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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孽爱:慧懿皇后第1部分阅读

      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rouwenwu

    《倾城孽爱:慧懿皇后》

    作者:绿水芙蓉衣

    楔子 步蟾

    散余霞

    满目山河织锦绣,独自倚西楼。燕鸿轻莺归去,无尽是离愁。凌花径携手处,惟有堤上柳。飞渡万壑千岩,念霞卷云舒。

    步蟾

    如水的月光漫漫洒映着金碧辉煌的宫殿,浓密的绿柳飘动在步蟾宫的边侧,远处湖光鳞鳞,隐隐宫灯的余辉微照着垂柳中的身影。

    一男一女站在池塘边浓荫的柳树下,衣着打扮不俗,只听他们声音清浅的传递在柳丝间。

    翠绿的衣裙,织金的广袖,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一双素白的纤手拨弄着柳丝,如水般的双眸凝视着眼前身着白衣气宇轩昂的男子:“鑫,我们这么做是不是错了?我有点后悔了!”她的声音如黄莺婉转动人。

    “错了吗?朕可不这么认为!”男子语气尤如远山传来的空谷之音,“要不是当年的阴差阳错,我们早已是天下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了!可便宜了他!”

    “你不是也得到妹妹了吗?我们为了一已之私,弄的天下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女子的素手折着柳枝,一片片如细眉的柳叶缓缓飘下,“我的两个孩子还在梁国,我好想他们……!”

    “你不爱我了吗?”男子含情脉脉地握着女子的素手,“晴,朕跟本不爱柔儿,尽管她是你的妹妹,尽管她为我生下了两女一子!朕不爱她!”

    “妹妹已经去了,你能不能不要说些话,这让她的灵魂不安!”女子的泪水从美目中一涌而出,“可是……我那两个幼小娇儿……!”

    “朕明明是爱的姐姐,却偏偏娶了妹妹……我们两个明明两情相悦,却又天隔一方!”男子将梨花带雨般的女子揽到自己怀里:“分别了整整十一年,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不要再离开了我了,好吗?”

    “可是……!”女子抿着嘴唇,神情犹犹豫豫。

    “不要再想了!”男子拂摸着女子的长发,在她的樱唇上一吻,“反正梁国已经输了,他也没有能力再把你要回去!”

    “那你要答应我就些罢手,不要在难为他了!”女子的手搂着男子的腰际,小鸟依人般靠在他的怀里。

    “那是自然!”男子英俊的脸庞掠过一丝微笑,“我们到朝云殿,朕给你弹一首《凤求凰》!”

    “我也正想跳一曲《惊鸿舞》呢!我比妹妹跳得好!”女子笑靥微开,牵起男子的手缓缓漫步于柳丝下。

    池塘边,晚风阵阵,清风里依依带着凌霄花的香郁,女子又陷入了深思之中:“你说,几十年,几百年后,我们的后人知道了我们的故事,他们会怎么样看待我们呢?”

    “呵!我们的故事没有人会知道!”男子肯定的说。

    “你不用安慰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子如月光皎洁的脸庞映着繁华拂柳,“我们是这个世间最无耻的人!”

    “不许这么说!老天也会原谅我们如此真挚的爱情!”男子的一双星眸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但愿吧!”女子幽幽长叹。

    余霞成绮 情牵

    春光明丽的三月天,十几辆华贵的马车有条不紊的行驶上通往梁国的官道上,周围都有身着重甲的卫兵护卫,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一行人马不同寻常。

    二月中,兵强马壮的梁队连连直下余国的城池,在国都建安被重重围攻时,余国君王宣明帝苦苦哀求梁国大将上书给梁帝桓逸,愿去国号、帝号向梁国俯首称臣。让人想不到的是,梁帝居然力排众议地同意了余国的请求。

    就此,余国成了大梁的附属之国,除了要向梁国交纳全国一半的税贡,太子余怿必须到梁国为人质。当然,除了太子以外,梁国索要的五十名余国最为美貌的女子也在其中。

    余织霞,瑞亲王的女儿,余国最美的少女,二皇子余悦的未婚妻,此时的她就和那些全国遴选的女子一样,被牢牢的看守着,最前的一架马车内正是余国的太子。

    纤丝柔白的素手掀起了车窗的纱幕,眼前是漫漫无际的山川,故国已是越来越远,今后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悦哥哥,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想我呢?一滴泪落在了一张娇美动人的女子的脸上,描金绣彩的轻纱笼在她的身上,光艳照人,可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凄楚。

    “织霞,你还在想二哥吗?”美貌蓝衣女子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织霞,她轻叹:“我们都是送给梁国的人,从此天隔一方,福祸难料,你就别在想了!”

