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步入大清第55部分阅读
清穿之步入大清 作者:rouwenwu
醉也站起身:“明日我送你。”
楚歌苦笑:“多谢陈兄好意,楚歌要北上行医,所以不用送了。”其实楚歌真正心里想说的是,阮晓如果能送他……,楚歌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只认识了一个月的人,还是这样的刻骨铭心,一想到再也看不见她,心里就痛的发紧。
陈醉沉默地看着楚歌的背景,实际上他心里非常明白他的痛,因为自己以前也尝过,那个飞扬嚣张、名动江湖的猫儿就是让自己牵肠挂肚,时常心痛。
“阿醉,阿醉!”身后突然传来阮晓迷糊地声音。
陈醉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回头若无其事地面对阮晓:“晓儿!”
阮晓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你和谁说话呢?”
陈醉上前轻柔地将阮晓搂在怀里:“楚歌……走了。”
“哦!”阮晓不在意地恩了一声,却让陈醉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因为他怕,一直都在怕。
“晚上吃什么?”陈醉再次打横抱起阮晓,边走边柔声问道。
“哎呀,不想吃,天天都是补啊,吃啊,好烦啊。”阮晓动动身子在陈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停下动作。
“你的病才好……”陈醉还未说完话,就被阮晓打断。
“好多了,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瓷人。”阮晓有些不耐烦。
陈醉表情一滞,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阮晓,颇有些哀伤地道:“我会担心。”
阮晓嘴里未说出的话一下子被咽了下去,伸出手摸摸陈醉的脸颊:“我没事,放心。”
陈醉叹息一声,吻了吻阮晓的红唇,喃喃地道:“我真的害怕,晓儿。”陈醉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听到猫儿死去时候那一瞬间的撕心裂肺,后来他疯了。
直到遇上阮晓,神志才清醒过来。
这样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阮晓见陈醉的表情有些痛苦,知道他又在想那个猫儿了,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又在想她了,是不是?”
陈醉吻吻阮晓:“没有,晓儿,我只是担心你。”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不在家啊,辉儿可是一直盯着我吃药呢。”阮晓伸出双臂搂着陈醉的颈子道。
“辉儿呢?”陈醉聪明地转移了话题,不想在纠缠在吃药的问题上了,因为他看出阮晓有些不耐烦了。
“布庄的掌柜来找了,说是有点事情要我拿主意,辉儿就代我去了。”阮晓闭上眼睛道。
陈醉抱着阮晓来到了北苑湖中的亭子,搂着阮晓做了下来:“生意上的事情,以后就交给辉儿吧。”
阮晓摇摇头:“辉儿怎么说也是少年侠客,意气风发,拿这些生意场上腌臜的事情烦他,恐他不干啊。”
陈醉不说话了,阮莫辉是他们的大儿子,少年剑客,侠义心肠,温文尔雅。对谁都是同样看待,让外人称道,担得起一个侠字,只是骨子里却冷漠异常,也只有阮晓的事情才能让他心焦。
“思尔呢?”陈醉说的是他们的第二个儿子,阮思尔,一个一天总是吊儿郎当的小子。他比阮莫辉小两岁,今年刚十四岁,可是这么小就知道找女人了,多情又是最无情的。声称如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阮晓,他这辈子也不成家了。
记得阮晓当时笑得非常得意,抱着阮思尔狠狠地亲了一下:“那娘嫁给你吧。”
陈醉黑了脸,又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这娘俩,一个比一个疯癫。
“思尔啊?他?一天吊儿郎当的,还是让他去跑江湖吧,把生意给我都赔了,我喝西北风啊。”阮晓听到让思尔做生意,非常不给面子的吐槽。
“娘,您怎么能这么伤儿子的心呢?!哎呦,我的心啊。”陈醉和阮晓正说着话呢,阮思尔却突然出现了。
阮晓眼皮都没抬:“阮思尔,你又爬墙,不会走大门啊?”
