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66部分阅读
秦帝的祸妃 作者:rouwenwu
着什么,好一会,才恢复了笑意,道:“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妃子,自然就是走个过场,说点体面话而已,怎么,原来皇上也关心这些家长里短?”
“只是这样吗?”他唇角毫不掩饰的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不会告诉朕,你精心准备这么一桌酒菜,是为了邀宠吧?”
一个心里时刻藏着一把小算盘的女人,她费尽心机做这一切,绝不是没有理由的。其实,他心里倒真是希望她仅只是为了邀宠,至少,她是在为他而动心思,只可惜,她为的,却是另一个人,这一点,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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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个了,有点痛苦,所以,码得迟了,希望大家见谅。
正文 帝王篇(四十五)
“我要回娘家。”她语出惊人。
他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只是好奇她要以什么方式说出来,但,她的话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口中的娘家,最好不是指的靖麟王府,那里可没有她的娘。
“新娘回门是很正常的礼俗啊,总不能让人说我这个靖麟王的义妹一飞上枝头便忘了本吧?”她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说得理直气壮。
果然,她还是做了让他失望的决定。不过,表面上,他依旧不露声色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应道:“除了皇后,任何妃子进宫之后没有特许是不得回家的,这是碧落国上千年的礼俗。”
她似信非信的看了看他,话锋一转,道:“那,就让靖麟王进宫来看我好了。”
原来,绕了一个这么大的弯,这一句才是她的真心话。压抑在心里多时的那股怒火突然积聚到了极点,他手心微紧,却听“咔嚓”一声,掌中的酒杯已碎裂成了几分,散落在桌上。
瞥了眼那些残破的瓷片和她如同瓷片般惨白的脸,他脸上却未显一丝怒意,只是笑着问道:“你想见靖麟王?”
她心虚般的垂下眼帘,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却又替他夹着菜,柔声道:“吃鱼的时候,最好不要生气,小心鱼刺。”
看她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不过,她不要以为替他夹几块菜就可以粉饰太平。
彼此沉默了片刻,他继续追问道:“理由呢?想他?”
“当然不是。”唯恐又惹怒他一般,这次,她答得很快,道:“只不过,其它妃子都是有家世,有来头,而我既然身为贵妃,总得有个后台吧?否则,还不得被她们欺负死?你知道的,女人最忌讳被女人瞧不起。”
这里面,也有她的真心话吗?他当然知道,家世背景对一个宫廷女人来说有多重要,所以,他许她那么多特权荣耀,也是为了让她能在宫中站住脚,不受人歧视。
只是,她信错了人,却由不得他不生气。
看她一脸忐忑的期待着他的反应,他不禁嘲讽道:“你倒是够坦白的,你想让靖麟王做你的后台?”
在这后宫之中,敢当着他的面说要给自己找后台的,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了,望着那双清澈的水眸,他不着喜怒的道:“你难道不觉得,朕做你的后台更为可靠吗?”
他才是天下之主,任凭谁的后台再硬,只要他不喜欢的,一样可以铲除。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与他迎视着,似是想从他眼里分出这句话的真假来。
她似乎还是不明白,他才是那个会永远跟她站在一起的人,否则,他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机,让她一跃成为这个国家最最尊贵的女人,甚至,比皇后还要尊贵。
在他的回视之下,她刚刚还骇得失了血色的脸立刻又红润起来,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嘟着嘴驳道:“人家说的是认真的,你不要乱开玩笑,你是皇帝,那些才是你真正的老婆,你会不帮她们,来帮我这个假的?”
她略带酸意的话让他心里的火稍稍压下了些,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肯信任他?
“现在,假的和真的又有什么区别,在全天下人眼里,你就是朕的贵妃,而在朕眼里,孰轻孰重,是根据她存在的价值而定的,而你,恰恰是朕最需要的人。”
事实上,整个后宫,只有她,是他秦冥第一个需要而且不可替代的人。至于其它后妃存在与否,他并不关心。他以为她知道她自己有多重要,不过,很显然,她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些迟钝。
“既然我是你最需要的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封我做皇后好了?”她语气不善,并不相信他所说的。
她想当皇后?还是,仅只是以此来试探他对她的“诚意”?不过,这个提议倒也并不坏,“如果有朝一日,你有能力坐镇后宫,又有何不可?”
