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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长相念 作者:独此一人

    慢慢看着的许谨修,说:“公子……你虽然不喜欢他人在身边时候,但是何公子不行啊。”

    许谨修闻言,头也不抬,道:“何秋白我自然是会照顾好他的。”

    清风毫不怀疑许谨修照顾人的能力,那么小的许谨修就可以把傻子何秋白照顾的很好。长大的许谨修照顾人的能力并没有退化。

    不过……

    清风道:“何公子年少时身体好,但是公子你也知道,何公子不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上次高烧。这里穷乡僻壤,也没有大夫,万何公子得了什么病,这……”

    许谨修宠爱何秋白。很事情,他可以背负狼藉的名声,但是也不想要何秋白受到伤害。

    这下,许谨修没有办法再无动于衷。他抬起眼睛,冰凉的眼光紧紧盯着清风。

    清风低着头,坚持说:“公子,你至少留下个人。”

    许谨修沉默良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清风说的没错,他可以不考虑自己,但是必须要为何秋白考虑。

    之后,便是搬家、住进宅子。

    何秋白神智清醒了,他的本身的才能也逐渐显现出来。他不像是许谨修想象中的那么聪慧,至少每天都听着许谨修念书,但是他自己就是学不会……

    部《毛诗》,今天背了关雎,明天忘了桃夭。意思就记得大概。问起来就会微微地笑,眼里都是细细碎碎的流光,好像是有星河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何秋白也知道,他假如这么笑了,许谨修就硬不下心肠了。

    没错。

    他这么笑了,许谨修也就只能揉揉他的头发,笑笑不再说话了。

    如此,等到大雪开始落下,许谨修就放弃了让他背书了。只是让他看,然后讲解。就当教他认字和学书了。

    空寂的山谷,大雪满山,天地空白。

    许谨修在这里,每天都会上山扫墓。大雪下,他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把每天的扫墓就从善如流地取消了。嗯,何秋白强烈反对他的每天扫墓。尤其是现在上山路不好走。

    许谨修在大雪落下之后加感受到了有个仆役的好处。至少,这个仆役起得早,每天从被窝里出来就能吃上热菜。

    这里安静,没有人来打扰,许谨修对此非常满意。

    大雪落下之后,何秋白就巴巴地看着窗外,想要出去玩雪。但是他的前科太严重,许谨修不让。所以他也只能看着。

    屋子里烧着炉子,没有点灯,就算是白天也有点昏暗,他就坐在窗外,身上披着件大衣。许谨修还坐在桌前,慢慢写着什么。天气太冷了,他用的是上好的端砚,虽然这个时候依旧有墨水,但是他每次写了不久手就要被冻僵了,必须坐在来烤烤炉子。

    他当然也会拿着书围在炉子边诵读,但是每天还是必须要写写字的,这是定要做的。

    当他坐在炉子边的时候,何秋白还在看着窗外。其实是看着窗,许谨修烤着双手,笑道:“还不过来?这窗有什么好看的?”

    许谨修的窗是那种镂空的,窗花很漂亮,般的时候都是贴上窗纸。但是现在是严寒,为了保温,这些窗都被包上了绢布,非常严实。不开窗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何秋白就对着这个窗看了半天。本身许谨修是不介意他开窗的。但是何秋白觉得有风,就算了。

    何秋白看他,挪了过来,希翼地问:“真的不能出去玩雪吗?”

    许谨修含笑道:“那你怎么不给我上山?”

    何秋白:“现在上山真的太危险了。”

    “所以,你也不能出门。你现在身体还不好。”

    何秋白现在的身体确实不咋地。时不时就烧下,不过,这样的小烧何秋白都不会让许谨修请大夫,在床上将养就好了。将养也不是这么好将养的,何秋白粘许谨修,许谨修每天都要来书房,他也是要来的。许谨修拗不过何秋白,就在书房放了个小榻,让着何秋白睡。

    他是真的不能放下学业。

    毕竟,三年之后,鸣惊人是他的目标。

    ☆、 不

    大雪之后,年节将至。

    许谨修回家的第个年节,是在恍如世外的昌南度过的。

    这里真的安静。没有什么人,就只有他和何秋白。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就吩咐仆役,不需要准备什么。年礼什么的,有清风负责,他最需要写些信给亲人。比如,给他舅舅的是定要写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他家的亲戚只有承恩候府门,就没有别的了。许父是个孤儿,而他就比许父好点。

    因此,这个年节过的异常无聊。

    门外的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何秋白和许谨修亲密无间地抱在起,当然两人衣衫完整。何秋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现是慢慢打开了小扇子样的眼睛,显然他已经发现了他和许谨修交缠在起,准确地说,是他被许谨修整个人的抱在怀里。他茫茫然看着房顶,直到水雾朦胧的眼睛彻底清楚。他轻手轻脚地掰开许谨修的手,钻出许谨修的怀抱,爬出被窝。

    他披衣起来,悄悄绕过屏风,推开房门。

    冰凉的空气下子满浸,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人却清醒了不少。然后看了眼外面,无穷的白色。

    他迅速地又关上了门。

    这就是个普通的早晨。

    自从许谨修回来之后,何秋白就越来越离不开许谨修。但是,就连许谨修也没有办法帮忙的是,他经常做噩梦。

    他不会对许谨修说他做了什么梦,许谨修也没有问,只是把他紧紧抱住。

    他们都很清楚,困扰何秋白的只有件事,可是他们不能开口问对方。

    何秋白背身靠在门上,想,他还有什么脸呆在许谨修的身边?

    除夕那天,两人都换上了新衣。

    这天非同小可,许谨修虽然还是身素服,但是发冠却是正式的爵弁冠。

    他很清楚,许父想要他成为什么样的人。

    早上必须要拿三牲祭拜祖宗,对于许谨修,他只需要祭拜许父许母就可以了。

    这是祭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所以,何秋白只能在外面等。而仆役接着干活。这个三牲,运过来的时候还是活的么但是在仆役的手里,很快就成为祭品。

    不得不说,这个仆役真的是不错。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许谨修祭拜完毕了之后,并没有走,他坐在牌位前,开始谈到他的生活。

    说来奇怪,他们生前,他和许父半天甚至都说不出句话,和许母也样,陪在他身边的,的就是何秋白、清风,还有,那些经史子集。但是等到他们死了,他却能开口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不会再拒绝他了吧。

    谈到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