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孽爱:慧懿皇后第14部分阅读
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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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金蝉将妹妹的手向那个地方拽,心中却在流着苦水。
织霞一行泪水已然飘下,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微光,伯父、悦哥哥……。
“好了!不要难为她了!”桓逸也感觉到了皮肤上冰冷的泪水,心也软了下来,她将织霞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朕不逼你了!别哭了!”
“陛下心疼了!以后臣妾可不帮忙了!反正是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金蝉知道已万事大吉,直直倒在了榻的另一边,装作不想再理他们。()
桓逸笑道:“朕又没说饶过她,不过是死罪可免活难饶!”
金蝉这才翻身起来将藏匿在枕下的锦盒递上,然后将织霞扳倒在床上,按住她的双臂,使她动弹不得,桓逸这才笑吟吟地扑在织霞身上,像一条发情的野兽那样对女子的娇躯连咬带吻。织霞微闭着双目,将头偏到另一侧,默默承受着他无尽的‘恩宠’。
金蝉对不解风情的妹妹毫无办法,也加入了这场战斗,她一边浅笑着,一边用双腿压住织霞的胳膊,从锦盒内拿出两只连着丝线的小环扣在织霞身体上,手指绕弄丝线,片刻之后就将一直闭着双目的女子弄得双颊飞红,这样一来一回直到他们把织霞折腾够了才罢手。
织霞长发散乱被动的倒在榻中,手不能动,口不敢言,余留的炙热仍在体内四处流动,她感觉到了生不如死,就算能和悦哥哥相逢,也决不会让将肮脏的身体交给他。
“好了!不要再戏弄妹妹了,她已经受不了了!”金蝉将发丝零乱不堪,面色泛红的织霞放开,又将悬玉环拿开,对桓逸笑道:“陛下,您还要临幸妹妹吗?”
桓逸抿嘴一笑,一挺身进入了织霞的身体,用力的摇动,直摇得床榻‘吱吱’作响。
金蝉见织霞咬牙忍受着身体中阵阵传来的欲火难当,在她的纤腰中用力掐了一下,啊!织霞痛楚的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桓逸的兴致,动作更加剧烈。
饶是这样,坐在一旁看热闹的金蝉仍是不停的挑唆天子:“陛下想让妹妹怀上龙子吗?就应该将软枕垫在妹妹的腰下,只能陛下的雨露全部进入妹妹的身体,说不定明天就有龙子了!”
正在意犹未尽的桓逸听到金蝉的话,将手边的软枕拿起塞在织霞的腰下,然后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再接再厉。眼光暗向金蝉使了个眼色。金蝉马上明白,将织霞遮在胸前的手臂移开按住,桓逸这才心满意足将大掌在丰盈之处揉弄,腰间又加了几分力量,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涌上心头。
巫山刚过,桓逸乐不可支的搂着织霞在她身体中不停的亲吻,声音沙哑:“爱妃,两个月没有临幸你!感觉都不一样了!”他的手指挑弄着织霞的身体,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一句话把织霞说的满脸飞红。
“要是陛下再不临幸妹妹,只怕感觉会不一样!”金蝉撒娇的扑在天子的脊背上,声音哑哑道:“陛下,该臣妾了!您不要总是缠着妹妹来放!”
桓逸这才离开织霞扑向金蝉,压着她光滑的身体道:“爱妃,我们要用那一种……双飞蝶好不好?”
桓逸笑了笑,刮了一下她家鼻子道:“小心眼儿!”说完,放开织霞搂着金蝉狂欢起来。
织霞拉过丝被遮住寸丝未缕,刚刚的那一番热情依然在身体中回荡着,耳边是男女欢愉时的燕语娇吟和粗得的喘息之声,她将头偏到另一边,对着莲花座内的灯火流泪。
夜更加深沉,床榻内也停止的波翻浪涌,三人盖着大被同眠,金蝉将寸丝不缕的身体紧贴着天子,含笑道:“陛下,臣妾和妹妹……您对谁更满意?”
桓逸左右揽着两位美人,竟然不知道那个最好,也许这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儿。
金蝉久等天子不答,自言自语的说:“臣妾就知道比不过妹妹!可是呢!”她的美目微动,手指在天子的胸膛中轻划着,调笑道:“妹妹的身体是陛下的,有一个地方,陛下却没有要过!”
“什么地方?”桓逸好奇的问,想不起织霞从头到脚还有什么地方没有碰到过。
金蝉呵呵的笑了起来:“陛下没有听过‘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句诗吗?”
桓逸感觉到织霞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将抱她的手臂又紧了紧:“算了!织霞脸皮子薄!”
金蝉却不乐意了:“陛下要了臣妾的,却不要妹妹的!”
