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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发上半截有些干枯,下半截有些滑腻,近来可是吃了些什么保养过么。”
看了那得意勾唇的温御修眼,容惜辞颔首道:“有吃过些补品,但效用不大,不过是使原先干枯的发质变好些罢了。”与温御修在这里时,温御修常给他弄些养发的补品,是以原先有些干枯的发,都变好了许。
高义山颔首,走回原位,取过纸笔,写下了满满张药方,递给了容惜辞:“可惜我现下手边没药,是以便得劳烦你自个儿去抓药配制了,这些药材普通药馆都有卖,无需担心。而配制的用水用量我都罗列在此,你只需按照我所写的做,便可配出养发的药剂,每次洗发时,将这第种药倒在头上来洗,约莫洗两个来回,冲发后,再将第二种药涂抹头上,待其自然干,切勿擦发。最后,每隔三日服食次第三种药,相信若是调配的用量拿捏得准,不出两个月你的发定会恢复黑色。”
脸色覆上了喜色,容惜辞紧张地拿着这张药方,同温御修笑对了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蓦然思及身上带的病,至今未有解药,而缓解药虽还有,但都是那时在《攻成身退》里配制的,在这里压根便没有相应的药材制作,是以便拿这缓解药的药方问了高义山,又得到了张与这缓解药相似药性的药方。
开心地将这些药方拽在手里,脸上的喜色越弥越深,容惜辞侧头对温御修笑了笑,换来个刮鼻的手。
容惜辞同高义山谈了许久,眼看着时候差不了,高义山起身告辞,言道他第二日要趁早启程归去药贤世家。
思及对方对自己的相助,又挂心他旅途的安全,温御修给了他些碎银,让他用于购置马匹与食物,他推却不得,只得应下了。
随着他的起身告离,容惜辞的目光便从他的身上转到了手里的药方之上。
药方?!霎时脑中明光过,容惜辞将高义山喊了下来:“高前辈,请留步。”
折回了迈出门的身子,高义山转踏回房道:“不知尚有何事。”
从怀里取出了张叠放整齐的纸张,捋平上面的褶皱,容惜辞问道:“想询问您些关于言字旁药材的事。”
走回去,看罢那张纸上的药,高义山直接问了出口:“你这是何药的配方。”
轻点头部,容惜辞道:“此乃御修身上所中种毒的解药配方,可惜却是不知最后味解药是甚,是以便只得请问你,瞧瞧可能寻到解药。”当即他便开口将红香解药的前几种药材道了出来。
撩袍坐下,高义山将那纸卷上的字对准烛心,犀利的双眸印在纸上,其目之利,力透纸背,良久,抿唇答道:“依着你所言的药方,根据药性相生相合,我仅能助你排除几种,还余下三种,我却是拿捏不定。这三种分别是‘語休草’、‘話膽’、謫星子’。”
容惜辞听罢,顿时给愣住了。好巧不巧,这三种偏偏便是医馆那处所没有的药材,不见其材,难断其用。
轻轻地抚平那紧皱的眉头,温御修安慰道:“至少排除了几种不是,再者,有种医馆没有的,也被排除了。”
“医馆没有的?”好似想到了什么,高义山摸了摸下巴,忽而双眸亮,拊掌道,“是了,尚有味药材也有可能,不过这药材极其难寻,天下间,我只知处有。”
“何地?”眉梢微挑,温御修问道。
深吸口,将三个自己痛恨的字道了出口,“千香阁。”
心脏骤而缩,只觉从脚底沁入心底,浑身凉透,温御修忙抱紧了容惜辞,安慰他道:“不必担忧,不定是这味药的,不定。”可话落之后,方知这安慰是如此的无力。既然自己身上的红香出自千香阁,那解药的药材自然会在千香阁。却没想,兜兜转转竟绕回了原点。
“那味药材叫甚,确信除却千香阁便无地有了么?”温御修从容惜辞的脸侧起身,带着殷切的期盼看向高义山。
然则,高义山却是遗憾地摇了摇头:“此药名唤誅心,因所需养分特殊之故,仅有红湘山上种有,是以……”
“等等,这药唤作甚?”容惜辞把手抬,问了出声。
“誅心。”
“誅心?”容惜辞揉了揉额际,敛目思索。
“怎地了?”温御修疑惑地问道。
“我好似在哪听过,我想想,”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容惜辞阖上了双目,将自己在千香阁时所经历过的事情都铺开来,在脑海中回放遍。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终于缓缓地睁开眼,平淡地道,“我忆起在哪儿听过了,且我不止次听过。”
眉梢涌现几分期待,温御修急切地道:“在何处听过。”
容惜辞将唇抿:“我曾有次,在竹清门外,听到他同明莲的对话,那时明莲同他说,因着我烧毁药房之故,竹清隐香解药中的味药材——诛心没了。另又有次,在明莲房里,你中毒时,大夫过来给你探脉,也暗中同明莲说过诛心没有之事。可纵观两次听闻来看,诛心都同隐香有关,莫非这红香的解药也含有诛心?”
高义山没有问他们在千香阁的事,将事情的关注点落在了那红香和隐香之上:“听你们所言,这隐香与红香是两种不同的药,而温公子身上种的是红香,其余人身中的乃是隐香,却不知,这两种药发作时有何症状,可有相同之处?”
微侧着头看向了温御修,容惜辞眼底的东西不用他说,温御修也知晓。
“咳咳,”清咳了声,温御修道,“好似都是心脏骤痛,口吐鲜血,其实,我也说不清有何不同。”摊了摊手,温御修也甚是无奈,真不知口气中过两种毒,是喜是忧。
“啊!”温御修忽而想到了事,竖着手指道,“我想起了,身中隐香时,吐的血是黑的,红香好似吐的是红血。”
“鄙夷地觑了他眼,吐黑血那说明你中毒过深。不过,我倒是想出了点儿不同,隐香似是隔上固定时日加之用武时方会发作,而红香,”看了温御修上下眼,容惜辞道,“好似是受人操控方会发作?”末了的句,他也不敢保证,只因温御修并未发作过几次,他也不敢下定论。
温御修耸了耸肩:“我也不知,我都未发作过几次。”
高义山撑颔点了点头:“如此听你们说来,这两种药既有相同,又有不同,但发作时俱是心脏骤痛,口吐鲜血,而这诛心,便是能治疗心脏骤痛的药。不过此药甚是刚猛,若是药量不对,中和得不匀,样有可能致命。”
容惜辞对着那红
香解药的药方瞧了阵:“‘紅藤、莫甘草、落品紅、子蘇、車飲、藿相,各两’,前面几种药材写在了块,便说明后头的诛心并非两的量,但是是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