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7部分阅读
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 作者:rouwenwu
打,谣言纷纷,直说这羌军马上就要进城了。裴副将也主张主动出击,但是李将军就是按兵不动,急死人了!”
看见袁清不动声色的表情,付兴更加激愤地说道:“羌军攻城异常猛烈,前几天在东城墙角打开了一个缺口,险些攻进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跑到上房门口,准备禀告您,可是,守门的兵士,就是不让我进。好容易抽空跑到了门口,房内的那位大叔又把我给撵出去了。我实在是着急啊!”
袁清微微点头“嗯,我知道了,现在我的病好了,大概不会让羌军如此嚣张了。你忠心可表,先下去吧!”
“嗯,现在爷的病好了,我们又士气大振啊!但是,爷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注意歇息!”付兴窄瘦的脸上,带着欢欣退下去了。
李将军与裴副将急急来到上房,看见房内端坐的袁清,两个人一直沉郁的脸色俱都振奋起来,同时如蒙大赦般地长舒一口气。
异动
李将军深红色的脸膛上,终于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一双饱经风霜的双眼内,也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深施一礼,声音浑厚“王爷终于痊愈了,全军将士之福啊!属下也总算是不辱使命!”
裴副将也紧跟着施礼说道:“王爷洪福,身体康泰,我们终于有主心骨了!”
袁清淡淡一笑,微微一摆手,对着李将军说道:“我知道我治病期间,你一直恪尽职守,严格按着我的命令办事,同时,承受着将士们的误会,辛苦了!本王心中有数。”
李将军微微有些动容,随即说道:“这是属下应尽职责,多谢王爷体恤!”
“战事如何?”
李将军郑重回答道:“您治病的前十几天羌军一直毫无动静,我们只是加强巡逻。可是,后来,他们竟然莫名其妙的全军出动,大肆攻城,似乎知道了您闭关治病,无暇顾及战事一样。”
袁清神色一动,剑眉蹙起,眼内闪过一丝疑虑。
李将军继续说道:“尤其这几天,他们就像疯狗一样,不惜血本,轮番攻城,城墙也险些被打开豁口。幸好我手下的小校苏不群的计策高明,他训练了百十号人,专门舞弄渔网,两个人一组,配合默契,只要羌军攻上城头,必有俩三个被渔网裹住,扔下城楼去,这样才支撑到现在。但这也是维持之计,属下是万分担忧,若是您再治疗些日子,怕是坚持不下去了。”
“哦?苏不群?这个人我的印象不深,很有智谋?”袁清微微有些惊讶。
李将军立刻说道:“他是秀才出身,熟读兵书,干练聪明,很有谋略,这次是多亏了他。”
“哦,既然这样,马上提升他为参军,你与他商量一个计策出来,这次我们不能再只守不攻了,要血债血偿!”袁清神色坚毅,语气铿锵。
“是,王爷,太好了,大家都憋着一口气呢!这次一定好好教训羌奴!”李将军满脸振奋欣喜之色。
又酷又帅
一灯如豆,上房内终于安静下来,时辰却已经过了丑时。
袁清疲惫地走向床边,安斗急忙上前服侍。
江心月将一份丸药拿到床边递给袁清“吃了药,早些安睡,这一路颠簸,现在又忙于军事,莫要再累到了!明天我去找娄太医,你继续喝汤药。”
袁清也不反驳,吃了药,疲惫地在床上躺下。
江心月和安斗正要退出去,却听袁清说道:“今晚的按摩还没有做。”
“啊?哦!”江心月只得不情愿地再回到床边,蹙着眉,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也好累啊,真想好好睡上一觉,歇息一下。
可是,袁清召唤了,她责无旁贷,毫无办法,谁让她只是个小小医侍呢。
似乎已经习惯了和袁清相处,江心月毫无不好意思地抬腿上床,坐在袁清身侧,抬手按揉他的膻中|岤。
气氛有些凝重,沉闷的令人呼吸不畅,江心月没话找话,边按摩边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看你部署军事的模样,又酷又有谋略,像个大元帅的样子!”