或许吧,他后宫总是必须有一个人做皇后的,而她的身世,刚好符合他心中皇后的条件。没有背景,没有家族,这样的女人才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而她又正好是天曲星,以她皇后的身份和他一起治掌天下,是再合适不过的。
然而,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只是一时冲动,在意识到自己失言后,立刻便别过了脸去,慌乱中,竟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才缓过神来对他笑道:“我们刚才的谈话,算不算是在谋反?”
她现在知道怕了?看向她紧紧捉住酒杯的手,他浅笑着道:“既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得无所顾忌,为什么不更直接爽快一点?”
看她一副懵懂的样子看着他,他不禁提醒道:“你不是想帮太后吗?花这么多心思,无非是想让靖麟王进宫,对吧?”
她一脸震惊的望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把她的心思说出来,而且,她笨拙的没有记起他曾经对她的警告,以至于现在才会误解了他脸上的笑意。
“既然你都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你答应了?”她眼里充满了期盼,还不望讨好的又替他夹了一块菜。
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她是哪来的那些勇气。她明知道会惹怒他,却还是要想尽办法来挑战他的底限,是因为她对自己太过自信,认为她的小命连她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不可憾动的?还是因为,像她当初会为了他而卖掉自己一般,如今为了秦玄,她也甘愿冒险?
当初,正是因为她的这份特别,所以,他才会一再的纵容她,才会在她每次触怒他之后,总是不忍真正对她施以惩罚。但,他绝不会纵容她对别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会让她明白这一点。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桌上的那盘鱼片,道:“朕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听他说可以答应她,她脸上立刻便有了明朗的笑意,那样的雀跃,让人几乎不忍心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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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发现,冒似因为跳,而错过了些什么,也许,后期看能补回来不。
正文 帝王篇(四十六)
不过,此刻这样的笑意看在秦冥眼里,却如同哽在喉咙里的鱼刺一般,让人很想将其毁灭成灰。
“只要你能让这条鱼复活,朕便答应你让靖麟王进宫。”他指着桌上那盘鱼片说着,轻描淡写间便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希望。
那两道清秀的柳眉顷刻便打了结,连同眸中的光芒也瞬间黯淡,喃喃辩道:“鱼死不能复生,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让朕答应你,不也是强人所难吗?”对他而言,要想让他亲口应承传秦玄进宫来与她见面,比让这盘鱼片活过来更难。
夹起一块碗里的鱼片尝着,对她脸上的沮丧,他仿若未见,话锋一转,道:“看来,日月湖的鱼味道的确是不一样。”
本来就已经深受打击的她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只当他是要拿她问罪了,忙辩道:“是我亲手钓的没错,不过,也是为了款待你,而且,你也吃了。”
这女人倒是挺会为自己开脱的。秦冥暗自笑着,应道:“无聊的话,钓钓鱼也可以,反正这日月湖的鱼也钓不完。不过,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往身上揽,否则,指不定哪天朕就得钓你了。”
他提这事,就是要告诫她,有些事,他可以纵容她,就算是她在他面前口无遮拦,不遵礼教,甚至,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他都能够原谅,唯独不能允许的,是她的心向着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的警告让她微微攒眉,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竟放肆的窃笑起来。
她以为他在跟她说笑吗?