“嘿嘿,娘,思尔这不是急着见您吗?想死我了,娘。”阮思尔说着便趁陈醉不注意在阮晓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马上退开,笑嘻嘻地盯着陈醉。
“下不为例!”陈醉黑了脸。
阮晓笑骂道:“没个正行。”阮晓虽然骂着,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儿子和他这么亲近。
“爹,娘,二弟。”几个人正说着,阮莫辉领着阮莫童也来到了凉亭。
阮莫童就是街上那个金童,六岁,是他们的三儿子。
阮思尔一见到阮莫辉立刻扑了上去:“大哥啊,你可回来了,我这可是孤军奋战啊。”
阮思尔的话,在场的都明白,阮家的几个儿子都有一个喜好,就是喜欢和他们的爹抢他们的娘。阮莫辉自然明白阮思尔的话,淡淡一笑:“爹才回来。”
阮思尔□脸,抱着阮莫辉的腰朝阮晓嚎道:“娘啊,儿子也刚回来啊,您就可怜可怜儿子吧。”
陈醉冷冷地打断阮思尔的话:“你不是去桃花岛了吗?”
“呃……”阮思尔没词了。
“噗哧!”阮莫童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二哥,呵呵,爹现在可是想娘想的紧,你还是靠边站吧。”
“娘啊……”阮思尔又开始耍宝,被阮莫辉一把扯开,甩了出去,阮思尔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平稳地落在地上:“阮莫辉,你个阴险小人,表里不一。”
阮莫辉似笑非笑地看了阮思尔一眼,阮思尔立刻软了声调:“那个,大哥,我错了,小弟错了。娘,哎?人呢?”
阮莫童立刻大笑:“三哥,爹和娘早走了。”
阮思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身上的气质也变了,稳当地坐在椅子上:“大哥,江湖最近不太平。”
阮莫辉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太平过?”他的笑容有些冷:“爹为了娘,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阮思尔抱起阮莫童:“煞叔叔和张弋阳叔叔忙着和朝廷渗进江湖的那些人纠缠,九少和二少问我的意思,哼,当年的帐我还没跟他们算清楚呢。”最后一句话,阮思尔说的是表情有些狰狞。
阮莫童眨眨眼睛:“大哥、二哥,你们说什么呢?”
阮莫辉摸摸阮莫童的头,笑笑:“童童,你去厨房告诉他们,今晚上爹娘想吃什么?!”
阮莫童撇撇嘴:“又背着我,讨厌。”说着溜下地转身就走。
“小笨蛋,哥哥们是护着你。”阮思尔笑骂道。
阮莫童哼了一声,自顾自地走了。
“大哥,你怎么看他们?”说这话的时候,阮思尔的眼底划过一丝晦暗。
阮莫辉挑眉,嘴角展开一个了然地笑容:“二弟,你不用试探我,当年娘拼着暴露的危险救了我,娘就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
阮思尔嘿嘿一笑,伸着懒腰站起身:“怪不得别人说你随时貌似平易近人,实际上却是不好接近。不过,阮莫辉,我告诉你,不管你过去如何,现在你只是爹和娘的儿子,如果有一天你胆敢对不起娘,我阮思尔第一个就饶不了你。”最后一句话,阮思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阴狠。
阮莫辉无所谓地笑笑站起身:“阮思尔,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说着两人对视很久,好似想要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出什么。
不一会儿,两人相顾大笑。
“大哥,听娘说,你的厨艺不错,怎么样,给弟弟我露两手?”阮思尔一会儿的功夫又恢复成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手臂搭在阮莫辉的肩上。
阮莫辉一把拍开阮思尔的手道:“你是借娘的光。”说完施施然地走了。
阮思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扑哧一笑:“大哥,等我啊。”说着便跑出了凉亭。
两个人都走了,这时候凉亭后边的树林里闪出一个人,赫然是曾经猫儿的师父,剑仙—万里飞剑,现在的阮府老爷子。
先不提这三个儿子。
陈醉靠在床上闭着眼睛,阮晓窝在他的怀里,小手划啊,划啊的。
却一把被陈醉抓住,阮晓呵呵一笑:“阿醉,我们要个女儿啊?”