袁清安静地躺着,因为江心月的按摩,面色变的很舒服的样子,听到江心月的话微微睁开眼睛疑惑的问道:“我很冷酷?”
江心月笑了,解释道:“这个酷不是冷酷的意思,是很帅的意思!”
“哦!你有语病,什么叫像个大元帅?本王就是元帅!”袁清有些不满地说道。
“哦,是啊,是啊!你是又酷又帅的大元帅!”
看着袁清终于有些舒缓的神色,江心月实在不能与他计较,毕竟他的心情一直抑郁,这次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所以,只是点头附和,一味妥协!
袁清的唇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只有每天的这个时候,他才会感觉特别的放松惬意,什么都不用想,听着面前的小郎中的赞美与恭维,缓缓睡去,安稳无畏。
同床共枕
江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觉得睡的很沉,很香甜。
身体依偎着一个温暖的所在,睡的那般踏实舒服。
再睁开眼睛,却是朝阳明媚的早晨,阳光温暖的光芒,照射进宽敞的房间里。
江心月忽地坐起身体,就感觉房间有些陌生,接下来发现自己是在上房里面,而且,自己竟然睡在袁清的床上!
啊!啊!啊!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转头四顾,袁清人呢?
怎么就自己一个?
江心月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袁清是个男人,她是女人,那么男女同睡一床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江心月慌张地检视自己的衣裳身体,身上还是那身灰扑扑的兵士服,领口衣带都是原样。
她的衣服除了多了一些皱褶之外,没有异样。
幸好一切都没有变化,江心月的惊慌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面。
房内安静极了,没有丝毫人声,袁清一大早跑去哪里了?
江心月下床颠颠地跑到门口,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两个士兵,规矩地站在门前守卫着。
江心月故意咳嗽了一声,问其中一个“王爷去哪里了?”
那名士兵急忙立正回答“王爷去校场了,王爷吩咐我们两个人看好门口,外人一概不得入内,怕影响了郎中的休息!”
“哦!”
江心月本来还想问问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当她看见门口这两个士兵,紧盯着她的那极其暧昧,好奇的眼神,立时愕然了。
惶急的退回门内,“咣当”关上了房门。
站在屋中央,想了又想,才终于明白那两个士兵的意思,立时心下愤慨,他们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还以为王爷有断袖之癖啊?
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这个事还不能解释,谁让她女扮男装呢!
江心月气呼呼的思考了一会,终于,打开房门,大步走向自己的跨院,她要先吃饭,然后去娄太医的药房,给袁清抓汤药。
以后报答
药房内。
娄太医明显有些情绪低落,王爷治病这么久,丝毫没有他什么事,真是有一种不被重视的冷落感啊!
可是江心月几句话,就令他眉开眼笑。
江心月说王爷治病中,虽然针灸按摩占了主项,但也多亏了太医给做的急救药丸,平时吃的药丸配制的也非常成功,王爷的病,现在是大好,王爷说记太医头功!
娄太医笑呵呵地望着江心月“江先生夸奖了,还是江先生的手法高明!老朽可不敢领头功。现在虽然王爷见好,但是我还是觉得吃汤药比丸药的效果好!”
江心月一拍手,装作极其赞叹地说道:“太医说的太对了,今天我来的意思就是和太医研究个方子,让王爷继续吃汤药巩固一下!”
“好,好,老朽先拟个方子,然后请江先生指教!”
“好,您请!”
江心月笑着痛快答应了,心里老大的不好意思,暗道,娄太医,俺这冒牌郎中真是多亏了你撑门面啊!
以后若有机会一定报答你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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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提着草药包,还没有吩咐厨房去熬药,袁清回来了。
他穿了一身白色银亮的束腰铠甲,肩头披着一件长长的纯白大氅,黑发间冠着一块硕大的黧黑宝石,整个人黑白分明,英姿飒爽。
除了眉间浓浓的沉郁,全身都在阳光下散发出耀人眼目的光芒。
江心月呆愣愣地站在跨院门口,看着走进上房的袁清,心里花痴的一叹“如果远远地看,真是迷死人的大帅哥啊!”
江心月刚从厨房里走出来,安斗就来找她了“爷让你去按摩下,他累了。”
袁清倚坐在太师椅上,手支着头,眉头微蹙,似乎真是累了。
江心月走过去“心脏不舒服?”
