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第2部分
女佣兵穿越2:笑看风云起(一笑取江山) 作者:rouwenwu
的看着镜子里,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感觉到身体里因为被暴力撕裂后,依旧残留的痛楚和不适,花无心不由得冷笑一声。
洞房里,杀气十足【16】
感觉到身体里因为被暴力撕裂后,依旧残留的痛楚和不适,花无心不由得冷笑一声。
那个北野烈看上去长得人模狗样,想不到还真的下的起手。
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都用这样强迫的手段吃干抹尽。
很多事情花无心不知道,但她也能感觉到在这个身子上,也许还承担着太多她目前还不知道的压力。
难怪原来这个身子的主人会自尽,一个十五六岁的千金小姐在这个时候,自尽也许就是唯一的选择。
把最急着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花无心有些疲惫的走到床边和衣躺下。
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尽量平静放松。
克制着的自己胡思乱想的意志,强迫自己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这个身子终究还是虚弱一点,刚才虽然她丝毫不露,但被北野烈那一阵猛烈的折腾已经是精疲力竭。
再加上手臂又受了伤,现在她最需要的不是去想那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而是好好的休息。
不管她现在在什么时空,也不管现在她是什么身份。
明天天还会亮,所有的事情都等身子休息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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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
花无心尚未睡醒,就被门外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吵醒。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幔,听着门外有些不耐的声音。
差不多花了五秒钟,花无心才再度认知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了。
低头瞥了眼自己放在薄被外面的手臂,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刺痛,花无心暗自在心里发誓。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1】
低头瞥了眼自己放在薄被外面的手臂,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刺痛,花无心暗自在心里发誓。
不管那北野烈有什么原因,她都会让他为昨天付出代价。
不管这个是哪一个时空,她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人,活着,就要活得精彩!
听着门外不断响起的敲门声,花无心微微皱了皱眉。
快速的从床上一跃而下,走到门边将门拉开。
直接忽略外面那只举在半空中,准备再重重拍门的手,视线和手的主人对上。
“皇后娘娘醒了!”
来的人,还是昨夜把她带到凤藻宫的侍女。
看到花无心的时候,不卑不亢的屈膝道了一个万福。
“今日是大婚的第二日,照规矩皇后要陪同皇上一同接见大臣朝贺!”
侍女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礼仪做到却毫无半点恭敬的样子,轻声开口:“皇上吩咐奴婢请皇后过御龙宫!”
花无心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臂,微微颌首一言不发的抬脚就走。
这一次,带路的是她。
就在昨夜她离开那个让她一辈子都记得住的地方时,曾经回头看了一眼。
那上面的红底金字匾牌上的三个字,清楚的告诉她,那就是这个侍女现在嘴里说出来的宫殿。
缓步沿着宫廷中的石道,按照昨天的记忆准确无误的走到御龙宫前。
“皇上在里面有要事!”
听着寝宫里传出来的喘息声,侍女嘴角顿时出现了隐隐笑意。
脸上神情却是不变,抢前两步走到花无心身侧。
轻声开口安排:“这个时候皇上非常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皇后娘娘还是站在门外等一会吧!”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2】
轻声开口安排:“这个时候皇上非常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皇后娘娘还是站在门外等一会吧!”
花无心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侧脸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安排自己应该如何的侍女,淡然一笑:“做这个侍女实在是太委屈你了,其实你应该做皇后的!”
话音落下,仿佛根本就听不到那寝宫里传出来的声音。
脚步不徐不疾,依旧按照一路走过来的速度,踏进大开宫门的寝宫里。
那句话,也让侍女的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
北野烈本来也没有让花无心在大殿外等候吩咐,这个提议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花无心这句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看着花无心已经踏进寝宫的背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花无心进入寝宫,透过薄如蝉翼的床幔,静静的看了眼床上正在做着最原始动作的北野烈。
视线在对上北野烈后脑的时候,后者身体的动作不停,却适时的回头,透过床幔和花无心的眼眸对上。
看清楚是花无心时,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想看看她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反应。
花无心淡然一笑,直接把视线挪开,随意查看一下,转身走到昨夜北野烈坐着的椅子上坐下。
抬起手,翻了翻桌面上摆着的那一摞书籍。
取出一本应该是史记的线装书,静静的翻看起来。
这样风轻云淡的举动,让北野烈的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眼神如刀,紧紧地盯着花无心一脸淡然的脸。
“皇上求你,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
身下的动作却更是猛烈,让下面承欢的女子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3】
身下的动作却更是猛烈,让下面承欢的女子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
一种说不清到底是承受不了,还是过于欢愉的低吟娇喘。
听着那细细碎碎的呻吟,北野烈身形骤然一停,快速的退出。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空洞,霎那间弓向自己的身子,勾唇邪魅一笑:“告诉朕,你求朕做什么!”
