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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孽爱:慧懿皇后第2部分阅读

      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rouwenwu

    桓逸的面前,纤柔的手指拖着他的衣摆哭道。

    “害怕了!”桓逸冷眼看着织霞那如梨花带雨般的表情,折磨余国的人是如此的有趣:“站起来,照朕说的做,你能让朕满意的话,朕就让余悦多活两天!”

    此时,站在外面的永禄识趣的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静谧无声的寝宫只剩下烛火苗在闪闪烁烁。织霞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掉着眼泪,她想到了余悦,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余悦被他抓到这里,怿哥哥已经是人质了……。

    “快点!”桓逸见织霞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怒道。

    随着几声如清风掠过的微响,织霞的整个身体,寸丝未缕在暴露在桓逸的面前,如锦缎般柔长的秀发飘散在玉脂般的身体上,那充满诱惑的身体,美的让人窒息,就连那些昨晚被自己弄的伤痕也尤如白雪中的一抹抹的紫雪莲。他伸臂在织霞的胸部玩弄了几下后,将她拉到床榻中翻身压在她柔嫩光洁身子上,肆意吻向她的唇、颈,挑弄着圆润丰泽的花蕊,手指下的肌肤如丝锦一般的光滑,细腻,那股幽香传递在鼻息间……说不出来的惬意,他快速的拉下自己的衣衫,向织霞的耳边轻道:“把双腿分开!”

    一直闭着眼睛任其凌辱的织霞猛听到桓逸的话,想到昨晚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身体,泪水飘落在枕边:“求求你,不要……!”

    “闭嘴!”桓逸望着那张明丽动人的脸庞,手指揉搓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得意的在端祥她泛着红潮的面容,而自己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你知不知道,后宫里有多少女人天天盼着朕的临幸,你却如此的不知好歹!”说完,一掌掴向织霞的脸上,分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织霞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只觉得如刀割火燎般地疼痛,像是愈合了的伤口被生生的撕开,她倒吸了几口冷气,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顿时眼前一黑。

    狂风骤雨刚住,桓逸已是大汗淋漓,那种快至极乐的喜悦之情瞬时浮在眉间,他正要抱着昏过去的织霞入睡,却听到寝宫的门‘吱呀’响了一声。

    “陛下,要不要把她弄走?”永禄听到寝宫内没有了动静,躬身在垂幕外问道。

    “不用了!”桓逸轻道,将织霞拖在自己的臂腕里,拉过锦被,拥着她躺在枕上。

    余霞成绮 湖水

    一道绚烂的光线从窗绫中传来,透过层层缀满飘穗的纱帐,斜照在寝宫内的遮蔽的帘幕上,仿佛依约能听到天空中飞鸟展翅高歌的清音。

    织霞一头青丝绕在枕边,对身体的灼痛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双手颤抖着掀起锦被,摸索落在榻边的衣裙,轻拢在自己身上,缓缓向寝宫的宫门走去。雕花描金的朱门红宫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她摇晃了几次还是纹丝不动,惊恐,疑惧涌到心间。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纤手拍在沉重的宫门上尤如落在棉絮里毫无动静,织霞也因体力不支渐渐倒在了宫门旁。

    一簇簇橘红色的凌霄花开满花圃,迎风飘动,织霞看到自己身穿白色的绫裙徐徐在花丛中漫步,忽然宽大的青色衣袖揽在了自己的腰际,一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悦哥哥在笑,他笑如初升的旭日,朗星般璀璨的目光望着自己,凌霄花编织的花环已套在了自己的发髻上。他抱着自己在花丛中旋转……衣摆飘扬,飞起层层的落花……。

    “悦哥哥……!”织霞在迷迷蒙蒙中叫了一声,猛然地睁开了眼睛。

    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被醉酒沉睡的桓逸搂在怀里,凌乱的衣裙散落在床榻上。下体的痛意阵阵传递在四肢百骸,她一把推开醉意正浓的桓逸,泪如雨下,他竟然在自己昏迷时还对自己施暴,俯身望着自己满目疮痍的身体,想到失去的处子之身,悦哥哥,今生无缘了!