桓逸也不再理会金蝉,将身体转到织霞这边,抱着她合上了眼睛,手中的凝若玉脂的肌肤,鼻息间是兰薰桂馥的气息,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三
都说风水轮流转,后宫中的风水转得更快,自金蝉的身体大安后,她们姐妹几乎又成了天子的专宠的妃子。巴结迎奉之人又成群结队而来,上到楚相,下到宫女、内侍,一有点风吹草动无不献殷勤的往凤仪殿跑,就连余国这种私造兵器之事也被楚思冉的一番详解之后烟消云散,还从余国带了一大堆东西孝敬她们姐妹。
彩丝院掌管后宫的裁衣之事,这里的一位宋宫人因会绣活色生香的牡丹花儿就被丽妃娘娘另眼相看,此时正在为她细细的量身子呢!她清楚的知道凤仪殿有数不过来的能工巧匠专为余家姐妹裁衣衫,丽妃娘娘突然喜欢上了她绣的牡丹花,也纯属意料之外,她心中暗暗想着,一定不能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余金蝉量过了身子后,和一众侍女们袅袅婷婷的出了彩丝院,故国平安无事的消息传来,压在心口的一块在石终于放下,心情也舒展了许多,刚进凤仪殿的宫门就听宫女禀报说织霞和天子去了大佛寺,只好无聊的回到了后殿的寝宫。
这时,凤仪殿的姑姑玲儿慌慌张张的从纱幕内钻出来,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金蝉不由的疑惑之心大起,但脸上却是平平静静:“慌什么?看到鬼了?”对这个故国的宫女她还是挺放心的,只是她今天的行为的确怪异。
玲儿躬身回答道:“奴婢刚刚看到一只蟑螂爬在榻边,正要打它时却找不到了!怕吓到了娘娘,所心一直在寻找它!”
“别找了!不过是一只蟑螂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金蝉嗔怪了一句,自去寝宫内休息。[]她刚刚脱下宽大的外衣,就看到妆台像是被翻动过,还有那只常用药箱的小锁也倒了个儿,金蝉更加的怀疑玲儿,首饰丢了倒也无所谓,只是药箱里全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药,想到这儿,金蝉眼中布满了重重杀机。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到织霞住的前殿,附耳对常嬷嬷说了几句话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回到了后殿安寝。
夜半更深之际,天子已在织霞的寝宫内睡去了,金蝉这才偷偷披了一件如夜色般的披风向御花园内而来,夹着细雪的寒风呼啸而过,如此严峻的深夜,就连平时巡视的羽林卫兵也不见几个。
坐落在西南角的御花园除了枯枝残叶外就剩下寒噤的冷风,而一直立在风雪中的男子却一动不动,也没有去画廊处避风雪,更像是在等什么人。当他看到从夜色中钻出的女子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不怕被人发现?”他低沉的责怪声音回荡在呼啸的寒风中一点儿也不明显。
金蝉摘下披风的兜帽,一头青丝迎风飞舞,浅笑道:“要是没有要紧的事儿,好端端的我可不敢劳烦向将军的大驾!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玲儿提着裙子从御花园的墙角处缓缓而来,眼睛四处东张西望,看到了金蝉时才松了一口气,躬身道:“娘娘,你让奴婢深夜这里有什么吩咐!”当她瞥到向云鹏时又是一副惊奇的神色。
金蝉的语调突然变得和寒风一样凛冽:“老实交待今天下午在本宫的寝宫内翻什么东西?你又看到了什么?”
玲儿知道事情败露,连忙跪下求饶:“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的母亲在宫外生了病没有银子医,奴婢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就想偷一支娘娘的珠钗换钱,您就饶过奴婢这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金蝉仍觉得她没有说到重点,继续质问道:“你有没有动过本宫的药箱?”
玲儿连连摇头:“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动娘娘的药箱!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知错了!”
“让本宫怎么相信你呢!”金蝉在寒风中稳步到花园最角落的枯井前,“这样吧!你的家人本宫自会照顾!只有死人不会话说,你明白吗?”
玲儿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金蝉竟会如此的狠毒,叩头如捣蒜道:“娘娘,奴婢真的不敢了!看在奴婢是故国之人的份儿上,饶过奴婢过一回吧!”
在一旁观望的向云鹏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挡在金蝉面前道:“你也太多疑了!她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再说,你不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还会怕别人发觉吗?”
金蝉用不容商量的口气朝向云鹏吩咐道:“你把她扔到井里去!”
“我不是你杀人的刽子手!”向云鹏冲她一声怒吼,对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从心里升出一阵厌恶感。
“不肯做对吗?”金蝉的一又美目直直的盯着向云鹏,审视了半天冷笑道:“你信不信我会把大佛寺的事儿全抖了出来!”
