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孽爱:慧懿皇后第16部分阅读
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rouwenwu
动了梦乡中的天子。
“金蝉啊!”桓逸从故去亲人的梦魇中清醒过来,牵起金蝉的手拉在身边紧挨着她,像是怕她逃去似的。()
金蝉用关切的神色打量着龙颜:“陛下,你怎么了!脸色有点儿不好!还在生容妃娘娘的气吗?其实她也是为陛下着想!只是……!”她没有再说下去,处处机关算尽的余金蝉,自然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
“朕也知道宜兰不是那种下作之人!难得爱妃能为她说好话!”桓逸爱怜的搂抱着金蝉,有点儿后悔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还是算了!朕不用那种丹药了!明天是大朝的日子!爱妃先退下吧!”说完,他慢慢离开了娇柔可人的金蝉,他心里却舍不得,但想到贺宜兰白天的一番陈诉,暗暗下定了决心不再迷恋余家姐妹。
“陛下,您好好休息!臣妾告退了!”金蝉怎么能让前功尽弃,一行泪珠盈盈而落,转过身子不甘心的问道:“您是不是腻烦了臣妾?臣妾哪里做的不好?”
桓逸没有再看她一眼,他怕禁不住金蝉的诱惑,只是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金蝉走了之后,桓逸更觉得孤孤零零,大殿内明丽的灯火在他的眼中也暗淡无光,身边没有美人相伴,也没有金蝉的轻声笑语,像是少了什么!直到更鼓响过二下,他还是睡不着,脑海中尽是和余氏姐妹在一起时的欢愉画面,还有红铅丸吃下去后身体的快感,浑身烦燥难安,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
他的频频辗转反侧也惊动了侍候在纱幕外的永禄,“陛下,要不要传丽妃娘娘过来!”永禄服侍天子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简直就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不明白天子此刻的心情。
桓逸听到丽妃娘娘四个字,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已经放不下余家姐妹,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用了!朕现在去凤仪殿找她!”他也不等永禄跟来,大步流星向凤仪殿的方向而去。
金蝉像是早就算好了天子要来,早早打发了织霞去睡觉,省得她碍手碍脚。她静静的坐在案边等着天子的脚步声响起,果不其然,还是急不可耐的脚步声,金蝉微微一笑,移步端起案上的锦盒,将所剩的十几粒红铅丸向痰盂里倾。
桓逸一眼看到了她的动作,上前拽住金蝉的手说:“你要干什么?这些药丸朕还要服用呢!”
金蝉一脸无辜:“陛下刚刚说过不用了,臣妾只好丢掉!”
“可是……朕觉得已经不能没有它!朕这是怎么了?”桓逸终于把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陛下不是离不开这些药丸!”金蝉重新将锦盒收好,言之凿凿道:“而是这些药丸的确对陛下的身体有益,所以才离不开,就这么简单!”
桓逸将金蝉揽在怀里,附耳轻道:“朕知道爱妃的一片苦心!”
“那……楚大人选来的少女还用进宫吗?”金蝉的一双美目凝视着天子,仿佛在他的眼中已得到了答案。
“当然,要不然爱妃上哪里找药引!不过,不要太声张!”桓逸的身体已离不开红铅丸的诱惑,但又想到贺宜兰的一番苦谏,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炼制丹药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尽管他的行为有些掩耳盗铃。
金蝉知道已经得逞,抿嘴一笑:“臣妾明白!其实容妃娘娘……谁让陛下总不到容妃娘娘的寝宫,女人嘛!”
“朕刚刚令她闭门思过,这个时候也不好去她哪里啊!”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身为天子的桓逸也不例外,身边明明有娇丽万端的金蝉,心中却又挂念起了贺宜兰。
金蝉忙把嫉妒之情藏起来,大度的说:“这有什么难的!陛下可以把容妃娘娘召到臣妾这里!臣妾也不是那么小气!”
“真的?”桓逸立刻喜上眉梢,大概他没久没有召幸过贺宜兰了,心中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当然啊!”金蝉那不怀好意的笑颜只有桓逸没有察觉出来,她叫心腹宫女吩咐道:“月英,你去承云宫传陛下的旨意,就说陛下请容妃娘娘到凤仪殿的露鸾阁来,就说很要紧的事情相商!”待月英出去后,她撒娇的抱着天子的胳膊,浅笑道:“我们先去温泉沐浴,在那里等容妃娘娘过来好吗?”
一听和美人共浴,桓逸立刻来了兴致,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四下里一望:“织霞呢?怎么不来见朕?”
金蝉一边向温泉宫拽着天子,一边笑着回答:“早睡了!身体不舒服!陛下没有看到她这两天都戴着金戒指吗?”