听到阮晓这句话,陈醉先是一愣,身子僵住,机械地低下头紧盯着阮晓。
阮晓见陈醉这个样子笑嗔道:“傻子,”抽出自己的手握住陈醉的手:“我见你看三个儿子的眼神有些感伤,出了府见到别人的女儿,眼睛直发亮。”
陈醉才镇定下来,搂紧阮晓,声音有些沙哑:“我们有儿子就够了。”说完又道:“我有你就够了。”
阮晓扑哧一笑,伸出双臂缠上陈醉的脖颈:“阿醉,我昏睡了一年,又在雪山养了两年的病,在苏州这一年也是忙着吃药看病,倒是忽略了你,”想到这里,阮晓有些脸红:“我们都四年未同床了。”
此时的陈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在沸腾,可是他却强行压下自己内心的渴望,将阮晓的头压在自己的怀里道:“你身子不好。”
“我早好了。”阮晓有些不高兴,小手又伸进了陈醉的衣服里,却被陈醉一把抓住:“晓儿,别闹。”
阮晓听后,有些不高兴,猛地翻身将陈醉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紧盯着陈醉的眼睛,笑得有些魅惑:“说,你要我。”
陈醉被这个样子的阮晓迷住了,眼睛贪婪地将阮晓的样子看进眼里,嘴上却说:“晓儿,我们还不行。”
阮思尔的报复
陈醉艰难地别看见眼睛:“晓儿,你懂我的。”
“不懂!”阮晓有些生气,自己一个女人已经厚着脸皮提起这个事情了,他竟然说不要:“我去找别人。”说着就要越过陈醉下地。
而陈醉听到此话,顿时急了,双臂将要逃开的阮晓扣在怀里:“不行。”
阮晓挣了挣,没挣开,不得已别开脸兀自生气。
“唉!”耳边响起陈醉的长叹:“晓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阮晓一听,还怎么办?再次用力,加上自己体内微薄的内力终于挣开了陈醉,俏生生地站在床边朝陈醉重重地哼了一声,跑了。
只留下陈醉望着阮晓离去的背影出神。晓儿,我的猫儿,师兄想将你拥在怀里已经都想疯了。只是晓儿,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你会不会恨我,恨我趁虚而入?
“娘,这是怎么了?”阮莫辉见阮晓一个人站在树下生气,忙上前问道。
“没事!”阮晓的声音有些僵硬。
阮莫辉见状笑了,上前将阮晓揽在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凉风的侵袭。十六岁的少年已经长大了,个子和陈醉一般高。
“娘,晚饭做好了,想吃吗?”阮莫辉轻轻地问道。
阮晓将自己的重量交给阮莫辉,哼了一声:“不饿。”
阮莫辉明白这是和爹生气了,劝道:“娘,辉儿特意为您做的,您不赏脸尝尝吗?”
阮晓刚想说不尝,但是觉得自己是在迁怒,随即挫败地道:“走吧。”
阮莫辉开心地笑了,转身在阮晓面前弯下身子:“娘,让儿子背您吧。”
阮晓摇摇头:“你娘还不是废物。”
阮莫辉见阮晓这么说,有些不高兴,沉下脸:“娘,儿子不喜欢你这么说。”
阮晓一怔,然后嘿嘿一笑,跳上阮莫辉的背:“呵呵,吃饭去。”
饭后,阮晓回房休息去了,阮莫童也被丫头伺候着去睡觉了。
厅里只留下陈醉和阮莫辉、阮思尔兄弟。
“爹,四年过去了,娘的身子也好了很多,我们是不是让他们也逍遥太久了。”阮思尔一脸地狠绝,脸上的阴霾怎么也掩饰不去。
陈醉摸着手指上的扳指道:“思尔,你娘……”
阮思尔突然一下子跳起来,绷着脸道:“爹,当年他们如此背弃于娘,害得娘差点重伤致死,这个仇,我可是记在心里呢。”
陈醉转头看了一眼阮莫辉:“辉儿,你……”
阮莫辉了然地笑笑:“爹,我诞生于王府,从小就在王府长大,对于皇家的那些争斗和手段看得很清楚。当年府里的那些女人想要争宠,所以我才被下了毒,至此,对于那个皇家,我已经没什么期待的了,现在在我心里,娘才是最重要的。”
陈醉点点头,冰冷的脸庞露出点点微笑:“晓儿没白疼你们。”
“爹,这话不用您说,我亲爹现在要是活着,估计娘在谁怀里还不一定呢。”思尔突然大咧咧将这话说出了嘴,想看陈醉变脸。
可是陈醉却意料之外的笑了:“思尔,可是你娘现在只有我。”说着转身飘然离去,恨得阮思尔直咬牙。
阮莫辉见状笑了:“不自量力。”
“哼!”阮思尔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没了人影。
阮莫辉则独自站在那里许久。
阮思尔神态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瞥了一眼下面站着的两人:“大少,三少,你们两个原是娘的贴身暗卫,现在走到了人前管理娘名下的生意,所以想必你们在朝廷上应该有些人脉。呵呵,你们不用那么瞧着我,我知道你们对娘的忠心,我呢,对娘也没有二心,你们不要想歪了。我只是想让你们见一个人,她是九少从江湖上搜来的。”
说着阮思尔一摆手,一个女子颦婷地从二人身后的帘子走出来,见到思尔忙下跪:“爷。”
大少和三少莫名地转身看向女子,却在下一刻惊叫出声:“主子??”