    “婵姐姐,你说,要是去年我就嫁给了悦哥哥,那该有多好!”织霞轻轻的靠在马车的纱帷上,遐想着几前天和余悦生离死别的时刻。

    那天的朝云殿,流光溢彩。因为织霞是梁国指名道姓要的女子,早早的就被她的父王—余国君主同父异母的兄弟瑞亲王送到这个地方,深深的被锁在大殿的内庭。她知道父王的无奈,现在要对梁国卑躬屈膝,不要说是要五十名美女,就是要五百名,余国也只能双手奉上,这样才能保证余国不会消失,才能留得青山在,连太子不也要将做人质吗?她又能怎么样!可是,悦哥哥,想到那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悦哥哥,她暗暗哭泣,为什么老天这样不公平。

    “织霞,织霞!”一声声轻音传来,织霞忙在大殿内寻找着那个声音,此时,帷幕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俊美的少年。

    “悦哥哥!”织霞一跃而起,飞似的扑到余悦的怀里,“悦哥哥,我们逃走吧!我不要去梁国,我才不想当梁国皇帝的女人,悦哥哥,你救救我!”

    “霞儿,我不会让你去梁国的,我们走,我们走的远远的,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说完,他牵起织霞的手向宫门处走去,一纵纵宫廷卫兵牢牢的看守着这里,余悦看了一眼脸上带着笑容的织霞,却担心起来,自已要逃出去,一点问题也没有,可是,他又看了看如纤风吹拂着弱柳般的织霞却难为起来,没有时间了,明天这个时候,她就要和其它的人一起被送往梁国,自己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办?

    突然,计上心头,他脸红心跳的看着织霞那如桃花般秀丽的容颜:“霞儿,还有一个办法,我们不用逃,你也不用去梁国!”

    “什么办法!”织霞突然听到居然这样的办法忍不住问道。

    “就是你现在做我的娘子啊!”余悦将织霞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只要你成了我的娘子,父皇一定不会让你去梁国!”

    剪朝霞(一)

    一百四十八年后,余国,皇宫。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初升的日头露出了一线金边,将缠绕于天尽头的朝霞渐渐荡开,瞬间给天地万物了镀上了一层金光,步蟾宫外的柳丝刚刚抽出嫩芽,金水桥下碧水环绕,青鸟高飞,燕子回翔,又是一年春的开始。

    随着众臣山呼万岁的朝拜声远去,几声金鞭策地的彻响渐渐消失后,余国紫禁城的步蟾宫又结束了日日复此的早朝。

    年轻的余国皇帝余昭在步蟾宫后殿换过一袭浅蓝色的天子常服后,又急匆匆向位于内廷的慈宁宫而来,他正当风华正茂的年纪,翩翩少年、龙章凤姿,可一张美玉般的脸庞却带着隐隐的愁容,他十五岁登基,已经做了五年的余国皇帝,勤于政务,励精图治,一心想成为名昭青史有作为的一代帝王。

    慈宁宫近在眼前,余昭想到缠绵病榻已有一年多的母亲,又加快了步伐,在宫女、内侍的参拜声中,他伸手扶起了慈宁宫的大总管青玉,寻问道:“母后的病怎么样了?”

    “回陛下,今天好多了!皇后娘娘守了一夜,到现在这没有休息呢!”青玉身着绯红色的锦袍,年纪约有四十来岁,为人诚实谨慎,又对太后忠心耿耿,一向很受余昭的尊敬。

    余昭只身向慈宁宫的寝宫内走去,掀开层层绣幕后,一眼看到皇后向紫云正依在母亲的榻边闭目养神,紫裙拽地,肤白胜雪,几缕散乱的发丝帖在双颊两侧,沉香木榻中的母后正在气息平稳的沉睡着。

    向紫云听到脚步声,刚要起身参拜,便被余昭按回了座位中。“你一夜没有睡吗?快去休息吧!朕陪着母后!”他爱怜的将皇后的几缕发丝抿在耳后,目送她离开。

    寝宫内除了百合香袅绕的轻烟外,再也没了别的动静,余昭像个小孩子般爬在母后身边,将手支在下颌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母亲,虽然母亲早已不再是青春貌美的年纪,可她仍像御花园里的凌霄花一样绚丽娇艳。

    “昭儿,你在看什么?紫云呢?”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太后一眼望到儿子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温暖的笑意浮上嘴角,一扫几个月的病容。

    “母后,您醒了?儿臣先让紫云回宫休息了!”余昭将母亲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仔细的观望了一会儿后,浅笑道:“母后今天的气色的确好多了!春来花开,天气回暖,看来母后的病也快好了!”他安慰了母亲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心事中,沉思的片刻才缓缓道:“母后,那位神医……儿臣还是没有找到!不过,请母后放心,儿臣已命各州府留心神医的行踪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母亲知道他在躲……!昭儿,不要为了母亲让余国百姓不得安宁!”太后从衣袖里摸出一只翠绿的玉佛交到儿子手上,叮嘱道:“如果母亲没有机会见到他,你就将这个玉佛还给他!这是他的护身符,当年他把玉佛给了我,没有了佛祖保佑,才会颠沛流离一生……!”话音未落,一行清泪已潸然而下。

    余霞成绮 心恸

    “就是你现在做我的娘子啊!”余悦将织霞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只要你成了我的娘子,父皇一定不会让你去梁国!”