眸中的凛然让她识相的咬唇收敛起笑意,用她面前的那只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道:“吃火锅,配美酒,这才是最佳享受,为了你不怪罪我,我敬你一杯。”
这是她今晚第几次替他倒酒了?看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期盼望着他,他心里不禁微微有些动容。
她想灌醉他?而且,还是用她喝过的酒杯?他的视线不由得扫过她红润的菱唇,依稀还记得品尝过的那种独属于她的味道。
虽然不确定她突然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依旧为了秦玄,他仍是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道:“朕既然答应让你享有一切特权,便绝不会食言,只是,不要试图触犯朕的原则和底限,否则,我们的相处就不会是像现在这么和协了。”
尤其,她越是不择手段,他的惩罚也会相应而加深。言到此,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从不与人共用同一样东西,但今天,因为她,他破了例,就像他从来不吻任何女人,却独独吻了她,而且,还不只一次。
果酒的甘甜如同她的芬芳一样令人回味,他突然觉得,和一个人分享彼此,也并不是件坏事,就像,和她共用一个酒杯,竟意外的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毫别扭或肮脏,反而,有种说不清的奇妙感觉悄然从心底流过,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洗漱过后,身体里微微有些躁热,想不到那丫头给他喝的酒竟然这么烈,除了宴庆,他平素很少喝酒,不过凭着他的功力,倒也不至于轻易喝醉。只不过,像今天只喝了几杯便感觉到酒劲,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看来,她一个劲给他倒酒,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回到寝殿,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幅香艳的美人图。
曾经那个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女人,此刻竟然只穿了一件奇怪的小衣裳坐在床头等待着他。
雪嫩的香肩大胆的袒露着,发髻已解开来,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肩后,与那诱人的雪白相映着,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与妖娆。
两根细细的带子将那件仅比肚兜稍稍长一些的丝质“裙子”维系在她身上,隆起的双峰在这层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尖翘的顶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几乎让人血脉贲张。
“你今晚不会是准备穿成这样睡觉吧?”他微微挑眉看着床上的女人,不明白她那小脑袋瓜里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花样,似乎让人永远也猜不透她下一刻究竟要干什么。
不过,她先是灌他酒,现在,又几乎半裸的出现在他的床上,意图已经很明显。
“这叫睡衣,我以前睡觉就是这么穿的,反正我们已经划清了界线,我穿成这样,不会妨碍到你吧?”也许是这空旷的寝殿,让她连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更柔媚。
在他看向她的同时,脸上露出一抹无辜的笑意来,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款摆着身子,原本蜷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向前伸了伸,那截诱人的粉腿立刻便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一对俏皮的雪足不安份的互相嬉戏着,透露着它们的主人此刻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原来,她是仗着早上与他签订的那份“同床协议”,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才会这么大胆露骨的挑`逗他,目的,是引他过去?
见他在打量她,她唇畔的笑意微微僵了僵,整个脸也渲染成了一片红霞,却依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反而缓缓的侧身躺了下来,诱人的姿势似是在无声的邀请。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随着小腹处的热潮涌遍全身,想不到这个当初看起来不起眼的女人,竟然轻易便让他动了欲`念,难道说,是他的定力不如从前了?
不过,纵是如此,他也绝不可能在这女人面前失控,既然她喜欢这么玩,他就让她知道,跟他玩这种游戏的代价。
“你是在考验朕的定力吗?”他语气慵懒的说着,一面不急不徐的解着腰间的袍带,一面打量着她早已羞红的脸,戏谑的欣赏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引起的慌乱。
她是个爱逞强的女人,这一点,任何时候似乎都很难改变,尤其是在他面前。
所以,如他所料的,虽然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表面上,她依旧强作镇定的道:“皇上不是讨厌女人吗,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天气这么热,这样穿睡觉也凉快些。”
正文 帝王篇(四十七)
话虽如此,那双清澈的水眸却在时刻的盯着他的手,随着他腰间袍带松开,黑眸也瞬间睁大了。
看着她这好笑的表情,他唇角不禁漾起一丝笑意,道:“既然连你都不担心,朕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或许,偶尔逗逗这个女人,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尤其,看她既是紧张害怕,却又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甚至还望着他直咽口水,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长袍本来就宽松,没有了袍带的束缚,轻易便从身上褪下,他随手将它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她的目光迅速扫了一眼他裸露的胸膛,以及胸膛以下的部位,立刻便又规矩的定格在了他脸上,怔怔的看着他上了床。
从她眼里,他看得出来,她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反感他的,虽然她和他签订所谓的君子协议,不过,他很快就会让她明白,她的那些手段的花样在他面前通通不管用。
“你还准备欣赏多久?”在她保持着这种姿势看了他好一会后,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他人已经在床上了,还以为她会要采取什么行动的,却原来只是傻傻的看他吗?
他的话让她终于醒过神来,忙借着用手扇风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道:“天气闷热睡不着,看看美男解解闷不行啊?”