袁清淡淡说了一句“没有,只是有些累。”
江心月有些想翻白眼,我是个医侍,管治病,怎么还管治累呢?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王爷呢!只好乖乖走到袁清身后,伸手替他按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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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三马车衣服
安斗不知道去忙什么,没有守在袁清身边。
房内安静极了,只有那十几盆的兰花,发散出馥郁的芬芳,在房间内幽幽飘散着。
袁清突然说道:“我见到那个苏不群了,满腹经纶,很有谋略,是个人才,我准备重用他!”
袁清把重用两个字说的格外清晰。
江心月愣了愣,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望着眼前袁清乌黑的头发,心中一叹,难怪他会累,原来现在已经在开始谋划了!
微微思考一下,江心月缓缓说道:“我觉得两军作战,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史记上有记载,三千精骑打败十万乌合之众的战事也是有的,所以,招兵和训练非常重要,要质量不要数量!”
得天下者,兵权乃要中只要,所以,江心月一开口,就提到了兵士的选拔与训练。
听到这番话,袁清的身体一动,头微微转了一下,又转了回去,嘴里轻轻说了一句“我在想,是不是你比苏不群更加厉害,那我是不是在浪费人才?”
江心月有些委屈地撇嘴“你是在恭维我喽?而且,你哪里是在浪费人才,把医侍和参谋的职能都用到我身上了,你是在充分发挥人才的工作效率,只是剥削的狠毒罢了!”
袁清不满意地硬回过头“我哪里剥削了?”
江心月停下手,瞪大眼睛,不甘地说道:“你还没有剥削?就算是坐骑也还要喂好料,饮清水吧,可是,你看我……”
江心月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脸的不甘愤懑。
袁清忽然笑了,唇角划过好看的笑容,目光也是清亮的“我知道了,等回到京城,我就送你三马车衣服,全都是锦缎,丝绸,柔纱的,如何?”
江心月高兴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眼睛里亮晶晶地光芒雀跃着“你说的,不准食言!”
袁清的脸色一板“我是王爷!”那意思是王爷自然比君子还守诺!
计划失败
江心月继续给袁清按摩,缓缓说道:“我和娄太医已经研究好药方了,你要按时喝汤药,身体才能尽快回复。而且,这战事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你做事的心思不可急切。欲速则不达呀!”
袁清晃了晃头,有些郁闷地说道:“今天我亲自去校场就是要鼓舞兵士们的势气,可是,羌军只攻了半个时辰的城,然后就撤退了,全然不像先前的玩命攻击,真是很奇怪。”
江心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和苏不群商量了一个计策,准备晚上诱敌上钩,狠狠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江心月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晚上还要去指挥?可是,你的身体……”
袁清不容置疑地说道:“我是主帅,自然要去指挥,而且,安斗已经下去部署了,你就安心等着我打个大胜仗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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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而且,是被安斗和付兴扶回来的。
他白色的铠甲上,沾染了斑驳的血迹,在薄亮的天光之中,却显示出浓浓的血腥。
一直守候在上房的江心月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要检视袁清的伤口,却被他轻轻推开了。
袁清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声音透出无比的颓丧“我没事。”
“可是,你的铠甲上有血!”江心月有些急迫。
听到这句话,本来就疲惫不堪的袁清的脸色,更加阴郁愤懑,愤恨自责地说道:“这是将士们的鲜血,我部署的计划失败,我手下的将士就要抛头颅洒热血,我这个主帅真是罪责难逃!”
江心月心里一沉,看来,这次出击,失败了!
江心月不再细想,转身给袁清拿来了药丸“先把这个药吃了,再作打算。”
袁清无力反驳,闷着头吃下了药。
只是吃过药还不到一刻钟,他的眼皮就沉重起来,安斗急忙扶着他到床上,歇下了。
蝉和黄雀
安斗了然地看着江心月“你给爷吃了什么药?”
“安神定惊的。”
江心月一直对付兴没有好印象,也不想见到他,概是因为付兴杀害了那个羌国的黑衣人的缘故。
所以对付兴说道:“王爷歇息了,你们也都去歇息吧!”
