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第3部分
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 作者:rouwenwu
出来的。
不同的只是,他们一个是比较细腻柔和,另一个却更为轮廓分明,但也同样精致。
让花无心有些诧异的,只是凭着她的眼力,居然也无法一眼确定这个美人的年龄。
不管怎么看,这个美人都像是一个二十六七的女郎,完全看不出她居然是北野烈的母亲。
“母后说得极是!”
北野烈听着太后的询问,松开揽住花无心的手臂。
抬起手抱拳施礼,浅浅一笑:“花丞相这一杯,朕当然要敬!”
说话时,低垂眼睑。
在太后看不到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浓浓的愤怒和杀气。
花无心嘴角含笑,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北野烈如此受挫,本来应该痛快的心,却怎么样都找不到那种让她愉快的感觉!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4】
花无心嘴角含笑,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看到北野烈如此受挫,本来应该痛快的心,却怎么样都找不到那种让她愉快的感觉!
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
按说在这个时空里,目前北野烈才是她最大的敌人。
但是
花无心却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似乎在他们之间,有着太多她现在还不知道的东西。
就像是现在,北野烈和太后之间,居然给她一种敌人的怪异感觉。
那酷似的脸,让花无心可以断定他们是亲生母子。
可是那种敌人的感觉,却如此强烈。
花无心心里暗自揣摩的时候,太后满含笑意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脸上。
“皇上性格向来暴躁!”
笑语嫣然的伸手拉起她的手,轻声笑道:“本来哀家还担心你受什么委屈,但刚刚看你们走进来,哀家的心就放下了。”
说话间,眼波盈盈流转。
往花非夜的方向看了一眼。
嘴里轻叹出声:“看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谁敢说不是天生一对!”
花非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抬臂对着太后抱拳施礼:“小女无心向来任性,以后还请太后和皇上多多包涵才是!”
“花丞相过谦了!”
太后的手指,依旧轻轻的拉着花无心。
柔软的掌心,带着阵阵的温暖,侧脸笑看着花无心:“说起来,哀家也能算得上是你的姨母,若是平时无事,就去瑞祥宫陪陪哀家!”
花无心听着太后的话,心里微微一震。
所有的事情到了现在,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太后注视着花无心的眼睛,笑吟吟的眼神又带着犀利,似乎看穿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5】
太后注视着花无心的眼睛,笑吟吟的眼神又带着犀利,似乎看穿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那眼神,仿佛一个主人在审视着自己的手下,有没有背叛欺瞒的样子。
说着有些似真非真的往北野烈瞥了一眼。
“朕一天到晚忙于国事,也没时间陪伴太后身边!”
几乎是太后眼波流转的那瞬间,北野烈噙着笑的话也同时出口。
依旧是亲密无间的揽住花无心的腰。
嘴角噙着一抹高深叵测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也悠然自得。
侧脸看着花无心精致的脸,轻笑出声:“如今你进宫了,帮朕尽尽孝道,也算是弥补了朕的心事!”
听着北野烈真真假假的话。
迎视着太后犀利到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
感觉到紧逼眉梢的危机。
花无心终于确定,原来她的预感是对的。
在这个皇宫里,她不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甚至被仇视的皇后。
更是一个在许多人眼里的工具。
心里有些凛然的同时,花无心心里也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种被人挑战的感觉。
若是她没有估计错,在这个时空中,她以后的路将是步步惊心。
也许,一步之差,错开的就是生死。
人生,能有这样一个往前走的机会,也是一种痛快。
傲然的衡量着,花无心直视着太后的眼神,却多了一丝笑意。
浅笑出声:“若是太后不嫌烦,无心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太后让她过去,当然不会是想和她闲话家常,打发时间。
不入虎|岤焉得虎子!
想要解开这个系在她脖子上的结,就要好好的和这些抓着绳子那一端的人好好谈谈。
反正,她也不准备受命于任何人。
就算明知道北野烈现在是布局让她跳,但,跳下去又如何?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6】
就算明知道北野烈现在是布局让她跳,但,跳下去又如何?
迟早,她都要和这些想利用她的人好好谈谈。
至于怎么谈,用什么方式谈,就要等她把这个身子练好之后了。
不管是谁想抓住卡在她脖子上的身子,她都要把那只手斩断,
“皇后,朕敬你一杯!”