说话时,眼睛却是看都不看身下的女人一眼。
视线,始终停留在随意翻看着书籍的花无心脸上,似乎这句话问的是花无心一样。
“求你求皇上”
身下的女人抬起手拥住北野烈的腰部,因为娇羞说出来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但是那绯红的脸颊,流转的娇媚眼波,却很明显的表示出她求的是什么。
“朕说了,你求朕做什么!”
从花无心脸上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北野烈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恼怒。
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张淡然的脸上,冷冰冰的开口再次追问身下的人。
后者虽然娇羞无比,在情yu的驱使下,低吟着开口:“求皇上宠爱啊”
话音还未落,就被一声欢愉满足的呻吟声取代。
北野烈在她主动的邀请下,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狂野的律动起来。
花无心对耳边一直不断响起的暧昧喘息低吟声充耳不闻。
感觉到那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也毫不在意。
只是在听到北野烈和那美人的对话时,嘴角微微的往上提了提。
似笑非笑的唇角,说不出的讥讽意义。
虽然没有抬起头,她也感应得到北野烈包括说话时,视线都停留在她身上。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4】
虽然没有抬起头,她也感应得到北野烈包括说话时,视线都停留在她身上。
难不成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她示威?
如果是这样,估计他要失望了。
花无心直接忽略北野烈看到她嘴角笑意之后,骤然间感觉有些凌厉的目光。
低着头,细细翻看着手中记载着打量史记的书籍。
这本书是她目前这个时空的历史,清楚的写明了她所在的国家叫做北烈国。
北野———就是这个国家皇室的尊姓。
在书的第一页上面,甚至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把北烈国的疆土细细的描绘出来。
和北烈国同处于一个大陆的,还有两个国家和一个相当于游牧民族组合的部落领地。
花无心快速的一页页翻看着书籍,就像是无聊时随意翻看一样。
视线却不着痕迹,一目十行的把上面的资料全部看完。
脑海里,也快速的把可能需要的资料一点一滴的自动记忆。
作为一个顶级佣兵,这样记忆资料的方式已经不再是一种本事,而是本能。
长期训练下来,已经不需要刻意用心,她都可以在任何时候,把自己想要记住的东西牢牢的放在心里。
指尖翻完最后一页。
把书闭上放好的时候,花无心发现这本书对目前的她来说,用处还真的不小。
最起码让她已经明白,自己来到的这个时空,是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记载过的。
那些从未听过的陌生国家名字,和君王的姓氏,都是最好的说明。
但也和她所知的历史时空一样,这里是一个帝王的时代。
就像是所有的帝王时空一样,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以现在正在床上表演着激|情戏码的男人为主。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5】
就像是所有的帝王时空一样,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以现在正在床上表演着激|情戏码的男人为主。
包括每一个人的性命!
把书籍放回原来的地方,花无心的手指又开始在那一摞书籍侧面上滑行,寻找着对自己了解这个时空有用的资料。
至于床上的那两个人,就让他们激|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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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面前光线突然产生的变化,花无心抬起眼对上北野烈的双眸。
在她翻阅书籍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完成了一件‘要事’!
把欲望发泄完了之后,再也不看那承欢后软绵无力的少女一眼。
随意的从床头抓了一把珍珠,往少女身上一扔:“滚下去!”
冰寒的简单丢出几个字,直接抽身下地,长袍就在一旁,却也不披。
只是随意的踏着床边的木屐,赤果果的走到桌子旁边。
只是随无视少女挣扎起身对他屈膝行礼之后默然告退,径直端起桌面上的茶水一口饮尽。
轻松随意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
俯身,赤裸的身子逼近犹自捧着书籍的花无心,勾唇邪魅笑笑:“感觉怎么样?”