    听到余悦的话,织霞的脸庞立刻颜飞红霞,她紧紧的靠在余悦的怀里,生怕一旦离开,就是永别:“真的可以不用去梁国吗?可是……我……怎么才能做你的娘子?”

    “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余悦的衣摆在大殿中飘动,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怀里娇羞的女子,弯下手臂将她抱了起来,徐徐向宫殿的寝室走来。

    轻纱飘渺的梨木雕花榻上铺陈着绣着各种花枝的丝被,余悦将织霞轻放在软枕上,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自己的心中像揣了一只小免子似的上窜下跳,他深吸了一口气,轻柔的在织霞嫩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悦哥哥,你在干什么?”织霞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不知所措,柔情似水的眼睛望着余悦,“这样,我就成了你的娘子了吗?”

    “不……不是的!”余悦的一张脸在微微射来的光线中映称着美玉般的光华,他手指哆嗦的解开自己的锦袍,露出了一袭纯白色的内衫,他静静的躺在织霞的身边,一股兰薰桂馥般的香味传在他的鼻息,他摸索着织霞如玉脂般滑腻的手,说道:“霞儿,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怪我?”

    织霞依偎在他怀里,只觉得悦哥哥的身体暖融融的:“不会啊!只要我不用去梁国,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真的!”余悦的眼中闪着喜悦和涩涩的光芒,他翻身压在了织霞如柳丝般轻柔的身体上,深深的吻落在一抺红痕上。

    织霞陶醉在他缠绵的亲吻中,心中波澜涌动,只听见悦哥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而他的手却在轻解着自己衣裙上的丝带……。就在这时,宫门‘咯吱’的一声被打开,正沉浸在柔情蜜情中的一对碧人猛然被惊醒。

    余国的君王明宣帝在侍卫的簇拥下匆匆而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勃然大怒:“悦儿,织霞,你们在干什么?”

    织霞紧紧的拢着自己被解开的衣衫,伏在余悦怀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父皇,织霞是儿臣的未婚妻,儿臣没有做错什么?”余悦的双眼气愤的望着父皇,同时一股哀怨流过眼中。

    宣明帝此时黯然无语,儿子那哀怨的眼神,织霞那噤若寒蝉的神情,使自己心痛不以:“父皇明白,你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父皇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可是梁国指名道姓的要织霞,父皇真的很无奈,悦儿,你就忍痛割爱吧!织霞,为了余国,你也只有忍了!”

    织霞从榻上一跃而起,跪在了宣明帝的面前,泪光点点:“伯父,我求求你,你不要让我去梁国,我真的好害怕!伯父!你不是一直最疼我吗?父王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吗?”

    余悦‘扑通’一声也跪在父皇的面前:“父皇,哥哥要去做人质,妹妹和织霞也要献给桓逸,我们余国还有什么脸面在维持下去,儿臣愿与梁国决一死战,我就不信……!”

    宣明帝听到儿子的话,大怒:“闭嘴,父皇好不容易保住了宗庙,保住了余国的国号,你别再给父皇添乱,你看看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还能不能再经受住战乱!来人,把殿下给我关到天授殿去!”

    剪朝霞(二)

    “母后……!”余昭用衣袖帮母亲拭着泪水,感叹道:“如果向元帅能早些告诉您他还活着……!”对其中的恩怨纠葛,余昭也是似懂非懂,但又想到故去的岳父、余国的前任兵马大元帅向云飞,不得不把心中两年来的疑问说了出来,“母后,紫云的父亲……向元帅……真的是……您让他去送死吗?您和他……?”

    “昭儿,再在不是很好吗?余国也很安宁……!”太后没有正面回答儿子,拍了拍他的手,浅笑道:“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母后,宫里一直在谣传……从儿子小时候起就在谣传……!”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余昭又转向了另一个,在他的心目中,母亲就是一个迷,需要一层一层细细解开的迷。“您……和父皇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吗?”他沉静了片刻,终于把一直憋在心里,想问又不敢问的话问了出来,“您不是他们谣传中的……梁国隐愍帝的宠妃……对吗?”他一直抱着一线希望,因为母亲在他心目中就是最神圣的圣女。

    太后根本没有考虑,不假思索道:“他们说的很对!母亲是和你父皇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母亲五岁时就和你父皇订了亲,当然是青梅竹马!”伸随即她的话锋一转,“他们的‘谣传’也很对!母后曾经的确是梁国隐愍帝的宠妃!”