花无心闻言抬眼,看着一只手臂始终亲密拥着自己,一手端着酒杯的北野烈。
注视着他有些戏谑的嘲弄嘴角,不由得皱了皱眉。
从一开始北野烈拥着自己走向大殿时,她心里就有些觉得不对。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做无意义事情的人!
到现在他对她,最多也只有好奇心,这样亲密的动作,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现在这样紧紧相依的感觉,给别人看着,实在是太过于亲密。
能让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像是明白花无心心里的想法,北野烈嘴角笑意更甚。
侧身凑到花无心身边,压低声音戏谑的开口:“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接过这杯酒,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听着北野烈的话,花无心嘴角隐隐出现了嘲弄。
从进入大殿开始,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紧迫着她生命的威胁。
至于接不接这杯酒,根本就不是原因。
当下身子侧倾,同样悄然附到北野烈耳边,悄然笑语:“皇上,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说完,抬起手取过北野烈手里的酒杯,昂头一口饮尽。
伸手把酒杯放到桌面上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往花非夜的方向看了一眼。
把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鹜收入眼底,花无心嘴角笑意更甚。
眼波往太后那看了看,才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北野烈,轻轻的开口:“皇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7】
眼波往太后那看了看,才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北野烈,轻轻的开口:“皇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是她之前不明白北野烈到底是什么打算。
现在,看着那两双因为他们之间亲密动作,有些惊疑不定的眼眸,她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一个丞相千金身上居然有武功。
怪不得北野烈对她有这样的敌意。
一切的一切,在霎那间有些顿悟起来。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安排她进宫的人。
北野烈这个举动,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挑拨离间!
让他们以为她这个卧底,在一夜之间已经背叛。
毕竟
看着北野烈那张俊美的脸,花无心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
要是她派一个女孩子过来做卧底,也许也一样会担心。
其实,又何止太后和花非夜两个人。
在大殿上参加这个盛宴的群臣,几乎都是各有心思。
每一个人除了偶然端起酒杯相互敬酒之外,其余的时候,就是沉默。
整个大殿,就好想被一层压抑的感觉包围着。
对花无心点破事实的话,北野烈根本就不反驳。
只是郎朗一笑,抬起揽在花无心腰间的手臂,高扬起,手指勾在她的后颈上。
笑声划破大殿上寂静,传到大臣的耳膜里,凑到花无心耳边说出来的话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北野烈用另一个方式,坦然承认了花无心说的是事实。
勾住她的手指,在众人的视线里,更加显得亲密。
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唇就覆盖到了花无心唇上,霸道的深吻。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8】
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唇就覆盖到了花无心唇上,霸道的深吻。
勾在花无心后颈的手,也同时加力让她不能闪避。
下一刻,北野烈的眼眸骤然冰冷。
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知道花无心做了什么好事。
另一只手快速准确的抓住花无心左臂骨折处。
指尖用力,木条断裂的同时,花无心昨夜对上接好的骨头,再次断裂。
剧痛,让花无心下意识的松口吸了一口气的同时,咬住北野烈舌尖的牙关微微一松。
一旦确定自己无事,北野烈的抓着花无心的手指猛地一松。
手臂攀沿而上,勾住花无心的腰部,用力拉向自己。
胸膛传来的巨大的挤压力道,让花无心感觉胸口一闷,逼不得已张唇吸气。
失去阻挠,北野烈带着嘴里腥甜的血腥味,再度肆意掠夺。
惩罚性的用唇齿轻咬深吮。
火热的吻,让大殿上的人,几乎都变了脸色。
不管出于任何原因,在他们心里都不希望看到帝后如此情深。
花非夜和太后悄然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都闪过一丝决绝。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是过于亲热。
亲热到他们心里已经不安。
良久,北野烈抬起头,收回卡在花无心后颈上的手臂,轻抚过自己的鬓发。
低头,看着袖子上那一抹血色,嘴角微微轻扬起来。
带着一丝嘲弄,看着花无心因为剧痛和窒息有些涨红的脸。
揽住她腰上的手臂再度紧了紧。
视线往下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花无心的手臂。
凑到她耳边轻笑出声:“朕曾经说过,谁给朕感觉痛苦,一定会十倍偿还。”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9】
凑到她耳边轻笑出声:“朕曾经说过,谁给朕感觉痛苦,一定会十倍偿还。”
“是吗?”