“你不会!这样你也会没命的!”向云鹏知道她又拿那件事儿在威胁,也清楚的知道这种掉脑袋的事儿她没有胆子说出来。
金蝉将脸庞移到向云鹏的面前,笑颜如花道:“我一个小女子的命能换到梁国擎天大将军的命,你说值不值?”
“你!”向云鹏虽能征善战,但心思较为单纯,一时也没有明白金蝉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笑意满满的神情来看,的确是胜券在握,是啊!父亲的病情越来越重,如果梁国再少了自己,那余国复兴之日也为时不远了,看来她早把自己看透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把她扔下去,本宫的话很难懂吗?”金蝉双眉一簇,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一直跪在地上听他们对话的玲儿看到向云鹏眼中的杀气后,暗道不好,提起长裙就想跑,一边大喊着:“来人啊!出人命了!”
向云鹏生怕宫人之人发现他和金蝉偷偷摸摸的躲要花园内,吃惊不小,反手一掌将玲儿打昏。
“还愣着干什么!想被陛下抓个现形儿吗?”金蝉凌厉的话语再次响起。
向云鹏无奈,只好将昏迷不醒的玲儿拖起来扔到枯井内,并盖上一座大石,确信了四周无人后,和金蝉一前一后抄小路绕回了凤仪殿。
凤仪殿后的寝宫内早已是暗沉沉一片,只有紫金暖炉将这里煨得温暖如春,金蝉支走了把风的常嬷嬷,平息了胸中惊魂未定定的气息,一下子扑在了向云鹏怀里,喃喃道:“要我!”
向云鹏连忙将她推开:“不,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种事儿可不能再错第二回。
“不敢碰我对吗?你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正人君子!”金蝉面对向云鹏,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去,只到一丝不缕,手指刮着他的脸庞,调戏道:“怎么?不敢看!你又不是没看过!”
向云鹏这才抬头看着她,长发飘散在胸前遮着那又含苞隐隐,光洁妙曼的身段,平坦的小腹,修长的,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抓着女子的一双玉臂将她整个身子牢牢压在身体下。
两人缠绕在床榻中亲呢了片刻之后,金蝉伸手解着了向云鹏衣上的丝带,将衣服从身后狠狠的拉了下来,健硕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她用柔舌轻轻的游走着,用头在他的胸前乱撞着,向云鹏捧起女子的脸,吻着她,寻找着她口中的最柔软之处,手掌在她胸部狠狠的搓弄着,直到听到女子吟叫之声,一把拉开女子的双腿,身子向前一顶,妩媚动人的女子又属于了他。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四
凤仪殿后一处名曰露鸾阁的华堂,是平时金蝉和众歌妓排练舞姿的地方,占地开阔,装饰绮丽夺目,处处透着奢华之气,桌椅等摆设全用镶金的紫檀木雕刻而成,水果用和田玉盘盛起,帷帐用霞影之纱,香气袅袅,瑰丽艳冶。
午后,依依有丝竹靡靡之音响彻于露鸾阁,一曲《子夜四时歌》婉转动人,绿衣歌女酥胸微露,薄纱广袖轻舒,优美的舞姿带给庄严的宫殿一股浓浓的江南之韵,只听舞妓清唱着:
春风动春心,丹椒重紫茎,流吹出郊外,共欢弄春英。
暑盛静无风,夏云薄暮起,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秋夜凉风起,天高星月明,兰房竞妆饰,绮帐待双情。
炭炉却夜寒,重抱坐叠褥,与郎对华榻,弦歌秉兰烛。
金蝉一袭桃红色的宫装,珠翠满头,发间的步摇闪着夺目的金光,笑容微露依在天子身边,美目顾盼生情。“陛下,这些舞妓是臣妾从后宫遴选的年少貌美的少女,再由臣妾和妹妹教给她们舞技,合不合陛下的心意呢?”说完,从案桌的金盘内拈起一颗红樱桃塞进天子的嘴里。
“爱妃有眼光,自然也教的好!这样的歌舞朕倒是头一次欣赏!”桓逸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华堂之下跳舞的美貌歌妓。()
一曲舞罢,众多舞妓盈盈下拜,在金碧辉煌的露鸾阁形成了一道浅草淡淡的茵毯。
金蝉遣散了众舞妓,招手叫过一名十、五岁的少女,向桓逸推荐道:“她叫菱月,刚刚在最前面领舞的,陛下记得吗?”
桓逸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菱月,她一双细眉如弯月,身姿妙曼,肤白胜雪,面若三月桃花般娇艳,那件薄纱绿裙内透着光洁如玉的肌肤。
金蝉知道菱月已合了天子的心意,故意挑衅的问:“比起陛下的三位美人怎么样?”话中的醋意十分的浓郁。
“朕承认不如爱妃的眼光独到!”桓逸越看菱月心越痒痒,只好向金蝉好言安慰道:“爱妃,朕这就下旨赐你和织霞锦缎百匹,珠宝两匣好吗?”