    她穿上被桓逸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裙,掀起帷幕,踉跄地推开宫门,一眼望到永禄和几名内侍正睡在寝宫外的烛台下,‘吱呀’一声轻响,未央偏殿的门被推开。晚风袭来,隐隐可闻到清风里的淡淡花香,明月在天,星星撒满天际,一闪一闪,那天也是这样的月色,自己和悦哥哥躺在御花园的花丛中数星星……。

    一行行宫灯飘摇在风里,织霞藏躲在柱子后,避开了一拨侍卫的巡逻,移步向未央宫对面的莲池而来。夜幕下的莲池水映着鳞鳞的月光,如水银般的洒在湖面上,几只鸟雀听闻到人的声音‘扑棱棱’的飞向远方,水面是如此的平静,清风掠过也惊不起一丝的涟漪……

    织霞着玉足踏入湖水中,原来岸边却是这样的浅,水渐渐没过她的腿……腰……肩……好冷……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肌肤传来,她望着眼前的湖水,只一下就再也不会冷了……湖面上略有水泡闪过后,此外又是一片平静……。

    如飞鱼一般的白影从莲池的桥上跃入湖内,他伸手摸索着水中刚沉下去的女子,终于抓住了她的衣衫,双臂用力将她拉了上来,月光下,全身湿透白衣男子浑身直往下滴水,他抱着被水呛晕的织霞向岸边走去。

    白衣男子坐在岸上,将织霞反过身拍着她的背部,见一口水涌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放宽了心。

    “思洛!”白衣男子轻拂着织霞的秀发,帮她掖过被水流荡开的衣襟,“这次我没有来迟!思洛,你醒醒啊!”

    余霞成绮 牵念

    “头儿,这是谁啊?”“头儿,这是谁啊?”

    “头儿,这是谁啊?”

    行宫的众侍卫见他们的头儿跳下湖救人,忙都围了过来。柔和的灯火下,他们见向云飞怀里抱着湿漉漉的女子,如出水芙蓉般的秀丽美艳,不由得暗叹。

    “头儿,这是谁啊!真他妈的漂亮!”

    “是啊!头儿,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头儿,是宫里的妃子吧?!

    “头儿……!”

    “都给我闭嘴!有完没完!”向云飞朝众侍卫怒骂一声后,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凄楚,思绪早飞到了九霄云外,英俊的脸上浮现着难以言表的痛苦。

    “向将军,你怎么抱着织霞姑娘?”永禄此时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他一眼望到了向云飞怀里抱着的织霞,“快把送到未央宫,陛下刚才醒来不见了织霞姑娘,正在那里发怒呢!”

    她是桓逸的女人!她为什么要投水自尽!向云飞看着怀中的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貌美不可方物,身段玲珑剔透,在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思洛的影子!

    他抱起织霞在众人的簇拥下向未央的寝宫走来。

    桓逸醒来不见了织霞正对着伺候在寝宫内的内侍、宫女发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自己不是只想凌辱、折磨她吗?她不是余国人吗?为什么她不见了,自己竟会如此的生气,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

    正想到这里,突然见向云飞抱着浑身湿透,昏迷不醒的织霞进来,让他更是怒气冲天:“谁让你抱着她的?她是朕的女人!”

    向云飞没有在意桓逸的恼怒,直径将织霞放在榻上,然后向桓逸躬身道:“陛下,臣见她落入莲池中,还以为哪个宫女失足落水,并不知道她是陛下的人!”

    “莲池!”桓逸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向云飞,“她为什么会去莲池?”

    “臣也不清楚!臣抱她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向云飞忙答道,可是他明明有一丝闪着寒星目光射向桓逸。

    “退下吧!”桓逸朝向云飞摆手道。

    桓逸踱到床榻前,望着锦被里发丝犹带水渍和一脸苍白的织霞,猛烈的摇着她的双肩:“你给朕醒过来!听到了没有?你再不醒,朕就把你送到北衙禁军府,让那里的兵士对付你!”摇了半天,床榻中的女子依然如故的沉睡。桓逸将她放下,气急败坏的在殿宇中走来走去。

    “陛下,织霞姑娘烫得厉害!”永禄伸手摸了摸织霞的头部,一双小眼睛察言观色地悄悄打量着桓逸。

    “烫的厉害?”桓逸拂身探着织霞的额头,果然如火炭一般的烧烫,莹白的脸庞泛起的红晕是那么的诱人,他不禁想起了几个夜晚从织霞身上得到的乐趣,冷峻的神情中突然多了怜惜的柔和之情,“传御医,去……!慢着!”他刚吩咐了永禄却又把他叫住:“你去把贺宜中叫来!”

    “是!”永禄答应了一声后,躬身退出。

    “你们都是木头吗?还不去拿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桓逸见织霞的衣衫全都被水湿透,冲着众宫女大骂。

    余霞成绮 御医

    深夜的未央宫依然灯火通明,月华下涟涟的莲池泛着鳞鳞的光芒。

    桓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为一个余国来的女人彻夜难眠,于其说难眠,不如说他跟本睡不着,织霞,她什么在自己的心里留下这么深的印记,娇丽的脸庞,楚楚动人的神情,光滑柔荑的玉体……。

    “陛下,这位姑娘是寒邪入体,内结郁气,身体虚弱才会昏迷不醒!”贺宜中给织霞把完了脉,从宫女递过的冰盆内绞起了一方丝帕,覆于织霞的额头,“落水只是把病情激发了出来!”