听到他的询问,花无心勾唇一笑。
先是转头往已经空无一人的床上看了一眼。
看到床上那代表某种意义的血迹,花无心眼里就露出了讥讽。
这个男人说得是真的,他似乎只对处子感兴趣。
收回视线,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北野烈赤裸的身躯。
不咸不淡的轻轻的丢出来一句话:“勇猛有余技巧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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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在这些痛快事前面,钱财名声又算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个,就是顶级雇佣兵夜月。穿越后假冒男子成为皇家极品锦衣卫,遇上腹黑王爷,对招中,是敌是友?是爱是恨?好吧,都说了打是亲骂是爱,那杀了你呢?…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6】
收回视线,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了几眼北野烈赤裸的身躯。
不咸不淡的轻轻的丢出来一句话:“勇猛有余技巧不足!”
这句话,让北野烈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
该死的!
他问的绝对不是花无心回答的这个问题。
虽然同样是就着一件事情的问题,但他问的,是花无心的感受。
他只想问他,大婚的第二天,看着刚刚成亲的丈夫和别人交欢的感受。
不是需要她对他办事的评价!
就在刚才,花无心嘴角的那抹嘲弄笑意,让他的心已经异常不爽!
偏偏
这个女人,居然丢出了这样一句话。
“技巧?”
勾唇,讥讽的反问出两个字。
覆往花无心的身子,更是往前倾斜了一点。
再次拉近和花无心之间的距离,一直到中间只剩下不到三寸的宽度。
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时,北野烈才是停了下来。
北野烈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无心那一点波动都没有,更没有如他预期中一样往后退缩的眼眸。
冰寒的笑笑:“如果朕不是昨夜亲自验明你的处子之身,恐怕还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词居然出现在一个刚刚才被破身的女人嘴里!”
他令堂的!
一个昨夜之前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这个感觉,让北野烈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
也不等花无心回答,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
勾唇一笑:“告诉朕,为什么有这样的说法!”
技巧不行???!!!
刚才那少女卑微求欢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瞎了眼没看到!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7】
刚才那少女卑微求欢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瞎了眼没看到!
花无心感觉到自己下巴上传来的疼痛,眼眸骤然如刀。
嘴角却不自觉的往上轻扬起来。
嘴角却抬起手把手中拿着的书籍往桌子上一放,伸出手指往桌面上随意一指:“在这段时间里,我一共换了八本书,而你”
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
眼神里,全是嘲弄和讥讽。
再次开口时,语气就变得悠然起来;“而你从头到尾只用了一个姿势,说你技巧不足已经算是恭维的了!”
嘲弄的话,让北野烈一时之间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无心悠悠的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嘲弄戏谑。
斩钉截铁的帮自己的感觉做了最后的结论:“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毫无技巧!”
“皇后!”
北野烈深吸了好几口气,想不在意花无心的言语。
却怎么样也忽略不掉她嘴角那抹轻轻的讥讽。
北野烈忍不住抬手,指尖轻滑过花无心的唇,将那抹嘲弄抚平。
嘴里轻叹出声:“朕有没有提醒过你,在这个皇宫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试图挑衅朕的忍耐力!”
清冷的语气轻轻的,带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
北野烈的指尖,也是冰寒的。
滑过花无心的脸颊时,虽然若即若离,连一点力道都没有。
但
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咄咄逼人的威胁。
任凭北野烈的手指从脸颊到耳后,再轻拂过自己的黑发。
听到挑衅那个词时,花无心不仅仅是嘴角,就是眼里也出现了丝丝戏谑。
“怎么,你怀疑朕的话?”
花无心那样明显的嘲弄神情,让北野烈心里立即很不爽起来。
勇猛有余,技巧不足【8】
花无心那样明显的嘲弄神情,让北野烈心里立即很不爽起来。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敢对他说出来的威胁如此的不屑。
这个女人,就仿佛故意挑战他一眼。
本来游移在花无心发丝上的手指骤然一紧,抓紧发丝的同时也逼得花无心不由自主的抬起头。
静静的和北野烈足以冻死人的眼眸对视了片刻,花无心突然轻扬了一下嘴角。
笑容只是昙花一现。
下一刻,花无心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冰霜。
“皇上口口声声警告我,不得激怒你。”
一字一句,轻轻的反问:“但皇上能否告诉我,若是我不触怒皇上,是否会放过我?”