桓逸有点儿失望,心里空落落的。后宫的妃嫔只要是戴了金戒指,就指玉体违和有月事来临,管理彤史的嬷嬷便会记下准确的时间,不再安排她侍寝。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四
桓逸自从服用了金蝉炼制的丹药和采补之术,整个人也显得神采奕奕,就算一天面对枯燥无味的奏本时也十分有精神,这一点身为右丞相的楚蔚也有所察觉,连连感谢上天保佑天子福寿安康。
他心知肚明却没有说破,只是吩咐楚蔚将重要的奏本面呈,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全都由他负责,好腾出更多的时间去享受药丸带来的深度诱惑和采补少女那柔嫩娇婉的身体,这些只是表面,最重要的就是益寿延年。
凤仪殿的后殿是金蝉的寝宫,此时她正对着一张奇奇怪怪的床榻摆弄,那张榻是沉香木制成,比一般的榻窄几分,又比一般的榻厚几分,榻上铺陈的锦褥像是牢牢的粘在上面,榻的侧面明显有一道道人为的缝隙。金蝉摆弄了好一阵才停了手,命太监们将榻抬到寝宫的最角落。
她像是在思绪着十分向宫门外移步,却冷不防和急步而来的天子撞在了一起。
“爱妃!”桓逸忙伸臂揽起要倒地的金蝉,浅笑道:“又在想什么呢?差点儿把你撞倒!”说完,牵起她的手来到寝宫内,搂起金蝉的腰身道:“总是和那些小孩子般的女子在一起朕都腻味了!今晚和爱妃在一起好吗?”他算了算,差不多有半月没有和金蝉在一起了。
“好啊!臣妾也怪想陛下的!”金蝉靠在他怀里,手指在桓逸的背部游走着,“药引没有了!那个药也炼不下去了!臣妾也正好歇息!”
“药引没有了!”桓逸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已离不开红铅丸,一想到药丸没有了,浑身像困了似的难受。≈“百十来个新进宫女呢!爱妃都用了!”他盯着金蝉那灿若玫瑰的脸庞。
“能用的都用了!别看百十来名宫女,真正能用到的不过一半左右!”金蝉所用的药引全部都是未曾有过天癸的女孩,那些来过天癸的女子只能当作采补之物。
桓逸皱着眉头深思了一阵,缓缓道:“那就再从民间遴选!”
金蝉一听立刻展露笑颜,将天子按在美人榻中,轻轻在他脸颊侧吻了一下,魅惑的笑道:“要选就一次性多选些,省得不够了再让臣妾犯难!”
桓逸搂着娇柔动人的女子,鼻息中全是兰薰桂馥的气息,似是在自语道:“这事儿只能交给楚蔚去办!”
“楚大人一向很能干,就连楚思冉也是精明之人!陛下的确很有眼光!”金蝉起身将天子拉到角落一侧。掀起遮挡的纱幕,指着那一张奇奇怪怪的床榻道:“这叫合欢床,是造办处的巧手张公公按照臣妾的图纸制造的,好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宫女!”
“怎么对付!”桓逸上下打量着新造的美人榻,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金蝉上前在榻的边侧按了一下,立即有四只雕刻了牡丹花纹的铜环从榻面升起。“只要将女子放在上面,四肢立即被铜环所束,按动消息就能让她们听从摆布,为所欲为。她们动也动弹不得,只好任人随心所欲!”
“管用吗?”桓逸疑团满腹望着金蝉,“爱妃竟然会……!”下面的说他不知该用什么形容。
金蝉坦然一笑:“臣妾从小就喜欢摆弄这些西洋的机关消息!臣妾还会做自行虎呢!改天做一个给陛下玩耍!”
“爱妃果然是博学多才!朕自愧不如!”桓逸终于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坏笑着对金蝉说:“爱妃,我们找个人试试!”
“现在是大白天!”金蝉嘟哝了一句。
“要不爱妃先试试!”桓逸轻笑着将金蝉放在合欢床上,他也学着金蝉刚才的动作按下了榻边的小钮,四个铜环立刻将金蝉的四肢紧锁,接下来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一直欢愉到有晚膳时才从纱幕内走了出来,金蝉早已是双颊通红,挽着天子的臂腕向用膳的采薇轩走来,刚进门就撞到了用完膳的织霞,金蝉暗暗用胳膊肘捅了捅天子。
“爱妃,这么早就用过膳了!”一见织霞,桓逸也不觉得有腹中空空了,眼睛上下扫视着美人,想着半个多月不曾染指,心中一阵阵的痒。
“早!”织霞指了指窗外的天色,“这个时候还早吗?”
