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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低调生活第25部分阅读

      清穿之低调生活 作者:rouwenwu

    到太福晋身边当护卫。去年和他表弟立了功,太福晋赏了很多金银给他们,还把他们送回蒙古,公主很器重赤狼的,经常是京城、科尔沁两头跑!”

    林若寒没想到当年的事,连瑞敏大公主都插了一手,背后凶手是谁,可想而知,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替母报仇,难于上青天,这不就琢磨着了。

    过了几天,让若寒打听到了瑞敏大公主很喜欢泡温泉,多伦诺尔这里本来有七口温泉的,每年很多牧民都会到那里泡温泉的。

    这次那达慕大会以后,这七口温泉就被她全给圈起来了,专供她们母女享用,还打算在这建温泉山庄。

    她在温泉边立了块牌子,上头写着:闲人勿入,违者格杀勿论!

    牧民们很气愤,却不敢得罪这位骄横的公主,林若寒听了也很郁闷,这些权贵就占着特权欺压老百姓。

    林若寒不由琢磨着,这公主府不好进,这温泉这里总不会天天有人守着,说不定可以从这里下手。

    林若寒在现代是位医生,也泡过温泉,知道有心脏病、高血压、癫痫患者、精神病等还有孕妇、月经病、传染病患者、皮肤病、热过敏体质等都是禁忌。

    林若寒和扎木合打听过温泉所在的位置,悄悄地去查看过地形,两人还在温泉边上的树林里,采了些草药回来,再加入毒蘑菇粉制成了痒痒粉。

    即便公主她们怀疑,也只能认为是树木花草过敏引起的,有些花草温泉边上本来就有,只不过若寒用的是现代药物提炼方法制成的,太医要查找得病原因就得多费些功夫,能让她们痒上几天。

    林若寒和扎木合天还没亮就起床了,怀里揣着痒痒粉骑马出门去了,她打听到瑞敏大公主和太福晋每隔一天,就会上山泡温泉。

    ☆、大黑马

    书客居

    见林若寒和扎木合两个小家伙,一大早就起床了,程逸轩联系到两个小家伙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举动,不由起了疑心,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多伦诺尔这里住着不少蒙古王公贵族,万一闯祸,就麻烦了,想到这,程逸轩躺不住了,赶紧起床穿衣,偷偷跟在两个小家伙的后头。

    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到后院的马棚牵着大黑马出来了,扎木合手里还拎着一袋子,轻轻地打开院门,再虚掩好院门出去了。

    程逸轩提气纵身跃上院子的围墙边的一棵大树上,透过树枝叶,见两小家伙很利落的翻身上马,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程逸轩来不及多想,赶紧施展轻功跟上,为避免被小家伙们发现踪迹,他与大黑马始终保持十丈开外的距离。

    林若寒和扎木合还自以为做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却没想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程逸轩的眼中。

    程逸轩见他们一路西行,似乎是往温泉方向去,不由暗乎糟糕,这两小家伙要闯祸了!

    他前几天就有点知道,这两小家伙不知是看谁不顺眼了,在那里做痒痒粉,要去整治一番。当时他想以林若寒的心机和本领,两人吃不了亏,再说痒痒粉也不是那种害人性命的毒药,只是让人痒上几天,就会自动好的。

    又想想小孩子小的时候都很调皮,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张玉明和张义都去了张家口,他一个管理药铺子也忙,就没怎么理会两个小家伙到底要干啥。

    程逸轩不由又气又好笑,两个豆丁大的小家伙居然要打抱不平,要出手整治瑞敏大公主,也不想想公主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真不知该说他们是胆大妄为,还是年少无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打定主意,先跟着看看,只要情况不对,就先把两个小家伙捞出来再说。

    在前面的山麓边,大黑马拐了个弯,程逸轩觉得有点奇怪,这两个小家伙难道不是去温泉那边?他们到底要去哪?

    一路跟着,程逸轩恍然明白,两个小家伙还挺有心眼的,跑到温泉后山来了,很少有人从后山上山的。这里树林茂密,杂草丛生,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往温泉,路边上还长着不少荆棘,挡着人前进的路。

    游玩温泉多是从前山上来,那里有停马车的坪地,休憩的石屋,整齐的石踏步,步行到温泉极为方便,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向来是走前面大道过来的,从前山上来泡温泉的。

    两个小家伙选择从后山上山,很有隐蔽性,若没有牧羊犬,看守温泉的人很难发现他们。

    林若寒让扎木合留在后山脚下等她,自己则拎着袋子,施展轻功急忙赶往山上。她要趁着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她们还未到来,把在温泉边的树林和草丛都散上痒痒粉,连温泉里也扔了几包,只要有微风,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就有她们好受的了。