“陛下,难道臣妾为陛下选的美人儿就值这么点东西吗?”金蝉又探身问向织霞道:“你说呢?妹妹!”
还在回想着刚才那支舞跳得好不好的织霞猛听到姐姐的问话,浅笑道:“既然陛下喜欢菱月,姐姐你就不要从中作梗了!”
“还是爱妃明事理!”桓逸在织霞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向金蝉笑道:“别小心眼儿好吗?朕答应以后一定多翻爱妃的牌子!”
金蝉这才肯罢休,撒娇的靠在天子身侧,不怀好意的笑道:“臣妾一会儿要同陛下的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三位美人玩儿个游戏,陛下答应吗?”一想到在怀孕时大得天子宠幸的三个女子,金蝉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总想找个机会捉弄她们一番,也好让六宫妃嫔知道自己的手段。≈
“游戏!朕好久都没有玩儿过游戏了!”桓逸立即来了兴致,对金蝉这个古怪的要求当即点头答应,“好!朕答应你!爱妃,你先去传她们过来!朕现在有话想独自对菱月讲!”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轻撞着金蝉的身体使眼色,他对菱月有些急不可待了。
“陛下请吧!就是和菱月讲到天黑,臣妾也不管!”金蝉一脸的似笑非笑,一看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桓逸一听爱妃同意了,顿时笑逐颜开,拉起菱月就向偏阁的纱幕中走去,在场的宫人心下都明白天子和菱月寻欢作乐去了。
“姐姐,你要和她们玩儿什么游戏?”织霞对天子的新欢菱月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是对姐姐的游戏好奇,“我也想玩儿!”她的童心大起,姐姐要玩的游戏一定不错。
“你可不能玩儿!”金蝉想到自己所出的鬼点子就一直想笑,她拍了拍妹妹的手道:“等陛下回来后,我们就能看好戏了!”
织霞对姐姐越来越不解,正要向她问清楚,却听到纱幕后传来一阵阵菱月不知是痛楚不知是快感的吟叫之声。
“这个贱蹄子真会装马蚤,也不过就这一回而已!”金蝉对菱月承欢之时的吟叫之声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叫过一个小宫女,吩咐道:“你去向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通传一声,说陛下要在这里召见她们,让她们马上过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秦绮云,杜采兰,林仙梅三位新晋的美人纷纷盛装打扮,脚不点地的匆匆赶来,一进露鸾阁的正门,全都傻了眼,哪里有什么陛下,只见到余家姐妹高座在华堂的正中央,有说有笑的品茶吃果子。
“给两位娘娘讲安!”三位美人来不及多想,立即向她们参拜,余家姐妹是一品的皇妃,身份比她们高足足高出了三个等级。
“平身吧!赐坐!”金蝉令宫女们搬锦椅过来,可露鸾阁的宫女们却抬着三只铺陈了锦缎绣被的美人榻放到了三位美人面前,“坐吧!别客气!”金蝉看到她们一脸诧异之色不由得在心里笑。
织霞也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忙吩咐宫女们给三位美人倒茶、端水果。
三位美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解金蝉安了什么样的心思,又不敢开口寻问,只好硬着头发等候天子的驾临。
一盏茶过后,桓逸和菱月理好的衣衫,两人牵着手从纱幕内走了出来,当他看到人已到齐时,笑意绵绵的向金蝉问道:“爱妃,你们的游戏开始了吗?”
金蝉忙站起来回答:“陛下没有到,游戏当然不能开始了!”说完,也不管菱月的表情,将天子拉到身边,安座后,向三位美人吩咐道:“陛下今天要和秦充仪、杜充容、林充媛三位美人玩儿个游戏!闲杂人等全部退下!”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五
随着她的一声号令,侍候在殿内的宫女、内侍们纷纷退到了宫门外,刚刚受了天子宠幸的菱月也想一同玩儿这个游戏,却一眼望到了金蝉那恼怒的目光,也躬身退下了出去。
桓逸越来越觉得金蝉的游戏有神秘感,也不由得好奇之心大起,连连催促金蝉快将游戏开始。
“陛下别急啊!臣妾还没有向三位美人讲游戏的要领呢!”金蝉提着宽大的裙摆,莲步微移走下了华堂,从紫檀木案上端起一盘早已切好的金黄|色甘瓜送三位美人面前,浅笑道:“这是南面新进上的甘瓜,很嫩的!你们三个谁先夹断它,陛下就立即临幸她,对吗?陛下?”金蝉回头向天子甜美的一笑。
桓逸对这个游戏越来越感兴趣,连连点头称是。
秦绮云,杜采兰,林仙梅三人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又对着切成细条的甘瓜呆看了几许,还是不解金蝉是什么意思。
“怎么夹断?这瓜本来就很细嫩……!”秦绮云首先开口寻问,又看到金蝉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又闭上了嘴巴。
金蝉将甘瓜的盘子放在她们身后的美人榻边,白了三位美人一眼后,道:“本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怎么还是不明白!本宫说你们三个谁先夹断甘瓜,陛下就立即临幸谁,懂了吗?”说到这儿,她掩口一笑,“至于怎么夹,你们自己想想!”