听着这句话,花无心嘴角顿时轻扬起来。
脸上一派轻松神情,高挑了一下眉毛,点了点头;“我也一样!”
心里却狠狠的咒骂一声,再次骨折的痛苦,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只要她死不了,以后一定让北野烈生不如死!
“花丞相!”
太后轻悠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视线从两个暗地针锋相对互相伤害,看上去却甜蜜亲热得让人嫉恨的人身上,移到花非夜脸上。
勾唇,浅浅一笑:“看来无心和皇上还真是天生一对。”
话音才落,北野烈嘴角就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
他递酒给花无心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只要她接过自己递过去的酒,就连死期不远了。
有时候,对付一个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
对不够资格让他动手的人,能省还是省事一点的好。
看着别人自相残杀,有时候比亲自动手更要愉快。
视线瞥到花无心往上轻扬的嘴角,北野烈心里却也微微一怔。
整个大殿里,也许只有他明白花无心的手臂到底有多痛。
而她,居然像是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
若不是她额头上隐约可见的汗意,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只是掐断了一段木头,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感觉不到痛的人。
但是
这样的情况,分明就是花无心用意志把那种痛苦压抑下去,脸色不露痕迹而已。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真的只是一个没资格让他出手的人?
像是感觉到北野烈心里的惊疑,花无心顿时侧脸对着他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傲然。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10】
像是感觉到北野烈心里的惊疑,花无心顿时侧脸对着他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傲然。
手臂断处的确很痛,但
还是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只要不死,任何伤痛都会有过去的一天,也都属于她可以承受的!
“你名字叫无心。”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风轻云淡的样子,神色不由得一冷:“难不成你对自己的命也不放在心上?”
笑颜盈盈的把大殿上所有的人的脸再次扫过一次,花无心脸上笑意更甚。
命?
她当然知道北野烈指的是什么。
可是
配合北野烈在太后和群臣面前演戏,就是把她自己推到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
让她惹怒那些扶她登上后位的人,来一个借刀杀人。
如果她是北野烈,甚至还会借着她的死,来一个斩尽杀绝。
毕竟,皇后的死绝对不是小事。
就算是她的亲生父亲杀了她,也要被满门抄斩!
“这个”
花无心挑眉噙笑看着北野烈,一字一句丢出来:“不就是皇上你想要的!”
“皇后娘娘!皇上有吩咐说”
听着身后小丽有些怯懦的声音,花无心缓慢的停下身子。
微眯着眼,透过院墙看着外面的风景。
按照北野烈的吩咐,她若没有圣旨,不得擅自离开这个凤翔宫。
从那一次大宴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在这一个多月中,北野烈从那一天之后就从来没来过这里。
而太后那天的邀请,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客套话。
我们是同一种人【1】
而太后那天的邀请,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客套话。
在这一个多月中,从来都没有派人过来让她过去谈心。
太后和皇上不来,那些侍女自然一个个都知道什么叫做失势,自然每一个都避之不及。
整个凤翔宫,一派宁静。
仿佛所有的纷争都和这里无关,也和花无心无关。
但是
花无心知道,现在的宁静不过只是一个表面,该来的,总是要来。
这段时间她也同样乐得有这样的宁静。
这一个多月以来,虽然没有任何药物,但手臂骨折的地方也已经大致长好。
除了不能太过于运用猛力之外,其他的就和正常没什么两样。
至于她这个身子
想到这里,花无心眼里顿时流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很庆幸,这个身子的主人并不是那种体弱多病的娇娃,在这一段时间里,她已经针对这个身子做出了最优良的训练。
并针对这个身体目前的情况,花无心找出了一个并不需要太大体力,却能做出对好攻击方式。
视线从院外收回来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一个人影。
花无心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轻扬起来。
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准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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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风姿卓越的人,还没有走近,那浅吟低笑声就已经传了过来。
美艳无双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没有办法把她和太后这个词联系起来。
含着笑,笑语盈盈的走到花无心身边。
抬手拉过她的手臂轻叹出声:“你和皇上新婚燕尔的,哀家怕打扰你们,前段时间就没有过来看你!”