这句话,是凭着她对事情准确敏感的第六感而来的。
真正触怒北野烈的,也许不是她的言语,更不是她昨夜的反抗。
而是她这个时空的身子。
虽然不知道原来那最多不超过十六岁的少女,到底如何跟北野烈有了纠缠不休的关系。
但花无心还是敏感从那些侍女的神情上知道,她这个皇后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尴尬。
既然是这样,她又何必要委曲求全去迎合别人。
再说了,就算低声下气可以卑微的活下去,她也未必会单纯的为了活下去而活。
死,有时候根本就不怕。
只要活得痛快,何必在乎死。
看着那双依旧毫无惧意的清冷眼眸,北野烈发现自己心里真的很不爽。
她那句话,简直就像是狠狠的把他的伪装揭下来。
他会放过她吗?
几乎是下一秒钟,北野烈的唇就到了花无心的颈部。
重重的,在花无心修长白皙的颈部,用牙齿留下一抹血痕。
那些庸脂俗粉,不适合你【1】
重重的,在花无心修长白皙的颈部,用牙齿留下一抹血痕。
抬头看着那抹血痕时,北野烈的眼里却出现了一丝满意。
也不再给花无心任何说话的时间。
站直身子对外沉声吩咐:“帮朕和皇后更衣!不要让那些大臣和朕的母后久等了!”
说话间,早就侯着的侍女鱼贯进入寝宫。
当先两人帮北野烈轻柔仔细的穿上金色的龙袍,其余的人都走到花无心身边。
齐齐对着花无心屈膝行礼。
“这些都是皇上特意赏赐给皇后娘娘的!”
为首一人嫣然一笑:“请皇后娘娘到梳妆台前让奴婢伺候!”
在她们手上托盘中,陈放着格式精致首饰。
太阳的光芒隐隐从窗户照进来,照耀在首饰珍宝上,让整个房间都充沛着珠光宝气。
隐隐光芒反射在花无心脸上,让她略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也显得莹润许多。
花无心拿起离自己最近一朵鎏金凤簪,随手掂量了一下。
紧跟着往托盘里一抛,抬眼北野烈对视着。
轻声开口:“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声音虽轻,但语气却是笃定毫无商量的。
在花无心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常规可言。
她可以一反佣兵冷酷的形象,只要有心情,她也许花几个小时,让美甲师帮她做一个美换绝伦的指甲。
也可以在出行任务时,穿着精致性感的小晚礼,轻松自如的把任务当成一场盛宴。
但
在她身上,绝对不允许有多余的障碍物。
有时候,一个细节也许就是丢命的关键,更不要说这些繁琐沉重的头饰。
听着花无心的断然拒绝,北野烈的眼眸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
那些庸脂俗粉,不适合你【2】
听着花无心的断然拒绝,北野烈的眼眸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拒绝他。
几乎下一刻,北野烈的手就紧紧的抓在花无心的手臂上了。
隔着袖子传来的坚硬感觉,让他微微怔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对这只手臂做的事情,眼眸闪过一丝带着残忍的讥讽。
花无心强忍着手臂被大力碰撞带来的剧痛。
痛楚,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脸上那轻松随意的神情却是半点不变。
把北野烈的残忍清冷神情看在眼里,抿了抿唇,浅笑出声:“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它再断一次!”
说完,静静的等着下一波的痛楚传来。
“为什么不求朕?”
说完,静静的等了一下,仿佛在等待着花无心的祈求。
好一会儿,看到花无心根本没有他预料中的求饶后,北野烈的嘴角,却往上勾了起来。
手指抓着花无心的手臂,保持着平静的力道。
俯身凑到花无心耳侧,轻轻的叹息一声:“一个女人若是太过于倔强,吃亏的只能是她!”
“也许吧!”
花无心侧脸,近距离的看着北野烈那双深邃到显得有些妖异的眼眸,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下一秒,感觉抓在自己手臂的力道骤然消失。
北野烈的指尖,已经离开花无心的手臂。
眼神,在指尖力道卸下来的时候,也变得不再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探索。
“你很幸运!”
反而多了一种提了提嘴角,轻轻的松开抓住花无心的手,手臂顺势往上扬起,点住花无心的唇:“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记住这一点,朕不喜欢被人拒绝!”