桓逸象征性的也向外望了一眼:“天都这么暗了!还用什么膳!是该休息了!”他松开金蝉的手,上前一把搂定织霞,在她耳边轻道:“朕去你的寝宫好吗?”
“你……不用膳了?”织霞似在推动。
“美人在侧还用什么膳!”桓逸迫不及待的抱起织霞就向寝宫内冲,把金蝉也扔在了一边。
二更的更鼓刚刚响过,云消雨散后,桓逸正搂着织霞缠绵,纱幕微微一动,不知金蝉从哪里钻了出来,他赶忙拉过大被将两具寸丝不缕的身体盖严实。“难道你们姐妹又要一起服侍朕!朕可以求之不得!”桓逸向金蝉笑道。
“陛下还没有尽兴啊!”金蝉坐在榻边道:“到陛下采补的时候了!臣妾早就准备好了!”
“朕忘记了!多亏爱妃提醒!”桓逸恋恋不舍的亲吻了织霞一阵,心中实在不想离开,“改天朕在好好弥补爱妃!”
金蝉服侍天子穿好衣袍和他一起向后殿过来,月落星沉,凤仪殿内一片宁静,当金蝉缓缓掀起合欢床处的帷幕时,桓逸登时目瞪口呆。
原来金蝉早把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绑在了床上,一丝不缕,四肢被铜环牢牢束缚,眼中淌着泪水,口中堵着布帛。
“肯乖乖的配合就把你放开!”金蝉扫过少女惊恐的目光,不以为然道:“肯的话就点点头!”。
少女忙点了点了,嘴里堵的布帛立刻被金蝉拉掉:“舒服多了吧!手足却不能松开,免得你碍手碍脚的误了时辰!”她向床榻边侧的另一处按了一下,原来床榻的沉香木面是能活动的,而且分了三层,第一层木板向里缓缓挪动,少女的又腿跟着向后拢,她想叫却不敢叫,害怕金蝉的凌厉手段。
金蝉所做的一切令桓逸十分满意,他褪去所有的衣衫,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七
温泉宫其名凝碧阁,坐落在凤仪殿的最后方,是特意从龙阳原引来四季恒温的泉水,在整座凌霄宫中也只有凤仪殿有温泉水可用来沐浴。温泉用汉白玉台围起,周围悬挂浅清色的双蝶纱幕,云遮雾罩给人一种朦胧感。
桓逸和金蝉的衣物堆在月台的美人榻下,他们正在散着雾气的温泉内嬉戏,玫瑰花瓣遇到温泉之水的滋润,更加使整个凝碧阁香气四溢,桓逸也一扫刚才的苦闷,和金蝉尽兴的玩了起来,将泉水洒得到处都是,可苦了那些守值的尚寝局宫娥,不停的在汉白玉台面擦拭着。
桓逸将金蝉逼到池壁的最角落,猛地搂在怀里亲昵。
“讨厌!”金蝉一把将他推开,红着脸转了过去,面向池壁道:“陛下明明在等着容妃,却又不放过臣妾!是何道理!”
“终于吃醋了吧!刚刚还强忍着!”桓逸抱着金蝉纤细的腰身,也不管尚寝局的众多宫女在场,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吮吸着。
也只有在金蝉而前他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要是换成织霞,他只能有象征性的爱抚动作,饶是这样还要千哄万哄,半推半就。
“讨厌!”金蝉再次推开天子的爱抚,想到不久贺宜兰就要来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登时一个极阴险的主意涌上心间,她环抱着天子的腰际,将脸颊贴在他炙热的胸膛,媚态万分道:“一会儿让臣妾服侍陛下和容妃姐姐好吗?”
桓逸调笑道:“爱妃看得下去吗?”
“这有什么?臣妾也是为了让陛下更好的宠爱容妃姐姐!”金蝉美目一转,笑颜如花,手指划着天子祼露的肌肤道:“臣妾先去准备了!您在此稍等!”说完,拨开层层碧水而上了月台,宫娥们忙为她穿好衣裙,擦干头发。她浅浅一笑和天子作别后直径而去。
没有了美人共浴,桓逸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命宫女为他穿好袍服,正要向宫门外移步时,却发现美人榻中金蝉遗漏了一个小小瓷瓶,他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粒粒似曾相识的药丸,三十六宫都是春,他蓦地想起了这个名字,自从用了红铅丸就没有见过它,看来是金蝉疏忽了,他笑了笑,将瓷瓶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贺宜兰穿了一袭淡蓝色的长裙,配合月白色的细绸衫,挽着松松的发髻,再加上秀若兰芷的面容,自有一种使人堪怜的味道,她听到月英的传唤就匆匆向凤仪殿赶来,也不清楚桓逸深更半夜的想商量什么!又想乘机再劝谏一番,也没有多想就随月英来到了露鸾阁。
“陛下呢?”贺宜兰四周一望,除了那几盏烛灯外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更别说是天子了。
月英连忙回答:“奴婢不知!奴婢出去看看再回禀娘娘!”
