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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爱 作者:舒阳的故事

    人家下跪的吗?”想到母亲带自己过来,开始就是打算让自己下跪求情,而自己却以为,母亲是信任自己,想让自己起过来当说客。想到这里,他就加痛恨自己的无知幼稚。

    萧楚严妈妈捡起大包小包,说道:“儿子,这就是生活,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说完,她就慢慢往前走了,留下独自在旁的萧楚严,暗暗苦恼。

    生活,残酷而现实,年少的人呀,你哪里懂?

    作者有话要说:  求鼓励!

    ☆、我用拳头解决问题

    寒假很快过完,新学期开始了。对于萧楚严来说,新学期最艰难的事情不是像其他同学样,重新进入学习状态,而是如何面对谭舒阳。

    为了避免这种羞耻和艰难,萧楚严再次选择独来独往,把唐乐都丢在边。但唐乐是谁?亦步亦趋紧追不懈的功夫比谁都强,没两天,唐乐又把萧楚严、谭舒阳拉到了起。三个人就像以前样,依然同行。

    时间过了五六天,谭舒阳并没有说什么,面对他的时候,也是如常自然,好像那件事情就这么烟消云散,从未发生过。宿舍、班级也没有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萧楚严放心了许。虽然并没有因此而对谭舒阳生出什么好感,但总算也没有发生自己担心的事情。

    可是世事无常,岂是凡人随意料定的?有的事,你以为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它却偏偏不是那么随意就会结束。

    开学后的第个周末,放周假前夕,上午第三节课后,萧楚严从教学楼厕所出来。迎面欧阳文昌走了过来,自从徐磊、周理、张天哲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跟萧楚严道歉,谭舒阳又跟萧楚严、唐乐走在起之后,班上的同学大慢慢从排挤萧楚严变成了接受他。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欧阳文昌。欧阳文昌和萧楚严之间,总是保留了那分隔阂。

    欧阳文昌迎面走了过来,萧楚严远远看了他眼,也没有在意。欧阳文昌走近些后,突然问了句,“厕所人吗?”

    欧阳文昌是公子哥出身,偶尔说话的时候,自然流露出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萧楚严听到他说话,瞄了他眼,以为他问自己后面的什么人,自己犯不着回答他。

    谁知欧阳文昌见到萧楚严对自己仍是副不理不睬的模样,顿时就怒了,冷笑道:“哼,老爸蹲班房的,拽个屁呀!”

    萧楚严这才反应过来欧阳文昌在跟自己说话,刚准备回答他:“人”。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他的冷笑,才迅速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他心猛地沉了下来,来不及质问欧阳文昌,对方已经大步走远了。他怒气刚升,第四节课铃声正好响了。他只好忍着怒火,回到了教室座位。

    然而整整第四节课,他脑子完完全全片空白,他懵着死盯着谭舒阳背影,度过了这第四节课。

    第四节课后就放假了,绝大数同学都动身回家。萧楚严因为和妈妈的争吵而不打算回家。他坐在座位上,心下狠狠地想着该怎么教训谭舒阳顿的时候,谭舒阳主动过来找他。

    谭舒阳过来的时候,面色温和,他说:“楚严,有空吗?跟你说个事。”示意萧楚严到个清静的地方谈话。萧楚严装作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回答:“我得回宿舍拿东西,回宿舍说吧。”谭舒阳道:“那好,走吧!”

    两人回到宿舍,宿舍空无人,室友们要么回家了,要么在食堂吃饭去了。

    走进宿舍,谭舒阳把门关上后,对萧楚严说:“楚严,你爸爸保外就医的事情可以搞定了。我舅舅这人原则性强,找他办事十个有十个通融不了。但是我妈也在市检察院,我让我妈想办法把你爸的案子调到第三监所科了,三监所科的周检人很开通,你爸保外就医的事情马上就能搞定,你回家让你妈去找周检吧。不过,你不去说也没关系,你妈迟早会知道,啊——”谭舒阳话还没有说完,萧楚严的拳头突然打在了他脸上。

    萧楚严句话也不说,狠狠拳揍向谭舒阳,谭舒阳“砰”的声被揍到门上,萧楚严抬起脚往他肚子上踢。谭舒阳边躲边喊痛:“啊!萧楚严!你干什么打人?!”萧楚严仍是沉默不语,回想着欧阳文昌讥讽的表情,回想着自己母亲在谭舒阳舅舅家丢脸的事情,恶狠狠地拳脚往谭舒阳身上去。谭舒阳从未与人打过架,只能本能用手挡着,很快就被萧楚严踢得倒在地上,手脚脸上都是青块紫块。

    隔了大约十来分钟,萧楚严心中的怒火平息,恶狠狠地对谭舒阳说道:“你这个虚伪的家伙!让你丫嘴!以后再嘴,老子见次打次!”他打完顿觉心情爽快不少,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只留下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谭舒阳躺在地上。

    随后的下午,萧楚严在足球场和人踢了下午球,倍感心情舒爽。

    临到快上晚自习的时候,心里又有些后悔,倒不是后悔打了谭舒阳,是后悔没想个万全之策,就依着自己直来直去的性子办事。如果谭舒阳把事情告知何老师,何老师会如何处置?这次肯定不会再纵容自己,定会要家长过来。但木已成舟,这点后悔很快从心里消失,他决定还是和上次样,不管何老师怎么处置,他总是不会叫家长来的。

    但当晚晚自习的时候,谭舒阳没有来,何老师也没有找他。

    晚自习第节过后,唐乐把萧楚严叫了出去,走到人少的走廊处,他面色凛然地对萧楚严说:“是你吧!”

    萧楚严不知其意地问:“什么是我?”

    唐乐握紧拳头,模样好似十分愤怒,但却又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他说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舒阳?!”

    “咦?你知道了。”既然话已经说开,隐瞒死不承认绝不是萧楚严的风格。

    “是我送舒阳去医院的!他浑身都是伤!”

    原来中午时候,萧楚严打完谭舒阳从宿舍出来后,唐乐正好也回到宿舍,在楼下的时候,他明明白白看见萧楚严从宿舍出来,等他自己进宿舍,就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谭舒阳。这打人者自然是萧楚严了。

    唐乐压低着声音道:“舒阳哪里得罪你啦?!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他?还打得这么狠,你简直不可理喻!”

    “无缘无故?不可理喻?”萧楚严冷笑道:“他自己活该!”

    唐乐听他言语,气得浑身颤抖,怒道:“我直问舒阳,究竟是谁打他,他死命不说!还在维护你!你呢?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人!要不是舒阳,校运会你说走就走的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现在班上没有个人会愿意理你,要不是他,你、你……舒阳说你自尊心强,好事不让我说……我、我……萧楚严!你太过分啦!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唐乐不提校运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