阮思尔哈哈大笑,大少和三少才猛然惊醒,这人不是主子,却十分地相像。
“怎么样,你们也错认了不是?”阮思尔走下来,站在女子身边,轻佻地挑起女子的下巴:“当时我见了,也吓一跳呢,呵呵,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与娘模样如此相似的女人,只不过,你可不是娘。”说着阮思尔手下微用力,女子顿时痛呼出声。
“思尔少爷,您这是?”大少和三少对视一眼,大少张口问道。
阮思尔松开手指,嬉笑道:“送往京城啊,今年不是改选秀女了吗?如果这么像娘的一个女子要是进了宫,你们想想,那会掀起多大的浪啊?!啊?哈哈!”
大少和三少都低下了头,阮思尔是主子的二子,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但是却是着三个儿子中,心肠最狠的一个。
阮思尔淡淡地瞥了一眼低着头的两人:“你们是娘的人,按理说轮不上我指手画脚,但是我想为娘报仇,所以你们必须配合我,否则就是对娘的不忠。”
“请少爷吩咐。”大少和三少听到为主子报仇,不约而同地答道。
阮思尔歪头想了想:“通过你们的人脉,直接送入京城,如果被人遇到难处,可去找京城的蒙古亲贵,娘虽然在他们面前消失了,但是,余威仍在。”
康熙五十二年,皇宫进行三年一次的选秀。
其中一个秀女更是让整个皇宫震动不已,她不仅面容和原来的固伦公主相似,就连言行举止也颇为相似。这让众位阿哥失魂落魄,事后争抢不休,最后这一秀女被留在乾清宫照顾皇上。
她的名字也与逝去的固伦公主非常的相似,名为流芸,一名汉女。
阿哥们平静已久的心再起波澜。
这样一个人会在皇宫又掀起什么样的风雨?
只是远在苏州的陈醉和阮晓却毫不知情,私下里阮莫辉曾找过阮思尔,阮思尔则嘲讽地笑道:“当年娘差点命丧皇宫,那个时候我不在,现在我长大了,所以我要保护娘,谁敢挡住我,就是我的敌人。”
阮莫辉只是淡淡地瞥了阮思尔一眼道:“娘不是你一个人的。”
此时阮晓靠在陈醉的怀里,两个人靠在树枝上,欣赏月色。
“阿醉,我们什么时候回桃花岛去呆几日吧,桃花应该快开了吧。”阮晓握着陈醉的手道。
“好!”
“阿醉,我们明年去大理吧,听说那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好!”
“阿醉,我想去京城玩玩,可以吗?”
“……”
“阿醉!”阮晓拉长了声音。
“好。”陈醉有些无可奈克,可是又不忍心见她皱着小脸。
“阿醉,我们生个女儿吧?”阮晓声音有些不怀好意。
“好”陈醉惯性答应着,然后才觉得不对:“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了,如果强行要个女儿,生产之时会要了你的命。”
“阿醉,不会的。”
“……”陈醉抱着阮晓下了树,朝卧房走去,一路上绷着脸,不说话。
“啊,你不疼我了,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你个没良心的坏男人,我要红杏出墙,我要红杏出……唔……”陈醉终于忍无可忍用唇堵住了某女的声音。
只是陈醉的心低却刀绞般地难过,天知道,他多么想拥有她,可是自她受了伤、失了忆,身体变得赢弱,自己根本就是心疼不过来,怎么可能让她受一丝一毫地伤害。而且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陈醉曾经想过,即使这一生也不碰她一个手指头,只要她平安,自己也甘愿。
猫儿,你能体谅我吗?
