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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章鱼不哭 作者:笑言兼

    ,“你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下,我听着。”

    他点点头,斟酌了下说,“申哥,我知道你和阿宣感情深……我最先到的医院,我知道的就是,今天阿宣去进完货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上来就砸车……阿宣和他们打了起来,但他们人势众,还好阿宣也有两下子……”

    我知道,这些都还不是重点,小a说这些是为了给我个心理准备。

    果然,他接下来的句就是,“申哥,阿宣肯定醒得过来,可是和他打的那些人,有几个伤的比较重,还有个直接就成植物人了……听说对方背景还不小……”

    我的脑袋“咚”的下也像被人砸了。

    “怎么回事……”我狠狠愣了下,我觉得我刚刚什么都没听清,但是脑子已经反应过来了,我把抓住小a的手,“……这是不是要坐牢啊?”

    小a看着我没说话。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往走廊瞟了眼,又闭嘴了。

    我打击有点大,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嘴哆嗦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我松了小a的手,抓着裤子,我现在什么事也想不了,我觉得我要听到景宣没事了脑袋才能开始转。

    等了四五个小时,其中还换了地儿。等到景宣身上的重伤都处理得差不了,转了病房,我们才被允许看眼。

    他还昏迷着。

    我们被限制只能呆会儿。我走进病房,却只在了门口。那群少年都挤在前面。而我刚好看见,他大半部分的脸。

    明明被白色纱布包住的是后脑,我却觉得,视线里他的整张脸,都是模糊片。

    我觉得好冷。

    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今天上午还给我买菜,送早餐。因为钥匙的问题生我的闷气。不到五个小时,他就躺在这里,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

    我又着看了会儿。直到那群少年退出去,直到我被护士扯着衣服。

    那瞬间,我突然平静了下来。

    ——

    “很好……”半天,我呢喃了句。

    我突然转身就走,胸口憋了口气。反正定会醒过来!我可以慢慢等着,直等到这小子清醒,这笔账定要和他算!

    退出了病房,让那帮孩子个个都回去,我就留下了几个平时跟景宣关系比较好又靠谱的,帮我看着。

    然后我转身和小a,跟着警察出了医院。

    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白色的建筑上面,是蓝得像页童话的天空,浓墨重彩。

    我却觉得整个天空都要压下来。

    ——

    我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还想着,我这辈子就没想过我会进警局。

    和警察谈了很久,我的心思从医院收不回来医院,却得逼迫着自己打起精神应付。我让小a也回去,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但也实在不想在警局这种躁心的地方想事情。

    我本来打算随便找家店坐着整整脑子,但意识到等会儿还要去医院,今晚还要住在那儿,我就马上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收拾接下来几天的东西,顺便洗了个澡,又飞回医院交了钱。我想起要拿了景宣的钥匙和钱包,于是又叫守在那儿的人再等我下,我去景宣那儿拿了东西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评~

    修文而已,改了些细节,不影响剧情的。渣渣般只有晚上7点发文,平时都是在修文,大家不要被渣渣误导了,橫卧给揍......

    第10章 同类

    10同类他们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等我将所有事情都搞清楚,带着东西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景宣躺在床上,还没有醒。

    我当然知道没有那么快。而且他身上还有不小面积的麻醉,醒过来也是受罪。他的手机没电了,我将充电器带了过来,给他插上,怕他如果有亲人朋友打过来接不到电话。

    做完这切,我就让那几个小子买个晚饭上来,接着都让他们离开了。我吃完饭,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小a,他还在店里,我就跟他说了下我接下来大致的安排。

    我们讲了二十分钟,大概是我的语调过于冷静,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就听到他说,嗷,大叔心情调整太快了,我之前都准备好堆话来安慰你了。

    我微微勾起了点唇角,只说,你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就好。

    我从我爸去世开始,就明白没有什么东西,是能等着你悲伤的。

    ——

    店里不能没有老板,小a就我这下子嘱咐也不行。我必须第二天早上还要赶回去。而且我现在要做的,也不只有看店,和照顾景宣这两件事。

    景宣在的是双人房,还有位病人是个年轻的小孩,得的是胃病,快痊愈了,也不闹腾。小青年拿着手机玩得起劲儿,我看了下,也就放心了下来。

    我握着手机,走出病房。

    我走到个稍稍安静的地方。

    刚刚从警局里出来,我已经大概了解到和景宣打架的那群人。

    这次打架事件,警察目前判断景宣属于正当防卫,而且他伤势不轻。那几个受伤的我看了下,不是很严重,没伤到重要部位。警察边询问边和我解释情况,表面和私下的都说了,这些都不算严重,够不成太大的罪名。

    但这并不能使人放松。

    楼道上坐着个二十岁的青年,他看到我出来,笑了下,我也勉强地笑了下,并没有兴致搭话。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需要我集中精力。

    因为,确实有个人,被揍成植物人。

    而且也收缴到根铁棒,铁棒头主要是景宣的指纹,另头有少许血迹,经过调查,是那个植物人的没错。

    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成植物人的那个,背后确实有背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承受不起。本来最的事是赔点钱,但是对方有权有势,听说还是独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就只能等情况了,目前也就这些。

    但是,无论这位“独子”醒不醒过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其实我都知道。

    我拿着手机的手在颤。

    ——

    我当年是在齐冀手下做事的,而且是水深的娱乐圈。

    后来我自己也搞了个酒吧。

    这么年的经历,真实也好,夸张也罢,用句不记得出处的话——法律,不过是有钱人的走狗。

    ——

    我找到个窗台,想点根烟,又想起这里是医院,于是忍住了。看着窗外已经闪烁起来的街灯,有点发愣。

    我现在能找的人,最可能帮我的,是老板。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季伤的电话。

    既然要找人帮忙,我就要想清楚怎么做,而老板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

    他父母飞机失事,家里的公司立马就被其他股东和亲戚架空,后来又失掉唯的妹妹。他现在拥有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