    余昭不相信的望着母亲,连连摇头:“不……不……这……儿臣……不能相信!”原来知道答案比模棱两可更加不能让人接受。

    太后握起儿子的手,劝慰道:“昭儿,天下不可思议的事儿有很多!你还年轻自然不能理解!”

    “母后,您最爱的人一直是父皇对吗?”余昭仍在抱着最后的希望,父母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天下最相爱的神仙眷侣,就像自己和蕴儿一样,但母亲的表情却让他大为失望,“是那位神医吗?还是紫云的父亲?”他猛地想到了父皇殡天之时母亲并没有流泪,甚至在绞尽心计将自己推上皇位。

    太后支起身子将余昭手中的玉佛小心翼翼的放在他腰间的荷包内,缓缓道:“有一天,你看到母亲的螭龙玉佩在谁的手中,那个人就是母亲最爱的人,他也是和母亲唯一拜过堂的男人!”

    “螭龙玉佩,父皇的玉佩有很多……!”余昭在努力的回忆着故去父皇曾佩带过的玉佩,但实在是想不出是那一只,“儿臣同紫云收拾向元帅的遗物时没有见到过什么螭龙玉佩!”让他值得庆幸的是,终于排除掉了一个人,“不会是向元帅……母后……您在想什么?儿臣问的话太多了!您快躺下休息!”他看到母亲靠在软枕上有些心不在焉,又劝她躺回了丝被中。

    “往事!”太后也被儿子的问题掀起了心中曾有的往事,“母后想知道是不是早已把过去的事儿都给忘记了!”她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已回到了前尘旧事的记忆中。

    余昭没有打扰母亲,悄悄的退了出来,一轮红日已升到了宫殿的屋脊,而刚刚飘在天边的朝霞早散落在了清浅的蓝天之中。

    余霞成绮 叮嘱

    宣明帝身后的侍卫一涌而上,余悦‘唰’的一声,抽出了早已藏在榻边侧的长剑,他将织霞护在身后,冲着宣明帝说:“谁也别想分开我和织霞!”

    侍卫们看到此情此景,动也不敢动一下。

    “逆子!放下剑!”宣明帝大怒,“来人,拿下这个逆子,格杀勿论!”

    “陛下!”许皇后身着便服匆匆赶了过来,她向宣明帝叩首道:“臣妾就这两个儿子,怿儿要到梁国做人质,九死一生!陛下要再杀了悦儿,臣妾也不活了!”她清丽的面容上顿时泪光盈盈,“悦儿,你过来!过来啊!”

    “母后!”余悦看到母亲伤心的样子,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剑,“您就当儿臣不孝!”

    许皇后见儿子不听她的话,伤心欲绝,她瞥了一眼侍卫悬着的剑,迅速的抽了出来:“悦儿,母后的话你不听是吗?母后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将剑向颈中一横。

    “母后!”余悦见母后自刎,早已吓的魂飞天外,他忙飞身到母后面前,手中的长剑一挑,‘当’的一声,许皇后的剑掉落在地上,也就在这时,宣明帝,手指一挥,两旁的侍卫将余悦牢牢的抓住。

    “悦哥哥!”织霞叫了一声。

    此时的余悦早已由不得自己,被众侍卫推搡着出了朝云殿。

    “悦哥哥!”织霞正要向前追,却被侍卫拦了回来。

    “织霞,你刚才跟悦儿在做什么?”宣明帝问道。

    “没……有啊!”织霞想到刚才那一幕,口气也变的结结巴巴。

    听到织霞吞吞吐吐的语气,宣明帝更加的怀疑,严肃的脸上更加阴沉:“皇后,交给你了!”说完,带着侍卫匆匆而去。

    许皇后牵起织霞的手臂,轻声问:“霞儿,你跟悦儿真的……!”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织霞连连摇头。

    “霞儿,你要知道,一旦梁国的君王发现你不是处子之身,会迁怒于你和我们余国,你对伯母说实话!”许皇后婉声道。

    “我们什么也没做!”织霞不禁脸上一红。

    “霞儿,让伯母好好看看你!”许皇后拉着织霞坐在了榻边上,拂起她落在鬓边的发丝,“其实伯母也舍不得你啊!你是我们悦儿的未婚妻,你伯父实在是没有法子,你又不是没见过梁国大军的威盛,我们这小小的余国……!”许皇后娇柔的眼中滴着点点眼泪,“霞儿,你别怪伯父,伯母,更别怪你父亲,谁让你生在余国呢……你们进来吧!”许皇后站起了,向宫门外说了一句。

    宫门外进来几名宫女,跪在最前的却是常姁,她年约有四、五十岁,明显她的衣着不同于一般的宫女,她挺庭宫的宫正,也就是宫女之首。

    “常姁,你一会儿为郡主沐浴更衣!你是最让我放心的宫中老人了,我把织霞和金婵全交给你了!”