我们是同一种人【2】
抬手拉过她的手臂轻叹出声:“你和皇上新婚燕尔的,哀家怕打扰你们,前段时间就没有过来看你!”
听着太后的轻叹声,花无心嘴角顿时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果然是母子,这装模作样的样子,太后和北野烈一样,都装得那么真。
也懒得理会,淡然一笑直接点破:“太后说笑了,从大婚之夜开始,我就没见过皇上!”
“真的?”
太后听着花无心说出来的事实,立即高高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开口询问。
对太后这个问题,花无心只是淡然一笑,根本就不回答。
太后这样,不过只是在装模作样的明知故问而已。
这个模样,也许骗骗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也就算了,想骗她?
她就不相信,这一个多月皇上一直没有踏进凤翔宫的事情,身为太后会不知道!
太后这段时间迟迟未来,也不过是看看北野烈和她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而已。
如今太后来了,就是确定北野烈和她之间,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亲密。
果然,太后也不需要她回答。
下一刻,那带着一丝恼怒的叹息声就响了起来:“这个烈儿”
稍顿片刻,太后紧绷着的脸才是一展。
满是怜悯的拉着花无心的手,轻声开口:“既然这样,哀家定会帮你做主!”
“多谢太后了!”
花无心低头看着太后那双白皙无暇的手,勾唇一笑:“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要不然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是徒劳无功!”
这句话才落音,花无心就发现自己绝对说错了什么。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不对,就好像
我们是同一种人【3】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不对,就好像
似乎,在担忧着什么一样。
“明天就是你进宫的三十六天了!”
太后眼里那种让花无心有些惊疑的眼神只是一瞬间,下一刻话锋突然一转,直接越过了她们还没有结束的话题。
收回拉着花无心的手,浅浅一笑:“虽然宫里比不得外面风俗那么繁琐,但三十六天回门的事情,却是万万少不得的!”
一边说,一边抬脚往凤翔宫的正殿走去。
站定在寝宫门外,抬眼往里面打量着。
“这里的摆设,还是和哀家进宫时一模一样!”
太后微眯着眼,悠悠的开口:“所有的,都是和哀家在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想当年整修的时候,花了先皇不少心思。”
听着太后说出来的话,花无心嘴角顿时往上勾了起来。
看来原来的皇上,对这个太后还真的是宠爱有加。
要不然,绝对不会把凤翔宫这样一个地方,按太后的心思去整改。
“只可惜父皇误会母后的心思了!要是他早明白母后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根本就不会修整这个凤翔宫。”
北野烈悠然的声音,让花无心心里微微一震。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近。
就在她身后三步左右。
原以为这个月的训练,已经让她各方面的能力提升了不少,想不到还是不能及时察觉到北野烈的到来。
对北野烈突如其来的话,太后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似乎早就知道北野烈来了,也早知道他会有这样一句话。
依旧昂着头打量着凤翔宫里的一切。
好半天,才收回视线,回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走廊廊柱上的北野烈。
我们是同一种人【4】
好半天,才收回视线,回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走廊廊柱上的北野烈。
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勾唇一笑:“真巧,皇上也来凤翔宫了。”
“母后你来了!”
北野烈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笑意。
站直身子随意至极的和太后抱了抱拳,抬起眼笑笑:“皇儿自然要来!”
话还没有说完,视线就已经从太后脸上移开。
上下打量着花无心那脱俗绝世的容颜。
看着她傲然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神情。
走到花无心身边拥住她的肩,勾唇一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先皇要是知道太后的心意,就不会修整这个凤翔宫?”
“够了!”
花无心还没有任何反应,太后的呵斥声就立即响了起来。
刚才那笑颜如花的脸,也变得有些铁青。
冷冰冰的扫视一眼北野烈,寒声开口:“烈儿,不管你心里如何想,那只是你自己无端猜测而已!哀家”
北野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也不开口做任何反驳,只是意味深长的无声提了提嘴角。
这样的笑意,偏偏让太后胸口一窒。
还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堵在心里,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北野烈看着太后,刚才的话题却也不再提。
直接转身看着注视着他们的花无心,勾唇一笑:“朕过来,只是想问问皇后明日回门,想要带什么赏赐回去!”