话虽如此,那双雪白的玉腿有意无意的挪了挪,原本就很短的那条被她称为“睡裙”的丝质“肚兜”又提高了几分,竟然展露出半截粉嫩的大腿来。
“朕看你并不只是想看看吧?”他嘴上取笑着,却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的样子的确让人很想将她一口吞掉。
“不只是想看看的人好像也不止我一个哦。”她不甘示弱的回着。
看不出来,她竟然还能有勇气继续跟他杠下去,打量着她诱人的胴`体,最后,他的眸光与她那双清透的水眸纠结在一起,攻克着她最后的抵限,轻唤道:“过来。”
他话中的诱惑让她眸中闪过一丝迷魅,却意外的保持着理智,回道:“不如你过来。”
还以为她会很好骗,想不到这女人也有她自己的坚持,费这么大神,原来是想诱他过去?
不过,她的确表现得还不赖,至少,在所有诱惑过他的女人当中,她是唯一一个让他非但没有反感,而且还很受用的女人。
方法很不错,只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手指轻敲着床面,他悠闲的欣赏着她努力维持的镇定,嘴上却毫不留情的轻嘲道:“你的床那么窄,朕若过来,该睡哪儿?”
看她既是羞愧又是惊慌的看向床头的分界线,他拍了拍身侧的床铺,诱惑道:“你不觉得来朕这边更方便吗?”
也许,是他的话吓到了她,怔愣之际,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却忘了她身后根本没有空余的位置,就见那娇小的身子乍然失去平衡,随着她的惊叫声跌了出去。
真是够笨的!他在心里低咒着,手上却不敢慢,一股劲道挥出,及时的卷住了她,将她一把带了回来,跌入他怀中,温软的触感盈满他整个胸怀。
事出突然,她吓得几乎屏住了呼吸,好一会才敢睁开眼睛来,怔怔的望着他。
“你越界了。”他轻笑着宣布她今晚的精密计划彻底失败。
她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下,又看了看她自己紧紧抓住他胳膊的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忙松开了他,准备爬回她自己的地界去。
想逃?唇角多了一丝嘲讽,她以为游戏就这样结束了吗?
只不过稍一侧身,她整个人便颠覆到了他身下,只手支撑着床铺,轻易便将她禁锢在他怀中。
那件单薄的“睡衣”在此刻已形同无物,反而更添了一分朦胧的诱惑,与他赤`裸着的胸膛几乎快要贴在了一起,那份热度燃烧着彼此,让他有种想要将她压入怀里的冲动,不过,他依旧没有轻举妄动,因为,比起单纯的占有所带来的快`感,他更倾向于像此刻这般,享受挑衅她定力的趣味。
“刚才明明是你把我弄到这边来的,这不算犯规。”她的镇定已不复存在,眼神四处闪躲着,嘴里却仍不肯服输的替自己辩驳。
“只可惜,你的契约里并没有注明这一点。”他轻易便道破了她话中的漏洞,文字这种东西是很奇妙的,而像他,看了十几年的奏折,写了十几年的圣召,哪些文字能对自己有利,他远比她更清楚。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那如丝般柔滑的黑发,他笑着贴近她道:“而且,我也是为了救你,比起你意图明显的勾引,我可是光明正大多了。”
被他一语道破,她脸上竟无一丝羞愧之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冲他道:“我又没说要你救。你想要怎样?”
“朕也没指望要你回报。”他不客气的回应着,既然她态度这么恶劣,那么——
一个念头在心里悄然生起,他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不过,根据契约第二条,朕似乎有权利对你越界的事予以惩罚,对吗?”
似乎终于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的语气立刻便识相的软了下来,“这次是意外,人家又是第一次,你就不能算了吗?”
这原本只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不过,经由她软软哀求的语气说出来,却让人泛起无限联想,上次在她入宫之前,他们在山林里的亲密画面竟不由得从他脑海里闪过,让他胸口一阵炽烫。
“谁都会有第一次,白纸黑字,规矩可是你定的,难道你想毁约?”他似是而非的说着,手却沿着她纤细的腰往下滑落,轻抚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腿,将那原本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又往上提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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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更出来了……吐气。
正文 帝王篇(四十八)
诱人的粉嫩随着裙摆的挑高而几乎延伸到了腿根处,他清楚的听到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他手中的动作,挣扎着道:“根据契约第三条,在床上,你无权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你放开我。”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他笑着凝视身下人的狼狈,“现在不是朕要强迫你做什么,而是你要乖乖的配合接受朕的惩罚。”
她的目的不就是要引诱他吗?还是她以为,她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便得到她想要的?