这样的一番解释,三位美人更加不解,别说是三位美人,就连天子桓逸也是越听越糊涂。≈“爱妃,把朕都说糊涂了!到底怎么玩儿嘛?”
“是啊!姐姐,你让她们用哪里夹?”坐在天子身边的织霞也是十分不解姐姐的意思。
“不明白是吗?”金蝉没有理会天子,也没有理会织霞,只是对着三位美人浅笑道:“很简单,你们用哪里承欢天子,就用哪里夹呀!很难理解吗?”说完,马上回身坐到天子身边,贴着他的身子问:“臣妾的游戏好玩儿吗?”
“姐姐!”织霞嗔怪了金蝉一声,立即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她实在不想看这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桓逸一听,立刻哈哈大笑,指着金蝉说不话来,只好在她的脑门儿上一戳:“促狭鬼!亏你想的出来!”如此诱人的游戏,桓逸更是兴致勃勃,向三位美人吩咐道:“这个提议不错!你们就按照丽妃的吩咐办,谁赢了朕就临幸谁!”
三位美女眼见金蝉如此的凌辱她们,又障于天子的兴致所至不好发作,像三座石像般动也不敢动,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余金蝉会命人搬美人榻,原来她早就存了不良之心。
“三位娘娘,本宫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舒舒服服的床榻,请吧!”金蝉见在位美人仍是犹豫不决,浅笑道:“要本宫和妹妹给三位娘娘宽衣吗?如果你们今天不想玩儿这个游戏,那就永远别想再得到陛下的宠幸,对吧!陛下?”她又回头向天子示意了一番。
桓逸也搂着金蝉随声附和:“爱妃说的没错,你们三个还愣着干什么?丽妃的话没有听明白吗?
三位美人不敢忤逆天子的意思,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后,才缓缓地、一件件的褪下衣衫的锦裙,她们的动作慢如蜗牛,每个人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天子看在侍奉他一场的情分上立刻叫停,可惜等她们的衣物全部脱下时,桓逸吱也没吱一声,如此新奇的游戏让他乐在其中。
三位美人想哭又不敢哭,更不敢扫了天子的兴致,三只纤纤玉手各拈起一枚切成长形的甘瓜,靠在美人榻中,慢慢地夹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随着天子的兴致越来越浓,她们也纷纷开始卖力的夹,胜都就能得到天子的临幸,这比什么都强。
桓逸搂着金蝉自是看的不亦乐乎,身体也越来越燥动不安,眼前不但有三具让人心火大起的横陈玉体,而且表情丰富,且看三位美人一会儿挤眉弄眼的用力,一会儿又轻扭着腰肢移动方向,实在让天子欲火难奈。
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后,秦充仪技术高超首先夹断了金黄|色的柔嫩甘瓜,引得天子欢呼雀跃。这时,三位美人才纷纷披起衣衫来到天子面前。
桓逸一把将秦绮云拉在怀里,手指搓弄着她的脸庞道:“美人,你可真有本事!朕说话算话!一定会好好的宠爱你!”说完,伸臂抱起秦充仪缓缓下了华堂,将她放在刚刚夹甘瓜的床榻中,解开衣袍压在女子的玉体上。
兴致所至的天子也不顾还有几位妃嫔在场,快速剥光她的衣衫,猥亵着秦绮云的身体,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欢快起来,两人发出的莺声浪语将绮丽的大殿渲染的更加多彩。
杜采兰和林仙梅尴尬的坐立不安,金蝉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盈盈的观赏着华堂下的春色无边,还不停的抚摸着怀中的一头长发,织霞也不好意思看华堂下的春色,只好将脸放在姐姐的怀里。
男女欢悦时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桓逸理好衣袍,龙马精神一点儿也未减。“三位美人今天表现不错,朕随后各有封赏,你们先下去吧!”