我们要个女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回家了,所以更文就变得慢了些,希望亲们理解,嘿嘿。
至于肉啥的啊,其实我不太会写,这一章不知够不够啊。。。
还有就是亲们现在非常恨皇家,所以要求我虐,大家淡定啊,我会虐的。。。
至于写到这里吧,怎么说呢,生活总是在继续,平静的生活还是比较幸福的。
波澜会有的,但是波澜过后,女主猫儿的生活就不会如此平静了,我只是希望女主能有一段时间享受生活,享受一下小女人被人疼爱的感觉,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去担心别人而忘了自己。。。
女人,总是有人疼, 才是幸福的。。。
大家想看的惊天动地波涛汹涌,已经在接近了,所以在这之前,我就给猫儿一个平凡的幸福吧。
只是某女一点也不体谅某男人的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叨咕着,你不疼我,你不疼我。陈醉无语地揉揉额头,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阿醉,你是不是不行啊?”阮晓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目光炯炯地盯着陈醉道。
陈醉嘴角抽搐,脸色非常的难看,估计这话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还是你喜欢男人?”阮晓继续瞎掰道。
“还是我变老了,变丑了,生了三个儿子就变成黄脸婆了?”
“阿醉,你是不是养了小妾了?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唔……”阮晓的唇再次被人吃了,声音被吞下。
“没人比你更得我心。”陈醉一吻结束,努力压制自己身体内翻涌的欲望,沙哑着嗓子道。
阮晓被吻的,眼睛有些迷离,轻轻地唤了一声:“阿醉!”
这一声貌似呻吟的呼唤直接地点起了陈醉体内的狂潮。
陈醉苦笑,自己一遇上她,什么自制力都是废话。额头都是汗水,指甲已扣入手掌中的血肉,陈醉正愕然于自己今天的经不起撩拨,却发现自身体内部涌起一股让人无法忍耐地热潮。
陈醉低头,却看见自己怀里的阮晓笑得一脸狐狸样。
“晓儿,你做了什么?”陈醉想要起身,却被阮晓拉住了臂膀。
阮晓微微拱起身体,贴近陈醉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道:“是爹给的哦!爹说了,对付你这种木头,就得用□。”
陈醉先是一愣,然后暗地咒骂自己的师父为老不尊:“晓儿,我是为你着想。”
这一次轮到阮晓愣住了,好一会阮晓突然一把推开陈醉:“滚,你给我滚,你根本就不爱我,不想我,枉我学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留下你,你却这么讨厌我,滚,我不想见到你。明天我就去再找一个男人,爹说了,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是多的是。”说着大怒就要下地穿衣,却被陈醉一把拉回床上,倒在陈醉身上。
此时的陈醉已经忍到极限了,一双眼睛有些血红,猛地翻身将阮晓压在身下,贴近阮晓,唇对着唇:“晓儿,一会儿我会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说着就低下头含住了阮晓的唇,大手也毫不闲着,覆在阮晓胸口的柔软处,一阵揉捏。阮晓顿时呻吟出声,可是半道声音却再次被陈醉吞了下去。
陈醉的刚毅的唇和阮晓的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深入到喉咙深处的吻,让阮晓有些要窒息的感觉。陈醉的左手有些粗鲁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撕掉了阮晓身上的障碍,紧接着右手腾出空来落下了床帏,将阮晓的呻吟声全部关在了帘子里面,只让自己独享。
而此时的阮晓却有些恍惚,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不清脑子里的人影。
“啊!”突然阮晓痛呼出声:“你咬我。”
陈醉眯着眼睛盯着阮晓一字一句地道:“看着我。”
这样有气势的阮晓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在床上的陈醉显出了与平日稳重冷漠风格不同的慵懒、矛盾地霸气和性感。
“我好爱你哦,阿醉!”阮晓笑嘻嘻地抱住陈醉的脖子。
这一句话让陈醉陷入了巨大的惊喜中,下一瞬间,阮晓就被陈醉卷入了狂风暴雨中。
“我的猫儿,你永远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恨不得将阮晓揉进身体里的陈醉此时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深深迷醉的陈醉,阮晓有些高兴,毕竟她真的以为陈醉在她生了三个儿子后开始嫌弃她了。
阮晓知道陈醉对她好,对她的宠溺,爹曾经说过,这个世上只有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最疼你的,甚至可以为了你抛弃,生命,所以,晓儿,好好珍惜吧。
阮晓想到此,光裸地双臂将陈醉拉近,紧贴在自己身上,也将自己送入了陈醉的口中。