    林若寒上山了,扎木合回头一见程逸轩,不由大惊失色,不好了被人发现了。

    程逸轩让扎木合赶紧骑马先回家,万一有事,程逸轩还不一定顾得上他,扎木合学武时间短,留在此地还要拖后腿。

    扎木合只好乖乖地听话,骑上大黑马先回药铺了,程逸轩则赶紧提气追赶若寒。

    快到温泉边时,终于赶上了,他没想到若寒的轻功,居然进步这么快,再过一两年就赶上他了。

    在温泉边的石屋附近,只见她掏出特意为猎犬准备的肉骨头,骨头里早被下了香麻药,这麻药的分量够这些猎犬躺上半个一个时辰。她远远的抛出肉骨头,猎犬闻到香味,来不及吠就蜂拥而上抢肉骨头,没多久,几只猎犬全都翻到在地,还顺道往屋子里喷了药,把守卫给迷昏了。

    程逸轩不由咂舌,是什么样的环境铸就这小家伙的,小小年纪有这么多的心眼。听塔克师伯说,这小家伙一直沉迷医书毒经,想想她们姐弟的遭遇,他有点担心这小家伙,有一天她会为了报仇走上歧路。

    等这次事了,他要和师伯说说,一定要好好引导她,小小年纪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一股戾气,实在令人担心。

    干完正事,林若寒准备抄后山小路下了山,抬眼就见到程逸轩,不由吃惊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程逸轩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抓起若寒,把她夹在腋下,飞身下山了。

    到了山脚,程逸轩放下若寒,她四处张望,寻找扎木合。

    “扎木合已经骑马先回去了!这里不安全,回去再说!”

    两人没走来时的那条路,从山后那边绕道而行。

    那边扎木合刚走了一半路,就遇到两位骑马的蒙古少年,两位少年年纪都不大,大约十三四岁年纪,长得都挺俊秀,骑着两头很神骏的枣红马,扎木合暗暗瞄了几眼,这两匹马很值钱。

    个高的那位少年,穿着一件青色长袍,身材非常挺拔,就像他们大兴安岭上的樟子松一样挺拔,只是那张脸就跟千年寒冰一样。扎木合暗道,这人就是一棵结冰的樟子松。稍矮的那个少年很瘦,细长眉眼,一件宝蓝色锦袍就像挂在他身上,看起来象一根竹子,就是若寒画的那种竹子,可惜他从没见过真实的竹子长啥样。这是这人也是一张寒冰脸,比先头那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扎木合惦记着药铺没人,要早点赶回去,也没理会两人,拍马继续前行,却没发现两位少年正死死的盯着扎木合骑的那匹大黑马。

    那位蓝衣少年,一把拦住扎木合,问道:“小弟弟,往哪里去?”

    青衣少年则温声问道:“小弟弟,这匹马是你的吗?”

    说着还伸手去抚摸大黑马,说也奇怪,大黑马对这位青衣少年似乎很熟络,还舔了舔青衣少年的手心。

    “这两人会不会认识若寒?会不会是若寒仇家派来的?会不会抢这匹大黑马?”扎木合想着,不由地哭丧起脸,“打又打不过他们,他该怎么办呢?”

    蓝衣少年似乎猜出扎木合的心思,说道:“小弟弟,我们不会抢你的马。让我猜一下,这匹大黑马不是你小弟弟的,对吗?”

    扎木合奇道:“你怎么知道?”

    蓝衣少年和青衣少年对视了一眼,那青衣少年看起来很激动。

    蓝衣少年继续问道:“马的主人是位小姑娘,额头上有一颗红痣对不对?她还有一个小弟弟,是不是?”

    扎木合不由的点点头,随即又警惕地看他们一眼,又摇头,他不能告诉他们。

    那青衣少年上前拉住扎木合的手,激动地说道:“他们在哪里?我是她哥哥,快带我去找他们?”

    扎木合担心这两人是若寒妹妹的仇家,若寒妹妹就危险了!

    他偷偷把手伸到怀里,摸到药的瓶子,打开盖子,猛地一扬,两位少年就直直从马上倒下了。

    两人在昏倒前还听到那小孩子说道:“打死你这两个坏人!你们杀了她阿妈,还想来杀若寒妹妹和若阳弟弟!想骗我,我才不上你们当!这次饶你们一命,下次碰到,就对你们不客气!赶紧滚回家!”

