣了愣,缓缓伸手解衣扣,雅尔哈齐的眼睛随着她的手指移动,喉结上下动了动,清晰的声音让玉儿的手僵了僵。

    “我帮你?”已带了丝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急迫。

    玉儿的脸一下热了,这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雅尔哈齐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翻身下了床,玉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按在了床上。

    雅尔哈齐身上那种纯男性的压迫气息让她有些晕眩,早忘了手还在扣子上放着呢。

    雅尔哈齐看她傻傻的样子,也不吱声,伸手便解她的衣扣,显然,他动作太大了。

    “你在做什么?”玉儿傻傻地问。

    “你说呢?”雅尔哈齐头也不抬,两只手一起上阵,终于把那碍事儿的全剥了下来。

    对于自己被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弄的事实,玉儿有些傻眼,那是自己的衣服呀,他怎么就给解了?

    “那是我的衣裳!”某个不在状况的人抱怨道。

    “嗯!”雅尔哈齐把衣裳扔到一边,“以后还是你穿!”

    “你别捏我脚,痒痒!”

    “你脚怎么这么小?”

    “额娘说小时候被阿玛咬掉了一块儿!”

    “真的?”

    “阿玛不承认!”

    “真软!”雅尔哈齐捏上瘾了,“肉呼呼的!”

    “额娘说再长长就不肉了!”不服气的声音!

    轻笑声传了出来:“肉点儿挺好!捏着舒服!”

    过了一阵儿……

    “这大晚上的,你脱光了更冷!

    “我觉得热!”

    “喂,你别拽我衣服,我不热!”

    “一会儿你就热了!”

    “你好重,你别压我!”

    “习惯就好了!”沙哑的声音微喘着气。

    “你别啃我脖子!”迷蒙的软糯声引来尖锐的抽气声。

    “你别说话!”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

    “为什么!嘶,你别乱摸!好奇怪!”软糯声带着轻颤。

    “你这样说话,我可忍不住了!”

    “嗯?”轻轻的鼻音。

    又一会儿。

    “你这小嘴儿真招事儿,还是堵着好!”男音里带着轻笑。

    “呼呼呼!”女声忙着喘气。

    “嗯——”轻颤的鼻音。

    “你别,你别……”带着一点儿泣音的求恳。

    “别什么?”喑哑的男音气息急促。

    “你别……别动!”泣音变得不能成句。

    “玉儿!”男音里含着喜悦,带着欲/望。

    “嗯?”

    “玉儿!”

    “嗯!”

    “玉儿!”

    “啊,痛……呜,你出去!”泣音变高了,

    “一会儿……”男声压抑而紧绷,“乖,就一会儿,就好!”

    抽抽嗒嗒的泣音,哼哼叽叽地不乐意。

    “我动动!”男声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呜,你,你停……呜,嗯!”

    又一小会儿。

    “好了吧?”男声已喑哑得不成调。

    “嗯!”

    床开始吱吱呀呀地响,不时传出哼哼叽叽的抗议声,男人的轻笑声,喘气声,低呼声……

    不知道多久后,一个迷糊的女音懒懒地哼:“洗洗!”

    “好!”

    “好!”

    蟋蟋嗦嗦的声音传了出来,雅尔哈齐搂着裹了巾子的玉儿从床帐里钻了出来。往屏风后走去。

    一阵儿水声传了出来,之后是人入水的声音。

    “你进来干嘛,出去啦!”玉儿不乐意地赶人!

    “可是,水就这么多了!”雅尔哈齐愣是挤了进去!“我帮你洗!”

    “不要,我自己,喂,你别乱摸……”

    “没乱摸!”男声很坚持!

    “呜,你,你走开!”拍水赶人的声音。

    “玉儿!为了你我可憋坏了!”男声喘着气:“你得赔我!”

    “呜……嗯,哼。”

    拍水的声音,合着水花溅落在地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当餍足的雅尔哈齐从屏风后出来时,玉儿已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116亲密

    熟睡中的玉儿忽然惊醒过来,灵魂里的修炼心法不知因为什么,居然自动转了起来!她也不多想,浸入那些转动的字体修炼。二个时辰后,她从最后一个字体里弹了出来!

    嗯,今儿比平日时间用得少!

    咦?

    怎么多出了一个字!从哪跑出来的?十几年来,玉儿一天没有懈怠,多出一字自然极容易就看了出来。只是,这心法字体还下崽儿不成?

