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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鬼 作者:南三鬼
的背着医药箱出来,脸上戴了副金丝边的眼镜,与方才迷糊模样不同,出几分严谨,正色道:“走吧,救人要紧。”
趁着赵医生给方墨君做手术,我坐在地上仔细的给方长郡清洗、消毒、包扎伤口,专注的用赵医生带来的医用针线缝合腹部上的伤口,他声不吭的盯着我,我还以为他是疼了,才强忍着不说话。
想不到没过会,他又开始疯言疯语。“给你添麻烦了。”
我当然是气得说不出话,索性当做没听见,大家朋友场,帮个忙算是添麻烦?
方墨君的情况非常不好,但人在赵医生手中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意料之内的她并没有问些什么,做完临时手术,我泡了杯茶给她解渴,又拿了条毛巾给她擦汗。
“谢谢了,赵医生,我送你回去。”我把医药费装进信封中递给了她,赵医生默许了。我送她回家后,天色渐亮,等我到家时,方长郡躺在地上已经睡着了,我取了条毛毯给他披上,再去看看方墨君依旧未醒。
我太平的日子估计是要到头了,但我不怪他们。
这下可跟个人住的情况不同了,我不仅要负担起三个人的生活费,还要撑起方氏兄弟俩的医药费,包括每月得按时上交的房租,时间全压在了我的肩上。我不可能把负伤的两人赶出去,旦踏出这个门,他们极有可能会遭到杀害,危险随时会冒出,包括我也随时可能受到威胁,所以我们不能露出破绽。
赵医生算得上我家的常客了,每隔几天就来次,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赵医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不知道他们受伤的原因,也不过问,那段时间真心得感谢她的勇敢,愿意保密,没有泄露行踪。
我没休息上几天,又重新扎进了靠卖画为生,杨老板是我的老朋友,直到被迫离开杭州前,我的画都是卖给了他的店铺,在从他的店铺再卖出去。
从方长郡那我终于知道了那段时间他为什么消失了,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了,他只说出了句他和方墨君是样的,我瞬间就明白了。因为他也败露了。可不是,我父亲和表哥两人老奸巨猾,像两只狐狸似的,凑在起共事,被看出了破绽也不奇怪,好在他们从狐狸爪下逃了出来,否则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从救下他们那刻起,我等同背叛了我的父亲,那个家再也回不去了――没有母亲、没有先生、已经支离破碎的家。
我知道危险迟早会降临在我头上,只是不知道危险竟然来临得那么快,我揣着刚卖完八幅字、画得来的钱,准备去给方氏兄弟买些吃的,却没发现到自己已经被尾随了路。直到枪声响起,身中了两枪的我无力摔倒在地,我也没有后悔救下他们,唯独感到遗憾的是要死之前没有见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20160511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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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结局
事总有出乎意料的时候,正当我以为自己已经中枪身亡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床上醒来,腹部疼痛难忍,足以让我相信,我还活着。
床边坐着位我不认识的人,低头翻阅着手里的书,我余光瞄到他的侧颜,仔细打量了番,确认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人。他见我醒来后,没等我发问,便将来龙去脉简述了遍,主要是说了我如何会出现在医院里,是谁救了我,医药费由谁负责罢了,至于谁开的枪他没有告诉我,难不成是怕我寻仇?
他说他是最近加入行动组的新成员,上面领导感谢我为他们(指方墨君和方长郡)提供了个临时的庇护所,在出院之前他会全程照料我的生活,这也是他接到的任务指令。我费力的朝他点了点下巴,下意识的起身扯到了腹部受伤的肌肉,疼痛下冲上了大脑,疼得我不敢再做出任何动作。腹部的枪伤就使我几乎没法忍受,难以想象方墨君和方长郡会有痛。
新成员见我疼痛不适,急匆匆去叫来了医生给我做检查,医生说静养几个星期,不扯到伤口就没什么大事,耐心等康复就行了。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顺从的接受了新成员的细心照料,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整日躺在病床上,直到出院我才摆脱了没有画具的枯燥日子。没有画具的陪伴,如同抽走了我的灵魂,留下的仿佛是具空壳的躯壳。
住院期间,方长郡有来医院看望过我,他乔装成名普通的清洁工,趁着新成员被我支出去的几分钟里,推着工具溜进病房,偷偷告诉我外边正在发生些什么,方墨君已经康复并继续执行任务;国共两派依旧在内斗,争执不下,但已不再是全由蒋领导控制了。
之后,家里般只有我和方长郡在,方墨君每隔两月才会回来次(有时长),我照旧称他为先生(也可能是习惯了,改不过来)。他通常同我在家,我们各做各的、互不相干,只有出门去杨老板的字画铺卖画,他才会强烈要求陪同我前去,不是正常的陪在我左右,而是乔装成路人远远的跟着,说是随时应付突发情况,担心还会再发生次意外。
明明像个跟踪狂似的,可我觉得他真可爱――这点想法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出院后,我们难得块去市场,我买条新鲜的鱼,这次决定拿它煮鱼汤,下次煮糖醋鱼,下下次煮红烧鱼,不过,是有机会的话,谁能保证我们还能在起,到煮红烧鱼的时候。
这次受伤使我的身心受到了定的伤害,我才意识到其实我是个非常脆弱的人,发子弹、把刀、甚至是赤手空拳都能让我丧命,还妄想什么并肩作战?再见吧,017。
等我付完钱,方长郡差不也买完了,提着菜篮子准时会合。他拿走我手里所有东西,他倒是做起了先生曾经做的事,仿佛我还是宋家的位少爷,推搡之下我只好依他,他还是固执的要走在我身后,说是遇了危险还能帮我挡枪。
我笑了笑说要是杀手从前面开枪,那岂不是我替你当枪?
他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他定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回家后,我借着熬鱼汤的空闲,回头瞧了眼搬张椅子赖在厨房的方长郡,他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我方才在街上,从卖报小孩那买来的报纸,眉头紧缩,我大致猜出了今天的报纸上刊登的,应该不是好消息。
“你不用执行任务吗?”我问道。
方长郡生气的收起报纸折好,放在了腿上,显然是报纸上的内容气到,叹了口气,说道:“有方墨君在,不到不得已,我不需要出马。”
“这么说,你很厉害了?”我挑着眉头调侃道,方长郡不以为然的哼哼了两声,不作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