    说着还下马,上前用力踢了他们几脚,扎木合才骑着马扬长而去。

    蓝衣少年和青衣少年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两人对视苦笑了一下,今天居然栽在一个小毛孩手里,说出去也够没面子了。

    青衣少年满含歉意地说道:“四阿哥,是微臣连累了你!”

    蓝衣少年摆摆手,说道:“扬丹,你我之间还需要这样客气吗?虽然吃点亏,那小孩子也没有恶意!”

    他迟疑了一会,又说道:“听小男孩的话,你额娘已不在了?你弟弟妹妹还活着?”

    那青衣少年扬丹抹着眼泪,说道:“一年多了,阿玛派人四处打听,都没有额娘和弟弟妹妹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们都不在了,没想到弟弟妹妹还活着!只是额娘她……她……”

    后面的话,扬丹再也说不下去了。

    四阿哥拍拍扬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有他们消息,这小男孩能在这儿出现,想必住得并不远,我会派人,暗中帮忙查访你弟妹的下落!”

    扬丹谢过四阿哥后,一起上马,返回多伦诺尔。

    “扬丹,你弟妹的事,瑞敏姑姑和太福晋那边我会帮你要瞒着的!”

    “扬丹,我知道你不喜欢瑞敏姑姑,姑姑和别人都合不来,但自小对我却不错。她是我们的长辈,她对你无礼,你也只能受着!”

    “扬丹,你若不想跟去公主府这边,那你就留在多伦诺尔这里吧!”

    四阿哥一路絮絮叨叨地和扬丹说了好多话,才一起到多伦诺尔市集上逛逛。

    傍晚两人回到驿所,就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太福晋和大公主今天出事了。早上泡温泉时,两人都还好好的,回来吃了中饭,睡了一觉,就浑身发痒,身上都肿起来了,太医都束手无策,正张榜招罗名医救治。

    两人同时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他手上还有药,异口同声问道:“会不会是他干的?”

    四阿哥由小男孩想到那匹大黑马,这事会不会和扬丹的妹妹娴雅有关?难道当初郭侧福晋他们出事和瑞敏姑姑、太福晋有关?

    扬丹则是想到,难道当初额娘他们出事,连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都插了一手?否则那小男孩怎会这么凑巧出现在那里?

    两人借着太福晋和长公主得怪病,又在多伦诺尔逗留了十来天。

    先不说,扬丹和四阿哥的纠结,扎木合在外面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得意地想:“让你泡!让你泡!让你泡成一个大猪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出来泡!”

    一路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跑回家,告诉若寒了。

    因大黑马的事,程逸轩不放心扎木合和若寒两人,打算要把两人送回冬窝子,恰好阿尔穆和塔娜过来,他就让两个人跟他们回去。

    塔娜死缠烂打不肯回去,程逸轩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和若寒一起留下了。

    林若寒上辈子泡过温泉,知道有心脏病、高血压、癫痫患者、精神病、孕妇、月经病、传染病患者、皮肤病、热过敏体质等人禁忌泡温泉。有关瑞敏大公主和太福晋泡温泉冲撞神灵的流言,就被若寒悄悄地的放了出去,一时多伦诺尔议论纷纷,都说这母女两人不积阴德,冲撞了神灵。

    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听了又气又怒,又查不出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四阿哥和扬丹听到这个消息,啼笑皆非,这母女俩也太不会做人了,居然得罪了这么多人!

    林若寒决定再给她们母女添把火,让流言传得更猛烈些吧!

    ☆、心想事成(一)

    书客居若寒盘算来盘算去,再也找不到比岳钟琪更适合的人选了,他现在年纪小,不懂男女情事,再加上他是个武痴,一旦练武就心无旁骛,她越想越美,巴不得赶紧去忽悠他一起练功。

    心里急,但急也没用,岳钟琪未练过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也未练过全真功夫,要调教他一块合练,还需要一年半载时间。

    若扎木合在就好了,他拜张玉明门下之前,所学的功夫都是若寒手把手教的,他现在跟张玉明四处跑,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张家口。

    要练玉女内功,即便进度快些,也需要三个月时间,慢些就是一年半载也有的,想到这,林若寒不禁有点泄气。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还是先教岳家小弟弟练全真内功吧!至于外家功夫,就省了,那不是时半会就能练成的。

    该选在哪里练功呢?这个地方最好清静,无人打搅,以免练功时走火入魔。

    若寒想来想去还是孟姐姐家的沧澜园最理想,沧澜园中有一个小湖,湖中有岛,上头盖着几间水榭,是夫妻俩夏日消暑用的,选那里最合适不过,其次就是若寒的庄子里的药庐,那块地方是庄子里的禁地,也没有外人进出的。

    地方选好了,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玉女内功,那还要看岳家小弟弟的内功进度情况而定。

    想着该如何同岳家小弟弟解释,这与众不同的练功心法,尤其还要□上身,林若寒一阵头疼!