付兴看了看熟睡的袁清走出门去,临走又对江心月说道:“如果爷哪里不舒服,记得叫我!”
安斗也要随着付兴向门口走,却被江心月扯了扯衣袖,安斗只得停下来。
付兴出门远去了,江心月才问安斗“安大哥,怎么会计划失败的呢?不是和苏不群一起商量的计策吗?”
安斗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闷闷说道:“城门东面山势险峻,有个峡谷,爷的计策是诱敌深入,然后把羌军包围在里面消灭掉。一开始一切按照计划行事,羌军出动的兵力,在进入峡谷之后,被我门埋伏的兵士很快消灭。可是,我们正要凯旋的时候,却突然从山上滚下大批的滚木礌石,将我军将士打的七零八落。又有大股的羌军,凶猛袭来,我们一下从胜招变为败招!”
安斗一叹“爷得知将士遇袭,亲自赶去接应,可是,还是晚了,这次埋伏的将士死伤大半,唉!”
江心月听的怔愣,半天才说出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和黄雀却是一家的,说明什么?”
安斗一怔“说明什么?”
江心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等爷醒来再说吧!你也回去歇息吧,安大哥。”
袁清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即使在睡梦中,仍带着一份沉沉的忧郁。
江心月坐在床边,看着袁清的脸,目光也变得有些忧郁。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眉头,想把它们舒展开,嘴里喃喃说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好像比我刚来的时候还沉重呢,如果总是这样,你的病要多久才能好呢?”
你怀疑我?
江心月俊俏的脸上勉强绽开一丝笑容,尽量轻松地低声说道:“你要高兴起来嘛,就像我现在这样,你要有信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袁清一句话悠悠问出口,吓了江心月一跳。
她惶急地收回手指,被人家抓到了一样,藏在了背后。
袁清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体,望着江心月,目光中有说不出的迷茫“也许一切对我来说,都太过沉重,我负担不起……”
江心月急忙说道:“没有什么负担不起,你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就要去争取。以你的聪明睿智,一切都没有问题!”
袁清的目光变得清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就像今天这场战事,你有了说法了吧。”
袁清目光一凛,眼神沉郁下来“嗯,只是我还不敢确定。”
江心月满意地一笑“我就知道!我刚刚和安大哥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和黄雀却是一家的,说明什么?”
袁清冷静地看着江心月,等着她说下去。
“说明蝉和黄雀早已经预谋好了,说明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说明,我们军内有j细!”
听到江心月说出j细两个字,袁清还是一惊,目光锐利嗜杀“你也这样想?”
江心月肯定地点头,缓缓说道:“这个j细离我们很近,而且传递消息的速度极快,所以,在你回来的第二天,羌军就不再发疯地攻城了,因为他们知道,昱朝的大元帅病好了。而你和苏不群研究的这个作战方案,都是上层的几个将领知道,那么,范围缩小,这些将领其中就有这个j细。”
袁清的眉头皱成川字型,眼内闪过疑惑与烦恼,谁会是那个j细?
李将军?裴副将?苏不群?
目光不期然扫到江心月脸上。
江心月冰雪聪明,忽地就明白了袁清的意思,不由脱口而出“你在怀疑我呢?”
压到床上
袁清微微一愕,面色变了变,然后郑重其事地点头“是的!”
江心月立时如雷轰顶,一时间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怒目圆睁,脸色都涨红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下文,因为,实在太伤自尊了!
“给我一个理由!”江心月激愤的几乎用喊的,说出这句话。
袁清冷冷地瞪着江心月,说道:“因为你是羌国人!”
“我不是,我说了一万遍了!”
“安斗从羌军那里将你扛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可是,我就不是j细!”
江心月气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六月雪的委屈她总算是领教了,她比窦娥还冤枉啊!
这个j细之说还是她提出来的,袁清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她?
袁清不理会她的激愤,又冷漠地说道“还有一个理由,是最重要的!”
“是什么?说!”
“羌军答应给你买三马车的漂亮衣服,你才心甘情愿做了他们的j细!”