    “身体虚弱?”桓逸想到临幸织霞时她总是毫无气力的任由自己摆布。

    “是!她的脉像微弱,似有似无……她是陛下的?”贺宜中望着桓逸,自己一向给梁国皇宫中的贵人诊病,可从不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姑娘。

    “她什么时候能醒?”桓逸并没有理会贺宜中的问话。

    “回陛下,这个不好说,快的话三、五天,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贺宜中边说边取出自己医囊内的银针,“臣先给这位姑娘施针!再看她的反应!”

    桓逸刚想说什么,却见永禄从宫门外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陛下!贵妃娘娘请您移驾翠华宫,说是有要紧的事儿禀告您!”永禄躬身道。

    桓逸听到蓝玉琳找他,起身向永禄交待道:“你留在这里看宜中有什么需要!”

    明丽的灯火下,贺宜中拖起织霞的炙热的纤手,在合谷|岤探了几针后见织霞毫无反应,卷起她的衣袖正要下针,却见凝白如玉的手臂上有几缕的於痕。

    细如毛发的银针探入织霞的手臂,昏迷不醒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她究竟是什么人?”贺宜中拈起织霞手臂上的一枚枚银针向永禄问道:“我要为她去衣施针!”

    “她是余国送给陛下的美女!”永禄向昏迷的织霞瞥了一眼,“您能治就治,治不好也没有关系,反正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叫什么话,人命关天,岂能草草了事!”贺宜中才要解织霞的衣衫,却见永禄还立在自己身边,“永禄公公,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贺大人,您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太监……这……!”永禄哭笑不得的跛脚退了出来。

    淡绿色有纱衣款款退下,一抹月白色的胸衣呈现在贺宜中的面前,裸露着的雪白皮肤上那一道道於伤竟和手臂上的颜色如此的相似,贺宜中忙从药箱中取出药膏为她轻敷着伤痕,手指触到热火般细腻的肌肤时,没来由的心头一颤,是谁忍心给如水般柔婉,如花般娇艳的女子这么多的伤痕?

    银针落在织霞光洁如玉的脊背上,向往下……贺宜中踌躇一了下,还是解开了背部胸衣的丝带。

    “你在干什么?谁让你碰朕的女人?”从翠华宫返驾的桓逸刚掀起绣帐,就看到织霞全裸着背部伏在锦褥中,不由得大怒。

    “陛下,臣的眼中只有病人,没有女人!”贺宜中不慌不忙的冷冷回答了一句,手指拈着银针依然尽自己的职责。

    余霞成绮 醒来

    桓逸握着织霞的手,精湛的目光里满含着柔和之情,冷峻的脸庞在光线的照映下也有了些暖意,他对宫殿外的春光明媚,莺歌燕舞置若罔闻,五天了,她还是没有醒来!眼前躺在绫丝被里的女子是那么的娇艳明丽,呼吸均匀,就像睡着了一般。他想到了三个让自己的夜晚,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妙!肌肤是那样的柔细,还有她的神情……柔婉的神情……羞怯的神情……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朕再也不折磨你了!这句话不知多少次回绕在心里。

    “回禀陛下,奴婢已经给姑娘敷好药了!”掖庭宫的秦姑姑已是第五次说这句话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五品的宫正竟会为一个亡国奴上药,她偷偷望了一眼仍昏迷不醒的织霞,这个余国人也太娇嫩了吧!不过才侍寝了三晚,就被弄的伤痕累累。

    “怎么样?有没有起色?”桓逸盯着跪在地上的秦姑姑。

    “回禀陛下,这位姑娘年幼又是初经人事,自然娇嫩了点!承受不了陛下的恩泽!”秦姑姑一边回禀一边捉摸着下面的话,“多休息一阵子就无大碍了!”

    “可她还没有醒过来!”桓逸的眼光又移到了织霞脸庞上。

    “陛下放心,有贺大人在自然妙手回春!”秦姑姑向正在外殿配药的贺宜中望了一眼。

    “你下去吧!”桓逸向秦姑姑摆手道,他轻叹一声,拂拭着织霞如丝缎般光滑的秀发,自己怎么对她这样的关心起来……。

    光线为什么这样的强烈,难道这里不是阴曹地府?绣着江山如画的泥金色纱幕中,织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股药的香味凝滞在自己的周围,她用手臂挡了一下耀眼的光线,我还活着!为什么不让我死,还要活着受他的凌辱、折磨……。

    “你醒了?”贺宜中见织霞有了动静,忙座在床榻边,伸手视探着她额头的热度,“还好,也不是那么烫了!”