    若不去京城,她也不必急着恢复前世的功夫,这玉女内功不练也罢!林若寒私心里认为武当派的内家功夫犹在玉女心经之上,只是武当内功博大精深,要练成并非一日之功,即便是天纵奇才,也需十年以上,武功才能大成。

    隔了两日,岳钟琪学堂休沐了,他兴匆匆地跑来找若寒,要她教他剑法。

    林若寒笑着答应了,试探着问:“钟琪弟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全真内功啊?”若寒问这句话时很心虚,觉得自己就跟狼外婆在欺骗小红帽一样。

    岳钟琪得意的说道:“若寒姐姐,这次你可问对人了!我们青城派的内家功夫就是全真内功,我们的开山祖师爷原是元末全真道龙门派门下弟子,为避开蒙古人对全真道的追捕,带着残留弟子远赴四川,在青城山开宗立派,改名青城派。”

    林若寒在现代,虽会关注武林各派武功,却没想到青城派居然与全真教有如此渊源。

    见若寒露出一丝困惑,以为她不信,岳钟琪又说了一句:“若寒姐姐,张家口还有全真道丘处机真人的庙宇,师父师母每年都带着我去祭拜他。师父还说,丘真人的师父当年可是武功天下第一!”

    说完,岳钟琪脸上还露出一丝神往之色。

    他的话犹如炸雷一般,瞬间在林若寒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多少年了,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王重阳这个名字,这个人的事,那个英俊又骄傲的男子,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

    是喜是愁,是嗔是怒,若寒脸上神情变化多端,岳钟琪很是担心,赶忙扯扯她的袖子,嚷道:“若寒姐姐,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啦?”

    岳钟琪的呼唤声,让若寒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啦?都过了这么多年,对那个男子还不能释怀?

    她微笑着解释道:“姐姐刚才想事分神了!”

    岳钟琪嘟着嘴,抱怨道:“若寒姐姐,你可差点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钟琪弟弟,刚才说到哪啦?”

    “说到丘真人的师父王重阳,王真人武功天下第一。”

    “那可未必,据我说知,有一个人武功就和王重阳不相上下,那人还是一个女子。”

    “若寒姐姐,这个人我知道,古墓派的开山祖师林朝英。师父说,那个王真人不肯娶林朝英为妻,就是被她逼去做道士的。若寒姐姐,你说这个女子是不是不讲道理啊?换做我,我也不愿娶这样霸道的女子!”

    若寒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不知到该回答是还是不是,这种事让她同和一个九岁的小屁孩怎么解释得清楚。

    岳钟琪道:“可哥哥说,是王重阳真人不懂女儿心,白白武功这样高!换成他就会哄林朝英开心,娶她为妻,夫妻俩齐心协力,一起去前线抗金。哥哥还说什么事业爱情两不误,反正我也听不懂!”

    若寒抚胸叹道,林朝英终于有个知音人了,但凡当初王重阳软和些,她当年也不会出此下策,弄得两败俱伤。听了钟琪的话,若寒不禁对那个文质彬彬的钟衍有了一丝好感,看他不声不响地,看事倒是很分明。

    “你练过全真内功吗?练到第几重了?”

    岳钟琪提到这个就焉了,他抓抓头,懊恼地答道:“才练到第二重,哥哥都练到第七重了!哥哥只比我,大两岁!”

    全真内功第七重?林若寒很是诧异,全真内功能练到第七重可不多,就当年全真七子武艺最高时,也不过是这点水平,可岳钟衍才十一岁,练武也没几年,除非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

    岳钟琪见若寒不信,解释道:“师祖说,哥哥是百年难得练武奇才,很有修道的天分。爹娘一听师祖的话,就再也不让哥哥上青城山习武了,送到学院里读书,生怕哥哥会出家做道士!若寒姐姐,我和你说,哥哥原先就跟那青城山小道士一样,天天吃素,后来是被爹娘逼着,才吃荤的。”

    “你哥哥居然喜欢修道?”莫非他是道士投胎不成,还是一个武功修为很高的道士。若他是王重阳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很有趣了。不会的,王重阳绝对不会说他不懂女儿心的,他会哄女人,当初两人就不会走到那一步了。

    “林朝英的武功你想不想学啊?学了她的武功,就能追上你大哥!”

    “若寒姐姐,你说的不是废话吧!她的武功早就失传了!”