低垂眼睑,抬手轻抚过花无心的唇。
在太后看不到的眼里,又再度出现让花无心有些惊异的伤感。
略显得薄情的薄唇里,轻轻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来:“或者,又想帮太后带点什么进宫!”
我们是同一种人【5】
略显得薄情的薄唇里,轻轻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来:“或者,又想帮太后带点什么进宫!”
说到这句话时,眼里的伤感骤然消失。
取代的,是浓浓的杀意。
感觉到唇上滑过的冰寒,花无心微微皱了皱眉。
头部往后稍微倾斜一点,避开北野烈停留在嘴角的手指。
不言不语,静静的等着脸色更加难看的太后如何回答。
看看他们母子间打的,到底是什么哑谜。
反正,北野烈这句话也不是对她说的。
太后一脸僵硬,静静的看着北野烈的侧脸。
好一会,才是勉强笑笑:“哀家身为太后,只要开口还有什么没有的?何必要皇后带进来!”
话音落下,对花无心微微颌首。
一言不发静静折身离去。
在她转身时,北野烈的眼就抬了起来,回眸目送太后的背影消失在院门转角处。
“在你心里,到底是希望我帮太后带东西进来,还是不带?”
花无心把北野烈的举动神情收入眼里,淡然开口询问。
风轻云淡的问话,却让北野烈的眼眸骤然眯起。
“希望?”
低低的重复了花无心嘴里说出来的两个字。
有些残忍,又有些无奈的低低开口:“她是朕的母后。”
反问出来的意思,就好像花无心问的不是带不带东西进宫,而是杀不杀他的亲生母亲一样。
听着北野烈模棱两可的答案,花无心高挑了一下眉毛。
也不再理会北野烈,直接转身往寝宫走去。
才是一步,手臂就被北野烈紧紧地抓住,北野烈的问话,也从身后传来:“如果是你,会希望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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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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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一步,手臂就被北野烈紧紧地抓住,北野烈的问话,也从身后传来:“如果是你,会希望怎样!”
“每一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花无心轻扬嘴角,很有耐心的回答北野烈这个假设性的问题。
侧脸,回眸看着北野烈的眼睛,轻声开口:“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
“也许,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北野烈眼眸因为某种不知的原因变得深沉黝黑,有些轻飘的笑笑:“不过你也许没有选择!”
北野烈显得比平时低沉沙哑的话,让花无心微微一怔。
在他的眼里,她找不到任何开玩笑的样子。
那他的意思是
花无心还在仲怔的时候,北野烈抓着她的手臂就是一紧。
把她的身子大力翻过来,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该死的!朕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
音落,那薄而冰寒的唇也重重的压在了花无心唇上。
有些发泄似的,狠狠的吻和咬。
禁锢在花无心身上的手臂也同时收紧,带着一丝怒意一丝莫名其妙的愤恨,用身体挤压着花无心的曼妙身躯。
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花无心的衣领往下撕拉。
夏季薄薄的衣料,在他的手指下,就像是一张薄纸易碎。
碎裂处,露出花无心白皙莹的肩膀和背部。
从进入凤翔宫院子之后,一直盘踞在心里的怒意,在感觉到怀里的体温时,全部变成了欲望。
此时,他只需要通过发泄欲望平息心里的怒意。
北野烈停下撕裂衣服的动作,反手一把抓住花无心的发丝,重重覆盖在她唇上的唇,沿着颈部一路下滑!
我们是一种人【7】
北野烈停下撕裂衣服的动作,反手一把抓住花无心的发丝,重重覆盖在她唇上的唇,沿着颈部一路下滑!
唇齿上的力道,在花无心颈部印下连串的痕迹同时,也让他的欲望逐渐高涨。
下一刻,一阵剧痛从北野烈的下巴传来。
重重咬合的颚骨,让他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紧抓着花无心发丝的手。
眼眸却瞬间微眯。
该死的,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被他禁锢住,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攻击。
花无心早在出手前,就已经算准了北野烈的反应。
趁着他松手的那一瞬间,头部往前猛地一低,后脑用力顺势把发丝甩到胸前。
本来已经被北野烈抓得死死的左臂往旁边一曲一扭。
脱离北野烈的禁锢后,手掌连一丝弯弧都没有,直直的按照最近的路线狠狠的击打在北野烈的咽喉上。
击中时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要不是这个身子还没有达到她的要求,左臂一个月之前又折断过。
就是这样一击,她就有绝对的把握把北野烈立毙于手下。
一击得手,情知已经错过最好的突袭时机,花无心脚尖用力,快速的往后一点,整个人往后速退。
三步!
