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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同样爱 作者:舒阳的故事

    那瞬间,萧楚严满脑子空白,不明白谭舒阳怎么会在这里?谭舒阳也很讶异,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楚严和他妈妈,问:“萧楚严?你怎么来了?”萧楚严句话也不知道说。谭舒阳又问:“是来找我舅舅有什么事吗?”萧楚严才知道原来李检竟是谭舒阳的舅舅。他舒缓了下刚进门的窘态,支吾着低声答了谭舒阳句,“有点事。”谭舒阳似乎感觉到了萧楚严的尴尬,便没再问什么,只连忙起身去泡茶。

    萧楚严妈妈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交谈,她进门后,就不停地对李检察官说着过年的客套话。

    “李检,新年好呀!又来打扰你啦!祝你新年万事如意,步步高升!”

    李检露出无奈的笑容,也祝贺道:“新年好,新年好!楚大姐,你看你,又提着这么东西过来了,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你待会全带回去。”

    “点小意思,李检不嫌弃就好!”

    萧楚严妈妈和萧楚严两人把礼品放下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萧楚严妈妈好似十分紧张,坐得拘束谨慎。萧楚严也不例外,按照平常,他贯自傲坦荡,到任何地方都不至于拘束,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想到自己父亲的事情要被谭舒阳知道,心情就羞耻恼怒。他如坐针毡,路上想得好好的话全部忘得干干净净,竟只想像个逃兵样赶快离开,但双脚又像钉在地上般,无法动弹。

    萧楚严妈妈跟李检察官拜完年就直奔主题:“李检,我们家老萧的事就麻烦你给通融下吧!”

    李检脸凛然,说道:“楚大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老萧的事办不成,真的办不成。”

    萧楚严妈妈只是不停地恳求:“李检,拜托你了,拜托你了!我知道你是大好人,定会帮了这个忙的。”

    李检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楚大姐,我跟你说过,保外就医有非常严格的手续规定,至少要执行刑期三分之以上的才可以办理,老萧他不适合,他还没有执行完三分之以上刑期。”

    “保外就医”有非常严格的手续规定,必须由省级人民政府指定的医院开具诊断证明,然后依照法律规定的程序审批。中间需要检察院监所科、检察院检察技术处验证通过。般需要执行刑期三分之以上的才可以办理,但也可以视犯人的病情定。

    萧楚严妈妈弄到了诊断证明,也依程序办理了各项手续,偏偏就是在市检察院监所科这里遇到了麻烦,第监所科的科长就是李检察官,他硬是不给验证通过。萧楚严妈妈为此找过他很次,想过很办法,也找了些萧楚严爷爷当年的熟人,拜托这个牵线,拜托那个搭手,无奈李检就是不同意,谁的面子也不给。想到事情办到最后关了,萧楚严妈妈绝对不想放弃,这次便带着萧楚严起再次过来。

    她抹了抹些微湿润的眼睛。在人前她直都是坚强固执精明能干,这刻却怎么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李检看到了,心下也不禁同情,说道:“楚大姐,你再等两年,只要老萧符合条件,我定给你办。”

    萧楚严妈妈说:“不是我不愿意等,是老萧他等不起,万他在牢里又被什么人给打了,那怎么办呀?”

    李检沉默着,不知如何作答。但他表情严肃,显然是不会动摇自己的态度。萧楚严妈妈看到这,心下阵绝望。

    突然,她跪了下来。

    “求你啦!我给你跪下啦!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老萧吧!”

    她跪在地上,还拉着萧楚严的手,喊道:“儿子,你也跪下!”

    萧楚严被她猛地拉,差点儿跪下,但他很快稳住身形,甩开她妈的手,了起来。他起来后,连忙去拉她妈的手,想把她妈拉起来。无奈她妈想让他跪下,他想让他妈起来。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没有拉动谁。

    这刻,萧楚严只觉自己入坠冰窖,惊讶、窘迫、尴尬、耻辱,种种情绪瞬间充溢着他的大脑。他不敢去看这屋里任何人的反应,他甚至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检和他老婆见到萧楚严妈妈突然跪了下来,都惊讶不已,慌忙跑过来拉她,李检直说:“楚大姐,你不要这样!”

    萧楚严妈妈硬着性子长跪不起,直说:“李检,求你了,求你帮了这个忙吧!今天我特意带了我儿子过来,请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了这个忙吧!孩子年纪还小,他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子可怎么办?”李检慌忙的拉萧楚严他妈,直说:“你先起来再说!”萧楚严妈妈总算了起来。李检说:“楚姐,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不能违背我的原则。”

    李检今年刚三十岁,才提拔为第监所科科长,算得上年轻有为,他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只是原则性特别强,在不是依法治国的中国,他还不太懂得官场真正地为官之道。而萧家偏偏就是有这么倒霉,萧楚严爸爸保外就医的申请,就是由第监所科负责。

    萧楚严妈妈看到李检如此坚决的态度,又是伤心又是气恼,泪水直流地说:“法律不外乎人情!你通融通融吧!”

    李检还打算劝说,旁的老婆突然插话道:“前两天你不是说,江海县国土局的副局长挪用公款被判了五年,才坐了五个月就保外就医了吗?”

    李检瞪了她眼说:“我也说了,他的案子不是我办的。再说,国家对公职干部和普通人,政策还是有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他老婆轻声嘀咕。

    李检没答她,只是坚定地对萧楚严妈妈说:“楚大姐!你饶了我吧!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萧楚严妈妈看到李检如此坚决,脸色苍白茫然的,提着大包小包,带着萧楚严离开了。

    两人拖着有气无力的步伐,缓慢走着。走出楼梯,萧楚严就把大包小包的礼品往地上丢,质问他妈妈:“你为什么要跪下去求别人?!”

    他现在满脑子不是在李检那里碰了钉子,不是他爸“保外就医”的事情搞不定,而是自己爸爸坐牢,自己妈妈给人下跪的事情完全让让谭舒阳看在眼里,虽然整个过程谭舒阳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他的在场已经能让恼怒羞愧耻辱的所有情绪瞬间占领萧楚严整个人。他甚至有点儿愤恨,当然,这点儿愤恨是针对谭舒阳。

    他妈叹着气说:“妈除了求人还有什么办法?”

    “那你也不能给人下跪呀!”萧楚严怒吼着。他明知道他妈现在情绪极度低落,但他仍然忍不住对她怒吼。只因这切的切,都是当着他的同学,他最讨厌的人——谭舒阳的面。

    他妈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看到儿子怒气冲冲地质问,不想再说什么,而萧楚严也冷静了几分,他问:“你开始带着我过来,就是打算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