三位美人知道天子舍不得离开余家姐妹,只好识趣的拜别,一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对金蝉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待三位美人去后,桓逸正要夸赞金蝉几句,却看到织霞仍将脸埋在姐姐怀里,坏笑的将她拉起,却见双颊已是染遍了红霞,像秋天成熟的红红果子。“美人,又害羞了吗?总是这么害羞,什么时候才能为朕生个龙子呢?”他抬起织霞的下颌,欣赏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心间一恸,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衣内。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六
“不要!”织霞被突如其来的痛痒心惊了一下,连忙拨开了他的手,转身想逃。
“美人儿往哪里跑!”桓逸连连临幸了两名妃嫔,身体中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一把将织霞搂在怀里,调笑道:“小东西!还想逃!看朕怎么对付你!”他轻笑着将织霞推倒在宽大的坐榻中,以口相就亲吻在她的樱唇。
金蝉识趣的为他们腾出了一部分坐位,笑意满满道:“陛下,您的龙马精神真让臣妾佩服!”
桓逸抬头向金蝉笑道:“这算什么!朕一会儿还要和爱妃同享鱼水之欢呢!”,他‘嗤’的一声将织霞的外衫扯去,拽去她胸衣的丝带,解开她长裙,正在进入女子的身体时,突然看到一颗圆溜溜的红药丸呈现在眼前。“这是什么?”他望着递上药丸的金蝉,心中大为不解。
金蝉也不理披头散发、被天子压在身体下的织霞,附耳在桓逸耳边轻道:“这药丸名曰‘三十六宫都是春’陛下可曾听说过!”
“不曾!有什么说法吗?”桓逸的双手仍不肯松开织霞的一双腕子。
金蝉嫣然一笑:“它是弘业皇帝御六宫妃嫔时的服用的御药!不传之秘噢!”
桓逸对她手中的药丸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织霞,搂着金蝉笑道:“既然是不传之秘爱妃又从何而知?”
“臣妾自幼博览天下医书,当然会知道了!”金蝉轻轻撞了撞天子的胸膛,挑衅问道:“陛下,您敢服用臣妾这颗药吗?”
“不就是一颗药丸嘛!有什么不敢!”桓逸也不用手拿,张口含住了金蝉的手指,将那丸药囫囵吞枣般的下了下去。[]
织霞见此时无人理会,将衣衫偷偷穿好,正要向屏风后逃时,却被天子一眼看到了,又被他抓在了身边。“爱妃又想逃!这次一定要双倍处罚!”桓逸却得丹田之内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登时又恢复了龙腾虎跃的精神,身体内流窜的欲火一阵阵袭荡而来,难道是那颗药的效果?他也顾不得多想,将织霞按倒在坐榻中临幸起来。
织霞从未承受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热痒难当中又伴着一阵阵的疼痛,喉咙里也发着沉闷的声音,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竟让织霞有些眩晕的感觉。一时刚住,织霞像是被抽干力气似的躲在榻上一动不动,只听见她浓厚的喘气之声。
桓逸已是大汗淋漓,缓缓从织霞身上爬起来,仿佛意犹未尽,一眼望到金蝉坐在榻边笑意款款,胸中又一股欲火袭来,他拽过金蝉压在织霞身边,剥光她的衣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织霞侧过身子将衣裙盖住玉体,不想再看那种男女嬉戏时的浪荡之音,她觉得连支起身体的力量也没有,身体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想到了失去处子之身的那一晚。悦哥哥!霞儿再没有脸面去见你了!泪水还没有落下,就觉得身体一热,原来临幸过金蝉的桓逸又扑了过来,他的精神抖擞让织霞害怕!
“陛下!不要!你刚才已经……!”织霞奋力的爬起来,拒绝他的再度临幸。
桓逸体中的药性大发,哪里还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将织霞的双腿分开,一挺身再次进入,双手揉搓着她的丰盈,疯狂的抽动起来,像是要发泄最后的激|情。织霞被他折腾的已经忍受不了,脸色惨白,一抹梅红色将锦褥染了一大片。
金蝉疯狂的摇动着天子,大喊道:“陛下,快停下!妹妹已经受伤了!”
听到金蝉的高声大叫,桓逸才看到身下锦褥的点点斑驳,连忙停下动作将织霞抱了起来,大叫着:“传御医!传御医!”身体中的激|情也渐渐远去。
“这种事儿能叫御医吗?”金蝉赶忙阻止桓逸,“还是先将妹妹抱到凤仪殿,臣妾给她治疗!”
桓逸也来不及多想,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袍,拉过一副绫被裹住织霞的身体,抱起她大步流星向凤仪殿而来。
天色了刚刚有些微沉,凤仪殿已在一片灯火明丽中,桓逸焦急地在铺了红茵毯的大殿内走来走去,时不时向织霞的寝宫内望,心中十分担忧她的病情。
莫约又等了一盏茶时分,金蝉才缓缓从织霞的寝宫内走出来,看在立在大殿中焦急万分的天子,嗔怪道:“您就不能轻点儿!您的‘恩宠’妹妹实在是承受不起!”