贺宜兰又等了一盏茶的时分,仍不见天子到来,正要起身去寻找,却在露鸾阁门口处与带着一大帮宫女而来的金蝉碰了个面对面,想到白天相斗的一幕,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陛下命臣妾来伺候容妃娘娘!”还是金蝉先开了口,她的笑容在明丽的烛火下是那么的阴森可怖。{}
“不敢当!”贺宜兰又缓缓坐下,不想在理睬眼前这个如妖孽般的女子。
余金蝉不紧不慢的吩咐众宫女:“来人!伺候容妃娘娘宽衣!”
贺宜兰听她如此的羞辱自己,立刻拍案而起:“余金蝉!你别做的太过分!”
金蝉仍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本宫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陛下说一会儿要临幸容妃娘娘,就命臣妾先来伺候姐姐宽衣!”
“你……无耻!”贺宜兰差点被她气晕,怎么说余金蝉也是余国的公主,却从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皇家女子的优雅之态,反而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容妃姐姐不愿意啊!那就没有办法了!臣妾向陛下交不了差可怎么好呢!”余金蝉突然由笑意盈盈变为了疾言厉色,向众宫人吩咐道:“来人,把她拖在合欢床上!这是陛下的命令!”
贺宜兰明知金蝉狐假虎威却无计可施,周身全是余金蝉的心腹,她只能怒目而视着众宫女,虽然没有了统领六宫的权力,但还是梁国的皇妃:“你们敢!本宫是一品的皇妃!”
金蝉身边的宫女个个都是宫中的老手,平常又跟着她作威作福,那里将贺宜兰放在眼里,上前将她的两臂擒住,就往纱幕中拖,合欢床早已在纱幕中等候多时,当贺宜兰的两双手腕刚触到榻中时,两只铜环应声而起,紧紧将她的嫩腕扣住。宫女们又将她的双腿放在消息处,又有两只铜环将她的脚踝锁住。
贺宜兰手脚均不能动弹,连声大骂余金蝉卑鄙无耻,出自名门的贺宜兰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行行泪水顺着脸颊飘落。
“给容妃娘娘宽衣!”金蝉似笑非笑的向宫女吩咐了一句,一脸得意洋洋看着衣衫一层层被剥光的女子,长舒了一口胸中的恶气。
“容妃娘娘不仅容貌出众,玉体也不错啊!”余金蝉一脸笑盈盈盯着寸丝未缕,四肢被固定在床榻四角女子,肌肤如堆雪般白皙,四肢修长,大为妒忌。
爱妃,桓逸久等金蝉不来,也从凝碧阁寻找这里,打了个手势让宫女不要声张,想给金蝉一个惊喜,没想到却一掀纱幕却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这是干什么?快把兰儿放开!”
“容妃姐姐不愿服侍陛下,臣妾才会出此下策!”余金蝉还是一付振振有词的样子。
“出去!”桓逸赶走了两侧立的宫女,忙伸手按动机关想放出贺宜兰,可任凭他怎么按那四个铜环一丝也没有松开,而贺宜兰却一直哭个不停。“爱妃,把她放开!算朕求你!”
“不!臣妾就是要看看陛下是爱臣妾多一点儿!还是爱容妃姐姐多一点儿!”金蝉一脸的娇媚,身子依在门侧,就像夜里一支妖艳的花朵。
“爱妃!”由于桓逸刚刚偷偷用了颗金蝉故意落下的蝽药,身体的欲火一阵阵的像浪花一样席卷而来,他的气息越来越得,身体也越来越燥热,一眼望到寸丝不缕的女子就在眼前,早已把求情的事儿扔到了脑后,迫不及待的扑到贺宜兰身子上。
贺宜兰已是哭的泪眼蒙蒙,乍见天子竟当着余金蝉的面临幸,又大喊起来:“陛下!放开我!放开我!”苦于手脚不能动弹,只好任他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亲吻。
金蝉伸手在榻的边侧按了一下,贺宜兰的双腿随着移动的榻面弯曲。
在蝽药的威力下,桓逸早已控制不住情绪的激动,身体颤动间,像把她带到无尽的深渊,贺宜兰在他的折磨下哭喊着。
等到桓逸身体国的药力散去,贺宜兰已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美目空洞,长发散乱,眼睛哭得红肿。清醒过来的天子也觉得对不起她,忙令金蝉放开她柔声安慰着:“都是朕不好!爱妃别哭了!”他用衣袖拭着贺宜兰的泪水,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
金蝉一看两个相依相偎之情,醋意大发,讪笑道:“臣妾真没想到原来冰清玉洁的容妃娘娘也会叫啊!叫得还这么好听!”