“啊?”江心月一下子怔住了,张大了嘴表情僵直,这是哪跟哪啊?
袁清再也没忍住,终于“扑哧”一声大笑出来。
猛然看见了他的这个动作,江心月才如梦初醒,原来袁清在逗她玩!
立时,羞愤尴尬难当,这个时候,他居然在开玩笑!
江心月想都不想,狠狠一巴掌就向袁清打过去了。
袁清自然不会让她打到,轻轻向后一闪身,江心月一下子扑空,身体失去平衡,竟然摔倒在了床上。
最要命的是,她的肩膀竟然撞倒了袁清,于是,她的身体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咫尺距离,四目相对,暧昧未明,江心月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袁清身上淡淡的兰花香,窜进她的鼻孔,令她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似是要跳出胸口来。
江心月惊慌失措地想要跳起来,离开床边,不料,腰却被袁清给紧紧搂住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暧昧未遂
江心月惊慌失措地想要跳起来,离开床边,不料,腰却被袁清给紧紧搂住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江心月有些张惶地望着袁清,眼神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嘴里急促地说道:“快放开我,你要干嘛?”
袁清注视着她的眼睛,假装生气地说道:“你竟敢动手打王爷,是不是不打算留住脑袋了?上一次那一巴掌,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江心月硬撑着说道:“是你先把我惹急了,竟然拿这件事愚弄我!我冤枉死了!”
“是你说要我开心起来的,所以我才和你开了个玩笑嘛!”袁清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可是,可是……”
在袁清充满阳刚气息,强有力的怀抱里,江心月心慌气短,不自在的快要窒息了。
所以,大脑也随之短路,不知道可是什么了。
“可是,你要补偿我脸上遭受的苦痛!”
袁清的脸越来越近,江心月吓坏了,使劲地向后缩着,却无力离开袁清的胸膛。
“怎么补偿?”江心月歪着脖子,扭着脸,身体僵硬地问道。
“我要罚你……”
袁清的唇就要挨上江心月的了,声音听起来也那么暧昧,江心月只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咒骂着,这个混蛋,怎么会这么欺负人!
“等我安全的,看我怎么报复你,我给你的药里下巴豆!”本来是在心里咒骂的,可是,人一紧张什么事都会变得离谱,倒霉的江心月竟然脱口说了出来。
袁清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眼神有些恶狠狠地盯着江心月“你还要报复我?”
“啊?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江心月这个时候只能死不承认了。
袁清还要继续动作,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安斗的声音传进来“爷,有事禀报!”
袁清眉头微蹙,只得作罢,但是仍没有放开江心月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要罚你帮我找出j细,如果找不出,就按j细罪处罚你!”
嫌疑
袁清眉头微蹙,只得作罢,但是仍没有放开江心月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要罚你帮我找出j细,如果找不出,就按j细罪处罚你!”
江心月不知道自己如何逃离上房的,只是自己撞到安斗身上,都没有回头。
这个臭王爷拽王爷,干嘛这样对人家,我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吗?
而且,你这样对我,到底什么意思啊?
虽然你很帅也很聪明,可是,这些对本姑娘不管用,我还有我的方逸呢!
下次再这样戏弄我,一准让你昏睡三天三夜!
江心月边打着枕头边暗暗发誓。
虽然这样咒骂着,但是江心月的心情却很舒服的轻松起来。
袁清终于振作了很多,甚至还能和她开玩笑了,他渐渐从那件沉重的悲哀中走出来了,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呢!
他说因为她要他开心,他才要开玩笑的,那么,她真的可以影响到他了?
看来,我这个医侍做的还是很成功的!
江心月美滋滋的想,她都没有看见自己巧笑嘻嘻的模样,似乎刚刚捡到了两个大元宝。
可是,美过之后,江心月又苦了脸,怎么样才能帮袁清找出军中的j细呢?
谁才是j细呢?
总不能把这些人挨个抓起来拷问吧?
那不仅将士失忠,军心也会涣散啊!