第三步的时候,花无心飘扬在半空中的腰带被北野烈的手指凌空抓住。
花无心眼眸微冷,抬手贯注力道在指尖,用指甲往紧绷的腰带划去。
腰带断裂的同时,手掌跟着又是一紧。
北野烈的人已经赶到花无心身边,一把抓住她还来不及收回的手臂。
身体在花无心身形滞涩的时候,重重的撞到她身上,身形不停,带着惯性一路撞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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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我们是同一种人【8】
身体在花无心身形滞涩的时候,重重的撞到她身上,身形不停,带着惯性一路撞到墙角。
用墙壁和自己的身子,把花无心禁锢的半点都动弹不得。
背部传来的撞击力,让花无心的眼睛顿时一黑。
脑袋在重重的撞击力道下也嗡鸣作响。
暗暗咬了咬牙,镇定心神抬眼和北野烈距离不到三寸的眼眸对视着,等着他怒极之下的下一轮攻击。
北野烈的盯着花无心的桀骜不驯的眼,优雅的勾了勾唇。
伸出舌尖舔掉下巴受攻击后沁出来的那抹血迹。
感觉到嘴里的腥甜味道,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深邃。
本来就紧压着花无心的身躯更是一紧,轻笑出声:“你是第一个可以伤朕的女人!”
话说出来,才发现声音沙哑难听。
刚才花无心那一击,下手的时候还真的一点余力都没留。
咽了一下喉咙,感觉喉部滑动时的剧痛,北野烈邪魅一笑:“刺杀皇上是死罪,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你!”
“要是我的手臂没有受伤,这个伤字就可以改成杀字了!”
花无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用无所谓的话,说出最真的事实。
在这个时候,生死已经由不得她。
以她对北野烈的了解,心里早就非常清楚,再哀求的声音,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不会让这个家伙产生一点怜悯。
所有的一切,都是看北野烈想不想杀她而已。
让花无心有些诧异的是,她的话音才落,北野烈就微微点了点头,坦然的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眼眸里,也没有她预期的怒意,反而是低垂眼睑看着被他用手紧紧抓住的手臂,轻叹出声:“你的伤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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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一种人【9】
眼眸里,也没有她预期的怒意,反而是低垂眼睑看着被他用手紧紧抓住的手臂,轻叹出声:“你的伤可好了?”
问话的时候这个意外的问话,让花无心心里微微一怔。
下一刻,紧紧压在她身上的身躯微微松了一点。
北野烈眼里的神情,也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这样的北野烈,让花无心本来无所谓的心,却紧绷了一下。
他
又想玩什么花样!
北野烈问完,稍等片刻,确定花无心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嘴角顿时更加轻扬起来。
俯身,在她被限制得无法移开的红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虽然花无心神情根本没变,但他还说敏感的感觉到了她心里的警觉。
对着那双看不出心情的眼眸,展颜妖孽一笑:“你不是连死都不怕的?”
“怕不怕,和防不防是两码事!”
花无心亦是展颜嫣然笑笑。
对北野烈说出来的事实坦然承认,挑眉一笑:“就算是不怕死,也不能故意找死吧!”
“如果是这样,朕就劝你最好收起你弑君的心!”
北野烈再次压低一点。
薄薄的唇若即若离的和花无心的唇触碰接触着。
和唇上冰寒感觉完全不同的是,呼吸间带来的温热。
对视着花无心的眼,展颜一笑;“弑君,和找死没什么区别!到时候想要你命的人,也许不止朕的人,也许你身后的人更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话音落下,大力抓着花无心手臂的手指,跟着一松。
虽然她不能挣脱出来,却也感觉不到指尖压力。
用拇指在花无心手臂骨折处轻移一下,北野烈勾唇一笑:“看来,你接骨的手法还不错!”
我们是同一种人【10】
用拇指在花无心手臂骨折处轻移一下,北野烈勾唇一笑:“看来,你接骨的手法还不错!”