桓逸怕贺宜兰面子上过不去,忙叱责金蝉:“别说了!”又抚摸着怀中女子的一头青丝,温柔的宽慰道:“兰儿,朕不是故意的!就原谅朕这一回吧!”
贺宜兰早已哭哑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天子怀里流泪,她知道这不是桓逸的本意,一定是眼前这个如妖魅般的女子便的坏。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一
楚思冉已贵为天子钦点的花鸟使还兼着光禄大夫,成为继他父亲楚蔚之后的又一天子身边的红人。此时,他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走在长兴街头,身后跟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车由青幔遮盖,里面全是各州府自愿献上的少女,也包括强行从民间抓来的豆蔻少女,总共整整一千名,和内务府要的人数相符。
余金蝉自从摆平了贺宜兰之后在六宫之内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小千子也在她的示意下将一千名少女分成四十班,分批次的服用催以药物以获取红铅,未轮到的班的少女们除了每天天不亮就要到御花园采集甘露外,全都沦国了天子采补的物品,可怜那些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均身心遭受重创,有的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跳湖、投井的也不在少数,反正大梁国有的是妙龄少女,不够了再从民间选取。
俗谚云:没有不透风的墙。梁国的百姓也听闻了天子的这一骇人听闻的嗜好,有女儿的人家怕摊上祸事,纷纷将女儿许配嫁人,楚思冉听说了这一消息,立即向天子回禀了这一情况,天子当即下令,凡梁国有女儿的百姓,未曾官府同意,一律不得许配人家,否则籍没其家,贱卖为奴。梁国百姓无不怨声载道。
谏议大夫赵光亭和几位正直的官吏一再向天子上书停掉这种祸国殃民的举动,可身为梁国天子的桓逸早已离不开余金蝉炼制的药丸,自然不会同意,一怒之下把赵光亭贬到了伊犁河。身为宰相的楚蔚只顾巴结迎奉天子,另一位宰相蓝鸿却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朝堂之上再也没了敢声张正义之人。
桓逸的耳根子也清净了许多,处理完当日楚蔚递上的奏本后,正要去寻金蝉姐妹,忽然听到永禄禀报说向元帅要晋见,脑袋登时‘嗡’的响了一声,久卧病榻的向元师突然晋见,难道也是为了这件事儿,他也来不及多想,匆匆向神龙殿外移步,对这位大梁的擎天柱石他还是挺尊敬的,记得小时候他常常会把自己抱在怀里,比父皇还要疼自己。
向景隆也是快五十来岁的人了,花白的胡须,威严的面孔,一袭金袍服在阳光下闪着粼粼金光,要不是被病魔缠身而身力不济,从体态上看以前一定是位横扫千军的大元帅,此时,他正扶着儿子向云鹏的手步履蹒跚向神龙殿而来。
“向元帅,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儿您让云鹏和朕说一声不说行了吗?”桓逸连心上前也帮着扶起正要跪拜的元帅,朝云鹏和永禄道:“快把向元帅扶到软榻中!”
三人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把向景隆安置到了舒服的软榻里,永禄也陪笑的递上茶水和点心,对这位功高于世的大元帅,他丝毫不敢怠慢。
“元帅,朕已经令各州各府留意云飞的行踪了!都两年了仍是没有一点儿消息!”桓逸很理解向元帅的心情,久病不愈,儿子又失踪……他望了望向景隆,的确又老了不少。
“那个逆子丢就丢了!老臣一点儿不稀罕!”向景隆骂完儿子向云飞又咳嗽了起来,唬的天子连声让永禄端茶递水,喝了几口热水,向元帅渐渐又恢复了平静,“陛下,有句话老臣今天是不得不说!”
“您只管说!”桓逸从小就将向景隆视为了父亲一样的人物,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向景隆长叹一道:“陛下,本来后宫之事老臣不该过问!可……!”他将儿子递来的茶水一推,直言不讳道:“长兴闹的沸沸扬扬,连老臣这个久病之人都所耳闻,难道陛下真的不知道吗?”
“元帅,您是指?”桓逸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向元帅今天来的目的,更多是为了红铅丸。不过,他也听说了那些和赵光亭要好的官员纷纷到向府为赵光亭求情,因为这大梁国也只有向景隆的话是一言九鼎。“赵光亭也太不像话了!屡屡让朕下不来台!”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把话题引到赵光亭身上。
“赵光亭生性耿直!可他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向景隆是久经风浪之人,怎么会看不透桓逸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那些红铅丸有害无益,陛下想益寿延年,根本行不通。我们习武之人都讲求强身健体,天人合一,只有打熬出一付好身板,才能长命百岁!”