那些庸脂俗粉,不适合你【3】
反而多了一种提了提嘴角,轻轻的松开抓住花无心的手,手臂顺势往上扬起,点住花无心的唇:“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记住这一点,朕不喜欢被人拒绝!”
听着北野烈这句话,花无心虽然不怕死,但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一次她赌对了。
就是在刚才,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如果她开口向北野烈求饶,下一刻,她也许就已经死在他手里。
刚才北野烈嘴里叹息她很幸运,指的,应该就是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对付北野烈,哀求,可怜都没有用。
唯一有用的,就是让这个男人自己不愿意杀死你。
至于用什么样的办法,就要看当时的情况了。
从现在北野烈探索的眼神中,花无心发现自己暂时已经安全。
就是在刚才,她的反应真正的让北野烈对她起了好奇心。2。
要是她没有估计错,在北野烈的对她的好奇心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就不会真的想动手杀了。
暗暗计算着北野烈的心思,花无心心里却升起了一种懊恼的感觉。
要不是她现在这个身子和原来那个时空的相差那么多,她根本就没必要去猜测北野烈的心思。
为的,只是寻找时间把现在这个身体练好。
心里想着这些,花无心的眼眸逐渐转为冰寒,
低头,看着现在这个比原来轻柔了许多的手,不由得勾唇苦笑一声。
就算是她不怕死,但
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花无心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的同时,北野烈随手拿起身边那个侍女托盘上的一根簪子。
在花无心毫无防备也无法抗拒的时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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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无心毫无防备也无法抗拒的时候,斜斜的把那根簪子插在了她的发丝上。
纤长的手指顺着发丝一路往下滑落,最后停留在花无心的腰际。
用指尖勾动着花无心垂在腰际的发梢。
仿佛把玩着花无心的发梢,又仿佛在轻抚着花无心的腰部。
良久,指尖骤然一停。
整个手掌带着一丝冰寒,覆盖在花无心的后腰上。
掌缘微微用力,示意花无心往前走,最后停留在梳妆台旁边打磨得毫发可见的镜子前面。
抬起手,从后面把花无心揽入怀里。
在她露在衣领外的颈部轻轻的咬了一下,紧跟着抬起头。
用脸颊紧紧的挨着花无心的脸,微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相依相拥的两个人。
嘴里发出一声轻叹声:“按说,我们这样的两个人,应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偏偏”
说着,停了下来。
勾唇一笑间,话音一转:“你说,我们看上去像不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花无心从镜子的反射中,把北野烈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在眼里,微微蹙眉。
也许是镜子柔和的反光,北野烈居然少了一份霸气。
竟然
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落寞。
哪怕在他身后,是无数手捧着托盘随时准备听命的侍女。
在他怀里,还拥着她。
但花无心感觉到的,只有孤寂落寞。
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间。
花无心侧脸避开北野烈和她依偎着的脸颊,
还没有说话,北野烈却像是明白她准备说什么。
高挑了一下眉毛,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时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些东西,都过了今天再说!”
那些庸脂俗粉,不适合你【5】
高挑了一下眉毛,紧紧地抿了一下唇:“时辰不早了,不管你想不想要这些东西,都过了今天再说!”
听着北野烈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花无心刚刚张开的唇也闭上了。
按照她现在这个身份,在今天若是不带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估计也说不过去。
一朝皇后,头上的首饰要是连侍女的都不如,只怕
想了想,侧头对着北野烈淡然一笑:“多谢皇上!”
收下这些东西是一回事,过了今天带不带,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话音落下,抬起手扳开北野烈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直接坐到了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
头也不回,径直淡然对身后等候着的那些侍女吩咐:“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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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转身走到旁边的躺椅上。
懒洋洋的坐下,半躺半坐的斜倚着躺椅。
左手指尖轻抚着占据了右手食指整个指节的黑色宝石戒面,微眯着眼探索的看着花无心的背影。
视线在镜子折射出来的那张俏脸,和现实中的花无心身上来回游移。
眼眸里,全是意味深长。
动手吧!