第二日清晨,阮晓仍在沉睡,而陈醉早已醒了过来,却是沉默地盯着阮晓的容颜。
“哎呀,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害得我想装睡都不成了。”阮晓水眸微睁抱怨道。
陈醉俊颜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手指轻轻地摸索着阮晓的脸颊。他是激动地,因为自阮晓爱上别的男人,而且亲口对自己说两人只有兄妹之情时,自己从未想过两人会有这样的一天。
“晓儿!!”陈醉的嗓音还有些低沉性感,好似昨日的激|情仍未褪去。
阮晓见陈醉眼神有些迷恋地紧盯着自己,不觉地耳根有些红了,又想起自己昨天做的事情,忍不住将被子掀起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不许看我。”
可是这样一个动作不要紧,阮晓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一桩,忍不住一把捶在陈醉的胸口嗔道:“你竟然,竟然没……”下面的话,阮晓说不下去了。
但是陈醉明白,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带出了阮晓一声呻吟。
陈醉失笑,掀开被子将未着寸缕的阮晓拉进怀里,大手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洁的背部。
阮晓想要挣开,奈何昨日力气都被耗尽了,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嘴上嘟囔道:“昨天还没看够啊,放开我。”
陈醉仍是一言不发,低头轻轻地吻上自己昨日留在阮晓颈间的痕迹。
阮晓见状一把推开陈醉:“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话音刚落,阮晓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暧昧,顿时窘迫的低下头。
陈醉见阮晓如此害羞,低低地笑了,抱紧阮晓,两个人再次滑入被中。
黑暗中,陈醉的动作让阮晓身体微微颤动:“阿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木头呢,看来……嗯……根本就是个色狼。”
陈醉翻身再次覆在阮晓的身上,有力地手臂将阮晓狠狠地拉近,贴在自己的胸口,炽热地吻袭向了阮晓。
阮晓一边挣扎一边说:“阿醉,你停……嗯……下……啊,你……唔……”
陈醉没有理会阮晓的挣扎,自己隐藏了多年的欲望一旦被人挑起,就不会如此轻松地平静下去,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此时的陈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猛兽,血红的眼睛里只能装得下阮晓一人。
晓儿,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的师兄的心一直住着一直兽,一直能将你吞没、撕碎的猛兽。
晓儿,是你将这只兽放了出来,你的师兄也无法阻止这只兽,所以,晓儿,师兄只能用你就祭奠这只欲望的猛兽。
晓儿,师兄真的想如此拥有你一辈子。
晓儿,师兄现在多么希望你永远不会恢复记忆。
晓儿,你不要怪师兄啊!
“阿醉!!”耳边响起阮晓颤巍巍地声音,陈醉眸色一黑,再次占有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中午时分,阮莫辉来给阮晓请安,却一眼瞥见阮思尔从陈醉和阮晓的院子里走出,还一脸的阴郁,看见阮莫辉冷冷地叫了一声大哥就兀自出去了。
阮莫辉瞥了一眼阮晓的院子,又见陈醉和阮晓一上午都不见人影,便明白了。阮莫辉转身,苦笑,阮思尔为什么生气,他很明白,因为在阮思尔的心里,阮晓是他的娘,而死去的訾翼才是他的爹,而阮晓则是属于訾翼的,容不得别人触碰。
只是现在的阮晓失去了记忆,前尘往事一概不知,对于她和訾翼的过去,她根本就没有记忆了,她现在所依赖的只有陈醉而已。阮莫辉摇摇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年少中毒,被阮晓救起,失了忆,可是后来阮晓却告诉了自己的身世,原来他竟是当朝雍亲王的嫡子。但是阮晓对他非常的好,所以他想留下来,想陪在她的身边。于是在他的心里也认为阮晓是他一个人的额娘,容不得别人染指。
只是昨日的事情,是师公一手促成的,也是娘愿意的,自己根本无权说什么。
阮莫辉也清楚,陈醉,自己现在的爹等这一天已经够久了。
想到此处,阮莫辉失笑,管他如何,只要娘快乐就好了。
“哎?大哥,爹和娘怎么还不起身啊,我都来了三趟了。”阮莫辉远远地就见阮莫童一边跑一边嚷嚷,他立刻上前一把拉住阮莫童,朝外走去:“童童,娘身体不好,不要去叨扰娘,大哥领你去个地方。”
流芸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可以出轨,女人同样可以爱上其他男人,而不是守着他一个人。。。。
康熙五十二年京城
流芸坐在窗前出神,自打入宫以来,因为自己相貌肖似曾经的十四福晋而备受瞩目。皇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皇子阿哥们追逐的眼神让自己的心激动不已。但是每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时,沸腾的心则瞬间冰冷,她不会忘记那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用阴冷的语气告诫她:“别以为你进了宫,或是将来成了福晋就是皇家人,你的一切都是源于那张肖似我娘的脸。你也别给爷耍什么花样,永远别忘了你的任务,爷会永远盯着你。”