真是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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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已过,秋后的阳光依旧充满热情地洒下脉脉金辉,只是漫天的秋风,呼啸奔驰着,撼动枯枝秋草,令这暖阳蒙上了一层秋的萧杀。
吃过午饭,军中的各个主要将领在逸尘府被召见,袁清又部署了新的作战计划。
命令全体兵士准备干柴,麻油,火把,准备晚上奇袭羌军大营。
众将得令,匆匆下去准备。
江心月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对着袁清说了一句话“你多派几个人,监视付兴!”
袁清明显一愣“为什么?他跟随我三年多了,一直没出过什么差错,不可能是他!”
江心月不疾不徐地说道:“结果没有出现之前,谁都有嫌疑,不是吗?你只管多派人就是了。”
果然说中
暗派出去的各路兵士,陆续回来禀告打探的消息。
参加战事部署的将士有十余人,回到兵营之后,有率众收集火把麻油的,有修理兵器的,还有回去部署人力的。
被江心月说中的是,付兴,去了一趟城里的药铺,梁记药铺!
军中娄太医的药房,比凤凰城里任何的药铺都大,他却去城里的药铺!
这么明目张胆的叛离,果真胆子不小!
袁清的目光变得冰冷阴鸷,连续询问了三个探子之后,才终于扔下了手中的笔,狠狠砸碎了案头的一盆兰花。
他对待付兴不比对待安斗薄,他视他们两个为左膀右臂,可是,背叛他的,居然是他!
就因为他的背叛,昨日军中损失了三千多的兵士,死去大半,伤者众多。
袁清愤怒的目光似是要燃烧了整个屋顶去,大声喝道:“混蛋!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我要为死去的兵士讨还血债!”
江心月怕他动怒,牵扯了心脏,急忙说道“不急,别怒,慢慢来!既然已经查出是他,就好办了。”
袁清听到江心月的提醒,慢慢平静下来,挥挥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袁清慢慢坐回案边,剑眉蹙起,望着地上破碎不堪的残花破盆冷哼一声“很好,居然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忽地想起了什么,袁清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问江心月“你怎么知道付兴有嫌疑的?你难道早就发现什么了?”
江心月微带得意地说道:“我看见他的甲状腺那里有阴影,小心眼的人才会有这种病,而他心眼小,自然会记着你平时的不好,就会怀恨在心,自然就有j细的嫌疑。”
袁清一愣“甲状腺是哪里?你如何看到的?”
“啊?那个,那个……我看过他的手掌。”江心月一愣之后,敷衍地说道。
其实,在当初江心月穿越的那天,在场的人有袁清,安斗和付兴。而他们三个人的身体都被江心月当时的透视眼看到了。
请你吃饭
其实,在当初江心月穿越的那天,在场的人有袁清,安斗和付兴。而他们三个人的身体都被江心月当时的透视眼看到了。
江心月那时候就看见了付兴的病灶,后来很多事情,经过她的推敲,她才觉察出付兴有极大的嫌疑。
比如,她刚到逸尘府第二天,羌国的那个黑衣人就来找她回去,如果军中没有j细,为什么羌国人会这么快知道?
并且非常准确地找到了江心月所住的地方!
而黑衣人失手之后,付兴一剑将他刺死,杀人灭口!
这些事情,只能在江心月心里藏着,因为她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羌国人!
而这些事情说出来,袁清心中好不容易消失的猜疑,又会接踵而至,所以,江心月只能打死也不承认了。
“你打算怎么办?想想如何对付他们吧!”江心月开始打岔。
袁清剑眉微蹙,略微思考一下,沉声说道:“派人暗中监视梁记药铺,他们的通信工具一定是鸽子,截获他们的飞鸽传书,然后再做打算!”
江心月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神情,有些好笑地点头“这群笨蛋,一准端着长矛大刀的,等我们晚上去偷袭呢!”
袁清唇角扬起,向着她微微一笑“还是你有办法,能想出这个计策,找出j细。我拜你做上将军兼总参军,如何?”
江心月急忙撇嘴“哎呀呀!这么绕嘴的差事,我可做不了,还是医侍这个职务简单。”
袁清笑了,全没觉察自己的目光中的带着淡淡的欣喜与宠溺。
“因为你献计有功,今晚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子去做。”
江心月听见这话,片刻惊讶之后,立时满脸笑嘻嘻“好呀,我要吃烧烤!”