不过,他要告诉她的事实是,他不愿给的,即便是她倾尽了所有也休想得到,即便是,用她的身体做交换,也不行。
不理会她突然睁大的眼里漾满的震惊,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她那张倔傲的小嘴,狠狠的吮了一口,诱人的柔嫩巨烈的撞击着他胸腔里那团火焰,让他再不迟疑的将那两片芬芳吞没,毫无保留的侵占了她的香软小舌。
尽管,他曾在心里告诫过自己,不能与她逾越这层关系,就算是像此刻这样曾经在他心里代表着特殊意义的亲密方式,也最好是不要有。
但在这样的夜,当她落入他怀中的那一刻,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或许,也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并不代表什么,就当是彼此身体的慰藉也好,因为,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举动带给她的愉悦。
她喜欢他这样做。这个意识让他莫名的觉得满足,甚至,想要给她更多。
唇舌间的缱绻已不足已释放心中奔腾的火焰,两人不知几时紧紧贴覆在一起的身躯更像是已经燃烧起来一般,她的柔软让他的身体绷紧到极点,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游走着,感受着她的玲珑曲线。
他也有着普通人的需要,只是,他从来不曾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也从来不曾有过一个女人像任初静这样能令他如此沸腾。
明明,她的姿色并不算太出众,甚至,也没有高贵优雅的气质,但,她的自然率直却像是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他想要将之占为己有。
原本只是想浅尝,此刻,他却有些不想罢手,尤其是,当她柔弱无助的双手缠上他的腰,心底的悸动连他自己也微微震惊。
这样的亲密,似乎已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她心底对他的渴望,只是他,不是别人。
她口中说着要与他划清界线,其实,她的心里并没有将他驱逐,他的存在是她无法忽略的。
那末,他呢?心底那种强烈想要她的冲动,仅只是单纯的情`欲吗?其实,他很清楚,这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不过,这种特殊感觉他却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
在身体彻底失去控制之前,理智让他终于放开了怀里那个几近眩晕的女人,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清冷的空气渐渐驱散心底的欲`火。
该死的,一定是那几杯酒让他迷了心智,否则,他又岂会让这个青涩的女人弄得欲`火焚身?
不过,看到身下的人微肿的红唇轻启着,娇喘急促,水眸里荡漾着的异样光芒分外动人,迷朦中带着陶醉凝望着他,他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刚才,她远比他投入得多,而且,这一次,她非但没有拒绝他,还热情的迎合他的动作,不是为了勾引他,而是她潜意识里对他的需要,这一点,让他很满足。
“本来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惩罚你,好让你引以为戒的,不过,怎么好像吃亏的人是朕?”他在她红透的耳边低笑着嘲讽她的忘情。
算起来,今晚的缠绵才更像是洞房花烛夜。
他的话让她终于稍稍清醒,刚才还盈满秋水的眼里立刻多了一丝恼怒,顾不得还未调匀气息便驳道:“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忙用眼神检视她的身体,当看到那条被捞到腿根处的裙摆时,她下意识的躬起了身子想要将它往下拉一拉,这动作却让她的唇主动的贴上了他的,软软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一丝酥麻掠过唇间,尽管知道她并不是故意的,但这个不经意的轻吻却竟然也让他有了感觉。
抑制住想要再吻她的冲动,他抬手微微拭了拭唇,调笑道:“你占到的便宜也不少。”
看她懵懂的眼怔怔的望着他,让人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不想再继续这样的暧昧折磨,他话锋一转,归入正题,“任初静,软硬你都输了,该死心了吧?”
“你什么意思?”她闷闷的问着,看起来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事情里清醒过来?他一边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一边提醒道:“你今天一早才交给朕这么一份契约,晚上便使尽手段引诱朕,你不会真以为朕会觉得你是情难自禁吧?还是你以为朕会酒后乱性,然后受制于你,答应你的条件?”