    “是,老奴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常姁向许皇后拜了一拜,向织霞道:“郡主,请到后殿更衣吧!”

    织霞知道事已无法挽回,一行泪水飘落而下。

    余霞成绮 行宫

    “织霞,别在想了!”余金蝉牵起织霞的手,却见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凄楚。

    织霞遥望着余、梁两国交界处的天云山,草木青郁,春意盎然,清风拂动着千万条柳丝,那是什么声音如此的熟悉,是山间飞瀑落流的响声吧!记得悦哥哥带自己去过的流云飞瀑,位于国都建安附近的灵雾山间,对!就是这样的声音。

    一名骑校飞马来到押送队伍之中,翻身下马向白马上的将军叩拜:“向将军,陛下有令,让您把这五十名女子送到天云山的行宫,把余国太子先押解回国交给蓝相看管!”

    “陛下在行宫吗?”向将军年约三十余岁,得胜归来的意气风发满满的写于冷竣的脸上,细鳞甲在阳光下泛起层层的金光,他是梁国擎天柱石向景隆元帅的长子,自幼习得兵法阵式,此次征讨软弱的余国跟本不在话下。

    “正是!”骑校忙躬敬的回答,生怕让这位天子的宠臣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梁国谁人不知,这次向元帅连面儿也没露,但凭向云鹏一人之功,连连攻克余国的城池,就连那余国君王也长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告。

    向云鹏衣袖一摆,叫过自已的心腹将军,交待了几句,命他押着余怿自回梁国,自已带着车辇中的五十名女子向行宫走来。

    天云山的长春宫位于郁郁葱葱的青山下,依山临水而建,规模庞大而辉煌,雕栏玉砌的禁苑,流金溢彩的宫殿,无处不在的体现着富足梁国的赫赫之威。

    气势磅礴的未央殿前,一袭明黄龙袍的天子桓逸扶在白玉栏杆中,他威风凛凛,精湛的目光仰头向天,默默道:“曾祖,你的仇,你的怨,逸儿已经为你了解了!你在淳陵下也可安息了!”楞角分明的脸庞,剑眉入鬓,天子的威仪由然而至。他年约三十岁左右,梁国正是在他的治理下国富民强,兵强马壮。

    “陛下!向将军到了,在宫门外候着!”大总管永禄躬身禀报。

    “宣!”桓逸轻道,喜悦涌上眉梢。

    “臣见过陛下!”向云鹏撩起衣摆,向桓逸叩首。

    “云鹏请起!”桓逸迈下长阶,亲自扶起了向云鹏,对这位将门虎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次大胜全是云鹏的功劳!”

    “臣不敢当,是三军将士用鲜血换来的胜利!”向云鹏稽道一拜,那句在心里憋了几个月的话终于问了出来:“陛下,臣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把余国直接消灭?难道真像他们所传,您和余国的宗室真的沾亲带故?”

    桓逸知道他心直口快,也没有计较:“云鹏,你不觉得把最恨的人玩弄在股掌之中更有意思吗?”

    向云鹏不明白的摇摇头,对这些帝王心术自己一向不大懂得,既然陛下有这样的想法,自然就是对的,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你带兵在外有几个月了,快回去见见元帅吧!”桓逸大袖微摆,移步向未央殿走去。

    余霞成绮 惊心

    “你就是余织霞?”织霞同五十名余国来的女子一同跪在未央宫的偏殿之中,的确,就连梁国的行宫也比余国的宫殿华丽了不只几倍,所以余国才会输吧!猛听到梁国皇帝的问话,织霞不由得抬起头。

    巧夺了天工造化的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呈现在桓逸的面前,他不禁为之眼前一亮,久闻余国第一美人的大名,想来也不过是比一般女人美上几分,可乍见到余织霞却又深为惊叹!倾国倾城自不必说,可骨子里带来的那种超脱凡俗的气质,双眼睛中蕴含着的诗书韵味的涵养,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桓逸望着委于地上纤柔秀颀的女子,玉颈间露着的白晳肌色让他的血液在体内翻涌,他伸手拖起织霞的下颌,仔细着盯着这位被称之为‘第一美人’的女子。“永禄,今晚把她送到朕的寝宫来!”说完,手指在织霞的脸庞中划了一下,转身向宫门外走去,视剩余的众多女子如无物一般。

    “遵命!”笑容可掬的永禄向远去的桓逸恭敬的一辑,随后向织霞她们说:“你们随本座来吧!”