    玉儿碰了碰,那字动了动。

    哈,怎么不让她进去?

    又碰了碰,那字扭了扭。

    嘎?怕痒?害羞?

    玉儿围着它转了几圈儿,仿佛与先前的几百字有些不同!可不同在哪儿,她又说不清楚。

    最后试了一次,那字还是不让她进去。

    算了,有什么作用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她退出来,却没想到那字儿也跟着她跑了出来,在她愣神间“嗖”一声儿扑到雅尔哈齐身上,溶了进去!

    玉儿呆了一下,神马情况?

    浅淡的光线中,雅尔哈齐一条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另一条胳膊则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还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是怕她跑了?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玉儿发现一个新情况,忍不住傻了……

    没穿衣服,神马也没穿……

    轰——

    所有的血液都冲到脸部,之后又往全身漫延。从昨儿起就有些凝滞的思维此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嫁人了!而且,她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

    这个男人用他无意识的肢体动作,如此嚣张地宣示着所有权与占有欲。

    玉儿睁着眼呆呆地望着虚空,记得不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熟睡后的肢体动作,显示的是隐藏得最深的潜意识。睡着后如胎儿一样蜷曲的,是缺少安全感,而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是因为他的在意吗?下意识的搂着她,保护着她,也禁锢着她。野兽保护幼崽时,就总是这样把幼崽圈在怀里,压制它们的行动,以防好奇而无知的幼崽擅自探察周围的世界,给自己带来致命的危险。这个姿势,是他防备着外界的伤害,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

    指婚后就存在的恐慌感,在这一刻因为这个男人无意识的行为,就这样消失了,那总在浮动的心绪变得和顺了,没着落的心,也这样安定了下来。

    心绪宁静后,不免又想到先前那个没入他身体的字,先前不明白那字有何不同,现在她却明白了,那是一种与自己所炼心法完全不同的阳刚气息!这是专为男人而生的?只是,它从哪里来?或是,它本就存在,只是现在才从自己的心法里脱离出来的?是因为昨夜……引动了心法的变化?她还是一头雾水,这就是没有师傅的弊端了,什么都要自己去摸索,去探测、去思考!

    不过,那字体让她的灵魂很愉悦,至少,这让她知道那于他是无害的!

    因为修炼,酸痛的身体已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她试探着动了动胳膊,想要翻身……

    腰间一紧……

    “嗯?”浓重的鼻音里是刚醒时的慵懒。

    玉儿僵着一动不敢动。

    “醒了?”低沉带着一丝笑意的男声在她耳边轻挠,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又僵住……

    呜——露馅儿了!

    愉悦的轻笑声在房内散溢开来,玉儿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本已褪下去的热度,又涨了上来……

    “呵呵——”雅尔哈齐对于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的动作很满意,自然地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显然有着不小的隐患。

    黑暗中,身体感受到的滑腻肌肤如此深切地提示着他,他把她娶回来了,现在,这个他想了几年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胸口涌动着快乐,涨动着饥渴,他需要,需要更多……

    他可以,可以要得更多……

    翻身覆上她柔软的身体,他在她颈间轻喘,轻触着,吸吮着,轻啮着……

    玉儿忍不住哆嗦,呜……完蛋了!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轻笑着移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耐心而温存。

    “嗯——”玉儿轻哼出声,又咬住嘴唇。

    中断的声音,让他意识到她的克制,压上去,轻咬她的唇瓣,他喜欢她的声音,虽然,那总让他失控……

    右手轻缓移动,随着曲线上下起伏,他不急,现在还早!他可以慢慢来……

    被窝里传出细碎的声响,女音的轻哼抱怨,男声的愉悦轻笑,偶尔一声惊喘,便引得床又开始吱呀,如是反复……

    “累——”她被他按在胸口,轻哼抱怨,这个男人,没完没了!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

    “还早,再睡会儿!”

    “哼!”她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沉入了黑甜的睡眠。

    双手下意识地上下移动,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雅尔哈齐满意地闭上眼,再睡会儿,一会儿自有人来唤!

    一个时辰后。

    “爷,夫人!”

    轻轻的呼唤声从门外传来,雅尔哈齐睁开双眼。该起了?

    抱抱怀里的小身子,他从没如此深刻地期望,自己听错了!

    “爷,夫人!”

    雅尔哈齐无奈地应声:“知道了!洗漱的水抬进来!爷要沐浴!”