桓逸移步到金蝉身边,关切的问道:“织霞怎么样?有没有大碍?”他也后悔起来,“朕也不想这样啊!都是爱妃的那颗药所致!朕去看她!”
“刚刚睡了!常嬷嬷在看顾着呢!”金蝉抓起天子的衣袖道:“您又把罪责推到臣妾头上,臣妾也是一片好心,臣妾也是想让陛下……!”她将身子转向另一边,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桓逸摆摆手将大殿内的宫女们赶了出,从身后搂着金蝉笑道:“又发脾气了?不过……!”想到那颗药带来的无穷乐趣,他贴在金蝉的耳边道:“说起来那颗药还真不错!爱妃,你还有吗?”他轻轻地吻了吻金蝉的粉颈。
金蝉对他的一番亲呢却无动于衷:“别说臣妾没有,就是有也不能给陛下!以免陛下又去欺负妹妹!”
桓逸绕到金蝉面前,好言安慰道:“以后不会了!朕以后对你们姐妹一定很温柔!”
“等妹妹的病好了再说吧!”金蝉却不理会他的温柔话语,闪身向后殿的寝宫内走去。
“爱妃……!”桓逸紧追不舍的跟了上去。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七
其实织霞也不是什么大病,用了几天药后一切正常。暮春的午后,阳光暖洋洋,窗外莺歌燕舞,柳绿花香,三天没有出门的织霞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云纹绫纱衣,缓缓移步到凤仪殿后的一处小花园内,小桥流水,荼靡的洁白花瓣落在一汪碧水中央,这是南国才有的风景!
织霞立在池塘边,凝视着随波逐流的荼靡花瓣,不知最终飘到哪里?就和自己的现在的处境一样!她只顾对着落花自怜,却冷不防被身后之人抱了个满怀。啊!她立刻回头一看,原来是桓逸笑呵呵抱住了自己。想到那天在露鸾阁的情形,她不由得向后退。
“爱妃,你怎么了?害怕朕?”桓逸一袭玄色的天子常服,腰系玉带,下悬龙佩,身姿英挺,剑眉入鬒,怎么看也是人间少有的美男子,他本是来寻金蝉的,在经过凤仪殿的回廊时乍见到临水而立的仙子,竟有些喜出望外。
“不……是……我……!”织霞摇了摇头,纤纤之手被他火热的大掌握着,话也不知该怎么说,“您是来找姐姐的吗?她好像不在凤仪殿,好像去配药了!”织霞乘机抽出双手向天子一指,“姐姐已经把蓉香阁腾了出来,整天待在哪里为我配药!”
“你的病还没有好吗?”桓逸揽住织霞的腰身,贴在她的耳边细语道:“没有那么严重吧?朕以后不会对你……!”话未完,就迫不及待在她脸颊侧吻了一下,兰薰桂馥的暗香游动在鼻息,他竟有些心猿意马,“朕今天晚上留在凤仪殿好吗?”
“陛下!我……!”织霞想拒绝他,可一时不知如何措词,“我……的身体……不舒服!”
“朕知道!朕说的是金蝉,你害怕什么!”桓逸能感觉到织霞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大概是被那天的激|情吓怕了,柔声安慰道:“其实跟喜欢的女子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朕也很开心!”
织霞抬眼望着他,他真的喜欢我吗?也许是吧!这几年来,他的确没有亏待过我!可是对他却一点儿也喜欢不起来,因为一颗心早已被悦哥哥占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
“在想什么?你觉得朕对你怎么样?现在……你是爱朕多一点儿?还是爱余悦多一点儿?”桓逸托起她的下颌欣赏着那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庞。
织霞乍听到桓逸说出了余悦这两个字,心中一惊,正在思付着怎么回答时,眼前掠过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登时放下心来。≈
“陛下,您背着臣妾和妹妹在嘀咕什么?难道是在讲臣妾的坏话!”金蝉一袭比石榴花还娇艳的红袖,美目顾盼,神采飞扬,一脸疑神疑鬼的打量着天子和织霞,像是在他们脸上找什么。
金蝉的突然来到也使桓逸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将话岔开:“爱妃这疑心生暗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朕和织霞怎么会说你的坏话!”
金蝉故作天真道:“你们站在这里说了好一阵子!臣妾什么也没听到!难道还不许人家怀疑?”
织霞怕姐姐的话会让天子不快,也随声附和道:“姐姐,我们真的没有讲你的坏话!”