“向元帅教训的是!其实……那些药丸朕也没用多少!听了元帅的话更是茅塞顿开!这就停掉它!”对向景隆的一番说教,桓逸确是不敢不听。
“还有余国的那两个妖精!”向景隆的话刚一出口,明明看到儿子握着剑柄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苦口婆心的天子讲:“陛下莫忘了弘业帝的前车之鉴!虽然后来他夺回了江山,但蔡国也因此一蹶不振!红颜祸水,您可不能学弘业帝为了女人而误了国家!”
“朕知道了!朕从不敢耽误国家大事!”此进的桓逸只想着如何能尽快把这位老元帅劝离开,因为他觉得向元帅的口气越来越像去世的母后。
向景隆到底是老臣,历经两代天子,说教完了也会安抚一下天子:“陛下别怪老臣多嘴!先皇大行前将托孤的重任交给老臣!老臣自当为陛下着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朕明白!元帅和朕虽是君臣但也情同父子!”桓逸也被他最后这一句话感动了,记得小时候父皇最疼大哥和二哥,对他这个庶子可有可无,但向元帅却很疼自己,每回遇到不是把抱在怀里,就是放在脖子上抗着,把他的头发拽下一缕,向元帅也是乐呵呵的不生气。
“陛下知道就好!老臣告退了!”向景隆说完要说的话,也感到体力有些不济,早年争战沙场留下的病根到了老年一触即发,就在他要站起来时,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元帅!”桓逸大吼一声,连忙从御座中起来扶他。
“父亲!”向云鹏也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传御医!传御医!”桓逸一叠声向永禄他们大喊,这位擎天柱石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去了,因为大梁国不能没有他,他这个天子更不能没有他。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二
向景隆病重正合了金蝉的心意,她正发愁天子会听信向元帅的话,就此把炼制丹药的事儿放起,闻此听消息后不禁喜上眉梢。她志在把大梁国弄的千疮百孔,趁着向这绝好的机会更加的变本加厉,合欢床上少女的夜夜惨叫激不起她的一丝同情之心,倒是织霞几次看不下去了,苦苦求姐姐放过那些少女,却根本不被金蝉理睬。
这天,金蝉指挥着手下宫女将合欢床搬动了寝宫的暖阁,还饶有兴致的装饰一番,四周的纱幕后均是各种各式的采补姿式,好让天子随时御览。
织霞看到墙上贴的画儿就一阵阵的脸火心跳,苦口婆心的劝道:“姐姐,这些画儿也太显眼了吧!你太过分了!前几天折辱宜兰姐姐,现在又……你……!”她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劝姐姐,不管姐姐有什么样的目的,但那些少女是无辜的,不能让她们作两国恩怨的牺牲品。
“你懂什么?这都是为了陛下龙体的延年益寿着想!”金蝉根本就没有把妹妹的话放在心中,仍是在指手划脚的指挥着众宫女安放合欢床。
“骗人!夜夜不停的纵欲能延年益寿,要不是红铅丸……!”织霞立即反驳姐姐,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的事情,可偏偏皇帝会信她这一套,红铅丸三字一出口她就觉得恶心,再也说不下去了。≈
“爱妃说的没错,朕自从服用了爱妃的药就觉得精神焕发,好像年轻几岁!”桓逸笑呵呵的从外面进来,听到她们姐妹的对话立刻帮金蝉说好话,当看到墙的挂的图画时心中一阵阵痒,用身子撞了撞织霞,轻声道:“朕令晚去爱妃的寝宫好吗?”半天不见红了脸的织霞回答,又搂着她附耳道:“爱妃,要不要试试合欢床的好处?”
织霞忙挣开他拥抱,吓得落荒而逃。
桓逸冷不丁的吃了个扫兴,冲着远去的织霞嗔怪道:“小东西,又逃了!改日朕一定要把你抓过来一试!”
“好了!我们还是到正殿再叙吧!楚大人刚刚送来了两只锦盒,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金蝉挽着天子的手来到凤仪殿的正殿安座,这时,月英却捧着两只锦盒走过来跪在他们面前。
桓逸一见两只锦盒,顿时龙颜大悦,解释道:“这是晋州剌史高同岳和大将军蓝玉昆刚刚送来的祥瑞,上天所赐的瑞兆!是朕让楚相交到这里的,准备明天和君臣一同观赏!”
金蝉也喜闻乐见道:“祥瑞!臣妾没有见过,陛下快打开看看!”