    “你……是谁?”织霞的眼神有点模糊,眼前的男子一袭青衫,面如美玉般的柔和,儒雅俊秀。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样的暖,就像是悦哥哥的神情。

    “我是大夫!”贺宜中柔和的声音飘动在空旷的大殿里,他端起桌子上还微热的稀粥:“你要是觉得还有力气,就吃一点东西?”

    “是……你救了我吗?”织霞听到他是大夫,自己一定是他救的,可是自己却不想活着!她凄婉的声音质问着贺宜中:“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蝼蚁尚且贪生,姑娘何必一心求死呢?”贺宜中将她靠在软枕上,一小勺的稀粥已送到了织霞的唇边:“你有力气说话,也应该有力气吃东西!”

    “我……不吃!”织霞把头侧到一边,长发顺着靠枕飘落在腰间。

    “那就先喝药!”贺宜中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

    织霞双眼盯着绣幕,默不作声。

    “这么说你即不肯吃药,也不肯吃东西对吗?你一心……!陛下……!”贺宜中的话还未话完,就看到桓逸已到了自己面前。

    余霞成绮 承诺

    闻听到‘陛下’这两个字,织霞心间一颤,本能的将锦被拉到自己的身体上,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靠在床榻的最里边,生怕桓逸又对自己施暴。

    织霞如此的表情,也使贺宜中明白了几分,眼前娇柔如水的女子是那样的委婉可怜……他边收拾着自己的医囊边向桓逸禀道:“这位姑娘病情刚有些起色,陛下还是暂时不要召幸她!”

    桓逸的嘴边抹过一丝冷笑,奇怪的眼神审视着贺宜中:“朕要召幸那个嫔妃不用向你贺大人禀报吧!还不退下!”

    贺宜中缓缓退了出去,大殿中除了桓逸已是空无一人,织霞更加的害怕,长发飘散在眼前,清丽的眼睛惊骇的望着对面的梁国天子。

    桓逸伸臂将床榻里浑身哆嗦的女子拉到自己的怀里:“你敢昏迷这么久!让朕怎么处罚你!”怀内的女子刚想挣扎却被他拦腰抱住,粉颈间的一股幽香暗暗的传送而来。

    “让我死!”织霞靠在他的怀中,浅淡的说了一句,鼻息里全是桓逸龙袍中龙涎香的气味。

    “你听着,只要你以后不再想着余悦,乖乖听朕的话,朕便不再难为你,也不会强迫你!”如兰的气息流动在自己的脸庞,桓逸搂着纤腰的手在她的背脊间拂摸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织霞猛听到他的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不再折磨我了?”

    “君无戏言!”桓逸将织霞放在床榻中,给她盖好锦被。禁不住安慰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庞:“只要你安心做朕的女人,朕一定对你好!还要封你为朕的妃嫔!”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织霞有点不知所措,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一行泪水飘落在枕边。

    桓逸轻拭着她的泪水,笑容立即印在嘴角,牵起纤细柔嫩的小手问道:“告诉朕,你多大了?”

    “十四岁!”织霞觉得他的手掌不同于悦哥哥,他的手掌厚实而有力。悦哥哥的手指却是柔软润泽,手心里还有细微的轻汗。

    “才十四啊!和朕的长女一般大!”桓逸拂拭着缎子般顺滑的长发,双臂用力将娇婉玲珑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间,“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王和哥哥!”织霞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你在余国的封号是什么?”桓逸微微一笑,不知道这样的美人那个字能配得上她。

    “绮霞!”织霞轻婉的吐出两个字。

    “绮霞,为什么起这个名号?”桓逸的手轻柔拂着粘在织霞脸颊边的发丝。

    “父王说我出生的那一天,绮丽的彩霞布满天边!所以,伯父……!”想到远在余国的伯父,父王还有余悦……,泪光闪动在眼眶中。

    “朕也能给你封号!”盈盈泪光的眼睛,轻轻抽动着的殷红小巧的嘴唇使桓逸心跳不已,他俯身轻吻在织霞的唇边,“余国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温柔地吻触动在织霞的唇间,一个念头闪在心里,突然她不想死了,要活着,活下去在见悦哥哥一面,如上天能眷顾自己这个要求,死而无憾!