“臣妾还是相信妹妹的!”金蝉柳眉一挑,笑意浅浅的揽住桓逸的右臂:“臣妾是有些小心眼儿!女人嘛!臣妾向陛下赔不是!刚刚臣妾做了几样江南特有的点心,我们在小亭里摆上茶水和时令的鲜果,一起品尝好吗?就当是臣妾赔偿给陛下的!”
桓逸也故意拿起了架子:“是爱妃亲手做的,朕才肯赏脸品尝!”
织霞也帮衬金蝉:“真的是姐姐做的!用午膳前,姐姐一直在小厨房内忙着做飘香梅花糕呢!”
“朕也相信织霞!”桓逸兴致勃勃的揽起两位美人的腰身,“飘香梅花糕!听名字就很诱人,朕一定给爱妃这个面子!”说完,同余家姐妹并肩向水亭处走来。
绿波荡漾的碧水湖面,一座汉白玉雕砌的花亭临水而落,对岸是浓密的绿柳围绕宫墙,近处是两位美女貌比花娇的容颜,天子桓逸一时间心荡神驰。转眼间,伶俐的宫女们已将果品、茶水等摆满了亭中的汉白玉圆桌,还特意将金蝉制做的梅花糕堆成花朵的形状安置在最中央的金盘之中。
粉嫩红润的糕点就像一朵朵鲜艳的梅花花瓣,入口甜而不腻,回味无穷,桓逸大赞金蝉的手艺高超,比尚感食局点心御厨做出的还要美味。
桓逸茶也用过了,点心也吃过了,正牵着金蝉的手和她说笑,不经意瞥到了织霞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他的身边,正依在对面的栏杆,对着一湖碧水凝视着,午后的清风吹动她的一袭长裙,就像一位临水而依的仙子,人比牡丹娇艳,而性格却淡淡如兰。
桓逸向金蝉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偷偷移步到织霞背后,冷不防将她抱了个满怀。“在想什么呢?吃过点心了吗?”那种兰薰桂馥的气息传在鼻息,他情不自禁的心醉。
织霞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说:“我想到了灵雾山一个凄美的故事,心中忍不住伤感!”
灵雾山,桓逸一听就知道是横亘在余国都城建安城外的那座山峦:“什么凄美的故事?爱妃能讲给朕听好吗?”
织霞将手臂支在栏杆,下颌靠在手背处,已沉醉在那个故事里:“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了!那时还没有建安城,有一位赶考的秀才经过灵雾山的险峰时不堪从山腰滚落下来,昏迷了三天三夜,差点被山中的野兽吃掉,结果却被一位隐居于此的少女所救,那少女名叫水如兰,全家因避祸居于灵雾山最险峻的山峰,传说水家有一种叫浮萍飘的功夫,除了水家人外,任何人也到达不了他们隐居的险峰。秀才在险峰的水家中住了半年有余,才养好了伤,他博学多才深得水如兰的爱慕,水如兰如其名,貌若幽兰,气质如仙,秀才也被她美丽的容貌倾倒,两人发下海誓山盟,许唯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织霞想到和余悦在凌霄花丛中的誓言,也不禁泪光点点,只好用衣袖拭去了。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八
“那后来呢?他们在一起了吗?”桓逸正对着织霞的背部,没有看到她的眼泪,只是关心接下来的故事。
织霞的双眸仍没有离开一泓碧水:“后来秀才要进京赶考,临行时水如兰相赠了一笔银子当做他的盘缠,两人依依不舍分别时,秀才对水如兰发下誓言说高中之后一定会来此地娶她。秀才走了,三年毫无音讯。渐渐地水如兰担心起来,从未下过山的她只身来到陌生的尘世间苦苦寻找着秀才的行踪。当她在京城打听到秀才做了当朝宰相的女婿时,心中悲痛,仗着身怀绝技跑到秀才府中质问。宰相的女儿乍见水如兰如此美貌,暗令秀才与其虚与委蛇,然后将她杀掉。秀才不敢违背妻子的命令,竟不顾当年的恩义,在好言哄骗水如兰时将一把利刃插入了她的后背,然后将她推落下悬崖!”
“啊!忘恩负义的小人!”桓逸大骂着故事中的人,关切的问道:“水如兰死了吗?”
“没有!”织霞这才转过身子来,口气仍是不急不徐:“她被这个国家的三皇子救起了!开始水如兰认为三皇子和秀才一样都是披了人皮的j恶之人,后来她才觉得三皇子不仅是位外表出从的翩翩少年,而且待人又温和大度,渐渐地他们走到了一起。()老皇帝有三个儿子,他最喜欢有文武才的三皇子,想要把江山社稷的重任交给他,可野心勃勃的大皇子却向老皇帝告了一状,说三皇子恋上了一位山野女子并要娶她为王妃,当然秀才和宰相都是大皇子的心腹。老皇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命三皇子离开水如兰,三皇子对父亲表白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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