这三个字,从一个丞相府千金嘴里说出来
特别是在让人帮她上妆的时候说出来,按说应该显得格外怪异。
偏偏
北野烈敢打赌,这句话是这个女人经常说的一句话。
只有说习惯的人,语气才会是这样带着明显的命令。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感觉花无心就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对别人下着生杀的命令。
却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侍女帮花无心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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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不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侍女帮花无心装扮。
花无心也不说话,一言不发,静看着那些侍女用灵巧的手指,一点点帮她装扮。
先起身,让侍女帮换上大红夹金的长裙。
玉梳,理顺几腰长发之后,盘上了流云髻。
最后扫眉,描红唇。
侍女放下唇纸,取过花无心刚刚掂量过重量的那个鎏金凤簪正正的插在她头顶的发丝中间。
端详了一下,刚准备伸手再取过一只金步摇,就被北野烈的声音直接阻止。
“行了!”
北野烈慵懒倚在躺椅上的身子已经坐直。
眼眸眯成一条缝,端详着镜子里的花无心。
半响,冷冰冰的开口:“洗掉!”
这个吩咐,让那些侍女立即一愣。
在这个妆容的下,花无心精致的五官更显明艳不可方物。
心里实在不知道北野烈下的这个命令是因为什么。
却也不敢开口询问,静静的微微颌首,再一次开始忙碌起来。
倒水,帮花无心刚刚才上好妆的脸全部洗净。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无声的抬起手,示意侍女们全部退下。
盯着花无心看了好一会儿,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身后。
细细打量着花无心,突然抬起手把她头顶上的鎏金凤簪取下来,随手往旁边一扔。
指尖勾进花无心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髻里,用力轻挑。
发丝,随手而落。
指尖却又同时快速盘绕,帮花无心把头顶那部分的发丝盘好。
微微皱了皱眉头,纤长的手指从一个锦盒里挑出一直全身翠绿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刚刚盘好的发丝上。
那些胭脂俗粉,不适合你【7】
微微皱了皱眉头,纤长的手指从一个锦盒里挑出一直全身翠绿通透的簪子,斜斜的插在刚刚盘好的发丝上。
直到一切都做完,北野烈眼里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勾唇浅笑出声:“刚才那样的庸脂俗粉,不适合你!”
这一句,就算是为自己的动作做了最好的解释。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把裹在鞘的利刃。
想到昨天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那双惊恐的眼眸,北野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怪异的念头。
似乎,她在见到他之后,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到底是不是花无心?”
北野烈的视线,依旧在镜子里和花无心交集。
指尖从头顶滑落,一路到了她的颈部。
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死亡气息。
仿佛花无心只要回答得让他不满意,那只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气息掐断。
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名字,花无心的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来。
此时,她已经发现来到这个时空绝非偶然。
也许
就像是一句从古说到今的话宿命!
或者注定!
不仅仅有着相同的相貌,就是名字也是一样的。
心里想着这些,花无心侧脸直视着北野烈刀削般的侧面。
淡然一笑,对他的问题不做任何回答。
这个动作神情,让北野烈顿时升起了丝丝懊恼。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他似乎拥有着比常人更加准确的直觉,
能活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个让他一向都满意的直觉帮了不少忙。
但现在
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刚才升起的那个念头很愚昧!
那些庸脂俗粉,不适合你【8】
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刚才升起的那个念头很愚昧!
脸,虽然昨天那浓妆艳抹,但绝对还是那张脸。
而且
北野烈脑海里猛地浮现起,昨天他在这个身躯上发泄欲望的情景。
那张清冷痛恨的眼睛,就是现在的这双眼睛。
从进宫到那时候,包括吃下毒药到解毒的整个过程,她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花无心当然就是花无心。
有些恼怒的移开搭在花无心颈部的手指,站直身子时,眼里的探索全然消失。
取代的,是花无心遇到他之后,就至始至终存在的冰寒。
镜子里,他的眼眸也不想刚才那样带着一丝落寞。
“现在时辰已晚,太后和花丞相应该都在大殿等着了!”
凌厉的扫视了花无心一眼,冷声开口:“起身!”