    余霞成绮 金雀

    休养了半个多月,织霞的身体也明显有了好转,有时也能在未央宫的花园内逛一圈,而桓逸也兑现了他的承诺,十几天来也没有强行让她侍寝。

    织霞一袭水绿的裙子坐在花圃的青石台上欣赏后花园内千姿百态的春花,想到那个天天来为自己诊脉的贺大夫,不温不火的,有时说起话来还让人下不了台阶,他真的很奇怪!一丛丛橘红色的花儿映入眼帘,多像余国花园的凌霄花,那一丛凌霄花是小时候悦哥哥为自己种的,每年他都会编一只花环给自己戴,而今年再也戴不了凌霄花的花环了!

    “你是谁?怎么坐在本宫的花园里?”蓝玉琳带着一帮奴婢刚走到这里,就看到一名倾城倾国的少女坐在自己最爱的金雀花丛中。

    织霞听闻来人的声音,忙站了起来,眼前的女子红衣黄裙,艳丽夺目,她是谁呢?

    “本宫在问你话?你是哑巴?”蓝玉琳的一双妙目来回打量着织霞,疑窦丛生,那么惊艳夺目的女子到底是谁?怎么没人向自己提起过?

    “我……我……!”织霞却不知道该如何道出自己是谁。

    “哎哟!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永禄的徒弟小千子忙过来打圆场,一双骨碌碌乱转的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回禀娘娘,她是余国来的织霞姑娘!”

    “余国!”蓝玉琳眉头一皱,好啊!怪不得这两天总见不到他的身影,原来天天绕在这样的妖精身边!帝王全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见了本宫怎么不跪?”她的一腔怒火全撒在织霞的身上。

    “你是贵妃吗?”织霞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桓逸的贵妃。

    “大胆!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竟然对贵妃娘娘无礼!”蓝玉琳身边的宫女忙挑出了织霞的语病。

    织霞听到宫女的斥责,忙向小千子看了过来,却见他一直朝自己打着难懂得手势。

    “不用再忙活了!”蓝玉琳冷冷的冲小千子说了一句,回头令身后的宫女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这种不懂规矩的人,还不让她长长记性!”

    几名宫女强行将织霞按在花丛里,两名宫女挽起衣袖绕到织霞的面前。

    “贵妃娘娘,使不得!”小千子‘咚’的一声跪在青石地上,“她病还没好呢!陛下不让别人打扰她!”

    “小千子!”蓝玉琳一脸怪笑,绕着小千子的身边转来转去,“你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学会了拿陛下来压本宫?”

    “娘娘,奴才不敢!陛下交待奴才……!”小千子诚惶诚恐的答道。他看了看贵妃,又望了望织霞,那个也得罪不起啊!”

    “闭嘴!”蓝玉琳见小千子唯唯诺诺的样子,怒道:“本宫偏要让你看看到底该听谁的!给我掌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本宫无礼!”

    织霞见自己前面的两名宫女要打自己,手脚又动弹不得,忙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却听几声‘哎哟’的声音响过,只见那两名宫女倒在了花丛中,眼前换成了一个穿武士服的白袍男子,他约有十七、八岁,气宇轩昂,英气勃勃。

    余霞成绮 相争

    “向云飞!你敢打本宫的宫女!”蓝玉琳见有人打扰了她的好事,歇斯底里地大叫。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就是看不了你们蓝家仗势欺人的德行!”向云飞的嘴角抿过一丝讥笑,得意的对应着蓝玉琳的问话。

    “你……!”蓝玉琳气的柳眉倒竖差点跳了起来,但又对这个向云飞无可奈何,长兴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父兄又为梁国立下了赫赫之功,别说自己,就连父亲和桓逸都要给向家三分面子。

    “我怎么了,别人怕你们蓝家的权势,我可不怕!”向云飞将腰间的长剑在手中玩弄着,明亮的目光向蓝玉琳射着不屑的光芒。

    “你不就是仗着父兄的功劳嘛!有什么了不起!”蓝玉琳听他如此的讥讽,秀眉一挑,娇声道:“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个一无事处的纨绔子弟!”

    “贵妃娘娘,你可真是大佛寺的奶奶,照得了别人,照不见自己!”向云飞清亮的话语顿时滔滔不绝,“令尊要不是宰相,令姑要不是太后,令姐要不是皇后,你得瑟个屁!”

    “向云飞,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对本宫口出狂言!”蓝玉琳被向云飞无端的谩骂急得一脸通红,她又瞥向花丛中那个艳光四射的美人,盈盈的双目正看着自己,她冲向云飞喊道:“你跟她什么关系?这么维护她?”

    跪在花丛里的织霞对眼前两人的争吵大为疑惑不解,两旁的宫女也是目瞪口呆,跪在一边的小千子心中暗暗得意。

    “吵什么?”刚刚行动花园边侧,桓逸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带着内侍沉着脸来到众人的面前,却望到织霞跪在花丛里。他伸手将织霞扶了起来,扫视着跪了一大片的众人:“说,你们在吵什么?”