“朕今天一早就知道了天降祥瑞!所以才命楚爱卿送到凤仪殿与爱妃一同观赏,朕都没舍得看呢!”桓逸不禁喜上眉梢,笑意满满向金蝉讲解道:“祥瑞种类繁多,大体分为五种,即五个等级。{}古称‘麟凤五灵,王者之嘉瑞也。’是最高等级的瑞兆。以下分别为大瑞、上瑞、中瑞、下瑞。像高爱卿献上的禾生双穗和玉昆献上的灵龟都是本朝难得的瑞兆,没想到朕一下子就遇上了!”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锦盒指着双穗稻禾说:“嘉禾者,大禾也。成王之时有三苗贯三桑而生,同为一穗,大几盈车,长几充箱,民有得而上之者,成王召周公问之曰:三苗为一穗,意天下其和为一呼。”他又打开另一只锦盒,笑道:“古时陪陵郡出大龟,甲可以卜,缘中纹似玳瑁,俗呼为灵龟,这才真正的上瑞!啊……!”
桓逸一声惊呼,对着锦盒满眼都是惊措的目光,金蝉向那只灵龟一探头,那里是什么灵龟啊!分明是一只死麻雀,挑唆道:“这个蓝玉昆也太大胆了!竟敢拿死鸟来冒充祥瑞!”
桓逸冲登时怒上心头,也不问清楚前因后果,随即下旨将蓝玉昆连贬三级,在家闭门思过。其实蓝玉昆献上的确是一只龟,只不过被金蝉和楚蔚动了手脚而已。
第二天一早,桓逸就将禾生双穗的瑞兆公布于臣子及天下百姓,一些官员纷纷上书要求天子泰山封禅,以向昊天上帝禀告大梁国的繁荣昌盛,天子也高兴,君臣也欢悦,本来好端端的一场大朝结果又中间出了篓子,随着齐王桓逊的到来,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后,天子只好气哼哼的下了朝。
“蓝玉昆不朕放在眼里,自家兄弟也来气朕,朕这个天子没法儿做了!”仍在气头儿上的的桓逸只能对着金蝉发牢马蚤。
金蝉递上一杯清茶给天下压火:“陛下怎么了?昨天不是已经处置过蓝玉昆了吗?陛下和臣子们今天应该是在乾元殿祝贺祥瑞啊!”
“本来今天朝臣们都挺高兴!谁知道……哼!”一想到六弟齐王桓逊的所作所为,桓逸一肚子的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蝉仍是不解。
“还不都是朕的好弟弟桓逊,仗着亲王的身份在朝堂和朕大吵大闹!”桓逸坐在案后,回顾着今天朝堂上的一幕布,满脸仍是止不住的怒色,“今年山东一带大旱,朕让他大开齐王府所属的粮仓救民于水火,他不乐意了!身为亲王,他们个个养尊处优,富可敌国,不但不管境内的灾情,竟然跑到京城和朕来打饥荒,一个劲的要钱要粮,太不像话了!把朕惹急了夺了他的封地!”
金蝉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假思索道:“陛下早就该夺了他的封地,我们余国从来不许皇子们开藩封地,就是怕重演七国之乱……!”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跪在天子面前认错,“陛下,臣妾该死!”
“爱妃请起!朕不怪你!继续说下去!”桓逸一听金蝉说的有道理,忙把她扶起来,他也想听听余国是怎么处理类似这样事儿。
“汉朝的七国之乱就是因汉高祖刘邦封的藩王太多,最会竟和朝廷公然敌对,虽然兵败,但也震动非小,所以父亲谨于此教训,才不敢……!”金蝉说到这里,又瞥了一眼天子的神情道:“所以,大哥和二哥都是只有头衔而没有一点儿实权的……!”她不在言语了。
桓逸听明白了金蝉的话,若有所思的弄着茶碗的盖子道:“楚蔚等早就建议朕削藩,朕一直念着手足之情不忍心……这次太不像话了!朕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桓逸一挥衣袖,气哼哼的离开了。
金蝉目不转睛望着天子远离的身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三
一个月后,桓逸和众臣商议后一置同过削藩了的议案,旨到之日起令各封地藩王一律返京居住,藩国内一切财政、军马、粮草等由当地剌史接管。齐王桓逊以死相抗,拒不回京,居然放火焚烧王府,最后和妻子儿女一起葬身火海。
桓逸也没想到六弟竟会如此的绝决,只好下旨以亲王之礼将齐王一家厚葬。其它亲王戒于齐王的前车可鉴,纷纷交权返京,梁国自此免除了诸侯王的行政权和官吏任免权,削减了王国官吏,规定诸侯王不再治民,只能衣食租税。达到了政令上通下达,法令一视同仁,再也不受各藩国的限制。改变了诸王治辖一方的局面,因而进一步加强了统一,巩固了中央集权。
流云飞瀑之声依然振动河谷,那座竹屋依旧青青如盖,桓逍的琴声随着激流飘扬,随着竹林婆娑起舞。梁国削藩的圣旨他也拿到了,其实对他这个一向视山水为家的人来说,有没有藩国也相差无几,倒是桓遥沉不住起,在屋子里不停的谩骂。
“好了!我的琴音都被你骂坏了!”桓逍收起琴弦,拎过一副黄绫盖好,不满的望着弟弟,“你不是已经把这些年来搜刮的钱财都藏起来了吗?还骂什么?五弟没有追究你,那是你的造化!”