    织霞步履蹒跚地跟着众多女子漫无目的地走着,想到桓逸刚刚说过的话,想到他看自己的眼光,他要占有自己吗?悦哥哥,我该怎么办?她无力地靠在宫墙上。

    “霞儿,快进来啊!”金蝉将失魂落魄的织霞拉到了安置她们的秋云殿内。

    “等等!织霞姑娘,陛下今晚要临幸你,你现在随本座去另一个地方!”永禄见织霞正要随众人进殿内,忙阻拦道。

    “要我去哪里?”织霞紧紧的攒着金蝉的手,心中惊恐万分。

    “不该问的最好别问!走啊!”永禄尖细的嗓音十分的难听。

    “这位公公,老奴有几句话交待给织霞姑娘,还请公公通融一下!”常姁在殿内听到永禄的话,想到自己有几句话要向郡主交待,忙向永禄躬身道。

    “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永禄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郡主,记住老奴的话!梁国的皇帝要你做你就做什么,你千万不能反抗,懂吗?”常姁忙向织霞交待,又一眼瞥见郡主惊惶失措的眼神,下面的话也说得吞吞吐吐:“在……侍寝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有多痛都要忍着,记住了吗?”

    “常嬷嬷,我不去,我害怕!”织霞好像并没有听常姁在说什么,只是用力拉着她的衣袖。

    “这可由不得你!”永禄闻听到织霞的话,不禁恼怒:“来人,把她带到掖庭宫去,交给秦姑姑!”

    掖庭宫的西边的一所开阔的室内,青色的轻纱幕后隐隐有蒸腾的气体飘散,远远一股幽香传送在鼻息,掖宫的宫正秦姑姑约有四十岁上下,她打量了织霞一番,冷冷的指着帷幕处的床榻,不奈烦的说了一句:“把衣服全脱了,躺在那里!”

    “为什么要脱衣服?”惊魂未定的织霞懵懂的站在那里,听到秦姑姑的话,脸上一红。

    “没时间跟你蘑菇!”秦姑姑挽起衣袖,指着立在一旁的宫女骂道:“你们死在那里了!还不把这个亡国奴给我脱光衣服按在床上!”

    几名宫女应声而上将织霞拖在榻中,分别按住了她的手、脚和肩,几声丝帛裂开之声响过,织霞早已是寸丝未缕。光滑柔荑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你们放开我!”她金枝玉叶之身什么时候遭受过如此的侵犯,织霞凄楚地大喊着,泪水纷纷飘落。

    她的喊声好像并没有引起在场众人的在意,她们一个个如蜡像般地面无表情,秦姑姑更是如此,她伸手在织霞的身体上下捏弄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一旁的宫女:“将她的双腿分开!”

    “不要!”织霞刚喊了一下,就被手巾堵上了嘴。

    秦姑姑仔细的检查了织霞是否处子后,立即命众人带她去沐浴。

    余霞成绮 侍寝

    入夜,几盏琉璃宫灯映照在未央的寝宫内。空荡荡的寝宫内只有轻纱飘落的帐幔静谧的映在灯火下,这里的一切阴沉而寂寞。

    织霞散着长发,只穿着抹胸和亵裤被置于明黄|色的床榻上,她拉起黄|色的锦被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握被子的双手不由得颤抖,悦哥哥,救救我!她微微的叫了几声,却一眼瞥见了桓逸就站在自己面前。

    “啊!”她向榻内挪动着,惊恐的双眼盯着桓逸。

    桓逸坐在榻上,冷泠的说:“还要朕给你脱衣服吗?”说完,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健硕的身材。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织霞忙闭上双眼,身体却在不停的哆嗦着。

    “朕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桓逸见织霞如木头般的戳在那里,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拽在自己面前。

    “悦哥哥!”织霞无力挣扎,大叫着余悦的名字。

    “你在叫谁?叫你的未婚夫?”桓逸反手一掌打在织霞的脸上:“你记着,你是余国送给朕的玩物!”手中的肌肤细如玉脂,眼前的少女秀发飘散,他伸手扯向织霞的亵裤,面对柔弱无力的少女,凭由自己摆布。

    “悦哥哥,救救我!”织霞被桓逸压在身下,任他凌辱自己的身体却毫无反抗之力。

    “你再叫一声!”桓逸又听她叫余悦的名字,勃然大怒,分开她的双腿,一挺身进入了织霞那柔嫩的身体。

    “啊!”织霞一声惨叫,觉得下体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样的疼,泪水顺着脸庞直落在软枕上。