    林若寒但笑不语,岳钟琪挠挠脑袋,忽然明白过来,惊喜地道:“若寒姐姐,不会你的武功就是古墓派林……林……祖师婆婆的功夫吧!”

    林若寒笑着点了点头道,岳钟琪一下子变成牛皮糖,缠住若寒道:“若寒姐姐!好姐姐!你教我林祖师婆婆的功夫成吗?”林若寒暗暗窃喜,岳家小鱼儿终于上钩了!

    虽然鄙视自己的行为,但林若寒却强词夺理,自我安慰道:“别人想学我的功夫,我林朝英还不乐意教呢!岳家小子,应该感激我才对!”

    因岳钟琪学过全真内功,这让林朝英省力不少,两人商定等学堂放假了,就一块到洪道全和孟芸芝家里练功,顺道让他们帮忙护法。若开始练玉女内功后,林若寒就无暇顾及家里了,趁岳钟琪没散学,她要给家人多准备一些东西。

    林若寒这边是顺风顺水,京城的简亲王府却是阴云密布,简亲王雅布正坐在太师椅上,一双利眼扫过众人,众人心里都打了一阵寒颤,看来今天某人要倒霉了。雅布这几天心情不好,林德传来消息,那个赤那和巴拉已经变成傻子了,而且不知去向。这让雅布更恼火,看这继福晋更不顺眼了,前两天借故,又训斥了一通,把她给禁足了,还不许她见孩子。

    雅尔江阿妻子瓜尔佳氏,两手紧握着拳头,双眼喷火,盯着下头跪着的丫环梅香,若眼光能把人烧死,这丫环不知道要被烧死了几趟。雅尔江阿一脸尴尬望着妻子,望着妻子气得发白的脸颊,一阵心虚。边上的侍妾伊尔根氏不停地往后缩,巴不得有条缝给她钻进去才好,或着前头有个人将她挡住也好!

    地上跪着的丫环梅香一脸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望着雅尔江阿,那双会说话大眼睛,欲语还休,看得雅尔江阿一阵心疼。

    雅布开口道:“媳妇你先说!”

    瓜尔佳氏忍住怒火,耐着性子说道:“禀阿玛,那日接到二弟家书,说他屋内的大丫头梅香年纪到了,让我替她寻一门合适地亲事,将她嫁出去!这里有二弟的书信为证,请阿玛过目!那日将她许配给二管家的儿子,这丫头也点头答应了,今日这丫头突然在院子里闹开了,说他怀了大爷的骨肉,已经快三个月了。”

    瓜尔佳氏掏出手绢,泣不成声,说道:“媳妇,突遇此事也懵了!这时,大爷进来不问缘由,记说媳妇善妒,不容人!媳妇,真得有冤无处诉说啊!”

    雅尔江阿瞪了媳妇一眼,脸涨得通红,却自制理亏,不敢辩驳。

    那丫头梅香听到,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她没想到小主子扬丹还寄信回来给主母,安排她的亲事。

    她写信给小主子,只想让他念着这么多年侍奉他,给她一个名分,不用再为人奴仆了。没想到小主子误会了她的意思,居然安排她嫁人,想她梅香长得如花似玉,是一等的好相貌,在这简亲王府的丫头里也是数得着的。

    哎!小主子毕竟年纪小,又早早去了军营,害她失去了升为通房的机会。

    瓜尔佳氏虽然替她挑了二管家的儿子,虽然二管家在她们丫环面前也是大人物,但毕竟还是奴仆,怎能跟主子的姨娘相比。不仅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若都和杭庶福晋一样生几个好儿子,说不定还能继承府里的爵位。

    既然小主子那里行不通,那大阿哥可是嫡长子,若有一朝册封为世子,再承爵,以后她生的儿子未必没机会,想到这,梅香不由自主抚摸了一下腹部,嫡妻又怎样,过门半年还没动静,王爷和大阿哥都有点着急了。

    雅布细问之下,原因不外乎这丫头趁雅尔江阿酒醉,趁机在花园里勾引了他。雅尔江阿事后,就忘了这件事,这丫头发觉自己怀孕了,一直瞒着,直到瓜尔佳氏要将她许配给二管家儿子时,才将事情闹出。

    让雅布头痛的是这丫头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若把她杖毙了,她肚子里可是他的亲孙子,若不处置她,只怕府里的丫头,有样学样,只要爬上主子的床,怀了孩子,就能成为侍妾了。

    府里都是男孩子,此风万不可长!更气人的是,这丫头还是弟弟房里的贴身大丫头,兄弟俩共用一个女人,这话让人传出去,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内院的事本该归继福晋管得,她已经被雅布禁足了,若让她处置,事情只会弄得更大一些,她是巴不得坏掉雅尔江阿和扬丹他们兄弟的名声,越坏越好,最好被皇帝厌弃,就没人和她儿子抢世子之位了。

    当断不断则受其乱,雅布狠狠心,吩咐道:“高嬷嬷,你熬碗药给这丫头,落胎干净,把她卖到青楼去!传我的话,谁也不许替她赎身!”