流芸想到此,浑身一个机灵,苦笑一声,那个众星捧月般地女人,自己与她简直就是云泥之别。现在备受阿哥宠爱又如何?还不是这张脸。流芸狠狠地捏自己的脸,指甲划在上面有些刺痛。
“云儿!”有些沙哑地男声唤起流芸的注意,不用看,流芸爷晓得这个人就是那个用貌似满眼情谊却又有些飘渺的眼神时刻注意自己的十四贝勒。
流芸迅速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慢慢地站起身,转身,俯身轻轻低叫了一生声:“十四爷。”再次抬起头时,眼睛里是隐隐的情谊。
“哼!”一声冷哼,流芸这才注意到十四贝勒身边还有一个少年,或是说十四贝勒府长子弘春。
“做什么呢?”十四贝勒微微一笑问道。
流芸温顺地答道:“看风景。”
“阿玛,不是要去给皇阿奶请安吗?”弘春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十四贝勒低头看了弘春一眼,没有说什么,对于儿子这明显不敬的话没有一点斥责,只是冲流芸微微一笑表示安抚便离开了。
弘春却没有立即离开,只是嫌恶地看了流芸一眼道:“你最好别痴心妄想。”
流芸低着头没有说话,弘春哼了一声终于提步离开了。
流芸这才抬起头来,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她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那个惊才绝艳的固伦公主是消失了,可是十四贝勒的嫡福晋完颜氏却没有消失,仍记得自己的主子,那个叫做阮思尔的少年曾非常不屑地说过:“皇家人最喜欢隐藏那些个所谓的皇家秘密。”流芸爷清楚,现在十四贝勒府里的嫡福晋是谁,所有都知道那个人消失了,现在的所谓十四福晋是谁,但是大家都装作不知道。
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说她是十四福晋,她就是,没人能够违背他的意志。
流芸想到此冷哼一声,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康熙、众位皇子阿哥最初见到她的脸那一瞬间的震惊,她从未忘记过。
只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一个利用肖似那位“逝去”十四福晋的脸周旋于给位阿哥间的女人,一个小心翼翼游走于众位精明冷静的阿哥却又总是情绪失控的阿哥之间。
九贝勒曾经当着十四贝勒的面将自己揽到怀里,冷着脸道:“这一次我不会让你。”
十四贝勒却笑了:“九哥,这事由不得你我。”
那个宫里悄悄议论曾爱慕十四福晋的八贝勒却只是负手站在一旁,看也没看自己。
一项以娇弱掩饰自己的流芸没有忘记八贝勒曾冷冷地盯着她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最好离爷远点,否则爷会亲手送你去地府。”
流芸记得,现在的大清王朝此时正是内忧外患,准格尔蠢蠢欲动、江湖不太平,黄河流域洪水不断,可是朝廷却连三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所有的这些令康熙皇帝头疼不已,当然还有那些层出不穷的刺客。皇帝曾紧紧地盯着自己道:“流芸,你到底是谁。”
而流芸只是沉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谁。
在宫里的倾轧有的时候真的不是自己能应付的,众位阿哥中只有那个十三贝勒担忧地看着自己道:“流芸,在宫里你自己小心些。”
小心?
流芸失笑,自己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刺杀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却不是能够挽回的,所以十四想要再次得到云格玛却是不那么容易的,
我要虐他。。。。。 阮晓觉得自己这几天眼皮跳的不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出现,问了陈醉却只得了一个笑容。三个儿子只有童童在自己身边,阮莫辉出去处理生意,而那个思尔一句我要闯荡江湖就跑了。
阮晓暗暗地骂了一声,闯荡江湖?前几天还振振有辞说江湖就在身边的臭小子骗谁呢。
阮晓看得出来陈醉也不知思尔去做什么了,问身边一直跟着自己的七少,七少爷有些茫然。
直到有一天陈醉也消失了,阮晓才知道出大事了,最后还是偷听了莫辉与七少的话才得知。自己的傻儿子竟然进宫去刺杀皇帝去了。
阮晓差点没昏过去,刺杀皇帝?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是恐怖组织的一员?天地会?白莲教?红花会,咳咳咳,乱了,乱了。
于是阮晓瞒住阮莫辉,甩掉了七少自己偷偷地进京了。
于是命运之轮再次转动了。。。。。
“昏君,拿命来。”某一日夜里康熙皇帝正在东暖阁批改奏折,一声满含愤怒的声音响起。
康熙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幕后的人终于出现了吗?