    桓逸满意着望着被褥间的点点落红,一把拉开了织霞的胸衣,含苞欲放的花蕊瞬间承现在自己面前。正要去揉弄,却见织霞用白晳的手臂掩住,他冷笑道:“你敢再遮一下,再敢躲一下,朕就命令驻扎在你们余国边境的军队把你的伯父、父亲都抓来,任由朕处置!”果然自己的威吓有用,身体下的少女含着眼泪慢慢松开了手臂。

    织霞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飘落,突如其来的又一阵疼痛她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她知道是桓逸在凌辱自己,手紧紧的抓着被褥,此时下体就如千万只银针扎下,她再也忍不住疼痛欲裂的感觉,微微地轻吟了一声。

    听到织霞的吟声,桓逸本能的加快了速度,双手粗暴的揉弄着少女的圆润,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涌在心间,自己从来也没有在哪个嫔妃身上找到这种感觉,于是,他的动作更加得猛烈。

    织霞对他的肆意凌虐折腾得快晕了过去,全身无一处不在痛,身体上全是被他连吻带咬弄的一抹抹青红的於伤。

    “你要是敢晕过去,朕就把余悦抓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未婚妻是怎么在朕的身下饱受折磨!”桓逸见身体下的少女已经承受不了自己的凌虐,出言恐吓。

    “不要,你不要抓他……啊……!”痛楚难当,织霞喊了一声,犹带泪光的眼睛望着桓逸:“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我?”

    “没有为什么?朕高兴,今天是你,明天就是你们的公主!朕要一步一步的折磨你们余国的人!”桓逸已经尽了兴,停止了对织霞的凌辱,床榻中光洁如玉般身体暴露在柔和的灯火下,像是泛起一层微微的光晕。

    余霞成绮 贵妃

    夕阳落在翠华宫外的湖水中,泛起波光鳞鳞的金色光晕,一大片未开花的荷叶如绿衣仙子般摇荡在水面中,几只水鸟悠闲的飞来飞去寻觅着吃食,群群红色鲤鱼隐隐没没的现于清澈的湖底。岸上万柳飘动,花气袭人。

    翠华宫的层层琉璃瓦漫延在夕阳的余辉中更加夺目华丽,雕梁画栋,画廊蜿蜒。住在这里的人也显的身份不凡。

    “琳儿!琳儿!”桓逸刚步入翠华宫就一直在叫这个名字,掀起层层绣幔却还是找不到想要见的人,他拈起妆台上未盖好的胭脂盒,里面还幽幽的散着余香,冷峻的脸上闪过一线笑意:“琳儿,还不出来!朕要走了!”

    “不许你走!”也不知从那个绣幕中闪出一位女子,她年约二十岁左右,生得一张如桃花般明丽的脸庞,大红色的广袖揽在桓逸的腰际中,一双美目侧视着他:“难为陛下还能想到臣妾,刚才臣妾还在想陛下是不是被余国来的女子给迷住了呢!”

    “怎么会呢!她们不过是朕的玩物,怎么能和爱妃相比呢!”桓逸揽着她坐在锦绣织就软榻中:“盈儿呢?朕想抱抱她!”

    “早睡了!今天玩了一天,累了!”蓝玉琳靠在桓逸怀里,声音如娇莺,“臣妾到陛下身边也有五年了,只育有一女,白白做了这个贵妃,也没能给陛下诞下龙子!”

    “也不急在一时啊!”桓逸拂着她的秀发安慰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上苍,做了二十年的梁国君王,只有七名公主绕在膝下。唯一的长子自前年病逝后,后宫的妃嫔就再也没有生育过龙子。

    “陛下和姐姐的孩子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蓝玉琳幽幽一声长叹,想到做皇后的亲姐姐自太子病逝后一直缠绵于病榻,又想到后宫嫔妃的虎视眈眈,伸手为桓逸宽衣:“说不定今晚臣妾能为陛下怀上龙子!”

    桓逸抱着最宠爱的妃子倒在轻纱飘散的榻中,顿时春光满帐,燕语轻歌。一度春风后,怀内的女子还在娇柔的喘着急促的气息,可桓逸却提不起一点精神,他望了望锦被中娇媚的女子,怎么在她身上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了。

    唉!他长叹一声,披衣坐起:“朕想起还有一堆的奏折在御书房,先走了!”