    外面轻应一声后没响动了。

    玉儿闭着眼懒懒地挣动,闭着眼:“我也要洗!”

    雅尔哈齐轻笑:“知道!”

    玉儿不动了,闭着眼又迷糊过去了,直到一种全身浸入温水的感觉将她惊醒。

    “嗯?”

    雅尔哈齐看着她迷蒙的眼眸慢慢变得清明,笑道:“醒了!”

    “嗯!”玉儿动了动,僵住了,身后的感觉可不太妙!

    雅尔哈齐伏在她耳畔轻笑:“不动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好不好,再动,再动他又要没完了!

    “放心,这会儿不会再动你的,还得去请安呢!”如果他声音里没有那丝遗憾,估计玉儿会更满意。

    擦干身子,穿上中衣,玉儿呼出一口气,见那个男人就那样大咧咧地站在当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拿过他的衣裳,一件一件服侍他从上到下都穿好,又急忙收拾自己

    “今儿要进宫!”雅尔哈齐看着玉儿想去衣柜里另找衣服,“你也得着朝服!”

    玉儿顿了顿,认命地唤进绿樱绿荷,没她们帮忙,可没法收拾妥当。

    丫头服侍着玉儿梳头时,内务府的两个嬷嬷进来收走了床上的白绸,玉儿努力让自己忽视那白绸代表的意义,只是,无意间对上雅尔哈齐正紧盯着自己的目光时,她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逃也似的转开眼神。

    她可不可以哄自己说其实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雅尔哈齐翘着嘴角看着玉儿因为内务府嬷嬷的作为而晕红的小脸,心情极其愉悦。媳妇儿小脸红红的模样好看,乌黑的长发散着好看,梳起来也好看,当然,昨儿晚上散在枕上的样子更好看!媳妇儿穿着小衣服好看,穿着朝服更好看,当然,最好看的还是不穿衣服……

    雅尔哈齐的喉结又动了动,移开视线,不行了,他得想点儿别的什么才好!汹涌而上的把雅尔哈齐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重欲的男人,即使现在只是看着她梳妆,他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玉儿的另外两个贴身丫头手脚轻快地呈上来十几碟早膳,雅尔哈齐看看桌上几碟糕点:鸳鸯红枣糕、金丝烧麦、菊花卷、榄仁擘酥卷、澄面虾饺,一小盆香菇鸡丝粥、一小盆八宝饭、两碟小菜:花菇鸭信、冬笋蕨菜、去骨腌凤爪。

    “先吃点儿东西吧!”看玉儿忙呼得差不多了,雅尔哈齐把她拉到桌边坐下,坐下后,他就在椅上不动了,两眼看着玉儿,玉儿认命地给他呈粥、布菜、夹点心,送到他面前。

    雅尔哈齐笑着看她选了自己喜欢的菜式点心,满意地拿起筷子。他就喜欢她服侍自己,为自己费心,看着她为自己忙碌,他就觉得很满足,这是他在任何其它人身上都无法找到的感觉;嚼着小点心,雅尔哈齐第一次觉得点心这样美味,一时胃口大开!玉儿自己也盛了碗粥,夹了块儿疏菜咬了一口,边吃边注意对面那个男人面前的碟子是不是空了!她算明白了,这男人就爱使唤她,别人要动手,他都不乐意,方才绿菊要为他布菜,他一眼把绿菊给瞪了下去,玉儿就不明白了,难道过了自己手的东西更好不成?为他添了两次,方才见他满足地放下筷子。好在玉儿几个哥哥没一个是文人的胃口,她也习惯了,否则就他这吃法,没准能吓着人!没见一桌子都没剩多少啦!

    既然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别扭劲儿,后面的一应事务,玉儿也不再让丫头插手,递茶服侍他漱口,拿热巾子给他擦嘴、净手,服侍他穿上石青补服,戴上顶金龙二层、饰七东珠、衔红宝石的贝勒朝冠,把他打理得能出门了,又在他手边放了一小杯温水。看着那个大老爷大马金刀坐在那儿翘嘴角,玉儿这才让丫头服侍自己收拾。

    漱口、净手、上唇红,穿朝袍,着朝褂,戴朝冠,收拾妥当了,接过绿樱递来的温水轻啜了几口。雅尔哈齐见媳妇儿妥当了,便起身往外走,玉儿跟在他身后半步见他径直往府外走去,“不先给你阿玛他们行礼吗?”她在身后轻声问。

    雅尔哈齐低声道:“先国礼,而后家礼!”

