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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未知。”

    高义山颔首道:“依着前边这几种药的药性中和度,以及诛心的烈性来瞧,我推断,这诛心必不会超过二两,但至于具体用量是少,我不敢保证。若是能得到诛心,将其碾碎成药,先将余下几种药材放入水中熬制,依着药液的稀浓度,我或可知晓诛心该放少。可问题是……”

    “问题是我们没有诛心。”温御修将话接了下来,叹息声。

    “这诛心究竟长何模样,神神秘秘的,我便不信我这里头没个适合的药材!”容惜辞插话了进来,指着玉盒里头的些药材道。

    高义山看了眼那些稀奇古怪,自己未曾见过的药材,想了想,便取笔在纸上画了出来:“诛心其实是种花,需得将其晒干,用花干方可入药。这花盛开时极其美丽,但用做药时,药性极其之猛,甚至不慎服下,都有丧命之险,是以便唤作诛心。”说完这段话时,个简陋的画便展现在了纸上,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高义山接着道,“我画技拙劣,见笑了。”

    伸长了脖子去打量着这幅看起来不像花的东西,容惜辞的脑袋都快看歪了,恨不得洗净双眼,把眼都贴上去瞅瞅这东西有哪个地方像花了,忍不住在心底嗤鼻了声,这老头的画技有够拙劣的。

    “似花?”温御修单手支在另手肘,撑颔思索。

    “怎地,莫不是你见过不……成。”嘴角的那抹嘲笑,却在看到温御修从怀里掏出的东西时,蓦地僵住了。嘴巴保持着微张的动作,容惜辞愣愣地瞅着那东西,扯过来啪地下摆在高义山的面前:“这可是诛心。”

    高义山顿住了,顺着容惜辞的手望去,正见株干花摆在桌上,花色似因藏在怀中之故,有些变暗,但他肯定,这个东西,“确是诛心无疑!”

    容惜辞喜,脸上洋溢起了满足的笑,对着温御修屡次想说话,却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拥到了他的腰上,用力拧:“好你个温御修,亏得你留着它,哈哈哈!”

    “哎哟,”揉捏着自己被捏红的腰,嘴里虽在痛呼,温御修这脸上也是说不出的快乐。

    这诛心从何而来,却原来容惜辞火烧药房那日,从那处带出了许自己熟知的药材,其中携带了两株这诛心。因那时他不知是何物,便丢给了温御修处理,却没想温御修直带在身上,如今可谓是救了他命。

    冥冥之中,竟有如天助。

    有了诛心,众人商量之后,决定堵上赌,用它来制药。当即众人商议今夜先归去睡宿,待明日天亮后,他们去寻常大夫制药。

    思及温御修的毒素有救,容惜辞是高兴得睡不着觉,个晚上都缠在温御修的身上练功,不肯下来,温御修被他压榨得是嗷嗷直叫,说明日没力气了。容惜辞高兴了,哪管得他,直接压榨了个彻彻底底,以补充自己为救高义山而损耗的元气。

    是以夜过后,温御修是脸的黑眼圈,容惜辞则神清气爽,快温御修步爬了下床,踢了他下,就把他踢下了床给自己穿衣梳头上妆。他们俩始终没在高义山面前露出过真面目,高义山也没有怀疑,是以他们如今还是易容的模样。

    将近午时时,高义山来访,商讨好后,他们便朝常大夫那处去了。

    听过了温御修的解释,常大夫讶异地看了高义山眼,也未说什么,好心地将自己的炼药器具让了出来,给他们使用。

    谢过之后,常大夫便在身侧当帮手,而制药之事便全权交予了高义山。

    容惜辞在温御修的身侧,紧张地借着宽大的袍袖遮掩,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则直锁在高义山身上,丝毫不敢放过他个动作。

    将仅有的两株诛心放入药臼之中,捣磨碾碎,将碾出的花汁倒入旁其余药材熬制出的药水中,高义山道:“搅。”

    温御修急忙过去,用勺搅拌着里头的药液,随着高义山的指令,时快时缓的搅动。容惜辞不禁吞沫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的动作,这心都给揪到了嗓子眼里,差些便砰砰地跳出来了。

    将最后仅余的点诛心碾碎,通通倒入药液里后,高义山抓过了温御修手里的勺,自己动手在药液里搅拌,边看着药液的化开,边时不时地将药盛起,往药罐里倒,瞧瞧这药的浓稀程度,可是随着时间的久酿,高义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深沉了几分。

    “你们手头上没有诛心了么。”

    随着这声音落下,容惜辞的心咯噔了下,连开口的话都不禁带着了几分颤抖:“没有了,怎地了,莫非这诛心不够?”

    把唇重重地抿起,高义山无奈地点了点头:“确实,不够。你们手上的诛心颜色不同,株偏黄,株暗红,药效程度不同,这枯黄的药效最是妙哉,可惜仅有株,不够使。这药液还太过稀薄,不能凝成丸,其制出的药,要么是效用不大,要么便是因诛心不够之故,成为了毒药。”

    “毒药?”温御修愕然道,“怎地会成毒药。”

    高义山叹息声,摇头道:“我未曾告知你们,这里头有几味药混在块,会产生剧毒,而诛心的药性便是压制这剧毒的。若是诛心不够,运气好的话,便是效用不大,但也能消去你体内的毒素,只是时日问题罢了,但若运气差,那便是有可能体内再中毒。究竟会是何况,我也不敢保证。”

    此话落,温御修同容惜辞两人都沉默了,拢在袍袖间相握的手,紧了几分。

    “你待如何?”温御修看向了容惜辞,眉目里流露出容惜辞看不懂的神色。

    “你又待如何?”容惜辞眼底黯,不觉这手心已是冷汗涔涔。

    “呵,还能如何,我自然是赌把了。你知晓我会选甚的不是。”

    容惜辞偏过了头去,蓦地甩开了彼此拉着的手:“赌便赌罢,你死了便吃鸟去罢,我也不救你。”

    “嗤,”温御修柔声笑,轻轻地揽住了容惜辞的肩头,刮了下他的鼻子,“死了我便化成魂,去寻你。”

    身子怔,容惜辞将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口,闷气道:“你说的,不可反悔。”

    “嗯。”温御修没有话,拍了拍他的背部,便走到了药罐面前,对着高义山道,“高前辈,我赌把。”

    高义山的唇绷成了薄线:“你确信么。”

    温御修点头道:“大不了再死回……哎哟喂,”猛地回头,瞪了容惜辞眼,“怎地又踢我。”

    “你娘的,说甚胡话呢!”又踹了脚过去,容惜辞喝道,“你若死了,我煎你的尸。”

    “……”

    温御修转过头去,无语凝噎。

    接过高义山郑重递来的药碗,依着高义山所说,凝固不足,无法成丸,只能熬制成药液。

    捧着这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