    侍候在寝宫外的永禄忙领内侍、宫女进来为桓逸更衣,一时翠华宫内静静一片,只剩蓝玉琳疑团满腹的目光。

    御书房宁静的矗立在宁静的夜阑中,银灯高挂,枝叶飘摇在窗棱外。

    桓逸靠在御案前,面对着积如小山的奏折,第一次产生了厌腻的感觉。

    “陛下,要不让蓉妃娘娘来?”永禄见陛下郁郁寡欢,猛然想到了以诗画见长,秀外慧中的蓉嫔贺宜兰。

    “不必了!”桓逸一拂衣袖,冷峻的目光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把昨晚那个姑娘给朕带过来!”他冷冰冰的语气飘荡在空阔的御书房内。

    “陛下说的是织霞姑娘?”永禄不由得诧异,就算再得宠的贵妃娘娘也没有一连召幸两晚的,怎么陛下对一个差不多算是灭亡了的余国来的女子有这么大的兴趣。“回禀陛下,那个织霞姑娘好像是病了!”他想到昨天深夜里送织霞回秋云殿的时候,她脸色苍白,像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一个玩物还会生病!快去!”桓逸想到昨晚临幸的那个娇柔羞怯的少女,为什么她会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除了美,还有什么让人如此的放不下,不,别忘了她是余国人……。

    余霞成绮 孤灯

    秋云殿是长春行宫最偏僻的地方,拿来安置余国的美女在适合不过了。夜深人静,只有西角的一所室内还闪着幽暗的孤灯。

    布置简朴单调的房间简直和繁华富丽的长春宫不成正比,青布帷幔的小床,潮湿单薄的被褥还有一张歪歪斜斜的木桌,整个屋子最为华贵的也只有织霞身上的一袭月白色绫裙。

    昏昏沉沉了一天的织霞终于清醒了过来,靠在软枕上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整个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痛,只有被金蝉握着的右手感觉到有一丝暖意。

    常姁一边喂着织霞喝粥一边偷偷的抹泪,看到郡主憔悴的面容和满身的伤痕累累,她怎么也没想到梁国的皇帝竟如些的暴虐。

    “常嬷嬷,我不想吃了!”织霞才吃了二、三口稀粥就觉得胃里恶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的难受。

    金蝉忙扶她躺下,掖好被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开口,她知道织霞的委屈,可有什么办法,战败之国只有默默忍受。

    “郡主,你好好休息!一会儿饿了再吃!”常姁刚要把碗端出去,就听到门外一阵嘈杂的响动。

    永禄带着几名内侍刚进到屋子里,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他衣袖掩住鼻子,尖细的话语更加的难听:“还楞着,快把她带走!”他指指床上躺的织霞,命令身后的内侍。

    常姁忙向永禄躬身道:“公公,要把我们姑娘带到哪里?她一天没吃东西,已经病了!”

    “你们姓余的可要烧高香了!陛下要召见她!”永禄用衣袖扇着难闻的气味,向内侍骂道:“快点!”

    眼见内侍要拖起织霞,常姁心中大惊,才要说话却被金蝉抢了先:“这位公公,我们虽然是梁国的阶下之囚,但你们也不能欺人太甚了!你看看她成什么样子了!”金蝉望了一眼沉睡的织霞,一双美目里顿时泪光点点。

    永禄不耐烦的说:“这话你跟陛下说去!动手啊!”

    随着永禄的一声令下,几名内侍将金蝉和常姁推到一边,上前拖起织霞向门外走去。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织霞就被众内侍拖在了花梨木的肩舆中。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自己正坐靠着殿宇内的一只红柱子,周围全是飘飘如烟的帐幔,面前还有一座小石人的宫灯,柔光的烛灯下明黄|色的衣摆十分的耀眼,就像伯父穿着的龙袍。“啊!”她猛然间看到桓逸坐在自己的面前,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你们瑞王府没有家教吗?”桓逸扫视着对面纱幕下的女子,长发飘散到腰际,月白色的绫裙就像她的肤色一样的柔和,一双美目含着惊惧的光芒,只是脸色有些憔悴,想到昨夜里那温润柔荑的身体,楚楚动人这个词语突然涌在眼前。“你过来!”

    听到桓逸的话,织霞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浑身颤抖,她蜷缩着酸痛不以的身体,万分的惊恐。

    “朕的话你没有听到!”桓逸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讥笑:“要不要让余悦来看看你的样子?”

    余霞成绮 折辱

    “不要!”听到余悦的名字,织霞心中一颤,眼泪流淌出来:“我求求你,不要抓他!”

    “你过来!”桓逸命令似的口吻再次响起。

    织霞扶着柱子哆嗦的站了起来,长裙拽地,步履蹒跚地来到桓逸的面前。

    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如此好捉弄,桓逸一丝轻薄的笑意挂在嘴边:“你是木头吗?朕让你来这里戳着!把衣服脱掉!”见到织霞还在犹豫,桓逸虐笑道:“怎么?不想脱!”他瞥了一眼正侍候在寝宫外的永禄:“去!传朕的旨意给驻在余国边境的蓝将军,让他把越王给朕抓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抓悦哥哥!我听你的!”织霞跪在桓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