    玉儿不吱声儿了,门外停着一抬暖轿,舆夫八人,红盖,红幨,红帏,雅尔哈齐径直坐了进去,玉儿看看没有自己的轿子,也跟了进去!

    雅尔哈齐等她坐好,一跺脚,轿子抬了起来,径直往紫禁城而去。

    看着玉儿睁着比常人更大的凤眼,雅尔哈齐轻笑出声:“累不累?”

    玉儿冲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不累,没见过这么不体贴的男人,谁个新婚第一天就这样折腾的,一点儿不考虑她的小身子受不受得了!要不是她身体软柔异于常人,晚上又修炼了两个时辰,这会别说行动如常了,估计连步子都可能迈不开!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的神情,有些垂涎,抬手摘下手上的帽子,把头探到玉儿颈边。

    玉儿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雅尔哈齐轻嘘了一声:“别吱声儿,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不成!”

    玉儿直翻白眼,怕外面听到,你倒老实点儿呀,你啃我脖子做什么!

    117请安

    好在雅尔哈齐还知道媳妇儿这露在外面的脖子还要见人,没下力气啃,只是轻轻在上面蹭,蹭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不足,伸手去解玉儿颈上的扣子,玉儿伸手推他,他把自己的帽子送到玉儿的手上,空出的两手直忙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手居然就伸到了衣服里,一把攥住了发育得很好的丰盈,玉儿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怎么这样!

    雅尔哈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露在外面的粉红,这次可不只是蹭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藏在衣服内,他一点儿不客气地又舔又咬又啮又吮,玉儿被调/弄了一夜的身子本就极其敏感,一下没忍住,轻哼出了声儿,雅尔哈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眼便见到她漫上迷雾的双眸,一时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

    玉儿颤着身子,空着的小手推他:“一会儿还要见人呢!以后多少日子!”

    雅尔哈齐显然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闭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手尤自恋恋不舍地在媳妇儿的衣内流连,直等到燥动的欲/望被压制住后,他才抽出手替她仔细地一件儿一件儿扣上解开的衣裳,又整理好配饰,左右打量,看不出一点痕迹后,满意地点头,自己的媳妇儿,当然要藏好了!看看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子还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去提了提领子,到底挡不住,有些遗憾地叹口气,总觉得有点儿吃亏!

    见一切打理好了,玉儿伸手到他腰间拈住一小块儿肉,狠狠一扭。

    嘶——雅尔哈齐倒吸口凉气。

    “媳妇儿,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肯定青了!”雅尔哈齐低声抱怨。

    玉儿恨恨地瞪他一眼:“你在我身上弄多少青红瘀紫,我才只拧了你这一下,我吃大亏了!”

    雅尔哈齐想想早上在浴桶里见到她那一身玉白上的斑斑点点,有些气虚地不吱声儿了!

    “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就动手动脚?要是露出一点儿破绽,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这古代可不比现代,说的是一个“万恶滛为首”,在房内怎么着都没事,可在外面这样出格,可太不谨慎了!

    雅尔哈齐自知理亏,涎着一张脸:“媳妇儿,这可不全怪我,你想想,我等了你多久?从三十六年到现在,差两月整四年!我这有些止不住,也算情有可原不是!”

    玉儿瞪他一眼,“合着你心怀觑觎,还是我的错不成!”

    雅尔哈齐笑呵呵摸摸玉儿的小脸:“不是你的错,我媳妇儿怎么会有错呢,只是,你想,这人馋肉馋久了,是不是见着一只烤羊就不要命呀!哪怕明知道吃多了会撑坏,他也止不住不是。”

    玉儿又伸爪去拧,“我是一只烤羊?”

    雅尔哈齐一把把那只小手抓住包在手心里揉捏:“哪儿呢,烤羊比我媳妇儿可差远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儿:“能和一只羊比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一只羊不行,至少十只!”

    十只烤羊?玉儿恨恨地把他的手扯过来张嘴就咬。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气急了,赶紧哄她:“行,行,百只,至少顶一百只!”

    “一百只怎么够,至少一千只!”玉儿恼了,声音也压不住了!

    雅尔哈齐赶紧点头:“行行,一千只就一千只!媳妇儿你声音小点儿!”

    玉儿恨恨地瞪他,先前说得隐密,两人声音都低得像耳语,这会被气急了,谁还有那心情说悄悄话呀!