康熙看着从宫外冲进来护驾的侍卫和刺客搅在了一起,当刺客终于冲出了侍卫的包围,冲康熙冲来的时候,康熙身后的暗卫也迎了上去。
康熙隔着重重人墙看向那个少年刺客,思绪有些飘忽。
那个在乾清宫门前一身血腥,血战宫廷侍卫的女子,那样的无畏。
当自己说了生死不论的时候,她眼里顿生的仇恨让自己的心有瞬间有些赌在。
康熙揉揉额角,四年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从未忘记那个浴血奋战的女子。
“皇阿玛!”脚步纷乱,众皇子纷纷听到了消息,进了宫。
少年刺客显然没有带几个人,终于在众人围攻下力量有些不敌。
“抓活的。”康熙没有忘记这一年来刺客频出,查也未查出什么,现在幕后人送上了门,就是冲他那句:“你个忘恩负义的昏君”康熙也要抓活的。
突然殿外响起一声尖利地哨声,少年刺客一听,顿时精神了,拼命地想要往外逃去。可是暗位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少年刺客要被抓住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冲进人群抓住少年刺客,两人边战边退,终于冲出了包围。
“你们两个白痴!”突然一声娇喝震慑了众人,包括康熙,众位皇子,还有两位刺客。
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从外围解了两个刺客的围。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声娇喝出自一位女子。
声音的熟悉让康熙和领头来的雍亲王、十三贝勒、十四贝勒一时间怔忪了。
女子身后的黑衣人帮她挡开冲过来侍卫,女子上前一把将少年刺客抱进怀里,喊了一声:“撤!”
黑衣人一把揽住女子,拎着少年刺客,一个飞身冲出了包围圈,而和少年刺客并肩的黑衣人也随之而去。两个男人武功之高非宫中侍卫所能及,而康熙的暗卫也被后来出现的是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一场混战后,刺客全身而退。
当侍卫统领想要射箭时却被十四贝勒一声怒吼给阻止:“不许放箭。”
侍卫统领要挥起的一只手被十三贝勒拦住。
侍卫统领呐呐地退下,却也有些不解地望向了十四贝勒,因为他听出了十四贝勒的声音里的颤抖。
康熙皇帝走出乾清宫,雍亲王抓着两个弟弟跪了下去。
康熙只是望了一眼刺客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三个儿子,淡淡地说了句:“全力缉拿刺客。”说完转身进了乾清宫,没有去看明显在颤抖的两个小儿子。
“十三、十四。”雍亲王站起身,淡淡地命令两位弟弟起身:“随我出宫。”
可是十四贝勒却狠狠地攥着拳头,喃喃自语:“是她吗?是她吗?”
十三贝勒站起身,激动地一把抓住雍亲王的手臂,道:“四哥,四哥,你听到了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当日夜,皇宫、京城禁严,九门关闭,九门提督隆科多全力搜索刺客。
十三贝勒和十四贝勒也纷纷带人上街全力查找刺客,只是那个架势又好似不像是在查找刺客。隆科多看得出十四贝勒的情绪有些不稳,有些暴躁,可是为什么?
这个天下能令这位主儿在乎的不超出两样,一个是皇位,而另一个就是逝去的固伦公主、与自己曾并肩作战的鬼将军云格玛。
隆科多摇摇头,这些阿哥皇子,何时懂得过珍惜。
唉,自己还是不要操那份心,全力办差就是了。
今夜无眠
十四贝勒负手独自一人立于萧瑟的街头,斑驳的月光显得是那么的清冷。九门提督隆科多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刺客,谁也不敢打扰十字街头的十四贝勒。
十四贝勒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树梢上,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乾清宫门前汉白玉阶上那人脆生生的声音让自己心如死灰的心海再次泛起了波澜。
她还活着?
她真的,还活着?
她会不会,原谅自己?
她为什么不来看自己一眼?
四年前,她血染紫禁,自己绝望盈满心头,竭尽全力挣扎的结果是被皇阿玛下令御前侍卫将自己压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自由,为了她心目中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爱情,孤军奋战。
他恨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