事实上,他是乱了性,险些失控,不过,这一点,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残酷的话语终于拉回了她的理智,一时间,娇俏的脸上既是羞,又是恼,“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还那样”
说到最后,她的控诉已随着她越来越低的声音而淹没。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她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无端的惹人心疼,不过,他还是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引诱人的功夫确实有所长进,不过你最好是记得,朕虽然不想和你超出合作关系,但朕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像刚才那种情形,朕就算要了你,你也无话可说。”
很快,她便领悟到了他话中的深意,黑眸不安的转动着,突然道:“不行,我要改契约。”
“契约是你定的,章也是你盖的,哪容得了你改来改去?”这也算是一个警告,她所玩的那些花样,对他而言都只是小儿科而已。
看她一脸失望,他不禁伸手轻抚着她柔嫩滚烫的桃腮,轻轻捉住了她傲人的下巴,道:“不过,你如果肯老实一点,朕不会动你的。”
“那,我要是不老实呢?”她想也没想便问着,很显然,这句话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所以,在脱口而出后,眼里立刻便充满了紧张和后悔。
“看来,你已经自己找到答案了。”他刚才就明示过她,她若是再敢玩这样的游戏,他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其实,与其说是对她的警告,不如说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警告吧。
他们,都不应该这样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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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多码了几百字,主要是,为了这段的完整。下午可能要忙着写个大纲啥的,希望能把秦帝推出去……出版啊……至今米指望。
正文 帝王篇(四十九)
夜色已深,南书房内,秦冥刚看完一卷关于赋税的折子,顿觉枯燥乏味到了极点,再也无心翻阅剩下的奏折。
“皇上,时候不早了。”小白在一旁提醒着,“您看是摆驾清风水榭,还是让奴婢着人去千秋殿侍寝?”
瞥了一眼小白窥探的目光,他拿起另一本奏折来,沉声道:“你下去吧。”
随着小白的离去,南书房里彻底沉入一片寂静中。按照礼制,他今夜是应该留宿清风水榭的,可是,他却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想到今天一早的不欢而散,他心里始终无法释怀。在这后宫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太后的事,而她,不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还妄想让他答应让靖麟王进宫,许他们母子相会,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他没有要了那女人的命,就是为了让她看看,她曾经不折手段想要得到的一切,是如何落入他手的,不光是她一无所有,就是她的儿子,也一样只能是个名义上的王爷,永远不会有所作为。
可是,为什么任初静偏偏要在乎他?还想尽办法要帮他?他绝不会允许这对母子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尤其,是利用他的女人。
或许,他应该将她晾在一边,让她好好反醒反醒。所以,他才宁可坐在这书房里看着这些乏味至极的奏折,但,心里却又忍不住要去猜测,她此刻在做什么?他没有回去,她是否仍处之泰然?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估计会欢呼雀跃也不一定。
思及此,他一把卷起案上的所有奏折,出了书房。
一路上,他思索着要如何对付那个放肆的小女人,然而,刚穿过书房,却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他书房里的案桌和靠椅什么全跑到寝殿门口了?该死的,她用这些东西堵了寝殿?她想造反了不成,这可是他的寝殿!
“任初静!”盛怒之下,他一声暴喝,然而,却听不到屋里的人回应。未及多想,他一运力,将那桌椅一把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就见在那张大床上,那个穿着长衫的女人正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床中,在他冲入房中的那一瞬,那娇小的身躯震了一下,猛的睁开了眼睛。
“你睡得倒是挺沉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他不过是晚回来了一些而已,她没有等他回来也就罢了,竟敢连门都堵上?
