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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篇】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 作者:流年忆月
出几个月,暴毙。瞧他方才那般张狂的性子,想来原先也是个江湖上有名有地位的人物,但至于是何人……”
他看向了温御修,却收到了个无奈的摇头:“我不知晓,他面容糟蹋,连脸都瞧不清,别说认出他了。但我所知的江湖中有地位之人,年纪过了半百的不出五个,但于这五人的性子,我却是不大清楚,若能瞧清样貌,加之猜测,我应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抿了抿唇,容惜辞把手
挥:“罢了,他如何也不干我事,自个儿不惜命,我能有什么法子。”
“嗤,惜辞,你可是想救他。”
身子顿,容惜辞的眉目黯了下来:“想,我如何不想。我前生害死了少人,杀了少人,医术被我用至了歪道,何曾用过正途,如今自然想着能救人。可是……”他摇了摇头,“我不会在个不惜命之人身上浪费时间。”
温御修的手抚过容惜辞那紧皱的眉头:“甭想那么了,先瞧瞧今日的收获罢。”
“好。”点了点头,容惜辞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新买回来的药材上,取过纸笔,将方才记在心底的药性写下。
容惜辞在干活,温御修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亲了亲他,出门外去给他准备些吃的东西,不忍打扰他。
出了客栈,温御修左右看顾眼,想着便去瞧瞧这儿可有什么特色的糕点。容惜辞向来喜欢吃甜食,买点甜的东西逗他开心也好。
哪知这脚才刚踏出不过十数步,便见巷子里窜出了个人,伸手就要拉他。习武之人的警觉生,温御修便出手了,拨,引,那人扯向他的手顿时折了回去,反倒扯到自己身上。
“淞金派的引线拨弦?不,这是邬乘山庄的秘技,风拂柳。”
温御修双瞳骤然缩,带着犀利凶光的眼顿时射向了巷子那处,待看清那人乃是今日遇着的老头时,这眼中的凶光才缓缓收敛,但仍带着凶煞的杀意:“你竟然知晓?”
面对着骇人的杀意,这老头竟然毫无惧色,原来歪斜软倒的双腿绷得笔直,即便身着糟蹋,这气势也丝毫不减:“你是温少迎的什么人?”
温御修的脸绷出了不悦的线条:“比之这个,你不觉你先道出你为何知晓风拂柳之事么?”这手风拂柳乃是邬乘山庄的不传之秘,仅有代代相传的山庄得习,因与淞金派的引线拨弦相似,使出时常让人误解。本来作为暂时接任的庄主温御修是没这机会学习到这手功夫的,但却在机缘巧合之下给他发现了这手功夫的武功秘籍,他便偷偷给学了去,可他却直都未在江湖上使出这手功夫,唯次使出,还是在千香阁中,但那时仅是使了个巧劲,并未完全发挥风拂柳的全力,便是现下,也未全发力,论理是不会被人发觉才是。而这老头竟然会……
老头沉默了半晌,叹气道:“我昔时曾同温少迎打过场,见识过这武功的厉害。今日见着你,容貌与他相似,再联系你这手,便想着可会是风拂柳了。而你,可是唤作温御修?”
身子震,温御修看着对方眼底并无恶意,便点了点头:“你见过我大哥?何时的事。”
老头回道:“比武时,是将近四年前罢,后来断断续续见过几次,而最近次见到他,是年前……”
“怎地可能!”拂袍袖,温御修震声道,“我大哥两年前便已过世,何谈年前见……嗯?”他忽而单手撑额,脑中刻在心底的大哥已死的讯息竟突然飘忽起来,记忆碎片零零散散,竟凑不出个完整的回忆。死,还是没死,这本该深刻在脑子里的事情,竟突然变得非常模糊,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差错。
老头愕然接话道:“你说温少迎已死?怎地可能,去年我还未身败名裂之时,还曾意外见过次,虽那时他易了容,但从武功与谈吐中,我这双老眼还认得出,确是温少迎无疑。”
温御修眼前片恍惚,他摇了摇头,欲甩开心底那模糊不清的记忆,但却发现竟因这老头的话,使得他对心中的信念有所动摇:“想来你见的乃是他人假扮的,不可能的事,我大哥两年前已死,是以我方能继承庄主之位,你绝无可能见过。至于这假扮者是何人,届时我自会查出来。不说这些,你究竟是何人!”
老头抿了抿唇,从肺腑里挤出了声叹息:“我名唤高义山……”
“药贤世家的家主‘追风鞭’高义山?”未待得那人说完,温御修便震惊接了话。
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恨道:“是。”
温御修愕然地睁大了双瞳。这药贤世家乃是江湖的大门派,其下弟子上百,各个都精通药理,制药炼药的本领俱是级的棒,普通的药材,别个人制出三日方可愈合的伤药,他们却可用同样的药材制出日之内愈合结痂的伤药,其内的圣药数不胜数,许武林人士都常常往来于他们世家,购置上等的药。那些药价格虽高,但也并非天价,因而这世家的口碑在江湖上可谓是广受好评。而他们世家的家主高义山,使的是手好鞭,武功不低,为人虽有些张狂,但也是乐善好施、广结善缘,至今都未同他人有何冤仇,却没想,今日竟会遇上如此落魄的他。
从震惊中走出,温御修抿了抿唇,虽说揭人疮疤不好,但还是禁不住这眼底的疑惑:“前辈怎会落魄至此,此处同药贤山庄相距甚远,又怎会来到此处。”
高义山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乃是我时不查,过于粗心所致,唉,是以落魄到这种地步。身败名裂后,我受到众人的驱赶,心死之下,便来到了梅子镇,想再尝尝这里的梅子酿,岂知这么尝,便生起了借酒消愁的心思,蹶不振。后头意外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是害怕有日殒命,消极地想借酒醉逃避现实。可是,我实是不想死,因而常缠着常大夫,但我却知晓我这条命是无药可救了,哪怕有那闲钱给他,他也救不活我。”
“嗤,人还未死,便在此自暴自弃,”道轻蔑的哂笑蓦地从温御修的身后响起,容惜辞的容颜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他拉起了温御修的手,转身便走,“我们走,同这样的人还有何话可说。没那自信活下去,”嗖地声,样东西凭空抛到了高义山的怀里,“里头有毒药枚,死了不会有何痛苦,黄泉路上不必再担心劳什子的疾病与地位。”
语落,容惜辞便不容温御修拒绝地拉他走了。
待行得远了,容惜辞才把手伸道:“给我。”
“给甚?”温御修被问懵了。
推了他下,容惜辞恼道:“你出来恁个久,都未买点东西给我么!我饿了,要吃糕点。”
温御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方才出来便被