    梅香听到此处。脸色倏地惨白,顿时昏死过去,没想到简亲王居然这么狠心,竟然连亲孙子都不肯要!

    雅尔江阿心有不忍,跪下求情道:“阿玛,都是儿子不好,念着丫头怀孕的份,阿玛饶她一命!”

    雅布本觉得自己处置此事,有点心狠。枉顾这丫头肚子里孩子,对雅尔江阿有那么一丝愧疚。听到此话,那一丝愧疚都消失了,难道为了个丫头,还要父子、夫妻、兄弟不合不成?

    雅布心里还有一个认知,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背后一定有人挑拨,这人不说雅布也知道,不外乎是继福晋和太福晋的人了。

    雅布怒斥道:“这丫头,不听从你二弟的话,就是背主!对当家主妇的安排,阴奉阳违,是为不忠!趁主子酒醉勾引,就是狐媚!她还未登堂入室,你就为这样一个卑贱丫头,忤逆你阿玛不成?”

    这话就有点重了,雅尔江阿慌忙跪下磕头道:“阿玛,息怒!是儿子不孝!”

    瓜尔佳氏也跟着丈夫跪了下来,道:“阿玛,息怒!都是媳妇无能,管家无方,出此纰漏,请阿玛责罚!”

    雅布让人把夫妻俩扶起,说道:“我们简王府有如今的基业,不容易!你们千万要记住,祖业不能在我们手上毁掉!如今不比从前,御史言官对京城勋贵盯得很紧,勋贵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爵位就旁落到他人头上。你看那几个夺爵的王府,就是前车之鉴啊!”

    雅尔江阿夫妻两人拱手站立,静静地聆听雅布的教诲!

    雅布吩咐道:“传我的话,但凡有丫头未经主子许可爬床,一律买到青楼去!”

    瓜尔佳氏除去心头之患,又有了公爹的首肯,再也担心这些丫环会爬床了。她只要把那几个侍妾管好就成,不让她们抢先生下孩子,只要她先生下儿子,那么她的地位就固若金汤了。

    ☆、心想事成(二)

    书客居雅尔江阿眼睁睁的看着梅香被拖了出去,没想到这丫头还是绝色,这丫头也蠢,早点同他说,也能过了明路,那个胎儿可惜了。

    这个瓜尔佳氏极其善妒,他院内但凡姿色出众一些的丫环撵的撵,嫁的嫁,剩下都是些姿色平庸之人,若他亲额娘在,瓜尔佳氏断不敢如此嚣张。这下好了,没有瓜尔佳氏发话,府里的漂亮丫头,他只能看得摸不得了。

    虽然阿玛已上了请封世子的折子,只怕他那位便宜继母会怂恿那几位,阻挠此事。他现在未封世子,很多事还要仰仗妻族,太子妃可是瓜尔佳氏的堂姐。

    雅尔江阿自怨自艾,走在瓜尔佳氏前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瓜尔佳氏见他这副模样,又气又恼,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为了个卑贱的丫头,居然给她这个正妻脸色看,这还没当上世子呢!若当上,他还反了不成,只怕府里再也没她瓜尔佳氏立足之地。

    瓜尔佳氏耐着性子,慢慢跟在丈夫后头,感觉到夫妻俩僵凝的气愤,侍妾伊尔觉罗氏缩手缩脚跟在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女主子,要吃一顿排头。

    雅尔江阿见妻子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也不上来安慰他几句,越发恼怒,加快脚步,蹬蹬走了。见到丈夫孩子气的表现,瓜尔佳氏松了一口气,还好丈夫性子不阴沉,喜怒都显现在脸上,若跟二叔扬丹和三叔阿扎兰那样的性子,就有点麻烦了。

    做他们的妻子可不容易,喜怒不形于色,但话又说过来,扬丹不好女色也是出了名,否则那死丫头梅香长得那么狐媚,居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那丫头也是傻的,以为多年侍奉着,她那个小主子就会收了他,他若想收早就收了,这些勋贵人家的男孩,十一二岁就收通房的,满京城多得去。

    那个二管家儿子有啥不好,一表人才,王爷还打算把他放出去历练几年,凭着王爷对二管家的其中,他儿子以后还能弄个小官当当,当个小官的正头妻子不比姨娘强多了。这下好了,把自个儿送到青楼里去了,这简王府爷们的床,也不是那么好爬的。

    瓜尔佳氏转头看了侍妾伊尔觉罗氏一眼,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爷心情不好,去了书房,你去书房侍候着吧!”