    “什么一千只,多少只都不行,我告诉你,以后你出了房,不准再碰我!”玉儿咬牙声明,到底又恢复到耳语的程度。

    “行行,在外面不碰!”雅尔哈齐赶紧应,只要在里面就行,房里面,轿里面,车里面……总之,能挡住的,都算里面!

    玉儿不知道某些人的龌龌心思,见对方有悔改之意,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上的帽子递过去。雅尔哈齐也不伸手接,只把脑袋伸了过来。玉儿认命地给他戴好,还得仔细端详有没有戴正,没办法,这男人出了门,要是衣冠不整,那被数落的,一定是她这个做人家媳妇儿的!

    雅尔哈齐看着身边粉嫩嫩的媳妇儿不能多动,只能捏着两只小手解馋,捏一阵儿,没忍住,又往嘴边塞,玉儿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轻薄,反正,更过份的都做过了,亲亲小手,完全是小儿科。只要他别再弄乱她的衣裙,她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在轿里打打闹闹、亲亲我我的,也不知道时间,直到轿子落地,才发现到地儿了,玉儿有些紧张:“你再看看我衣裳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雅尔哈齐仔细看看,点点头:“放心,你是我媳妇儿,要是有一点不妥当,也是我吃亏不是!”

    玉儿横他一眼,跟着他下了轿,上下一打量,见他身上衣裳没什么不妥,也放下心来。

    下了轿的雅尔哈齐收敛心神,神情肃穆地往前走。玉儿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肚子里却不住腹诽,这会装得这样正经的样子,方才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儿,害她提着一颗心,就怕衣冠不整!

    走了一段路,雅尔哈齐有些担心自己的媳妇儿,昨儿是有点儿过份了,全忘了今日可也需要不少体力,不知道她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妥!回头一看,见玉儿脸色红润,步态轻盈间不见一丝虚软乏力,放下心来,转头又往前走。

    到了宫里,自然先去见太后,到了慈宁宫外,太监通禀后,雅尔哈齐领着玉儿来到太后面前磕头行礼,太后乐呵呵地叫了起,又把玉儿招到身前,仔细打量半晌,回头对雅尔哈齐道:

    “可找着个好媳妇儿!眼神清正,温善,一看就是个好女子!”

    雅尔哈齐一点不生疏:“太后说她好,那她才是个好的!”

    太后忍不住笑:“你个猴子,人家本就是个好的!”

    又回头对玉儿道:“以前哀家要给他指几个看上的秀女,他愣说什么一双人,要等等再说!哀家听皇帝说他一定要先娶嫡妻,自家府里也有侍候的,便也没再提,他心里重嫡,做为嫡妻,你也要敬着他!”

    玉儿蹲身称是,太后见她一举一动大气稳重,规矩极好,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她以前在家都做什么,听到玉儿说到平日怎么服侍太太玛法时,太后脸上的笑容便真心了许多。她上了年纪,自然喜欢这样在家照顾老人的,便用蒙语夸她孝顺,玉儿知道太后是蒙古人,平日常说的就是蒙语,便也拿蒙语与太后闲聊。太后见她蒙语说得这样好,真正地高兴了,“好孩子,以后常来哀家宫里,听你先前说到服侍家里的老人,哀家现在也老了,你也与哀家说说你家的太太玛法平日都怎么过日子的!”

    玉儿笑道:“太后看着只有四十的样子,可一点不显老!”

    太后乐呵呵地笑,这孩子语气真诚,听的人不免也觉得高兴。便拉着她多说了一阵儿话才放他们去见皇帝。

    出了慈宁宫,雅尔哈齐走到一处稍偏的地方,转身拉住玉儿的手,轻声问她:“可累了?”

    玉儿赶紧四处打量,好在这处确实偏僻,低低道:“还好!”

    雅尔哈齐有点儿不舍,捏捏她的手“你先忍忍,一会回去想怎么歇都成!”

    玉儿轻嗯一声,“知道,走吧!”

    雅尔哈齐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现在在宫里,也没办法,只能在前面慢慢走,希望能让她多缓缓。

    到了乾清宫,皇帝正接见大臣,太监引了两人到偏殿等候,好在并不曾等得太久,小太监便来引他们去见皇帝。

    皇帝坐在上面笑着看李德全引了两人进来,待雅尔哈齐三跪九叩,玉儿六肃三跪三拜后,叫了他们起来。

    皇帝笑呵呵地问玉儿:“小丫头,雅尔哈齐欺负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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