话说完,俯身附上花无心的唇。
这一次,却和原来所有的亲吻都不同。
薄薄的唇上,没有半点掠夺的力道。
有的,只是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温情,一种让花无心诧异的同时,也微微心颤的伤感。
北野烈在她手臂上游移的冰寒手指,在此时却像是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灼热感。
冰寒至极之后,往往都是滚烫。
紧紧压着花无心的身躯,也变得充满了某种诱惑。
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穿过,扣在她的腰间。
虽然不动,但那掌心透出来的热度,让花无心不知不觉竟有些昏眩起来。
这样的感觉
空气中,似乎飘渺着一种让人闻之心醉的甜香味。
而花无心的心,也有着一种心颤的感觉。
和爱无关,却关于情。
一种在很特别的时候,出现的醉人情悸。
一种极度陌生的感觉,从花无心心里漫延到全身。
似乎,此时的情况让她心里也同样有一种火,需要着什么。
北野烈似乎感觉到花无心心里防备的松懈,紧扣在她腰上的手指,也开始熟练的游移着。
指尖顺着她的腰带一路滑行。
到了绳结处,单指轻挑准确迅速的把紧紧系着地腰带挑开。
下一刻,手指仿佛一条灵活的鱼,从花无心衣襟处滑入。
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弹,让她身体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无力抗拒,。
“为什么!”
等北野烈的唇轻柔的离开自己的唇,抱起她踏进寝宫的时候,花无心直接开口询问。
我们是一种人【11】
等北野烈的唇轻柔的离开自己的唇,抱起她踏进寝宫的时候,花无心直接开口询问。
在他身上,她现在感觉不到任何暴戾之气。
有的,居然是温存。
北野烈这个男人,不可能对她有某一种情出现。
“也许”
花无心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北野烈也微微一怔。
为什么?
就是他,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不应该有的温柔行为。
犹豫了一下,抱着花无心的手臂微微松了一点,却没有放手。
低头对上花无心那双纵然是动情时,也带着傲然的眼眸。
皱了皱眉,轻吟出声:“也许只是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而已!也许只是你和我要遭受同样的经历而已!”
“一样的人?一样的经历?”
花无心咀嚼着北野烈的这句话。
对他说的,有一半明白,却又有一半觉得似是而非。
难道,是她刚才的攻击,让他有了一种同样为强者的感觉?
北野烈并不打算给花无心有思考的时间。
看着她逐渐消散的情悸,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把她放到床上。
动作依旧温柔,就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
手指从她腰下抽离的时候,带走她身上那已经被撕裂得遮不住身子的轻薄衣物。
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花无心的心却开始发烫起来。
下一刻,北野烈覆盖上来的手和唇,让她那发烫的心彭然升温。
北野烈冰寒的手指似乎带着火种,游移到花无心哪个地方,就点燃什么地方。
温存中,却带着某一种让人飞蛾扑火的致命吸引。
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的身子跟着心开始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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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一种人【12】
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的身子跟着心开始轻颤起来。
在此时,她突然发现北野烈说得没错,他们都是同样的人。
要的,也许只是一时同类的安慰和贴近。
意乱情迷之间,寝宫外突然响起一阵鸟啼声。
声音委婉,仿佛在倾诉着什么。
这样的鸟啼声,在夏天的午后很容易听到,但是
北野烈游移在花无心肌肤上的手指骤然一停,侧耳听着那清脆的鸟啼声,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聆听什么重要事情。
花无心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这个鸟啼声并不是大自然真正的声音。
有节有奏的声音,只能是人类才发得出来。
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个声音正在和北野烈禀报着什么事情。
北野烈滞涩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指,随着鸟啼声逐渐冰凉。
到了最后,那指尖透露出来的丝丝沁凉,让静静躺着不动的花无心身躯逐渐变冷。
北野烈的眼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冰。
在花无心毫无准备的时候,猛地站直身躯。
低头看着花无心的眼眸,勾唇一笑:“你曾经对朕做过一个评价!”
轻言笑语的话,让花无心的瞳孔骤然收紧。
不要说她自己说出来的话,常年的佣兵生涯,已经让她养成了对听过的任何话都下意识记住的本能。
她怎么会记不住自己对北野烈的评价。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
几乎不用脑袋思考,她也可以想得到北野烈下面准备出口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