“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他凭什么削我们的藩国,那是父皇留给我们的!”别看桓遥虎背熊腰,威风八面的模样,一提这个立刻两眼通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皇……!”桓逍轻轻长叹,他本是梁国的嫡长子,前太子,如今到如斯的境地还能说什么呢!
“楚王殿下、魏王殿下,出事了!”向云飞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撞了进来,但又看到两位王爷的神情,又不便开口了,吱吱唔唔道:“我说了!你们可别伤心啊!”
桓逍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六王爷不愿削藩,一家人……都被昏君放火……活活烧死了!”向云飞不禁替楚王、魏王悲伤,同是一个父亲,天潢贵胄,命运竟会如此的不同。而齐王烧死的消息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传到了向云飞的耳朵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楚王听到弟弟的噩耗,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人也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朝右边倒去,向云飞连忙把他扶住了。
“六弟!”魏王怒吼一声,也哭了起来。
“他们竟然逼死六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楚王像一只折了翅膀的大鸟,依着向云飞,脚步连连后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已在极度悲伤之中。
“哥,我们反了吧!看他把大梁江山弄成了什么样子!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饶恕他!”桓遥义愤填膺,红着眼睛拍桌子大叫。
“这是怎么了?”刚刚进来的余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楚王和魏王均是泪流满面,就知道事情一定很严重,他其实也猜到了,就是不好说出来以徒增他们的悲伤。
“齐王的事儿!”向云飞悄悄向余悦说了一声。
“楚王,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余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悲伤欲绝的两位朋友,只好拿目前的处境和他们诉说,“今天,那个什么楚思冉又出使到了余国,他请父皇献五百名妙龄少女给梁国,全都要……我说不下去!”他也闷声闷气的坐在案前,梁国要的是未曾有过天癸的少女,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是用那些少女的……!”向云飞也说不下去了,破口大骂:“y荡无耻的昏君!前年修凌霄宫逼死多少百姓,现在又……山东大旱,那些赈济的官员只顾中饱私囊,致使饿殍遍野……楚蔚那个j贼又不敢上报!”
“上报了也白搭!”魏王仍在为六弟的死愤愤不平:“昏君只想着长命百岁,天天幸少女呢!听说蓝玉昆也得罪了老五,被连降了三级,正在闭门思过呢!天云山的防务也空了下来……!”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移步到余悦面前道:“越王,我哥的化整为零之计使你们余国有了不少的兵源,不如我们联起手来共同讨伐老五!”
“是啊!现在余国有粮有兵!”向云飞也来插嘴,一听有仗打,他也是一腔热血,早就想到战场上表现一番。
“可是……!”余悦为难起来,他知道余国能有今天全靠着楚王从夜郎借来的粮食,也是楚王献了一条‘化整为零’之计,才能得余国有能力自卫,面对魏王的要求,他却不知该怎么推却,“我的大哥和妹妹,还有……霞儿仍在梁国做人质,一旦我们兴兵……他们……!”余悦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怕控制不住也像楚王那样哭出来。
“他们的牺牲,每一个余国百姓都会永远记着!”一声亮如洪钟的语音传来,原来是余国昔日的帝王余烨也来到了这里。
“父皇……您……!”余悦喃喃叫了一声,想到父亲刚刚说过的话,他却有点儿害怕。
“悦儿,成大事都不拘小节!”明宣帝拍拍儿子的肩膀,用父亲的力量暗暗支撑着他。
“可是……!”余悦仍在抗拒父亲的决定,他不能接受霞儿、哥哥、妹妹任何一个亲人的噩耗。
余烨立在众人面前,陈词激昂道:“在场的众人都是和梁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余国自不必说,像楚王的江山和胞弟,云飞的未婚妻……但是,我们并不是为了这些!”他的目光瞥向桓逍,“楚王曾和我有过一次长谈,他希望我放下两国恩怨,和平共处,我本着为天下百姓着想已经放弃了复国的念头,只是今天……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们就当为了千千万万的两国的百姓,梁帝今天向我们余国索要五百名少女,我们可以给!可明天呢?后天呢?难道要我把余国的少女全部交给梁帝滛辱!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