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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的药时,温御修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不是为自己的命,而是挂心容惜辞。若是自己不幸再中毒殒命,容惜辞岂非又得耗费心思来救自己。可若不喝,方才说出口的话,又不能收回。
“怎地还不喝,要我喂你不成,”个手伸了过来,就着他捧碗的手,便把那药碗往嘴巴上凑,温御修骇得赶忙个转身,躲开了容惜辞,不若真被他这么灌,只怕自己还未被毒死,便先给这刚熬好的药给烫死。
“我喝我喝,你甭过来。把”手挡,以免容惜辞气势汹汹地用冲上来,叹息了声,温御修便深吸了口气,捏着鼻子把这闻起来便很苦的药吹了几下,慢慢地灌入口中。
然,还未喝完这药,他便觉心脏骤然缩,捧着药碗的手个颤抖,便要摔落。容惜辞见势赶忙接过药碗,放入高义山手中后,双手扶着温御修的身子,关切地问道:“怎地了,怎地了!”此情此景,他竟慌张得忘了给温御修把脉,仅是紧张得冷汗直流看着温御修。
“噗——”口黑色的血液冲口而出,黑血滑落唇角,两眼骤然黑,顷刻间,温御修便毫无知觉地昏阙过去,不省人事。
“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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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温御修才勉力地睁开了无力的双眼,入眼的是容惜辞紧张不已的神色。
“御修,你可醒了!”双眼倏尔亮,容惜辞激动地拍掌心,了起身,就把温御修缓缓地扶了起来,直接手探到他的脉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容惜辞脸上喜色渐升,收手之刻,蓦地抱住了温御修的腰身,激动地喊话道:“毒没了,毒没了!”
身子怔,温御修还在这喜悦之中回不过神来,愣愣地问了声,在容惜辞重复的解释后,他才将这消息消化过来。毒解了?缠绕在他体内的毒,真的解了?
简直是不敢相信,他始终忘不掉,那时容惜辞用很悲哀的语气告诉他说,从他作为个配角,被作者写出来开始,他身上便带着被明莲下到书信上的红香,而到后来欲逃出千香阁时,这红香直伴随着他,直到死亡。而这害死他的毒,如今竟因个意外而解,他心里当真是说不出的复杂与喜悦。
容惜辞将埋入他胸口的头探了出来,激动地凑唇吻了他几下,笑道:“毒解了,真的解了,御修,你撑过来了,你可开心。”
“开心,开心……”温御修都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回答,直待他被容惜辞咚地下压倒在床时,他才发觉他高兴得太早了。
“喂喂喂,你作甚,我方解毒!”
嘶啦声,衣裳大开,容惜辞蹭脚上的靴子,就屁股坐在了温御修的身上:“我为了解你毒操碎了心,你可知你昏迷了天夜,我守着你夜未睡,你不好生补偿我怎地可以!喝,瞧我的绝招,‘宽衣解带’!”
身子蓦地顿住了,温御修看着眼前这脱他衣服脱得脸欣喜的人,心情是说不出的快乐与幸福。嘴角扯出了个笑容,他伸手揽容惜辞的腰身,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把手掸,帷帐下,便主动地同他翻云覆雨起来。
当然,甚少被压的容惜辞,被压后的结果就是——
咚地声,温御修被炸起来的容惜辞踢了下床,仅余声震天哭嚎弥漫在暧昧旖旎的房内。
第二日,温御修顶着个黑眼圈去寻了高义山,发觉他竟然已经离去,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去寻了常大夫,同他说了声谢,便同携手离开了。
归去邬乘山庄的路上,容惜辞挂在温御修的背上,爱不释手地捧着那本高义山赠送的书册翻看,吃饭时瞧,沐浴时也看,温御修不禁都醋了起来,好几次恼怒得将容惜辞扔了上床,翻身就要压,结果,容惜辞灵巧地从他身下窜出,屁股坐下,又把他给压了。
这压了还不算,容惜辞竟然坐在上方,动也不动,捧着个书,就要温御修自己动,气得温御修是七窍生烟,容惜辞的眼睛都快埋到书册里了,看也不看自己眼,温御修哪能不气,加上点儿**的气氛都没有,自己很快便泄了,把容惜辞放了下来。
结果,容惜辞沾枕,就恼怒地说温御修怎地那么快,莫不是阳元不足了,于是,粒药丸朝着温御修的嘴巴扔了下去,再然后,就是温御修带着粗喘的痛楚哀嚎。
他们俩人的路上就是这么度过的,到达邬乘山庄时,温御修已经脸颓靡,两眼凹陷,毫无神采,若非凭借那重铸的假邬乘令,只怕家仆都不认得他,将他当做要饭的给赶出去。
进得邬乘山庄后,容惜辞也没看眼这些美丽的景致,还在津津有味地捧着那书看,只有纤羽兴奋地扑棱翅膀,到处乱飞。
温御修也没有管它,这鸟儿有灵性,知晓分寸,比起那鸟儿,他担心的是容惜辞。
瞧瞧,这看着书,人都快撞到柱子了,温御修急,赶忙冲过去,将容惜辞给拉开,接到他送来的记微笑,温御修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到了容惜辞的身前,微微下低,温御修道:“上来罢,省得会儿你又撞柱。”
脸上喜,容惜辞登时便跳到了温御修的背上,挪了挪身子,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把书册搁在温御修的脑袋上,继续翻看起来。
然则,还未能看几眼,就被人打断了。
“哟,这不是我们失踪已久的庄主么。出外了那么久,莫不是,去吃花酒了罢。”道尖锐的女声窜入耳眶,温御修的眉头皱了起来。
带着容惜辞转了过身,正对上两个身着华贵的女子。为首的女子,年纪约莫四十,但保养得甚好,端华秀丽,脸上带着丝不怒自威的神色,而她身侧半步之后,立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脸上妆容过甚,嘴角弯出抹刻薄的笑容。
“母亲,二娘。”身为小辈,即便温御修再如何不喜这两人,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减的,微微下弯着身子,当即同大夫人行了个全礼,对二夫人却只是颔首。
为首的乃是温少迎的亲母宋于凤,她微微点了点头,冷声道:“你这段时日去了何处,”犀利的眉目横,睇向那还在看书也不理会她们的容惜辞,嘴角勾出了不悦,“你身后这是何人。”
“我的恋人。”身子挺直的道了出口,话语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哟,这身后的可是男子,庄主,你莫不是打算绝后了罢。”
温御修的二娘,也即是在宋于凤身侧的李慧道了出口,话语里的鄙夷清晰可闻。
然则,温御修还未出口,道声音插了进来,可谓是当面虚打了李慧记耳光:“他绝不绝后干你屁事!你是他亲娘么!”
“嗤。”暗中嗤笑声,容惜辞可谓是将他心底的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