袁清一愣“烧烤是什么东西?”
江心月眉头又皱了起来,苦着脸嘟囔道:“唉!想吃顿烧烤都吃不上,这个穿越,真是委屈啊,委屈!”
袁清还在继续追问“这个烧烤怎么做?你告诉我大概的做法,我手下的厨子都是烹调高手!没准就有会做的呢!”
史上最强悍烧烤
袁清还在继续追问“这个烧烤怎么做?你告诉我大概的做法,我手下的厨子都是烹调高手!没准就有会做的呢!”
江心月立时转忧为喜,雀跃地说道:“那好啊,这个烧烤就是把羊肉啊,鱼丸啊,青菜啊,放到炭火之上烤,然后抹上调制好的辣酱精盐油之类的东西,烤好之后那是外焦里嫩,一咬冒油,又辣又香,好吃极了。”
江心月越说越想吃,恨不得现在就大口塞进嘴里两串羊肉串。
看着她那垂涎欲滴的样子,袁清真有些好笑,笃定地说道:“就这么简单的做法啊,太好办了,你就等着晚上吃烧烤吧!”
江心月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但是看见袁清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不忍拂了他的面子,只得一叠地点头“好,好,我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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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刮了一天的秋风似是累了,早早地跑到天边歇息去了。
满天星子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半弯月亮挂在深蓝天际,在夜空里沉静无声被星星簇拥。
江心月满怀雀跃地被袁清领着来到了院子里,当她看见他为自己准备的烧烤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上房门前的庭院之中,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白天树上落下的枯叶,一叶都看不见。
庭院中间的空地上,一大堆的炭火,正燃烧的红红火火,一只羊被一大根粗木串着,烤在炭火之上。
府内的厨子,正在边翻动烤羊,边向羊肉上涂抹调料,忙的不亦乐乎!
江心月傻呆呆地瞪视了半天,才惊讶的呼叫出一声“天啊!你请我吃烤全羊啊?”
袁清含笑望着江心月,带着些得意的神色说道:“怎么样?这就是你所说的烧烤吧?我和厨子们一说,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
江心月差点晕倒,没听说烧烤等于烤全羊啊!这烧烤也吃的太大发了,整只羊啊!
她可怎么吃呀!
亲密
虽然烧烤变成了烤全羊,但是,烤全羊的味道还是非常、极其、不一般的好吃。
上好的木炭,鲜嫩的羊肉,再配上府里厨子们自己调制的作料,吃在嘴里确实是外焦里嫩,麻辣鲜香。
江心月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边吃边不住点头“还是逸尘府的烧烤好吃,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烧烤了!”
袁清看着她摇头晃脑,吃的高兴的样子,不觉察间眼里含了一丝笑意。
安斗匆匆从园门走进来,打断了晚饭的平静“爷,已经传令下去,今夜的行动取消,将士们都各自回营去了,只有付兴,一直问我为什么取消行动!”
袁清的脸色一沉,目光变得冷寂,声音更冷似寒刀“派人好好看着他,稍有动作马上通知我。”
“是,爷!”
“梁记药铺,有什么动静么?”
“暂时还没有,但是去的探子们已经发现他们暗藏鸽子的地点!”
“很好,让他们继续监视!截获重要军情,破敌有功,一律升官加饷!”袁清的目光锐利清明。
“是,爷,我去盯着他们点。”
安斗答应一声,然后转向江心月“爷就交给你了!”
江心月咬着一大块羊肉,含糊地说道:“没问题,放心吧,安大哥!”
看她那满嘴油渍,吃得痛快的模样,安斗不由微笑着说道:“这丫头,还真贪吃呢!”
安斗走了,江心月也打着饱嗝放下筷子,对着袁清说道:“我吃饱了,今天可吃的真痛快啊,过几天我们胜利凯旋的时候,我们还吃这个烧烤庆祝,好不好?”
袁清望着江心月满嘴的油,不由得微笑着拿过丝绢去替她擦嘴,嘴里说道:“好,我们赶走羌军那日,还吃这个庆祝,到时候,还要大腕喝酒!”