他以为她多少会有些在意的,毕竟,昨晚她还可是,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想将她直接丢入日月湖里去。
“你怎么回来了?”她一脸懵懂的看着他。
“你还敢问朕?你把朕关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说,他回来得不应该是吗?或许,他真的不应该回来,以至于此刻他懊悔得想要将自己也拍死。
她神情怪异的与他凝视着,好一会,才嗫嚅着道:“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这房子又没有门,我一个女人睡着多没安全感啊,所以,就拿桌子挡一挡喽。”
是因为怕他回来才没有安全感吧?她以为他还会像昨天一样对她做那种事吗?做的时候也没见她有害怕成这样过。
想到昨夜的事,再看此刻她那双不安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窥视着他,心里的怒火便莫名的减去了不少。
总不至于真的要掐死她,虽然心中有气,他仍是隐忍住,松开了她,将她重新丢回了床铺,在床沿坐了下来。
“喂,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早上的事就算是我不对,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提有关皇宫里的任何事了。”好一会,身后传来她低声下气的劝慰。
她竟也会顾及他的情绪吗?他颇有些意外的看向她,她会因为他生气,所以,不再跟他提及那些事?他会生气她早该意识到的。
尽管如此,看到她近乎讨好的眼神,他却莫名的觉得心里舒适了许多。视线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坐的地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他进来时,她正睡在他的“地界”吧?想到她那嚣张的姿势,想必,这就是她会将他堵在门外的原因了。
其实,只要她不过份,这些小事,他都不会跟她计较,就像今天早上,她虽然过界了,他也可以假装不知道,不过,她今晚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将他关在殿外,却是让他怎么也无法忽视的。
跟随着他的视线,她猛的惊起,慌乱的退回到她自己的地界去,这才开口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他本来是回来睡的,但此刻,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站起身来,道:“你睡吧,朕还有事。”
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他拿起刚才丢在一旁的公文奏折,回到了隔壁的书房。
总不至于让那个女人觉得他特意赶回来陪她睡,却被她关在了门外。
重新拿起奏折,这一次,心里却平静了许多,不似在南书房时那样莫名的焦躁。
没过多久,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走近,紧接着,一阵淡淡的茶香飘来,他正看着手中的奏折,习惯性的未加理会,那茶杯便被搁置在了一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茶水可以解乏的,喝点吧。”
他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她也会有这么体贴的时候,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想要表示她的歉意吗?这不太像她平时所为。
未做多想,他的注意力继续转到了奏折上。
“你平时的工作量都是这么大吗?”她竟也不在意他的刻意冷落,一边说着,一边往他手中的奏折上瞅了瞅。
敢这么公然偷看朝中奏折,真不知该说她是胆大还是无知,被她看得烦了,他索性一把合上了奏折,道:“如果你能闭嘴的话,朕会觉得省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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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要写很多东西,会很忙很忙,等忙过了再开始存稿加更……希望亲们共同期待。
正文 帝王篇(五十)
预言里说天曲星将改变碧落国的命运和前景,所以,当任初静提出要替他看奏折时,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在心里感叹冥冥之中的注定。他以为,会是由他来引导她,却没有想到,是她先提了出来,这对于他们的合作,算是很好的的第一步。
“不过,我能不能先问一下,有什么好处?”她搓着手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看着他。
他没有听错吗?她竟然敢跟他要好处?她难道忘了他让她进宫的目的了?“你每个月已经有六百两白银的俸禄了。”
“可那是我做贵妃的工资,现在是兼职你的秘书,总得有点奖励吧?”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未理会他眼里逐渐聚起的怒意,竟当着他的面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你可知道,全天下没有一个人敢跟朕讨价还价。”而且,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最反感的就是像她这样为利是图的人,难道,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你的天下又不包括我,我是天曲星,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利益上的事一定要一清二楚。”她理所当我的辩驳着,并不畏惧他的威仪。
是这样吗?所以,在他面前她才分毫不让?这一切本是他们的协议,可为什么她做到了,他却反而做不到?难道说,他还不如眼前这个女人来得心狠吗?
她要什么,他给便是,只要是利之所在,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吗?可是,心里为何会隐隐有些作痛?
“金钱对你似乎很重要?”他逼近她问。
“权势对你不也同样很重要吗?”她一脸笑意,说出的话却正中他的弱处。
不错,在他心里,再没有什么能盖过权势,可那是对其它人而言,对她
他们的开始的确是源于利益交涉,但,那终究也只是他为了留住她的手段而已,最终,他们需要的,是彼此的信任。
“如果”这两个字刚一开口,便让他觉得无比的别扭,他从来都是一个决断者,可这一次,却莫名的变得犹豫了,好一会,才又继续道:“如果朕用别的东西作为交换条件呢?”
她眸中微微一亮,问道:“什么东西?”
“你希望呢?”他把问题交给了她。她最想要什么,这将决定着他会给她什么。
清亮的眸子在他脸上审视着,似是在衡量着他能给得起的限度,“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看她眸中骤然点亮的光芒,他已然明白,那不是他要的答案,所以,他想也没想,便答道:“当然不是。”
如果她以为可以借此再提一些过份的要求,那她就是痴心妄想。
可是,看她瞬间黯淡的神色,却又让他心里生出一丝不忍,“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或许,朕可以考虑。”只要,她不刻意触犯他的底限。
“如果,是那件事呢?”她问得小心翼翼,却有如一把利刃扎在了他心上。
原来,在她心里,比金钱更重要的,就是靖麟王吗?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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