    “陛下,向云飞对臣妾无礼!”蓝玉琳忿忿地瞪了一眼桓逸牵着的织霞。

    “哎!贵妃娘娘,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向云飞顿时一脸无辜。

    “织霞,你告诉朕,他们在吵什么?”桓逸温柔的为织霞拂起被风吹在双颊边侧的发丝,双眼中尽是明艳动人的脸庞。

    织霞摇摇头,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肯定的是眼前这个向云飞的确是在维护自己。

    “小千子,你说!”桓逸转身向跪在地上的小千子问道。

    “回陛下的话,是这样的,师傅让奴才带织霞姑娘到花园走走,后来贵妃娘娘也来了!织霞姑娘不认得贵妃……!”小千子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桓逸和蓝玉琳的神色,“贵妃娘娘……说……说……!”

    “说什么?”桓逸见小千子吞吞吐吐的神色,大概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说让织霞姑娘长长记性,就命宫女打……打……这时,向将军就过来阻拦,所以……!”小千子说完这些话,心头一凉,自己得罪了贵妃娘娘,可自己不这么说,就是欺君大罪。

    “无事生非!”桓逸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撂下四个字,牵着织霞的手向未央宫走去。

    “陛下!”蓝玉琳叫了一声,桓逸连头也没有回。

    小千子吐了吐舌头,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

    呸!向云飞朝花丛中吐了口唾沫,拍拍衣摆上的碎叶站了起来。

    余霞成绮 往事(一)

    几只雕刻精美的汉白玉石质宫灯映着未央宫的层层如波澜般的帷幕,已近四月,大殿里却还是阴沉一片,也只有窗棱中进来的风含着春色的气息。

    桓逸拥着织霞躺在宽大的床榻中,对身边的新宠有着说不出的喜爱,让自己忘了她是余国人,忘了曾祖留下的遗命,忘了两国之间的恩恩怨怨。比起蓝玉琳的艳俗她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瑰丽娇艳,腹有诗书气自华,骨子里的高贵气质是学不出来的,只有从小渲染在那种环境才能出落如此。

    织霞婉柔动人的眼睛里满含的人却不是桓逸,是那个在凌霄花丛中为自己编织花环,白衣翩跹的悦哥哥。

    “织霞!”桓逸打破了平静一片的夜色,他翻身压在织霞柔婉的身体上,轻吻着如海棠花般娇柔的脸庞。

    织霞对他突如其来的吻有点不知所措,此时她在担心桓逸会不会又强行得到自己,吻移到了唇上,而他的手指却在解着自己的衣带,胸前一阵酥麻,他的手已然在挑弄着那片柔润。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我的病还没有好呢!”织霞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连说这句话也仿佛费了不少力气。

    桓逸想到了对她的承诺,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冷峻的脸上却布满笑意,拉过锦被,抱着织霞同枕而眠。那股淡淡的幽香又传送到鼻息间,他有些心猿意马,感到怀中的女子还在颤抖,便将她紧紧的揽住,“你不用怕,朕说过的话不会改变!”

    织霞默默无语,任由他抱着入睡,心中却是柔肠百转,他答应过自己,只要留在梁国不再想着悦哥哥,他就不会再难为余国,反正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和悦哥哥在一起吗?老天爷,你让我在见悦哥哥一面,就是死也安心了!

    “织霞,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一百多年前的故事!”桓逸搂着织霞的纤腰,眼中的美人青丝柔长,艳丽无双,他轻笑了一下。

    “嗯!”

    “一百多年前吧!”桓逸构思着整个故事,“当时是朕的曾祖麟德帝在掌握梁国的江山,余国是你们的曾祖则明帝,他们同娶了郑国的两位公主为后,朕的曾祖娶得是姐姐,你的曾祖娶得是妹妹,就是你们余国定陵里埋葬的舜容后!”

    “郑国?”织霞微微的沉思,自己记事以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

    “早在五十多年前就灭亡了!城池被梁、余两家瓜分!”桓逸将手臂支在枕上,原来静静地欣赏美人也是一种乐趣,“郑国的公主是孪生姐妹,当时被郑国人称之为‘光艳动天下’,所以才惹下祸端!”