    伊尔觉罗氏吃了一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主母今天居然这么大方,平常她可是恨不得她们这些侍妾都从这个院子里消失。

    瓜尔佳氏可不管伊尔觉罗氏心里是怎么想得,说完眼皮都不抬一下,扶着丫环的手,摇曳地走了。

    伊尔觉罗氏恭敬地送走了,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去了书房,想着:“我若能怀上一个儿子,说不定也能升了位分,最不济也是庶福晋。”

    突然想到嫡福晋瓜尔佳氏那张高傲明艳的脸,森冷的目光,伊尔觉罗氏打了一个寒颤,只怕孩子没生下来,她的命先没了。只有嫡福晋先生下儿子,至少生下两个儿子,她才有生下孩子的可能,现在她唯一要做的是谦卑做人,紧紧抱住雅尔江阿和瓜尔佳氏的大腿。不能学那几个眼皮子浅的,仗着爷宠爱,轻狂得不成样子,等着被嫡福晋收拾了。

    还是王侧福晋说得对,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王侧福晋懂得附小做低,不仅王爷喜欢她,连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都夸她,可她表现多好,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瞧她现在多风光,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都被王爷打入冷宫了。

    某年某月某日,简亲王府雅尔江阿侍妾伊尔觉罗氏发誓,要实现一个宏伟的愿望,生子当如杭庶福晋,做人当做王侧福晋!

    雅尔江阿正在书房闷做着,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瓜尔佳氏过来给他赔罪了,没想到进来的是侍妾伊尔觉罗氏,感到微微失望。

    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过来啦?”

    伊尔觉罗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道:“是福晋让奴婢过来的,福晋说爷心情不好,让奴婢过来侍奉爷!”

    雅尔江阿心中一暖,脸色缓和多了,原来福晋心中也有爷的位置,只是她性子有点傲,拉不下脸皮来求爷。笑着问道:“福晋还说什么啦?”

    伊尔觉罗氏摇摇头,雅尔江阿微微有点失望,转念一想,这才是福晋的真性子,爷最爱就她这一点,不会对爷摆一副虚假的道德面孔。

    伊尔觉罗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雅尔江阿的脸色,见他并无恼怒之意,隐隐还有一丝笑意。大着胆子说道:“恕奴婢大胆,福晋这次真得很冤!”

    雅尔江阿不由露出一丝诧异,难得福晋这种性子,居然还有侍妾肯帮她说话,不由露出一丝兴趣,细细打量着这位姿色只能算清秀的女子。

    试探着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伊尔觉罗氏道:“那位梅香,奴婢很熟,在二爷院子里素以二爷屋里人自居,可二爷同她却是清清白白的。二爷写信让福晋帮忙安排梅香婚事,奴婢恰好也在身边。”

    雅尔江阿道:“这封信还是也转给福晋的,二弟还给这丫头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说到这,雅尔江阿脑子渐渐清明起来,也有点懊恼,自己真是错怪福晋了,都是那梅香痴心妄想,害得自己夫妻失了和气。

    伊尔觉罗氏见自家爷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赶忙趁热打铁地说道:“梅香明知道自己怀孕了,她不敢找福晋,那也可以来找爷啊!明知道福晋要将她许配给二管家的儿子,她面上却答应下来,背后却闹了这么一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福晋善妒,容不了一个怀孕的丫头,问题是福晋根本不知道此事。事情闹开了,即便爷和福晋想遮掩此事也不成了,那梅香名义还是二爷的屋里人。为了王府的脸面,王爷如此处置也是不得已!”

    雅尔江阿恨恨地道:“这丫头,就是个祸害,想让我们父子,夫妻、兄弟不合!”

    伊尔觉罗氏神秘兮兮对雅尔江阿附耳道:“那梅香同太福晋、继福晋的人向来走的很近!”

    雅尔江阿暴怒跳起,脸上青筋直冒,吓了伊尔觉罗氏一跳,只听雅尔江阿说道:“我还觉她可怜,还想让人在外头找个小院,将她养起来!既然她自找死路,由她上天入地,哼,我得找几个好好照顾她!”