袁清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令江心月一愣,随即脸红的向后撤开身体,只是伸手接过了袁清手中的丝绢,讪讪道:“我自己来。”
袁清淡淡“哦!”了一声,将目光投向远处,暗暗夜色中,他的眼内有一丝浅浅的失望闪过。
一决生死
一整天,羌军没有任何动作,辕门紧关,营内安静。
安斗在城楼上瞭望了三次,都没有看出任何异端。
袁清在上房内却有些坐不住,他反复地查看羌军大营与凤凰城之间的地图,眉头紧锁,思虑重重。
接近午时,安斗的脚步声急急走进门来“爷,有消息了!”
安斗手中攥着一张信笺,呈给袁清“刚刚截获的。”
袁清匆匆展开信纸,上面一行字:明日寅时全力攻城,若趁机刺死清王,拜为将军!
袁清剑眉微蹙,眼内一丝讥笑闪过“刺死我,只得一个将军职位,是我不值钱,还是你不值钱呢?”
袁清转身吩咐安斗“去找苏不群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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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从娄太医那里出来,边扔着小石头边向上房走。
却发现府内守门站岗的兵士,少了一半,剩下之人,也都磨枪擦棒地异常警戒。
江心月急忙向上房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安斗急匆匆走出来。
江心月急忙问:“安大哥,有行动了?”
“嗯,你去问爷,我赶着办事!”
袁清一反常态,正在拿着一只水壶,逐盆给兰花浇水,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紧张的情绪。
江心月放下手里的药包,走到袁清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府内守卫的兵士怎么少了好多?他们都去哪里了?”
袁清放下水壶,气定神闲地说道:“我要与羌军一决生死,府里的守卫,都被我调去先锋营了。”
江心月有些吃惊“一决生死?到了这个时候了吗?会不会太急了!”
袁清将截获地飞鸽传书给江心月看,信心满满地说道:“羌军准备寅时攻城,那么亥时正是他们全军休息的时候,我们就在亥时,攻进他们的大营,让他们在睡梦中见阎王去。”
江心月微微皱起眉头,思虑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上次付兴放出去的是假消息,羌军白白等了一场,他们都没有来信责问?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不能妄自行动,还是再考虑考虑。”
中计
袁清唇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很是不在意地说道:“羌军这些日子苦攻凤凰城不下,已经开始毛躁了。这次还要刺死我呢,可见多么急迫的想要速战速决,我这样部署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江心月还要说什么,袁清打断了她的话“这次我要亲自出马,我一定要报那日被伏之仇,我还要好好教训那群卑鄙无耻,只喜欢掠夺的羌奴,你不用担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可是,此事似是有些不对头,你还是等等再动手吧,冷静地分析分析局势,三思再行好不好?”
江心月皱着眉劝说着,她的内心感觉到强烈的不安,但是直觉不能作为劝诫的条件,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些。
袁清自负地一笑,剑眉扬起,志在必得的说道:“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还胆小退缩了?你只要安心地待在府里,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就好了!”
江心月张了张嘴,看着兴冲冲的袁清,秀眉紧紧蹙在一起,眼内万般担忧,现在,她说什么也许都是无用的吧!
叹息一声,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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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亥时。
昱朝军队大开城门,在秋风呼号,阴森可恐的午夜里,全军出动,直逼羌军大营。
黑漆漆的羌军大营,灯火萧疏,竟然没有守卫。
暗叫不好的袁清带着众将挑开羌军主帅大帐的帐帘时,袁清立时眼前一黑。
偌大的帐内,没有一个人,只有帐门对面的墙上,一个大大的杀字,在火把中泛着狰狞嗜血的黑色。
与此同时,外面鼓声如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由远而近。
昱朝军队,竟然被早就有准备的羌军团团包围!
袁清在心底踉跄地悲呼一声“江心月,我竟然没有听你的话!”
巨大的震惊之后,袁清努力镇静下来,对着身侧的将士们呼喝道:“将士们,羌军贪婪无耻,觊觎凤凰城日久,今天就是我们痛快杀敌的日子,狠狠地杀!”
所有兵卒将士,压抑已久的怒火全都迸发,全都奋勇挥剑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