    “祸端?”织霞的眼睛里闪着不解的疑问。

    “后来舜容后去世了,则明帝又对她的姐姐,曾祖的皇后心生不轨!寻了个理由起倾国之兵向梁国都城长兴逼来!当时的梁国一点准备也没有,只好向郑国求助!”桓逸的眼光审视着织霞,看来她已被自己的故事吸引住了,“郑国的国君见是两个女婿相争,便谁也不帮,后来,余国的大军压到了长兴城下,姐姐没有办法,只好抛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去了余国做人质,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余霞成绮 往事(二)

    “那后来呢!”织霞急于知道后面的故事,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子怀里。

    “后来,朕的曾祖郁郁而终!他临终时留了一封血书给后来继承帝位的国君,令后代子孙一定为他血恨!”桓逸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依然回到了冷峻中,“于是……!”

    “于是你们就效仿则明帝大举进攻余国……!”织霞猛得听到了梁国突然之间进攻余国的原委,一跃而起,双目紧紧地盯着桓逸。“原来你们一直在处心积虑!”

    “是!祖父,父皇做不到的事,朕却做到了!”桓逸也翻身坐了起来,眼光对着织霞质问的美目。

    “你就为了一个一百多年前的故事,至使天下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织霞清丽的语调一声高过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次战争死了多少人,我夜夜都能听到建安城里的痛哭之声……!”她思索了一下幽幽轻叹:“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讲的故事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许就是个故事!”

    “哼!你们曾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肯说出来!”桓逸一脸的不屑。

    “所以你也学则明帝把我掠来你们梁国,让我离开我的悦哥哥,我做错了什么……!”织霞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清泪已飘洒在衣裙间。

    听到余悦的名字,桓逸一阵气愤,扯起织霞的衣袖,冲她嚷道:“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不许!谁让你是余国郡主,谁让你是余国的第一美人,朕就是要羞辱余国,朕就是要把余国的第一美人当做自己的玩物,让天下人都记住,梁国是胜利者,是胜利者!”

    “无耻,你无耻……!”织霞目光含泪,想要挣开他的手。

    见织霞要挣脱自己的手,桓逸索性将她抱住:“要说无耻也是你们的祖先,你别逼朕对你……好,朕现在就把你放回去,看你有什么脸见余悦,看余悦会不会要你,你别忘了你的处子之身是朕得到……!”

    话未完,织霞已是泣不成声,两国一百多年前的恩怨竟然误了自己的一生,是啊!他说的没错,就算他真的把自己放回余国,悦哥哥还会要自己吗?就算悦哥哥不计较,自己还有什么脸留在他的身边,还有什么脸去见余国的人……泪,瞬间如断了丝线的珠子,纷纷撒撒……。

    桓逸用衣袖拭着织霞的泪水,安慰道:“你别哭了,既然余国向朕俯首称臣,朕也不再计较什么了!算起来,两国毕竟有着血缘之……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不和余悦计较,不和你的伯父再计较什么了!那五十名美女朕也不要了,全都放回余国!”他见织霞带泪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微微一笑:“明天就要回长兴了,朕安排你和宜兰一起乘车,她性格温婉,不会难为你!不过,那个公主却不能放!万一你们余国生歹心,她就是人……质……!”

    听到他要把金蝉当人质,织霞默默道:“怿哥哥这个太子做人质还不够吗?我在你手里还不够吗?

    “以防万一而已……朕自会派人在此看守她!”桓逸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我能和她道别吗?”织霞问道。

    桓逸默不作声,但织霞很明白的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己见金蝉的!

    余霞成绮 云飞

    生夏如花的季节,清风依依,柳绿桃红,青山隐隐。梁国地处华夏大地的北方,风景和气候和江南的余国自是不同,这里的风清爽宜人,天空湛蓝。建安在这个季节早已是梅雨时节,雨丝霏霏,潮湿气闷。

    一股柔柔的香味传递在鼻息,织霞停止了思索,乘坐的华贵马车依然在山间的柳枝下徐徐而行,离长兴城越来越近了,而离自己的家国是越来越远,此生此世,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余国。

    “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和织霞同车的贺宜兰一袭淡蓝色的裙装,清丽大方,庄重典雅。

    织霞放下车窗的纱幕,推却道:“没有啊!你用的什么香?这个味道好特别?”

    “是天竺葵制成的薰香,拿来薰衣服即可驱蚊虫又能留住清香,一举两得!”贺宜兰浅浅一笑,秀若兰芷的面容更加的纯美。

    窗外一声‘啪’的响,像是鞭子抽打的声音,清扬的声音传来:“你往那里走,没长眼睛!”

    织霞掀起窗幕向外一看,只见那个在花园里帮自己的白袍将军骑在骏马上,拎着鞭子在训斥兵士。

    “他叫向云飞,是向景隆元帅的二公子!羽林卫大将军!”贺宜兰见织霞满脸的疑惑,忙解释给她听。

    “向云飞,那攻打我们国家的向云鹏是他的?”织霞想到了从余国边境长驱直入,视余队如无物的向云鹏。

    贺宜兰只顾着解释,却忘记了织霞的身份,美目中闪过惊措:“向云鹏是他的哥哥!”