    伊尔觉罗氏见雅尔江阿满脸戾气,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被凳子给绊倒了,被雅尔江阿一把搂住了。

    雅尔江阿轻轻地咬住伊尔觉罗氏小巧的耳垂,口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身上一阵麻痒,伊尔觉罗氏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住一丝清明,娇声道:“爷不可!”

    雅尔江阿在她身上摸了几把,道:“爷说可以,就可以!”

    伊尔觉罗氏结结巴巴说道:“爷,不可白日宣滛!”

    见伊尔觉罗氏要哭出来的样子,雅尔江阿没了兴致,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那边伊尔觉罗氏惊魂未定地出了院子,握紧拳头,耶了一声,她已经成功地迈出第一步!

    她刚走没多久,雅尔江阿书房的耳报神已经把话传过去了,瓜尔佳氏微微一笑,这个伊尔觉罗氏有点意思。边上的陪嫁老嬷嬷则是一脸担心,这个小妾太知情识趣了,千万不能让她生下儿子,以她的心机,将来定成为福晋的大敌,叨念着让瓜尔佳氏小心一些。

    隔了半个月,简亲王王府传出瓜尔佳氏怀孕的消息,可把雅布父子乐坏了。太福晋和端敏大公主正在后院喝茶,听到消息时,顿时两眼发直,手里的青花瓷杯都没握住,湿了衣裳,滑到地上都不自知。

    她们明明给雅尔江阿夫妻俩下过绝育药,怎么一点事都没?难道他们找人治好了不成,她的药可是去年才从苗疆弄过来的,宫中的御医也未必能察觉,雅布身边什么时候,隐藏了这么一位解毒高手。

    什么人都能当简亲王的世子,就不能是西林觉罗氏的儿子,这个女人坏了她们一手好棋。看来得想办法把养女嫁给扬丹,再把郭侧福晋当年的事给捅出来,让扬丹几个与雅布、雅尔江阿离了心。等将来养女生了儿子,她们会让简亲王府和爵位重新回到她们手中。至于那远到那里去都不知道远房侄女,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生的儿子,跟她们又没丁点血缘关系,就让他们一边凉快去。

    不说那对母女怎么活动,到皇太后面前怎样进言,这事却被康熙帝的暗卫查到了,他对这位嚣张跋扈的皇姐很是头痛,他们自幼关系不好,长大了还是那样。

    他对太福晋和杭庶福晋的昔日恩怨,也很清楚,这种事哪家后院都有,就他这个皇宫大院都有。他对这个皇姐老揪着陈年旧事很恼火,这母女俩心眼都跟针孔一样大。

    老简亲王济度也是位英雄神武的人物,怎肯俯□子讨好你这个自诩高贵出身的蒙古嫡福晋,但凡女人总要柔和一些,倘若性子象皇太后一点,夫妻关系也不会僵成那样。即便夫妻关系不好,他也没有宠妾灭妻,嫡福晋该有的体面也给了,也没放松对子女的管教。

    太福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府里的庶福晋、侍妾们下绝育药,惹恼了老王爷,才造成杭庶福晋一支独大的情形。那个杭庶福晋要貌没貌,要身材没身材,要才气没才气,要出身没出身,本就是老王爷找来生孩子,气气太福晋的。

    哎,娶妻还得娶贤,那端敏教出来的女孩子能好到那里去,不会是到简王府添乱的吧!

    康熙帝把雅布宣进宫,直言问雅布对扬丹亲事有很打算,雅布答道:“但凭皇上做主!”

    说实话,雅布也无从挑起,这本是继福晋的事,但她不安好心,说不定又给扬丹挑个蒙古女人,或者是那种小家子气十足的庶女。媳妇瓜尔佳氏私心很重,她绝不会给扬丹挑一门显赫的妻族。扬丹虽是庶子,却是他雅布最出色的一个儿子,他怎可随便替他挑一门亲事。

    康熙帝叹了一口气道:“去年留牌子的秀女还有几个,有三四个年纪比较小,有一个正好与扬丹同岁,是他他拉氏伯爵府三房的嫡女。等扬丹过两年立了功,分府成亲正好。”

    雅布闻言大喜,忙跪下谢恩。他他拉氏也是满族大姓,伯爵府三房官声不错,扬丹一个庶子能娶到三房嫡女,也算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这两年先把娴雅、理盛阿安置在张家口那边,等扬丹开府了,可以把姐弟送到他府上,太福晋和继福晋很多事,就插不上手了。

    雅布越想越美,差点笑出来,康熙帝看了他这副傻样,摇摇头不理他了,让他再乐一会儿吧,再派他干活去。

    隔了三日,康熙帝连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