在花无心起身走过他身边时,手臂轻扬。
手臂绕过花无心的后腰,轻柔的把她拥入怀里。
动作温柔至极,就像是拥着最心爱的女人。
眼眸却依旧冰寒。
不管是谁,都找不到任何亲密怜悯。
花无心目不斜视,任凭北野烈一路亲密的拥着她踏进大殿。
感觉到瞬间聚集过来的视线,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这些视线里,她感觉不到任何善意的目光。
有的,只有让人不舒服的嫉恨,防备。
更多的,就是一种掩饰在笑容下的算计。
让她诧异的是,这些视线分成两种,一种是冲着她来的,另外一种,却是冲着这个国家的帝王。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1】
让她诧异的是,这些视线分成两种,一种是冲着她来的,另外一种,却是冲着这个国家的帝王。
而且
花无心不着痕迹的抬起眼,仿若无意的扫过大殿上的每一个人。
凭着心里本能的感应,去分辨这大殿上的派系。
视线在对上一双眼睛时,花无心浏览的目光就停留在他身上了。
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人。
似乎,乍一眼看上去应该接近四十。
但不管你怎么看,他都是一个足以让任何年龄的女人都为之心动的男子。
一袭白色轻衣在富丽庄严的有些发沉的大殿里,这个人让人有一种风轻云淡的感觉。
看着他,会有一种权势根本就算不了的悠然心。
只可惜
花无心微微提了提嘴角,将自己和那个人对视着的视线收了回来。
要是她没有感觉错,这个人就是她这个身子的父亲。
虽然,从他眼里花无心并没有感觉到一个父亲的慈祥。
更没有半点关切。
但,感觉就是感觉。
“皇后!”
花无心和那个人对视着的时候,北野烈的眼睛,却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见到她收回视线,顿时勾唇一笑:“等一下你可要代替朕,好好的敬一杯给花丞相。”
说话间,揽住花无心的手臂微微紧了一点。
本来就紧拥着的身子,更是往花无心的方向倾斜:“要是没有他,朕怎么会有如此让人着迷的皇后!”
听着北野烈听起来和真的一样的假话,花无心不由得挑了挑眉。
侧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目光再度回到了那个男子的身上。
花无心再次和那双眼睛对上时,不由得对自己依旧拥有的准确直觉,满意的勾唇笑笑。
就算是局,跳下去有如何【2】
花无心再次和那双眼睛对上时,不由得对自己依旧拥有的准确直觉,满意的勾唇笑笑。
这个人,果然如她感觉一样。
正是这个身子的父亲,北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花丞相花非夜。
和那双眼睛对视着,直接无视腰上传来的力道。
提了提嘴角,淡然笑道:“如果皇上真的感激我父亲,这一杯酒还是自己敬的好!”
话还没有说完,腰部的力道骤然加大。
搭在腰上的手掌也猛地合拢,指尖的力道带来一种压迫的疼痛。
北野烈脸上笑容依旧,眼眸却是冰冷如霜。
冷冰冰的注视着花无心,浅笑出声:“这一杯,朕当然会敬!”
听着北野烈言语里的冷意,花无心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
敬酒的事情,是北野烈挑起的。
她不过就是应承下来而已,何必动怒!
“多蒙皇上厚爱,但皇上乃是一国之君!”
花非夜一直噙笑听着花无心和北野烈的对话,到了此时不着痕迹的看了花无心一眼。
紧跟着开口辞谢:“微臣怎敢让皇上敬酒!”
“花丞相错了!”
他的话音才落,大殿最里端的帘子里骤然响起一个满含着笑意的声音。
说话的速度不徐不疾,虽然看不到人,也让人有一种优雅的感觉。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时,花无心的心,也微微动了一下。
心动的感觉,源自于拥着她的北野烈。
虽然她身边的北野烈似乎没有什么异状,但就在刚才,她明显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但这个还不是让她奇怪的地方,更让她惊异的是,北野烈的杀气并不明显,反而带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3】
但这个还不是让她奇怪的地方,更让她惊异的是,北野烈的杀气并不明显,反而带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
帘子里的声音稍停了一会,紧跟在慢条斯理的接着响起:“花丞相为了北烈国日夜辛劳,多次匡扶先帝解决危机,这个酒,皇上当然应该敬!”
话,划破寂静的大殿。
也在霎那间打断北野烈的笑意,嘴角紧紧地抿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北野烈的嘴角紧跟着又往上轻扬起来。
一双手在话音落下的时候,轻盈的掀开垂挂着的帘子,露出一张优雅含笑的面容。
浅笑着从侍女掀开的帘子中走出来,站定在北野烈身前,盈盈笑语:“烈儿,你说哀家说得对不对?”
从看到这张脸开始,花无心就已经有些明了她的身份。
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和北野烈那狂野的脸型有些八九成的酷似。
就仿佛一个模子里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