    织霞陷入了沉思中,向云飞,他为什么在花园里帮自己呢?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认识他……他是向景隆的儿子。

    向云飞策马奔腾,扬起道路尘烟满天,众兵士皆诧异,但谁也不敢对这个放浪形骸的年轻将军有一声怨言。

    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脸庞,显赫的身份重重对应在向云飞的身上。昂立山间,眼中却多了一股莫名的悲伤?像是经历了莫大的痛苦,他抬头望着青山之颠飘过的流云,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着心酸的往事。

    “思洛,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堪重负……!”向云飞的回音游荡在青山间,“思洛,我在对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泪水顺着英俊的脸庞直下,握缰绳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思洛,思洛,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为你讨一个公道!我该怨谁?怨你爹,怨命,还是该怨……天……!”

    骏马绝尘而去,只留在向云飞呜咽过的山林。

    车辇与归来的向云飞交叉而过,从纱幕中他依依看到了织霞,目光凝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长的好像思洛,表情,神韵,气质是那么的相似!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是你看我太寂寞,才找了一个和你相仿的人来安慰我吗?

    向云飞嘴角边浮过一丝笑意,一瞬之后却又变成的了冷漠,她为什么又是桓逸的女人……。

    余霞成绮 沉香

    梁国的皇宫比起长春行宫多了庄重威严,鳞次栉比的重重檐脊,鎏金的琉璃瓦,高大的宫墙,雕漆的廊柱,朱红的宫门,汉白玉栏杆,开阔的广场,处处都在体现着梁国的富饶强大。

    织霞拖着纯白色的裙摆,走在沉香殿的花丛小径中,黄、白、紫、红的各色花朵如云雾般的飘动在眼前,她俯身闻着花儿的清香,发髻间的金钗的流苏摆动在清风里,万千的花儿映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宜兰姐姐,这些花好奇怪,我怎么都没见过?”

    走在前方的贺宜兰衣袖飘动在层层花枝上,清婉一笑:“这些都是药材,不是正经的花!”

    “你为什么要种药材?”织霞柔丽的眼中闪着不解的光芒,十几天来和贺宜兰的相处,使自己思国之心有了些安慰,贺宜兰就像桓逸说的那样温婉大方,对自己也很好。

    “我家世代都是医士,我从小就摆弄这些药材,其实花儿和药材是一样的!”贺宜兰淡雅的一笑,广袖轻飘,玉手指着附近的花朵,“黄|色的是穿心莲,白色的是山栀子,紫色的是紫苏,还有罗勒和白芷……!”

    “医士!我从来就不懂药材!我们余国凌霄花最多!就连伯父也说是凌霄之国!”织霞脸庞中浮现着当年的往事,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

    “凌霄也可以入药啊!”贺宜兰伸手扶起织霞,“走啊!你的房间在我的右边,等以后你有了自己的宫室,你就不能和我作伴了!”她婉叹了一声,牵着织霞的手带着侍女向沉香正殿走去。

    沉香殿位于梁宫的西侧,是容妃贺宜兰的宫殿。绿柳依依绕在宫墙内,殿前的池塘中金莲,荷花开的正艳。正中央的殿宇内阴凉一片,金炉内升着袅袅的轻烟,浅青色的纱幕悬于寝室外,梨花木的桌椅舒雅别致,景泰蓝花瓶中白色的花儿馨香淡淡,壁画中绘着百花争春图,整个宫殿的布局秀雅而高贵。

    “我是去年选入宫的,后来陛下就赐了这个宫殿给我!”贺宜兰带着织霞掀起青色纱幕,向右侧的寝室而来,“你先住在这里,我自会派两名宫女照应你的衣食起居!”

    织霞打量着这所寝室,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清素幽雅,妆台,衣橱等一应俱全。窗台上有几盆蝴蝶兰,绣幕重重内是一张铺着锦缎绣褥的宽大床榻。

    “你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衣装、钗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不要客气!”贺宜兰将织霞安顿在梨木的锦椅中,眼前形单影只,身材娇婉的女子让她的怜惜之情大增,轻叹了一声,“命该如此,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知道!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余悦的音容笑貌突然浮现在织霞的脑海中,一滴泪落在了纤柔的手背上,织霞忙从衣摆上拭掉了泪滴。悦哥哥,就算我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依然爱的是你,就像天上星辰,永远不会变。这几十天你过的好吗?有没有想到我?

    余霞成绮 太后

    咸安宫位于梁国后宫的东侧,周围殿宇环绕,旁?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